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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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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隐。”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打过两次交道了,第一次对方救他出了那尸庄,这一次又帮他救回了二叔二婶,报个家门也不算过分。
  “唐锦。”少年也将自己的姓名道了出来,紧接着又问,“容公子这是结了什么仇家?”
  “可能是误会,我并不认识这些人。”
  容隐说着去了一旁的芦苇丛处,拨开后发现里面确实躺了两个尸体,想起之前那人的话,不由得眉头蹙紧了些。
  那个戴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会有他父母的画像与那只玉簪?
  在他沉思之际,那唐锦在身后问道:“阿容,这两个人和你认识吗?”
  反正也琢磨不出头绪,干脆也不再想。
  眼下将人带回容家才是最重要的。
  容隐答道:“是我二叔二婶。”
  唐锦闻言恍然大悟,立马跑到容柏成的身旁,将其搀扶起来打算背到身上,一边还念叨着:“既然是阿容的亲人,那我就帮你背回城内吧。”
  “多谢。”
  容隐迟疑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同他两人一起将人给带回了容家。
  而另一边他预想的果然没错,陈子清醒来之后便知道自己被骗了,立即就出发去了西城郊。
  但是去了那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又折返了回来,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他也无处可寻,后来身子有些吃不消便干脆回了容家等着。


第41章 
  从东城郊回来的容隐刚踏进门便看见了等他多时的人; 对方的脸色阴得有些吓人。
  陈子清为何如此他心里有数,匆匆叫来了容家姐弟; 将二叔二婶搀扶着去了后院房内休息。
  唐锦却无处可去,站在一旁本该是尴尬的; 可偏偏像是没看出有半点不对; 完全感受不到夹在这儿气氛有多僵硬似的。
  就这样三个人一人一处静了片刻。
  陈子清许久之后才站起身; 沉声道:“容隐; 你同我过来。”
  他说完就径直的走去了一旁的长廊,容隐看了一眼还未离开的人,得了对方不少的恩惠也不好赶人走,便道:“失陪。”
  “没事; 你快去!”
  唐锦摆着手让他快去忙自己的事儿,说他不需要招待。
  容隐随后也就不再理会他; 向着陈子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两人走的够远了,旁人听不到了,陈子清这才停下脚步回首看向他; 神情很是肃穆:“你竟是已经学得这般,还把不把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
  “我也是担心师兄的身体; 若是那些人我敌不过,师兄的安危又该如何?”容隐同样也是一脸严肃,“什么事我都可以听师兄的; 唯独师兄的安危,我做不到。”
  陈子清皱眉反问:“那你自己呢?”
  “我?”容隐忽而收敛起严肃,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 像是吃了蜜,“师兄很担心我?”
  对方倒是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身为师兄,担心师弟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满不在乎岂不是非人。”
  原本心头美滋滋的感觉,瞬间就如同进了寒冬腊月,再甜也冻住了。
  “也罢。”容隐叹了口气,笑意微微收敛了些,“反正只要师兄是担心我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陈子清原先的责问说不出口了,最终也只能淡淡道了一句:“日后不许再这般胡来。”
  容隐满口应下,然后说起去了后东城郊所发生的事情。
  “在那我遇见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拿着……”他突然顿了顿,随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继续说道:“他竟然是这一次中秋江陵园的举办方,他说闯入容家伤人与抓二叔二婶的都不是他,并且他还替我解决了要约见我的那伙人。”
  他这说话跳跃得厉害,又似乎隐瞒了什么,叫陈子清没太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容隐又将当时的情况给重述了一遍,这才算是清楚了。
  只是他避开了湖心亭里的事情。
  不过眼下的重点是戴着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抓我二叔二婶的人不是归一门,那又会是谁?”
  陈子清也陷入了沉思,片刻才道:“这件事是我们先入为主了。”
  从一开始向星彤就将归一门拉了进来,致使他们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想到了归一门的头上,可是她的话是否属实又另当别论。
  容隐此时才想起向星彤还下落不明:“师兄觉得她可能是骗我们的?”
  “不过也不排除她也是受害者,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接二连三出现的人,到底是何人都未查证就下了判断,全是因为几天前那个服毒自尽的人自称是归一门的人。
  并且向星彤也不停的提及这个门派,才会把水给搅混了,让他们失去了正确的判断。
  两人就这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可疑的势力来,容隐干脆去直接找容家二老问一问。
  “他们应该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
  说罢就顺着长廊走去,直奔后院。
  他离开之后陈子清也回到了前院,唐锦还在那里没走,他便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虽然没有人招待,可是唐锦坐在院子里却丝毫不觉得拘谨,见到他走来之后还笑嘻嘻的问:“道长这般出尘之姿,定是长清山的子清道长吧。”
  虽说修真界里都这般传,可仅凭相貌便断定身份,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他的一句话瞬间让陈子清多了分戒备,打量着他:“少侠是六月雪的弟子。”
  “没错!”唐锦丝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然后非常好动的一下从石凳上坐到了石桌上,翘着二郎腿,“不过道长可别对我有成见呐!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对于他的撇清关系,陈子清并不以为然。
  “听说你帮了大忙,倒是要谢你才是。”
  陈子清对人性情冷漠,倒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不熟悉的人很难分辨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唐锦又一下从石桌上蹦了下来,站直了身子:“这没什么,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再说如果闹大了,修真界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早晚得叫京城的皇帝给发兵踏平。”
  陈子清不善与人交谈,遂接下来都是对方一个人在说,也亏着是对方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了许多也不觉得哪里尴尬。
  后来他就去了大堂,而唐锦竟也是不需要人邀请就跟了过去,挑个地方坐着。
  刚落坐,他就瞥了瞥四周:“这么大个府怎么连个送茶的都没有?待客有些不周到呀!”
  嘀嘀咕咕的,坐也没个坐样。
  “府中的下人回家去过节,还未回来,怠慢了。”
  忽然大堂的后门有人说着话就进来了,许雪兰与容柏成已经醒了。
  容隐也跟在身后过来了,看了眼唐锦,也没顾忌:“师兄,二叔二婶说当时确实是后来的那个面具男子救了他们,只是不知为何又将他们弄昏了过去。”
  陈子清面色微微凝重:“如此说,闯进容家的和客栈的是两批人。”
  许雪兰与容柏成也已双双入座,点了点头,“那群闯进客栈的应是跟那个面具男子一道的,目标只是向姑娘一人,而我与老爷是在去追向姑娘的半途中被人偷袭了,偷袭我们的才是闯进家中的那一波。”
  “定是有人借着他人的旗号,行这等强盗之事。”容柏成连连说道,“这次幸好有道长相助,先前淮宁说你身体虚弱便没有打扰,今日可得好好谢谢道长才是。”
  这件事情他从未放在心上。
  陈子清本在想着事情,听他如此说只是淡淡的说道:“客气了,你既是子江……总不能见死不救。”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生硬的将中间的话略去了。
  气氛忽然有一瞬间的凝结,许雪兰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先前的话,一时间有些尴尬。
  “那也许将向姑娘抓走的应当才是真正的归一门的人,向姑娘与对方结了梁子,却有人打着他们的名义,说是要寻向姑娘的麻烦,可实际上却是别有所图。”
  容隐出声很是及时,稍稍缓和了些。
  “你说归一门?”
  许雪兰突然神情变得不对劲起来,原本坐着的姿势像是被惊到了,微微站起。
  这件事他们一直都没有当着容家人的面说,故他们不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经历过这些之后也无需再瞒,就算是容柏成猜不到,许雪兰也是不可能猜不出来的,只是她对这归一门的反应委实是有些大。
  许雪兰看着他们,犹豫再三才问出口:“那芷儿拿回来的那个玉簪,又是不是就从这门派得来的?”
  因为突生变故,她并未来得及去问向星彤,后来她又被抓走,更是无从问起。
  “是。”
  容隐隐隐感觉到他二婶好像知道些什么。
  “怎么会……”许雪兰错愕的坐了回去,似是被震惊到了,她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口中念叨着,“怎么会这么快……”
  她这个反应让在场的人都很诧异,不知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归一门可是修真界的门派,她一个早前生活在京城的人更是离得极远,不可能会知道才是。
  没要许久她便回了神,许雪兰看着容隐十分严肃的说道:“你同我来。”
  对方这个神情倒是叫容隐也不自主紧张了起来,总觉得对方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与他一直在查的事情有关。
  容隐看了看身旁的陈子清,随后就跟着去了。
  二人离那大堂有了一段距离之后,许雪兰这才转身看向他,十分严肃:“关于那玉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先前那玉簪出现在容芷身上的时候,容隐就曾追问过她,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从来不知道二婶也有一只与他娘一模一样的云纹玉簪,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开始怀疑,其实他想知道的也许对方就能够告诉自己。
  “我只知道这玉簪是我娘的,那上面有一道轻微的划痕,若是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那是他儿时不小心磕碰出来的。
  许雪兰闻言眉头紧皱:“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去六岁前的记忆?”
  自从他回来以后,她还担心容隐会追问六岁时候的事情,追问他爹娘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没有,就连当年的事情都没有提及过,就好像全部忘记了一般。
  两年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安心了,却不料这孩子面上不说,可心里却半点也没忘记。
  是的,他根本没有忘记过。
  “当年的事情,我都记得。”
  容隐开口回答的时候觉得有些恍惚,十二年了,他这是自发生那件事之后,头一次与人说起来。
  许雪兰忽而掉了眼泪,声音也哽咽了一些:“你爹娘不想让你活在仇恨里,你别怪二叔二婶心狠。”
  看着对方落泪的面容,他觉得心里头也又涌起了当年的那股悲痛。
  “那现在呢?二婶是打算告诉我了吗?”
  容隐的眼神坚定,对这件事的执着令人头皮发麻。
  许雪兰苦涩一笑:“二婶不说,你就会不去找吗?”
  “不会。”


第42章 
  “既然如此; 我倒是不如直接告诉你,也省得你什么都不知道; 再叫那些人骗了性命。”
  她看向上空,想让眼中的水雾不要流下来; 可是这么多年了; 只要想起容隐父母之事她就难以控制情绪。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京城小姐; 而是与他的母亲是同一个师门的; 之所以会来到江陵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许雪兰与容隐的母亲一道下山办事,却不想半道上遇上下大雨,深山峡谷因这场暴雨引发了塌方。
  那时情况很是险峻,山谷不停的有大石坠落; 两人都以为就要丧生于此了。
  但是让她们想不到的是竟好运让人顺道救下了,而救了她们的人就是当年归一门的掌门; 也就是容隐的父亲。
  他的母亲是个美人胚子,他的父亲也是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二人也正值青春; 这被救下后被困在山中暂时无法出去,一来二去的接触也就生了情谊。
  可是归一门当年乃是魔教; 她们是天罡道的女弟子,乃是名门正派,遂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他们二人情根深种; 最后不顾一切的要在一起,便遭到了归一门教众的追杀。
  而后她陪着他母亲一起逃了出来,与他父亲诈死骗过了那些人; 这才得以保住性命。
  之后他父亲便回了凡界中的家,没两年就有了容隐。
  而她则也化名许雪兰谎称是京城来的,瞒过了周围的邻居,与他父亲的弟弟相恋有了自己的家。
  他们曾交代过,若是哪一日出了事便会派人将他们的孩子送去长清山,那里可保他性命。
  待时间久了再接回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本以为这嘱托是不会用得上的,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一辈子,可是却不曾想十二年前变故突发。
  同样带着两个孩子的许雪兰没有办法去追查他父母的下落,以至于后来每次想起都会泪流不止,心中的愧疚很是煎熬。
  而她的那木盒子里的云纹玉簪,乃是同容隐母亲的是一对。
  当年是她母亲赠给她的,却在逃出修真界的时候不慎弄断了,遂才有了容芷误以为自己弄断了玉簪,才害得她总是对着玉簪哭的误会。
  “那一对云纹玉簪乃是你母亲入天罡道前她的家人留给她的,她将我视作姐妹,便赠了我一只。”许雪兰此时已经双眼通红,泣不成声了。
  容隐也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一时间喉头有点哽咽,两腮更是酸涩很,有一股热气在眼眶中氤氲想要爆发。
  对方捂着脸哭泣,这个秘密她守了太多年了,心里的煎熬一年比一年重,她快要承受不住内心的谴责了。
  “淮宁,都怪二婶,若是当年我能勇敢一点去找他们,也许现在就不会让你们一家人天人永别了!”
  “他们……”容隐咬了咬牙,呼吸有些沉重,“真的不在了吗?”
  这么多年,他只知道父母没有了音讯,可是却从来不曾去想过他们是否还安在,他不敢去想!
  “这么多年了,你爹那么有本事,若真的是还在不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她虽然没有直说,可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容隐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脸上血色全无,艰涩的问道:“那当年是归一门吗?”
  “应该是的。”许雪兰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有三个字“白光殿”。
  “这是天罡道的?”
  他记得之前在那看到的这个大殿,是天罡道的罡一道掌门的大殿。
  “嗯,当年你娘是天一道的弟子,我是罡一道的,虽不是师承一处却很是投缘。”许雪兰将这个递给他,“你若是真的想要知道你爹娘的下落,你可以去天罡道,我师父自会尽力帮你的。”
  当年容隐母亲很小就在天罡道了,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身上只有双亲留给她的一对云纹玉簪,而许雪兰与她也是一样的身世,遂难免会生出一些惺惺相惜的感情。
  身为天一道的女弟子,他娘可以说是无相殿掌门傅疏玄,也就是如今的真阳道君的最得意的弟子。
  故如今她的儿子上门去求助,想来真阳道君也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当年他对这个女弟子可是极其看重的。
  加上她的玉牌,她师父也定能记起来,
  许雪兰自知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保不住这个侄儿了,她能做的唯有给他提供更加安全的庇佑而已。
  只是在此之前,容隐还有一事不解。
  “二婶,我去东城郊救你和二叔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人有我爹娘的画像,他还说那云纹玉簪乃是他从故交处得来的,你可知这是什么人?”
  这人让他不得不在意。
  但是这人的身份,许雪兰也无法肯定,不过她很严肃的告诫他:“这人既然说了这玉簪乃是他的,亦是他举办的江陵仙子比试,向姑娘说他是归一门的人便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就不得不提防,当心今日他是在做戏骗你上当。”
  不论那面具男子是不是从那些胡乱伤人的家伙们手中救了他们,都不能全然信任。
  先前是不知道对方是归一门的人,归一门的人当年追杀他们依然历历在目,就连十二年前容隐父母失踪,也很有可能是出自他们之手。
  况且他拿着画像找上了门,也很有可能是想来确认容隐的身份赶尽杀绝的!
  这么琢磨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那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只是问他画上的人在哪,却没问出来,那人说闯入我们家的那群人目的是我,并非是向星彤,我认为他不一定是友,却也不一定是敌。”
  容隐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人虽然容貌隐藏在了面具后面,可是能够感觉到他没有敌意,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没有。
  但是这是敌是友不是凭感觉来的,许雪兰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若真的是归一门,那他就真的危险了。
  “你一定要小心,既然归一门已经发现了你,你再藏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去天罡道找到我师父,将这件事告诉他,让天罡道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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