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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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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天榜试前找上她,说可以藏分神在应明镜宝镜中,应明镜以精血引动,就能让其真身来此时,应明镜也答应了,让魔族在自己宝镜上动了手脚,做两手准备。
    应明镜的眼神渐渐疯狂。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穆曦微为百年前的事付出血的代价!
    为她的师长亲友血债血偿!
    应明镜不再犹豫,喷出一口舌尖精血到宝镜上,雾般在枝枝叶叶上蔓延开来,浸润了里头诡异莫测的纹路!
    落永昼一挑眉,觉得有点不太妙。
    他的剑比他的人更快做出反应,乍亮剑光和骤然从宝镜内喷发而出的黑雾对撞,设有防护阵法的擂台不堪重击,石块滚落碎裂。
    “应明镜”抬起头来,从神态上来看,已然换了一个人。
    她嘴角似笑非笑,阴森森地挥之不去,皮肤惨白出了沁入骨子的冰冰凉冷意,原本一双转盼生波的明眸里神光全无,只剩下黑漆漆的两团雾气,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落永昼剑尖前指,护穆曦微在身后:“陆地神仙…容我用排除法排除一下,星部首领我是见过的,月部死得只剩下一个魔胎,你是日部首领?”
    “应明镜”或者干脆说日部首领扯了扯嘴角:“剑圣说得对。”
    不愧是日月星的老大,为人处事就是不一样。
    一点都没和落永昼废话“你是魔主”“不,我不是”这样的车轱辘。
    落永昼对他刮目相看,甚至有点想给他一个痛快。
    擂台上看客被这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惊雷劈呆在了原地。
    饶是他们知道天榜试三百年一次,每回俱是了不得的大事,然而这一件件不要钱似发生在眼前,大部分人脑子一时半会还真转不过弯来。
    包括白玉檀在内的陆地神仙皆从高台上飞身而下,站在落永昼身后。
    谈半生对魔族最厌恶,此刻当然不假辞色,一手阵符流转,另一手星辰之力闪烁:
    “就算你是日部首领,在此陆地神仙汇聚之地,一样是找死。”
    日部首领也是个人物,面对几位圣境动手逼问依旧不见惧色:“活到陆地神仙,肯定是很惜命的,若我不是来找死,而是早有准备呢?”
    落永昼心里掠过一个很模糊的念头。
    六百年前天榜试上有穆七的气息,结果未知。三百年前的天榜试原主根本不愿意回想。
    也是,以人魔两族的仇怨,在此盛会上不搞出点什么,才不符合魔族脾性。
    一个个疑问接连浮上落永昼心头。
    前面的两场天榜试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回天榜试魔族究竟埋了什么后手?
    通州城内天魔分|身大阵的主导者究竟在哪?
    几人停了手,连谈半生的星光也没能继续凝聚下去。
    听起来有点好笑,堂堂六个陆地神仙,仙道最顶尖一批战力,六对一拿一个日部首领没办法。
    奈何六人亦是无奈,天榜试上十万修行者,自家门派弟子晚辈无数,他们不得不有所顾忌。
    日部首领见此情状,满意地露出一个笑来:“我来天榜试,是知道你们手上有月部的魔胎,将他的魔胎交给我,一切好说话。”
    白玉檀牙齿边的肌肉颤了颤,似是在低头沉吟。
    几人中最不愿意起干戈的就是他。
    天榜试在他四姓城上空,万一打起来,损伤最重的是四姓城基业,是白玉檀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六宗心中各自的算盘滴溜溜打个不停,却均一致保持着缄默。
    他们在等一个能做主,能服众的人开口。
    他们在等落永昼开口。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消失上百年,上千年,一朝回来,那消失的百年时光在他身上好像根本不是个事,他好像永远不会在岁月里蹉跎磨平,依旧的光辉满身。
    落永昼磨磨蹭蹭地,终于开口了。
    他眼睫动了动,极不情愿道:“也不是不可以——”
    落永昼声音刚拖到“以”字,谈半生手中阵法霎时现形,石台上水波光晕一圈泛着一圈。
    谈半生接了一句:“做梦。”
    同时秋青崖剑气成笼,对外坚固如山不可逾越,对内剑气千条处处刺骨,将日部首领牢牢困于其中。
    他也接了一句:“莫痴心妄想。”
    月盈缺摊开手掌,掌心一团月华如练,飘飘渺渺,剧烈挣扎的魔族见了它顿时动作放缓,眼神沉醉。
    她笑盈盈道:“到了我们的地盘还敢来和我们谈条件?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落永昼凝于明烛初光上的剑气缓缓消散。
    他原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对付那魔族的。
    可是落永昼与三人对上眼神时,忽地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他曾经和三人并肩作战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如这次般默契,后背相托,无须多言就彻底洞悉互相下一步的行动打算。
    落永昼于是顺着自己身体本能心意,与三人相互配合,来了那么一场。
    他最后拿剑柄拍了拍魔族,微笑总结道:“其实我想说的是直接把你杀掉,也不是不可以。真是抱歉没说全话。”
    他们四人的默契万般宗宗主插不上来。
    然而他从另外一处,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万般宗宗主制住白玉檀,淡然道:“几位对日部首领动手时,白家主意欲出手阻挠,被我拦了下来。”
    白玉檀愤恨盯着他。
    落永昼利落一记剑光敲晕日部首领:“他在我们手中,魔族真有什么谋划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有件事,我是原来打算要在天榜试上解决,要一个说法的。”
    落永昼出奇正经,话锋咄咄地逼人:“归碧海、西极洲与魔族三方人马半月前不明不白追杀我弟子,给我一个解释?”
    月盈缺苦笑:“我是想在天榜试后逐明镜出师门的,没想到她私下勾结魔族,变成这个样子。此番事后,无论她能不能留得性命,我都不能容她。”
    秋青崖掐完了指,面色寒得可怕。
    都是陆地神仙的人,有什么事掐一掐天机,总能了解得差不多。
    他喝道:“叶隐霜,你给我跪下!”
    叶隐霜一头雾水地跪下了。
    他一头雾水地想,难道是自己知道师父“小青”这个别称,所以师父想拿自己灭口吗?
    可他明明也没和多少长老弟子讲啊。
    秋青崖:“半月前,你是不是派人去追杀过穆曦微?”
    叶隐霜下意识道:“剑圣的弟子我哪里敢啊?”
    追杀了岂不是要被剑圣砍成渣渣。
    “不过半个月前我的确好像嘱咐过一队弟子去追杀一个魔族来着,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有点不太记得了,反正是谈圣告诉我的消息。”
    叶隐霜疑惑道:“那又和剑圣弟子有什么关系呢?”
    看秋青崖的样子,大概是很想当场清理门户。
    落永昼并不打算掺和进清理门户混水,对秋青崖道:“把魔胎给我罢。”
    秋青崖也没多问,当即给了他。
    魔胎对人魔两族皆事关重大,日部首领此次就专程为此事而来。
    指不定还有什么手段多少魔族埋伏在暗中伺机生事。
    落永昼将明烛初光递给了穆曦微:“我的剑专克魔族煞气,杀一个魔胎绰绰有余。”
    他注视穆曦微,眸中零星笑意似水温柔:“这是你擒住的魔胎,自然该由你斩杀,扬名立万。”
    天命之路,由此而起。
    “其他的,魔族后手,天榜之乱,有为师帮你担着。”
    “你放心去拿天榜第一。”
 第20章 端倪
    “且慢!”
    白玉檀哪怕是受制于人; 也第一时间出了声音,不假思索道:
    “方才魔族的日部首领也有明言过,魔族狼子野心,在天榜试上早有布置。魔族固然可恨; 天榜试十万人众的性命更为重要。剑圣如此草率行事,若是有个万一当如何?”
    他言语上大义无可摘指; 一脸凛然; 若非是因刚刚一番动作之故衣冠微微狼狈,瞧着当真是心怀苍生的派头。
    落永昼还没说什么; 制住他的万般宗陆地神仙易行倒是笑眯眯道:“诶呀,万般皆是道嘛; 既然是剑圣徒弟擒住的魔胎,怎样处置,自然是人家师徒之间的事情。”
    他年纪瞧着不大; 却生了圆圆一张脸; 眼尾唇边皆是攒起的笑纹; 瞧着便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当然易行也的确很好说话。
    世所皆知; 六宗中; 白云间归碧海两家擅剑、西极洲擅幻术、晓星沉擅阵符观星、不执寺专研佛法。
    唯独万般宗,百样皆修,百样皆容; 杂学百家。
    他们宗内最流行的一句话便是万般皆是道。
    易行身为万般宗地位最尊崇; 修为最高深之人; 可谓是身体力行了这一句话; 常常将万般皆是道一句挂嘴边。
    意思是怎样都好,我没意见,别来烦我。
    于是懂了易行言下之意后,渐渐地,很少有人特意再拿俗事来烦他,导致万般宗在六宗之中极其缺乏存在感。
    白玉檀听得眼角一抽,心道四姓城不是你家,你自然不心疼,万般皆是道说起来容易。
    四姓城中四姓万年积累,倘若真因魔族之故出了点什么事,等于是拿刀在活生生地剜白玉檀的肉。
    尽管白玉檀心中千种万种不服,他打不过人家易行是明摆在台面上的事实。
    哪怕是对于陆地神仙而言,菜,也是原罪。
    白玉檀毫无疑问,是陆地神仙里最菜的那一个。
    他只能憋气地闭上了嘴。
    穆曦微又是迟迟不接落永昼的明烛初光,将众人看得一阵窒息。
    人家剑圣明摆着是为你铺路,你迟迟不接又是打着什么心思?
    难道是家里有皇位继承,等着来一套欲拒还迎,三哭三让以后龙袍加身的把戏吗?
    被剑圣偏爱就可以有恃无恐吗?
    穆曦微倒不是欲拒还迎,也不会因为担心后续魔族之事,便拒绝落永昼心意。
    他眸光终究是顺着明烛初光对上了落永昼面容,轻声问道:“师父,您能和我一起杀了这魔胎吗?”
    他还有一句话没问出口。
    您以后会和我一起吗?
    等着我能够追上您,和您并肩的那一刻?
    得知落永昼身份的震动仍一阵阵无休止地翻涌在穆曦微心里,将他搞得心中一团乱麻,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
    不是说落永昼不够好。
    在穆曦微眼中,他师父自然是很好很好的,配得下天下最好的事物,最响亮的名头,值得他花费一生去追逐。
    可剑圣对他太高太远了。
    几乎和庙里那些高高供在神台上,逢年过节三柱清香的神仙一样,对穆曦微而言,没什么区别。
    他上一刻还是出身普通,丢进人群里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还倒霉催大难临头的穷小子。
    下一刻被剑圣在三百年一次天榜试上,十万人瞩目下公然收为弟子,无限风光,无尽荣耀。
    这巨大的落差如同天降横财,能把好好的一个人给砸傻,让穆曦微生了种飘在空中落不着地的虚妄感来。
    仿佛这一切皆是美梦一场,竹篮打水。
    落永昼看见少年人即使强作镇定也藏不住些许忐忑的眼睛,忍不住微微失笑了一下。
    小孩子嘛。
    他轻飘飘想着,极为宽容。
    第一次遇上大事,紧张一点,总是难免的。
    落永昼听见自己答应的声音:“好。”
    穆曦微接过落永昼的明烛初光,握住剑柄。
    落永昼则握住他的手,贴了少年人半个脊背。
    落永昼说:“别怕。”
    剑刃出鞘,引动天光一缕,一阵的耀目过后,即是彻底灰飞烟灭的魔胎。
    整个会场全屏住呼吸,睁眼看着魔胎是如何地尸骨无存。
    落永昼的注意力却放在穆曦微微微僵硬绷紧的身体,也掌间偏高的温度上。
    看来的确是有点紧张了。他如是想,补上后半句话:“有我一直陪着你。”
    掌间温度又蹿高一截,穆曦微神情极力想要装作镇定无事,身体却绷得更紧。
    这回落永昼终于有点奇怪。
    不是,犯得着那么紧张吗?
    在十万人都在为剑圣对其弟子堪称过分的宠爱悚然动容时,叶隐霜所在的一侧,就显得格外凄风苦雨,萧萧瑟瑟。
    他思来想去实在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
    六宗中素来有个共识,自己地盘的魔族自己解决,谈半生传讯提醒他一声有魔族在他们归碧海所辖州地,叶隐霜当即会意,派人前去追杀。
    怎么看怎么没毛病。
    观秋青崖的样子,却不是不打算为满腹疑问的叶隐霜解惑。
    他望上去依旧是孤峻的,可这种孤峻,犹如古树经风,松柏迎霜,多了一分沧桑厌倦的疲态。
    秋青崖:“谈半生,你当真不打算收手吗?”
    谈半生想是早料到他会有所一问,坦然自若地对上秋青崖目光:
    “你知道的,我痛恨魔族极了。穆曦微既然曾经是过大妖魔主,无论他现在是不是,都很该死。”
    “而且——”谈半生反问道,“百年前对穆曦微动手的时候,你没参与过吗?”
    “参与过。”
    秋青崖说:“后悔至今。”
    刚才一瞬的感慨好似是错觉,现在看去,秋青崖又是肃然一新的利剑出鞘之态:
    “所以谈半生,这次作罢,你若是再算计其中,便兵戎相见罢。”
    谈半生无声笑了笑。
    昔日好友,终成殊途反目。
    求仁得仁而已。
    魔胎也终于被除掉,昏迷状态中的日部首领也被绑得严严实实,天榜试终于可以照常进行。
    落永昼懒得再上那云遮雾绕,谁也看不清楚的高台,直接寻了处白云间坐席所在的前处一坐,长剑横于膝上出鞘,向负责维持场内秩序的数十位裁判颔首道:“开始罢。”
    他这三字不轻不重,缓疾有序,未曾如何刻意作态,落下时整个会场却皆为之一静。
    那些被接二连三惊变钩上来的浮躁心思,对魔族隐患的担忧,通通消在了这三个字下。
    或许人生真是这样不公平。
    任你费尽心思,千方百计经营出来的威风名气,抵不过那人遥遥一泓剑光,一抹身影。
    因为他就是战无不胜这四个字最好的诠释。
    接下去的天榜试中,穆曦微成了旁人最关注的存在,连别的几个天榜第一的有力人选都比不上他。
    出于某种不可名状的心理,他们纷纷觉得穆曦微挺不过三局。
    他们一致觉得白羽生那局是白羽生自己心神失守,自乱阵脚。
    应明镜那局是应明镜自己本来就菜,菜得六宗公认。
    不过穆曦微的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
    毕竟筑基嘛,谁给他的胆子来天榜试?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众人这般心思不难懂。他们倒不是天性恶毒,见不到别人好。
    只是穆曦微对他们来说,是曾经谁都看不起的筑基期穷小子,按理来说连进天榜试的机会都没有。
    转眼人家被剑圣收为弟子,地位万人之上,与六宗宗主也可同辈相称。如何让人不嫉妒不眼红?
    他们期待的好戏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跌破所有人的眼珠子。
    第三局,穆曦微赢了。
    第四、第五、第六局…皆赢了。
    他那缕剑气奇怪得很,瞧着颤颤巍 巍气若游丝,好像一口气就能吹灭似的。
    等真正对上后,发现一口气被吹灭的是自己。
    脸就很疼,心就很痛,连看那气若游丝的剑气,都感觉它是像生了“一群弱鸡”的嘲讽脸。
    穆曦微最后第三场,对上的是谢扇。
    西极洲的弟子登觉扬眉吐气,一个个涌上来围着谢扇,让她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为他们先前战败的西极洲弟子出一口恶气。
    谢扇摇着扇子笑:“万一我打不过他,岂不是很打自己的脸?”
    弟子们纷纷表示师姐您是我们西极洲年轻一辈第一人,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
    谢扇刹那沉下脸色,训斥道:“天榜试上分出胜负还不够?我是第一次见着要在擂台下再出一口气使小心机的,刚刚怂恿的弟子,统统给我滚去戒律堂那里领罚!”
    弟子们只能臊眉丧眼地退下了
    “曦微这个顺序倒是和我当年很像。”落永昼说,“我当年最后第三场对上的也是西极洲呼应最高的弟子。”
    便是如今的陆地神仙月盈缺。
    穆曦微真心实意道:“师父当日,与我必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不是迂腐之人,虽说暂且不明本源剑气的来历,但本源剑气在他体内,能听他指挥,为他所用,穆曦微便愿意一用。
    但穆曦微也不会因此莫名膨胀。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掂得清楚,时时自省。
    说完穆曦微好奇道:“不过师父是因为那次天榜试与三位前辈熟悉起来的吗?”
    穆曦微很好奇落永昼的过往。
    世人口中的剑圣简直生来合该拯救苍生一般,都快整成和无喜无怒的神佛一个样,光顾着传颂他的光辉事迹,对其少年时却提得很少。
    石头里蹦出来的圣人,哪里需要什么少年?
    可穆曦微所见的,所实打实接触到的落永昼,分明不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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