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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_海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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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抬头盯着林子凡看,忿忿道:“你是不是真把这里当你家了?穿别人衣服、吃人家的饭,还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多甜。”

林子凡也没好气道:“你能叫我就不能叫了吗?再说了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听这话,林皓暄就来气了,道:“我怎么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这里的东西本来就都是我的!哦,对了,你应该也叫我哥哥,咱们仨可是一个爹呢,呵呵。”

    林子凡这下是真的惊呆了,愣愣的。他看看林皓暄,看看自己,又扭过头看看林陆安,再看看林皓暄,又看看自己。林皓暄得意道:“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子凡喜形于色,完全不理林皓暄,难以置信地抱住林陆安,叫道:“真的吗?!你真的是我的亲哥哥吗?!!”

    林皓暄假如这会正在喝水,估计要喷一桌子了。他大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看得见他看不见我是吗??怎么不叫我啊!让我占个便宜不可以吗!!”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我认为我们并不能叫‘亲’的,只能叫‘半亲’,‘半亲’你懂吗?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毕竟我并不想同你和你娘甚至还有你爹扯上很大的关系。”

    但林子凡听若未闻,直接忽略他了。喜上心头,连吃饭的姿态也亢奋起来,差点呛到。林陆安抚了抚他的背,道:“慢一点。”

    林皓暄把饭菜咬碎了往肚里咽,憋了半天,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也没比林子凡大几岁啊,恨不得抹眼泪了。道:“哥,你以前都没有这么抱过我吃过饭……!”

    林陆安:“……”

    林子凡吃完饭直接在这里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依旧不想走,死皮赖脸,撒娇也不管用,最后还是被林皓暄拎了回去。

林子凡等在长廊上,这时,远远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与玉佩声。

果不其然,林陆安拐过弯道,远远地走了过来。林子凡连忙把手放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林陆安却压根没注意到这边,直接走了过去。

林子凡连忙往前几步,更大地“哼”了一声。

果然,林陆安身形一顿,转过头来,看清来人后微微一笑,道:“是子凡啊。”

林子凡点点头,背着手目光游移地东看西看,这才装作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慢吞吞踱上前来。好不容易要开口说话了,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哥!!!”

林子凡表情瞬变,猛地扭过头去。只见林皓暄风一样地狂奔而来,径直挤开林子凡对林陆安道:“哥!!!你干什么溜那么快!!!我到处找你你知道吗!!!哎哟妈啊累死我了。”

林皓暄一个劲儿说完才注意到林子凡的存在,乜了林子凡一眼,凶道:“你杵在这干吗?!还不让开!”

林子凡一见他就来气,也对他吼道:“我就要挡在这里!!怎样??!!还用得着你一个钻狗洞的来管我吗!!”

林皓暄一听自己被人戳了尬点,更大声道:“你吼什么吼??!!你以为你声音很大很吓人吗!!!一个小屁孩对前辈一点礼貌也没有!!!快滚!!!”

林子凡不甘示弱道:“就你也配当我前辈?!!你以为你是谁!该滚的人是你,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林皓暄脖子都气红了,撸袖子道:“我今天还非要治治你这个——”

林陆安见状,连忙卡在他俩中间,拦道:“别气别气,算了算了。”

林皓暄同林子凡双双冲他道:“不能算!!!”

林陆安:“……”

僵持半晌,终于还是林皓暄撇撇嘴,先退了一步。林子凡也“哼”了一声,抱胸背过身去不理他了。林皓暄拼命推林陆安道:“哥,我们走!”

林子凡一听,迅速转过身道:“等一下!!我——”

林陆安偏头看了看,似乎想停下来。林皓暄却回头瞪了林子凡一眼,一把将林陆安偏过去的脑袋又一把掰了回去,气呼呼道:“放心吧,他能有什么正事说!我们走别管他!”

林子凡跺脚道:“林皓暄!!!我跟你没完!!!”

二人走着走着,远远听见一阵嬉闹之声。只见求知堂里,一群少年翘着二郎腿,看小人书的看小人书,投骰子的投骰子,吃面条的吃面条,不亦乐乎,书本全被乱七八糟地扔在了地上。林皓暄狡黠一笑,加快了脚步,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





第32章 火烧涣灵溪2
那些少年登时一个机灵,七手八脚将不该在这时出现的东西藏好,飞快地坐好。等林皓暄皓和林陆安从窗外经过时,乖乖叫道:“前——辈——好——!”

林陆安点头微笑,林皓暄却停下步子,非常有架势地问道:“你们的老师呢?为何不在啊?”

“报告前辈,这是一堂自习课!”

林皓暄“哦”了一声,负手便要走。众少年见状松了一口气。可林皓暄却忽然又停下脚步,故意皱着眉头,狐疑道:“奇怪,我怎么闻见一股香味?”

立即有人道:“皓暄前辈,一定是您的鼻子出了问题。”

那群少年开林皓暄的玩笑惯了,此话一出,不仅不畏惧,还纷纷捂嘴笑起来。林皓暄感觉脸上无光,咳嗽了一声,继续道:“而且是一股面条的香味。”

那些少年登时哑了。林皓暄回过头对林陆安说话,实则偷偷疯狂用手扯林陆安的衣服,道:“尊敬的陆安前辈,您是不是也闻到了?咱们家最近有项规定,就是严格禁止在学堂里吃东西,如果被发现了就要光着屁股当着所有人的面罚站呢。哇,那香味好像就是从倒数第二排那边传过来的呢!”

涣灵溪的确有规定不允许在学堂里吃东西,但惩罚措施却远不是林皓暄瞎编的那般无厘头。林陆安拗不过林皓暄,只好道:“似乎的确如此。”

那倒数第二排偷吃面条的少年脸色又红又白。而经过林皓暄的一番胡言乱语,其他人也纷纷向那少年那边望去,幸灾乐祸。林皓暄走进学堂,道:“天哪,这位小朋友,你的衣服里怎么冒出来一股白色的烟雾?不会是着火了吧!”

那少年连连摇头。林皓暄“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变脸,道:“站起来!”

那少年立即吓哭了,哆哆嗦嗦地从衣服里掏出一碗吃到一半的面条,抽泣道:“前辈我错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求知堂吃面条,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皓暄“哼”了一声,道:“看你可爱,那就先放过你吧。”说着,又道:“所有人,站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站了起来。林皓暄坐看看右看看,道:“跳!”

说完,众人纷纷跳起来。越跳越石化。

只见随着身体的跳动,不断有各种吃的玩的噼里啪啦从衣服里掉出来。林皓暄佯怒道:“好啊!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学堂里吃东西!明天除了那位吃面条的小朋友所有人光着屁股站一节课!”

刚刚哀嚎一声,林皓暄便立即摊开双手,道:“不过呢,你们的老师还没有来,所以只要不被他知道你们在学堂里吃东西你们就不会挨罚。这样吧,本前辈就牺牲自己的体重一次,你们把东西都给我,让我替你们销毁吧!”

于是,林皓暄抱着一大堆吃的玩的春风得意地走了出来。二人一边走,林皓暄一边道:“哈哈哈,那些可都是我小时候就用腻的伎俩,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话刚飞出嘴,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脸都快裂了。林陆安回过头来,微笑道:“原来你小时候偷偷在衣服里藏东西吗?”

这笑容令林皓暄有些毛骨悚然,讪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许吧!哎呀,我好像有点不太记得了呢!!”

林陆安真诚地建议道:“我说过让你平时注意身体,如果有时间,不妨泡一杯枸杞。”

“……”林皓暄委婉地拒绝道:“不不不,哥,枸杞那种好东西我怎么舍得自己占呢?当然是全都让给你啦!”说着,低头心满意足地看着满怀的吃的喝的,十分享受地道:“年纪大了就是好,教训起人来肆无忌惮的。”林陆安却道:“我的年纪并不大。”林皓暄赶紧道:“好吧好吧,我滴哥,在我心里您永远十八岁!”

二人说着说着,林皓暄拦下一路过的家仆,将自己怀里的东西全部塞给了他,嘱咐道:“这些东西就麻烦你放到我的房间去啦。”便同林陆安上了思弦楼。

思弦楼中,阿萤正端坐在窗前,在云裳的视线中一边抹眼泪一边读书,两只小鞋子都是一只小猫的模样,可爱极了,在椅子上踢来踢去。这时忽然听见一阵细不可闻的玉佩声,双眼一亮,书也不读了,飞跑着向门外冲过去道:“爹爹!!!”

林陆安俯身将阿萤抱起来,阿萤狂抹眼泪,抱着林陆安的脖子控诉道:“娘又训斥我了!”

云裳叹了口气,起身道:“我让你读会书,一炷香时间都没到你就坐不住乱跑,我叫你专心一点,就是训斥你了?真是比男孩子还要调皮。”

阿萤有了林陆安,说话也有了底气,道:“我生着两条腿就是为了跑来跑去的嘛。”

林陆安道:“阿裳,既然阿萤不爱读书,便不要总逼着她读了。”

云裳扶额道:“夫君,你知道阿萤的性子为什么越来越倔强吗?都是因为你平常太娇惯她了,要什么给什么,我实在奈何不得。”

阿萤附和道:“我觉得爹爹说得很对。你不同意,你是坏娘亲。”

云裳道:“反正不论我说什么你这丫头都不会听。多大了,还是像以前只有两三岁吗,快从你爹身上下来,羞不羞!”

阿萤嘟着嘴巴极不情愿地走到地上。林皓暄这时蹿出来,道:“看看伯伯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阿萤顿时又来了精神,扑上去道:“天底下最好的伯伯,是我上次想要的那条红色发带吗!”

林皓暄嘿嘿道:“当然不是那条绳子了,是更好的东西。你看!”

说着,将手里的包袱打开。阿萤却失望地“喔”了一声。林皓暄见不对劲,疑惑道:“怎么了??你难道不喜欢这副面具吗???”

怪不得阿萤不喜欢。这面具是一副青铜面具,鬼面獠牙,好不可怕,估计放在枕头边上晚上都能做噩梦了。如果是送给好武的男孩子,也许会喜得尖叫,但阿萤总归是个女孩。阿萤摇摇头,噘着嘴道:“一点也不喜欢。”

林皓暄搔搔头,道了声“是吗”,这时又道:“我看你生辰快到了,本来把这个当做你的生日礼物的。”

阿萤掰着手指头道:“我数过了,再过十一天我就七岁了,到时候就可以穿爹爹给我买的好看的裙子了。”

林皓暄道:“伯伯我也给你买了一条裙子哇,怎么没看见你穿呢?”

阿萤忸怩片刻,很不好意思地道:“因为伯伯你给我买的裙子格外丑嘛……”

林皓暄:“……”

阿萤继续道:“屁股上好大一个蝴蝶结,太难看啦,我穿出去会被大家笑话的。”

林皓暄感觉受了伤,却依旧不死心地又拿出一个东西,道:“你再看!”

阿萤这才高兴地拍掌,道:“是我最喜欢的小白兔形状的糯米糕!!”

林皓暄嘿嘿道:“伯伯我带了两份,一份给你,一份给你娘。”

云裳接过,道:“皓暄,多谢你了。阿萤,快谢谢伯伯。”

阿萤一边吃一边道:“靴靴波波。”

林陆安看着阿萤都快吃完了,小声道:“还是没有我的……”

林皓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教训起他道:“哥啊哥,你是什么人?还需要弟弟我每次出门也给你带什么回来吗?次次你都要这样说一句!你不能再如此任性了,我实在十分操心,懂吗?”

林皓暄说着说着,林陆安却一直往他衣服上瞅,忽然道:“你是不是又几天没洗澡了?”

阿萤笑道:“哈哈哈!伯伯不爱洗澡!”

林皓暄立马捂住林陆安的嘴,道:“哥!!说好不在外人面前提我难堪的事的!!”

林陆安扒开林皓暄的嘴,真诚地念叨道:“不是我说你啊,皓暄,一个人爱干净是基本的。你总是嫌麻烦,不肯洗澡,你知道身上的气味会很难闻吗?每次我说你,你就跑掉,或者说我啰嗦,但我也是关心你,所以才总是管着你的。你不要捂住耳朵……也不要躲到门后面去,不管你跑到哪里你都会听到我的声音的。我对你说这么多遍,就是希望你可以记在心里……你不要打滚,我也没有说很多话吧……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林皓暄终于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呼出一口气。林陆安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道:“皓暄啊……”

林皓暄一阵颤抖,闪到云裳身后叫道:“嫂嫂救我!!!”

这时候,一阵钟声敲响,林皓暄道:“哥,商谈会要开始了!”

二人连忙上楼拿东西,林皓暄在门外等得天昏地暗,踱来踱去,忍不住道:“哥,你怎么还没出来???”

林陆安道:“快了快了,我找一下东西。”

钟声愈发急促,林皓暄也有些急了,道:“哥你为什么老是忘东忘西!!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说完没一会儿,见林陆安依旧没个影,林皓暄一把推门进来。林陆安还在东找西找,一边找一边迷茫自语道:“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

林皓暄连忙帮忙,忽然瞥到什么东西,脸上登时爬满了黑线,恨不得立刻自刎:“哥……”

林陆安匆忙中抬起头:“啊?”

“……”林皓暄一把林陆安攥在手里的东西抽过来,举到他眼前晃了晃,道:“这是什么???!!!”

林陆安:“……”

林皓暄恨不得哭出来:“为什么??!!你拿在手上自己都看不见吗!!”

林陆安沉吟片刻,似乎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将那东西又从林皓暄手里拿了回来,道:“抱歉抱歉,记性不太好……”钟声更加丧心病狂,话未说完,林皓暄连忙把他往外面推,一边推一边道:“您老人家经常健忘就别再提了,快走吧要迟到了!!!”

江东唐门湾里有二景,名“母鸡啄米”、“天空古树”。前者,为什么不叫“小鸡啄米”,是因为唐门湾里常年爱养鸡,尤其爱养母鸡。因为需要母鸡生蛋,所以总宰公鸡炖汤吃,渐渐的,来客总看见许多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府里跑来跑去。后者“天空古树”,是唐门湾里有一棵自立家时便种下的古树,因为高度参天,而名“天空树”,几乎是唐门湾的路标。

江西破甲城,也有一景,名“遗世巨都”。破甲城占地面积是玄门家府中最大的,所处之地避开了人口密集的闹市区,处在戈壁。府内壁垒森严,遍布高大机关,用以自卫。说是家府,却更像座真正的“城”,其内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有甚者甚至一辈子都没怎么出去过。破甲城夜晚的景象更是举世繁华,而这般景象,在数年前被一路过的知名画家在山头上画了出来,破甲城的夜景也随着画作的流传而得名“遗世巨都”。

江南司音阁有二景,名“云岚天梯”、“冥山晚钟”。前者便指的是司音阁那道直通云天的天梯,而后者,指的便是司音阁太阳落山、天空却未全黑的时刻,在高山流水、黛瓦风车的景象里,敲响的幽扬钟声。而司音阁的这冥山晚钟一景,与江北涣灵溪的二景之一“阎王索命”,是相对应的。

“阎王索命”这名字起得分外滑稽,说的便是涣灵溪每逢会议便准时准点敲响的钟声。那口钟不知用了多少年,声音难听无比,敲钟人虽换了一代又一代,却神奇地都秉持着一个特点:“能敲快绝不敲慢,能要命绝不留情”。钟声急促无序,极不耐烦,好像恨不得把整个涣灵溪生生敲出魂儿来,实在像阎王爷来索命,被滑稽地列为了一景。而涣灵溪的第二景便是著名的“飞鹅走壁”,涣灵溪的大白鹅是出了名的凶悍,也是因此,涣灵溪的治安特别好。只要不是身穿仙鹤白衣,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美是丑、有钱没钱,鹅都要冲上来把你拧一顿,让你尝尝它们的羽毛,厉害的时候更是恨不得飞檐走壁。每回来客,都要由一两名林家子弟护送着出入。

阿萤站在楼道口,依依不舍地看着林陆安与林皓暄远去,耷拉着脑袋重新坐回窗边,开始了自己讨厌至极的读书。

云裳坐在阿萤的对面,开始为阿萤绣起了新鞋。阿萤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趁云裳不注意,把脑袋搁在桌上,用书挡着打起了盹。

思弦楼上,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喝茶谈天读书。当真是一如既往的寻常日子。

·

一道灰影执剑落在思弦楼附近的树林里,足下一点,便向思弦楼掠去。

刚走出思弦楼的人见来人戴着一副面具,气氛不善,拦住他道:“你是什么人?!你穿着的衣服怎么是——”

话未说完,一剑便捅过那人胸膛,猛地抽出。

路过的人立即惊叫起来,四散而逃。灰衣人又是几剑扫出,尸体翻滚在地,鲜血淋漓。他大步走进思弦楼中,射出一道灵力紧闭上门,竟没有人能够再打开。下手毫无选择,见人便斩。腰侧佩有一串银铃。

人群惊恐地大叫道:“傅奈川——!!!”

楼上,云裳听见楼下一片混乱,匆忙起身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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