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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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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都没见齐木人影。这人现在才过来,未免太迟了。”
  “都说了人心难测,秦长老虽冷漠却待人真诚,平时对齐木可是万分的真啊,这一旦离开确实就没了利用之处,自然不必再放在眼里。”
  微弱的声音传到耳边,如震雷般。齐木猛地顿住,瞬移般冲到几人面前,扯住一人衣襟。
  厉声道:“你们方才说什么,秦休走了?”
  那人嗓音在抖:“是,是啊,昨日离开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为何会提前离开,既然多人送行,我怎么不知道?”
  齐木眸光晦暗,思忖片刻,猛地一惊。极为急切。
  “宴会过去几日了?”
  那几人不明所以,如实回答。
  齐木瞬间如坠冰川。
  他整整睡了三日半!先前答应一同离开,临时改变主意;而后答应为其送行,却又食言了……
  丹会在即,以秦休的身法,亦或是传送阵,一日时间,想必早已离开魔域了。
  齐木出门,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他停在大门口,恍然如梦。
  取火引的弟子还未回归,那几人留在大堂,见齐木神情恍惚走出门,顿时松了口气。
  这些下人平日里没人管辖,齐木不争低调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其人善交懂礼,与府内弟子相处愉快,平时也没个上下,说是景仰尊敬也罢倒也没多少人真正害怕他。只见人前脚刚走,几个弟子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前几日听说这两人闹翻了,搞不好是大吵了一架,府主不许秦长老离开,人没有答应,于是离开时送行也没见踪影,该不会秦长老离开是另有隐情?奇了怪了……”
  齐木抬起的脚陡然顿住,抬眸。
  目光冰冷:“放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等来管!”
  难得发怒,刹那间的气势陡转,仿佛看到那日决战之时叱咤苍穹的震撼身影,那几人目露惊色,浑身僵硬,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齐木面色阴沉,气氛压抑到极点。拂袖离开的前一刻,浑身真元暴涨,一道火龙自抬起的手臂上蔓延开来,弹指脱手指出,如电光般袭向中央丹炉内。
  恍若钟鸣般轰地一声,巨大的丹炉燃起熊熊烈焰,顷刻间炙热的气浪席卷四方!
  取火种的弟子终于姗姗来迟,但见丹炉火起,一旁呆若木鸡的几人。忍不住一番惊叹。
  “竟然自己燃了,白跑了一趟。你们几个站着作甚?”
  僵硬如雕塑的几人终是回过神来,脸颊抖动,双眼火热。
  “好、好厉害!”
  回到地府正堂,不少人来询问秦休离开的情况,还有人谈及近日来想入地府的弟子名册,更有人提及前日来地府大闹一通言称要见齐木的绝色女子,此话一出不少人砰然色变,见齐木面色未变,却也没提及那女子是谁。
  你一言我一语,关键与秦休有关的没听到多少,他在此地坐镇了三日,那位西苑元老平昌便以怠慢修炼为由一番教导,却尽是批评指责,似乎事事不顺他的眼,齐木先开始就算不悦却还是彬彬有礼,言行举止恰到好处,但平昌长老越说越自我独断。
  “有着闲暇功夫用来感伤,还不如勤心修炼,不过一人离开也能影响心绪,可见你心性之差,道心难稳,简直愚昧!修士之交不过泛泛,有利益则用,无则弃……”
  越说越刺耳,齐木不耐其烦,正想着敷衍了事。
  一位身穿明黄色长袍的男子踏门而入,五官精致,凤目斜飞,唇角上扬,惯有的轻佻。旁人摇扇没他潇洒脱俗,出场无他高调遭嫌。
  身侧平长老闭了口,眸光森冷,但见那人冷哼一声,撇开视线。
  暮钰置若未闻,合了折扇,随手赏给了身侧看门的小厮。
  “平长老,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不知平叔近来可好?”
  “谷流峰峰主说笑了,这声平叔,老夫高攀不上。老夫还有要事,先行一步,”平昌长老极为冷淡,脸色极为阴沉,再没看暮钰一眼,离开大殿。
  身为西苑元老,自是知晓当年秘辛,不待见暮钰也实属正常。
  齐木扫了一眼,不冷不热道:“稀客。”
  暮钰也不恼,平长老一走,他收敛了笑容,走到齐木面前,单刀直入:“秦休那日,一直没离开,说要等你。”
  齐木惊起,嘭地一声,长桌之上墨玉砚台摔在地上。
  “什么!”
  暮钰拦住他,又道:“你先别激动,毕竟已经是三日前的事了,我有事耽搁了下,今日闻声才来看看你,却没见着多么失魂落魄,看来我低估你了。”
  “来不及了,”齐木讪笑道:“看不出失落么,究竟要那般才叫失魂落魄?”
  暮钰想了想,道:“比那日秦休的样子好看多了。
  亏我陪着站了半个时辰,他就真只看了我一眼,短短几步,回头了不下百次……”
  齐木呼吸微滞。撑着桌面,骨节分明。
  “木头,你也别太难过,秦长老哪会怪你,那也要看他舍不舍得……”
  话到最后暮钰声音渐低,模糊并未听清。齐木喃喃道:“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原本说好的,说错过就错过了。”
  就连他也不敢相信,如此重要的事,竟只是睡过去了。
  “没这么夸张,你比混蛋好点,至少你又不知道秦休喜欢……”暮钰又差点说漏嘴,猛地捶了下长桌,话锋一转道:“也许有转机,我提前先走了,搞不好他还在等你也说不定。”
  是的,就算他食言了,秦休也不会食言。
  ——到时我去送你。
  好,我等你。
  丹会在即,还有不到半月时间,丹神峰老峰主百般要求,秦休不能缺席……
  齐木手掌握紧,心难平,面上却是愈加平静如水。
  “还在等?怎么可能啊。”
  两人聊侃了数久,暮钰进来心情很不错,凤颜不在,他偶尔也能隐匿身份来地府玩闹,虽总会被人认出来,简直乐此不疲。常来,却待不了多久。
  这段时间,齐木有些不习惯,事事亲力亲为,倒是让地府管事之人大开眼界。
  丹堂寻了一人来坐镇,比之秦休,炼丹经验足够,天赋上逊色了些,没有那般鞠躬尽瘁,却比之心高气傲的其他人,要好上太多。也算凑合,这也是齐木让人羡慕不来的能力,能得有志之人的亲睐。
  转瞬八日过去,日子过得平静。
  玄天殿西方有异动,凶物妖兽蠢蠢欲动,毕竟离得太远,和齐木等人没多大关系。置之不理。
  再过几日便会是去往天外空间,闭关修炼不必了。齐木本打算出门随处走走,谁知碰巧听到有人谈论。让人始料未及。
  ——有人在玄天殿外围某处,看见秦休了!
  齐木倒吸一口凉气。
  该不会还在等?因为答应了?
  不祥的预感越强,几乎盖过了这传言本身的真实性。
  可惜齐木内殿进来不易,出去更是困难,想要自百万里疆域内寻一人,简直如大海捞针般,不可能。于是寻了两日,依旧没见着人。齐木想尽秦休会去的地方,却发现他对秦休了解得甚少,只知这人并无亲人一类……
  九天宫正殿虚空,一干人等以星纹为基,商讨要事。渊落稳立,身着黑袍,面戴玄黑面具,黑发微微扬起。气息并未收敛,气势远胜于人,言语简练却铿锵有力,直戳要害,让人惊佩膜拜,几句说完,令一干人等大彻大悟,个个噤若寒蝉。
  “如此简单的小事还得让本尊出面,要你等何用!”
  顿时面前个个神色大变,膝盖发软:“属下愚钝罪该万死,还请尊上息怒。”
  渊落嗓音冰冷:“你们死了,难道这繁琐碎事,样样还得本尊亲力亲为?放肆,一个个脑子放聪明点,愚蠢与废物同罪,你等……”
  话音未落,一道清冽的嗓音从天际传来。
  “尊上,您在哪里?”
  垂首的部分长老顿时面色一僵,只骂究竟是谁如此张扬,听闻便震怒。
  “放肆,竟然公然查探尊上行踪,简直!”
  渊落冷冷地转过头,扫了眼,顿叫人不寒而栗。
  “聒噪,这里可有你说话的份?”
  那长老面无血色,双膝一软,跪下来。
  下一瞬,没等众人回神,一道身影冲到近前,无人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来不及停下,竟是直接撞到魔尊身上。
  究竟是谁如此没长眼睛,当真胆大包天,撞到谁不好,竟然偏偏是尊上!
  一时间不少人面露惊骇之色,似乎预料到接下来血腥狰狞的一幕,更有甚者忍不住撇开视线。


☆、172·别任性

  齐木撞在渊落身上;脸颊磕在肩胛骨;臂上暗金色神料炼制成神纹装饰突出来,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猛地抽离之时脸上划开一道细长的伤口;有温热的液体流下。齐木抹了把;一手的鲜血,触目惊心。
  伤口细长,从眼角斜下到下巴;许是割伤的衣角有问题;轻易割伤不说,口子竟然无法愈合。
  少年捂着脸;并未当回事;背对着众长老;眼里尽是急切,对着魔尊道:“明明人没走,可我找遍了所有都找不到人!真的……没有办法了,尊上,求您帮忙!”
  部分长老如坠梦境般,个个睁大了眼,低着头,不敢相信双耳所闻。
  这人明知故犯,撞到尊上竟然全然不提是死罪,还敢提要求!找人这点小事,也敢劳烦堂堂至尊,找死。
  渊落蓦然瞳孔微缩,紧盯着来人的脸,齐木手紧捂着,鲜血从指缝流出,顺着手背流下消失在宽大衣袖中……
  滔天威压瞬间静止,蠢蠢欲动的灵气漩涡消散开来。
  长指白皙碰了下少年的手,擦掉了眼角的血,嗓音如常,辨不清情绪:“太莽撞。”
  答非所求,这明显的拒绝?
  齐木两眼下明显黑了一圈,似乎很是疲惫,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渊落的手腕。目似哀求。嗓音很是卑微。
  “尊上,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求您帮帮忙,以后这些小事……不,就是大事,我也不会叨扰您,”鲜血不停地顺着手腕流出,齐木恍若未觉,头埋得越来越低,道:“真的,真的没有下次。”
  身后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冰冷气势越体而出,渊落甩开他的手,恐怖威压临身,齐木如坠深渊。
  “还愣着干什么,滚。”
  齐木惊悚地抬眸。
  渊落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不是在说你。”
  王者之威显露无疑,让人战栗。目光落在齐木身后,傻站着的一干长老顿时像诈尸般,连连叩首,爬起来,一个个逃也似的化为流光远去。
  空旷虚空之上,独两人面对而立。
  “你既然来了,本尊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大事小事与其去求别人,还不如来找本尊。日后可要记住了,”渊落反手扣住他的五指,揽过齐木的腰身:“何事?说来听听。”
  齐木心跳乱了,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从渊落身上传来,一时忘记了挣扎。
  拽紧他的衣襟:“尊上,我要找秦休。”
  不是到最后一刻,毫无办法,齐木断不会来求尊上。若是尊上帮忙,哪怕一休哥离了魔域,也能去见他一面,也因此不那么急切了。
  谁知,渊落搂着他的手一紧,耳边传来一言,冰冷刻骨。
  “不行。”
  齐木僵住了。
  渊落嗓音很冷:“你既然不打算离开,而今又想去见他,是反悔了?”
  “没有,只是见一面而已,”齐木忙道:“只是那日没来得及道别,一休哥等了很久,无论现在他离开与否,我得去见一面。”
  “不过是道别,错过了便错过了,你一睡几日不起,可见连昏睡都比见他重要,而今这般扭捏不惜大费周章,即刻便会前往天外传承之地,却不专心修炼好好准备,本尊对你很失望。”渊落眸光晦暗,很是严肃的口吻。
  此话一出,句句在理,齐木萎了。
  眸光几分挣扎,仍旧是势在必行。推算出今日是秦休留在魔域的最后一日,若真没见着,毁约三次,日后当真没脸见秦休了。
  不知如何反驳,半晌陡然一顿,齐木面色古怪,道:“尊上怎么知道那日,我是睡过去的?”
  魔尊面不改色,斜睨道:“普天之下,本尊无所不知。”
  万道来看,尊上是全才,擅铭纹炼丹炼器,推演之法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旁人推演还需星纹镌刻,神笔蘸之,极废心力。尊上倒是轻易,指都不用掐,信手拈来。
  齐木不再奇怪,挣脱他的胳膊,站远了些。指了指自己胸口。
  “尊上,金文刻此,不是说会有好运么,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见秦休一面,若是诚心诚意恳求,尊上不是该答应么?”
  “借你气运的是天道,并非本尊。”
  即是说,本尊无法佑你,至于见与不见,均是天意。
  齐木抬眸,一字一顿道:“可我信奉的天道,便是尊上。”
  无边灵气在此刻仿佛静止了般,少年直直地看着傲视苍穹的魔主,眸光坚定。两人对立,微风轻拂,衣摆飘动,远远望去,像是难舍难分。
  空气仿佛凝滞了般,哪怕说到这个地步,尊上竟然也不为所动。何谈上心,不问真心,真心都是拿来践踏的,谁先沦陷,谁就败了。
  很久之前便明白的道理,怎么就忘了呢……
  齐木轻叹,几分自嘲,身形陡然一矮,虚空之下,竟然就要跪下去!
  “你这是何意?”渊落嗓音冰冷,还没等人跪下去,直接拽了起来。
  “为了见一个人,竟然不惜下跪求人。齐木,本尊今日若是不答应,你莫非还打算长跪不起么!”
  不,你若不答应,我站起来,扭头就走!真心都掏出一半了,塞也得塞回去。
  确实是打算卑微乞求,并非赌气却也被拒绝得心灰意冷。求人不如求己,求谁都能以利益交换,但尊上什么都不缺,求他便只得矮一截。不过是点小事,难道也依旧是不答应了么?
  这话自然是不敢说的,齐木深知若是自己开口,绝无半句好话。识趣地哑了口。
  面上血流不止,鲜血染了整个手背,半干不干,有些狰狞。
  渊落面色柔和了些,抬手欲拉开他的手,治愈伤口,谁知这就像是打破了镜面般,少年猛地后退一步,躲开来。
  “尊上既然无心于此,能别时而无情时而温柔,若让人会错意了该怎么办,反正我就算求,也无济于事,尊上还是一直冷酷就好,暧昧不清会让我以为……”
  渊落见他终于是住了嘴,皱眉,无奈道:“乱说什么,太任性。”
  不由分说,直接拽过齐木的手腕,靠近自己,鲜血蹭在衣袍上也毫无所觉,环过他的肩,踏出一步,便是一里开外。
  “走。”
  齐木一惊:“去哪?”
  群山在脚下飞速远去,如电光般掠过天际。
  “自然是,带你去见秦休。”
  齐木惊诧地看着他的侧脸,道:“其实尊上只需要告知位置就好,送我去就不……”
  渊落目视前方,道:“是你快,还是本尊快。”
  齐木一顿,撇开视线,没再搭话。
  至一处山水间停下,距离内殿并不算远,周围尽是参天巨木,却也有些隐蔽。
  小山包上,立着一个人。
  隔了半片树林,齐木竟然一眼便认出来,真是秦休!
  竟然当真没走。难以言喻的酸涩自心脏涌现,袭遍全身,叫人百感交集。
  当下挣脱开来,感激似的对渊落说了几句,便冲了过去。
  堂堂魔尊瞬移急速,来此不过片刻,好心帮其愈合了伤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脸上的鲜血擦擦,便被晾在一旁,顿时眸光晦暗。
  无上之姿出现在群林之上,底下凶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着实太过突兀,能见到远处秦休似有所觉,听到齐木的声音,猛地回神,片刻间渊落隐匿身形,仿佛从虚空消失。
  果不其然,秦休一见齐木满手鲜血,什么气都没了。两人相谈甚欢,秦休甚至还帮其擦了擦脸,少年毫不避讳并未躲闪,远远望去,当真亲密无间。
  半个时辰过去,渊落面色冰冷,隐隐已经没了耐心。
  齐木一脸轻松,与秦休一道,如平日里那般相处。
  秦休说:“你那日没来定是有事缠身,我怎会怪你,此次离开,可能不会再回来,临行前不见你一面,无法心安。不去找你,是存有私心,还是想你能来见我的。”
  说完,秦休轻笑,弯起唇角刹那风华,又让人看呆了些。他今日便会离开,还好来的及时。
  “还好我来了……”齐木有些心虚,其实并不是他自己找来的,而是……又道:“一休哥放心,你说的,我会一一铭记。我从来很听你的话,日后若是见着了,不要忘了我才是。”
  秦休摸了摸他的头,宠溺地笑着,道:“那就好。我忘了自己是谁都不会忘了你。但凡答应你的事,我断不会食言。你且记住,日后无论生了何事,若有难,一定要告诉我。不远万里不惜一切,都会站在你这边,像以前一样,不会变。”
  可我答应你的事,食言了多少次?
  齐木回深受触动,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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