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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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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清淡偏甜,或者红油赤酱,倒是和宋怀真平日里吃习惯的口味不同。宋怀真的师父早已辟谷,不用吃饭。师兄口味偏重,不吃辣不吃甜,就爱吃咸。今天吃起这几道菜,除了那茨菰红烧肉,别的宋怀真根本品尝不出任何味道。

    客栈里其他食客也陆陆续续下楼吃饭了,宋怀真听得他们在交谈什么“殿山”,“女鬼”,“造孽”一类的。看看谢南归,道,“你不是要和我说些消息吗?怎么回事啊。”
    “殿山那里最近传闻有鬼魅出没。”
    “这就是大街上人那么少的原因吗?”
    “正是如此,传说海虞的夜晚,总会有些吓人的东西,最近城中德高望重的长老已经打算邀请修仙门派来斩妖除魔。海虞城的百姓们大多人心惶惶,深怕自己被什么魑魅魍魉抓出去吃了。”
   “我们不就是修仙门派吗?请我们不就行了吗?”
   “你下午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找过长老了,给我们三天为限。”
   “三天也太短了吧!”
   “你我如今刚刚下山历练,年纪又轻,长老并不信任我们,所以时间才给的这么苛刻,就是希望我们知难而退,但又不愿意得罪太玄山。”
   “又不了解我们,就妄下结论,所以我真不喜欢这些个长老的鬼想法。”
   “长老要为城内之人负责,不依赖过往经验他又能怎么办。你休息好了吧。我们今晚就去往殿山一探。”
   “下午睡得很好,没什么问题。”
   “我饭后先去殿山那里,你我亥时在殿山的入口处相见,对了,这是我画的地图,你按照地图上的方位走,就能到达殿山了。”
   “谢南归你是海虞本地人吧。?”
    谢南归点了点头,道,“海虞正是我的故乡,我跟着师父上山之前居住在殿山。”
    宋怀真一听殿山,心中有几分不太好的猜测,但也不便多问,吃完饭后就先回屋休息了。





第3章 芳菲尽(三)
    夜晚来临,小雨依旧,离亥时还有些时候。百家灯火,海虞的夜晚,静谧中有种灵动的美。宋怀真十分喜爱此景,又看时间尚早,想着出门转转。拿起油纸伞,正要走出房间。

    “小郎君请留步,最近我们海虞的夜晚可不比从前啊,依小人所看,您还是留在客栈内比较安全啊。”小二道。
    “多谢店家提醒,只是在下初来此地,想在附近四处转转。”
    小二:“哎呦我说客官啊,使不得使不得。看你年纪轻轻,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家中父母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您还是再斟酌一下啊!”
   宋怀真听得小二言辞恳切,实在不忍拒绝,连连点头,再三谢过小二。转身回房间了。

   在房间里研究了半天谢南归的手绘地图,十分清晰明确,自己居然一看就懂,心中连连称奇,这人还真是厉害,画的地图真是甚合我意。自己虽然不认路,但有这个地图在手,到达殿山完全不成问题。宋怀真无法出门,只好在房内拿起本书,开始阅读。直到戊时,翻身出窗到后院,避过小二,手持地图,施展轻功,快速赶去殿山。
    宋怀真,十八流的武艺,一流的轻功。

   殿山夜晚,黑灯瞎火,杳无人烟。
   夜间行路,只能借着月光,如今梅雨淅淅沥沥,看见远处有座模模糊糊的山峦,其余的都是朦胧不清。宋怀真一路上过来,没有碰见一个人。海虞城内的尚且算是稍有人烟,殿山却像一座早已被隔离多年的荒废之地。
    多亏了谢南归清晰明了的地图,自己安安稳稳到达了约定的地点。不过谢南归怎么还没到?宋怀真有些诧异,医宗的首席弟子不守时?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宋怀真大叫道,“何方鬼魅?”双手快速交叠,拿出一张拥有阵法的符箓,正要释放结界自保,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宋怀真,是我。没想到你这么胆小,连是人是鬼都还不知道,就要用你的结界术了。”
    宋怀真收了符箓,心中十分冤枉,这殿山本就闹鬼,谢南归这么不声不响的过来,自己谨慎小心点也没错啊。真是,儿时别人喂饭他要多嘴,如今释放结界他还要多嘴。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一路上可有迷路?”
    “多亏了你的地图,在下算是不负使命。”宋怀真诚恳地说道。
    “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这鬼魅一般活动在殿山和海虞城内的交界口处。如今殿山的人大多因为害怕迁移至海虞内城,或者是搬去海虞的其他地方了。”
    “依你所言,越离殿山接近,碰见鬼魅的可能性就越高,但可有出过什么人命?”
    “从有鬼魅出没开始,迄今为止,城内从未出过人命。”
    “你一向心细,今天提早来此地,怕是已经打听过鬼魅的大致线索了吧。”
    谢南归点点头,“往殿山深处走走吧,此处我已经守了多时,并无动静。”
    宋怀真和谢南归一前一后,谢南归此时手中握着把折扇,一身青衣。宋怀真手里拿着几张符箓,身穿黑白相间的道袍,头戴道帽。以前在烟霞观的时候,傅文远常年身穿黑色劲装,为的是练剑方便。师父和自己都是身穿道袍,只不过师父的华丽,自己的普通。
    一个仙门弟子,一个武林侠客,一个门派长老,一个小道士。
    一个是文武双修,医术高超;一个是天下第一,独步世间;一个是早已成仙,隐世高人;还剩下一个街头算卦的小道士。

    两个人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雨停了。四周安安静静,毫无声响,别说鬼魅了,连个野生动物的叫声都没有。宋怀真疑心道,“此处是否是个迷障?”
    谢南归摇摇头道,“此处从我来时就空无一物了。”
    宋怀真想着此地越来越黑,连月光都被参天大树遮住,在附近找了点柴火,想办法用木燧生起了火。从自己包裹内找出两只火把点燃。将其中一只递给谢南归。

    二人又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废宅。居住在这里的人可能本就不够富裕,如今衰败了,更是破上加破。老旧的房子上长满了青藤,青绿色的叶子本该令人心旷神怡,此时却像是暗夜行路,偶见一匹有着绿色眼睛的狼,透露着诡异的光泽感和死气。

    木门只剩下一半了,宋怀真看见谢南归驾轻就熟地推门进去,拿起手中火把,观察着屋内景象。宋怀真跟上去用手摸了摸桌子,一层层厚厚的尘土,应该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了。从屋子后门出去,是一座小院落。院落里有座孤坟,说来寒碜,孤坟杂草丛生,墓碑都不是一个墓碑该有的气派样子,仅仅是一个小石堆,上面潦草刻有夫谢运,妻冯兰字样。宋怀真心里咯噔一声,这莫非就是,只见谢南归脚步发颤,向着那座孤坟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宋怀真大抵明白了,这孤坟中所埋葬之人就是谢南归的父母,那对经营着茶肆的夫妇。

    宋怀真走到谢南归旁边,一并跪下,也磕了三下。转头看向谢南归,只见他身体微微发颤,一时之间想安慰几句又觉得万千话语都苍白无力。悲莫悲兮伤别离,缘聚缘散无所挡。自己父母早逝,从未与他们见过。但是谢南归想来是与父母一起生活过的,记忆深厚。自己不能体味,更是无从劝慰。谢南归悠悠站起身,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见他的脸色非常差。

    “我,我到前屋去,以往香客有话跟天尊说,我都是躲在一边的,你若是想和伯父伯母说说话,我不会偷听的。”
    谢南归似乎微微地笑了一下,“不必,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已经,只是没有勇气来此罢了。”

    忽然间火把熄灭,阴森鬼气丛生。
   “今晚倒是稀奇,居然来了两位标致的小郎君。其中这个有些呆相的还是个小道士,是要收服奴家吗?”一女鬼飘然而至,浅色衣服,容貌艳丽,皮肤苍白,血色全无。乌黑的长发和鲜艳的红唇格外显眼。
   “倒还真是两位翩翩儿郎呢,一个温柔俊秀的小公子,一个眉清目朗的小道士。奴家真是喜欢得紧呢,该和你们中的哪一位,春宵一度呢?”
    常年居住在山上的宋怀真没见过如此张狂无忌的女子,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

    谢南归扔掉手中熄灭的火把,陡然间,身形拔起,在空中盘旋,轻轻巧巧落在女鬼跟前。女鬼大惊,向后一躲。甩起水袖朝谢南归缠绕而去。谢南归快速打开折扇,扇面好似锋利的刀刃,砍断了水袖。但是水袖越来越长,似是层层织网一般缠住谢南归。谢南归挥动折扇,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水袖层层削断。

    水袖越来越长,速度越来越快,宋怀真默默念咒,催动灵力,扔出符箓,贴在女鬼身上。女鬼轻而易举地摘下符箓。笑道,“阁下莫不是个假道士,这符箓毫无用处可言。”正笑着,谢南归纸扇内的一根银针直直射在了女鬼的身上。女鬼有些好气又好笑,“奴家的肚子很痛哎,一会是小道士的假符箓,一会是小郎君的小银针。该说你们二位是——”女鬼抬了抬胳膊,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缠住谢南归的水袖突然全部摊落在地上。
    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一个法阵。

    “原来小郎君的银针,和小道士的符箓是这样用的。”女鬼语气哀婉,满脸惆怅。
    宋怀真和谢南归,二人在危机时刻,超常发挥,配合默契。
    谢南归合起折扇,缓步向女鬼走来,“你就是每天徘徊在殿山吓人的女鬼吗?”
   “小郎君可真是冤枉,奴家只是生活在此,哪有胡乱吓人?”
    谢南归盯着女鬼看了看,眼神凉薄,同时有些隐隐的愤怒。笑道,“难不成此处,还是你家了不成?”说着,从扇面的缝隙中抽出一枚新的银针。道,“我本是医者,不爱开杀戒,不过, 
你如果还是冥顽不灵,我也不介意让你吃些苦头。”
   “别别别,这位,女鬼,你有话好好说,我们也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我的朋友,他心情不太好。”宋怀真心急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奴家以为这小公子是个愿与自己共赴云雨的,怎么料到如此心狠。 
小道士倒是对我这个鬼有些同情心。看不懂看不懂,奴家生前不明白,死后还是一样糊涂。”
    “为何在此处徘徊?”谢南归问道。
    “我在此地盘桓许久,从来没有害过人,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害死我的人还活在世上么,还有恩人们的仇是否得报。”





第4章 芳菲尽(四)
  
    “我名叫沈香寒,本是徽州的一户商贩之女。”
    “当年的我糊涂懵懂,家父早逝,我虽然是庶出,但是嫡母待我非常好。后来我与徽州城内一男子订好了婚约,生活安稳,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衣食无忧。可惜我却屡次嫌弃他无心金钱权术,无法给我提供优渥的生活。

    回到娘家省亲,嫡母好几次规劝我不要贪恋虚荣,我非但听不进去,还反诬嫡母为了嫡亲妹妹的婚事让我嫁给一穷酸之人。嫡母被我气得要死,弟弟妹妹更是对我无比厌烦。大婚过后,夫君虽胸无大志,却温和善良,对我百般疼爱。可惜我心中愤愤不平,觉得自己这等美貌,定然能嫁得一如意郎君。故我虽与夫君同房,却一直悄然服下避子汤药,就是为了日后能想办法攀得高枝,没有孩子这个拖油瓶。

    婚后无子,婆婆十分不满,夫君善良,多番回护于我,可惜我自私自利,从不珍惜,更是时常冲夫君说些讽刺挖苦之语,惹得他痛苦伤心。
    后来我上街采买偶遇一王性富家少年,眉来眼去,春情荡漾。回家便四处闹事,搅得家中鸡犬不宁。夫君仁善,多次示好,试图与我缓和关系。可惜我非但不领情,还将一切都怪罪于夫君的不求上进。好几次出言嘲讽,让夫君出家当和尚。一来二去,夫君终于心灰意冷,与我和离后,真的跑去西辅一座寺庙,遁入空门。

    这之后我便堂而皇之地嫁给了王少爷做妾,少爷年轻,天真烂漫,让我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除却没有孩子一切都好。我沉醉于少爷会将我抬为正妻的美梦,直到少爷被婆婆逼着迎娶了门当户对的女子做夫人。夫人到来后,我又故技重施,几次三番恃宠而骄,从不悔改。夫人与我嫡母相似,大家闺秀,宅心仁厚,对着我这么个泼皮无赖竟然毫无办法。我的所作所为惹得少爷和婆婆对我厌烦至极。直到有次我心怀妒忌,意外伤害了怀胎的夫人。

    我虽然品行不端,但从未想过要真正伤害别人,一时也是傻眼了。少爷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将我赶出家门。听到夫人身体好转后,又将我找回,我满心以为少爷会原谅我,但我错了,少爷仅仅是给我足够金钱,让我自行离去。

    这之后,我失魂落魄,四处游荡,又不愿意回到娘家。稀里糊涂跑到了海虞的殿山。想到自己几次三番为所欲为,如今落得个孤身一人,不禁嚎啕大哭。那段时间殿山附近山贼不少,茶肆夫妇心地善良,念我无处可去,收留我一晚。我平生黑白不分,是非颠倒,可上苍却待我不薄,次次遇得贵人。我想起了嫡母,想起了家中姊妹兄弟,想起了夫君,想起了王少爷和夫人。堕落至此,竟然还有贵人出现,解救我这愚不可及的俗人。

    那晚我要给茶肆夫妇,也就是谢大哥和冯大嫂一半财宝,他们推脱再三不要,我思前想后,看着夫妇二人一贫如洗的破屋,自作主张地将财宝放在了二人的家中。

    第二天我离开后,怎知附近山贼听闻有一富家妾室身带包裹,在茶肆留宿,一大早就问夫妇要人,二人再三交待我已离开,山贼不信,四处翻找偶得包裹,觉得茶肆夫妇骗人,一怒之下砍死了二人。我行至半路听闻噩耗,心中愧疚不已。

    想到嫡母被我气到伤心落泪,想到夫君被我逼去出家,王少爷和夫人,被我几次三番捣乱弄到心力憔悴,茶肆夫妇更是因我而身死,而我这个丧门星却还活着。不但活着,还外表光鲜亮丽,拥有大量财富。我心中越发羞愧,深恨自己为何如此糊涂,害人害己。”

    沈香寒说完便开始断断续续地哭泣,她本就生得美,如今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宋怀真转头看看谢南归,神色平静,却有种隐忍的悲伤,脸色煞是苍白。宋怀真想了想,拍了拍谢南归的后背。

    谢南归看看宋怀真,神色稍有缓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双眼中有点笑意。
    谢南归走到沈香寒身旁,收回了银针。
    沈香寒收了哭声,长长哀叹一口道,“多谢小郎君。我一直是糊里糊涂的坏女人,生平就想做一件好事,却不料让恩人因此而亡。”
    “我自知罪孽深重,多次想为茶肆夫妇寻得王法,几次跑去报官,都无果而终。我得知海虞城内贼寇流窜横行,官府早已头疼不已,但这么多年来并未有所改善。

    这期间,我偶遇县令麾下的某位丧偶师爷,年纪有些大。他看我独自一人,并且心地善良,多次为茶肆夫妇求得说法,有意娶我续弦。我看师爷虽不如夫君温和,也不如少爷俊秀,但是看起来老实本分,又有个一官半职。既能保证我的生活,又满口答应我会为茶肆夫妇报仇雪恨。我便嫁予师爷续弦。
    婚后生活平凡寡淡,师爷生性无趣,我不禁怀念起和王少爷那富贵奢华的生活。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心中跃跃欲试,又想勾搭其他人。不过这个想法都被我按下来了,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他,那是一定要为茶肆夫妇讨个说法的。

    县令常来府里做客,有次师爷带我出席家宴,我偶然看见县令新娶的四房小妾,手戴一玉镯。隐隐约约觉得有几分熟悉。思前想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留给茶肆夫妇的财宝!当下大惊,夜晚趁着师爷不备,拿了自己的财宝马上逃跑,可惜还未出门便被发现。师爷拿走了我的百宝箱,笑着说如果我听话还可善待我,如今我如此冥顽不灵几次三番逼着他去查茶肆夫妇的案子,又是个恶名远扬不守妇道的恶妇,该是留我不得了。随即便用枕头将我捂死。”

    沈香寒闭着眼睛,自嘲地笑道,“夫君和王少爷都是好人,但我怎能次次那般幸运,得此结局也是我咎由自取。我死后师爷将我的尸体拖去茶肆,并伪造我在祭拜茶肆夫妇之时,山贼杀人的假象。我本就死于非命,死后尸身又被挪动到怨气横生的茶肆。这之后我执念难消,化为厉鬼。可惜厉鬼只能活动在生前执念最强的地方。我在这殿山附近,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夜半挨家挨户去找寻师爷。附近之人被我吓到不行,一哄而散。说起来自从我化为厉鬼在此,山贼都不敢再来了呢。生前受尽苦楚,死后无法报仇,那些害死我的人或许都得了赏赐,甚至加官进爵,而我的灵魂却被困在了茶肆,我杀不了我的仇人,只好日复一日的,徘徊在殿山。”

    殿山的雨早就停歇了,此刻又刮起了风,风声呼啸,吹得沈香寒的水袖四处飘扬,水袖很长,有一部分随着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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