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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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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波动,并未与众不同,更没有人过多地望向那地方。
  半点存在感也无。
  齐木端着两个酒杯,缓缓向前,只听到愈渐加快的心跳声。
  只一眼,视线便再也移不开了。
  正因为异常熟悉,才愈加不敢相信。齐木万分动容,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先前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情绪在看到尊上的那刻,顷刻间荡然无存。
  玄黑面具遮了半张脸,薄唇淡色,侧脸的轮廓精致完美。渊落静坐着,冷冷地看着肆意欢腾的人群,如堪破世间百态的上神,隔离尘世之外。
  他前方便坐着人,只顾着自己说话,忽略其他。
  至高无上的魔主,第一次落座于小弟子间,倾听他人言论,气息如常人。
  齐木觉得自己在做梦。
  走到渊落身边,抬手将白玉杯伸到他面前,但见那人漆黑的眸子映着自己的影子,齐木静静地呼吸。
  “想不到……竟然真的来了。”
  渊落接过玉杯,眸光冰冷,嗓音一如既往:“本尊什么时候说过不来的。”
  齐木愕然。


☆、165·倍受欢迎

  尊上的确没有说过不来;可那口气也绝对没有要来的意思。
  就连齐木也觉得尊上来赴宴简直太过荒诞,甚至觉得提出这馊主意的自己;着实是自讨没趣。
  可谁知;尊上却来了。
  正因为完全出乎意料;所以才叫人无法平静。齐木觉得自己此刻的兴奋;情有可原。
  周遭无数人影来回,没有人留意到此处。
  渊落并未发觉齐木面色有异,他五指修长;端着酒杯的姿势很是好看,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第一次看到渊落喝酒。
  月光如水。不知为何;此情此景此人,无论做何动作,格外撩拨人心,勾魂夺魄。
  无上尊主将玉杯置于石桌上,食指在杯沿处轻轻摩挲了下。齐木眸光有些发热,直直地看着,毫不隐晦。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鬼使神差般倾身,将手中猛地玉杯凑到他唇边。
  一番客套说辞都给忘了个干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喝!”
  渊落面色冰冷,未动,抬眸。
  却看到齐木面无波澜,双眸却极为火热,其中期待甚是明显。
  如此场合待客之道也毫不讲究,难得一次大不敬,一个字说得也还算中气十足。只是端着杯子的手,有些抖,酒水在玉杯中跳动似要洒出,眼看着少年面上的淡然像是要挂不住了。
  抬手握住齐木的手腕,酒水扑腾着并未洒出,冰冷的手从手腕处移至手背,渊落回望着他,漆黑瞳孔闪着幽暗的芒彩,就着这姿势,缓缓喝下。
  “如此可好。”
  周遭的嘈杂之音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眼里唯有面前这个人,此刻正弯起唇角,看着他轻笑。
  似在嘲笑,却很温柔。
  齐木有些窒息,似有万花齐放,眼前玄黑面具挡住,分明冰冷如玉雕的脸,在五光十色的仙光映照下,仿佛活络了一般,心跳再难自持。
  所谓喜欢,便是在某个瞬间,万分清晰地感觉到,眼里的人突然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
  手上冰凉的触感似被放大了千百倍,齐木心跳呼吸完全紊乱,大脑阵阵轰鸣几乎无法思考,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是奇怪却想不出原因。
  猛地抽出手,偏过脸,叫道:“你你你先在这等会,我再去拿酒!”
  渊落正要说话,却看到眼前的人逃也似的不见了,旋风般卷去其他桌。微怔。扫了眼石桌上摆着的灵果仙珍、酒盏酒壶——宴会所有石桌昆木玉桌上均有。
  神色莫辨,皱眉:“……傻了么。”
  齐木在桌边停下,还有些惊魂未定。拿起酒壶才恍然回神,方才那桌上就有,自己是眼睛瞎了竟然没见着!微侧身一瞥,便能看到黑袍男子。
  来往修士样貌出众者数不胜数,尊上气息如常,哪怕不见真容,亦是独一无二。
  喧嚣盛宴,就算有强者从旁经过,甚至与之对饮,也无人能认出,端坐者的人,乃魔域主宰,至高无上。
  尊上所在处并非僻静得无人经过,远远走来两人停在渊落对面。
  其中一位修士旁若无人般取过石桌上两只酒盏,倒了酒,同另一人对饮之时,才注意到一旁竟然坐了个人,静寂无声看向别处。大惊,表歉意一番,举杯赔礼。
  齐木睁大双眼,有些惊异,停下来甚至忘了动作。
  渊落与之对饮,并未拒绝。那俩小弟子觉其不凡,以见前辈之礼相待,盛宴乃特殊时日,身份修为均略去,也便没了以往的敬畏之色,恭敬程度更是远远不足,更不可思议的是尊上竟然神色如常,偶尔点头并无不耐。
  远远望去,很是和谐。
  齐木面露惊色,先前还为那两个引灵境的小修士捏了把汗,此刻却莫名有些郁闷。
  若是那两人知道此刻对着谁人畅所欲言,只怕至少也得吓破胆……
  转过身,倚在栏边,望向那处。齐木眯着眼,心绪稍稍平静些。
  一直以为尊上身份尊贵,不喜人前露面,而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久居高位的人一旦置身于普通人中,一举一动均脱俗,而这人却是尊上……齐木有些看呆了。
  远看着那两人离去,齐木正欲上前,突然一人挡在眼前,抬眼直视,但见那名男修眼波微漾,面露潮红额上一层薄汗,正轻喘着。
  不认识。
  齐木抬脚,想绕过他离开。
  谁知,一道银光横过,挡在眼前,那人把东西往齐木怀里一塞,丢下一句,便跑得没影了。
  “送给你。”
  齐木愕然,不知所谓。
  细长藤蔓挺直,通体银光湛湛晶莹闪耀,从下而上五片银叶薄如蝉翼,纹路清晰明了很是好看,下望五片银叶卷曲竟然恰好是星状。
  周围人顿时唏嘘声传来,戏笑打趣声不断,更有人对着齐木笑得暧昧。
  一人皱眉,右手握拳击向左手掌心,道:“竟有人抢先一步摘得蓝星草,第一个赠与齐木!”
  “齐木道友器宇不凡乃头角峥嵘之辈,天赋古来罕见,心性又好,自然受了不少人亲睐,起先一位便是男子,只怕是有些不对吧……”
  有人反驳:“男子又如何,先前最大胆的还不是女子,应该说府主受人尊敬,倍受欢迎,且不分男女。蓝星草既出,这便是天意。”
  “此地果真有蓝星草,看来百年难见的星火坠是要出现了,良辰盛宴奇景,极妙极妙。”
  “传说此草一人只能摘一株,不知是不是真,以此物讨人欢心,定是好法子。不知是在何处,可要去寻寻才是。”
  ……
  齐木一惊,这才看向手中之物,原来这便是蓝星草!
  冒银光的哪里有半点蓝色!
  秦休所需便是此物,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若是结伴同行,这东西能讨人欢心?这是何意,想不到一休哥出个门还如此讲究……
  相隔不远,齐木走了一半路,时不时冒冒失失冲来几人,有男有女,不多时蓝星草便收了一大把。怀中银光闪闪,映得整张脸白兮兮看不真切。
  数量已经足够,实在不想收了,齐木正打算婉拒时,又一株蓝星草伸到眼前。
  抬眸,却发现是田白。
  一身淡蓝长袍纤尘不染,平白添了些稳重之意。神色有些暗淡,连嗓音都没有清冽:“……你还要么?”
  齐木扫了眼散着银光的草藤,如实回答:“不要了。”
  田白脸垮了,呼吸有些急促,同先前那些人一般直接把东西塞进齐木怀里,道:“要不要是你的事,总之我的给你。”
  “这不是好东西么,自己留着多好,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田白一愣,一时没回神齐木这话的意思。
  莫非他不知道蓝星草代表何意?
  说来有些虚假。
  群星陨落,所落之处乃蓝星草生长之地,星辰亘古不变象征矢志不渝,此草更是不凡,虽并非灵药却能卖出高价。这是信物,若是两情相悦,蓝星草会由纯银之光绽出晶蓝光光芒。虽典故只是在人间流传,知晓的人不多也不少。但见蓝星草银光逼人的形貌,却也丝毫不显俗意。
  田白定定地看着被齐木握在手中,依旧银光湛湛并未有丝毫变化的蓝星草,有些悲哀又有些释然,轻叹,喃喃道:“你若是也送我一株,那我就高兴了。”
  齐木面无表情,几乎是毫不犹豫分出大半来,递过去。
  田白傻眼,脸皮抽搐:“这可都是别人送给你的,别人送的怎么能转手送人!更何况这是蓝星草,必须得亲手摘才行……”
  齐木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倒是没想过随便一株草还有这么多讲究,他却没有丝毫印象。秦休好像也说过要亲手摘,既然如此,走一趟罢了,小事一桩。
  但见这些人如此态度,齐木顿觉有些古怪,似乎哪里不对劲。
  “既无灵气,亦没有特殊药力,不能炼药。秦休让我带一株回去给他,这东西究竟有何寓意?”
  这下当真肯定了这人绝对不知道蓝星草代表的意思,先前的苦闷荡然无存,亏他犹豫又纠结,当真白搭了!
  怎么这人平时那般冷静聪明,全然看不出还会有迟钝的时候……
  “意思是……”田白深呼吸一口气,又是失落又是无奈,神色不善,半晌挤出一句话:“以往恩怨一笔勾销,你我言归于好。”
  齐木面无波澜,把银草握紧:“原来如此,那我便要了。”
  田白转身的刹那,神色有些不舍: “再道声恭喜,今日之后我就要回铭纹峰密地闭关,不结婴不出关,许是很多年不能出来的。”
  突然,又猛地回过头来:“估摸着六年十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
  田白年岁不过二十,却已经是引灵后期,不得不说,六年十年内结婴,寻常人连想都不敢想,可他竟然如此说了,可见天赋之强,远胜于人。
  六年十年,到那时,自己也已经回魔域了才是。
  齐木正欲回话,抬眸蓦然一顿!
  透过田白的肩,正巧看到不远处尊上对面又站了个人,漆黑兜帽放下来,露出整张脸,眼角有黑色纹路很是妖异,竟是西苑弟子,记得是叫……無灾?
  这人孤僻,从来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想不到竟然会主动和尊上搭话!
  顿时有些站不下去了,齐木应和了声:“那是自然,专心修炼,想必你出关便能见到我。”
  田白并未多想,没察觉出一丝敷衍的意味。认真细看了齐木几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齐木快步冲到渊落身边,正巧看到無灾放下酒杯,垂首后退。
  后者但见齐木,眼里的惊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随手擦了把脸,点头见礼,恍若无事般躬身退下。
  直至他走后,齐木盯着無灾的背影半晌,转过头看着渊落,眯着眼,嗓音清冽,五分惊讶四分戏谑一分不满。
  “尊上好兴致,不知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人哭成那个样子。”


☆、166·坦白

  从没见人那样子哭过;似乎整张脸拧在一块;面上模糊不清尽是水渍。若不是眼角脸颊黑色纹路特殊,估计离得近些没人认得出这是谁。仅是一眼;倒像是眼花看错;齐木忍不住又望了一眼。
  人头攒动,失了踪迹。
  渊落很是冷淡。
  “不知,旁人的喜怒与本尊无关。”
  先前齐木前脚离开;后脚两位弟子跟来停住在此喝酒;谈及齐木便眉飞色舞;发觉桌旁有人;便是问他是否与齐木相熟;若入地府可否代为引荐。
  堂堂魔域主宰从来只有下人求见的份,而今竟被当成传话者倒还是第一次。
  那两小弟子走后没多久;又来一人,倒是没有细看,想必也和齐木有关。
  齐木应道:“尊上可别说,他只是过来喝了杯酒,喝完便哭个不停。”
  渊落看了眼他怀里满满的银色藤蔓。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问。”
  齐木无言,想想也许是多心了,有些人醉酒便会大哭大闹。無灾此人少与人来往,天赋不错却很是孤僻,许是私事烦心,喝醉了酒也说不定。
  尊上情绪不明,问道:“酒呢?”
  齐木拿起石桌上的酒壶,答:“在这。”
  皎白月光倾泻而下,映照着渊落露在外的半张脸,精致如玉。
  银光有些扎眼,齐木将其放进空间,依旧是几分欣喜。
  万分大胆地勾起他肩上一缕长发,少年眸中狡黠一闪即逝:“这不是怕您被人抢走了么,我才刚走开一会,尊上就被这么多人搭讪,哪怕没有半分存在感,可尊上还是尊上。”
  “谁敢?”
  魔尊轻笑,仿佛世间万物不在其眼下,显得格外漫不经心。
  齐木一时看呆了,抓着长发的手顿住,眯着眼,道:“我敢。”
  这一来一回,胆子变大了!
  渊落弯起唇角,嗓音如常:“放肆。”
  许是这一笑太过惊艳,周围太过吵闹,睥睨天下的气势不再,以至于气氛毫不显得压抑。
  当真机会难得。
  齐木眸光很亮,神色不变:“这里是我的庆功宴,按理说尊上是客,我是主,客随主便。你说,我若是在此吻你,莫非堂堂尊上还会喊非礼不成?”
  魔尊神色如常,笑意明显:“大可一试。”
  心绪大乱
  。神识之下无人瞧见这边。
  齐木搂过他的脖颈,低下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又迅速撤离。直起身。
  唇上有淡淡酒香,原本觉得不怎么醇厚的琼浆顿时变得很是香甜。齐木舔了下自己的唇,眸光有些发热。
  渊落愣了下,顿时有了几分兴致:“连客随主便这话都敢说,不过这点胆量罢了。”
  “自然要讲究待客之道,就怕分寸把握不好,倒把人吓跑了。”
  渊落不屑:“本尊会被吓跑?”
  “尊上处事不惊堪称古来之最,自是不会受惊吓,”齐木指了指身侧,道:“我说的,是在场其他人。”
  说完,没等尊上回答,齐木垂首,缓缓靠近,双目有些迷离。少年面容清秀没了稚嫩,灵雾下有些蛊惑。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后颈处,按下,完全不予反抗。
  齐木惊起,正对上渊落幽暗的黑眸,心脏陡然漏跳了一拍,放下防备,一时间什么顾忌都忘了个干净,正要闭上眼。
  突然,一道蓝光划过天际,周遭阵阵惊呼响起,齐木猛地睁开眼,渊落面上泛着蓝色有些妖异,齐木眨了眨眼。
  蓝光将此地尽数笼罩,一片氤氲。
  无数道蓝色细芒密密麻麻遍布四方夜空,如流星般,极为瑰丽华美。
  如此壮观的星坠百年难遇,齐木忍不住抬头上望,周围谈话声此起彼伏,大多感慨万千,更有甚者朝着一处涌去。
  远远望去大片银光铺地,如月华般柔亮。
  蓝光蔽月,星陨光坠,所经流离之地,瞬间银藤疯长,过夜半而朽。
  此为蓝星草的由来。
  实则星坠到来前,银草便已经开始生长了,只是数量稀少而已。
  齐木这才想起来,得摘一株带回去。
  顿时扭过头,琥珀色眸子里闪着幽幽蓝光,道:“尊上,我去采一株蓝星草。很快回来。”
  正事被打断,渊落有些不悦,闻此淡淡道:“速回。”
  齐木眉眼含笑:“是!”
  渊落皱眉:“不过是凡草罢了,本尊不需要那东西。”
  端起玉杯,嘴角却微微扬起。
  齐木踏出去的步子,陡然停下,眸光有些古怪。
  “凡草怎能送给尊上,我答应了要给别人带一株回去。”
  渊落一顿,抬眸。
  气氛突然间变了。
  他手握玉杯倾斜,酒流尽,洒在地上。
  顺手将玉杯扔了出去,着地一声脆响。沉下脸,一字未语。
  齐木有些发寒,道:“……怎怎么了,不合胃口?”
  渊落坐得几分随意,没再看齐木一眼。眼里冰冷刺骨,了无笑意。
  “琼浆如水,岂会和本尊心意。原来,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石桌上摆置美酒在寻常修士眼里倒是稀罕之物,可尊上何等眼界,先前几杯并无倪端,还以为能凑合,原来只是没说罢了。
  “见您来了,我一时激动把这事给忘了,那我去摘一株,顺便带几壶佳酿过来,”说完,齐木急了,改口道:“不,是我去拿几壶佳酿过来,顺便摘株草!”
  渊落摆手:“去罢。”
  听完,长舒一口气,一溜烟没影了。
  再回来时,怀里又有一捧,银光湛湛。
  齐木回到石桌边,挥手,白光闪过,上边多了三个昆玉紫砂壶,酒香清冽扑鼻,明显和先前的酒不在一个品阶。
  脱口而出此酒谁人带来,如何酿制,才说两句发现尊上对此毫无兴致,齐木知趣地闭了嘴。取了酒盏,倒了两杯。
  端起一杯,递了过去。
  尊上置若未见,径直拿过桌上另一杯,饮了小口,又放下。
  神色依旧,虽未说好,却也没说很差。扫了眼齐木怀里大捧蓝星草,略一皱眉,又瞥过视线。
  齐木僵住,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注意到这一细节,迅速道:“过来的时候又有些人硬塞过来的,才发现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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