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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第四卷:大漠雄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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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日日伴着晨钟暮鼓,多是独处的时辰,心中不免有许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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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兵李靖挂帅 取名帖萧翼入越(10)
回寺的路上,辩才又与萧翼攀谈了数番,萧翼答话得体。
  辩才试着一问,得知萧翼对琴棋书画并不生疏,立即有了知音之感。
  辩才的房舍甚是精巧,共有三小间。
  其内间为辩才的卧室,外面两间,一间摆满书卷、案台、古琴等物,另一间为客房,侍候辩才的小童也住在这里。
  辩才入室后,吩咐小童道:“萧檀越从北方而来,一路旅途劳顿,肚子还空着,你赶快准备一些缸面、药酒、鲜果、素面等物。”
  小童答应后离去。
  辩才拿出棋盘,示意道:“萧檀越,趁此间隙,我们先摆上一盘如何?”
  “弟子奉命。”
  萧翼边说边坐到辩才对面。
  “檀越腹中空空,老衲如此性急,是否有些乘人之危?”
  “不妨,弟子年轻体壮,少进一二餐饭,不足为虑。”
  是时,弈棋之风非常炽烈,帝王贵族、文臣武将、僧道渔樵、男女老幼,各色人等中,都有围棋高手,可见围棋的普及之广。
  朝廷的翰林院中,有官名为“棋待诏”,即是挑选天下的围棋顶尖高手来充此职。
  其除了侍奉皇帝下棋外,有时还教宫人弈棋。
  辩才的棋盘很别致,乃烧就的白瓷。
  只见棋盘底色白净玉润,上面刻有纹理清晰的棋路。
  当棋子落在盘上的时候,可听见有清脆的响声,甚是美妙。
  辩才让萧翼执黑先行,萧翼执棋说道:“老师父,弟子惯好下快棋。
  今日时辰太短,我们就下一盘快棋如何?”
  辩才沉吟道:“萧檀越这样说,想来棋艺大非寻常。
  好呀,老衲虽脑筋迟钝,也爱快棋,就这么办。”
  萧翼提出要下快棋,并非盲目为之。
  他临出京之前,略略打听了辩才的脾性。
  得知辩才固然年老,然爱性急。
  其师智永多次说过,习书之人应该心如止水,不可急躁,方成大器。
  辩才遵从师训,努力将自己的火暴性子化入笔墨之中,以求淡泊。
  数十年下来,辩才果然磨炼得平和一些,然人之禀性为天成,一遇特殊时刻,他那急性子又会暴露出来,彰显无遗。
  萧翼现在投其所好,也想亲自试一试辩才的习性。
  萧翼执黑先行,此后下子,嘴里不时叫着弈棋术语,拈指提子轻叩棋盘,姿势美妙,让辩才大为心折。
  他深居古寺,平时难有如此高强之人过招。
  所谓棋逢对手精神爽,辩才抖擞精神,全神贯注,与萧翼展开对攻。
  二人落子如飞,不觉已下了一百三十余手。
  这时,萧翼投子入盒,叹道:“不料老师父棋艺如此高深,弟子观棋面形势,已入收官阶段。
  若再想开辟新天地,弟子委实不能。”
  辩才摇头道:“萧檀越不可妄自菲薄,老衲观棋面形势,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哩。”
  说罢,他也弃子入盒,开始点目数。
  过了片刻,辩才吁了一口气,不好意思说道:“算来算去,老衲侥幸胜了萧檀越半目棋,可谓不分胜败。”
  萧翼一直观察辩才的神色,发现此老僧如此好胜,不禁暗暗好笑。
  小童将酒饭端了上来,原来江东所说的缸面,即是河北所称的NB063头,实是初熟之酒。
  辩才让萧翼饮初熟酒,自己却陪饮药酒。
  原来寺院中禁止僧人饮酒,若僧人身体有病,饮些药酒倒无妨。
  辩才年已八十九岁,天天饮药酒亦属正常。
  辩才执酒祝道:“老衲居处寂寞,不料今日能与萧檀越相识,可谓一见如故。
  你棋艺非凡,敢是故意相让,让老衲胜了半目。
  老衲深自感谢,来,请满饮此盏。”
  萧翼感动道:“弟子这些年颠沛流离,极度落拓。
  今日来到老师父舍中,有一种久违了的宾至如归的感觉。”
  

发重兵李靖挂帅 取名帖萧翼入越(11)
说完,他举盏向辩才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辩才浅饮一口,微笑道:“老衲深居此寺,与青灯古佛相伴,心如止水。
  难得你身怀才艺,与老衲极为投缘。
  老衲只有一点疑惑,想问檀越究竟?”
  “老师父请问。”
  “老衲曾入京三回,见过当今皇上。
  老衲觉得,当今皇上实为不世出的贤主。
  其有武功韬略,为大唐夺得天下立有奇功。
  其即位以来,抚民以静,不滥使民力,开一代盛世。
  老衲又听说他求贤若渴,开科举不依常式,四时听选,不拘一格选人才。
  马周昔为常何将军的门客,皇上阅上书之时识其才,因简拔之授以重任。
  老衲以为,大丈夫处盛世之时,不可流于草莽陋巷之间。
  以你之才,似到朝中建功才好,你如此落拓,老衲实为不解。”
  “老师父这样说,让弟子实在羞愧。
  弟子曾经自负才艺,亦到科场中试了几回,无奈运气太差,每次离中榜皆差了几名。
  如此让弟子实在灰心,因想天下之大,其间藏龙卧虎,许是没有弟子显露的机缘。
  没办法,只好南北穿梭,行商贾之事,聊以糊口罢了。”
  辩才点点头,说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许是你机缘未到,才有这些磨难。
  依老衲之意,檀越这辈子欲显露头角,须从科举功名上入手。
  老衲的眼光不会错,你不可轻易放弃。”
  “弟子谨记在心。”
  辩才侧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说道:“眼前有酒无令,太过沉闷。
  萧檀越,我们不行酒令,饮酒赋诗如何?”
  “弟子从命。”
  辩才唤来小童,令他取来诗韵筒,先让萧翼取韵赋诗。
  萧翼推辞,说道弟子不能先于师父。
  辩才微微一笑,伸手从筒内取出一韵。
  二人伸头一看,原来是一张来字韵。
  辩才起身离座,绕窗漫步,既而吟道:        初酝一缸开    新知万里来    披云同落寞    步月共徘徊    夜久孤琴思    风长旅雁哀    非君有秘术    谁照不燃灰        萧翼也离座起身,走到室右的古琴旁,赞道:“好诗。
  老师父,弟子有一个不情之请:且让弟子抚曲一首,请老师父将此诗再吟咏一回,以彰其趣。”
  辩才喜道:“诗乐一体,是为至趣。
  好呀,老衲今日得遇良才,实在是欢喜得很了。
  你先调琴韵,老衲即依曲咏出。”
  那边萧翼惊叹道:“好琴。”
  只见这是一张焦尾桐琴,琴身陈旧,显是古物。
  琴尾刻着两个篆字“凤凰”,琴侧以金玉镶成为龙凤螭鸾。
  “不错,此是先师之物。
  相传此物为汉时赵皇后所有,老衲又见上面刻有秦篆,猜想此物定是秦代所制。”
  萧翼悠悠言道:“相传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其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曰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
  此琴名为凤凰,显系依古意而成。”
  他俯身轻抚七弦琴,只听琴音平和中正,音调回旋婉转,端的是韵美纯正。
  萧翼赞叹之余,伸手开始抚曲。
  辩才细辨其音,知道其所抚曲为《水仙操》。
  该曲相传由春秋时伯牙所作,伯牙学琴三年不成,一日来到东海蓬莱山,闻海水澎湃,群鸟悲号之声,心有所感,乃操琴而歌,遂有此曲。
  只听此曲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
  在其演奏山顶一节,好似一人登临峰顶,俯视群山,只见春残花落,又听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
  又闻四周细雨绵绵,若有若无,极尽寂寥之状。
  辩才合着音韵,缓缓将所赋之诗诵出。
  

发重兵李靖挂帅 取名帖萧翼入越(12)
诗韵相配,甚是和谐。
  辩才诵罢所作之诗,见萧翼抚琴未歇,遂闭目倾听。
  到了最后,只听萧翼所抚琴曲若海水涨潮,海鸟拍击水势,展翅向海内飞去,其鸣叫之声,渐行渐远,既而万籁俱寂。
  辩才闭目摇头不止,赞道:“好哇。
  伯牙此曲在你手中被演绎得活灵活现,自先师仙逝以来,老衲从未再听闻如此美妙的琴曲。”
  “老师父谬赞了,弟子如此技艺,岂敢班门弄斧?弟子只是想合着老师父的兴致,凑个趣罢了。”
  二人旋归其座。
  辩才拿起诗韵筒,伸向萧翼道:“萧檀越既让老衲听闻了美妙的琴曲,想诗才也不差。
  来,速抓一韵,让老衲及早欣赏。”
  萧翼也不推却,伸手抓出一韵,却是一张招字韵。
  萧翼微一沉吟,随口咏出,诗曰:        邂逅款良宵    殷勤荷胜招    弥天俄若旧    初地岂成遥    酒蚁倾还泛    心援躁似调    谁怜失群翼    长若业风飘        萧翼此诗既合招字韵,又与辩才前诗唱和,引得辩才连连夸赞。
  萧翼有所图而来,知道辩才为人孤傲,与其相处肯定不容易,今日只是想与其照一面而已。
  不料辩才为性情中人,见了萧翼的才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二人通过诗酒联话,又抚琴弈棋,拉近了距离,甚是融洽。
  萧翼暗暗心想,若依此气氛结交下去,只要《兰亭序》真迹确实在辩才手中,不愁取不到手。
  只是自己处心积虑,投其所好欺骗面前这位善良的老僧,心中有些不忍。
  又想皇命不可违,你辩才老僧已是风烛残年,还苦苦地霸住《兰亭序》真迹不示人,枉费了当今皇上及天下爱书之人的心意;其实不该。
  想到这里;就对自己的欺骗之举顿时释然。
  那辩才却不知道萧翼的这番心绪,依旧一团高兴,显得天真烂漫。
  他们又联了数首诗;既而又谈前代文史。
  萧翼抖擞精神,将胸中所学尽数抖出,其中不乏真知灼见,使得辩才更为折服。
  二人舍中漫话;不觉东方已白。
  小童惜辩才年老;多次催促其入睡;被辩才赶走。
  待他看到东方已现鱼肚色,方不好意思说道:“这是老衲的不是了。
  想萧檀越一路长途跋涉,老衲私于自己兴致;竟然不觉时辰,让檀越陪同苦坐。
  唉,人老了就糊涂,想檀越定是责怪老衲了吧?”    “老师父高龄,弟子年轻力壮,要说责备之话,只能责弟子扰了老师父的清修。”
  “如此,我们撤席各自安歇吧。
  萧檀越,老衲今日见你,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不知你天明之后,意欲何往?”
  萧翼一闪念间,觉得不如就此趁火打铁,干脆就住在这里,想法看到《兰亭序》真帖最好。
  又一转念想,辩才看似天真烂漫,然他经历多个朝代,可谓阅历丰富,自己若太性急,万一露出马脚,则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他缓缓答道:“弟子来越州为贩蚕种。
  天明之后,弟子要到乡间走一走,须办妥此事为要。”
  辩才露出失望的神色,意甚不舍,说道:“萧檀越不会几日就回吧?”
  “不会。
  弟子每年来越州,须在此呆上月余时间,方能办妥此事。”
  “那好,望你办事之余,经常来舍中见见老衲。”
  “弟子若有闲暇,定置酒来此,以答谢老师父。
  圣人言:来而不往非礼也。”
  辩才哈哈大笑,起身道:“我们实为忘年之交,难道还要随这些俗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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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痛失《兰亭序》伏允溃逃茫沙碛(1)
过了一日,萧翼携酒回访辩才。
  其所携酒为乌城(今浙江湖州市)所产“若下”,该酒初闻时香气酷烈,封贮后再开封饮之味甘辛,系越州惯饮之酒。
  萧翼为示尊敬,所购来的“若下”酒以泥坛封制,为此酒中之上品,价格不菲。
  辩才见萧翼赠送如此贵重之酒,大为不悦,拉下脸斥道:“我们萍水相逢,一夕晤谈之后,似前世有缘,气味相投,所重者在于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现在遭际困顿,正是落拓之时,缘何如此破费?你莫非以为老衲是重物之人吗?”
  萧翼解释道:“弟子固然困厄,然为商贾之事,囊中所积还有几许,购几瓶酒还是举手之间的轻易事。
  弟子想,与老师父吟诗操琴之时,若啜劣酒在口,未免大煞风景,有美酒入口,更添悠然心绪。
  弟子这样做,其实也有自私的成分,望老师父勿责。”
  “你今后再来这里,勿带任何物品,否则,老衲就要闭门不纳了。”
  “弟子谨记。”
  辩才唤来小童,令他将酒收起,并让他打开一坛用水温之,然后二人就在舍中对饮吟诗。
  僧人自古以来有不茹荤酒的戒条,然到了隋唐,僧人中有许多吟诗作赋,少不了用酒来助兴,于是也悄悄饮起了酒。
  只是他们饮酒时不在大众广场,仅在熟识者之间悄悄进行,且称所饮之酒为“素酒”。
  辩才初识萧翼之时,还饮药酒用来障目,此次萧翼来回访,他视萧翼为知己,大起亲近之感,遂不避嫌疑,开怀畅饮。
  二人吟诗操琴,意甚融洽。
  午时小憩之后,二人又对坐下棋,这次他们不下快棋,到了中盘,往往思考许久方才落子,一直到了点灯时分,他们方才进入收官阶段。
  这次结局与上次不同,萧翼反而赢了一目半棋。
  辩才在越州向来下棋无敌手,因常有寂寞之意。
  今日棋逢对手落败,其神色未有什么懊丧之态,反而欣喜轻松,他投子说道:“萧生下棋的功夫,确实稳妥且犀利,老衲甘拜下风。”
  辩才现在不再称呼萧翼为“檀越”,直接称呼为“萧生”。
  萧翼对他的称呼也有改变,其去掉“老”字,直接呼之为“师父”。
  他听辩才夸奖自己,遂拱手谦道:“师父毕竟高龄,弟子恃体力与师父熬时辰,说来还是弟子年轻占了便宜。
  若论快棋,那才能真正品评一个人的棋艺,弟子自愧不如。”
  他说话自然谦和,让辩才找回了一些安慰。
  萧翼此宿未在舍中居住,他说要卖蚕种,须在旅舍中等候来人。
  辩才满心挽留,见萧翼确实有事,只好不舍地放归。
  此后的十余日里,萧翼闲暇时候即来辩才舍中逗留。
  辩才作为智永的弟子,舍内摆满了各种故帖拓本及笔墨。
  萧翼不能视而不见,有时也淡淡地问上几句。
  辩才见萧翼对书艺之事不太上心,以为他不精于此道,不想强人所难,也就不深入此话题。
  哪知道萧翼处心积虑,想使二人关系亲近一层之后,再谈此话题,实乃“欲擒故纵”之计。
  萧翼这日又复来访,其随带故帖一张,将之展开对辩才说道:“弟子见师父舍中书墨甚多,想师父书艺定然精湛。
  弟子有家传墨迹一幅,欲请师父品评一番。”
  辩才定睛一看,见此帖为梁元帝自书职贡图,遂凑近又仔细鉴赏了一番。
  一时间,二人屏息静气,舍内非常寂静。
  良久,辩才方抬起头来,感叹道:“不错,这确是梁元帝的亲笔。
  萧生,你若非家传,此物焉能入你手?且此帖遭逢乱世,你能将帖保存完好,确实费了不少心机。”
  “是呀,弟子遵从祖训,将此物视为至宝,不敢毁伤。
  弟子现在无家室之累,又身无长物,只好日日将此帖藏于身上,以示珍重之意。”
  

老僧痛失《兰亭序》伏允溃逃茫沙碛(2)
萧翼这样说话,也想解释自己为何在卖蚕种之时,还将故帖带在身上的原因,以免引起辩才的怀疑。
  辩才点点头说道:“不错,此帖遭逢乱世,能保存如此完好,实属不易。”
  他又凝神端详顷刻,评价道,“乃祖之书,凝重含蓄,似欹侧还端庄,似飘逸还浑凝,似精神还冲淡,宽博疏放,静穆平和,雍容大度,气宇非凡。
  只是,其书若与王逸少之书相比,就少了一丝风流丰腴。”
  “师父所言甚为精辟,想先祖及王逸少虽然同生活在那杏花春雨、莺飞草长、淡烟疏柳、渔舟唱晚之环境中,书风皆有清朗俊逸之特点。
  然王逸少饱经忧患乃至放浪形骸,与先祖皇帝之身大为不同,于是其书若风行雨散,润色开花,笔法体式之中,最为风流,虽竭力奔放而不失清远之韵。
  学生习书之时,最重王逸少之帖,妄想能学其风韵。”
  辩才摇摇头,感慨道:“各人际遇不同,须博采众长,形成自己独特之书风。
  若是亦步亦趋,终究难成上品。
  萧生,老衲这是转述先师之语,望你谨记。
  王逸少成为一代书艺大家,那是他集前人经验,加上他潜心体悟,方才得来的。”
  “弟子谨记。
  敢问师父先师是……”     “萧生既然习书,定然知道智永之名,他就是老衲的先师。”
  萧翼惊讶道:“啊,想不到师父是智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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