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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依舅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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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哟哟哟,”朗毓也学他的模样咧嘴,“还闭眼打下鸟儿来,你以为你郭靖呢!我才不信!”
  老秃鹰当即要急眼,“不信?你激老子给你露一手呢?”
  “对啊,我就是激你,不服你露一手!”
  老秃鹰大手一挥:“枪拿来!”
  朗毓把枪递给他,老秃鹰在手里掂了两下,抬手对准天空的飞燕,等那燕子飞进了便是一枪射出,那燕子扑棱的翅膀顿时往下沉了几番,到底是□□力道小,过会儿又照样飞走了。
  老秃鹰把枪丢回朗毓怀里,朗毓望着燕子半晌,发出一声:“哇~没瞧出来,您这一手真绝了!”
  这回轮到老秃鹰洋洋得意摇头晃脑了,朗毓眼珠一转,又提溜着□□唱叹:“诶哟枪法比不过人家,就不露丑咯!咱练别的。”
  说着又拎了把木剑,对着木桩掷地有声地打将起来。
  老秃鹰又是一声冷哼,“你这剑法跟你那哑巴小舅舅学的吧?”
  朗毓边练边说:“我小舅舅不是哑巴,他会说话呢!是跟他学的,您瞧我这架势怎么样,是不是深
  得他真传,非常有风范!”
  老秃鹰老神在在地摇摇头:“你小舅舅的剑法还是凤小子教的,凤小子的剑法可是受我提点过的,凤小子嘛,学得七成,你小舅舅嘛,假以时日能学得□□成,你嘛,勉强就三成,空有花架子,实际纸老虎,不咋地。”
  朗毓不高兴了,一边把剑甩在空中劈得空气呼呼作响,一边道:“照您这么说您肯定狼鱼岛第一咯,那您要么来跟我练练,我试试才知道真假。”
  “嘿,小子,”老秃鹰眼梢一挑:“又想激我?没门儿!”
  朗毓便不再拿话刺激他,自个儿对着木桩琢磨。
  老秃鹰一看人家不上当,自己先沉不住气:“好吧好吧,我跟你练练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本事向来不传外,你想学,得先拜师。”
  朗毓眉眼一弯,“您早说呀,拜师还不容易么!”
  他这么痛快,老秃鹰又觉得没趣儿了,没成想朗毓面色一整,双膝跪地,双手抱拳冲着自己笑意洋洋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爷爷在上,朗毓这厢有礼了!”
  说完磕仨响头,磕完顶着一脑门儿的灰,对老秃鹰喜笑开颜。
  他这一席拜师礼说的狗屁不通,可老秃鹰对那声响亮又脆生的爷爷却心念一颤,再瞧朗毓这挺拔的小身板儿,黑豆儿般熠熠生辉的眼睛,正是茁壮健康的大好少年,意气风发的青春年华,满室里阳光灿灿,都比不过这儿郎耀眼,林子里万物纵生虫鸣鸟叫,都没有少年前途无量。
  他迎着那双亮盈盈的眼睛,坐在那儿不由得想起自己年少时的样子,感慨岁月催人老,此一生命运多舛,如今千帆过尽垂垂老矣,空怀一身本领,却既无用武之地也不再正当年。对朗毓这年纪的少年郎又艳羡又嫉妒,而他所经历的这些人间万象,竟都没有这一声爷爷更得真心。
  思及此不由得畅怀大笑,站起身从朗毓那堆破烂儿里拎出柄木剑,对朗毓说:“乖孙,你想学本事?”
  朗毓最拿手不过适应角色,“是,孙儿想学真本事!”
  “好,”老秃鹰拿捏着轻重缓急跟朗毓过了几招,又点拨他:“你呀,没有你小舅舅耐力好,也比不过你小舅舅矫捷灵活,他常年在海里转悠,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爆发力都数拔尖儿,你要练他的路子,这辈子是甭想打过他了。”
  朗毓扭头就走,老秃鹰瞪直眼睛喊:“哪儿去?”
  朗毓气道:“不练了!有您这么点拨人的嘛,这辈子都甭想打过他?那我还练个屁!”
  “给老子回来——”老秃鹰追在他后头喊:“老子还有别的本事呢!看家本领,独此一家!天下一绝!老子这就教你——回来——”
  
    
    ☆、第二十六章

  那天朗毓当真见识了何为天下一绝的看家本领——
  老秃鹰把向来揣在怀中的左手伸给他看,一撸袖子,但见那藤蔓般的青筋从肩膀一路蜿蜒至手腕,掌心内手茧如铁,手腕骨粗壮堪比酒碗,竟比他那畸形怪状的右手粗了一倍不止。
  朗毓正觉奇怪,只见他从驼峰般佝偻的脊背里探手一掏,眨眼之间手中多了把乌黑发亮的大镰刀,这把镰刀造型古怪,手柄短小,刀身呈残月状又弯又长,几乎是一个圆圈儿多了个豁口。
  老秃鹰掏出此等怪奇兵器后精神抖擞,他矮小苍老的身体一连两记侧空翻,面不改色气不喘,把大黑镰舞得赫赫生风,那镰刀犹似长在他手上一般,忽而贴面而过,忽而破空划出,眼花缭乱间就像个黑铁圈儿不断在他左手上的打转。再见他原地一个翻身,右手扣住左手,再看时那把大黑镰赫然又多了个复制品,原来竟是一对儿。老秃鹰对准院中的木桩左右开弓,嗖嗖几下,不等朗毓看清,那木桩登时断成五截,这大黑镰外刃内刃具都开封,端的是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当初老子的右手尚未残缺时,”老秃鹰傲然一笑,边说边脚下生风,在小院儿里走出个尘土飞扬,瞧得朗毓心神巨颤瞠目结舌,“两把乌金镰刀在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尔等宵小之辈,”说话间翻转腾挪身如闪电,“——都不敢跟老子过招!”
  其实老秃鹰这一番不免有炫技之意,他多少年没露过这招看家本领,亏得根基扎实才没有生疏。这一番炫技要搁在他年轻时,压根儿不值一提。不过他这一生无儿无女,心爱的兵器就好比常年相伴的情人,甫一上手,真是忆往昔英雄气概,热血沸腾!因此他炫到后面既吃力又痛快。
  朗毓也捧场,瞧得一口一个“我的天”,赞不绝口,没想到这老秃鹰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隐世高手,真让他五体投地。待老秃鹰收势,他简直兴奋得忘乎所以,目瞪口呆地走到老秃鹰跟前,扑腾跪倒,口中焦急目光火热:“爷爷,好爷爷!您是我的亲爷爷!您快教我!”
  老秃鹰畅怀大笑,面上一扫往日的阴阳怪调,煞为自豪,他一面扶起朗毓,一面把两柄乌金镰教他观看,
  “乖孙,这对乌金镰乃是爷爷我琢磨了十几年,又托天下最出色的工匠量身打造,天底下,仅此一对。你瞧这外刃,甭管对手刀枪剑戟斧钺勾叉,是斜劈直刺还是上冲横砍,只要一贴上来,立即就卸对方三成力;你再瞧这内刃,圆如钩,薄如纸,要勾住对方兵器,管教这兵器有进无出,要是从后圈住对方的脑袋,嘿嘿,那就是身首异处、血溅当场!”
  朗毓捧着那对乌金镰嘴唇打颤,听得不住吸气:“太牛叉了!”
  老秃鹰见他这反应更加自得,“你小舅舅天资聪颖一点即通,可惜他没你这股子钻研劲儿,放下剑什么都不想,不去琢磨,白瞎他那脑袋!你呢,我瞧着不比他差,就是练得晚了,短时间想超过他是不太可能。不过你小舅舅使剑,剑擅长远攻,要身形足够灵敏才可贴身近战。咱们这乌金镰不管远近,除了火炮子弹,没有劣势。而且寻常人惯使右手,咱们就左右开弓,把重心放在左手上,要让人出其不意,再使出右手,但是一定要做到快而不乱,不能让人找出空隙。”
  “嗯嗯,”朗毓满腔热血地点点头:“那咱现在开始?”
  “不急,练功夫都得从基本功抓起,”边说边收回乌金镰,给朗毓瞧得那个眼馋,“你先把手指和手腕儿上的功夫练到家再说。”
  “练多久?”
  “个把年吧!”
  “……咱能跳过这个阶段吗?”
  话是这么说,但老秃鹰还真不敢熬朗毓个把年,瞧他这心浮气躁的德行,一听说练剑练到死都比不过他小舅舅,立马撂挑子走人,也幸好他聪明,而且确实比他小舅舅肯下死工夫,练个仨月勉强可以入门。
  在人生态度上,他和他小舅舅有很大不同。小舅舅除了喜欢游泳没别的爱好,做一件事儿时便全神贯注,再辅以他非人类的智商,他学一样东西只要小半天,别人可能得学一个星期。比如说船坞里各种英文的专业术语和操作技巧,一遍就会。当他看到奔福之流为了那点儿知识抓耳挠腮废寝忘食时,非常不解,这玩意儿到底难在哪儿?有什么搞不懂的!
  他理解不了别人,别人也理解不了他。每做完手头的活儿就好像在心里关上了一道门,把所学所想关进小屋,大步流星地走入另一扇门中,除非必要,否则绝对不回去。不仅人格分裂,连脑袋和记忆都可以分裂。
  这也是老秃鹰犹豫再三,没把看见本领传授给他的原因之一。在出海那五年间老秃鹰就想明白,要是这崽子来当他的关门弟子,那必定事半功倍。朗毓学仨月的东西,他一个月甚至更短就能搞定。可惜这小哑巴没有颗热情的心,纯粹是为了学而学,对所有技艺一视同仁,不偏爱不讨厌。老秃鹰不喜欢这功利态度。
  朗毓就不同了,他要深钻一件事儿时就什么都不顾了,那真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头扎进套里死活拽不出来,非得琢磨透不可。而且他也不是死学,懂得灵活机变,遇到瓶颈喜欢自己先走走歪门邪道,走得对不对两说,反正每天热情似火,要是让他研究对了一件事儿能高兴好半天。
  老秃鹰对朗毓鬼灵精怪的头脑又喜欢又头疼,总抄近路容易走火入魔啊,基本功不扎实还是不行滴。
  也不知道那老秃鹰给小浪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胡愧槐拄着腮帮子想,这小子现在连晚上也不对他动手动脚了,每天早出晚归见不到人,恨不得住在老秃鹰的小破屋里。
  盛夏时节的某天下午,所有人昏昏欲睡时,朗毓紧张兮兮地叫醒了小舅舅,一言不发,拖着他往老秃鹰的院儿里走。
  到那儿一看凤把头也在,朗毓顿时更紧张了,主要怕丢人。
  “你就当他是颗大白菜,”老秃鹰瞧见朗毓额头上的滚滚汗珠儿,不由得白了眼不请自来的凤小子,“咱们今天只是简单过两招,不必太当真,输了也不丢人,毕竟你小舅舅练了这么多年,他要是赢不了你才丢人呢!”
  哟,胡愧槐被小浪儿塞了把木剑,心说这是要比武啊,小浪儿的剑法可是他亲自教的,这蠢徒弟想打赢鬼师父,怕是痴人说梦吧!
  他懒怠地整理了一下呼吸,没把小浪儿的严阵以待当回事儿。
  凤把头还搁一旁挑拨离间:“阿槐呀,你让着点儿朗毓,给朗毓留点儿面子,别让他和他师父太丢人。”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朗毓,拿出你平常训练的劲儿,跟他死磕!”
  凤把头蓦然一乐:“您刚才不是说不必太当真么,现在又要死磕,到底……”
  “你闭嘴!”老秃鹰狠狠地说了句,“开始!”
  天杀的小舅舅越长越美了,朗毓秀出那把沾满红墨水儿的木镰刀,想着这红墨水儿沾到小舅舅哪一处才最好看呢?话不多说,提镰直上,小舅舅虽然面上不当真,真动手时也不让着他,两方先试探着过了几招。胡愧槐的眉头率先蹙起,只因小浪儿的步法和以往大不相同,身形动作看起来颇为怪异。
  朗毓再次主动出击,按照老秃鹰的教导果然勾住小舅舅的木剑,心下狂喜,以为一招得手,正待一记右勾镰直取小舅舅后颈,不成想小舅舅持剑的右手一松,木剑轻而易举地换到了左手,朗毓收力不及蹭蹭倒退,赶忙看了眼师父,意思是人家也会左右开弓?咋办?
  老秃鹰恨不得自己冲上去,“看我做甚!他就是使个调虎离山,你没看他又换回右手了吗?继续上啊!”
  胡愧槐觉得老秃鹰这话另有玄机,果不其然待小浪儿再逼近时突然眼前一花,他木剑剜花躲开朗毓的左镰,一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右镰又凌空而至,再次取他的后脑!
  “早啦早啦!”老秃鹰急得直跳脚,“告诉你要出其不意,你还没缠住他兵器,怎么能先露后招?眼下你露底啦,不要跟他缠斗,速战速决!”
  朗毓点点头,咬紧牙关打起十二分精神,可每每与小舅舅贴面而过,都能瞧见小舅舅那一脸迎风招摇的微笑。
  左右夹击了不起啊?胡愧槐心说,你以为就你会使左手?
  朗毓身处战局看不清形势,旁观的俩人却看得一清二楚,胡愧槐有心陪朗毓练招,并没使出全力,可即使他有心相让也够朗毓受得了,主要是在体力方面朗毓确实和他差一大截,缠斗的越久朗毓破绽越多。朗毓自己也倍觉吃力,因此手中的招式完全乱了阵法,偶有出彩的两三招也被小舅舅不急不缓地挡回去,实在是练得少不够娴熟,跟他小舅舅拼了两刻钟,最后输的落花流水,把镰刀一丢,两眼淌泪,哭着喊着找爷爷:
  “爷爷,爷爷您救救我啊——”
  老秃鹰越看越气,干脆转身回屋,院儿里的胡愧槐和凤把头面面相觑,听到里面恨铁不成钢的骂声:“早就让你练基本功,你不听!让你给老子脚绑沙包挑水跑步,你非说练那玩意儿长不高!你看看你输的这个熊样儿,你再看看人家,人家像逗弄小狗儿似的逗弄了你半小时,气儿都不喘,你再看看你,你是要开锅了吗喘得这个厉害?顽劣不堪,愚笨至极!”
  朗毓:“呜呜呜~呜呜呜~”委屈死了!
  当金黄的麦穗被果实压弯脊梁,在瑟瑟秋风里弯下腰来,当绯红的枫叶在枝头跳跃,与迤逦的晚霞相映成双,朗毓终于打赢了小舅舅,尽管只是这一次,但小舅舅在他发威那一刹那露出的惊讶表情,和木剑落地时发自真心的笑容,令朗毓高兴地抱起老秃鹰大转三圈儿,又捧着亲娘的脸狂亲不止,嘴里那嘹亮的喊声顺着秋风一路滚下田野:“我赢啦!我赢啦!我打赢小舅舅啦,我终于打赢小舅舅啦!”
  院子里的众人笑声一片,朗毓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儿站稳,又瞧见小舅舅眉眼弯弯的笑容,不由得再把心脏捂紧了些,走到他面前犹疑问:“我赢了?”
  小舅舅欣慰的点点头,摘去朗毓头顶的落叶,轻轻扣了扣他的胸口。
  朗毓嘿嘿笑起来,当晚回到家又听到一个好消息——晚饭后,亲娘面色凝重地对他们说:“唉,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讲。”
  朗毓放下碗,因为白天的胜利到现在还有些腿软,“啥事儿?”
  亲娘一手抚上肚子,“咱家要过一段时间的困难日子了。”
  朗毓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儿说:“我没有闯祸,我最近都很乖的!”
  亲娘捂着嘴巴直笑,又看了眼丈夫才说:“你是没闯祸,是你爸闯祸了。”
  朗毓觉得亲娘这神情不像是出大事儿,难不成在逗他们玩儿,他看了眼小舅舅,见小舅舅盯着亲娘的肚子,便也去看亲娘的肚子,看了半天才说:“亲娘诶,不怪儿子打击你,但是你胖了好多!”
  “去,真烦人!”亲娘拿粉拳捶了他一下,又扬起小脸儿,“我这不是胖了,啧,也不对,胖也应该,毕竟我现在身怀六甲,多了这么两坨肉球,能不胖嘛!”
  “啥啥啥?”朗毓拧着眉头一迭声喊:“啥玩意儿?您再说一遍?”
  “人家都说你聪明,我看你笨死了!你娘亲我怀孕了,这里,”她指着肚子,“有你俩弟弟,说不定是妹妹,还说不定是龙凤胎,唉,要是妹妹就好了,再来俩小子可真要把咱家吃穷了!”
  朗毓对着亲娘的肚子痴呆半晌,面部表情有点儿抽搐:“弟弟?妹妹?还俩?”
  朗权栋坐在一旁也痴痴呆呆地憨笑,很自豪的说:“嗯,俩!现在四个月,要不是你娘在田里干活儿时摔了一跤托船医来看,你娘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这心也真够大的!朗毓心情有点儿复杂,说不出高兴还是失落,杵着腮帮子忧愁地思忖片刻,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也就是说,以后这俩孩子也得管我小舅舅叫舅舅?”
  余月凤闻言诧异地和丈夫对视一眼,对朗毓的疑问有点儿哭笑不得:“你不担心这俩弟弟抢走你爹妈,倒是先担心他们抢你小舅舅?小浪儿,你是不是应该深刻反省一下,你把我和你爹放哪儿了?”
  朗毓轻蔑地哼了声,摆摆手道:“我才不担心你俩将来会偏心这俩崽子呢,都多少年了,你俩一直偏心!我都习惯了。我在咱们家一直是弱势群体,势单力薄,好算我小舅舅这两年对我好一些,结果又来俩崽子,要是连小舅舅也偏心,那我在咱家不倒数第一了?没人疼没人爱?我天,我天,惨死了惨死了!要不你们现在大发慈悲,让我和小舅舅出去单过吧!”
  “去!”余月凤又好气又好笑的拧朗毓的脸蛋子,嘴里振振有词:“你小舅舅才不跟你出去单过呢,在家你还欺负他,让你俩出去单过更把他欺负的没边儿了!你就乖乖等弟弟妹妹出来,到时你俩一人抱一个,你小舅舅嘛,照顾孩子有经验,你嘛,也体验一下你小时候多烦人!”
  朗毓眼前浮现出一个小圈圈,在那个小圈圈里,他和小舅舅的胸口分别挂着个小布兜,小布兜里揣着俩嗷嗷叫唤的小豆丁,一边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农活儿,一边还要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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