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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鹤-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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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让他失去所有的,却是他倾尽一切想要守护的那个人。
  “常嘉赐,连棠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他从来不欠你,也不欠我……”


第一百章 
  贺祺然说完; 没再听见常嘉赐的辩驳; 回头便发现那个人呆呆的坐在原处,双目凄迷; 唇瓣开合; 眼泪不停地自下颚处滴落; 仅余的几缕魂魄都像是离壳而出了。
  因为那些回忆让贺祺然自己也陷入到了过去的种种,回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会给常嘉赐带来怎么样的打击; 贺祺然连忙俯身拉住地上的人; 着急的叫他。
  “嘉赐,嘉赐……我只想告诉你过去的一切不是嘉熙和连棠的错; 但这也不是你错……”
  “那是谁的错?”常嘉赐痴痴的问; “老天爷吗?是老天爷逼着让我瞎了眼的误会连棠; 逼着让我害死了嘉熙,逼着让我杀了那么多的人,也是老天爷让我恨了他足足十辈子……都是老天爷,他才是罪魁祸首对不对?”
  问完; 常嘉赐扭曲的勾起嘴角; 眼中是漫天的黑暗。
  贺祺然听了一怔; 接着竟然点了点头:“是他,是他的错,是命数的错,不是你,不是你……”
  常嘉赐荒唐的看着贺祺然:“连你也觉得我废物觉得我凄惨,要用这种话来可怜我。”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天罗刀; 结果手胡乱握上了刀刃处,常嘉赐却仍是毫无所觉的继续越捏越紧。
  贺祺然见之,用力要把那血肉模糊的手扳开,常嘉赐却不放,腥红的血洒了满地,也溅了两人一身。
  “嘉赐……嘉赐,你别这样!”贺祺然呜咽,“这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会那样做……那样满手血腥是因为身不由己,其实嘉熙瞒不瞒你,连棠走与不走都无法改变最终的结果,有些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我知道,”常嘉赐依然在笑,“我是扫把星嘛,早就有人说过啦,这世间所有同我扯上关系的人都会倒霉,都会没有好下场的,十辈子,十辈子都是这样……其实谁是对的谁是错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贺祺然认真看着常嘉赐的眼睛,重重的摇头:“不,那一切的悲苦一切厄运的都是因为……炼、魂、阵!”
  常嘉赐恍惚:“……什么?!”
  贺祺然拧起眉:“你还记的当年的那个游道士吗?”
  弑父弑母的凶手就算过了万年又怎么会轻易忘却,而且他还对自己和连棠施过阵,那个阵……
  “那个阵怎么了?”常嘉赐瞪着对方。
  “我不懂阵法,我问起过幽鸩,他不愿对我细说,但我还是发现了。”贺祺然说着,轻轻拉过眼前人的手,拿出一块手帕附在了他皮肉翻卷的伤口上,“嘉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早就不是真正的我们了……”
  常嘉赐震愕,一头雾水间却又隐约抓到了一点贺祺然的意思,回头细思,果然一切的恶果都是从那阵之后开始的……而那又意味着什么?
  正待常嘉赐要再问,外头忽然响起了那侍者的声音。
  “公子,我把药煎好了……”
  贺祺然赶忙擦掉脸上的泪痕,敷衍叫道:“我、我一会儿再喝,你……先放在外头吧。”
  那侍者竟然不应:“公子,那东西再苦早晚也要喝,不然凉了伤身,而且一会儿门主就来了,给他见到可又要罚你了……”
  贺祺然一惊,一边对那侍者磕绊喊道“我……我睡下了,等我穿上衣裳,你别进来,”一边压低声音用力去拉常嘉赐。
  “嘉赐,你快走,幽鸩要来了,他会抓住你的,你快走……”
  常嘉赐哪里愿意,他整个人的神思还沉落在往事中,加之幽鸩和自己的渊源,那人来了不正好把一切都论个清楚吗。
  常嘉赐道:“我为何要走?他想抓我?杀了我让你取而代之?好啊,第一世算我欠他,他要杀我便来好了,而这辈子嘉熙的账我也正想和他算一算!”
  说着常嘉赐拾起天罗刀就要往外冲,结果竟然被贺祺然一把抱住了。
  “嘉赐,不可以……幽鸩被执念蒙蔽了,你不能也被继续蒙蔽下去了,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要再彼此怨怪下去了!”贺祺然沉声喝道!
  时间不多?
  “是啊,时间不多了,还有那十世相克的命数在,但是这辈子,我知道东青鹤不会对我下手的,如果还有人能克我,那就是幽鸩……既然如此,我难道还要轻易放过他吗。”
  常嘉赐边说边要去推开拦着自己的贺祺然,然而不知何时他的手脚早已虚浮无力,再回头一感知,丹田处的气息竟然也失掉了九成?!
  常嘉赐大惊!
  周身冒出一阵阵的虚冷,筋脉中有寒气不停游走,冻得他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这个感觉……这个感觉……常嘉赐太熟悉了!可是明明已经被东青鹤用心头血治愈了啊,东青鹤说了不会再有的,为何他的修为又会忽然像曾经一般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
  常嘉赐狠狠望向贺祺然:“是不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个魂修吸了自己的修为吗?还是因为自己受他的状态所感变成如此?
  贺祺然自己也是虚弱的要命,还努力扶住软倒的常嘉赐,暗淡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绝望。
  “我没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如果可以我也想救你,但是没办法的,没办法……我们谁都逃不过。”贺祺然托着人,将他困难地从偏门拉出,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你的修为是从何时开始不稳的?”贺祺然眼睛通红的看着前方,步伐凌乱,“是不是去到阴司地府以后?一开始消弭的时间很短,间隔也很长,十年、二十年才一回,可到后来越来越频繁,恢复的间隙也越来越久……”
  常嘉赐无力的靠着他,眼神迷蒙:“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如此……”贺祺然说着又看了眼嘉赐,“让我猜猜,东门主的修为是不是恰恰与你相反,他的功力长得极快,气息源源不绝,有时甚至会爆体而出?”
  贺祺然每说一句,常嘉赐的脸就更白一分。
  “因为……因为那三魂镜吗?”
  贺祺然苦笑:“是也不是,阴司地府有去无回,九九八十一面三魂镜镇守……照之镇魂、碎之分魂、取之散魂,没有人能好好的从那里回来,花浮不该修炼成妖,我们也不该活得那么久,从姐姐那儿的换来的命到底不是我们的…………我和你早该死的。”
  他们已来到花苑的角落,再过去便又回到了那小树林,常嘉赐随着贺祺然看向远方。
  “我们……会如何?”
  贺祺然松开了他,容色惨淡:“我和你的丹田都会枯竭,而他们……则修为满溢,爆体而亡,这就是我们打碎了镜子,私入地府想逆天改命的代价,三魂镜的惩处……此消彼长。”
  自己会死常嘉赐早就听得麻痹了,可听到后头那个话,常嘉赐却猛然激动起来:“东青鹤就要飞升了,他只要飞升了再高的修为也拿他没法子!再不济……再不济还有那个、那个双修的法子,各取所需,难道还活不下来吗?!”
  “我虽没有见过东门主,但我也听说了他不少的事儿,嘉赐,你觉得以他的修为,缘何至今都没有飞升呢?”贺祺然望着呆愣的常嘉赐,表情有瞬不自然道,“那双修之法起先的确有用,但久而久之……便收效甚微,要不然幽鸩也不用这般费尽心思了,所以……嘉赐你该明白,东青鹤度不了劫,他什么时候飞升,什么时候就是身体难以承载过剩修为之时。”
  说到此,贺祺然将那震惊的人一把推向了树林,并用自己低下的道行封起了一道屏障。
  隔着透明的结界,贺祺然泪盈于睫:“嘉赐,我在你身上下了引路符,你一定要想法子走出去,我也会想法子拖住幽鸩,他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你,幽鸩只是害怕我和他就此消失而已……但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用的,你也是如此,嘉赐,三魂镜无解,凭我们的修为根本奈何不了三界之外的神物,我告诉你这一切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别再做无谓的牺牲,好好看看身边的人,至少还有一点余下的日子能珍惜……”
  常嘉赐只见贺祺然说完便一掌拍向那结界壁,自己就被一股气力震了出去,再抬头时小树林的入口已经闭合,也不再见贺祺然的身影。
  常嘉赐呆坐在原地良久才踉跄着站了起来,他怀着满身戾气来此,却像是做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梦,荒凉、凄苦、酸涩、绝望……让他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
  幽鸩、连棠……贺祺然……常嘉赐……东青鹤……
  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条线,而如今这些线却团成一起打成了一个个死结,让常嘉赐既解不开,也剪不断。
  他不明白,他只是忽然好累,忽然很想离开这里,回到某地,见一见那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常嘉赐走了两步,一个趔趄又脱力地倒了回去。周围还是茂密纷乱的树林,他的修为散失到甚至要感受不了贺祺然给他的引路符了。常嘉赐只怔怔的看着苍白的天空,觉得好冷好冷……
  我会不会赶不上见他最后一面就死在这里?
  当时明明那么想离开,现在却又想回去,但是这样也好……回不去也好,不用看着他飞升,也不用担忧他无法飞升……
  常嘉赐闭起眼,无奈一笑,低低嗫嚅了一个名字。
  兀地,耳边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由远及近,紧接着便顿在了身边。
  常嘉赐心有所感,慢慢张开了眼,继而对上了一张熟悉心动的脸。
  对方正俯首看着他,看得常嘉赐忍不住叫了起来。
  “青……鹤……”
  他真的来了吗?
  不过下一刻常嘉赐就知道不对。
  他不是东青鹤!


第一百零一章 
  站在常嘉赐面前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衣; 身形、外貌、姿态都和东青鹤一模一样; 只除了他看着常嘉赐的眼睛里没有温柔缱绻,而是一种阴郁幽深; 让常嘉赐觉得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你……都听见了。”
  直觉告诉常嘉赐; 幽鸩和东青鹤一样谨慎奸猾; 自己同贺祺然说话的动静那么大,幽鸩该是早就发现了; 而他故意没出现; 也许就是为了在此守株待兔。
  “你也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幽鸩顿了下才开口,这回他不再压着嗓子; 果然那声音也与东青鹤分毫不差; 但听在常嘉赐耳里却多了使人齿冷的寒意; “知道大家早晚都要死吗?”
  “你不想死……”常嘉赐肯定道。
  “难道你想死吗?想东青鹤也死?”幽鸩问。
  常嘉赐哼笑了一声:“可是贺祺然说我们都要死的,谁都逃不了。”
  幽鸩却摇了摇头,矮身靠近了常嘉赐:“祺然心善,他总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但我却不希望; 也知道这世上从未有所谓的两全其美……”
  “所以你想杀我吗?杀了我; 再杀了东青鹤,然后取而代之?”常嘉赐看着幽鸩,眼神出奇的平静,“你觉得会行吗?”
  幽鸩侧了侧头,像是在思考,面无表情的脸在渐渐西沉的艳阳下依然白如冷玉; 眼眸则泛出琉璃般的光,剔透却冰冷。
  “行不行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即便最后没用,但至少有了你和他的修为,我们还能多活一些时日……”
  幽鸩说完,手指探出了袖口,他的手背同样苍白,在触上常嘉赐脸颊的时候冻得地上的人猛然一抖。
  常嘉赐感受着那反复在脸颊上滑过的指尖,起先是冰冷的,但那游移的气力慢慢变得有些温柔,甚至充满深深的留恋,一度几乎麻痹了常嘉赐的心,常嘉赐想,幽鸩虽然是魔修,但他其实也是魂魄吧,和贺祺然一样,他们都没有肉身,只是附着在若木之上的魂魄。不过因为幽鸩的修为极高,这才得以用灵体来修行,
  而想到一半,那脸上的手却忽然来到了常嘉赐的咽喉处,猛然圈住了!
  常嘉赐的脖颈优美又修长,无力地垂落而下被幽鸩的大掌轻松掌握,一点一点越收越紧。
  常嘉赐大半的气息被阻断,他却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挣扎,他只是紧紧盯着幽鸩,半点都不想错过对方眼内的神情,终于他在那阴鸷狠戾的表面之下依稀抓到了几丝闪烁,几丝明明灭灭的光晕,明的是心疼,灭的则是憎恨……
  常嘉赐心内一颤,勉力开口道:“原来你真的恨我……”
  是啊,连棠当年为自己放弃了一切,而他却又对他做了什么?误会,厌恶,背叛,杀戮……他几乎亲手把连棠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步,那个全天下对他最好的人……
  幽鸩的眉头微微一蹙,又凑近了一些,道:“三魂镜分别分了你和东青鹤的魂魄,你把东青鹤送出了地府,但是自己和祺然却留下了,而我……也被留下了。我在里面用了好久才找到离开的法子……你知不知道,我想带你走,可你根本看不到我……”
  常嘉赐怔然,继而明白了过来,在地府的时候自己整日整日都只知道站在孽镜台前回忆过往,仇恨蒙蔽了他的心眼,也让他错失了发现连棠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机会……
  “所以……你就把贺祺然……带走了?”
  “他是贺祺然,也是我的‘嘉赐’……”
  幽鸩说着,落在常嘉赐脸上的眼神又温软了下来,然而禁锢他呼吸的手却反倒加了几分力气。
  胸腹间的窒闷让常嘉赐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面容涨成了紫红色,头脑也昏沉起来,但是他的目光依然是注视着幽鸩的。
  他忽然艰难地说:“你说得对……我愿意把一切都……还给你……那一世是、是我……欠你,我的命你就……拿去吧……”
  幽鸩听得一呆,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却被人死死扣住了!
  “只不过……却不是现在!”常嘉赐道。
  就见身下原本快断气的人忽然之间抬起一脚就往幽鸩腹部蹬去!
  幽鸩当下的确有点被惊到了,不过他也算反应极快,一侧身就避开了迎面的攻击,但是手却自常嘉赐的喉咙上松开了。
  而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常嘉赐整个人闪出一道红光,嗖得消失在了原地。
  幽鸩望着空茫的小树林,咬紧了牙关,常嘉赐在地府拿了什么,那宝器有何功效可是瞒不过他的。
  “红缨玉……”
  ……
  常嘉赐的修为并没有恢复,他只是在濒死状态下被迫催动了体内的魂元之气才拼命从幽鸩手里逃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应该趁此快些离开偃门,但是一掠出那林子常嘉赐就踉跄地又摔了下去。他实在太虚弱了,来的时候完好无损都已费尽功夫,更别说现下这样的身子骨了。
  果然,还不等常嘉赐寻到隐蔽处暂时栖身,追兵已到眼前。
  来的不是幽鸩,而是得到命令四处搜人的其他魔修,常嘉赐无力隐匿修为,妖修的气息在偃门根本难以压制,只见从暗处一下就窜出了十多个人,将常嘉赐团团包围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常嘉赐看见头几个魔修手里还拿着缚妖链,那缚妖链一捆断骨二捆断筋,三捆就要断魂,若是被那东西困住,就算留下一命,这人差不多也要和当初的沈苑休一样半废了,而且自己一旦被擒,常嘉赐有预感,幽鸩会让东青鹤再也找不到自己……
  所以,绝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绝不能……
  常嘉赐一边想一边就要挣扎,但那些魔修可都不是吃素的,几个定身符飞来就制得常嘉赐动弹不得,眼见那链子已圈到了臂上,常嘉赐不由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是本该加诸在身上的痛苦却并没有及时来到,反而周围传来了一片闷哼声。常嘉赐只觉眼前一亮,一股熟悉的气息已贴到了身边,他有些不敢置信,可待睁开眼见到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挺拔身影,常嘉赐忍不住心潮翻涌。
  那张和幽鸩一样的脸正看向自己,不同的是,他的眼内满溢着忧心和紧张。
  东青鹤……
  常嘉赐呆呆的望着从天而降的人。
  夕阳大半已掩至暮云中,沉沉的暗色覆盖大地,却覆不住那道雪白颀长的背影。
  “东……”
  常嘉赐刚要开口却被东青鹤打断了。东青鹤站在一干倒下的魔修中,一把将呆然的常嘉赐揽到了怀里。
  “不用多言,我们先回去……”
  只不过走了两步却又被其他魔修给抵挡了前路。
  东青鹤看也没看,直接抽出剑来三两下就将那些人挥退了,对方甚至都来不及上前。
  魔修不是东门主的对手,但是偃门的魔修以幽鸩马首是瞻,偃门主让他们拦人,他们便只得上前,于是明知送死,但依然有数不清的魔修前赴后继,沿途的尸首越堆越多,东青鹤也不得不聚起丹田气以对。
  金光又自东青鹤的体外冒出,刺目得让那些魔修难以靠近,但也让靠在他怀里的常嘉赐受到了波及。
  东青鹤又逼退两个人才注意到对方的异样,他不得不先把常嘉赐放下,给他筑了一个防御的结界,然后返身去对付其他人。
  常嘉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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