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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师尊不爱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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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知道大乘之后就再无前路了吗?”
  陆极其实早就不爽了。
  在太忘宗里,他和师尊每次去藏书馆都要面对天赐的冷脸和刁难,虽然他知道师尊十分在乎这个故人,也明白天赐的针对某种程度上甚至是积极的。
  但是他还是很不爽。
  但是他还是很心疼。
  但是他不能这样直接去安慰师尊,也不能对着师尊这样巴巴一顿分析,这样太令人难过了。
  他自进入忘玄就一直高调,漠视了陆义姝和师姐们的添油加醋,甚至在谣言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仍然安安稳稳地在忘玄峰玄寂座下,难说没有玄惑的纵容。
  他早就知道大乘期修士对修真界的隐患,而玄寂是唯一的保证。
  只要玄寂还在,修真界就不会真的乱。
  对玄惑来说,他的感情就是个给师尊解闷的玩具,无论谣言多疯狂,玄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陆极是真心的,他前世被玄寂的温柔气度所惑,从此甘心沉沦;今生,他仍然抵挡不住玄寂恍若天人的容颜,为那种似有若无的悲哀气质所心疼,被玄寂淡笑时自信又沉静的姿态折服。
  他早已将这个人的一切刻入骨髓,将这个人的每个眼神动作的意味咬碎研磨,将这个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虎视眈眈。他是小心翼翼,倍加珍惜,加上前世习惯,热衷于在这个人面前撒娇、任性,因而求爱之路简直坎坷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可他怎么能继续忍受别人对这个人的误解何况还是这个心机深沉的剑灵。
  剑灵却笑得更欢了:“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剑灵啊剑灵,你怎么比得上人家的手段?”
  陆极愤怒地拂袖而去。
  陆义观慢吞吞地从一旁走出来,问道:“你为什么故意激陆极?就算你是这样想的,可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也并非无脑之人,如何能不懂其中的真正情况”
  剑灵吊儿郎当地坐下来,随便拔了一颗草叼在嘴里,淡淡地道:“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经如此,我就是嫉妒那又如何?何况,我也着实看不惯陆极那小子。”
  他咬着一根野草,阴阳怪气地说:“明明身负魔灵双脉,却整日就知道跟着师傅屁股后面,不好好练功,要是当年主人有这般天资,还当什么天都城主啊,直接等着以后接管太忘了!”
  陆义观笑着挑眉:“所以你还是嫉妒师弟吧”
  剑灵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否认,他直接躺在地上,懒洋洋地道:“我就是要压压他又如何年轻人整日想着情情爱爱的,也不想想,他再不发愤图强,难道想等到人老珠黄再返老还童吗?”
  陆义观斟酌着道:“没想到,你是如此……热心的一个人……”
  剑灵翘起腿,不停的抖,神色淡淡:“只是希望完成一个人的奢望罢了……”
  “看看那样的人,如果陷入爱恋,该是何等的风景。”
  玄寂正找着太白真人的书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眉头一皱,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陆极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
  “师尊!”
  “……师尊”
  玄惑再次听着许正灏的查探结果,脸上看不出表情,问道:“玄能怎么说”
  “师叔说,这些小事别来烦他了。”
  玄惑无奈地笑了笑,看了看那些有心人整理好的集策,突然施诀烧了。
  他语气平静,神情波澜不惊:“无论如何,明面上,世间只有一个道修宗门,就是太忘宗。无论在哪里,所有宗门都是太忘宗的分部。这是一万年前种下的因,结成的果。即使一万年后,那些名为太忘分部的各地宗门,早已实际脱离太忘,只留下一个名头——”
  他碾碎那些烧剩的灰烬,走出殿外:“——太忘总部仍然无可撼动。”
  “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疯了疯了,作者,想压缩大纲完结……


第31章 离开
  “师尊。”陆极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憋了半天,还是只在喊。
  玄寂仔细地又铺开一张宣纸,头也不抬,只问道:“风风火火地,怎么了?”
  陆极其实不是很在乎剑灵,说了很多话也只是发泄,他拂袖而去,也是懒得再和剑灵争论太多。可他闷头闷脑地跑到了忘玄峰,看见玄寂后,反而头脑空白,只会喊人。
  玄寂笑着对他招招手:“过来。”
  陆极把腰间的断念刀收起来放好,凝视着他,一步步走过去。
  玄寂侧身让开空间,对着陆极道:“正好我在写字,你也来写写看吧。”
  闻言,陆极浑身一僵,他盯着面前铺展开在桌面上的白纸,目光炯炯,视线几乎要把纸盯出一个洞来。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动手了,写的是中规中矩的楷书,稳重端方,字面整体来说有种沉静平稳的气息,看起来一点不像他的个性。
  玄寂一直在旁边瞄着他的字,见他写完,笑了笑,夸了几句:“很不错呀!”
  陆极却在心里撅起了嘴:他前世就知道师尊更喜欢行书的潇洒飘逸,但是他一写行书就容易飘,是飘不是飘逸!搞得整篇字都奇奇怪怪的!师尊那时候还老是笑他!
  玄寂把陆极的字收起来,又展开一张宣纸,一边磨墨一边问道:“你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到底有何事?”
  “我想独自外出历练。”
  玄寂有些惊讶地看着陆极,他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你已经入门那么久了,不能老是跟着我的后面,自己出去看看也好。”
  他温声问道:“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陆极把敖庆的事说了。
  “东极即将动乱,确是历练的绝佳场所,你选得很好。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管他就是了。反正你还是个小弟子,他们应该不会纠缠你。”玄寂点头道。
  陆极也觉得很好,唯一不好的是,东极真的太远了,他不知道要离开多久。
  “既然你要出去,那学习进度得改改了。”
  陆极的感伤一瞬间灰飞烟灭。
  而经过一段时间的补习和氪金,陆极对东极之行信心满满。
  鉴于东极之海最近事态多变,他们一行人决定跟着许正灏一起过去。毕竟他常常在大陆各处往来,十分有经验。
  这天,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即将出发。
  “再等一下吧。”许正灏看了看天色,道。
  “还有人”陆极左右看了看问。
  “嗯,紫观正好也要去东极,正好一起。”
  “那是谁啊?”敖庆不解问道。
  许正灏看起来有些纠结:“就是卢天沥,道纯师妹的哥哥,天极星阁的弟子。”
  卢天沥到许城了。
  他仍然穿着天极星阁的衣服,眼睛蒙着白布,张扬地、目中无人地行走在城主府内。
  府上没有人能管束他,也没有人有资格管他,连城主也没有。
  管家和侍女对他毕恭毕敬,却不小心忽略了在一旁的卢天沅。
  卢天沅不在乎也不在意他们,但他却很不满他们对妹妹,就对着卢天沅,将来的许城城主说:“沅儿,你要记住,整个许城都是你的,如果有人不这样认为,如果有人抱着其他的想法——”
  他微笑:“那他就不要再活在许城了。”
  所有人恐惧地低头不语。
  卢天沅眼神迟疑,神情挣扎,她试探着问:“哥,这次回来,还是不去看看爹娘吗?”
  卢天沥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轻柔,眼神却冷漠,他道:“不要叫那个女人娘,还有,我已经算不上他的儿子了,现在、以后我都是天极星阁的弟子紫观。”
  他们的儿子,早在他和天沅的亲生母亲被杀死的时候,跟着一起死了。
  生母为魔,亲父杀母,他拦不住,那便走吧。
  走得越远越好,断得越干干净净越好,假装没有痛苦,假装仍然幸福。
  他亲昵地摸了摸自己无知无觉、尚未成熟的妹妹的头发,露出一个纯然天真的笑容。
  上一代的悲剧绝对不能重演,天沅必须完全掌控许城,许城绝不允许再也二心之人。所以哪怕他和天沅分离,不能常常相见,他也不会后悔离开许城去往天极星阁。
  只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愿意送天沅去太忘宗……他愿意放弃自己的权柄了?呵。
  卢天沥静静看着卢天沅什么鸡毛蒜皮都要和他说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难过,但最终还是神情淡淡。
  天沅是还小,她还是需要亲人,但终究要长大。
  他想到前段时间送天沅回来的那个魔界中人,平静地想:那个蔡芷如果真心,他也必须脱离魔界,将自己和天沅绑在一起。
  卢天沅又带着他逛许城,他一边配合着妹妹高昂的兴致,一边却在看到乐器店时突然想起许正灏。
  想起他年少时,腰悬玉笛,长身而立,握着长剑向他看来,笑得一脸爽朗。
  他摸了摸眼上的白布,低声笑了:像他这样心思深沉的人,果然会控制不住地去喜欢那样的人。
  正直、坦然、像个君子,和他完全相反。
  他又匆匆忙忙地告别妹妹,离开了许城,来到约定好的地方,远远就看到许正灏抱着剑,和一群人谈话。
  他比上一次见面更瘦了,玄惑真人对他寄予厚望,交给他太多事情。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喊道:“正灏。”
  “天沥,你来了”许正灏闻言回头,发现了自己的发小,笑了起来。
  卢天沥仍旧穿着一身天极星阁极具特色的衣袍,一条白布包裹住他的眼睛,行动间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影响。
  “嗯,我在星阁待得太久,也该出来走走了。”他对着许正灏道。
  许正灏点头,无比自然地问道:“我听说东极珍宝无数,天沥可有什么想要的为兄虽实力不济,想来也能拼上一拼。”
  卢天沥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对着许正灏伸出手来,许正灏心领神会,一脸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
  陆极在旁边,感觉自己前世的眼睛可能有点问题。
  为什么道清和紫观会是这个关系啊?他们的手也牵得太自然太明目张胆了吧!
  太忘宗和天极星阁继高层的父女亲缘后又要开始联姻了吗?
  陆极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又被他暂时压下。
  敖庆看到人齐了,一边吩咐手下启阵,一边喊道:“既然人已到期,诸位请随我入阵。”
  他率先走入大阵,激起阵法的节点,指挥着陆极他们进来。
  待所有人准备就绪,敖庆对着手下点头,磅礴的灵力骤然倾泻而出。
  陆极站在阵法里,突然向着忘玄峰方向凝视,直到熟悉的景色消失在眼前。
  玄寂看着陆极他们完全消失在阵中后,才慢慢低下头,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品着杯中的香茗。
  烟气袅袅,模糊了他的眉眼。茶香弥漫,却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玄寂放下食不知味的茶杯,抬头看了看忘玄峰上的晴空,有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忘玄峰,一种久未出现的寂寞突然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他慢慢地再捧起茶杯,眼帘低垂,神情无悲无喜,依旧食不知味,但是就像以前一样,毫无感觉地喝下去,随波逐流地活着。
  “师尊。”
  刚刚过来的闻潼喊道。
  玄寂对她抬眼笑,招手让她过来坐下,为她泡了一杯茶,递给她。
  闻潼当水一样地喝了,然后问道:“师尊情绪不好吗?是舍不得陆极师弟”
  玄寂摇摇头,迟疑了一会儿又突然点头,他神情复杂,让人看不明白他的想法。
  闻潼仍然是那样一副精致面孔,眼眸藏星,脸部线条柔美又有棱角,看起来别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她突然问玄寂:“师尊还记得弟子当年上山的情况吗?”
  她又自己回答:“当然记得啦。”
  闻潼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她有着对一般人来说可能算是极度不幸的过去,因为她是真正的无父无母,天生地养。即使后来被人收留,她却好像始终游离在世界之外,无法融入社会。
  她明明是一个人,却不老不死。她沉默地活了一百多年,送走了她的养父母,远离了害怕她的哥哥姐姐,然后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最后她上了太玄山脉。
  她一开始想问问自己的情况,问问自己的过去,最后也问问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理由的,她是如此坚信只有忘玄峰的玄寂真人才能给她答案。
  但是在见到玄寂的时候,她突然就对答案不感兴趣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是谁,已经无所谓了,那是过去了。
  她现在是谁,是什么,将由她自己决定。
  所以她看到玄寂,问好后,却马上起身就走。
  玄寂看到她的动作,反而无奈地笑了:“怎么我按照你的要求出来见你,你就要走了”
  “我觉得我想问的那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不需要问了。”闻潼说完,又神情严肃、正正经经地对他行礼:“麻烦您了。不好意思。”
  “你跟着新弟子来太忘,没想过来拜师吗?就走了?”
  “是啊,可我只想拜您为师。”闻潼愣愣地回答。
  “好啊乖徒弟。”
  闻潼又愣了愣,整个人宛若痴呆,半晌才呐呐道:“师尊”
  玄寂笑着应道:“诶!”
  闻潼拜师成功了,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师尊那时候真是随性!”闻潼叹道,又问:“可为何近年来,屡屡愁眉不展,神思难安?”
  玄寂盯着虚空,眼神散乱无神,喃喃道:“想是因为,着急了吧。”
  “真的感觉到希望了,怎么能再忍受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虽然没人看,但是可能断更还是说一声吧


第32章 路上
  陆极此刻万分后悔跟着许正灏和卢天沥一起外出。
  经过长时间的阵法传送后,他们一行人之中,除了已经对传送极有经验的许正灏,和实力更为强大并且身体素质更好的敖庆,几乎都在到东极之后,出现了严重的身体不适。
  然而,同样是头晕眼花、恶心难受,陆极和陆义观就像是后妈养的孩子,只能自己硬邦邦地在床上躺尸,休息。而另一个人——卢天沥,却像亲生的孩子一样,享受着明明是他们的师兄——许正灏的嘘寒问暖,关心呵护。
  许正灏,这个弟子间传说稳重温柔、爱护师弟师妹的大师兄,只给陆极他们丢下了一些清心的丹药,就凑到了另一边的卢天沥那里。
  陆极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离开自己亲爱的师尊,跑到这万里之外的地方,看着另外两个人恩爱。
  他一定是被剑灵的智商感染了。陆极躺在床上,坚定地甩锅。
  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许正灏正坐在床边,半抱着卢天沥,皱着眉头给他按摩太阳穴。
  他问道:“天沥,感觉好一点了吗?”
  卢天沥已经解下眼睛上的白布,但仍然闭着眼睛,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往许正灏怀里蹭。他的脸色泛青,嘴唇苍白,看起来十分无力,虚弱地道:“我、还好……你不必费心。”
  许正灏心疼的眼神几乎都要黏在他的脸上了,卢天沥假咳了几声,又把自己往他怀里带了带,就这样美滋滋地睡着了。
  陆极躺了一天后终于感觉又活过来了。他想了想,就跑到许正灏房里,结果一推门就被他瞪了一下,用动作让他压低声音,还挤眉弄眼地向他示意怀里还在沉睡的人。
  陆极木着脸,走出了这里,迎面遇上敖庆。
  他换了一身粉色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骚包,逍遥地摇着折扇向陆极走来。
  “陆极兄弟!你们可休息好了?在下已经做好入海的安排了,就等你们了。”
  陆极想到还在挺尸的陆义观,摇了摇头:“道博师弟精神还是不好,再等一天吧。”
  “好。”
  陆极前世来过东极,却没有深入到东极之海,何况是海族的聚居地。那时海王刚死,海里的局势剑拔弩张,风声鹤唳,哪里都紧张、压抑到了极点。
  他听取了闻机子的意见,只在岸上观望,不去掺和那趟浑水,结果反而结识了敖庆。
  陆极一行人站在码头,等着出海,无聊的眼神扫过正前方的敖庆的背影,心里不禁啧啧称奇:敖庆是海族里众所周知的奇葩,他很多情,也很滥情,看起来和所有海族的皇子一样。但是他又十分奇怪,或者说渣,他好像只享受追求别人的乐趣,一旦到手就马上失去兴趣,造成了东极的众多怨女。
  东极有句俗语:无情最是忘玄人,痴心庆郎犹甚之。
  庆郎啊!
  陆极眼神戏谑,他看见不时有美丽的女子用忧郁哀愁的眼神盯着敖庆,便笑着挑了挑眉,转头对敖庆拖长了声音道:“敖兄,你的红颜知己可不少啊。”
  敖庆却潇洒地一把展开折扇,叹道:“少年意气,算不得数,如今我痴心于道真,必不会与他人纠缠。”
  陆极十分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他凑近敖庆,直白地道:“敖兄,不是我不看好你,只是你这旧账甚多,前情难了,怕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我师尊的眼,过不了我师尊这关啊!”
  敖庆听到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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