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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清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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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希文没向着那双鞋子奔过去,而是转身挡住了绿豆的视线,绿豆刚想问些什么,就觉得双眼被师父的手捂住了。
  “我找到他了,但你……还是别看了。”顾希文轻声说道。
  绿豆呆愣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顾希文从衣袖上撕下了一条布料,系在了绿豆的眼睛上,说道:“等我去把他接过来,然后葬了吧。”
  绿豆的眼泪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又顺着脸颊留下,“师父,你轻着点儿,他一定很疼。”
  顾希文揉了揉他的脑袋,便向芝麻走过去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春夏之际,蛇虫鼠蚁已然活泛了起来,再者这里是草丛,各种生物更是繁盛。芝麻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类的爬虫,密密麻麻地混着血迹,这种场景若是被绿豆看见了,真怕他会受不了。
  顾希文脱下外衣,拍打着芝麻身上的小虫,有些是一拍就散了的,有些则还会顽强地挺着。顾希文也没办法了,见着这些小虫散得差不多了,才用外衣将芝麻裹了起来,扛在了肩上,走过去,拉起了绿豆。
  “我可以……碰一碰吗?”绿豆悄声问道。
  芝麻的一只手无力由顾希文的肩头垂下,顾希文便将这手塞到了绿豆的手中。
  绿豆未语,连眼泪都不流了,拉着这只手跟在顾希文的身后。
  也不知最终走了多久,顾希文在一处小溪旁边停了下来,将芝麻平放在地上,用那件外衣沾了溪水,为他擦拭身上的血污。
  绿豆听话地没有摘掉眼睛上的布条,蹲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溪水声。
  半晌,顾希文才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解下了眼前的布条,而此时的芝麻已经被埋进了黄土。
  “从这儿回到逍遥居,你应该认得路。”顾希文擦拭着手里那把墨色的剑,这剑一只是背在芝麻的背上的。
  “师父……你要干什么?”绿豆爬起来问道。
  “去华山,会一会故人。”顾希文冷冷地说,他本和云敬约定,两不相欠了的,如今是云敬反悔在先。
  “故人?”
  “就是你嘴里说的那位公子。”顾希文道。
  绿豆的眼泪又刷地掉下来了,拽着顾希文的衣服,“师父我也要去,我不能再没有师父了。”
  顾希文抬起头,望着绿豆,“你放心,师父死不了,回去乖乖地等师父回来。”说罢冲天空打了一个口哨,那凤凰竟然听话地来了。绿豆被顾希文不由分说地扔上了凤凰的宽阔的背,临走时还在喊着:“师父你要回来啊。”
  顾希文眼望着凤凰远去,又向芝麻的墓头抛了个小石子,“你这小子。”
  华山云家正殿内,药师正捧着那个装了芝麻绿珠,也就是所谓的胆囊的银盒子。药师打开盖子,一股子腥苦之气扑面而来,闻得药师直捏鼻子。
  “算了算了,这东西还是扔掉吧,不能用。”药师对身旁的一个仆人说道。
  “是,主人。”那仆人地答了一声,接过药师手中的盒子。
  “对了,咱们那些可以用作药引的绿珠还剩多少?”药师接着问道。
  “三天的量。”
  “唉。”药师叹口气,转身望着榻上呆坐着的云敬,“还得再弄些来啊,不过也不用太多了,毕竟这里也快被我榨干了。去,叫那些云家的狗多寻些小兔子来。”
  “是。”仆人应道。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隐约还有金属的碰撞之声。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血色华山
  几个云家的下人,纵然也习过剑术,但总归不是顾希文的对手,不过交手几下的七扭八歪地倒下了。
  那药师从殿内出来就撞上了顾希文的剑,剑锋将他齐胸长的白胡子生生削下去了一块儿,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那个仆人也是惜命,见此状连忙躲到殿内的角落里去了。
  顾希文挑了一下剑尖儿,对准了药师的喉咙问道:“云敬呢?”
  这药师其实除了会一些医蛊之术以外,倒真没什么能耐了,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都不敢看顾希文,抬起枯瘦的指头指了指殿内。
  顾希文眼见着这小老头也没什么威胁便拿开了剑,揪着他的后领扔进了殿内,顺便也将殿门掩上了。
  云敬这一天内,姿势都没有动过,依旧是半靠在榻上,似昏似睡,好像完全没见顾希文进来。
  “怎么回事?”顾希文斜眼看着趴在地上的药师问道,心知必定是他捣的鬼。
  “下……下了点儿药。”药师一边说一边往一旁蹭,顾希文却不容许他耍什么花花肠子,扯了他身上的腰带将他系在了柱子上继续质问。
  “下药?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到云家的?”
  “大侠,你缺钱吗?”药师所问非所答,忽然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问道。
  顾希文哪里有心情跟他闲扯,再次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快说。”
  药师缩了脖子,一脸委屈相,扁着嘴道:“我说我说,我就是个江湖医者,给云家公子看病的。”
  顾希文手腕用了些力气,药师的脖子就多了个浅浅的口子,再沾上从他身上流下的冷汗,疼得药师“嘶”了一声。
  “再不好好说话我要你的命,有你这么治病的?”顾希文问道。
  “大侠饶命,我实话说,我是个学毒的。贪财,贪到了家大业大的云家,谁让他们家这小家主脑子还不好使呢。”药师说道,脸上竟还带着几分得意。
  “钱?这就是你的目的?比云家有钱的人家还有很多吧?”顾希文道。
  药师正了正身子,讲起自己的光辉历史可就忘了怕了,“其实不瞒您说,我还混成太医去过宫里,本想用这招对付皇帝来着,哪成想被一个姓沈的宫女识破了,愣是把我赶了出来,我一来气,走之前就在她的饭里下了毒,把她毒死了。”
  药师自顾自地说着,倒是没在意顾希文握着剑的手上的骨节渐渐发白。原来沈汀,就是被眼前这厮害死的。
  “后来我一想,毒害皇帝,这事儿闹得就有些大了,还是找个稍微小一点儿的人家比较好。所以我就多走了几户,不过大户人家都精明得很,作为一个刚刚进去的人,连家主的正脸儿都瞧不着,更别提下手了,这不,也就榻上这位直来直去的好骗。”
  “那村下的姑娘……”顾希文忍着脾气问道。
  “也是我让弄来的,作为药引,取了她们身上的一点儿东西,剩下的没用了,就丢掉山后烧了,烧成的灰,就喂给云家这些狗吃。”药师摇头晃脑地说道。
  “吃?”
  “对啊,吃,吃饱了她们才有力气为我干活,如你所见,云家现在的这些人都被我下了毒,听话得很,唯独榻上这位,意志倒是挺坚定,这毒还没完全吃透他。”
  顾希文眯眼看着眼前这个眉飞色舞的老药师,“你这人,这是死上一百回都不嫌多。”
  药师这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连忙又喊饶命。
  “我再问你,解药呢?”顾希文问道。
  药师怯生生地摇了摇头,“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毒,都有药可解。”
  “那他们最后会怎么样?”顾希文咬牙问。
  “没……没有骨灰吃的话……三天后便毒发,内脏腐烂……化为脓水。”药师磕磕巴巴地说道。
  这次轮到顾希文抖了,是被这丧心病狂的老东西气的。
  药师也明显感觉到了顾希文的手在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划到了自己,赶紧把脖子缩住,夹着剑刃儿,“大侠,要不云家这钱,我分你一半儿,不,四分之三,你放我走怎么样,反正这里这帮人也活不长了。”
  “钱好说。”顾希文冷笑,“我徒弟的命你要怎么赔?”
  药师瞪大了眼睛,“你徒弟?哦?那两个小子……”
  药师话未说完已是血光四溅,因为顾希文不想听他提起。
  “顾希文……”
  正望着那药师脖颈处汩汩的流血想着芝麻,顾希文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侧头一看,云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直直望着他,他头顶的那盏香炉已经烧尽。
  “云,云敬?”顾希文有些犹豫,他从来没看见过眼神如此空洞的云敬。
  “你能……杀了我吗?”云敬问道,语气没有半分感情。
  顾希文愣住。
  “我不想再吃那个东西了,黑乎乎的灰,还有没烧完的肉,我都不能再拿剑了,我也撑不起云家了。”云敬接着道,说这些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你……你都记得?你有意识?”顾希文缓缓挪着脚步向他凑过去,不知怎的,他有些害怕。
  “求求你,杀了我吧。”云敬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顾希文就立在他面前,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直到云敬的声音渐渐小下去,眼神暗淡。
  “云敬,你一定后悔认识了我。”待云敬没了声音,顾希文摩挲着剑锋轻叹道,随后一剑,贯穿了云敬的心脏,就像当年,他在淬剑阁前刺向自己的一剑一样。
  “多谢。”这是云敬的最后一句话,带着解脱的快感。
  “不必。”顾希文道,拔剑,溅了一身的血,那血黏黏的,很稠。
  “你,过来。”顾希文提着剑,指向了角落里打着哆嗦的仆从说道。
  仆从抱着柱子摇头。
  “我不杀你,快过来。”顾希文有些不耐烦。
  仆从纵然害怕,也没敢惹他,哆嗦着爬了过来。
  “你没有中毒对吧?”顾希文问道,他瞧着这人的眼神儿机灵得很。
  仆从点点头,他是一直跟着这药师的,并不是云家的人。
  “那好,你下山去,对着世人说,民间消失的女子,都是我顾希文游乐所为,云家为这事儿曾派人来杀我但却被我灭掉了,云家家主云敬为正义而亡,一切祸端的罪人是我。”顾希文淡淡地说道,“懂了吗?”
  那仆人怔愣片刻,没想到还有能往自己身上揽这种滔天大罪的人。
  “你到你懂不懂?办不成事儿我杀了你哦。”顾希文怕这仆从被自己吓傻了,又催问了一遍。
  “懂了懂了懂了。”仆从连忙点头,一路滚着就从殿内逃了。
  顾希文叹了一口气,轻抹着剑上的血迹。云敬是个可怜人,顾希文最后能为他做的,就是守住云家几百年来的声望。
  这一天,华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云家人都死在了顾希文的剑下。或许说是被杀,倒不如说是被解脱,至少顾希文还能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用在三天之后,死得太过难堪。只是这其中缘由,天下又有几人知道?。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风平浪静
  绿豆回了逍遥居以后就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师父回来,蓝翎凤凰就坐在他的旁边,月色清辉洒在它身上,显得很是高贵。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希文才拖着步子回来,带着满身的血污。
  “师父!”绿豆猛地蹦起来,吓得旁边昏昏欲睡的蓝翎凤凰差点儿倒过去。
  绿豆跑着到了顾希文的身边:“师父你哪儿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顾希文被血腥味儿熏得头昏脑涨的,深吸了一口昆仑巅的空气,敲着芝麻的脑袋道:“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
  “那……师父你……把他们都杀了?”绿豆问道。
  顾希文点点头,实在有些无力了,拉着绿豆席地坐下,说道:“过几天,你便搬去华山吧。”
  “为……为什么?”绿豆问,“师父你……赶我走?”
  “不是。”顾希文的声音有些发虚,“你还记得我教你的剑法中,有一套是十六式的吗?”
  “记得。”绿豆点头。
  “那是华山云家的剑法,我偷学来的。”顾希文解释道,“云家剑法的精髓都在那十六式里面,把它传下去吧。”
  也就是这样,顾希文的恶名在人世间传开了,而且越来越邪乎,百姓将他妖魔化了,用来吓唬小孩子,小孩子长大了又用来吓唬自己的小孩子。
  而且从此在华山之上多了一个剑观,剑观里有很多江湖剑徒。剑观的主人就是绿豆,当然,他已经改掉名字了,一观之主,总不能叫这样的名字吧。
  绿豆从了师父的姓,姓顾,为了纪念自己的弟弟和无辜死去的姑娘,绿豆现在叫做顾青芝。不过顾希文还是习惯叫他绿豆。
  这之后的生活自是波澜不惊,顾希文未变样貌,依旧到处找着黎约,绿豆从一个少年渐渐长大,青年、壮年、如今已是长髯过胸,满头白发了。
  顾希文仍是常常来找他,在顾希文的眼里,绿豆也永远是那个光着屁股的小娃娃。顾希文很看不惯绿豆留胡子,每次来都要揪上一番,高兴了还要拎着他的胡子满山逛。众弟子就看着自己白发苍苍的师父被一个看着颇年轻的小辈拽来拽去。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来阻止,但是那些人都被绿豆喝退回去了,再后来就谁也不去管了,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别拽别拽,你能不能别每次来都带我溜一圈儿?”某日,绿豆一手揉着腰,另一手拍着顾希文说道。
  “说了多少遍了让你剃掉让你剃掉,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只得拽了。”顾希文用力扯了扯说道。
  “我的腰啊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绿豆换了两只手拍他。
  “行了行了,看你这样子。”顾希文停下脚步叉着腰说道,“走走走,陪我下盘棋。”
  “怎么?你又想翻盘?没门儿。”绿豆顺着胡子笑道。论起下棋,顾希文倒是真没赢过绿豆。
  “少废话,今天必须赢了你。”说罢便扯上绿豆的胡子往回走。
  “诶,你慢点儿,诶呦我的亲师父啊。”
  剑观里的一个寂静小间儿,间里放着一方软榻,榻外垂着烟色的半透明帷幔,随风轻轻飘着。
  软榻上,顾希文紧锁着眉头凝视着一方棋局,绿豆则执着蒲扇轻轻地扇着风。
  “你别看了,死局啦,你就认输吧。”绿豆打着呵欠说道。
  “哪里死局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顾希文头也不抬地说道。
  “师父,你怎么这么拧,每次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绿豆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垂着有些酸麻的右腿接着说道,“不管是棋局还是人生。”
  顾希文赌气般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这叫坚毅,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绿豆笑道,也就只是顾希文才会叫他小孩子,“只是师父,我若是不在,可就没人劝你了,有些事儿你得想开点儿。”
  “想不开。”顾希文知道绿豆想说什么,但在这件事儿上他是真真儿的想不开。
  “得,爱开不开。我都劝了你这么多年了,劝累了,你若真寻到了师娘,可得替我和芝麻问声好。”绿豆靠在软垫儿上,有些困了。
  说起芝麻,顾希文才想起来问,“这月你可替芝麻扫墓了?”剑阁创建了之后,绿豆就将芝麻的墓挪到了山上。
  “我哪月没去啊?”绿豆道,“那可是我亲弟弟。”
  “还是我亲徒弟呢。”顾希文嘀咕道,又低头去研究棋局去了。
  绿豆歪头看他,知道他心里想的压根儿不是棋局,也不愿去扰他了,便道:“你且看着,被你拽了一路我可困了,先睡会儿。”
  顾希文未说话,只是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快睡,一双眼睛没离开棋盘。
  绿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个时辰,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顾希文已经不见了。绿豆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在什么时候了。正想着就闻到了一股子墨香,低头一看差点儿没气晕过去。顾希文竟把他的胡子编成了辫子又用墨汁染了个遍,估计提起来都能直接写毛笔字儿了。
  绿豆气愤的同时也在心里发笑,觉得顾希文心事虽重,却善于找乐子,就算没有他,估计也是闷不死的。
  所以绿豆走得很放心,而且很是幸运的是,那天顾希文在他的身边。
  本来是吃着饭,顾希文照例讲着他这一路上的趣闻,绿豆就听着,即便听得越来越模糊也很放肆地发笑,直到右手握不住筷子,直到抬不起脑袋。
  顾希文听着筷子落地的声音也没停下嘴里的话,自顾自地笑着,大口地吃着饭,甚至将绿豆碗里的饭都吃干净了,待到风卷残云,碗碟俱净才停下,望着绿豆说道:“徒弟啊,又剩师父一个人了。”
  剑阁交给了绿豆众徒弟中一位仪表堂堂有些儒雅的青年。顾希文对这个人的印象是很好的,也就不怎么担心剑阁的将来了,在葬了绿豆之后很少再来过剑阁。
  给绿豆盖棺的那一瞬间,顾希文真想知道那些一心想要修仙的人都是怎样想的,活得这样长,不过是看着自己所珍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自己,徒留自己在这人世间徘徊,犹如孤魂野鬼,连个安定之所都找不到。
  顾希文辞别了华山,这次离开,和以往的心境都不一样,因为这次,他彻底没有了可以安歇的地方。
  顾希文选择在尘世间辗转,一面寻着黎约,一面温着往事。他有时候也会怀疑,怀疑自己和黎约已经错过了,每到这时候,他就选择喝酒,坐在不知是谁家的屋顶上望月亮,看着万家灯火一盏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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