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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求生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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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楼清尘点点头,“虽然还不清楚目的,但北冥宫想让敖放复活是真的。姜别就是容器,在咱们手里。他们目前没有其他适合的人选,估计那些行尸都是他们制作傀儡的失败品。”
  “看那倒霉催的长相也差不多。”崔景言甩了甩拂尘,“知道北冥宫的想法能安心不少,本来也不打算这次能扳倒北冥宫。”
  “你不打算北冥宫可有别的打算。”楼清尘向北冥宫的方向一努嘴。
  北冥宫宫主夏慈恩“嗬嗬”咳了两声,打破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楼掌门,你身边的那孩子看起来很面善啊。”
  楼清尘下意识伸手把姜别挡在身后,不咸不淡道:“难为夏宫主还记得,不过是十多年前从北冥宫手里救下的一个炉鼎罢了。”
  “北冥宫还在抓炉鼎?不是已经明令禁止了吗?”
  “明面上禁止,背地里谁管得到?”
  嘈嘈切切的议论声响起,夏慈恩不为所动,胸有成竹地开口:“我看这孩子的真气逆转,是修魔之体啊。”
  “魔修”这个词像个炸弹,在人群中又炸出一片浪潮。
  “魔修?怎么又有魔修了?”
  “看他能命令那么多凶兽,搞不好还真是。”
  楼清尘不紧不慢回应道:“夏宫主言过其实了吧?只是经脉不同于他人而已,还未成魔修。在场的各位也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夏宫主可不能随便污蔑我派弟子。”
  “呵呵,未成是未成,但还有多少清明时日想必不用老朽说楼掌门也心知肚明。无心噬人心智,拔了无心剑,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夏宫主将头微微偏向姜别:“但是姜公子今日有救众人性命之恩,不如把姜公子交给老朽,老朽定当竭尽全力为姜公子剔除魔气,权当是感谢姜公子的恩情了。”
  “不必劳烦。”楼清尘冷冰冰地回绝,“我派弟子我自有安排,不劳夏宫主费心。”
  “楼掌门,论起与魔物接触,没有比我更懂的了。姜公子的情况可不好安排,神行岩是打算带他回去等死吗?”
  夏慈恩说完便有旁人劝道:“楼掌门,不妨让夏宫主带回去吧。姜公子今日于我们有恩,我们也不想见他入魔,彼时兵刃相向。”
  楼清尘理都不理那些人,打算张口回绝,却被姜别拨下拦在面前的手。
  姜别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看着夏慈恩:“夏宫主,我跟你走。”
  “你疯了姜别!”话一出口蒋岩先扯过姜别,“是不是一有人捧你你就飘了?你就是个练气五阶的小修士,打打杂跑跑腿不好吗?你逞英雄就是送死啊!”
  “我不想当跑腿的了!”姜别红着眼眶吼:“我要让你们一个两个一辈子看不起吗?”
  晏子萧也一时没回过神,赶紧好言相劝:“蒋岩他向来直来直去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别冲动……”
  “我没冲动。”姜别走近楼清尘,自和夏慈恩讲话以来,楼清尘脸上第一次有了如此鲜明的表情。
  姜别凑在楼清尘耳边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即便是师尊你,一举一动也不得肆意妄为吧?是人都逃不了一死,不如放任我自己修魔。杀生无法,谁若欺我我便杀谁,省得如此绞尽脑汁的苟且偷生。”
  “姜别!”晏子萧还想再劝。楼清尘闭上眼睛开口道:“让他滚。”
  作者有话说:
  看完这章不要骂姜别啊,姜别有自己的打算,假狗腿真心机不是骗人的。


第16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湘水之滨,岳麓之下,北冥宫。
  姜别打开窗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尽是黑暗幽长的走廊。每间房门口只有两盏油灯照明,里面火苗半死不活地从浅口碟里伸出脖子四处张望。湿气从砌在墙上的青石板透出来,凝成一颗颗水珠,汇聚成股流到地上,融进滑腻腻的青苔里消失不见。
  比起神行岩那一串串开得冒傻气的桂花,这儿简直差远了。
  不仅环境不好,姜别看着坐在门口打坐的夏小正。这儿的人也不好。
  夏小正是夏慈恩的儿子,排老几不知道。专门来看着他的。
  夏小正瞎了的一只眼睛,藏在眼罩后面。半个黑色的面具把他下半张脸都遮的严严实实,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只漏了一只完好的眼睛。
  那只仅剩的眼睛满是亮光,眼里的狠厉像刚磨好的匕首。即使没见过他的长相,单凭那一只眼睛,也能认出他来。
  姜别不喜欢夏小正,他见夏小正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像狼狗。不同于狼,狼有种孤傲,夏小正穷凶极饿。对,就是那种被卖到乡下准备宰了,成年到辈子也吃不上一顿好的,看谁都呲牙咧嘴的狼狗。
  姜别来这三天,都没出过这个屋。夏小正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三天,一句话没说过。
  “夏公子?”姜别想插科打诨了解北冥宫的情况,谁知他刚一开口,夏小正一拳轮到姜别脸上,把姜别揍得看见了北冥宫的第一片星空,像指甲挠玻璃的嗓音在姜别耳边响起:“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一个字都不会听,再出动静我割断你的声带。”
  不都说反派死于话多的吗?这夏小正不按套路出牌啊!一句话不说叫他怎么玩?
  姜别揉揉自己的脸,不打算找挨揍了,也不想再听夏小正说话了。
  夏小正的声音太难听了!嗓子就像被人灌过药一样,如同破烂的风箱,一说话就会有吱呀乱响的杂音。
  姜别不禁好奇,好歹也是夏慈恩的儿子,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不知几时,有人传话来夏慈恩要见姜别。
  姜别跳起来拍拍屁股,终于叫他了,这破地方再待下去他就疯了。
  夏小正把姜别送到正殿,悄无声息地退下。
  姜别四处打量着昏暗的正殿,四十八根长明灯分两列排开,直栏横槛,浮雕彩绘,好不气派。
  “你倒是不怕。”坐在正座上的夏慈恩先开口了。
  姜别看去,发现夏慈恩身后依旧站着那个遮着面纱的女人,倒一时有些惊讶。按夏慈恩阴毒狠辣的行事风格,此时的事情不应多让一个人知道,更别提女眷了。
  “我怕啊。”姜别特意瑟缩一下给夏慈恩看,“但是我是来跟夏宫主来谈买卖的,气势要先撑起来,不然就先输了。”
  夏慈恩笑了:“有点意思,你说说你想谈什么?”
  姜别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你和楼清尘都说我适合修魔,我也不避讳。你我的底细彼此都清楚,失忆和炉鼎那蒙骗外人的招数就别用了。你用的是招魂术,不成想出了岔子把我这个酒囊饭袋招来了。咱俩谁过的都不舒坦,不如彼此成全。你助我修魔给我力量,我愿意给你当容器。”
  “未经世事的小毛孩子。”夏慈恩的语气颇为不屑,“你修了魔做他人容器可就没有意识了,要那些力量还有用吗?”
  力量无用论,这可不像崇尚权利的夏慈恩能说出来的话。姜别心里察觉异样,顺着夏慈恩的话继续道:“做有意识阶下囚,不如抛了意识受万人朝拜,一生也算风风光光。”
  “初生牛犊。”这是夏慈恩给姜别下的定论。
  姜别马上摆摆手:“别别别,夏宫主你太客气了,骂我就算了,怎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夏慈恩意识到姜别骂他虎,对于这种低级却很奏效的垃圾话,夏慈恩很是讨厌:“小毛孩子就会逞些口舌之快。”
  姜别无所谓的一耸肩,半开玩笑道:“反正我谁也打不过,口头上还不让占占便宜。”
  随后姜别挑起嘴角接着道:“况且我做了容器后真的就是没有意识了吗?夏宫主的想法不单单是招魂这么简单吧?就不怕我得了力量跑了,不再听你差遣了?”
  夏慈恩明显顿了一下:“知道的倒不少。”
  姜别微微一笑:“夏宫主,做买卖不敞开了谈,藏着掖着可不打好吧?”
  夏慈恩冷眼相许:“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姜别拿出半沓引火符,一边掂量一边道:“我是没什么可稀罕的,不过这壳子你找起来挺不容易的吧。你不挑明了我今天就在这自焚,或者割肉也好,跳井也好,我一定用尽全部方法让这壳子死得血肉模糊,你就再找别的容器去吧。”
  夏慈恩打量姜别良久:“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真不该让你先去试炼场,平白锻炼出几分胆色。”
  姜别笑着把引火符收进袖子里,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不作声。
  夏慈恩看着姜别,就是一只毛没长齐狐狸样。有几个心眼都摆在明面上,夏慈恩又偏偏不得不由着他。
  “告诉你也无妨,无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都无所谓。”夏慈恩刻意放慢速度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不好过,我要毁了整个修真界,也包括我自己。”
  怪不得夏慈恩不在乎姜别站在哪边,这老家伙是真找死。夏慈恩此人矛盾的有点病态,作为修真者凡有乱世都出过力,要是真挑他还真挑不出什么大错,唯独对力量有种格外的痴迷。可如今夏慈恩不要力量,反倒是一心毁灭世界,问题的级别一下子提高了可不止一个档次,这老头是迟来的青春期开始叛逆了吗?
  “夏宫主?”姜别用询问的语气试探道:“你脑子没坏吧?”
  本是一句调侃,夏慈恩却不见怒色生硬地换了话题:“腊月初八,是你献舍的日子。”
  姜别知道夏慈恩是不打算再说什么了,低头嘟囔道:“好端端的你毁灭世界干嘛?金子不够好还是美女不够多?我要是你我恨不得活成老王八好吗?”
  “姜公子请回吧。”夏慈恩下了逐客令。
  姜公子瘪瘪嘴离开正殿,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盯了夏慈恩身后的女人半晌,回头皱起眉使劲晃了晃脑袋,许是光线太暗看错了吧。
  。
  三会日结束后,神行岩一如往日。
  楼清尘眼睛还没睁开,抬手道:“姜别,伺候我……”突然想起姜别不在了,自己又不想动。翻了个身继续躺着。
  “呦呵!”崔景言掀开窗子冲屋里吹口哨:“辗转反侧?”
  楼清尘反手扔过去一个枕头:“滚你妈的!”
  “出来逛逛你,要发霉了!”崔景言轻而易举接住枕头喊到:“除了姜别没人叫的动你了是吧!”
  第二个枕头紧跟着飞出来,稳准狠地砸到崔景言脸上:“再跟我提他你也去死!”
  这死没出息的。
  崔景言把枕头扔回去,二话不说地进屋拽着楼清尘脚脖子,把楼清尘死猪拖地拖到门口的台阶上。
  此时已日上三竿,入了秋山风凉爽不少,阳光晒到身上暖洋洋的。
  楼清尘嗅着花香,十分舒服,像只偷吃了小鱼干的老猫,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崔景言率先开口道:“幽幽谷只是出了些银子,抚恤各大门派。走尸和凶兽的事因为三会日一闹也安分了不少。不过这些对于北冥宫和幽幽谷来说也只是警告,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楼清尘摆弄自己手指蛮不在乎地道:“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这次能让他们两家消停一阵,我图个清静就够了。有些事情我要跟他们从长计议。只是……”姜别。
  楼清尘没有说出口,这是他心里越不过去的坎。四十年前,他谁也没保住。四十年后,他依旧没保住姜别。呵,这么多真是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楼清尘看着挤了一院子的花,想起那是姜别刚上戴云山时给他搬来的。梅花兰花,牡丹山茶,但凡姜别找得到的,也不管放不放得下,全都塞进院子里了。
  姜别跟楼清尘说,这么多种类可以从冬开到秋,师尊无论哪个季节出门都能看到花,不然总要有个季节要去瞧那光秃秃的枝干子,丧气。
  楼清尘当时听完简直嫌弃死了,人俗,花也俗,但他自己又懒得搬出去,就让它们在院子里那么挤着。如今回头一想,这俗不可耐的花也在他院子里开了十多年了。
  崔景言明白楼清尘想说什么,道:“我让阿晏和蒋岩时不时的去北冥宫附近溜溜缝。”
  楼清尘听后睫毛颤抖了一下,别过头嘴硬:“让他死那算了。”
  崔景言这次笑着不戳穿楼清尘:“我想把你的玄鸟也派去。”
  楼清尘面子挂不住了,恼羞成怒起身道:“派去就派去,问我做什么?”
  崔景言看着起身回屋的楼清尘不由得笑着摇摇头,这反应多半是答应了。
  崔景言想起四十年前,敖放摘了满满一竹篓的杏花顶在窗沿上。楼清尘一早打开窗子,那一片杏花雨就自上而下的落到楼清尘眼前了。
  楼清尘眼中喜色一闪,却不巧当时刮了一股邪风,杏花糊了楼清尘一脸险些没憋死他。
  崔景言想着不禁笑出声,这又傻又土的示好方式,姜别和他是真像啊。


第17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时光飞逝,一晃眼间到了数九寒冬。
  夏小正粗暴地推开姜别的房门,正在睡觉的姜别被吓得一个机灵,擦了擦口水迷迷糊糊地起身:“啊,夏公子啊,有事?”
  夏小正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今天是腊月初八。”。
  是姜别献舍的日子。
  姜别立马来了精神,站得跟北冥宫门口的大柱子似的一样直挺,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去,赔笑道:“不好意思啊,时间过得太久给忘了。”
  夏小正不理他,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
  姜别在北冥宫正经有两三个月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就等着修了魔坐享其成。姜别好歹算是客,北冥宫自然不应该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夏小正看姜别也不像个有大抱负的,若非必要从不和姜别讲话,嫌脏了自己的嘴。
  姜别也不知道夏小正倔个啥,个还没他高,半天敲不出个屁来,小嘎巴豆子一个。
  两人一言不发地到了地方,夏慈恩早已等在那里。
  夏慈恩面向祭台,背对着姜别道:“姜公子,这几日住的可好?”
  “好好,好着呢。”姜别点头赞同道:“比神行岩那穷酸地方好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打死我我都不回去了。”
  “以后你想回也回不去了。”夏慈恩嗤笑道:“躺下吧,姜公子。”
  姜别走向祭台,刚躺下夏慈恩忽然面露怒色,转身骂道:“废物!这不是姜别!”
  什么!夏小正一步跨上祭台,只见夏慈恩在姜别额上掐了个诀,姜别那三庭五眼还算标致的五官变成了一个小眼塌鼻子的中年男人。
  夏小正没有学习过符咒,这种冷门的符咒夏小正更是听都没听过。加上夏小正整日和姜别保持距离,姜别当着他面换人他竟然都没发现。
  那中年男人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哭嚎道:“宫主,姜别那小子他、他打我!还给我下禁言咒!还、还扒我衣服,我的肉|体是留给我未来媳妇看的,呜呜呜——”
  他妈的!障眼法。
  被一直瞧不起的人摆了一道,夏小正脸上挂不住了,问那中年男人:“姜别现在在哪?”
  那男人流着眼泪摇头:“不知道,昨天晚上就把我打晕了,穿着我的衣服跑了。”
  夏慈恩醒悟了什么似的,下令道:“快回寝宫!”
  。
  此时在寝宫的姜别看着碎在眼前的传声符,心中大叫不好。
  紧接着一道黑影显现,夏慈恩出现在姜别的面前,身后站着那个面带黑纱的女人。
  那女人果然有问题,姜别皱紧眉头。
  要不是夏慈恩日日和这个女人待在寝宫里,姜别早就潜进来了。
  几月下来,姜别打探到那女人是夏小正的生母。可是夏慈恩那么宠爱这女人为何夏小正混成那副模样?为何身为生母姜别就没见那女人同夏小正讲过一句话?
  北冥宫的修士间都传言是那女人用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容器,才讨得了夏慈恩的欢心。夏小正不想当给敖放当容器,因此也看不起上杆子给别人当容器的姜别。
  今天是姜别献舍的日子,夏慈恩和那女人都离了寝宫,姜别才潜了进来。
  一进寝宫姜别浑身发凉。暖烘烘的香味冲进姜别的鼻腔,这哪里是寝宫,简直就是镀着金的屠宰场。
  墙上挂着一排排解剖的刀具,桌子上满是装着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架子上的书全都画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图案。寝宫里没有床,只有一个杀猪用的平台,形容不出来的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上面满是鲜血,鲜血中残留着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纤细到难以察觉的透明丝线。
  姜别把各色液体和架子上的书装进了储物袋,顺手还收走了那说不出材料的透明丝线。
  夏慈恩脸色苍白,阴鸷的眼神像只吃腐尸的秃鹫:“姜公子,你没必要活了。”
  姜别咧嘴笑笑:“不行,我死了就没人伺候我师尊了。”
  夏慈恩一抬手,“嘶嘶”的摩擦地面上在四周想起,千百条毒蛇正爬向姜别。
  姜别抽出一道符,低声念了一句,瞬间消失不见。
  传送符。
  夏慈恩想动身,脚步却被什么绊住了似的,只得下令道:“追!”
  姜别绝对不是第一天这么做,前几个月估计没少在北冥宫摸索,怕不是早把北冥宫的地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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