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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魔王想和你谈个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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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空却是回头再看了内室一眼,那股幽香更深了,心里一个声音轻响,去看看,去看看,去看看……
  夫子再回来时,手中的竹篮已装满桃花,壶中水已开,从壶嘴处飘出缭绕的雾气。
  从柜中取出竹罐,瓷碗。从竹罐中舀一勺干桃花放入瓷碗中。提起水壶,沸水入碗。桃花的香味一瞬间被激发出来,满室飘香。
  “请。”夫子笑着将这一碗桃花茶递给玄空。
  “多谢施主。”玄空看向碗中,桃花上下沉浮,鲜艳欲滴。轻抿一口,桃花香味顺着喉咙流入胃中,唇齿留香。
  将这一碗茶一口一口地喝完。玄空心中生起一股满足,心神却不动,如坐菩提台。他顺着这股满足追踪溯源,仿佛看到了身体干瘪的经脉被这碗茶水一一滋润,恢复活力。他已许久未饮未食。
  “客人稍候。”夫子提起刚刚放在一边的竹篮,转向厨房。细碎的声音响起。
  刚刚停歇的声音再次响起,去看看,去看看,去看看……
  玄空霍然起身,僧袍袍角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走向与内室相反的厨房。
  夫子将泡好桃胶、皂角米从石盆中捞起,洗净,去掉其中的杂质,再将莲子、百合洗净,一同放入锅中炖煮。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叽咕叽咕的沸腾声,香味隐隐飘散出来。
  他用的桃胶至少已泡了一夜。是一向如此还是……玄空一颗颗捏过手中的佛珠,心里的疑惑更甚。
  “敝处简陋,只有一碗美人泪。”夫子笑着擦净手,将袖子放下,长发重新披散在腰间,便将一袭风流 尽掩,只显儒生温和。
  玄空摇头,再次道谢。
  “这美人泪要熬上半个时辰,敝处有些许闲书,客人可自便。”夫子笑着说道,自己大步向前,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自顾自看了起来,手指轻轻翻过一页,已是完全沉迷了进去。
  玄空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书——《食方录》,又看向书架上的书,大半是与食相关,只有少部分游记与儒家经典,已在角落处积了灰尘。
  还有一本在左侧书架的桌子上,略卷曲的书角说明经常有人翻阅。玄空大步向前,在椅子上坐下,“顺手”将书拿在手中。
  “食录”三个大字让他眼皮一跳,翻开书,一行行端正的字迹映入眼中。轻轻抚过纸面,玄空暗自思索,这本书,是手写而成。
  “这书——”
  “这书是我为这村里孩子编写的启蒙书。”夫子笑着说,“小儿不识物,不懂礼。若是从日常饮食入手,则容易很多。”
  玄空一页页翻过,这本由食之一道入手,深入浅出,将食之缘由,食之礼节,甚至宇宙变化,阴阳五行囊括其中,有趣,亦有用。
  《祭祀》。翻到这一篇的时候,玄空顿了一下,心跳了起来,他一直没有忘记村长口中的“祭祀盛典”。他隐隐察觉到这或许是所有事情的关键。
  书上只有一句话,短短两行字,“十年前,天降大旱,惩恶。亦天降甘霖,赏善。”将这两句话默念两遍,却不得其解。
  “夫子,夫子!”
  “夫子,上课,上课!”
  门外孩童清脆稚嫩的呼喊声传来,甚是可爱。夫子扬起淡淡的笑容,起身去厨房将桃羹端出,色泽鲜艳如美人红面。一碗美人泪,不负美人名。
  “客人用过膳后可去小青峰一观,失陪。”夫子笑着抽走玄空手中的书,向外走去。
  玄空看向他远去的背影,端起放在桌上的桃羹,轻舀一勺放入嘴中,桃羹在口中化开,沿喉咙而下,将饥饿感一一化解。
  饱暖思□□。玄空吃饱喝足,眼神却忍不住地看向内室,幽香越来越浓,仿佛将他整个人笼罩了进去。心里催促的声音越加急促,去看看,去看看,去看看……
  脚微微挪动了一步。玄空惊醒过来,看着那道门,无数妖魔的故事自他心中闪过。此时,实在不宜冒险。更何况,他刚刚有了另一个选择。
  但……
  他朝着内室的门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一步,又一步。最终走到门前。他伸手,轻轻推开了这扇门,“吱呀——”
  

  ☆、汉子

  “吱呀——”身后的开门声响起。
  玄空手急眼快,将身前慢慢打开的门一把拉上,转向身后。
  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憨笑着出现在他的面前,“夫子让我带你去小青峰。”
  玄空注视着他,认出他就是那个被人嘲笑说把锅烧了的人,心中一动,笑着说,“施主家中可有人做饭?”
  汉子看着他的笑容,脸一下虎下来,不回答他的话,故作强硬地说道,“你去不去?”
  玄空手轻轻挣了挣,汉子的手就像钢铁一样,纹丝不动。
  这种轻微的动作,对于汉子来说,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还在独自生着闷气。
  玄空颔首,这种情况,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更何况,他对夫子故意提到的小青峰有一点兴趣。今早的情况,桃源附近应该是有类似迷阵的东西存在。只是不知道这阵,是天然的,还是人为的。他可没忘记村长那句“仙长”。今早他并未看见桃园附近有高的山峰,那说明小青峰,很可能在迷阵之外。
  汉子憨笑着松开手,伸手拍拍胸膛,“我这次绝对不会把锅烧了。”
  玄空注视着他,用几十年看人的经验判断,这汉子,憨厚是真的。同时,在他眼前浮现的画面也在告诉他,这憨厚的汉子吃人,也是真的。
  汉子看他久久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脸色再次一垮,就这么句话就生气了,真小气!眼神打量着他,察觉到可以自己完全可以背起两个玄空,又高兴地笑了起来。
  玄空左手抬起,双手合十,“多谢施主。”衣袖滑落到手肘,露出手腕一转淤青的痕迹。
  汉子被那圈刺眼的淤痕刺激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玄空的双手,壮实的脸凑到玄空手前,仔细打量着那圈痕迹,甚至还心疼地吹了吹。
  玄空被那口热气弄得毛骨悚然,他甚至有一种即将被人生吞活剥的感觉。
  汉子呢喃一句“细皮嫩肉”,退后一步,扬起憨厚的笑容,“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玄空沉默一会儿,轻轻提醒一句,“小青峰?”
  “对!夫子让我带你去小青峰!好久没去小青峰了!”汉子自说自话,转身朝前走去。
  玄空看着他的背影,跟了上去。他的身后,内室的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就像是有人从内向外窥探。
  顺着小道向深处走去,正是午饭时候,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白烟,衬着一棵棵桃树,恍若仙境。跟着汉子走过一片桃林,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他面前。他穿过桃林却是一条小河。桃林是阵法?玄空皱眉思索着。
  “这就是小青峰了!”汉子停下来,任玄空打量。“外人我们很少带他来的,也就是夫子发话了。”
  “夫子很受尊敬?”玄空回头注视他。
  “那当然!桃源村的小孩都指望他教呢!”大汉笑着说,开始沿着山道向上爬“就连我们有时候也去学学怎么做吃的。”
  “学怎么做吃的?”玄空跟了上去,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不对。
  “是啊。”大汉笑着舔了舔嘴,“用夫子教的方法做出来的东西可好吃了,特别是肉。”
  “夫子是十年前回来的?”玄空一颗颗转动着佛珠。
  “是啊!可惜夫子运气不好,一回来就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干旱。”汉子砸砸嘴。
  “干旱?”
  “嗯!干旱,粮食收成少,饿死了很多人,连夫子都差点饿死。”汉子叹了口气,“我只剩了一个哥哥。”
  玄空沉默。人在饿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原来的桃源村变为食人村完全是可能的。但又似乎不只是这样。看不见的经历,桃源村外的迷阵,夫子房内诡异的香味,这些都不是能够简简单单解释的。
  “幸好天降甘霖,我们才逃过一劫。”大汉憨笑起来,眼里是真诚的感激。
  天降甘霖。玄空想起夫子编写的《肉食录》上的《祭祀》一章的两句话,“十年前,天降大旱,惩恶。亦天降甘霖,赏善。”
  “甘霖?”玄空隐约知道“甘霖”应该不是指雨水,不然不会出现食人村。那“甘霖”到底指什么?
  “是啊!金色的,可好看了。”大汉笑着说,眼里露出狂热。这种狂热玄空曾经只在一种人身上见过。那是佛徒中的苦修士,他们眼中满溢着狂热,对佛的狂热。
  “天降大旱”和“天降甘霖”都有解释了,那“惩恶”和“赏善”呢?玄空皱眉,这书是夫子编的,对夫子而言的惩恶赏善。夫子父母在二十年前俱已去世,能够让夫子放在心上的人……
  “夫子的夫人病得很重?”
  汉子脸色一垮,铁钳似地锢住他的手,眼神凶狠,“你也觊觎夫人的美色?”
  也?“冒犯。”玄空坦然地看着他,“只是贫僧略通医术,或许可以治好夫人的病。”
  “这样啊!”汉子憨笑着呢喃一声,松开手,摆摆手,“治不好的,夫子都治不好。”
  夫子还会医术?夫子,夫人,大旱,祭祀,甘霖,惩恶,赏善……无数的谜团纠缠在一起,错综复杂。
  “到了!”汉子大喝一声。
  玄空凝神看去,四周山峰环绕,将桃源村团团围住。山脚下,桃源村依水而建,分布在溪水的南岸。
  桃源村却诡异地没有沿溪分布,而是房屋有序的排成两列朝南延伸,到深处则向东西扩散。这形状——赫然像一只张开的手掌!
  玄空皱起眉,总觉得眼前之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强压下心中的疑惑,试探着说,“施主稍候,贫僧想四处看看。”
  大汉一屁股坐了下来,憨笑着摆手,“早点回来。”
  玄空低下眉,转身离开。待回头看不到汉子,快步朝另一座山峰走去。另一座山峰似乎近在眼前,又似乎远在天边,走了三个时辰才走到,天已经黑了。
  山峰伫立着一块黑漆漆的石头,石头顶部有着三个洞,两个在上,一个在下,乍看上去,就像人的眼睛和鼻子,在这黑漆漆的山里,怪吓人的。
  “叫你早点回来,你看,天都黑了。”“石头”突然裂开一条缝隙,说道。
  玄空走近,那不是一块石头,是汉子。而这也不是另一座山峰,就是小青峰,他从未走出去过。
  “夫子说了什么?”玄空看着汉子问道。
  汉子咧开嘴,“叫我带你来小青峰,告诉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玄空左手摸着右手的佛珠,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宁静下来。
  “你问我的那些事情。”汉子笑容更甚。
  “你还有没告诉我的?”玄空注视着憨厚的汉子。
  “有!”汉子站起身来,他壮实的脸上依旧挂着憨厚的笑容,“你不是夫子说的那个人,你走不了!”
  他脸上憨厚的笑容愈加扩大,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脸部抽搐起来,但他仍然笑着,笑到癫狂!就像有人将他的脸撕开了一条缝。
  

  ☆、疯子

  “到夫子家了!”汉子欢呼一声,熊掌一掌拍在玄空肩上,憨笑着说,“明天来我家吃饭!”
  肩上传来巨力震麻了他大半边身子;玄空不动,低眉垂目,如同一尊肃穆的佛徒雕像。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玄空抬头,白日清雅的小屋黑漆漆一片,与整个黑夜融为一体,随着风的吹动,未关紧的门发出吱呀吱呀地声音。
  玄空抬步上前,轻轻推开了门,“吱呀——”一声大地声响在安静的屋中响起,细小的“吱呀”声停止了一瞬,又开始响起,“吱呀吱呀——吱呀——”
  顺着这吱呀声看向内室那一道虚掩的门,一缕缕幽香从里面飘出来。玄空站在这道门前,第二次推开这道门,“吱呀——”
  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借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玄空看到一张绝美的面容,美到令人窒息。但——这是具尸体。
  “簇!”一点灯火突然亮了起来。
  夫子自油灯前起身,脸上依旧带着不是很高兴也不是很不高兴的淡淡的笑,缓缓地转过身来,“客人饿了?”
  玄空没有回答,刚刚对上骷髅双眼那一瞬,无数的画面从他眼前闪过,从小生在富商之家,与这漂泊的书生偶然相识,一步步被他吸引,不离不弃,追随他回到家乡。因容貌之盛被村内之人觊觎,用他们的性命安全相逼,最终死在夫子怀里。
  夫子是十年前回的桃源,桃源十年前的大旱,无数人死去。天降大旱,惩恶。
  玄空垂下眼,那位貌美的女子死前怕是也没想到,她死后仍然日夜与夫子相伴。除了夫子对他夫人爱到死后也要日夜与她的尸体相处,一切都很正常。
  没人回话,夫子也不恼,独自护着烛火向厨房走去。
  玄空注视着这个红颜早逝的女子,双手合十轻轻鞠躬,然后起身,朝外走去。“吱呀——”将门关上了。
  屋内的木桌旁坐下,桌上摆着一桶饭,米饭颗粒饱满,一片片嫩藕点缀其中,独属莲子的清香从饭中飘散出来。
  厨房内传来阵阵声响。
  “这是玉井饭。莲子去皮去心,莲蓬去皮切丁,待米饭沸腾时下锅,因莲藕形似井字,故名‘玉井’。”夫子淡笑着介绍。
  玄空却是看着夫子手旁的一团看上去像肉的东西,但这应该不是肉,至少不是他猜的那种肉。肉色泛着金,就这样看着忍不住心中生出敬畏之感。
  夫子拿过它将它宰成一块一块的。
  “这是桃源村里的一种肉,独一无二。”夫子淡笑着看了玄空一眼,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玄空低眉,心中的推测全部被推翻,那具白骨怎么解释?还有他看到的那些血腥的红色……干旱过后村民是靠什么活下来的?难道真的是天降甘霖?最重要的是——这些肉到底是什么肉?
  一碟红烧肉新鲜出炉,也是这桌上唯一的一盘菜,色泽红亮,拇指宽的肥肉肥得流油,边指宽的廋肉紧紧团成一团。肉香味在整间屋子弥漫。
  夫子夹了一块放入嘴中,又刨了一口饭。清香味与肉香味层次分明,却又相互补充,让这一口不至于过腻却也不至于过淡。
  “食之一道,虽说不以肉独尊,但却是必不可少。客人不食肉,真是可惜了。”夫子淡淡笑着说,神情安然近似论道。
  他干脆闭上眼,反复默念佛经,“汝等比丘。受诸饮食。当如服药。于好于恶。勿生增减。趣得支身。以除饥渴。如蜂采华。但取其味。不损色香。比丘亦尔。受人供养。趣自除恼。无得多求。坏其善心。譬如智者。筹量牛力。所堪多少。不令过分。以竭其力。”
  这段佛经是说我们吃东西就好像吃药似的,能把我们饥饿的病治好,不管它味道好不好,不能生出贪心。
  夫子淡淡笑了,开始收拾碗筷。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细细碎碎的磕碰声,皆不入我耳,不入我心。
  “砰砰砰!”剧烈的声响让玄空醒来。
  “砰砰砰!”剧烈地敲门声再次响起。
  玄空起身,四肢关节有些许的僵痛,他微微皱眉,随即忽略过去。开门,一张带着憨笑的壮实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今天在我家吃饭!”
  余光扫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内室,玄空双手合十,“好。”
  走在汉子身后,玄空注视着汉子,一幕幕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生在农民之家,有一个哥哥,一家四口,天降大旱,父母死了,哥哥疯了。
  疯了……玄空在心中默默品味这两个字,这桃源村的每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无论是村长,夫子,还是走在他前面的这大汉。
  走在中间的小道上,两边的桃花开得正艳,一阵风吹过,桃花飘飞,洒落一地,有三四片成群结伴落在玄空肩头。
  汉子家坐落在桃花树前,房顶的青瓦上,房前的泥地上,铺满了桃花花瓣,衬着白墙青瓦的房屋格外秀丽。
  桃花树被风吹得不停摇晃,玄空跟着汉子从树下走过,落满了一头的花瓣。摇头抖落头上的花瓣,玄空在心里思忖,这风似乎没有那么大?
  这是个两室的屋子,还带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将桃树框入其中。入了屋子,桃树的摇晃愈发的明显,甚至连带屋子都有一种震动感。
  汉子入屋之后,直接朝着院子走去,顺手从门边拿了个手臂粗的棒子。玄空跟在他身后,走进院子。
  桃树下,竟然绑着个人。
  这个人,头发披散,身体被铁链牢牢绑在树上,嘴里塞着一团布,眼神凶狠,不停地用自己的头,自己的脚,自己身体所有能动的部位去撞树。
  看到玄空,他的动作一愣,眼中浮现出明显的惧意和癫狂,接着更加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不明地呜呼声。
  “砰!”汉子一棒子砸在疯子的头上,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却也没晕,只是身体安静了下来,还在用一种夹杂的惧意地凶狠眼神死死地盯着任何一个敢于靠近他的人。不管是玄空,还是他弟弟。
  “吃!”汉子扯开他嘴里的布,将一块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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