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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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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瑜收了人形,化作一团雾气,缠绕在静伯侯府,不管地狱使者怎么劝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连话也不愿意说。
直到十日之后,一个少女出现在了静伯侯府的门前。
少女面若桃花,身姿妖娆,可惜脸上的怯弱和瑟缩却是堪堪替这美貌减了好些分。看衣着,她不像是什么小户人家的小姐,只是这次却好像是故意避开别人,偷偷的到了静伯侯府。
不一会儿,得到消息的宇文常舒便出现在了门口,两人没说几句话,少女便满眼含泪的转身离去。
“她是什么人?”
沉默了这么久,方景瑜第一次主动开口跟男子说话。
男子忽的化成人形,满脸谄媚的笑道,“不愧是商业奇才,眼光可够毒辣的。这个女的半年之后便会病死,我替你选的就是她。靖远侯嫡女,沈从容。”
明媚的眸子里面陡然闪过一抹凌厉,方景瑜默然了半响,终于扯动嘴角,“要我借尸还魂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见方景瑜终于松口,男子忙不迭点头,“不管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
方景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这传说中的地狱使者看了亦是背后一凉,“在这半年里面,你必须想法子让我达到蓝阶武功和内力。”
上辈子,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拒绝了“毒医鬼仙”要收她做徒弟的要求。
“毒医鬼仙”是整个九州大陆上,武功造诣最高,炼毒制毒手段最出神入化的人。一般人就算是想要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可有一次自己出海做生意,意外碰上了他。
“毒医鬼仙”说她天生奇骨,悟性极高,为了能收她做徒弟,匿藏在自己身边半年时间。可当时自己太过于愚蠢,为了把心思和时间都放在生意和丈夫的身上,断然拒绝了。
如今自己的努力,全然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要她重生可以,她再也不能任人揉捏,她要强大到别人再也不敢招惹她。
这一次,她华丽转身,再世为人,是不是该庆幸宇文常舒在自己把真正财力暴露出来之前,就给自己喂下了毒药呢?
“蓝阶?”男子大惊失色,尚武大地崇尚武学,武功等级是用“赤橙黄绿青蓝紫”这几种颜色来区分的。一般人修为几十年,还要有些天分,才能修到青阶。
这个方景瑜倒是狮子大开口……
岂料方景瑜冷哼一声,一脸坦然的望着男子,“地狱使者,您认为是区区几十年的修为重要,还是自己的官职重要呢?”
男子大惊,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吧。居然能猜到自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缠着她的。
按照平时来说,几十年的修为当然不算什么,可如今要竞争阴司总领的职位,少了这几十年的修为就很有可能功败垂成啊!
再说了,在这么短的时间让她成为蓝阶高手,起码得用上百年的修为……
“你慢慢考虑吧,”方景瑜冷眼看着男子,“我这个人思维很跳跃的,说不准下一秒就改变主意了。”
上百年的修为和职业生涯上的污点相比,微不足道。
男子心一横,终于应了下来。
方景瑜天生奇骨,男子替她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又传给她上百年的修为。
在接下来的半年中,陪着方景瑜将那些修为逐步转化成了她能够随意掌控的内力。短短几个月,方景瑜便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成了蓝阶高手。
方景书,宇文常舒,我方景瑜说过,这一辈子,就算永不超生也不会放过你们,如今我做到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003、被打就要还手
一股子阴暗潮湿的气味儿迎面扑来,让躺在床上的人儿不安的动了动,发出一声轻吟。
方景瑜,不,沈从容缓缓的睁开双眼,心底暗骂:可恶!
方才就在自己即将突破蓝阶变成紫阶的时候,地狱使者居然一掌将自己给劈了。
再次醒来,自己的魂魄便已经进入了还在病榻之上的沈从容身体里。
“小姐你醒了?”一个粉衣丫鬟端着药盅,赶忙过来扶。
离开肉身将近一年,突然回来,难免有些不适应。
冷性子的她一时间不太适应有人近身,抬头之间,眸子里面射出寒光,冷冽逼人,“别碰我!”
丫鬟一怔,手里的药盅差点跌落:怎么一觉醒来,小姐的气质就不同了?仿佛一靠近,就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小姐,我是连翘啊!”连翘嘴角一抿,明媚的眸子里面闪出泪光。
沈从容还需要些时间消化脑子里面记忆,伸手将连翘赶了出去,“药放下,我休息一会。”
连翘轻点头,便退了出去。
沈从容撑起身子,打量着四周,有些恼怒:什么狗屁靖远侯嫡女,居然住这么破旧的地方。
以前自己还是方景瑜的时候,就听说过靖远侯因为功勋显赫,倍受皇帝喜爱。而靖远侯的嫡女也是美艳不可方物,还深受太后宠爱。
如今看来,这个靖远侯府远不如外面传的那般呢!
不过,既然自己占了别人的身子,也该好好替本尊打算一番才是。
盘腿而坐,沈从容调整气息,让体内的内力与自己有些虚弱的身子尽快融合。
作为年纪轻轻的蓝阶高手,沈从容不管是听力,视力,还是嗅觉都比以前好上了许多倍。
只是这身子病了太久,难免有些虚。要马上发挥出蓝阶功力,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扭头瞧见连翘留下来的药盅,沈从容端了起来,轻轻一嗅,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明明是补药,味道却有些腥,明显有人在里面加了料。
沈从容闭上眼睛,将记忆梳理了一遍。
靖远侯爷在半年前就奉旨远征,平定边境战乱。如今却是杳无音信,连尸身也寻不回来。
而就在这半年里面,靖远侯府里面的三个姨娘却是翻了天。不仅将堂堂嫡女的园子占去了,还将靖远侯夫人留下的店铺,嫁妆全部占了去。
沈从容虽然有太后的喜爱,可性子太软。面团一般,任由姨娘庶妹们拿捏。
现在,好像还有人想要了她的命呢!
记忆清明了一些,沈从容耳朵却动了动。她屏气,静静的听着外面细微的响动。
远远的,似乎有两个上了年轻的嬷嬷在对话。
“听连翘说,大小姐醒来了。”
“不会吧,昨个儿大夫来了,都说过不了昨夜,怎么……”
“唉,这话可不好说。大小姐若是去了,估摸着还能好过些。如今又活了,不知道又要遭多少罪……”
“是啊,可怜的侯爷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府里却翻了天……”
两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活不干活,扯什么闲话?信不信我让烟姨娘把你们赶出去?”
沈从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收了内力,懒得再去听那些闲话。
俗话说的好,攘外必先安内。方景书,宇文常舒,我就让你们再多过两天好日子……
沈从容起身将药盅里面的药汤从窗户口倒了出去,然后又假装虚弱的躺回床上。
下一秒,门便被人推开了。
连翘上前,不悦的开口,“香草姐,大小姐还在睡着,你怎么不敲门……”
连翘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香草冷眼望着她,“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滚一边去!”
连翘捂着红肿的脸,敢怒不敢言。只能生生忍了眼底的泪,快步走到沈从容身侧,护着她。
香草冷眼瞧着,沈从容虚弱的模样。目光扫过已经空了的药盅,满意的点头笑了:“大小姐既然醒了,便好好养着身体,奴婢先告退了。”
见香草离开,沈从容才缓慢的坐了起来,脸上的神情越发难看。
那清冷的眸子里面迸射出阵阵寒意,直看的一旁的连翘心底发寒。
她认识的小姐温柔软弱,哪里有过这般逼人的气势。即使她懒懒地靠在床头,一句话也不说,也能让人感到莫明的压迫。
沈从容起身走到连翘身边,还未开口,便又扇了她一巴掌。
连翘一惊,身子顺势就软了,跪倒在沈从容面前。方才挨了香草一巴掌,仅仅是痛。如今莫明挨了小姐的打,竟是格外心疼:“小姐?”
连翘对沈从容的保护她知道,可惜为人却是跟她主子一样,软柿子一个,难怪被人随意拿捏。作为一个大丫鬟,居然被香草那种二等丫鬟随意扇巴掌,还不敢反抗?
“痛吗?”沈从容低头,声音里面不带感情。
连翘捂着脸,轻轻点头。
沈从容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很好,你还知道痛。”
连翘惊愕,等着沈从容下面的话。
“被人打了,就会痛;想要不痛,就要学会先发制人,最差也得把自己的痛还回去。懂吗?”
沈从容眸子里泛着寒意,自己才刚还魂,身子还虚弱着。如若不然,方才那个香草便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连翘错愕之余,脸上居然意外的露出惊喜神情。
太好了,自己的小姐终于开窍了。
以前她连翘也不是这么软弱的性子,只因跟着小姐,处处隐忍,处处受气,唯恐小姐生气,这才让府里的那些丫鬟蹬鼻子上脸。
如今……
连翘看着沈从容,还是有些苍白的病容,可那坚毅冷冽的眸光,仿若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傲然气质……
自家小姐变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香草依旧派人送药过来。
连翘在得知药里面被人添了料之后,便帮衬着把汤药给换了。
沈从容则是利用这三天时间,将地狱使者渡给自己的内力与身体融合。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沈从容这副身子居然也是绝佳的体质。
短短三日,便能将体内的蓝阶内力收放自如。
呼吸吐纳,俏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一旁把风的连翘看的又惊又喜,自家小姐什么时候会武功了?而且从方才环绕在她身体周围的颜色看来,居然是高深莫测的蓝阶。
居连翘所知,在尚武大地,达到蓝阶的人屈指可数。像小姐这么年轻的,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太好了!”连翘高兴的道,“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家小姐!”
沈从容伸手拂去额头上的细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是这些日子一来,连翘第一次看见小姐笑。这一笑,光华乍现,流光溢彩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连翘从来就不知道,小姐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自从半年前小姐从静伯侯府回来之后,整个人便如同被人抽了魂。没多久就病倒了,原本以为小姐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却不料……
正在这个时候,园子门口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沈从容嘴角一勾,算起来,一天两幅药,吃了三天,也是该到死的时候了。“连翘,咱们来演一出戏,把这些日子吃的苦头都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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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求包养,打滚。
004、给点颜色瞧瞧
香草刚踏进园子里,便听见沈从容的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眸子一亮,顺势就将手里的药盅给扔了。
飞快的朝着沈从容的屋子里跑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大小姐出事了?”
连翘哭的梨花带泪,“大小姐,老爷还没回来,你怎么就走了,呜呜呜……”
香草见果然是沈从容死了,居然连上前检查的心思都没有,眉目飞扬的转身便跑了出去。
见香草这么唐突,躺在床上装死的沈从容无奈的坐了起来:“烟姨娘,找香草这么蠢的丫鬟当帮手,活该你倒霉喽。”
沈从容接着便吩咐连翘在后院摆好的椅案,上了水果糕点茶水,自己径直着晒太阳,守株待兔。
一块糕点还没有吃完,蓉苑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那哭天抢地声音传过来,差点没让沈从容呛着。
“唉哟,从容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天呐!”烟姨娘指甲上的豆蔻还没干掉,翘着兰花指便奔到蓉苑哭丧来了。
她身后跟着的是庶妹沈云苓,原本她笑的开心,硬是被烟姨娘掐的挤出一滴泪来。
而她两的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一群人。
二姨娘领着自己的女儿沈花语,一起抹眼泪,“可怜的从容啊……”
三姨娘抱着自己的儿子沈崇思,也一并过来了。沈崇思才五岁,什么也不懂,只顾瞪着一双圆眼,一脸的好奇。
沈从容冷笑:看来这个侯府有不少人希望自己死呢!
“从容啊,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去了,我以后怎么跟侯爷交待啊!”烟姨娘干嚎着,假意去印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泪。
不过这哭丧的声音在她们冲到后院的时候,夏然而止。
只见沈从容慵懒地靠在贵妃椅上面,一旁的连翘正殷勤地朝她嘴里喂葡萄。而沈从容手里拎着一个笼子,里面是她无聊时候抓来的小白鼠。一主一仆两个人正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怎么不嚎了?”沈从容斜了众人一眼,飞快的将她们脸上的变化记进心里。
烟姨娘愣了半响,“你不是死了吗?”
沈从容一笑,站了起来。原本温柔的眸子瞬间清冷无比,里面的迸出来的的寒光让众人莫明的产生无穷压力。
烟姨娘身子一震,沈从容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仿佛能够洞破一切,直射进人心底。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让人毛骨悚然。
而原本立在一旁的二姨娘,她的哭声也是夏然而止,下意识的伸手将沈花语拉到自己身后。
母女两个对视了一眼,默契保持着沉默。
这个府上素来都是烟姨娘说的算,自己没必要趟浑水。
“谁告诉你我死了?是香草吗?”沈从容目光扫过香草,这突兀的变化和冰冷的目光让香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不住的摇头。
“烟姨娘,不是的,她明明死了。方才连翘还在哭丧呢!”香草指着连翘,“我没有骗您,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才急急忙忙……”
香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挨了烟姨娘一巴掌。她恶狠狠的瞪着香草,万分恼怒:若自己还不教训她,恐怕会把些不该说的都说出来!
“恶奴,居然造谣,说大小姐死了,简直该死!”烟姨娘气的浑身发抖,这下好了,方才自己嚎的最欢。如今想来,别人恐怕会觉得自己刚才那是高兴的呢!
倒是沈云苓嫌恶的瞪了沈从容一眼,“一口气吊着半死不活,不如早死早超生。”
沈云苓话音未落,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浅黄色的影子。
下一秒,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五指痕,俏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沈从容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蹙眉嫌恶拍去手上的脂粉,“妹妹,脂粉抹得太多了些。”
沈云苓陡然反映过来,尖叫着怒吼,“啊!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从小就被娘亲宠到无法无天的她什么时候挨过打?以前就算是打架,也只有她揍别人的份。
眼看着沈云苓要朝自己扑过来,沈从容蹙眉一瞪,“如果你不想要那张脸了,尽管还手试试。”
这一眼冷冽至极,唬得沈云苓下意识停下来了步子: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着她,这个病秧子,身手怎么会那么灵活?
沈从容扫了一眼震惊的众人,满意的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群人,以前就是蹬鼻子上脸,不给点教训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烟姨娘,尚武国虽然崇尚武学,但是对人的道德要求还是很高的。阶级教条也是分的清明,若是被人知道庶妹辱骂嫡姐,恐怕是要被拖出去遭万人唾弃的。”沈从容巧笑倩兮,“我现在是在替姨娘教育妹妹呢,姨娘应该不会介怀吧?”
沈从容这一席话说的大伙儿脸上神情各异,这话不但让沈云苓吃了个哑巴亏,更把在场的人都羞辱了一顿。
尚武国阶级分明,庶女庶子还能算半个主子,而姨娘却是跟那奴婢差不多的。
嫡女对姨娘随意打骂都只能认了,哪里还敢介怀?
烟姨娘挤出笑容,“应该的,应该的。”
嘴上虽这么说,心底却把沈从容骂了万千遍:这个贱蹄子,怎么今日突然变了性子了?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病怏怏的软柿子沈从容?简直就是个刁蛮公主嘛!
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一个人的改变怎么会如此之大?
二姨娘心思重些,如今瞧见沈从容这举手投足尽显风流骄傲的模样,心底如同卷起了惊涛骇浪。
以前的沈从容哪里有这般风姿?换做以前,就连丫鬟也是能够踩上两脚的。
三姨娘原就是个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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