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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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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在一旁杵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关心道:“师兄?”
  此时对方已经稍稍有了回话的精力,吃力的抬眼看了看他。
  “没事,去寻个无人的地方。”
  “是。”
  容隐走去了医馆人多的地方去向店内的伙计询问,对方告诉他从那边的后门出去就有,那里暂时没有人过去休息,可以借他们用一会儿。
  道了谢之后他便赶紧回到陈子清的身边,本是打算将其背过去的,但是后者拒绝了,在他的搀扶下去了医馆后门。
  进了房内里面有数张床榻可供休息,便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帮其把脚上的鞋子脱去了之后,容隐就被打发去了门外守着。
  陈子清待四周无人之后,这才将那十绝镜再次召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却并非是用它来疗伤。
  十绝镜虽然可救人性命,为人治愈伤患,可却无法用在所持者自己的身上,遂这东西并非像外面所传那般神乎其神。
  而且他救下容柏成,已然是算触及到了逆天改命,故改命者会被十绝镜反噬,轻则要休养数月,重则可能会丧命。
  之前同那林之涣对决,虽占了上风,可那以血祭剑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几番打斗下来也是耗损了很大的精力,本来用十绝镜替容柏成愈合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及尽被震伤的内脏就已是铤而走险,又更何况是在如此一番激斗之后进行。
  修为与体力一共透支,还能够勉强撑下来实属不易。
  陈子清将手中的十绝镜放到一旁,此时他已不能再将它放在身上,然后才投入到自我疗伤中。
  先前没有在人前排出的淤血,此刻也无需再忍吐在了地面上,有些暗红色的一滩。
  两边都是至关重要的人,守在门外的容隐心中焦急的厉害。
  想要知道屋内的情况,可又不能出声打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让里面的人走火入魔。
  这般坐立不安的煎熬感,就像那一次。
  ……
  “师兄,天都快黑了,你也该醒醒了。”
  容隐守在一张破旧的土床前,屋内的光线很是昏暗,坐在这床前身都不起的候了一日。
  一旁放着的是一些清淡的饭菜,有些穷酸,但是在这山村内已是不错的吃食了。
  可是他没有任何食欲,这床上的人一刻不醒来,他便没有心思做别的。
  直到天色已经全黑,人才醒。
  感觉到昏迷中的人有一丝知觉后,容隐喜出望外的盯着,生怕会错过对方醒来的瞬间。
  他紧紧的握着床上之人冰冷的五指,企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可是不管他怎么做,这人的体温始终都低得很。
  “嗯……”
  “师兄,你醒了,我去给你倒水。”容隐听闻到那沙哑的嗓音,赶忙松开了他去取水来。
  陈子清艰难的动了动身子,随后才坐起了身,接过他端来的水杯喝了些,这才觉得喉咙里舒服了好些。
  “师兄,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对方失去意识之前曾嘱咐他不要乱跑,也不用担心,只要让他休息够了便会醒来。
  所以坚信师兄所言的容隐就果真没有走动,一门心思的等在旁边等他醒。
  陈子清将空了的碗递给他之后,一瞥眼瞧见了他胳膊上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也没包扎。
  这种深山里空气潮湿会有很多细菌,这样暴露在外面极易感染。
  “过来。”他出声唤了一声。
  容隐放下碗后就走了回去,刚立住身子受了伤的胳膊就被拉了过去,他赶忙出声阻止:“师兄你才刚醒得多休息,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用十绝镜替他愈合了伤口。
  第一次见到这般神奇的东西,容隐难掩惊愕之色,缓了一会儿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
  他试探着去碰触伤处,可不论他怎么摸都是完好的一片,没有任何受过伤的迹象。
  “此物乃十绝镜,可愈合伤势。”
  容隐抬眼看向对方,重复道:“十绝镜……那有了它是不是就不怕受伤了?”
  陈子清闻言只是看了他片刻,随即就倚着墙闭目养神起来了,隔了会儿突然出声问道:“那条蛇妖是怎么回事?”
  “那蛇其实没有什么恶意。”容隐虽然十分愤怒其伤了他师兄,但是后来得知真正伤到师兄的,其实是追灵术后心中的愧疚已然占据了全部。
  当时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得知陈子清出去之后没多久,容隐也打算出去看看。
  但是无奈沈明答应了要好好看着容隐不出去,所以拦着他不让他出这房子,情急之下想将其打晕。
  却不料正准备出手时有一股风将他推去了一旁,这才让胳膊刮出了一道伤口。
  等容隐定睛一看,就见一条通体发白带有几处淡黄色花纹的蛇,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十五六的少年。
  一身富丽华贵的衣裳,个子不算高但是身形很瘦,兴冲冲的跑去沈明身旁。
  沈明早就被这幅景象吓得失了魂,哪里肯听他说话,挥舞着双臂想要将他驱赶开。
  不管对方说什么救命之恩,什么他是来报恩的,手臂上的红绳就是当日对方留下来的信物,可沈明只是蹲着身子抱着头,根本就不管他说什么。
  他忍着伤痛站起身,还没等缓过神说句话就见那少年又化成了蛇形,然后朝他扑过来,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深山老林中了。
  路上那蛇用尾巴将他捆着,见逃不脱也就认了命。
  想起这蛇同沈明说的话就随口问了起来,这蛇倒还挺有意思,见他不害怕也就没了想要吓唬吓唬的念头,同他说了自己与沈明之间的事。
  原来这村子里的异常真的是它做的,但是却并没打算伤人,只是在它出现于沈家坟头后。
  那群村里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却暗地记恨上了沈明放走了寓意不详的蛇,想要杀了他破解这厄运。
  这蛇之前受过沈明的恩,故那日才出现在村子附近。
  谁知就惹出了那般是非,为了救沈明他就让全村的人都病了一场,想将沈明吓走,可是沈明非但不走还主动照顾这些想杀他的人。
  再后来他就又想了个法子,让那些人夜游,一群人吓不走他就全村的人,让他没想到的是已经这般了也没能将人吓走。
  “它攻击我,也是因为我准备打晕它的恩人,这才对我有了敌意,后来知道是误会后便没想怎么样,打算天亮了就放我回来。”
  但是不等那蛇放了他,他师兄就追了过来,而且还动用了追灵术来寻自己的下落。
  容隐忽而跪在了土床上,凑到陈子清的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对方:“师兄,我害得你断了发,受了伤,还要让你替我疗伤,该罚!”
  “嗯。”
  对方轻声应了一声,钻入他耳中后眉眼难掩哀伤,像是自己方才给自己安的罪名又被放大了些,压得他很是难过。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惩罚,容隐不明的抬起头。
  陈子清像是知道他会抬头,刚好与他四目相对,看着那稚嫩的样子若有若无的笑了一瞬。
  “就此跪着吧,日后长点记性别再伤了。”
  “师兄……”
  “外加一条,一个时辰不许说话,当是够抵你所犯的错了。”他说罢又闭上了眼眸,平稳的气息像是睡着了一般。
  容隐就那样跪在床边上,愣愣的看着那昏暗光线中那模糊的容颜。
  ……
  “咣!”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容隐从当年的回忆中抽离,立马看向身后的木门,急忙向里面询问情况。
  可是里面的人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回答,他便也不再等下去,打开门去查看。
  只见屋内的床榻边是血,床榻上也是血。
  陈子清的一身白衣沾上之后更是惹眼,吓得容隐瞬间慌了手脚赶忙疾步过去,却不想脚下踩到了东西,移开一看竟是十绝镜。
  想来放下那声动静就是这东西掉下来发出的。
  “师兄,师兄你醒醒!”
  他也顾不上去捡,坐到床边将歪倒在一边的人扶正靠在自己的怀里,对方的嘴角处都是血迹,而且颜色都有些发暗。
  目光触及到这暗红色的血迹之后,他立即伸手去探对方的体温,察觉到比之前冰得更厉害。
  “怎么会这样?”
  这个顽疾理应差不多了呀,为什么会突然加重了?
  容隐有些愕然,但是眼下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候,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何原因那就好办了,将人放平之后他便赶忙去了医馆前房。
  去找店伙计要了些性温的药材,有些里面带有丁点毒性,那伙计便不愿给。
  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肯松口,怕他买了去是打算害人,最后拗不过容隐只得多掏了些银子,让将这些药材熬制,然后和热水一起倒入洗澡的木桶里。
  听闻是洗澡用的,伙计虽然很纳闷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也不再反对了,毕竟那些微弱的毒性混入那么多的水中,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这么交代过后他便又去借了两根银针,然后才急匆匆的准备赶回去。
  恰巧这时许雪兰出来,见到他之后连忙走了过来:“你方才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二婶,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
  见他说着就要走,对方又拦住他:“你这又是去哪儿?还有你师兄呢?之前看他脸色不太好,也没细问,怎么样了?”
  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的夫君,许雪兰饶是之前偏见再深,也万不能如此忘恩负义的。
  “师兄顽疾复发,我先过去了!不能再拖了!”
  容隐绕开她快步走到了医馆后门,手中紧紧的握着两根银针和一盏酒精灯。
  回到了房内后陈子清依然还是他走之前那个姿势,不曾动过,却看得他很是心焦,生怕对方会有个三长两短。
  点燃了酒精灯,把一指长的银针放在上面烤了烤,随后便咬在口中去将床上的人扶起。
  对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些,毫无生气。
  容隐将银针扎入他的头顶两侧,开始打坐替其压住那体内暴发的寒意。
  那比平日里还要冰上三分的触感让他害怕,也让他再次回忆起当年下山后回到长清山,师兄突然卧病在床数月不起的记忆。
  那时解决完那山村的事情,他们也就回了长清山。
  一路上都很正常没有任何预兆,可在回到山上的第二天就得知,他的师兄生病了。
  开始不知有多严重,也被挡着不让过问,他年纪尚小又没什么地位,自然是只能憋着。
  后来久而久之都见不到人,这才察觉到这病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多年不回来一次的师父都回来了,想来定是为了师兄的病。
  他这才知道,原来师兄在那深山之中动用了追灵术寻他后,伤势根本没有恢复,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而且加上那深山太过潮湿,那蛇妖少年化出的疾风虽不伤人却阴寒至极,躺了一日身体四肢百骸皆被侵蚀了个遍,使得他体温如同冰石。
  虽后来经过长达半年之久的调理,日日浸在至阳的药浴中泡着,却仍然没能恢复从前,他的体温不论春夏秋冬总是比常人冰很多。
  也是因此,他才寻来了那不同一般沉木的木头,加以处理多天,最后才精心制成木珠串在了一起给其随身佩戴,于他体内的寒气有调理的好处。
  ……
  “叩叩叩。”
  医馆的伙计将洗澡的木桶抬到了门外,因被嘱咐这间屋子暂时借用了便敲了敲门没有打扰,告知之后就离去了。
  容隐轻吁一口气收回了手,然后这才赶紧下去开门将木桶移了进来。
  虽不及师父,可对于这驱除阴寒的法子他也是颇有了解的。
  当年因为师兄卧床数月,内心愧疚至极,便一门心思扎进了医书中去寻一切有关治疗这顽疾的方法。
  木桶放在屋子里的空处,他又转回身将床上的人打横抱起,可刚想将人放进浴桶之中时却又想起此时不是在容家。
  若是这衣袍湿了便没得遮身了,转身又回去打算先将这衣服脱了。
  陈子清的脸色虽然还是十分难看,却没有加重的趋势了,嘴角边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
  身上的白衣虽然沾了血迹却也仅此一套,待会儿泡完澡还得穿上,以免受凉。
  轻手轻脚的将他的腰带解开,微微一抽便取了下来,衣衫连着宽敞的外衫一道脱了下来。
  然后便是里衣里裤,当上衣褪去露出那一身雪白劲瘦的腰身之后,容隐的动作顿了顿,之前平静的眸子多了几分暗沉。
  但是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快速的又将下身脱了个干净之后,就抱起人放进了那水温偏热的药浴之中。
  脑后的头发没有沾到水,而是搭在了浴桶边缘外面。
  可是就这样泡了没一会儿,里面的人竟然有滑落入水中的趋势,身体虚弱的根本坐不住,容隐连连扶正几次之后便折腾出了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打开门看了一眼外面,见没人这才安心回来将门反锁上。
  刚转过身就见浴桶里的人已经滑落了一半,赶忙又将人扶起来,顺便把头发全部盘起。
  紧接着就快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三两下的就脱丨光了,抬起长腿迈入水中,绑好自己的头发之后坐入了这水中,在里面调了个个扶着前面的人靠着浴桶。
  这桶一个人坐进去尚还宽敞,可两个人之后未免有些太挤了,容隐的个头又高的很,一双长腿盘在里面很是难受。
  就这么坐了一小会儿,就是感觉双腿快断了。
  最终没办法也只能伸到前方弯起,不再盘在两人中间保持距离了,让陈子清的背彻底贴在自己的胸膛,把人圈在怀里这才舒服了些,刚好也可以借着自己的体温给对方暖一些。
  因顾虑到怕有人打扰,他便施了法将这儿暂时给封了起来,外人是靠近不了的。
  此时也顾不得被发现之后会引起什么了,先将师兄的情况缓解了再说。
  为了让药浴更好的起到作用,容隐用内力一直保持着木桶内的水温不变。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药材全是属性为阳的缘故,就这么静静的泡着他竟是渐渐的有了反丨应,脊背更是出了层汗,结实有力的手臂青筋凸起,有些骇人。


第37章 
  容隐闭着眼睛试图静下心; 可是自他发现下方有了反丨应之后就根本无法再平静下来。
  越是在意越是涨的厉害,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是沉重、滚烫的。
  许是两人贴的太近了; 那个地方的温度太过紧密的接触皮肤,让已经逐渐好转; 恢复了意识的陈子清不舒适的哼了哼。
  而容隐听闻后更是浑身一紧; 有些担心前面的人会发现。
  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灭就灭; 木桶中的空间又这般小; 再去将人推开也是挪不出多大空的了,故没一会儿就又贴在了一起。
  而陈子清也终于在体内的寒气驱除一些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当他轻咳着有了知觉后; 后腰位置的异样就立马感知到了。
  “师兄,你终于醒了。”
  容隐不知是不是怕安静的气氛太过尴尬; 察觉到他醒后便急忙说道。
  而对方很快也注意到了自己正泡在木桶之中,一股浓重的药味,想想也是猜出了大概; 有了些血色的面容还有些憔悴,虚弱的说道。
  “辛苦你了。”
  容隐摇了摇头; 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
  然后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氛围凝重的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很不适。
  他看着前方人修长细腻的后颈,分明没有特意去保护; 也更不是女子,却光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想到这里喉头难以控制的吞咽了两下,口干舌燥的厉害。
  对方已经醒来问题就不大了; 心中的担忧也自然是消散了很多,悬起的心放下之后,心思便会往一些旁的地方发展而去。
  事后回想起来他也不知当时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敢胆大包天的伸手握住了那瘦弱的肩头。
  虽然还有些凉但是已然比之前好了很多,刚好也对他滚烫的体温有很好的纾解作用。
  微微的从水中站起,容隐呼吸沉重的凑近了前方的人耳畔,浑身的燥热,哪怕没有直接贴上去也能让陈子清感觉得到。
  对方微微蹙了蹙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师兄……好热。”容隐贴在对方的身后,眸子里那狡黠的光芒无人察觉,嘴角勾起的笑让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邪气,“师兄的身子好凉……很舒服。”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耳中,引得陈子清眉头蹙的更紧。
  手下的那肩也似乎变得绷紧了一些。
  容隐继续顺着内心的叫嚣,试图打开天窗说亮话,将身体整个都贴了上去:“师兄,我其实……”
  “师兄明白了。”陈子清呼了一口气,施施然的说道:“听说如此是该成家了。”
  “……”
  本是贪婪的嗅着对方发丝的人突然周身一震,眼中的混沌散开了许多,五指僵硬的不知是松开还是如何。
  他没有想到自己脚步还未跨出,就被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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