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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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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型的认爹现场,还能说什么呢,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小太岁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放眼望去,这几十间牢房每间牢房里都关着十几个犯人,全都蓬头垢面脏兮兮的,看上去仿佛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似的,并没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一眼看上去就是小太岁选中的人。
果然,小祖宗出来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了个防火劫狱的主意。
拿着火把在墙角暗中观察的温夜行泪流满面,不知为何他就莫名走上了这杀人防火的邪路,明明他只是个喜欢宝贝,调戏美女的废柴啊,为什么上天要让因为一个男人走上不归路,这个改变他命运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个胸大腰细的绝世美女吗?!命运何其不公!!!
温夜行心中打雷下雨,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小太岁已经熟练地将自己易容成方才带他们进去的监狱看守的模样,他身形诡异,几个起落后便消失不见了。
约么半柱香时间后,温夜行擦干心中的眼泪,悄悄潜入州府监牢。
……
“着火啦!!!”
只听得监牢里一阵咣当叮咚的声音,狱卒们开始手忙脚乱地救火,因为刑房着火关在监牢里的人犯也都开始骚动。
众人救火的时候,两个狱卒便疾步走向监牢最里面,他们在最后那间没人的堆杂物的房间停了下来,方脸的狱卒面色严峻地打开牢门,按了墙上的一块石砖,突然墙面一阵震动,顷刻间开了一个出口,两人赶忙顺着台阶下去,走了没两步,方脸才发觉不对,对长脸道:“上当了!”
说完两人便往回走,但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突然感觉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掌,还未来得及转头看到袭击者,就被一个飞踢踢下台阶倒栽葱摔在地上。
二人爬起来一看,台阶上立着他们十分熟悉的狱卒牛大郎,那牛大郎笑眯眯看着他们道:“这天/衣教藏人藏的挺深,怪不得我在前面没找到人。”虽然顶着牛大郎的脸,但声音却十分清脆,不是牛大郎的声音。
方脸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牛大郎”道:“孙子,竟然连你爷爷也不认得了!”
地上两人愤然起身,和“牛大郎”缠斗起来,没过两招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天/衣教的精锐都在总坛待着,看他们的草包堂主就知道这些人武功定然不会高到哪里去。
其中的长脸被夏侯巽踢晕了,方脸被他一脚踩在地上,夏侯巽慢悠悠道:“快将这监牢的门打开。”
这内间有一个黑屋子,估计就是关押那人的所在地了。
那狱卒心中清楚,若是他今天开门了让这重要人犯被带走了,恐怕等着他的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在此死了一了百了。
夏侯巽看他视死如归地表情,便知道他要咬破嘴里的□□自尽,当机立断卸了他的下巴。
方脸下巴剧痛,无法说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夏侯巽。
夏侯巽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好。”
他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一缕细细的黑气,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狱卒的眉心,那缕黑气便钻入了他的脑袋。
那人的眼睛瞬间变得无神呆滞,夏侯巽道:“给我开门。”
那人慢慢站起来,中邪一般将那黑屋子打开,内里关着一个和夏侯巽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看到夏侯巽喝道:“天/衣教的无耻贼人,不要妄图用我来威胁我爹,我爹绝不会受你们摆布!”
夏侯巽看到他义正辞严慷慨赴死的模样,觉得有趣,便道:“好啊,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少年哼了一声,视死如归地撇过头去。
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人动他,那少年转头一看,那长相粗陋的狱卒早已经笑弯了腰。
少年恼羞成怒:“你取笑我。”
夏侯巽点点头笑道:“对啊!”
那小孩吃瘪,转过头不去理他,夏侯巽对旁边的方脸说:“将他的手脚链打开。”
方脸机械的声音传来,“只有堂主有钥匙。”
外面的乱子不会太久,若是其他人赶过来,在这狭小的监牢里带着一个拖油瓶只怕不好脱身。
夏侯巽对那少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出去,二是待在这里。”
少年道:“你能带我出去?”
夏侯巽道:“自然,我此番就是来救你的。”
那人看着自己的手脚链,道:“可是……”
夏侯巽看了看外面,道:“来不及了,出去再说!”
那少年也不迟疑,便跟着夏侯巽闯了出去,到了地牢外面,狱卒一看他带着重犯冲出来,纷纷缠斗上来,这些人武功低微,夏侯巽一人足以应对,可那小孩也不含糊,虽然带着手脚链,手脚并用帮夏侯巽攻击敌人。
夏侯巽心中感叹:“看看人家小孩的眼色,温夜行真应该好好学学。”
夏侯巽拉着少年一路打一路往门口闯过去,终于出了州府监狱,却看到监狱前面立着一圈人,为首的赫然就是星岺的首徒,他看着夏侯巽轻蔑一笑,道:“有人来报监牢着火,我便知晓有事情,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夏侯巽对他的智谋表示了赞赏,道:“看来你出门还是带了脑子了,是我轻敌了。”
那羌人道:“留下这小子,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那汪堂主是个呐喊助威来的,那羌人刚一说完,他就道:“右弼尊使在此,岂容你这肖小撒野!”
夏侯巽看着那汪堂主道:“对不住了,别说爷想撒野,就是撒尿你也管不着!”
那右弼见他油盐不进,直接跃起,出掌袭来,夏侯巽一脚对上他的手,朝后一蹬,将他蹬得后退三步,趁着那右弼和众人愣神之际,提起少年便要走。
一个神龙摆尾躲开后面的暗器,他并未回头拉着少年的衣襟飞速向前掠去,边飞边咬牙切齿道:“以后少吃点!”
少年:“……”
大敌当前,少年为了顾全大局,便没有回怼他。
忽而听见身后右弼高声道:“你且看看这是谁?!”
夏侯巽都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那声音十分聒噪,声嘶力竭道:“小太岁爷爷救命啊!!!”
小太岁是谁?难道是他。
求完小太岁爷爷,温夜行讨好道:“各位神教的弟兄,这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太岁爷爷也是你们天/衣教人宗的弟兄,大家是自家人,自家人,哟……轻点。”
那右弼听到之后,横目道:“人宗?”
温夜行道:“对对对,是人宗。”
右弼陷入了沉思,方才他虽然与这易容的神秘人对过一掌,但他的内力雄厚,武功高深,内功邪性,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之人。
难道真的是人宗?!若说他是人宗的人,为什么要劫走人犯,莫非是他们也想分一杯羹?!早就听说,人宗没有将圣物暗珠找回,被教主责罚,难道此番是要抢他们天机宗的功劳将功折罪?!
那右弼道:“既然是人宗的弟兄,那何不将人留下,与我们共商大事!”
夏侯巽急速飞掠而来,道:“爷不想和鼠辈为武!”
说着和那右弼缠斗起来,右弼对上他的眼睛,只见那神秘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便人事不知了。
目光呆滞的右弼被夏侯巽卡住喉咙,道:“一人换一人,如何?”
那汪堂主看到他劫持右弼,进退两难,救下右弼大人,放走人犯吧,他罪责难免;但若不管右弼大人的死活,强行留下人犯……被星岺大人知道了,明天他坟头的草估计都半人高了……
夏侯巽对着右弼的耳边,道:“放人。”
那右弼鹦鹉学舌般机械道:“放人。”
既然右弼大人发话了,那人质丢了也不是他的错了,汪堂主如蒙大赦,愉快将人放了。
夏侯巽道:“你先带这小子走!”
温夜行还未说话,那少年道:“你这天/衣教的魔头,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跟你走!”
夏侯巽飞掠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一手刀敲晕了他,又回来掐住右弼,对温夜行道:“把他拖走,在我们昨晚花前月下的地方等我哦!”
温夜行不敢有异议,便将那少年扛走了。夏侯巽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顶上,掐着右弼跳起来,将右弼扔到汪堂主身上,乘风而去。
约么半柱香的时间,那右弼醒了过来,汪堂主大喜过望:“右弼大人,您终于醒了!”
右弼按按疼痛的头部,道:“人呢?”
汪堂主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说完,试探问道:“大人,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来人武功高强……”
右弼站起来,道:“不用追了,只要陈公子在他们身边,他们一个也逃不了。此人武功邪性,非我等所能制服,师父飞鸽传书说今日便到,等他老人家来了再做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晏· 粗长·图~~~~
感谢小可爱玉若无瑕不沾尘大大的地雷,感恩,比心,唔啾啾(づ ̄ 3 ̄)づ
第45章 第四十五回 山神庙故人相见
温夜行扛着那少年在屋檐上飞掠;心中满是惆怅和疑惑;夭寿啊!他俩花前月下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哟?!
昨天晚上他们的行程是天/衣教的清风小苑、监牢和客栈,这三个地方只有客栈勉强还可以花前月下,可他们到了客栈之后二人便分开各自睡觉去了,如何花前月下?这样说来,在清风小苑的房顶上他们二人还说了会子话,抬头勉强还看了看月亮,花前……院子里应该有花吧?
等等,难道是清风小苑?……小太岁莫不是疯了,眼下这节骨眼上天/衣教正愁找不到他们,他们还自己送上门去?……不对,小太岁行事诡谲,做事不可能这么没脑子。
换个角度想想,现下就连他都没想到小太岁要去清风小苑,那天/衣教的人不就更猜不到了?最意想不到的危险之地,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温夜行扛着那少年,转头便去了清风小苑,果不其然,约莫半刻钟时间,夏侯巽便赶了上来,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闲适,道:“快!现在一定要出城!!!”
温夜行有些踟蹰,吞吞吐吐道:“公子,我能力低微,本无意涉足江湖纷争,你看……”他悄悄觑了觑夏侯巽的神色,见他面色如常,咽了咽唾沫,道,“你看,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了吧。”
夏侯巽笑容不变,道:“你想留在益州?”
温夜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夏侯巽冷笑一声,道:“那你可想清楚,天/衣教的人今儿可都是见了你的脸的人,他们要找到你易如反掌。”
温夜行闻言,想到自己在益州的幸福生活就这样被夏侯巽给毁了,不由得愤怒起来,他强忍着怒气道:“我不知如何得罪了阁下,阁下不仅给我下蛊,还将我涉入这江湖纷争之中,让我与天/衣教结下梁子!我不过就是个三脚猫武功的混混啊,阁下就放过我吧。”
夏侯巽闻言,面色不变喜怒,温夜行见他沉默不言,以为惹怒了他,不由得后背一凉,腿肚子都开始哆嗦,良久,才听得夏侯巽缓声道:“现下你离开我便是死路一条,若是跟着我,到时候我将瑶光和星岺都杀了,到时候天机宗大洗牌,与你的梁子自然就不解而解了。”
温夜行:“……”不管他能不能杀了瑶光和星岺,但最起码可以保护他不任人宰割,可现下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只能先跟着小太岁混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嘴上却说:“不是我让你杀瑶光和心里的啊!”
夏侯巽微哂,道:“瑶光与我有仇,我才会去杀她……为了你?哼,你以为自己是块多好的香饽饽啊!”
温夜行:“……”虽然他被损了一通,但好歹心里安定了许多。
可能他们从监牢里救下来的人真的很神秘,身后的背景错综复杂,天/衣教这次竟然没有劳动官府封锁城门,是以他们很快便出了益州城,在城边上看到两个拉驴车的人,夏侯巽便让温夜行将驴车买下来,让温夜行拉着他二人往荆州方向走去。
从荆州到洛阳肯定要扰远路,但若是直接去洛阳,很容易被天/衣教的人发现。
晚上,他们在距离益州不过三十里地的镇外破庙里住了下来。
夏侯巽将那少年弄醒,扔给他一个饼,那少年看也不看那个饼,硬气道:“天/衣教的阴险小人,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进而劝说我爹爹就范!你别做梦了!”
夏侯巽用手撕着饼,边吃边道:“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带的水有限,可能没你的份儿。”
那少年听到夏侯巽如此说,露出忿忿地表情,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夜行悄悄凑到夏侯巽耳边,道:“公子,他爹是什么来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温夜行看到小太岁皱眉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他道:“不知道啊,右弼没说。”
温夜行:“……”既然没说特么还需要思考很长时间吗?你特么怎么那么爱演。
夏侯巽的饼吃完了,拍拍手上的残渣,对温夜行道:“你看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我去练功。”瞳术可以控制人,但是控制的人修为越高耗费的精力就会越多,这右弼也算的上是个江湖二流高手,比温夜行这种吊车尾难控制多了,加上今日用功赶路太多,夏侯巽便觉有些疲乏,需要调息。
温夜行听了他的话,手脚麻利地将那少年敲晕了。
夏侯巽:“……”
温夜行理所当然道:“将他敲晕了,他便不会走了啊!”
夏侯巽心道:“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是他没功夫去想这些东西,他现在要赶快用功调息。因此便由着他们去了。
……
睡到后半夜,温夜行感觉有人捂住了他的口鼻,他惊恐地张大眼睛,刚要喊叫,就听到小太岁悄声道:“别说话,好像有人进了院子。”
话音未落,从破庙的破窗子里就飞进来数十个黑衣人,月色中刀剑寒光一闪,夏侯巽将温夜行一推,轻声道:“快带他走。”话音未落,便凌空飞起与数十个黑衣人缠斗起来。
温夜行拖着那少年躲到神像背后,突然只听得轰隆一声响,那神像的头竟然被掌风和刀锋劈落,倒在温夜行的脚边。
温夜行连忙对着那神像求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黑暗中,那断头的佛像看得他心中发凉。
这本来就是一个破败的神庙,里面的东西都因为时间太长都腐败了,在激烈的打斗中都变得缺胳膊断腿四散飞扬,就连年久失修的门窗,都难逃被暴力强拆的命运。
小太岁赤手空拳力战黑衣杀手,掌风和刀锋交织,让人眼花缭乱,温夜行的心提起来,这小太岁再厉害,双拳也终归难敌四手啊!难道他们今夜真的要命葬于此了吗?
想到此处,他便捏了一把汗,想他虽然喜欢调戏女子,但却不喜欢强迫她们欢好,因此他现在还实打实是个童子身,难道他真的要以童子身下地狱吗?哦,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残酷!!!!
正自怜自艾中,忽而听到夏侯巽含笑一声:“打!”他抬眼偷偷看去,这一看,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转眼间那些黑衣人竟然将刀锋对准了自家人,相互之间自相残杀,简直……跟着了魔似得。
那些杀手中邪一般开始拼命相残,可他们的武功都在毫厘之间,因此谁也没有占了便宜去,现场肢体乱飞,血腥味浓重。
温夜行抬头悄悄去看小太岁,只见他坐在破庙的横梁上,津津有味看着下面打斗,仿佛在看斗蛐蛐般。
忽然,听得一声:“阁下好手段!”声音似远似近,飘忽不定。
听上去便是内功奇高的人,温夜行正在发愣,忽见一人影闪进房内,借着月光,他看清楚了来人的容貌。
来人约么三十多岁,头发用玉冠束起来,穿着一身占星道袍,面相温和,看上去颇为儒雅。
他看到内间争斗的惨状,冷哼一声,双手为掌冲着那些缠斗的人凌空一掌,他袍袖鼓风,头发无风自舞,为他平添了几分张狂。
顷刻间,那些缠斗的人全部仿佛中了暗器一般,胸口血液喷溅而出,立时便死了。
夏侯巽坐在横梁上拍手道:“星岺大人果然神功盖世啊!”
那星岺看着横梁上的人,哼了一声道:“竟然是你。”星岺是瑶光的大弟子,围剿夏侯巽家的时候他自然也跟着,眼下夏侯巽是他自己本来的面容,因此会被星岺认出来也不奇怪。
夏侯巽身子轻盈一跃,便落在地面上,道:“没错,是我,暌违三年,我甚是想念星岺大人呐,夜夜入梦都会相见!”
那星岺道:“三年前你不过苟延残喘、如同蝼蚁般的存在,三年未见,武功倒是有些长进,可透着一股子邪性,这几年有什么奇遇罢!只可惜你就算修炼成宗师级的高手,你那死无全尸的义父也看不到了,你们白马山庄哪怕再起来,也不是从前的白马山庄了!”
若是三年前,夏侯巽听见星岺用白马山庄和义父刺激他,必然会愤怒到和他拼命,可自从将自己的心魔从心中剥离,如今他已经能很坦然面对这些事情了。
听到星岺如此说,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可我瞧着星岺大人的武功却还是未有多大进益,估计瑶光宗主约么是看你处理俗务有些能耐,才将你立为首徒罢。三年前,我曾在长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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