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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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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谢谢先生治了我的伤口,希望我们二人没有给两位老人家增添麻烦。 ”
  站在后面的老婆婆放下木托盘,“ 不麻烦,就是背着你一路走下山的兄弟伤心惨了,我家老头子上山拾柴火遇见的你们,那时候这位小兄弟都已经哭得满脸花喽。 ”
  凌霄心中动然,侧脸看着站在一边小兰草精,正朝他笑的甜。
  回过头来,再次表示感谢。老先生俯身检查了下他后背的伤口,嘱咐他最近七日都不要有大动作。
  后背的伤口在凌霄拔出箭头时割到了周围的皮层,以至于裂开成了一条手掌宽的口子。
  老先生拿针线帮他做了缝合,治愈伤口需要多些时日。
  伤口没有大碍,老婆婆嘱咐他两个把托盘里清淡的饭菜都吃完,又关切几句,走出去时关上了房门。
  凌霄朝一身的君禾伸出手,兰草精会意地站到他面前来,手递进凌霄摊开的手掌里。
  “ 吓着你了。 ” 凌霄握住他软若无骨的小手,  温柔的与君禾对视。
  兰草精点点头,凌霄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畏惧,还有红红的眼窝。
  “哥哥后背流了好多血,清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君禾想背哥哥往前走,可是走了好久哥哥也没有睁眼…… ”
  他说这话时语气低落,回忆着上半日那些不怎么愉快的时光 ,越想越无助。
  凌霄常年练剑长了茧的指腹蹭蹭君禾的白皙手背, “ 哥哥当时太疼了,苗苗做的很对,苗苗很棒。 ”
  君禾听见哥哥夸自己,心情好了很多,嘴角带着微微的弧度,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哥哥真的好沉,我背上哥哥的时候,你都快把我压趴下了。 ”
  心情光明的凌霄轻笑, “ 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不吃饭了成不成? ”
  他甫一说完,君禾便可劲的摇头了。
  挣开被凌霄握着的手,走到一边端来木托盘里的饭,神情认真地端着那碗蛋放下他手边。
  “不行的,爷爷说了,你必须吃饭伤口才能恢复,君禾可以不吃,哥哥不行的。 ”
  这样贴心的小妖精,凌霄觉得他半个身子都陷进天边软绵绵的云彩里去。
  一手扶着碗一手又去拉他的手。
  “ 我吃,苗苗也必须吃,不然你也会生病的,知道么。 ”
  其实君禾说完自己可以不吃,他就已经后悔了。
  顺着哥哥的话下来,又眉开眼笑的看着他。
  “对的对的,君禾也必须吃的。 ”
  凌霄已经忘记了伤痛,放下君禾的手,让他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吃饭。
  兰草精不愿意,或许是因为缺乏安全感,非要抱着碗挨着凌霄吃。
  凌霄哥哥就快要压不住心里的躁动了,七荤八素地想着到底如何才能够让君禾明白他对他的感情。
  救下凌霄他们二人的这对老夫妻,人称文叔文婶。
  这个地方叫避狼谷,  文叔年轻时是个猎户,到了暮年了极少再去打猎,凭着年轻时的经验给凌霄治了伤。
  文叔在他二人入睡之前又来过一趟,询问凌霄的后背怎的会有箭伤。
  凌霄如实了回答他,但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
  解释一番之后担心文叔以为他们是坏人,又说明已经没有危险,请他们二老不要担心。
  文叔表示一看君禾就是个好孩子,哪里像是坏人。
  最后看了看他敷在凌霄背后的草药与棉布有没有错位,让他们好生歇息便走开了。
  此刻凌霄多感激君禾长了一张年轻俊朗的善面,看着兰草精擦了擦手上了床,还要粘人的爬到自己身边躺下。
  不知清水他们四个如今是什么光景,凌霄让君禾又与清水联系。
  清水那边骑着马又往东走了不知多远,如今他们两方谁也不谁在何处,凌霄琢磨一番,告诉他们四个在路上做下标记,如若还碰不上面,便兵分两路。
  在凌霄从羊皮底图上看到的一个靠海、名叫做阿水渠的县城汇合。
  熄了灯,片片月光倾泄在窗户上,君禾也趴在床上,非要挤到凌霄臂弯里睡觉。
  凌霄混在黑夜之中,思考了许多将来大概会经历的事情,无尽的愁绪与担忧都化作了笃定,他必须走到东山惊云。
  君禾来回地咬着上下两片唇瓣玩,凌霄想完了事情又接着微弱的月光瞧见怀中人还睁着眼。
  朦胧的光彩铺在君禾的面容上,蒙上一层君禾自身所没有的成熟。
  凌霄轻轻喊他, “ 苗苗。 ”
  哥哥终于理我啦! 兰草精迅速扭脸。
  看着突然转过脸的小美人,凌霄用炽热的眼神描绘着他如水的眉目。
  “你愿意……我是说,除了清水他们,只有你我。
  财迷油盐,相濡以沫。
  你愿意,今生今世,都和我在一起么?”


第26章 “只有他可以亲,别人谁都不行”
  君禾的脸上挂着一贯的茫然与纯情,凌霄失控地想象着日后他与君禾日日夜夜相守的画面,心里话终于溢出胸口。
  再顾不得什么伤口,好像还是年少轻狂,搂住君禾瘦弱的脊背,两个人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
  呼吸仿佛缠绕在一起,君禾不知怎么,突然觉得两颊热热的。
  他缓缓眨了眨眼睛,细长睫毛挠痒痒似的划过凌霄的眼周。
  嗓音低沉如深潭水,缓慢而有力的出声。
  “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你,要和你夫妻对拜、 和你肌肤相亲、 和你共白头。
  不是与清水土生他们那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君禾,你愿意么? ”
  “啊?唔……”
  凌霄并没有给君禾回答他的机会,而是猛地凑过去,覆住小兰草精的唇。
  不费力气的顶。开没有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带领无知的小舌头与他纠缠不清。
  “嗯…唔……”
  凌盟主从来没与人做过这种事,血气方刚的年纪促使他与怀中宝贝抵。死相吻。
  君禾完全招架不住他,却又觉得新奇又激动。
  心里好像开了一朵花,可是他如今尚且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愫使他产生了这种想法。
  大掌强硬地撑开攥成拳头的五指,穿进缝隙里十指紧扣,嘴上还不肯放过君禾,反而愈加狂热。
  眼瞳放大的君禾有些害怕,此时的哥哥不是从前的哥哥,凌霄哥哥对他很温柔,从来不会如此凶猛。
  因为君禾还不明白,情爱,永远是个会令人发疯发狂的暴躁东西。
  一番缠绵过后,君禾另一只拍着凌霄后颈之下的手无力的垂到床上,凌霄吻他吻的太用力。
  不知道换气的小兰草精像个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呜咽出声,  头晕眼花地乖乖躺在床上。
  不知怎的,他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咯到自己,下意识地往下摸找,压在他身上的凌霄随即挪开。
  那个硬物便没了,君禾继续傻痴痴地望着凌霄,胸腔起伏着喘气。
  “苗苗,愿意不愿意? ”
  乌发头颅垂在君禾的颈窝处,发烫发热的。吐。息。喷。薄在他的细皮嫩肉上。
  声音沙哑的厉害,君禾听了,耳朵连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
  察觉到小兰草精敏感的反应,凌霄抬头,冲着依旧没有喘匀气的小东西邪魅一笑,摄人心魄。
  “呜~ ” 君禾害怕的又哆嗦一下子,此时此刻,面前的人还是他的哥哥吗?
  下一刻,凌霄理智回笼,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多么无耻与冲动。
  看样子,小东西是被自己的疯狂吓到了。
  反省着自己的龌龊,如果君禾是个姑娘家,恐怕都要带着枷锁脚镣当街□□,被老百姓们扔臭鸡蛋了。
  自嘲地苦笑两下,努力压制自己身下的禽。兽冷静,长臂捞过君禾。
  小兰草精面上不见惧色,也愿意给自己抱,凌霄长吁一口气,柔声总结道。
  “我又吓着你了。 ”
  哥哥回来了。君禾一把环住凌霄的脖子,额头埋进他的胸口。
  “哥哥说给君禾的话,我没怎么听懂,哥哥不要生气。 ”
  凌霄轻轻摸了摸他的发心, “ 我没生气,君禾不要自责,哥哥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
  胸口被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凌霄放松了些, “ 安心睡吧。 ”
  双手抓着棉被,君禾偷偷看一边睁着眼的凌霄,  不料却被也往他这边看的凌霄捉住。
  赤着后背的男人先开口, “ 快睡吧,哥哥不欺负你了。 ”
  君禾咬着下唇,艰难地理解凌霄的话,可惜还是没明白凌霄说的欺负指什么,只是小声的问他。
  “你的伤口疼不疼? ”
  凌霄感慨于君禾的单纯,又泛上点恶趣味的看他, “ 若是疼,苗苗要怎么办?  ”
  说完,便看见只着单薄里衣的兰草精掀开被子, “ 那我给哥哥吹吹…… ”
  闻言,凌霄又在心里责骂自己不是人,心尖被暖意包裹,手却压着小兰草精让他好好躺着。
  “ 哥哥不疼,就是问问你,乖乖睡觉。 ”
  虽然如今是六月,但山里昼夜冷暖差异很大。
  他们前几日苦于奔波,早就没有好好休息,看着君禾细瘦的身子,凌霄很担心他会在这个时候生病。
  涉世尚浅的小兰草精考虑不了太多,乖乖的被凌霄像照顾婴孩一样,隔着棉被拍着他闭上眼睡过去,伴着月光一夜好梦。
  避狼谷地形隐蔽,远离市井,凌霄与君禾在文叔家养了七日的伤。
  不过这里湿气也重,  白日里,君禾搬着两个人的小板凳晒太阳,看文婶在篱笆院里做针线活。
  晚上他们两个人独处,在经历嘴对嘴亲吻之后,君禾便缠着凌霄要亲亲,又一次在院子里当着两位老人家的面便要如此。
  凌霄只能解释他这个“弟弟”从小与他亲近,现如今长大了也喜欢撒娇云云……
  但是一到了独处时刻,凌霄便会毫不吝啬地抱着小兰草精与他亲个够。
  亲完之后问小东西要亲亲的原因,结果君禾回了个“ 觉得好玩”。
  凌霄听了那叫一个气哟,不过气完之后又叮嘱他,这种事,只有他才能和他做,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小兰草精兴奋点头,双手自觉环住哥哥的脖子,粘人的再去要亲亲。
  凌霄思考几日之后终于说服自己,君禾如今是离不开他的,剩下的事情他可以慢慢教给君禾,教他成长,学会爱与被爱。
  文叔给凌霄换完第三次药,缝合的伤口已经基本好全,凌霄带着君禾与他们老两口拜别,文叔又给他指了条往东去的捷径。
  就这样,两个人带着老人家热心肠送给他们驱寒的甜酒和干粮,买下一叶扁舟。
  从避狼谷三十里外的淩江渡口撑船,顺流东下。
  白日里,江上还有来往不断的船只,到了夜里,渔船停泊,只剩下没有窝棚遮挡的小船只往东飘。
  撑得上磅礴的江面一览无余,远处山峦重叠,像上古传说中的巨人林立,两岸便时不时传来猿啼,他们的小船好似浮游徜徉在陈海之上。
  江面散着冷雾,在上路之前便考虑到这一点,一条宽大厚重如同床棉被的毛披风裹住两个人保暖。
  此时四周幽静,船只不须人力,顺着东游的流水急急缓缓的走着。
  软乎乎的君禾后躺在凌霄的怀里,后脑抵在他的胸膛前,凌霄两手抓着披风抱住小兰草精,牢牢地传递给他热度。
  仰头数着漫天的明星,  或许挂在船头的这一尾昏黄的细蜡猪油灯也可以算上一颗。
  凌霄硬颌的下巴抵在君禾的发心,瞧着原本抬头的他又不老实地把手伸到披风外头。
  抓着装了甜酒的囊拧开盖子,两手抱着他向后头、自己这边回头。
  “哥哥要不要喝一口?君禾也想喝。 ”
  凌霄在君禾的眼中能够看到更灿烂的星辰,嘴角带着弧度, “ 苗苗,这是甜酒,也会醉人的。  ”
  “嗯~ ”  小兰草精撅着嘴巴摇头,软软的朝他撒娇。
  “只喝一点,哥哥,君禾只喝一点,不会醉的。  ”  他们上次在人家客栈的楼顶上喝过了的。
  凌霄想起君禾初次喝米酒的光景,便要伸手拿走酒囊,嘴里唠叨。
  “还说不会醉,上次是谁不听话喝酒便喝醉了…… ”
  “哎呀~ ” 兰草精腻腻歪歪的在他的颈窝下蹭来蹭去,毛茸茸的细碎发丝蹭的凌霄生出痒意。
  低头看着后颈鼠尾辫底下的玉珠,泛着晶莹的光泽。
  被小东西蹭的心猿意马,凌霄气运丹田,松了口。
  “好吧,那只能喝一点。 ”
  “嘻嘻…哥哥最好了! ”  软软的嘴巴湿漉漉印在凌霄的嘴角。
  君禾转过脑袋去,抱着酒囊扬起脸。
  身后的凌霄轻轻摩挲着怀中人的侧腰,痴笑隐在漫天星辰中与波光粼粼的江面之上。
  甘醇的酒香飘进凌霄的心肺,前面的君禾喝了足足一大口,甜酒顺着喉咙“滚”进腹内,身子里火烧火燎地“燃”起来。
  全身暖烘烘的,赤色爬上耳尖,唇舌也跟着发热,君禾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胸口,觉得胸闷气短,有些热的过头。
  凌霄听见君禾两声细微的闷哼,抱着人往前探头,微凉的手背触到有些烫手的脸颊,便知道君禾是被酒“烧”到了。
  拿过酒囊喝下一口,味道的确甜腻,然而后劲太足,酒气涌上咽喉,使的酒量好的他也觉得有些不适。
  想来是酒储藏过久,酿出了烈意。
  苦笑的拧上盖子,摇了摇歪着脑袋的小兰草精。
  “ 苗苗,苗苗…… ”
  收紧披风,全完裹住君禾,正当凌霄以为他会这样一宿睡过去,第二天自然酒醒,结果下一刻怀里的人又开始说胡话起来。
  “呜… 哥哥…苗苗要…要飞走了…”
  “…… ”
  “呜…不要抱着我…要飞走了…… ”
  凌霄抱的人更近了,生怕江风吹进二人的怀抱,然而片刻之后,怀里的人却突然变回了小小的巴掌大一团。
  “苗苗? ”
  大活人变成小精灵,一双翅膀还发萤火虫一般的光,凌霄愕然。
  刚要放下手把小东西抱起来,扇起双翅的小精灵突然飞起,一个猛子扎进船边的江面之下。
  凌霄赶紧趴过去寻找君禾,可惜怎么也没见小东西在飞上来。
  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凌霄急了,长臂伸进凉凉的江水里找人。
  “苗苗、  苗苗、 君禾?! ”


第27章 “改要饭了”
  “ 还不都怪你! ”
  “啥?! 关俺啥事!你别一生气就胡乱诬陷人行不行啊!  ”
  凉风吹过胡同,带起外面大街上一页黄纸。
  逍遥蹲在地上,耳边充斥着清水与土生激烈的争吵声。
  此时已是傍晚,  一行人打早上便滴水未进。
  正该是找个地方落脚填肚子的时候,他们却偏偏丢了身上仅有的银两。
  站着也没比逍遥蹲着高多少的富贵四处张望,这座从外面看起来大气豪华的县城看起来毫无生机。
  ,他方才一人在城里转了转,竟是没有开门的商铺。
  大街上饿殍遍地,伸着枯槁的手朝他们四人讨吃的。
  仅看见的两只狗瘦如老鼠,这景象多么的似曾相识。
  不过,那时候他还能向龙王爷求雨,这次,却是束手无措。
  震着翅膀的蝗虫漫天飞舞,乌泱泱地妄图遮天避日。
  人家的房顶糊了茅草,也躲不过他们饥不择食且长了钳的嘴巴。
  逍遥饿的肚子疼,身后互相推卸责任的两个人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来。
  清水的脸颊被气红了,指着土生的鼻子骂。
  “ 我的钱袋一直好好的挂在腰间,今日晌午我还曾摸到过,如今怎的就突然不见了?
  你敢说不是你这个贪吃的家伙偷的? ! 怪不得我坐在前面的时候感觉到有东西碰我的腰! ”
  暴躁的土生也被清水气的双脸通红,  他上不来气似的直用鼻子吸气。
  双手叉腰,肩膀耸动,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狐狸精,一口白牙磨得咯咯响。
  “俺不是! 俺没有! 你这个骚狐狸不要冤枉俺!! ”
  玄色金字扇面打开,清水镇定情绪,给自己扇风去火。
  嘴上不饶人,虽说他们已经吵了近一个时辰。
  “ 那你老实跟我说道说道,做什么要把手放在我挂了钱袋的腰上?  ”
  闻言,  土生结结巴巴的“你……俺…… ” 说完,猛地转过身去。
  全身的力气汇聚在右手,一拳头暴怒地砸在面前的石墙上。
  那力气之大,引得站在他身边的清水深吸了一口气,真担心这堵墙被这个呆子捶出个大窟窿。
  愣在一边劝不上架的富贵和逍遥也站过来,清水已经硬着头皮拉过土生破皮的拳头。
  富贵不耐烦地“啧”一声,冲着他们两个不满道:“ 吵够了吧! 别再闹了成不成?丢了就是丢了,找也找不回来,  还不如想想今晚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
  “就是,就是。  ” 逍遥表情呆滞地附和富贵。
  原本还嫌富贵这个“小孩儿” 训斥自己没面子,现在听见逍遥这个傻子还跟着说话,上一课吵个没完的两个人立刻异口同声。
  “有你什么事! ”
  说完,  清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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