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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_水无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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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见者五六十人,武者四十余人,占了大半,三门五派弟子竟有二十多人。这武者……也包括你。”
宋东阳嘴角轻弯:“那你更该查查这胭红阁,迎来送往藏着怎样的勾当?还有时间坐在这里跟我说道。”
“青城不大,却势力繁杂,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宋盟主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醒来制衡既是制约,所以,查出来的必是台面上的,查不出来的也更不必费心。”
宋东阳喝口茶,放下茶杯道:“何必对宋家之事如此挂心?”
白浩拿起茶壶,又为宋东阳满一杯:“你又为何对宋家的事如此冷漠?”





第8章 鬼佬

“君不识青天高,黄地厚,何为天地立心,何为万世百态?只一点轻轻的纱,在心尖,化不开,逾是惦念,却逾是无法挣脱,负了谁?走了我。”
隔壁桌姑娘唱曲甚是好听,今日不知是哪家公子居然有钱包了胭红阁的唱曲头牌知秋。一曲完,稍稍停顿,再走一曲。
知秋一张嘴,宋东阳就稳稳走神,正听得高兴,却被一声凌厉打断,桌上一醉汉,横眉怒目三角眼,抬手就打了知秋一巴掌,大喝:“老子一晚上花了三千两,当真是以为我来听曲?”话未说完,捡起知秋怀里的琵琶就要往身上砸。
白浩拿起茶杯,手腕一挥,直直的打在大汉手肘处,大汉痛得哎呦一声,松了手,揉了揉胳膊,怒骂:“都是来吃干饭的?”说罢,众人拔剑一拥而上。
宋东阳闪身极快,躲在一边扇着扇子。
锦瑟蹭到跟前,撸起袖子道:“这哪来的流氓,敢来姑奶奶家撒野!哎呦!我这暴脾气。”说罢就要喊人。
宋东阳正看得高兴,合起折扇,伸手阻拦:“着什么急?没看白少侠正英雄救美,你又何必坏人好事。”
片刻间,胭红阁已经人仰马翻,到处都有人倒在地上咿咿呀呀乱喊一气。
白浩走过,伸手将倒在地上的姑娘扶起。
宋东阳还不忘添油加醋,低头跟锦瑟小声道一句,“你真是御人有术!知秋这一等一的好手,方才摔在地上那一下,哎哟,看着我都心疼。”
“知秋?”锦瑟稍稍迟疑,“知秋多喝了两杯,我早就把她送进屋了。”
宋东阳愕然,大喊一句:“白浩小心!”
彼时,白浩已将女子扶起,女子右手击出,从袖中飞出三只利箭,白浩听得宋东阳所言,闪身躲过两支,却被第三只没入刺入肩膀,女子左手再出一掌,白浩躲过。
一人忽然从人群中飞出,直直迎上,一看正是叶瞬。
叶瞬挥掌击出,掌力迸发,他和女子各退一步,女子抬头,面上皮肉从口鼻处开始碎裂,所露之处皆是红斑,眉眼满是皱纹。
叶瞬缓缓扶起跪倒在地的白浩,白浩皱眉看一眼叶瞬道:“有毒。”
周围人群早已退去,宋东阳扭头看一眼锦瑟,锦瑟缓缓点头,悄悄退下。
红斑女子从衣内抽出一张黄色封条,置于胸前,大声念道:“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无欲无念,死生不复。”
咒语停止,方才被白浩制服的四名醉汉居然直直站立,腾空飞起,面色紫红。
叶瞬道:“你是鬼佬叶无心?”
红斑女人“哈哈”一笑,醉汉如同死尸一般齐齐向叶瞬飞去。
叶瞬一挥,白浩飞起,宋东阳伸手,接过这人落在一旁,低头问一句:“你怎么样?”
白浩笑笑,摇摇头道:“这女色果然近不得。”
叶瞬仅出两指,在死尸间来回穿梭,停下时候,死尸已如断了线的人偶全部倒地,叶瞬从腰间摘下一荷包,扔给宋东阳,冲二人大喊:“内有药丸,赶紧给他服下,带他回白家,让白书望用冰草逼毒!”
宋东阳将白浩一条胳膊跨于颈上,脚下生风,向门外飞去。
叶无心正要追,却被突然而置的叶瞬一掌拦下。
叶无心震怒:“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白家那个臭小子?”说罢继续念到,“欲望无尽,生死由我!”死尸瞬间全部站起,背靠背两两相贴,加上叶无心,一起攻向叶瞬。
两手八臂,叶瞬顿感吃力,翻身跳出包围,挥臂于身前:“念念不忘,生生不息!”咒语结束时,死尸突然倒戈,朝叶无心击去,叶无心原地飞起,自转一周,死尸从中间裂开,两组四瓣,落地之时,化作一摊摊黑水。
叶瞬站稳,左侧面庞一块红斑已经若隐若现。
叶无心收掌:“你是叶家人?”
叶瞬点头:“你躲在酆都快二十年,为何今日突然涉足江湖,要杀白浩?”
叶无心咬牙切齿,道:“是他该死!白书望杀我子山,我要让白家断子绝孙!”
“山儿?”叶瞬思量,“万佛宗宗主徐奎的儿子徐子山?”
叶瞬突然想起那日武林大会上,死了的徐子山和被白书望断掉一臂的徐奎。
“你当年出岛就是为了他们?”
“若不是因为白书望,我儿子根本就不会死,你以为你能护得了他吗?”
叶瞬看一眼满面红斑的叶无心,道:“你的红斑已从脸侧到脖颈,时日无多,我劝你还是尽早回岛,否则……”
“哈哈哈哈……”叶无心仰天大笑:“人道是叶家人非人非魔,实际却是半人半魔,世世代代灌以诅咒!现在契约尽破,叶家人既做不了人,又成不了魔。只能跟着这不干净的血液一起等死,我的脸很丑吧!可是,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今夜,我就放过你……来日,我再不是叶家魂!”叶无心话刚说完,人已冒起一团黑烟,烟雾散开,无影无踪。
叶瞬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红斑已经渐渐退去,只是,方才有斑的地方却在隐隐发热。
叶无心说的没错,叶家人生来就是诅咒缠身,纵使学遍古今,不过是为了自救,现在到头来还不是医便天下而不能自医,可笑可笑!

宋东阳架着白浩从胭红阁走出,翻身上马,“驾!”缰绳一拉,便绝尘而去。出了大街,行至梅花巷,马却越走越慢,最后停在了巷口。
已近子时,四周寂寥无人漆黑一片,只是偶尔传出一两声马“呵呵”的喘气声。宋东阳皱一下眉头,翻出荷包,掏出一颗药丸塞在白浩嘴里。
白浩似有意识,却已是嘴唇泛白,脸上全无血色。
突然,数十名黑衣人踩着夜色由远及近,不多时,从房顶、至巷口两侧,就已站满,齐齐拔剑,趁着粼粼月光更显可怖。
宋东阳看看白浩:“白兄,看来我宋东阳今日是要为你折命了。”
“谁……谁用你为我折命!”他说罢,翻身下马,持剑向黑衣人奔去,留下一句,“快走!”
宋东阳看着白浩背影,突然有一些怅然却又透着些许心疼,这人果真固执。
从含下药丸起,白浩神志才渐渐回复,周身似冷又似热,眼前的黑衣人也是一会清楚,一会重影。头、胳膊、腰、腹,一剑接着一剑,舍了平日里白家对于剑法的苛求,此刻,白浩只觉得赌上了自己平生所学,也决不能……决不能让那人随自己一起送了性命。
转头时,看见三两黑衣人已经躲过剑向后奔去,宋东阳却依旧骑着马立在那里,他紧张大喊:“你愣什么?赶紧走啊!”
宋东阳抬眼望着远处,脸上并无表情,待黑衣人近到身前,他忽得抬起右手,屏息运气点下自己胸前大穴,拿出一颗药丸快速服下,翻身下马,右手一把抓住黑衣人拿剑的手臂,肘上使力,黑衣人大喝一声,手腕尽碎。宋东阳顺势将剑握于手中,左右各挥一下,两个冲上来的黑衣人便翻倒在地。
宋东阳脚步一提,人已到白浩身前,两人只留一臂距离,白浩却分明感受的清楚宋东阳身上的气力,白浩惊诧:“你不是无内力?”
宋东阳一把抓过白浩胳膊,拽到身后:“说你固执,你还真是固执的可以。”
宋东阳眼神凌厉,面目冷峻。剑花一挽,又解决了两个,沉声道:“我怎么觉得这人越杀越多?”
白浩道:“确实是越来越多……额……”他因伤不支单腿跪地。
宋东阳皱眉,看来必须要速战速决。他起身腾空,左手立于身前,念到:“咒念白骨,生生不息,何敌不催!”白骨无数,尽向黑衣人飞去。
白浩愕然,宋东阳的咒法,居然比当日阴如是咒法更甚!
趁黑衣人被白骨包围,宋东阳一把抓起白浩飞身上马,转身离去。白骨消失的时候,一人大喝:“追!”众人寻着马蹄声,细细搜寻……

走着走着,宋东阳缰绳一拉,马既停了下来。他扶着白浩慢慢下马,拍一下马屁,马儿“呵呵”喘一声粗气,消失在黑夜中。
“这是哪里?”
宋东阳看看周围,三两个瓦片房立在路旁,道一句:“我也不知。”扶着白浩,向屋内走去。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周围尘土飞扬,呛得宋东阳立即挥挥袖子。把白浩放一平整处,掏出一支火折,吹亮起来,又找了些稻草,点上火堆。
他弄好之后,走到白浩身前,把他的头放得平整些,拿出荷包内一颗药丸,塞在白浩嘴里,看他咽下,低声询问:“觉得怎样?”
白浩嘴角轻弯,努力上扬,道一句:“还好。”
宋东阳眨一下眼:“有人说过你笑的时候特丑吗?”
白浩侧身,伸伸脖子,又寻了个更舒服的角度,略微思量然后一脸诚恳:“没有,一般人都说我相貌英俊。”
宋东阳知道他从不说假话,可就是这认真的样子才让人讨厌。再一抬眼,白浩却一动不动盯着他。
这样一直看着,反倒让宋东阳不自在起来,略带语塞道:“你……你看我作什么?”
白浩伸出右手,手心向着宋东阳,寻着目光,手背恰好堵住宋东阳下半张脸,周围所有的声音此刻都消失了,只留下远处火堆燃着的“滋滋”声,隔了良久,白浩淡淡说一句:“你是密语阁的阁主,是那夜伤我的黑衣人。”





第9章 同归复原法
宋东阳顿时有些伤神,想解释什么,又无从下口。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人眼神渐渐冷漠。
白浩放下手,道一句:“就是这个眼神。”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白浩稍稍侧身,不再看宋东阳,抬眼瞅着屋顶:“何必费心杀我,你把我扔在这,估计等不到日出,我就一命呜呼。再说……”
宋东阳低头,离了火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白浩微微停顿,继续道:“我不相信你会杀我。”
宋东阳觉得脑仁生疼,思绪乍然回到那夜见赵红尘之时,他说当夜见过白家烟火。
白浩再看他时,宋东阳冷冽的眼神已经消失,仿佛方才只是幻觉,他瞬间又换上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沉声道:“可是,我更不想留你。”
“如果我愿意助你修复内丹呢?”
“这是交换条件?”宋东阳问。
白浩声线低沉温和,徐徐而立:“不是条件,是报恩。平日里你确实没有内力,叶瞬也是把过脉的,所以必然作不得假。你为了救我,以某种功力配合丹药催内丹,催一次,内力恢复时就少一分,你方才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何必为了我……是谁伤得你?”白浩问。
“宋境……”
宋东阳抬手,看看自己手心,手心间似有一股力量,可是握紧了,却什么都没有,那种无力的酸涩感,让瞬间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何?”
“庶子无用,他不许我练武。后来我偷着练了,被他发现便废了内丹。”
宋东阳说得轻松,白浩却知晓内丹被废,如同要了半条命,还是自己亲生父亲所为,其中疼痛自不是宋东阳说得如此简单。只是诸多经历,怕也不足为外人道。
“所以你便练外家功夫,遍通人魔弱点。”
宋东阳抬头,面容苦涩却佯装轻松:“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更不想被人发现我是个废人。”
“那密语阁呢?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密语阁是我娘所建。”宋东阳道,“若不是因为‘密语阁’,他或许不会……”
白浩听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不忍再问。
宋东阳却不依不饶:“都问完了?”
白浩略有尴尬;“你倒是都不隐瞒。”
“我既已决定不杀你,又何必瞒你。”
白浩无言,这宋东阳看似对人对事毫不在意,却未想到心思这般无害。
“我若说,阴如是的魔功我看一遍就会了,你可相信?”宋东阳问。
“我相信。”
“林昕之死也与我无关,你可相信?”
“我相信。”
“那夜,我也不是有易伤你,你可相信?”
“我相信。”
“你怎么如此轻易信人?”
白浩无奈:“你既已决定不杀我,又何必骗我?”
宋东阳无言,摇摇头道:“哎,这木头就是木头,太实心眼。”
白浩看着宋东阳,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不信你不行,信你又如此谨慎,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宽心就好。”
宋东阳失神,他早就习惯这样生存。存疑既是执念,若无这点执念,又如何自处?
细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东阳匆忙灭了火堆。两人凝息屏气,待到脚步声渐远,才又重新点上火。
肩膀涩涩发疼,白浩不自觉的颤抖一下,喘一声粗气。
宋东阳道:“很难受?”
白浩痛得喘一口气;“额……老……老实讲,从进门开始,我就觉得伤口一直疼,周身冷一阵热一阵的。”
宋东阳把手探在白浩额头,对着火光,细细查探左侧伤处,“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毒?但是可以先治伤,再趁着功力未散尽之前,帮你运功压制。”说罢,抬手就要解白浩的衣服。
白浩拽着衣服阻拦,闷闷说一句:“宋兄,我宁愿毒发身亡。”
宋东阳抬手打在白浩头上,白浩“哎呦”一下,松了手。宋东阳趁机拽开这人的衣服,按住白浩,查看伤势,嘴里嘟嘟囔囔:“让你这么死掉,传出去丢的是我这个阁主的脸面,你说我一个看惯了大花姑娘的慧眼,都没觉得糟心,也不知道谁惯的你这一身矫情的臭毛病。”
白浩无奈,笑笑道:“我是怕被你治了活不过今晚。”
宋东阳抬手,毫不客气的再照这人脑瓜子来一下:“你简直是不知好歹!知道你不善与人亲近,看不过眼就闭起来。”
他说罢,扒开外衣仔细看看,血和衣物早已沾成一块,污黑一片,道一句:“你忍一下。”
说完,手上使力,扯开和伤口黏在一处亵衣,箭头没入,伤口周遭皮肉外翻,泛着红肿。肩膀下方,是胸口隐隐透着血色的白布,包扎着那一晚留下的伤。
“嗯……”粗重的喘息隐隐传出,宋东阳抬起裙摆,从内侧衣物扯下一块布条,攥在手里,沉了口气:“我要拔了。”白浩点点头。
宋东阳左手拿着布条,右手使力拔出箭头,箭头出时匆忙用布条堵在伤口,片刻布条已被黑色的血浸染。
宋东阳看一眼白浩,已是脸色惨白,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不住的喘着粗气,宋东阳拿起白浩右手按住左肩。转身又撕下一段白布压着伤口缠了上去。然后整理好衣物,将他扶正端坐,双手贴于后背,屏息运气,从丹田,至檀中,到肩井,从双臂太渊而出。
一股绵长清澈的气息从宋东阳掌心而出,行至白浩体内,白浩渐渐意识清明,断断续续的道:“你……你这下恢复功力要更难了吧……”
宋东阳的额头也渐渐布满汗珠,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要是不想我走火入魔……就……就闭嘴。”
不知过了多久,宋东阳缓缓收掌,他和白浩二人直直倒地。
宋东阳恍惚间惊觉一人推门而入,匆匆茫茫为他把脉,再恼羞成怒骂一句:“你不要命了!”
是……是叶瞬……
宋东阳趴在地上笑笑,思绪忽然回到宋家院落的围墙下,倘若那时……那时也有人愿意救我,该多好!

记忆中那一日,阳光很是刺眼,抬头对着日头,闭上双目,又红又紫。
睁开眼,宋镜一如往常,着一身褐色上好丝绸,裙摆处绣着雅致的竹叶,只在袖口束起,两手背起,挺立在台阶上,高高在上。
他是除魔一族的盟主,他是宋家的掌门。
他的话,一言九鼎,是必须遵循的命令,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
他低头,看着宋东阳,面无表情,语气平和:“既然你胆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今日,我就散了你内丹,让你死心。”
“让……我……死……心……”
宋东阳在地上跪了许久,大腿微微发麻,膝盖也被石板搁得生疼。可是,这些都不重要。
宋境一步一走走近他,他拼命的磕头,“咚”……“咚”……一声又一声,头皮破了,他顾不得,血渗在青石板的地上,发灰也发黑,他也顾不得。
“爹……我求你……不要……”
他在哀求,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对于除魔一族来说,内丹散去,堪比废人,他不能做一个废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再抬起头时,宋境已经立于身前。
宋东阳看看四周,皆是宋家人,大哥宋文、二哥宋涛、三哥宋鑫,立于两旁,不言一语。
他突然明白了,这本就是一个属于他的局,局中只有他一人。
宋东阳低头握紧拳头,再抬头时,使出全身的气力,一掌向宋境劈去,他要劈死这人,劈死他那份铁石心肠,劈死自己从小心中的哀愁与怨恨。
可是,一切注定是一场空。
掌落处,他喊一句:“你逼死娘还不够,今日也要逼死我吗?”
“哼!”宋境冷笑一声,“不知悔改!”
他一手抓住宋东阳手腕,另一手打在胸口。宋东阳腾空倒地,呕出一口鲜血。
宋境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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