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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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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这儿?”
祁云飞对穆曦微,就没陆归景那么好的脾气,一皱眉头,冷声冷气道:
“师叔有极为重要的事寻我,你为他弟子,想来是逃不过的。既然你也在不孤峰上,不如随我一起去见师叔。”
要命。
好不容易躲过了陆归景,又遇见一个祁云飞。
穆曦微心中暗暗叹息,表面声色不动,诚恳望向祁云飞:“祁师兄,师父特意嘱咐过,说是有要事与你单独相商,我不好去打扰你们。”
祁云飞面色稍缓,哼了一句算你小子识相,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了。
穆曦微想起余下的三张传讯符,余下的三个人,对不知幻想即将破灭,目前还喜滋滋的祁云飞在心中默默说了一句抱歉。
这下总算是可以离开不孤峰了。
离开这个他朝思暮想,又避之不及的地方。
就在穆曦微如是想的时候,他第三次地,撞上了一个人。
这回他撞到的是月盈缺。
“穆小友。”
月盈缺言语神情俱很柔和,说出的话却不容他人抗拒:“穆小友切莫怪我直言。我此番来寻阿昼,是为一件关系极大的事情,穆小友为阿昼唯一弟子,不如同我一同上去?”
穆曦微:“……”
这回饶是以穆曦微的沉稳镇定,处变不惊,都有种眼前一黑的冲动。
第三回了。
他遇见第三个想把他带上不孤峰的人了。
难道他和不孤峰的孽缘深厚至此,命中注定无法摆脱?
穆曦微不信邪,坚强地开了口拒绝:“多谢月前辈好意,只是师父已与我说过天河之事,恐怕要辜负前辈一番心意。”
许是为百年前前事的缘故,月盈缺待他素来宽和,闻言不再多言,放他自行离开。
穆曦微只觉得自己离开不孤峰的路就像是个永无止境的圆圈。
莫非想要离开不孤峰,当真困难至此?
是的。
因为他第四个人,遇见了秋青崖。
秋青崖一见是他,立即道:“你师父有要事寻你我,你随我同去。”
他根本不询问穆曦微的意见,也不容他反抗,剑气一卷,就嗖嗖地把穆曦微带上了不孤峰。
穆曦微:“……”
他恨不得整个地把自己挖进土里去,再盖上厚厚一层,由上到下彻底地杜绝落永昼视线打量。
落永昼:“……”
他看了看穆曦微,决定原谅站在他面前的四个人了。
谁能想到他们四个还有这般妙用呢?
祁云飞耐性最差,第一个开口:“师叔,掌门师兄告诉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有件事让祁云飞如鲠在喉很久了。
他师叔明明有天下第一的修为,天下第一的剑道,为何却要容纳妖魔本源在体内,而属于自己的修为却空空如也?
此番落永昼出剑斩去妖魔本源,也没谁比祁云飞更着急,更清楚事态的严重。
落永昼也不瞒他,坦然说了一个:“是。”
祁云飞肩头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过了良久,他的颤抖平复,沉沉地吸一口气:“师叔,那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跟着你去,否则我这辈子都不能心安。”
落永昼想了想,觉得以祁云飞的性子,不让他去的话,说不定真能做出趁自己不在砸不孤峰的事情,只能应道:“好。”
陆归景从祁云飞说话的那一刻就非常警惕,此时更是等不及道:“我也算一个。”
他呵呵然一声冷笑,扫过落永昼祁云飞穆曦微他们三个:
“你们前往第六州,路途遥遥,指不定要和人起多少次冲突,拔多少次剑,给白云间添上多少笔账。”
至于穆曦微,陆归景已经不指望了。
穆曦微平时是挺靠谱,但天知道一旦轮到落永昼的事,穆曦微得糊多少层猪油看落永昼,得有多偏袒他,陆归景不敢想象。
所以陆归景才不信他。
陆归景理由之充分,表情之沉痛,落永昼也无可辩驳,只得应道:“好。”
他目光落在月盈缺与秋青崖两人身上,无奈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不如一块说了吧。”
他倒是不意外两人会找过来。
月盈缺与秋青崖对他的伤势一直很上心,多次嘱咐过陆归景若是有可行方法,一定要通知他们两人。
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月盈缺含蓄道:“个中原委你是知道的,天河神秘,即便我们对其了解也不太多。何况你有伤在身,你一个人前去,我不放心。”
祁云飞向她保证道:“月前辈放心,有我在。”
月盈缺微微一笑,并无任何言语表示。
倒是秋青崖冷淡看他一眼,直接道:“你不行。”
言下是赤|裸|裸对祁云飞的蔑视。
气得祁云飞当场就要喊一声拔剑。
“你也不行。”秋青崖对着落永昼道,“除非你打过我,否则我一定与你同去。”
落永昼不可置信:“小青你跟我说这个?明烛初光胜过多少次你的青崖剑你忘了吗?”
秋青崖向他做一个请的手势,含义昭然若揭。
要这一次的打赢,才算是真正打赢。
落永昼:“……”
他算是对四人彻底没了脾气,看过一遍阵容,“可以,知道的知道我们是单纯去个天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不执寺有什么意见,准备去把第六州夷为平地。”
“剑圣百年来头一次出行,怎么能没点排场?”
月盈缺拍了拍他肩膀,笑容明澈轻快,“要不要我再拉一队西极洲的人马,瞧着更气派?”
落永昼真诚问她:“所以这一路上我一旦和人打架拔剑,财物有所损坏,都可以报西极洲的名头,让那人去向西极洲要钱是吗?”
陆归景双眼一亮,他觉得这样可以。
月盈缺冷漠一拂袖,无事发生。
“事不宜迟,我立即去安排。”
还是陆归景最靠谱,想得最多,他说着不禁有点迟疑:
“不过两位前辈若是都不坐镇,穆七那边祸患未定,魔族会不会更加猖獗?
落永昼满不在乎道:“不要紧。”
他意味深长:“你以为谈半生算不出天河的下落,穆七不会来搅局做个搅屎棍?有我们在第六州吸引火力呢,怕什么。”
******
“我是真不喜欢这座王宫的陈设,天知道穆曦微当年建它的时候怀着何等鬼才想法,才把王宫造成这副鬼样子!”
穆七向来说话含笑,一副彬彬有礼好说话的模样,唯独现在眉头上的险恶烦躁已经快要压不住,不停在殿中转着圈,想来是真的不喜欢。
谈半生对他的喜好并无兴趣,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是个人,大概都很难想象谈半生和穆七和平共处一室的画面。
问题是他们还真的做到了。
谈半生自王城一战后,头发皆白,仅有一手完好无损,另一宽袖下空空荡荡,除却重叠衣料外空无一物,形容也比往常消瘦许多。
但他仍是飘渺冰冷的模样,好似笼了一层九天星辉,见之退避,不敢直视。
在穆七焦虑地在宫殿里踱步了百八十回,转了千八百个圈的时候,谈半生终于忍受不下去。
穆七爱晃悠自己晃悠,晃到他性命尽头谈半生也管不着。
但在叫自己过来的时候这样晃,不是浪费他谈半生的时间?
“你是不喜欢这座宫殿的样式,还是不喜欢这座宫殿的含义?”
穆七停住了脚步。
王宫是仿着百年前穆府而建。
百年前的穆府,是穆七七百年前传承下来的那所。
七百年前的穆府,一砖一瓦,一走廊一转折,都有她的心血巧思,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最喜欢的建筑。
见王宫,如睹旧物,如见旧人。
这点因果,果然瞒不过谈半生的眼睛。
穆七的确被他戳到了痛处。
他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倒在了高处王位之上,开始拍着扶手使劲地笑。
谈半生冷眼旁观看他发疯。
笑到最后,穆七的手也拍红了,眼泪也笑出来了,才气喘吁吁开了口:“我们得去天河一趟,落永昼的修为在那儿。”
谈半生的手指顿住,不再去掐掌宫。
天河被视作上界之河,不归人间管辖,人间的种种规则束缚不到他,即便是谈半生,也很难真正对天河那边发生之事一览无遗。
他也没去多问穆七是如何得知。
谈半生越是一言不发,穆七的话就越多,探身往前,兴味盎然:“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谈半生看也不看他,显然是真不觉得很有意思。
穆七毫不气馁:“像剑圣这种人,也是可以被杀死的。只要在他寻到自己修为之前拦住他,抢过他的修为,他也就于普通人无疑。”
“……”
谈半生深呼吸一口气。
他告诉自己应当冷静,于穆七这种疯子计较不值得。
等复活他师父的事做完,他与穆七自当一刀两断,生死相搏。
但谈半生还是忍不住。
他嗤了一声,笑里满是一言难尽的嘲讽意味:“当我好心,劝你一句,比之你夺走落永昼的修为,成功杀了他。他恢复自己修为杀了你的可能性更大。”
“不要紧。”
穆七不知是真的成竹在胸,还是生死看淡,十分悠然:“反正落永昼是要杀的,他的修为也是要拿的。你的师父也是要复活的。”
穆七:“如我没记错,复活你师父里有一味重要的原材料,即是天河之水。”
“那还废话什么?走。”
******
白云间与第六州距离得虽远,对陆地神仙而言,也就是数个时辰的距离。
他们很快来到第六州中最为繁华的主城,不执城。
也就是不执寺的所在之地。
毕竟来人家的地盘,先去拜访一下,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不然三个陆地神仙来这里,人家不执寺还以为打算怎么着他,指不定引起什么让人啼笑皆非的误会。
不执城身为一州主城,自是繁华。
这种繁华不仅仅体现在城中卷入云霄的飞檐丹瓦,庄严不绝的梵唱声洗涤人心。
更在城外,每个路人的表情都平静而祥和,许多黄袍的僧侣背着竹篓,踏着布履来不择城朝圣,抬头驻足望着城门口那一块硕大的牌匾。
行人与僧侣互相点头微笑致意,合掌念一句佛号。
落永昼想起了有关第六州的传言。
第六州为不执寺所居之地,佛道之风自然盛行。
而不执寺避世,间接导致了第六州中人不爱与外人往来,生老病死,都未曾出过这片土地一步,封闭的风气如双刃剑,既带来了安宁和平,也有极端固执的固步自封。
和乐融融的城门前兀然扬起了一片烟雾。
众人顺着烟雾方向望去,才发觉有一队人神情倨傲,衣饰华丽,高高坐在灵兽之上。
刚刚的烟雾是灵兽脚下扬起的灰土。
为首之人旁边的侍卫一样的人物,高声喝了一句:“蹲下!”
城门口众人看他的神情仿佛看傻子。
他以为这是哪里?
是不执城。
是第六州最繁华的地方,有陆地神仙坐镇的城池。
要想在不执城门口撒野,没点真本事还真做不到。
左右不执寺的执法队一会儿就到,众人已经看到这一队人哭爹喊娘的将来,并不是很怂。
落永昼小声说:“他一定不知道上一个对我那么做的人结局如何了。”
祁云飞虚心请教,小声问道:“上一个那么做的人结局如何了?”
落永昼:“你认识的,白玉檀。大概也就是被我炸飞两次琉璃台,祖孙三代一起吊着打的结局。”
月盈缺小声插了进来:“这群人是四姓的人吗?反正我看着蠢得挺像的。”
陆归景摇了摇头,公正客观地小声道:“四姓的人至少会知道递拜帖,一群死讲究。”
落永昼:“那是哪门哪派的人,敢在不执城门口放肆?”
他们陆地神仙对不执寺尚要以礼相待,相较之下,这队人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陆归景打量他们一番:“衣服上没有任何门派宗门的徽记标识——”
他摇了摇头,瞧着不甚赞同:“可能是单纯路子野,胆子大。”
也是,但凡出身来历有个名姓,知道不执寺的轻重要紧,怎么敢在不执城门口撒野呢?
为首的人看他们六个跳得最欢,登时大为不满,想也不想间一道鞭子抽了过去,猎猎破空。
当然一个人都没抽到,落了个空。
还顺带被六人附送了看白痴的眼神。
祁云飞在一旁请示陆归景:“师兄,我打这些人,应该不用赔钱吧?
“你真是太丢我们名门正派光明磊落行事的脸!”
陆归景厉声喝斥他,吓得祁云飞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随即就听陆归景难以置信:“这种宵小鼠辈,你打了他居然还想赔他钱?不让他赔到倾家荡产算是我们有好生之德。”
他们白云间珍贵的灵石,珍贵的财政,要用在这群人身上?
怎么可能?
他陆归景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祁云飞受教。
然而纵然有陆归景的保证,面对这种等级的对手,他根本连剑都不想拔。
真的太太太丢人了。
是被人知道他对这群人动手,可以被出去长长远远挂在耻辱柱上的那种动人。
更不用说秋青崖等人。
月盈缺甚至生不出气,踌躇道:“阿昼,你说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落永昼缓缓道:“那必然是,不知道的。”
在他们两个抬头交谈之际,为首的首领看清了落永昼与月盈缺他们两个的模样。
真是两个……美人儿!
他胸口一窒,一时间什么夸赞容貌的词都忘了干净。
尤其是那个白衣服黑头发的,怎么能有人长成他这个样子?
那眉那眼,只消一眼,也能把人三魂勾着七魄一块飞了。
最绝的是你看他眼,他眼里有滟滟秋波千顷连星辰,浩浩长天万里荡云霞,都是艳极了,动人极了的颜色,照得进自然一切奇异瑰丽的造化,却疏淡得容不下一个人影。
倘若他眼里有你的一个影子,就是为他死了,为他赴汤蹈火,刀山火海,也甘愿。
人生在世,竟能让他遇到这样的美人儿。
人生在世,若是不能抱一抱亲一亲这样的美人,和他快快活活睡一觉一度**,又有什么趣儿?
他收了打算用来教训人的鞭子,把原本快脱口而出的斥骂硬生生拧成笑容: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
陆归景和祁云飞两个对他肃然起敬。
知道几人是谁,还敢在那里动手,已经不是真勇士一个词可以简简单单形容的。
莫非是穆七那边派来的人?
他们对视一眼,一脸凝重,窃窃私语。
然后几人就听着为首头领调笑道:“这两个美人儿合该是我的人。”
“就是那两个穿白衣服的,一个白头发一个黑头发的那个。”
他说的就是月盈缺和落永昼。
“……”
哦。
陆归景和祁云飞一脸麻木地同时闭嘴,在心里向穆七道了个歉。
这群人,辱穆七了。
穆七虽然疯了点,脑子好歹也是有的,派出来的手下想来也不至于像这群人一样愚蠢猥琐又油腻。
月盈缺头一次被人强取豪夺,甚至还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流程。
但她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她轻声对落永昼道:“这群人认不出我,没见过我的画像。”
落永昼心想你的画像还要像灵石一样人人见过人见人爱不成?
月盈缺:“他们竟没见过我的画像,是我第一美人的名头流传的不够广吗?”
落永昼:“……”
他安慰月盈缺道:“你要这样想,美人榜首现在是我,他们一样没见过我的画像,是不是好受许多?”
月盈缺:“……”
话虽如此,落永昼的明烛初光快压不住了。
但是有人的剑比他还要压不住。
倘若不是在不执城门口,须得给不执寺一个面子,也许穆曦微的剑早已出鞘也说不定。
就他那样子来看,对面的人再说几句,穆曦微可能也真不在乎给不给不执寺面子的事。
落永昼适时地做出惊慌的模样,拉住穆曦微,极其配合地往他身后缩了缩,喊出一声:
“师兄,我好怕。”
第43章 旧仇
落永昼一声师兄他喊得欢快,穆曦微本来好好按在剑柄上的手都被他喊得抖了抖。
他这反应尚算是好的。
陆归景和祁云飞两个人张头四望; 寻找着落永昼口中的师兄; 他们各自的师父,甚至为了祁横断崔无质死而复生的诈尸早早提前预备好了眼中热泪。
连秋青崖都不禁面露犹疑之色:“崔无质与祁横断…尚在世间?”
怎么可能?
三百年前是他亲耳听闻两人的死讯; 目睹两人的死状。
落永昼那一次发的疯秋青崖都记得清清楚楚。
分明是早已转世投胎走上一轮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月盈缺也不解。
她茫然四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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