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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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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永昼与月盈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不言而喻的猜测。
    果不其然。
    月盈缺说:“我一直以为明镜台所谓能跨越时空的宝器是个笑话,明镜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生出的灵智。”
    但事实给她,给落永昼打了狠狠一巴掌。
    “明镜本体的碎片经穆七之手特意送到我手上,穆七前不久在魔域王城中召来万年前的魔族,撕碎时空的力量里,除却谈半生的阵法,妖魔本源,还一定有明镜的作用在其中。”
    穆七事后唯恐不够张扬似,还要送这块明镜碎片给月盈缺,其用意已经很明显。
    你们四个陆地神仙百年前交好时,不是自诩心怀天下?不是把自己当作人族不可或缺的大人物。
    所以穆七要让月盈缺,要让四个人看一看。
    阵法本身是谈半生的手笔,核心的妖魔本源是靠落永昼得来,而打破时空的力量,则是月盈缺一手教导出来的好徒弟。
    所以万年前的魔族降世。
    所以人族大祸将至。
    说自己为天下苍生考量,说自己为人族而战不惜一死的是你们四个。
    到后来,给人族带来灭顶之灾的,你们四个里三个人,一个都逃不了。
    你们不是眼高于顶,以为自己站在天下之巅居高临下俯视众生?
    到头来,不是也有做别人手里的棋子,别人手里的刀的时候?
    多讽刺,多可笑,多卑劣。
    这种充满恶意与嘲讽的人间喜剧,一看就是穆七会感兴趣,会喜欢,会为之不惜谋划良久来娱乐自己的类型。
    “我知道穆七的用意。”
    月盈缺捏紧了手中琉璃镜的碎片,其上锐锋粗糙的边缘扎进她指尖,殷红血迹在白衫上一团团地晕开。
    都说十指连心,然而指尖痛楚,如何比得上月盈缺心头之恨?
    “我知道他是想看笑话,想让我自责,让我消沉,让我一蹶不振,心境破碎。”
    “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我要让他明白这世上邪不压正,玩弄人心,玩弄性命的往往死得最惨。”
    他们从大厦将倾的年代走到现在,成就一身无上的风光,怎么会是随随便便被压垮的人?
    月盈缺眨了眨眼,眼里滑落下来一滴泪。
    她本有着妍丽无双的美貌,落下的泪也是芙蓉花心尖尖最晶莹的那一滴,如同鲜花凋零于枝头将谢时最后一瞬的动人辉煌,令人情不自禁屏息。
    “可是明镜是我真正用心教出来的弟子。箜篌是我师兄的徒弟,我教导她时她已然长成,真正从小到带到大的,仅有明镜这一个徒弟。”
    世人皆知西极洲主对自己资质平庸弟子的偏爱纵容。
    哪怕比之血亲晚辈,也不会比有月盈缺能做到更好的。
    “对,我就这么一个弟子,她到头来想杀我亏欠一辈子的穆曦微,帮了穆七给人族招来了大祸。死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足抵她的罪过。”
    她似乎总是做坏事。
    百年前穆曦微的事情一样。
    百年后应明镜的事情也一样。
    落永昼沉默着听月盈缺讲完这些,任她宣泄着自己所有的情绪。
    这都是什么一笔笔破帐?
    月盈缺做得有错吗?
    没有。
    那为什么要无错的人来承担沉重的代价,和无休止的自责?
    “阿月。”
    落永昼喊了月盈缺一声,他目光极亮,极冷,是秋水霜凝,剑刃淬雪,那么一点冷意在他眸中一浸,也浸出了令人心动神摇的多情之态。
    月盈缺被他看那么一眼之下,竟止住了所有动作。
    落永昼说:“有我在,你信我,信善恶终有报,穆七会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
    月盈缺嘴唇颤了颤。
    对啊,落永昼回来了,等于是这天下重新又有了能站起来的主心骨。
    明烛初光重镇世间,就算有妖魔邪祟不死心想要横行,他们能吗?
    她望着落永昼,眼睫抖动,仿佛卸下了一身的风尘负累,什么也不用再多想。
    月盈缺抓着他袖子,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他们回到了白云间。
    巍巍青山,连绵不断;皑皑白云,如烟似海。
    落永昼在飞舟上眺望着白云间。
    白云间的山脉实在是走得太高,昂然峭立戳上青天,以至于将近一半的山头,皆在云气之上。
    像是悠悠云海里飘着蓬莱仙岛,仙岛上丛生嘉木,奇花异草拥着错落楼阁,一层一层,一座一座地无穷无尽。
    有种隔绝世俗的瑰丽之感。
    倘若不是知道自己身在凡间,几乎要生出仙凡错乱的颠倒感来。
    他回来了。
    以落永昼的定力,走下飞舟时脚下仍是发虚的。
    他到了不孤峰上。
    松柏倒卧,碧池寒潭,洞府中种种陈设仍如他当年离开之时,连门檐上悬挂的铃铛也不曾错位一毫一厘,唯独兽口下紧闭的门环昭示着主人离开已久。
    落永昼深深吸一口气,指尖触到门环。
    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给了他熟稔的安稳来,使他稳稳推开了门。
    隔了百年,他终于回到了白云间。
    回到了自己的家。
    “师叔。”
    陆归景身前有缩小版修仙界全貌的光影幻象展开,铺满了长宽百丈,必要时足以容纳数千弟子同处一地的峰顶空落处。
    “根据师叔您的描述,您要寻的地方应当是天河,在不执寺所处的第六州尽头,南海汇入的地方。”
    传说中仙界与人间唯一的交界口,曾经有无数或是壮丽,或是惊悚的关于天河传奇。
    据说有人在那里得道飞升,也有人在那里尸骨无存。
    反正是个修为不够,去都去不到的地方。
    落永昼微微点头。
    他此番想要前去天河,并非是一时兴起,实在是因为一个很要命,耽搁不得的原因。
    妖魔本源离体,他除却剑意外,与常人并无二致,灵力不足,甚至连一身剑道修为都无法完整发挥出来。
    落永昼在王城濒死时,是他百年前不知遗落在修仙界某个角落的修为救了他。
    如果落永昼感知得不错,他的修为应当在天河。
    不执寺所在的第六州,在修仙界中向来是个清静避世,少与外界世俗人烟往来的地方。
    落永昼上辈子也很少踏足到佛门净土中去,加之他记忆未复,竟对天河知之甚少。
    唯独一点落永昼很确定。
    至少得先把修为拿回来,再去打爆穆七的狗头。
    落永昼:“我要去天河一趟,你替我把曦微叫到不孤峰上来。”
    穆曦微过来时,听到的便是这样一个消息。
    落永昼开门见山:“我有要紧的东西落在第六州尽头处的天河,须得过去一趟,不如曦微你陪我同去。”
    至于要紧的东西究竟为何,则被落永昼含糊地一带而过。
    他怕到时候自己又要被穆曦微抓着哭。
    穆曦微淡然无波,平平应他:“师父论修为,论战力天下第一,想来独来独往不足为惧,何苦让弟子跟着一起去拖后腿?”
    落永昼简直要怀疑穆曦微是对魔域王城的事情仍然怀恨在心,借机嘲讽。
    他叹气:“曦微你说得很对,然而为师身受重伤,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道理不必我多说。”
    穆曦微神容一动。
    怪落永昼的长相。
    他长得太盛太美,逼人得太过,就应该身处高光之下,照着他的时时刻刻皆是正午最好的骄阳。
    让人无法想象他也会有虚弱无力,有所顾忌之时。
    穆曦微赌气归赌气,落永昼受的伤,说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挂怀,不担心?
    落永昼继续叹气:“而且曦微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太好,到了陌生的地方,和人起了点冲突,拔剑相向,仗势欺人,是常有的事情。”
    穆曦微更纠结。
    落永昼看着差不多,满意地添了最后一把火:“万一我和人起了冲突,又打不过人家——”
    那岂不是很丢剑圣的面子?
    穆曦微一句我跟你去快要压不住了。
    他怎么能受得了?
    剑圣就该骄狂肆意,无所顾忌,天下人都敬他,爱他,捧着他。怎么能沦落到事事受限,事事束手的局面?
    对穆曦微来说,光是想一想就能让他心疼得紧,活生生像钝刀子割肉。
    穆曦微最后的理智使他冷静指出:“陆、祁两位师叔,月、秋两位圣人,想来都会愿意和师父您前去的。”
    说着穆曦微自己又不是滋味起来。
    剑圣一呼百应,对他而言,圣境不值钱,大乘遍地走,哪里轮得到自己一个战力不稳定,修为不知云的人陪他一起?
    落永昼早料到有这一出,面不改色:“归景要忙于处理宗门事务,云飞一心练剑。小青和阿月各自有宗门负责,加上穆七来那么一出,天下局势大乱,他们管不上我。”
    说得好像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空巢孤寡老人一样可怜见儿的。
    但凡穆曦微是个有点良心的,很难不动摇。
    穆曦微心中的天秤向恻隐的一侧倾斜。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四道传讯符,嗖嗖地从四个方向飞了进来。
    一道陆归景,一道祁云飞,一道月盈缺,一道秋青崖。
    正正好好,一个都不少。
    四人措辞用语各有不同,陆归景的委婉,祁云飞的耿直,月盈缺的抒情,秋青崖的简明。
    意思却是一个意思:
    这次别想丢下我们,一起去天河。
    好一个无人关爱,无家可归的空巢孤寡老人。
    这回面无表情地轮到了穆曦微。
    刚刚是谁说自己没人搭理,没人同行无依无靠好可怜来着?
    他就没见过哪家的孤寡老人长这样,搁在自己这儿的话音刚落,西极洲归碧海隔着十数万里的传讯符就飞来了。
    落永昼:“……”
    他揉伐揉伐把四张传讯符揉成一团,继续闭着眼睛胡扯:
    “陆景管天管地,能从我吃甜豆花管到让我子时之前睡觉,活像个老妈子,不适合。”
    “云飞脾气横冲直撞,话都没说两句,他已经能和人打三百回合,不适合。”
    “阿月多愁善感,说什么都能扯着我袖子哭起来,为了不被她哭湿衣服我得穿八层,不适合。”
    “小青人太闷了,和他上路除了大眼瞪小眼,就是问吃了吗,能把人闷出毛病,不适合。”
    挨个数落了四人一遍,把他们批得体无完肤以后,落永昼带着些微流转的笑意瞥向穆曦微,声音拖得很慢:
    “所以还是我家曦微温柔善良可爱体贴还能打,最适合不过。”
    穆曦微被他说得动摇了。
    直到不孤峰的阵法亮起前,他是真的差点信了落永昼的邪。
    陆归景、祁云飞、月盈缺、秋青崖山脚东南西北四边,一边站着一人。
    无论东南西北哪个角的人都是来不孤峰上见他,都要和他一起去天河。
    穆曦微:“……”
    可以。
    哪怕是陆地神仙,穿梭十数万里的空间,也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秋青崖月盈缺两个,还真是一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全力赶来了。
    穆曦微想来想去,都没想出来自己的陪伴同行,对落永昼哪里有哪怕一点点有用的地方。
    落永昼:“……”
    照顾一下他的面子很难吗???
    接二连三的变故也让他有点慌,脸被打得有点疼,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不是,曦微你要信我,无论他人如何,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我可以发誓。”
    不知是他那句话狠狠地戳了穆曦微敏感的神经点。
    又是发誓。
    穆曦微还记得落永昼飞舟上那个发誓。
    誓是可以随便发的吗?明明知道是假话,为什么还要编来哄他?
    放过自己,免受天道责罚,也放过他,让他不要再生出不自量力的欲念庸人自扰,是两全其美的事情,难道不好吗?
    穆曦微愣了片刻,眼睛渐渐红了起来,绷着理智的弦被誓言两字如尖刀咔啦一声划断,彻底崩成了两半。
    他做了一件自己想很久都没敢做的事情。
    穆曦微俯身上前,堵住了落永昼的嘴。
    用他自己的唇堵住的。
 第42章 戏弄
    穆曦微一开始亲得很用力。
    毕竟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堵住落永昼的嘴; 只是攒那么久的火气攒着一块爆发了,导致穆曦微下意识地做了点以下犯上的事情。
    等后来; 这个吻的意思就渐渐地变了; 变得细腻而绵密,原来触感柔软微凉的唇也慢慢被他捂热; 仿佛万物春来时潺潺化的一摊雪水。
    一时间鸟雀息声; 连风拂树枝的响动都悄然至无,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穆曦微终于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踉跄后退了两步; 主动松开了这个吻。
    穆曦微低头,垂眼; 不敢去直视落永昼。
    然而他比落永昼高了一截; 即使再如何低头; 眼角的余光仍是不免瞥到了落永昼的唇。
    相较起起初浅淡的颜色; 如今泛了红意,微微的肿; 像是春意枝头初初绽开的一片花瓣。
    “师父…”
    穆曦微低低唤了他一声。
    落永昼颇有兴趣地扬了扬眉。
    他倒是很好奇这小兔崽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后,还能为自己说点什么哭天喊冤。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穆曦微倒没为自己哭天抢地,也没跪下来向落永昼道歉。
    他声音还带着一丝抖,语调却很平稳:师父; 如您所见; 我心慕于您; 无可救药。”
    倾吐出那么一句心里话; 好像给了穆曦微多大开口的勇气似的。
    他抬起眼,一贯清亮而通透的眸光这回亮得竟有几分咄咄逼人之意:
    “若是您执意让我陪同您前去,这样的冒犯之事,路上不知还要发生几次。”
    两人陷入无言的沉默中。
    落永昼一定是生气了。
    穆曦微想。
    一腔真心好意的相待,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物事捧到他面前去的宠爱,结果养出来自己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穆曦微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是东西。
    但穆曦微想不出旁的办法。
    他本来不是长袖善舞,玲珑心思的人,想不出该怎样不动声色地疏远落永昼,又不伤他的心。
    与其泥足深陷,害人害己,还不如狼心狗肺一回。
    “哦。”
    落永昼最终懒懒地回给了他一个字。
    他沉思道:“这算不算是柿子捡软的捏?你趁我重伤的时候乘人之危?”
    穆曦微默不作声。
    在剑圣全盛的时候敢非礼他的勇士,全天下估计也寻不出一两个来。
    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怕死。
    偏偏穆曦微这时候迫切地生出了一种希望落永昼处于全盛状态的心思。
    若是落永昼真在全盛,给他一记明烛初光,劈死劈残,断了他的念想,哪样都比现在不上不下的好。
    落永昼说完唇畔一弯,似笑非笑,眼眸斜斜睨他:
    “唔,你是要我说大胆孽徒,欺师灭祖;还是说乐见其成,求之不得?”
    随着他那么一句话,穆曦微浑身的气血都一股脑儿涌上头顶。
    然后他的人又不见了。
    落永昼:“……”
    他总觉得穆曦微那么持之以恒溜下去,未来和人打架时逃命的速度,恐怕无人出其右。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落永昼就在原地笃悠悠等着,丝毫不慌。
    在他的不孤峰上非礼了他,还想跑出去?
    真当剑圣的名头是摆设?
    穆曦微刚匆匆忙忙下到了山脚,就迎头撞上了陆归景。
    “是穆师弟啊。”
    毕竟是帮自己坐了半张掌门椅子的人,陆归景对他非常和蔼,嘘寒问暖:
    “穆师弟是刚刚从师叔那边下来?师叔应当告诉你天河之事了罢。此事要紧,不容小觑,不如师弟再随我一同去见一见师叔?”
    穆曦微:“……”
    他当然不好说自己做了件对不起落永昼的事,十年八年内都是无颜见他,只能婉拒道:“多谢师兄好意。”
    这些天在白云间以代掌门身份处理的事物,终究是把他历练了出来。
    穆曦微编起借口也非常泰然自若:“实不相瞒,宗门中有许多事务积压,未及处理,譬如说——”
    一听到宗门事务,陆归景立刻肃然道:“这是大事,不容耽搁。师弟你快去罢,师叔这边有事我会通知于你的!”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才忽悠到的掌门继承人。
    眼看着大功告成,退休的美好日子就在眼前,陆归景怎么可能容忍在这个时间出上哪怕一点点差错?
    他立即郑重地,坚决地送走了穆曦微,见着穆曦微身影向主峰方向而去才松了一口气。
    不孤峰上常年有剑圣威压萦绕,无论何人来此,皆是步行而上,不得御剑。
    穆曦微当然也没那么快离开不孤峰。
    就在他换个方面,打算一走了之的时候,又兜头撞上了祁云飞。
    “你也在这儿?”
    祁云飞对穆曦微,就没陆归景那么好的脾气,一皱眉头,冷声冷气道:
    “师叔有极为重要的事寻我,你为他弟子,想来是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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