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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只有我一个人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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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姜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悄无声息。陆尧甚至不清楚他的目的。说他想杀五毒续命,可是他分明没有动手,蟾蜍都是他送过来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尧看都没看,晏轻伸手缠绕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上一窜,趴在他后背上。陆尧直接伸手勾住他腿弯,背着他往里走。
  “他是来示威的。”晏轻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绷直了手背,去戳被陆尧放在口袋中的小花儿,“他还想告诉你,家花没有野花香。”
  “真聪明。”陆尧夸他:“云姜的心思你都看透了。”
  晏轻往前一探,试图咬住他的喉结,陆尧反脚把篱笆门提上,躲了两下:“别闹,你能只把脖子伸长么?不能就乖乖待着。”
  晏轻不闹腾了,等陆尧进了门,他立刻跳下来,先他一步进了里间,手扶着门,幽怨的看着陆尧,然后慢慢把门关上了。
  陆尧摸不着头脑,蟾蜍还在外间,这时候正闷头切菜,蔫头蔫脑的说:“您临走前警告过他,说让他在里边反省的。”
  他不说陆尧都忘了,啼笑皆非的走过去,敲敲里间的门,说:“你出来吧,我不生气了。”
  “……”
  陆尧疑道:“怎么不说话?”
  那边蟾蜍幽幽叹了一口气,把菜刀一放,说:“我在,他害羞——您等等哈。”
  他收拾好菜板菜刀跟切了一半的菜,走了出去,说:“行了,您再敲门试试吧。”然后把门一关。
  陆尧又试探着敲了敲门,说:“你先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门开了一道缝,晏轻蹲在地上,从缝隙中看他。
  陆尧也跟着蹲下来,叹气道:“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出来,我真的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他顺着门缝把手臂伸了进去,摸到了晏轻的下巴,逗猫一样的揉弄了一下,说:“是关于云姜的。”
  晏轻抓住他那一只手,眷恋的蹭蹭。
  “我想了一下,你有知道这件事情的权利……”
  “我知道。”晏轻打断了他:“蟾蜍跟我说了。他要我们,是想要续命。”
  这次轮到陆尧哑口无言了。
  晏轻把门的缝隙开得更大了一些,露出了那张漂亮的脸,“我……我愿意。”
  陆尧愣了一下,问:“你愿意什么?”
  他猛地回过神来,一瞬间参透了晏轻的意思,火气立刻冲上来了,一把抓住门,使劲儿外掰,怒道:“你愿意什么?!说话!”
  晏轻抿着嘴,较劲儿一样的往里掰门,陈旧的木门饱受摧残,发出了剧烈的吱吱声,眼看就要不堪重负的被掰断了,晏轻忽然松了手,陆尧被收住力,晃了一下,还没有站稳,身体忽然一轻,晏轻直接伸手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上。
  “你把我送过去吧。”
  陆尧抵住他的肩膀,说:“晏轻,你是不是一定要在我底线上踩两脚,你才会满意?”
  晏轻不管不顾,顶着他,硬是掀开他的衣服,在他小腹上亲了两口。陆尧简直要被他气笑了,那边云姜的债还没还清,这边晏轻抽冷子就给他来这一手,他试图按住晏轻,然而几次尝试未果之后,晏轻忽然闷声道:“你身上的毒素还没有消干净。”
  “……”
  晏轻又补上一句:“我给你喝的水里边,不仅仅有蝎子的毒,还有我的……”
  “你的?”陆尧不敢置信道:“你给我喂这个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么?”
  晏轻摇了摇头,委屈的、小口的咬着他的肉,半晌后才轻声道:“说不了了。我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
  蟾蜍曾经跟他说过,旧情人留下的痕迹才深,新的没来几天,说说也就扔了。
  那时候他还觉得,就算是云姜亲自开口要人,陆尧也不会把他交出去。
  直到他吃了蜈蚣,并慢慢的接受了他的某些认知。
  “会越来越像的……”晏轻说:“如果我继续吞噬了蟾蜍跟壁虎,那我会跟云姜越来越像。我们本来就是他为自己准备的药材,你……”他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你凭什么为了一个赝品,抛弃正主?”
  “祖宗!”陆尧崩溃道:“你是不是看替身文看多了?我跟云姜有一腿?——嘶!疼!”
  晏轻一口咬在了他的喉咙上,伸出殷红的舌尖,缓慢又暧昧的舔弄着那一小块凸起,他惦记这里很长时间了,甚至有一段时间,他想直接将这里咬碎,这样陆尧就再也……再也不会想要抛弃他了。
  陆尧头疼的厉害,昏昏沉沉的,等晏轻差不多把他上半身扒干净了,才反应过来,说:“你去吧。”
  “……”
  陆尧闭上眼睛,说:“你给他续命,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我在北京的时候,跟小张说起过这个话题。我要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就先挖好一座坟,等到了时候,往里边一躺,外边的人就只管埋个土,不用再忙活……”
  他话没说完。
  晏轻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头发垂在他胸口,眼角发红。
  陆尧伸出手,拍拍他的后背,说:“所以说,你先别着急,我们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至于越来越像的问题,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放过蟾蜍跟守宫,好不好?”
  “……好。”
  陆尧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身上还压着晏轻,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重新组织起语言来,说:“那你就先起来……”
  “不要。”
  晏轻手按在他胸膛上,指腹缓慢滑动,少年的五官已经张开了不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却奶乎乎的,露着的一排牙有些尖锐,显得凶悍,又精致的可爱,坐在他身上,虚张声势。
  陆尧心口一动,忍不住抬头亲亲他嘴角,说:“起来。”
  晏轻没起来。
  晏轻不仅没起来,还结结巴巴的提要求,他直言不讳,说:“我、我可以,可以……”
  他没说完,耳根已经红了一片,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自暴自弃的把脸垂了下去,陆尧挑挑眉,说:“你想说什么?”
  “这句话我练习了很久。蟾蜍说要霸气一点。”晏轻小声说:“我想跟你口口,口口完了就去找云姜。”
  他凑近陆尧的手指,轻轻吻了一口,说:“我宁愿死,也不想让你替我背债。”


第75章 生了好长时间的气
  窗户被人打开,秋季清爽的空气涌进来,早上的阳光照射在陆尧眼皮上,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手指无意识的在枕边抓了好半天,才勉强记起自己是谁来。
  昨天一整晚,翻来覆去没个完,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让晏轻翻了天,什么荤话都敢往外说,一边逼着他也说,一边自己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好像被委屈的人是他……
  肩膀硬成了一块纸板,陆尧面无表情的坐起来,赤裸着结实的上半身,上面全都是青涩的吻痕跟齿痕,他低头看了一眼,一阵牙酸。
  ……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疼。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陆尧动都没动。
  外边走进来只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手上捧着一只碗,擦边进来,动作轻柔的关上门,站在床边,垂着头,小声问:“喝水么?”
  “不喝,你出去。”
  晏轻踟蹰着,慢慢凑过来,把碗举高了想喂他,陆尧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凭什么一夜荒唐,完事儿之后他精疲力尽,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快忘了个干净,这只看着细皮嫩肉,反而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他抬手想掀碗,一眼看见晏轻害羞的神色,动作顿时一停,心想我……我这是作了什么孽!然后冷着脸,咽了几口水。
  晏轻把搪瓷碗就地一放,扑进了他怀里,蹭了两下,手顺着他顺滑的肩胛骨往下走,睫毛一抖一抖,又长又密,小心翼翼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尧脸还僵着,说:“你别说话了,我听见你说话我胃疼,我昨晚说让你停,你停了么?”
  晏轻别开眼睛,软糯道:“我不是故意的。”
  陆尧:“……”
  陆尧扣住他手腕,忍着疼,把他往外推:“你出去,你别进来了。”
  他一边推人一边套上裤子,扭头一掀被子,床上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陆尧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问:“床单为什么这么干净?”
  “我换了。”晏轻说:“你太累了,睡得很沉,我怕你难受,就去别的地儿找了干净床单。”
  陆尧:“那咳,脏的呢?”
  晏轻无辜的看他一眼,说:“我让蟾蜍去洗了。”
  陆尧:“…………”
  陆尧阴沉着脸冲了出去,蟾蜍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袖子挽到手肘,手上全都是泡沫。
  晏轻小尾巴一样的跟在他身后,拉住他胳膊,趁着蟾蜍还没有看过来,仔仔细细的帮他把衣服穿好,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说:“去吧。”
  阳光下他肌肤剔透白皙,黑卫衣遮住虎口,扶住陆尧肩膀的时候像只毛茸茸的黑足猫,陆尧打开他的手,扭头冲着蟾蜍走了过去。
  不能轻举妄动。
  陆尧亲切的蹲下来,蟾蜍警惕的看他一眼,连人带盆往旁边一移,说:“大爷,这里采光好,您坐。”
  “不了。”陆尧问:“洗的什么?”
  蟾蜍如实回答:“床单。”
  “……”陆尧又问:“谁给你的?”
  “晏轻啊。”蟾蜍疑惑的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他是为了折磨我,把我关在门外一晚上不说,大清早就让我洗床单,洗不干净不让我进门。”
  这是不知道昨晚出了什么事儿的意思。
  陆尧把提着的心放了回去。他不是怕有人知道他跟晏轻的关系,只是还没做好进展这么快的准备,更何况他、他还是在下边的那个。晏轻看着乖巧柔软,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外派任务都比这轻松。
  ——说出来太丢脸了。
  他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儿揭了过去,说:“你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出发去邺城。”
  晏轻还站在门槛那里,陆尧跟他擦肩而过,轻声道:“你的账,我回去跟你算。”
  他往里边走了几步,目光落在了菜刀上,随后想起来一件事儿。
  晏轻跟块木头似的,不懂偷奸取巧,蟾蜍却是个人精。他第一个从云南深处走出来,几乎把五毒的来历跟云姜的目的摸了个通透,也认准了他能救他——
  而事到如今,不说步步都正中蟾蜍的下怀,大体总是没差的。
  蟾蜍坐在小凳子上,哼哼唧唧的洗床单,听见耳后脚步声,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狡黠的转了转,说:“我给您出的主意,不错吧?”
  晏轻悄无声息的点点头,进屋找陆尧去了。
  蟾蜍笑了一声。
  昨天晚上声响那么大,要是没听找,那才是见了鬼。今天一清早,晏轻就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抱着背包蹲在门槛上,他一猜一个准儿,准是忘乎所以,折腾的太过分了,蹲那儿愁陆尧醒了该怎么办。
  他凑上去问了问。
  晏轻瞥他一眼,没说话。
  蟾蜍习惯了,蛇从来就没把人放在眼里过,人家多幸运,出门没几天就被罩住了,最多就是牺牲色相,用不着跟他一样,费心费力不讨好的给自己谋求生路。
  原来他还想靠脸跟人家竞争一下,但是等蜈蚣被吃了之后,这个想法就被彻底打消了。
  他不准备吞吃剩下的五毒,这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干得过晏轻。
  讨好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那会儿天还蒙蒙亮,晏轻把脸埋进膝盖中,像是只打翻了玻璃茶杯然后被扔出来的小奶狗,蟾蜍凑近了,说:“您愁什么呀,陆大爷那么疼您,哭两声就完了。”
  晏轻终于愿意搭理他了,说:“……我想把床单留下来。”
  哦豁,心还挺野。
  蟾蜍同情的说:“别想了,不可能的,陆大爷不给你徒手撕了就不错了。”
  晏轻又不说话了。
  蟾蜍眼珠子转了转,说:“这样吧,我给您出个主意,保证您能把床单留下来。”
  晏轻摆弄着手指,语气冷淡,问:“条件呢?”
  蟾蜍讨好道:“邺城是个好去处,我也不要您帮衬,只要您别吹枕头风就成了。”
  晏轻想了想,抱紧了怀中的床单,郑重道:“成交。”
  ——趁着陆尧还没醒,蟾蜍跑了几间屋子,抽了两条床单,一条泡进木盆里做掩护,一条干净的让晏轻去换上。
  被弄脏的那条在晏轻衣服里掖着。
  也得亏床单薄,晏轻又瘦,好歹看不出什么来。
  陆尧不知道他们背着他达成了什么协议,收拾好东西,下午的时候领着晏轻跟蟾蜍出了村子。
  他余怒未消,拒绝了晏轻想要牵手的请求,回到了石桥底下。
  桥下野草丛生,陆尧仰头看了一会儿,此时天色未暗,火车要来还要再等一会儿,蟾蜍忽然偷偷摸摸蹭过来,低声问:“大爷,咱后边还跟着一个人,要带上么?”
  跟着一个人?
  谁?
  陆尧愣了一下,云姜本事比他大,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他沙发上躺着了,肯定不是他。难不成通道中又有人盯上他们了?
  就这一小会儿功夫,蟾蜍眼神儿往那边瞟了很多次,一边顶着晏轻的虎视眈眈,一边搓着手,不动声色道:“大爷,动不动手?不动手人就要跑了。”
  陆尧果断道:“动!”
  下一刻蟾蜍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不消片刻就抱着一个连踹带咬的小孩儿走了出来,“大爷!抓住了!”他邀功请赏,问:“怎么分?”
  他怀中的小孩儿指甲尖锐,死命的在蟾蜍胳膊上撕咬,蟾蜍却纹丝不动,把这小孩儿又举高了一些。
  符兰。
  陆尧呼出一口气,说:“算了,放了吧。”
  蟾蜍比晏轻听话多了,昨天陆尧喊到喉咙哑都不见晏轻松手,这会儿蟾蜍说放就放,只是符兰落地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就地一坐,踟蹰着不肯离去。
  陆尧顿了顿,问:“你是不是想要出去?”
  符兰点点头。
  小孩儿眼睛亮,抬头看着他,问:“你能把我带出去么?”
  陆尧犹豫了一下,符兰的声音大了一点,说:“我跟……跟她不是一种人。你带我出去吧,我什么都会做的,你不用管我,我能活下去。”他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说:“我想出去看看,至少能离这里,能离她的尸骨……远远的。”
  说到这里,他偏过了头,说:“她把我留下来,只是想让我做诱饵。”
  陆尧还没说话,晏轻已经警惕的站在了他身后,一动不动的盯着符兰。
  蟾蜍偏开头,当什么都没看见,明哲保身没人比他更溜。
  片刻后陆尧说:“可以,但是你记好了,你没有身份也没有户籍,要是敢给我惹事儿,你除了暴尸荒野,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这事儿就这么拍板定下来了。
  晏轻赌气,围在陆尧身边,把符兰防得死死的,却偏偏能拧着脖子不跟陆尧说话,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扭头偷偷看他。
  陆尧也在看他,这一眼刚好撞上去,晏轻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再把头扭回去,陆尧腰疼着,实在是没心思哄他,就再一旁摆弄手机,看能不能找到信号。
  片刻后他唇边忽然一凉,掀起眼皮看过去,晏轻捧着水,递到他面前。陆尧喝了一口,挑眉问道:“不生气了?不乱吃醋了?”
  “刚才吃。”
  晏轻顿了一下,在他头发那蹭蹭,说:“现在不吃了。”


第76章 正文完结
  火车呼啸而来,压得铁轨咯吱作响,两边长满了野草,此时太阳已经渐渐的沉了下去,陆尧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瞅准了时间,准备扛着符兰上去,谁知道一伸手,竟然没摸到人。
  蟾蜍臊眉耷眼的说:“我背吧,您别找不自在了。”
  符兰趴在他背上,神色紧绷,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陆尧应了一声,敲敲晏轻的后劲,后者不情不愿的瞥了他一眼,没动作。
  “快,上次缠着我不是挺溜的么?”陆尧抬头往上看,火车已经近了,再不抓紧时间,怕是要错过这一班。
  晏轻忽然贴了过来,耳廓红了一点,“我来吧。”
  “什么?”
  陆尧还没反应过来,晏轻却轻松地将他抱在了怀中,后撤几步,借着冲力,极快的攀上了石桥,陆尧下意识的捏住他的手臂,乍一触摸下却有些愣怔。
  他印象的晏轻,一直都温顺乖巧,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孩子,然而此时他隔着衣服触摸他的手臂,却被底下结实的肌肉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抬头的时候,正巧落入晏轻的眼睛中。
  少年五官精致如同木偶,眼角却带着忐忑跟温柔,他低着头,问:“怎么了?”
  这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落在了火车车厢交界处,脚下钢铁交错,景色飞逝,不一会儿就过了石桥,进到了轨道中。
  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晏轻后背抵在车厢上,手臂揽在陆尧腰间,呆呆的用鼻尖蹭蹭他眼角,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在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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