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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师尊不爱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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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方向的绝渊防线里,陆义军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弟弟陆义观的家信,又打开另一封信埋头看了下去。看完后,他无奈地笑了笑,却进到屋子里开始动手写一份请假申请。他的战友见见怪不怪,但还是打趣道:“怎么你又有妹妹或者弟弟了”
  陆义军无奈地笑了笑,却没有否认。
  战友笑嘻嘻地还打算再贫几句,惊天动地的能量却突然席卷而来,瞬间就将他们都掀翻在地,吃了一大团灰尘。
  陆义军一边站起身来,一边随手抹了一把脸,和身边同样刚刚爬起来的战友对视一眼后,便飞上天空,观察情况。
  战友转身去收拢巡逻队伍。
  陆义军的目光扫过荒凉的地域,最终落到一旁再度沸腾起来的万兽森林深处,目光沉沉,眉头紧锁。
  良久,他才拿出乾坤袋里的工具,对着一个传音筒命令道:“结界松动,全体护卫,进入甲级战备状态!”
  “绝不能让堕仙越过防线!”
  一个奇装异服的堕仙小心翼翼躲过巡查的绝渊护卫,又悄悄地点开了自己的界面,和周围的地形比对。等确认好路线方向后,他便催动法宝隐身,偷偷摸摸地往万兽森林深处掠去。
  而此时的森林深处,妖族们已经避开中心地段,龟缩到更安全的地方,把整个中心地段留给玄寂和那个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怪物的法阵,作战场。
  罗汶在妖族离开后,一意孤行地一把火烧了这个妖族长居之地上,曾经辉煌的宫殿,然后微笑着站在一旁,等着观战。
  他不知道他该期望玄寂赢,还是该期望另一方赢。
  云丞死了,妖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所以都无所谓了。
  罗汶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人族旁若无人地行走在妖族禁地,甚至将此化为战场。领头的修真界第一人玄寂真人神情是那样的冷漠,他的眼神无论是投向哪里,目光都一样的高高在上。
  真是高傲自负到不可一世。
  他在心里想:果然是修真界第一人啊……
  第一……真是令人着迷的一个词。妖族为了这个第一,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力量。
  可在这个人类主导的世界,没有实力,连妖都不是妖了。
  罗汶抽了一个草,毫不在乎地叼在嘴上,脑海中仍然思绪万千。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无聊,没事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人类主导又如何,妖族学习又如何,世界还是万年不变。
  可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到极点,恨铁不成钢到极点。
  罗汶不是唯一的一个妖族,妖族很多人这样想。
  所以云成可以有一半坚定的追随者,所以他可以疯狂,他可以孤注一掷,甚至不惜成为魔界的工具,成功换来那样几乎可以说是断绝妖族后来的东西,甚至让一众妖族自愿牺牲……
  可是啊……
  谁让这个世界,人类,才是万物灵长呢?
  人类啊……
  罗汶一边感慨,一边慢慢走到宫殿的废墟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他提议毁掉宫殿的时候,妖族里还有人反对,认为对战不会波及,他们还可以回来,不需要毁掉。
  但他一力镇压了。
  真是奇怪,他和许多妖族明明都是妖族,却都可以那样熟练地使用人形,那样神奇地与人类审美一致,就连居住的地方也要像人类学习。
  他注视着眼前的废墟,这个曾经高高的华丽的宫殿,已经是一把飞灰。他问自己:妖,需要这样华丽的宫殿吗?
  或者说,妖,需要这样一个禁锢自己的宫殿吗?
  当然不需要。
  但是人类需要。
  他苦笑着闭了闭眼睛:他们不过是一群臣服于人类而不自知的小丑,即使修为再高,根子错了就是错了。哪怕在这个世界,人类的规则才是天道的规则……
  可是,臣服于人类的规则的妖,怎么能做妖王呢?
  罗汶自嘲地笑了笑,不再多想,直接找了一片空地,撩袍坐下,看着玄寂和丘华两人站在法阵面前,等待着战斗。
  法阵里面的妖族一个个化为飞灰消失,直到最后一个妖族消失不见的时候,空气突然寂静。
  那是一种一瞬间被压抑到极点的寂静,像是万物突然失声,空气骤然停滞,时间宛若静止。
  又在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刺眼的白光利剑一样地从法阵中发出,逼得玄寂也不得不抬袖掩住自己的眼睛。滚滚乌云聚集在森林上空,闪电一道又一道劈开乌云,露出自己狰狞的身躯,凶恶如同天罚。咆哮的雷声宛若天地崩塌,传达万方,不停的震动人的情绪。
  空间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双红色的满是暴虐气息的竖瞳,目光冰冷。
  那怪物张开嘴,冲天大吼一声,酸臭的涎水流淌在如树木一般粗壮的牙齿间,被气浪带动往外喷射。
  玄寂直接飞身而起,对着怪物的头就是一剑!
  一向锋利的破妄剑划在怪物的皮肤上,竟然只破了小小的一点口子,扎不进去。
  丘华从玄寂后面跃出,跑出早已准备好的各样法器,急声念咒,封住空间。
  怪物此时已经迈出了大半个身躯,它身形巨大无比,肌肉隆起,巨大的前肢灵活无比,追着玄寂挥下自己巨大的手爪。
  玄寂一手掐诀,击向它的眼睛,破妄剑每一剑都砍下它几块血肉肢体,却由于它强大的自愈能力而毫无作用。
  法决也是。
  玄寂一边避开它不停挥动的前肢和倔强地撞过来的大脑袋,放了几个爆炸性的大招。
  熊熊火焰烧得它不停嘶吼,血肉焦黑又迅速复生。
  玄寂突然喊道:“放出来!”
  躲在一边冒着汗的丘华收回自己的法器,拿出了自己的剑。
  怪物整个躯体漏出来了。
  巨大而粗壮的后肢撑起庞大的身躯,背上长着刀剑一样刺眼的长角,一条长长的尾巴气势惊人,扫出一片废墟。
  玄寂观察了几遍后,下定了决心。
  他和丘华对视一眼,默契十足。
  丘华旋身而上,攻向怪物的几处弱点,吸引怪物的注意力。
  玄寂直接反手一剑刺入自己的心脏,取了自己的心头血供养破妄剑。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他的身体流出,游走在破妄剑上,让剑身变得黑色中带着一种不详的血红。
  玄寂奋力拔出剑,施诀捂住了胸口的伤口,却还是脸色青白,额头冒出虚汗,浑身发冷,甚至手上没有力气。
  他抬手吞了一整瓶的丹药,气色一下子红润了。
  于是,提着光华内敛的破妄剑,向着那个怪物飞去。
  怪物被丘华风骚的走位秀得整个兽都烦躁不已,在暴走的边缘摇摇欲坠。玄寂一过来,被他的血腥味和破妄剑带来的巨大威胁刺激,一瞬间狂暴起来,疯狂挥动的尾巴搅动着空气,巨大的头颅胡乱冲撞。
  玄寂心里很平静。
  他提着剑,迅疾地躲闪着攻击,直到怪物再次直挺挺地用头撞过来。
  他盯着身下的躯体,冷笑。
  他拿起剑,一剑斩下了它的头颅!
  却躲不开从后面打来的一道尾巴,硬生生被打出一口鲜血,向某个方向飞落。
  迷迷糊糊间,玄寂感觉有人接住了自己,是个男人。
  是……陆极吗?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想,然后直接昏过去了。
  陆极好不容易求着剑灵帮忙打开了结界,不顾一切地赶到森林中心,却看见自己的师尊被打吐血,然后下落。
  。他心神俱震,疯了一样地想上前接住,却被另一个人偷袭!
  余光中,那个人穿着一身奇装异服……是堕仙!
  那个堕仙把玄寂接住抱在胸前,又笑眯眯地对着周围扔出几个傀儡,就大摇大摆地挟持着玄寂往绝渊飞去。
  陆极被那些大乘期的傀儡缠住,只能含恨看着那个堕仙带着自己心爱的师尊扬长而去,心里疼到肝胆俱裂,痛得心都在抽搐!
  他硬生生吐出几口鲜血,双眼通红,竟然几乎走火入魔。
  陆极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
  是爱别离。
  他的爱人,一旦离去,不再归来。
  前世如今,今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心塞塞……
  好像也说不上高潮……


第55章 努力
  陆极神智再度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太忘宗。
  他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披着一张简单的薄被,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伤口被清理上药,就连原本满是灰尘的脸都被仔细擦过了。除了已经挣脱束缚的魔气仍旧在身体里和灵力纠缠不清,让他时不时地觉得筋骨疼痛之外,整个人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好。
  他半坐起身,捂着自己一片空白的脑子,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摆设,慢慢地搜索自己过去的记忆。
  发生了什么事
  陆极闭上眼,眼前出现的,是远处玄寂被人抱入怀里带往绝渊的那一幕,是血红发黑的魔气纠缠着颜色又蓝又绿的灵力形成旋风,是四处飞舞的剑影,是破碎又冷冰冰的金属肢体——最后,印在他眼瞳中的,是丘华一身狼狈,满脸凝重地对他施诀时的手势。
  他被丘华打晕了带回太忘。陆极有些憋屈地猜。
  他动了一下身体,打坐起来,回忆着师尊以前为他疏导灵力时的路径,平衡自己体内的力量。
  可他越试,越想起师尊,越是难过、心痛、愤怒、不甘,魔气越是嚣张,稳稳地压住原本占据上风的灵力,更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陆极进行着这样的恶性循环,原本被收拢在身体内的魔气渐渐往外散去,一些失去理智的念头又慢慢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师尊被人带走了!他应该马上去抢回自己的东西!
  谁也不能拦住他!
  陆极对自己说:他的实力太低,他要先提升实力;堕仙再出,绝渊必被封锁,他要要找人帮忙,他不能太急,他要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玄寂被带走了!生死不知!只要修魔,何愁没有力量
  陆极想到前世,仍然在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不行!修魔神智易失,又不容于修真界,师尊会介意的!
  只要比玄寂强,就能得到他!翁同玉已用,玄寂再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只要修魔,只要比他强,就可以把他囚在身边,日夜不离!
  日夜不……离吗?
  从来高高在上、目不斜视的师尊,会亲昵地依偎在他身边,用那双黑色的瞳孔眼也不眨地注视他吗?或者……
  陆极闭上眼睛,一瞬间想起一个场景:玄寂衣衫半褪,坐在他的怀里,眼角眉梢满是春意。
  那些原本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和被理智压抑的妄想一一浮现出来,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强烈的心理刺激,冲进他的脑海。
  陆极想亲玄寂,想亲他的眼,亲他的唇,亲他身上的每一寸,彼此气息相融,肌肤相亲。他也想让玄寂亲他,舔他,带着不同气息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陆极心头火起,整个人陷入了幻想中。
  那个来自心底的声音仍在诱惑:
  把玄寂锁起来,用又细又长的锁链,锁在脖颈,锁在手臂,银色的金属圈在他的身上,然后废掉他的灵脉,让他无法逃离。
  让玄寂只能见到你一个人,他会一心一意地想你,全心全意地爱你,甚至依赖你、渴望你、臣服你,你将完全地拥有他,从身体到精神。
  让玄寂爱上你的身体,消磨他的意志,驯养他的身体,让他爱上鱼水之欢,让他沉湎于欢爱。
  ……
  “道一!”玄悟破门而入,抬手下了结界,锁住外泄的魔气。
  他戒备地盯着陆极,大喝道:“玄寂恨魔!”
  陆极听到这句话,魑魅魍魉骤然桀桀怪叫着消散,最后,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忘玄峰上的那片池塘。
  塘下游鱼嬉戏,塘上荷叶摇动,玄寂一身蓝衫,带着个草帽,黑发披散,席地而坐,对着他笑,宛若万千星辰齐齐闪耀,落入他的眼里,变为满腔柔情。
  陆极想:师尊性子恬淡,所以渴望热烈,但终究,还是更习惯这样平淡又自然的感情。情趣终究只是情趣,而不能放纵。
  他脑海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景象散去,留下的只有玄寂轻轻握住他的手,无奈一笑的神情。
  陆极睁开眼睛,看见玄悟握着一把剑,正指着他的额头。
  他眯了眯眼睛,盯着玄悟。
  玄悟观察他一会儿后,才慢慢收起了剑,硬邦邦地道:“心智不坚。”
  陆极虽然已经能自己控制好魔气了,但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也不好反驳,只是沉默。
  玄悟觑着他冷静的神情,接着道:“作为玄寂师弟的弟子,身有魔气太过惊世骇俗。道一,往后,你还的修炼还需小心才是。”
  他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他也不想师尊因为他被人泼一盘黑水。
  陆极端正身子,给玄悟行了一个大礼,问道:“师伯,师尊下落不明,弟子请求去往绝渊搜寻。”
  玄悟道:“师弟自是要寻,可你修为太低,如何能让你去”
  陆极低着头,继续问道:“那宗门何时去寻师尊”
  玄悟神情变幻,似怒似怨,含恨带悲,坚定的眼神中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和心累,淡淡地道:“……总之,是会去的。”
  陆极半天才应道:“谢师伯。”
  玄悟走了。
  陆极想着刚才的话,心里冷笑。
  他再次检查自己的家当,梳理好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忘玄峰。
  陆义观和剑灵在对弈。
  陆极走过去,直接了当地问道:“师弟,我想快速进入大乘,你可有办法”
  陆义观看到陆极看起来还算冷静,烦躁的内心稍稍安定,随手下了一子。
  听到陆极的问话,他苦笑道:“师弟真是看得起我,我不过金丹,连元婴都未入,哪里能知道入大乘?”
  陆极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是太忘宗里有可能告诉他或者知道的人,现在根本不会搭理他,只能怒斥他,让他安心等着。
  他哪里能安心,哪里等得下去?
  于是他低头对着剑灵行礼,神色谦卑地道:“剑灵前辈,您可知道”
  剑灵从上次以帮着陆极进去万兽森林为要挟,让陆极给他下跪后,心里一直很慌。虽然陆极才撩袍就被陆义观扶起了,可他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太玄知道,他不死也脱成皮。
  太玄很傲,傲到骨子了,有时候甚至带着一种古板的正直。他可以不帮陆极,甚至给陆极拖后腿,看他不爽,这些都正常。
  可他不能去侮辱陆极。
  他以为陆极好歹也是太玄的弟子,怎么也学了一点太玄的傲气,更何况还是魔灵双脉,世间罕有的天才,怎么可能区区小事就跪,只是看他不爽就怼他,谁曾想他如此能屈能伸!
  能不能按套路出牌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所以这一次,剑灵不在作妖,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不行,大乘何其艰难,不但修力,还要修心,你不过刚刚元婴,如何能直入大乘?”
  陆极追问道:“我不怕代价,也不求安稳,只求能有一段时间,让我能去绝渊带回师尊,前辈,修真界曾经千门万法,难道就没有此等法术吗?”
  “当然有,可大乘哪是能如此轻易便成的。能成大乘的,也不会去琢磨这样的法门。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接着道:“天赐的主人太源真人,是当年修真界当之无愧的炼器大师,曾经创造改良了无数功法法器,他或许知道。”
  “我不知道。”天赐看着陆极,眼神死寂,冷冰冰地道:“阿源一向推崇煌煌正道,怎么会研究这种旁门左道?”
  陆极思索着他的语气,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想帮他,心里又急又慌,但是控制住表情,温声道:“天赐,我知道你与师尊一向不和,可师尊好歹还和你是一个时代的人,可以共同追思前人,若师尊不在,世间岂不是唯你一人了?何况师尊还曾救你一命。”
  这是他根据各种资料猜测的。
  天赐听了他的话,却勃然大怒,咆哮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一个人了谁跟着他追思前人了?他也配追思”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修真界又与我何干死了才好!大家一起死!我就可以去找我的阿源了!”
  陆极强忍着怒气,冷静地道:“当年之事并非师尊谋划,亦非师尊所意,师尊对各位真人的离世也悲痛欲绝……”
  天赐却慢慢红了眼,整个人情绪失控,突然重重地用手砸向一旁的木桌,却又在半途硬生生止住。
  他喘着气,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嘶吼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他干的!知道是阿源自己的选择!知道是阿源选择抛下我!知道是阿源选择去死!可我怎么能想得通,我怎么能甘心,我怎么能不恨!”
  “如果一定要有人活着收拾残局,为什么不能是阿源?太玄他又为什么要复活我他不知道我宁愿跟着阿源去死,也不愿这样活在没有阿源的世界里吗?他被我责骂针对,心里的怨恨难过可以变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我呢?我不过一个器灵,没有阿源,谁来爱我谁会在乎我”
  “我不恨他我能做什么?我除了恨他,我还能恨谁我没有人可以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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