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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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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穆七态度很好,堪称是言无不尽,“谈半生嘛…他是很讨厌魔族的,本来也不是蠢人。但是他心里他师父的事情太重要了,拿捏准这个稍微一煽动——”
    他有微微的笑意,像是觉得这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所以谈半生会在晓星沉里对你动手,困住你,然后把穆曦微推往通州城,推给六宗宗主,我就趁机发动了通州城中的大阵,浑水摸鱼。”
    这他妈的算什么事?
    落永昼还记得回忆里他从穆府后门翻墙进去时,谈半生那死讲究的嫌恶的脸。
    最终谈半生还是捏着鼻子翻了进去,就是进去后插点掐住落永昼的脖子,警告他下次靠谱点。
    后来穆府的侍卫经过,谈半生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恨恨松了手。
    然后就是他分出本源剑气。
    谈半生问他为了一个已死之人,折损剑道修为值得吗?
    落永昼说朋友之间哪有什么值不值得?等哪天你死了,我也给你分一缕本源剑气出来。
    被谈半生追着打出了穆家院墙,月盈缺在后面直笑。
    秋青崖的脸上一样有了笑意。
    一切做完,他们不知道何去何从,回天榜试又怕被自家的长辈揪住打,四个人并肩做在院墙上,笑得像喝醉了酒。
    这他妈算什么事?
    他倾心相待的朋友转眼在晓星沉中对他动手。
    他不惜折损剑道修为的故交,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好的一厢情愿。
    落永昼忽然想起了原主那句朋友之间哪有什么值不值得。
    他在面具下笑了。
    他曾经真的把他们当作朋友,当作兄长。
    结果换来的呢?
    是晓星沉里的回忆长河,还是天榜试上的形同陌路。
    又或者是这次魔军大营里穆七的杀机埋伏,明晃晃告诉他只有你这个傻子一头热?
    这几百年间他做错过什么?
    落永昼很低很低笑了一声。
    剑圣…也并非是从来没有软肋之人啊。
    穆七一直在耐心等着他一个回答。
    落永昼说:“好,我给你妖魔本源,你让我先见我徒弟。”
    说完为表诚意,他先将明烛初光搁在了桌子上。
    若是以往,落永昼一定会加一句,虽说不用剑我也能把你吊着打。
    可是他如今像是失却了所有的好胜之心,兴致缺缺,觉得连看穆七那张脸变色的好戏,都觉出乏善可陈,索然无味的意思。
    很没意思。
    落永昼也说不清哪里没意思。
    反正怼穆七没意思,打穆七没意思。日部首领、魔族、谈半生、六宗…这些相关的都没意思起来。
    也许是人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很累吧。
    自然没多大意思。
    穆七见他手下果然没有动作,看他眼眸里透出面具的光也变得疏淡起来,再没有原先咄咄的逼人锋芒。
    人总是会认输的啊。
    穆七漫不经心地想。
    哪怕是剑圣呢?天下第一,斩杀两任大妖魔主的荣光犹然在眼,不是一样低头认输了吗?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没多大的成就感。
    好像落永昼这个人天生就该永不认输,无论多大的难关,多险的处境,天塌了他就顶下去,天黑了他就捅出个窟窿捅出太阳来。
    多大的事也难不倒他,风浪多大他也永远脊背挺直,昂着头,黄金面具上折出狂妄的光站在最前面。
    永不认输,永不低头像是成了剑圣融进心眼里的精气神,支撑着他的脊梁骨。
    认输了…就没意思了,就不是那个人了。
    穆七打量着落永昼,确认明烛初光的确安安分分,一点剑气都没冒出来,而落永昼也不打算搞什么小动作,正要松口答应杀机,背后的屏风动了。
    确切一点精准一点来表述,是炸了。
    炸的不是一个屏风,还把穆七的帐篷,半边营地一起炸了。
    魔族军队这一夜过得命途多舛,逃过了日部首领的无情催折,却逃不过穆曦微的动作。
    也幸亏穆七修为惊人,反应极快,才没被一起炸出来点缀空中。
    “曦微。”
    落永昼看见了废墟里少年人的身影。
    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眨了眨眼,方才因为回忆的影响,一切变得黑白黯淡的眼前又栩栩生动了起来。
    自然一景一物,明月星空,皆是可亲可爱的。
    过去那些,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穆曦微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
    那就无关紧要。
    落永昼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眼看着大战在即,是和穆七一较高下的大好时机,他却连桌上的明烛初光也懒得拿起。
    比起这个,他有更想做的事情。
    他走过去,离穆曦微离得很近,可以看得见彼此眼里最细微的神色和眼睫每一下抖动。
    落永昼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解释,在穆曦微包含千言万语的目光下抓住了少年人的手:“让我握一会儿。”
    一会儿就好。
 第25章 误会
    穆曦微这次的神气是很凶的。
    他眼里带着股绝劲儿; 再温润俊美的长相也压不住那种戾气了; 好像下一刻就要气势汹汹跑过来和你一决生死,哪怕打不过也要同归于尽。
    是种能豁出一切就为拉个人垫背的狠绝决心。
    放到了落永昼眼里,却有了安定心神的奇异效用。
    他只觉得少年人处处很顺眼。
    长相眉眼瞧着很顺眼; 眉间野兽似的那股劲头也成了种有仇报仇的痛快磊落; 连手握起来都握得特别舒心。
    就好像是…在海里抓到块樵木似的。
    穆曦微那炸魔营的一剑炸得真是痛快。
    落永昼方才就在想; 原主人生的前几百年干什么去了呢了?
    朋友该反目的反目,该疏离的疏离。
    晚辈一见他就开始抹眼泪; 活脱脱就是见了自家孤寡老人; 幡然悔悟痛斥前非的狼心狗肺不孝子。
    连百年前想要护住的人…最后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原主这几百年到底干了点什么,落着了什么好呢?
    是世人口中一点虚头巴脑的剑圣名声,慕强成风风气里一点虚情假意的崇拜吗?
    有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觉得憋气,剑还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落永昼脑子里倒是把穆七捅了个对穿。
    然后穆曦微炸了半边营帐。
    真痛快。
    落永昼想。
    这才是剑圣应该做的事情,拿剑把穆七捅个对穿,炸他个一座半座的魔军大营,把穆七炸成天上的流星。
    光明正大,痛痛快快,在这儿生什么闷气?
    落永昼拽着穆曦微的手,像是拽住了一块浮木; 也拽出了一点剑圣当年该有的模样。
    还好。
    还好哪怕轮回转世一次; 穆曦微还在。
    那这几百年; 活得便不算很辜负。
    “师父…”
    穆曦微见落永昼迟迟不说话; 原先那些对穆七恨得要把他碎尸万段的负面情绪倒是渐渐地消退了下去; 转而不安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我在屏风后面,听得穆七他想要胁迫您,本来我已经恨透了他。再来那么一出,火上浇油,怒火攻心下——”
    穆曦微自己体内的剑气都不听他使唤。
    剑气愤怒地低吟一声出了他丹田。
    后面的结果,几个人都看到了。
    魔军营帐被炸飞半座,穆七至今还没看见个魔影。
    穆曦微却毫无沾沾自喜之意,心头反倒是隐隐觉得不对劲,提起神来。
    那剑气,太厉害,太庞大了。
    根本不像是原来能被他驱使的本源剑气,反倒更像是某种…远为浩然的剑意本源。
    剑气蹿出丹田的时候,穆曦微整个人脑子里轰隆一声,眼前骤黑,等他昏昏沉沉睁开眼睛,混沌的景象已换了一片。
    他看见了隐藏在九重天后的璀璨银河如瀑,又在光影烁动的银河外面,看到了修行上最本质,也最强大的东西。
    是道意。
    三千大道,银河宇宙。
    这景象实在是太辉煌,也太壮丽,根本不是如今的穆曦微能承受得起,他看了只那么两眼,就眼前晕眩,头重脚轻不能自已。
    等一阵飘忽的感觉过后,穆曦微又落到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处,周围的魔族营帐一片废墟残骸。
    他只得相信了这个极为惊人的事实。
    他刚刚,用他丹田中的本源剑气,炸飞了魔族营帐的同时顺带把穆七给一起飞了。
    说起来穆曦微自己都不信。
    落永昼听他说完,若有所思。
    以穆曦微折腾出的动静来看的话,他是不信那不明不白自己跳出来的东西是本源剑气。
    本源剑气到底出自落永昼,威力有多大,落永昼自己心里最清楚。
    炸飞营帐的一下,落永昼自忖哪怕是自己全力出手,也绝不会比穆曦微做的更好,怎么可能是本源剑气?
    不过——
    穆曦微身份不同常人,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他尚不知晓。百年前堂堂的大妖魔主,怎么能没点压箱底的东西手段防身?
    落永昼并未太过去计较,反倒是很快释然,安慰穆曦微说:
    “无事,既然不曾对你不利,还助你炸了魔族营地,自然是好事。”
    穆曦微点点头。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心中隐隐的不安总是难免。
    就好像一个筑基期的人吃了天降仙丹,忽然发觉自己特殊状态下还能打一打陆地神仙。
    虽说这种状态并不持久,也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何等境况才能触发。但受之有愧的心理仍是难免的。
    落永昼凑得离他更近些,调笑道:“为师都不介意你丹田中有别的剑气三心二意,你在这一个人紧张什么?”
    万幸他脸上隔了一张面具,看不清五官长相,给人家穆曦微留了一条活路。
    饶是如此,穆曦微的脸也一下就腾地红了。
    落永昼望着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些。
    管他穆七,管他几百年前那些扎堆的破事儿。
    他这还有穆曦微在。
    那就不算太差。
    两人交谈几句的时间里,穆七回来了,从跨得差不多的门口那边进来,浑身上下的衣服佩饰倒是妥帖整齐,纹丝不乱的。
    落永昼合理怀疑这孙子炸飞回来来回一趟用了那么久,多出来的时候都是用来整衣服去了。
    穆七打量着两人,眸光微动。
    他活了上万年,审时度势的能耐从来不缺。
    穆七心知肚明被穆曦微神来一笔搞上那么一出,他手里没有可以威胁落永昼的把柄,妖魔本源这事基本可以算作泡汤。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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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七想不明白。
    穆曦微百年前身为妖魔主,不被天道所待见,能保存完整神魂轮回新生已是侥天之幸,怎么可能还留得住这样惊人底牌?
    百年前发生的事情有哪一桩逃得过他的眼睛。
    事以至此,穆七便不去做苦缠无用功。
    落永昼实力大不如前不假,穆曦微那一剑也多半不能再用。
    但穆七也有顾忌。
    他如今陆地神仙的修为,是他费尽心思兜兜转转了许多个圈子,才能暂时欺骗过天道得以立足此世,摆脱凡人之身的。
    容不起更多的差错了。
    他与落永昼两个人对视。
    本来暂时分道扬镳,摆脱彼此。
    穆七偏偏就是嘴贱。
    不管他皮囊换了多少副,骨子里却依然实打实的淌着上古大魔恶劣的血,从来见不得旁人的好,对世间美好的事物也只想毁去。
    越是残忍,越是痛苦,穆七便越是愉悦。
    比如说七百年的息城。
    又比如说这一次。
    他对穆曦微道:“你在屏风后面,应当听到了我与你师父的对话。我此番,是想向他要一件东西。那是我之前说的,你师父的另一面。”
    穆曦微神色很沉静,那副心如止水无波的样子,不像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能有的。
    他压根不在意穆七说什么。
    也压根不在意穆七口中他师父的另一面。
    落永昼是谁,什么模样,什么性子,穆曦微有自己的计较。
    他心里比穆七清楚。
    穆七露出了一点风流玩味的笑意,仿佛是在讲述着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刻意吊着听者的胃口:
    “我问他要的——是妖魔本源。”
    穆七觉得这是在是很有意思一件事情。
    妖魔本源最后竟然会落到剑下魔魂无数,诛杀过两任大妖魔主的剑圣身上去。
    诛杀了两任大妖魔主,一把明烛初光威慑天下的剑圣,竟然要沦落到靠妖魔本源支撑自己站立的地步。
    无论对两方中哪一方面,都是个莫大的玩笑。
    这样伦理颠倒的事情,对穆七而言,当然很好笑。
    “哦。”
    出乎穆七的意料,少年的反应出奇地冷淡。
    冷淡到甚至给了穆七一种他是在勉勉强强礼节性应付自己的错觉。
    穆曦微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我师父百年前诛杀大妖魔主人人皆知,妖魔本源在我师父手中最正常不过。”
    冲他那反应,估计穆七告诉他妖魔本源已经认了落永昼为主,穆曦微大概也会来一句我师父就是人格高尚,舍身为天下容纳妖魔本源。
    穆七不是太想和穆曦微车轱辘下去,明智地收了口。
    他旁若无人地放肆大笑了出声。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百年后一张白纸似的穆曦微也真是有意思极了。
    就是不知道等他记起百年前的事情,白纸染黑,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想走?”
    那把明烛初光不知道何时回到了落永昼手上。
    他言语淡淡,神情不现,却莫名透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来:
    “息城的人是你杀的,劫我徒弟的事情是你做的,百年前的那桩案子,恐怕少不了你插手吧?”
    按穆七这不刷存在感会死的性子,百年前穆曦微的那桩事里,要是没他的身影,落永昼能用明烛初光把自己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是啊,是我做的。”
    穆七改了主意,停住脚步留下来,坦坦荡荡道。
    他大魔的性子作祟,落永昼把息城的人命公道,把他的徒弟看得越重,穆七就越是轻描淡写,语气松快。
    他享受这种草芥人命带来的控制好感,也爱看别人脸上那些恐惧惊怒的表情。
    落永昼:“你在我面前承认自己做下了这些,你还想走?”
    穆七挑衅地冲他笑:“难道剑圣要在魔族十万大军和你徒弟俱在的情况下,冒这个风险向我动手吗?”
    落永昼先前对日部首领说过,比起嘴上的威胁,他更喜欢直接动手。
    他这人一张嘴皮子能翻出花把自己吹上天,常常一句话十个字里有八个是废话,唯独那次说的真真切切,做不得假。
    他的剑真的动了。
    这时候,穆七的心思倒是和在手里只剩下一道神魂的日部首领出奇重合一致。
    他不是没信心打过落永昼。
    但是他…他落永昼怎么敢?
    身后是难保自身的徒弟,身前是虎视眈眈十万魔军。
    他落永昼怎么敢?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出这一剑?
    “没怀什么心思。”
    那一剑如贯日长虹挑起半边的天幕,相较之下,落永昼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微起来,只有那股漫不经心的味道,依旧能把人气得暴跳如雷:
    “你叫了我一句剑圣,你说我敢不敢?”
    息城城门口,白云间弟子与魔族黑白两色泾渭分明对峙。
    宴还问道:“你是既不让我们出城,还要限制我们在城内的举动?”
    魔族的领头人觉得他简直是多此一问,根本不屑好生回答,只嗤然道:“对。”
    宴还说:“很好。”
    他性子像自己师父陆归景,一向亲和好说话,纵是门内普通的弟子,也没多少畏惧宴还的。
    但宴还本质上,终究是个剑修。
    他缓缓道:“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道。”
    “我白云间弟子,从不受制于人。”
    剑鸣迎着夜风怆然一声响,宴还已拔剑。
    他身形如风, 剑光如雷奔,这一剑出得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魔族嘿嘿笑了两声,也迎掌对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两方人马想象中天雷勾动地火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恰恰相反,宴还和魔族一个举剑僵立在原地,一条腿还是抬着的;另外一个双手抬掌,浑身僵直不动,连脸上阴森的笑容也凝固成了可笑之态。
    宴还和魔族当然不会在打架的时候故意笑场。
    他们出手之际,灵力和魔息分别流淌在两人经脉中供给,生生不息。
    却横空插进了一道剑气。
    那道剑气并不霸道锋锐。
    恰恰相反,剑光一点点的飘散在夜风里,如三月的柳絮杨花扬了漫天,还带了一点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温软味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一剑生情。
    大约是被唤起了生前对这座城池的一点眷念之情,一城躁动的居民皆停下手中动作,面露迷茫之色。
    被困在了这座城池七百多年,他们大多早就不记得自己姓什名谁,生前经历过什么,又哪些家人朋友。
    只是全凭本能,日复一日机械而麻木地重复着生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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