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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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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的身份,不用多说。
    既然今天这位大典正主来了; 那么无论自己先前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服他的不服他的; 总归可以有个清算的对象。
    谁能想到; 除却生死皆为敌的人魔两族;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候,竟会把希望放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白罗什上次吃了明烛初光的亏,审时度势地闭嘴了,白玉檀没挨过疼,倒记着天榜试上结下的仇。
    他第一个发作,冲着落永昼冷笑:“剑圣人来是来了。可我们等的是仙道的剑圣,而非是一身魔气魔族服饰的剑圣。”
    白玉檀一言切中要害。
    说实话,修到陆地神仙这个境界,天下很难有事物真正瞒过他们的眼睛。
    落永昼体内的妖魔本源这些时日吸足了煞气,气息昭然,当然也很难。
    他这话落下,算是个仙道修为不及他的众人敲了个警钟。
    他们抛去遇见靠山的欣喜,再去仔细体会感受的时候,发觉落永昼身上的气机果然不对劲。
    会场更静。
    仙道上千人众,嘴唇翕张,却一个人也不敢说出声音。
    那不是旁人。
    那是剑圣。
    曾经一人一剑斩杀过两任大妖魔主,硬生生将人族葱风雨飘摇的破碎边缘拉回来,消失百年,天下第一的尊位仍然无可撼动的剑圣。
    剑圣不死,人族不倒。
    在修仙界中人心里,落永昼和人族气运就是这样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他们从小听着落永昼的传说,仰慕着落永昼的剑长大,对落永昼的信任,几乎和信太阳东升西落,水流高往低流没什么两样。
    哪怕天下人都倒戈向了魔族,只有落永昼不会。
    如今落永昼衣袍上、气息上隐隐的暗示,叫他们怎么能够相信?
    叫他们如何去相信?
    祁云飞下意识想要开口争辩点什么。
    等他想自己应该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发觉根本无话可说。
    能说什么呢?
    落永昼衣袍上的纹绣是真的。
    落永昼身上的魔息也是真的。
    他可以说白玉檀居心叵测血口喷人,唯独这两样东西是实实在在做不了假的。
    仙道从上到下,神色都难看极了。
    连几位掌门辈的人物也不例外。
    玉箜篌面色煞白,想去问月盈缺,想从她口中得到一句安慰,得到她想要的,剑圣不是魔主的答案。
    这位执掌西极洲的堂堂六宗掌门,竟连和剑圣为敌的勇气也没有。
    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与剑圣为敌的场面。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月盈缺瞧着出奇的沉凝,连脊背都微微僵直。
    是什么能叫一位陆地神仙动容失态至此?
    玉箜篌不敢深思。
    这时候,穆曦微在一众人里八风不动的冷静,就显得分外可贵。
    他抬头直视落永昼:“您和我说过,您是去杀大妖魔主。所以您身上的魔息,是在去杀大妖魔主的时候沾上的是吗?白家主一番话,不过是无稽之谈。”
    白玉檀简直要被穆曦微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给气笑了。
    谁杀魔的时候沾染的魔息,能像落永昼身上那样有内而外,分布均匀?
    没看到连祁云飞都不敢那么说,戴像他那么厚的滤镜睁着眼说瞎话?
    落永昼在台上语塞了。
    他明白,穆曦微之所以那么说,不是因为穆曦微比旁人更傻,更看不清楚局势。
    哪怕隔着一整座的青玉高台,和遥遥人群,落永昼依然能看到少年眼中的希冀之色,灼热滚烫到了近乎沉重的地步。
    是因为他对于穆曦微而言的意义,远远比其他人来得重要。
    其他人最多视剑圣为幼时听到大的神话传说,怀着难以名状的信赖眷念之情。
    穆曦微不一样。
    落永昼于他而言,几乎等同于生命存在的意义。
    他比起世上任何一个人来,都要把落永昼看得重,包括那些落永昼并不在意的声名羽翼。
    落永昼一个字也没有说。
    离别在即,已经够残忍,何必要再特意把穆曦微的幻想来打破一回呢?
    莫非是嫌扎心扎得还不够狠吗?
    他这一停顿之间,倒是让穆曦微给月盈缺提供了新思路。
    只见她略略一点头,认同道:“穆小友说得不错,永昼事先也告知过我,他确是先行一步去往魔域截杀魔主。如今这般模样,想来和魔主脱不了干系。”
    落永昼:“……”
    他什么时候告诉过月盈缺?
    他本人怎么不知道?
    白玉檀也沉默了:“……”
    人家穆曦微瞎说话,还可以说是他要靠剑圣这颗背后的大树,他一个晚辈修为不到家,眼瘸。
    你一个陆地神仙,又没什么要求落永昼的,眼睛又不瘸,你跟着在那瞎起哄什么?
    然而他心里再如何不平,外人眼中的陆地神仙,就是一诺千金。
    何况他们打心里不想让剑圣与魔族有一星半点的牵扯。
    哪怕铁证如山摆在眼前,仙道中人也动摇了,大多神色很是犹豫。
    秋青崖也表了态。
    他惜字如金,又斩钉截铁:“当是如此。”
    秋青崖在仙道中人心中,一贯如山如岳,高华威严,他说话,仙道中人自是没有不信的道理,一颗心更落了三分到实处。
    白玉檀:“???”
    啊?
    你们剑修坦诚待人,从不说假话的那颗剑心呢?
    月盈缺还可以说是一直偏着落永昼,你又算什么?
    好在这人魔两族里面,终归是不缺明白人的。
    星部首领见落永昼眼见着要被仙道几个人只言片语,那么划归到了他们阵营里,哪里甘心?
    他当即咬咬牙,跪了下来,高声道:“属下恭迎主上登位!”
    他这一声中用了魔息,声音飘到青玉台更上,王城更外,久久不散。
    久久不散…
    就是没有人应和,十分尴尬。
    星部首领维持着下跪的姿态,茫然张望。
    仙道的众人不用多说,兀自在那里做着天人争斗。
    他们理智告诉自己证据板上钉钉,不得不信。
    情感又强过一百倍地压倒理智,想要不信。
    穆曦微:“师父…”
    您倒是说句话啊
    他好像置身在了刀山火海里,周围浑身上下都是刀扎,都是火烧火燎,只等着命定的那么一句话,像甘露似把他救出来。
    只要落永昼一句话,再荒谬,再漏洞百出,他也愿意信。
    一句话而已。
    两个字的回应而已。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得出来的事。
    星部首领谁的应和也没有得到,很是尴尬。
    人族两难挣扎,兀自纠结,自没有功夫去搭理他。
    而魔族大多数魔看他的眼神,也和看白痴没什么区别。
    从那条禁令上就不难看得出来,新主绝不是个让人省事的,急急忙忙迎着人登位干嘛?供祖宗吗?
    星部首领一颗心,渐渐破碎在王城晚风里。
    然而这远不是终点,日部首领所作所为,才是星部首领最不能承受的,最往他心里扎刀子的。
    日部首领轻咳一声,义正严辞:“你好好看看,站在青玉台上的是剑圣 ,何时成了我族魔主?我族与人族有大仇,切莫混为一谈!”
    日部首领心里在暗暗狂喜。
    终于让他等来那么一个机会。
    在半个月担心受气,担惊受怕,唯恐落永昼时时刻刻给他来搞个大局的煎熬过去后,自己终于迎来了曙光。
    能够把落永昼和魔族划个泾渭分明。
    他最开始找落永昼当魔主的初衷,只是想树个靶子打穆七。
    并不是很想供一个比穆七更疯的祖宗。
    剑圣还是他们人族自己供着吧。
    星部首领不可思议望着他,脸上表情足以说明他内心所有震惊。
    当初说好的迎剑圣回来打穆七,怎么到了这种登位的关键时候就变了卦?
    当时和他分析利弊侃侃而谈的日部首领呢?
    是换了一个魔被夺舍了吗?
    日部首领嘿然在心里冷笑一声,无声回他。
    那是因为这几天在魔宫伺候这尊祖宗的人不是你。
    日部首领做出表态,不提大妖魔主,他就是魔族的陆地神仙之首,说的话自然可信。
    落永昼:“……”
    他开始重新审视起日部首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日部首领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关键时候倒打一靶这种事情做得如此顺溜。
    仙道众人这才是彻彻底底放下了心,一副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的模样。
    “我说呢,剑圣怎么可能与魔主有丝毫牵连?”
    他们脑子转得很快,在交谈之中,飞快得出推断:
    剑圣身上的魔息,一定是杀了魔主以后沾上的。
    星部首领的作为,一定是自己主上被杀,心中愤恨,于是往剑圣身上开始泼脏水,企图离间他们人族。
    而白玉檀——
    不奇怪,反正白家睿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习惯就好。
    他们头一次体会到劫后余生,到底是什么样美妙的感觉。
    落永昼:“……”
    他只是一句没插上,就眼睁睁地看着局势被推波助澜到眼下地步,自己被洗得清清白白。
    比他更想不到的,是穆七。
    他本来怀着看一场剑圣身败名裂的好戏而来,结果没想到,好戏没看到,气倒是积了一肚子。
    仙道的人怎么能那么蠢?
    穆曦微、月盈缺、秋青崖他们几个,怎么能那么睁着眼说瞎话?
    没等他生完气,一道剑气横扫过群魔,愣是从水泄不通的会场底下清出一条道,把穆七卷了出去。
    落永昼站在台上,似笑非笑看他。
    他似笑非笑的那副神态挑衅极了,分明写着不服拔剑的傲慢,可生到他脸上,流淌在那眉那眼里,就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好看。
    弟子们先是被一剑震住,随即目光落在了穆七脸上。
    之前那么多魔齐聚一堂没发现,单独拎他出来一看,这个魔…
    和白玉檀长得真的好像,一模一样。
    他们目光反复在白玉檀和穆七之间横跳,充满着某种欲言又止,又恍然大悟的意味。
    把白玉檀看得面色乍青乍白,额上青筋直直地跳。
    看白罗什那副样子,也好像是要闭过气去了一般。
    落永昼随意扫了一圈。
    行了,穆七在场,魔族来得差不多,仙道里年轻一辈出色的也基本全到。
    那件事可以开始做了。
    至于大妖魔主的身份——
    既然两方全然到场,大妖魔主的身份要不要也无关紧要。
    就当是给穆曦微保留最后的一个梦吧。
    他于万众瞩目,焦点所集间走下了青玉台。
    人魔两族无声肃穆地为他让出一条路。
    落永昼走到穆曦微身前,出乎意料地伸手捂住了他眼睛,含笑道:“别看。”
    到时候再哭就不好了。
    哪有天命之子是真的哭出来的?他要是不在了,谁给穆曦微撑场子去?
    因此穆曦微没看见落永昼骤然苍白的面色。
    也没看见缓缓从他丹田处移出的妖魔本源。
 第32章 改天
    穆曦微眼睛被他捂住; 只依稀看到一点落永昼指缝间漏下的茫茫的光。
    这团光好像和他有命定的纠葛似的,穆曦微窥见了一点样貌; 便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唯独心不受控制砰砰乱跳; 迫不及待想要伸手去触及它。
    不知是不是穆曦微的错觉,那团光在看到他的时候,也变得要比往常活泼许多。
    随着落永昼掌间捧出的一团光; 人魔两族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那团光实际上并不大,恰好能够被落永昼手掌所容纳,光芒也没有多刺眼,仅仅是雾茫茫的一片白; 里面飘浮萦绕的几缕黑丝拉暗了整体的色调,便如同阴天似的云。
    但那团光一出现; 仙魔两道就感受到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束缚。
    人哪怕修行到极致; 修行到陆地神仙; 终究尚沾了人字; 活在这世上; 就要受天道规则的无形束缚。
    而这团光,给他们的感觉即是规则。
    他们同时确定了那团光的身份。
    不消多说; 必定是妖魔本源无疑。
    虽说人魔两族的人,暂时想不明白本该为煞气来由的妖魔本源为何如今会如此干净,仅有小部分被煞气缠绕; 但其散发的威压已经是最有力的说服。
    除却妖魔本源; 修仙界哪里能去寻到第二个让陆地神仙为之悸动的东西?
    白玉檀爱挑事的人设不崩。
    即使他脸已经一边被日部首领; 一边被月盈缺等人打得高高肿起,他仍是捂住脸,旁若无事地坚强开了口。
    自少时第一次天榜试起,他就没和落永昼对盘过。
    白玉檀出身尊贵,自幼呼风唤雨,哪怕是隔了六百年,他依旧难以忘怀四姓城门口落永昼给他那一剑的耻辱。
    尤其是等日后落永昼名头愈响,地位愈高,最后混成了盛名加身的剑圣,那一剑的耻辱越加越深,对白玉檀而言,从少时的意气用事,变成了永生难忘的耻辱。
    在这一回的琉璃台上,这种耻辱更是达到了巅峰。
    落永昼一日不死,白玉檀一日道心难安。
    他死死盯着那一团妖魔本源,原本彬彬的仪态竟因那种恶意的得意显出了几分扭曲:
    “剑圣既然清清白白,为何体内竟会有历任魔主方有的妖魔本源?”
    他刻意强调咬重了“历任魔主”几个字,含沙射影之意,昭然若揭。
    穆七大约也是被期待已久的好戏猝不及防的落空,给气昏了头。
    他听到白玉檀的那么一句话,竟是出乎意料地亲身上场,赞同附和道:
    “不错不错,我魔族传统,得妖魔本源认可之人,即为我族魔主,星部首领方才一跪,也没跪错。”
    正跪在台上吹凉风的星部首领激动落泪。
    足够了。
    千千万万个魔族,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理解他,支持他,附和他。
    星部首领感受到了温暖的同伴情谊。
    这份温暖的同伴情谊让他甚至忘却了前些日子差点被穆七折腾到死的仇恨,咿咿呀呀激动着想说话。
    异变突生。
    日部首领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
    星部首领震惊看着日部首领,不知道他究竟是喝了何方神圣的**汤。
    日部首领不愧是陆地神仙,在各方眼神关注下,仍能面不改色:
    “剑圣与我族世代大仇,怎会有关?“
    饶是落永昼,捧着妖魔本源的手,也被日部首领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惊得颤动了一下。
    日部首领望着穆七,在心里冷笑,断然道:“既然你被剑圣击溃,夺走妖魔本源,那么按规矩,我族便不在奉你为主。实力至上的事情,输了就是输了,不甘就再打回来,反过去污蔑剑圣,真是丢我族历任大妖魔主的脸!”
    开什么玩笑。
    他和落永昼这个疯子好不容易划清了界限,难道还会让穆七这个疯子重新打回来吗?
    反正得罪一个疯子也是得罪,得罪两个疯子也是得罪。
    日部首领已经看开了。
    落永昼还在这里呢,怎么都不可能让穆七跑得,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可他丫的吧!
    日部首领扬眉吐气。
    穆七:“……”
    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拥有过妖魔本源,还当过大妖魔主?
    仙道已经在这一波三折的发展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月盈缺不愧为陆地神仙,非但没有看傻在这神奇的局面发展之下,反而反应飞快,伸手悠悠地将面纱捋至耳后,凉凉嘲道:
    “我说呢,永昼诛魔的事情天下皆知,怎么白家主就跳出来指着他说他是大妖魔主。”
    “原来是永昼夺了现任妖魔主的妖魔本源,现任的妖魔主败于他之手,心有不甘,于是指挥着下属来扣上莫须有的帽子。”
    她这么有条不紊地一理,仙道中人便听了个明白,觉得很有道理。
    在大妖魔主登位大典前夕,单剑孤身来魔域击杀大妖魔主,的确很像是剑圣干得出来的事。
    而事后不甘心想要反泼脏水,也的确是很符合魔族又蠢又毒的形象。
    众人的眼睛炯炯盯着穆七,好像是很想认识认识这位登位未捷身先死,可堪自挂在魔族耻辱柱上的大妖魔主似的。
    月盈缺妙目流波在白玉檀与穆七之间一转,眼波顾盼,盈盈生辉:
    “只是有一点本座很好奇。被夺妖魔本源的是魔主,白家主为何会站在他那边为他说话呢?或者是问,白家主为何会和他如此肖似更好些?”
    这也是白玉檀很想问的问题。
    正是因为他很想问,他才根本无法回答月盈缺。
    白玉檀可以感受到仙道众人微妙的,欲言又止的探究目光。
    也可以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议,他们充满热情的小声议论。
    比如说白罗什也许在年轻的时候和魔族女子发展过一段禁断之恋,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留在白家做了四姓城的少主,另一个则是留在魔族自生自灭,如野草般顽强地一路走上去成了白家少主。
    要不然怎么解释三百年前魔族南下那会儿,四姓城死活不肯出手?
    除了爱屋及乌,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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