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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家的女汉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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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无尘,你给我的是假药吧?

    墨卿砚抱着谨言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她要去找人,她要请大夫来给谨言疗伤!她深深望了谨言一眼,强压下想要揭开面具的冲动,转身朝巷口跑去。

    刚跑到街上,还没停稳脚跟就有人一步冲了过来,一把抓过她把她死死抱在怀里:“三娘,你去哪了!”

    被人挤压得呼吸不畅,墨卿砚只觉得好难受,扭动着身子挣扎,头顶上的人这才放开了她。墨卿砚仰望着那人,发现是大舅娘耿氏。

    “哇——”墨卿砚发现是亲人后主动抱着不肯撒手,不管不顾地痛哭了起来,“大舅娘,三娘好怕,好怕……”

    “三娘不怕不怕,舅娘带你回家。”耿氏心疼得一塌糊涂,稍稍拉离了墨卿砚,这才发现她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耿氏忍不住惊叫,“三娘你受伤了?”

    “不是我不是我。”三娘拼命摇头,一把抓着耿氏就要往巷道里走,“大舅娘你快来,谨言要死了!”

    耿氏听得稀里糊涂,正好这时又有寻找墨卿砚的蒋家人出现,他们跟随着墨卿砚跑到了巷道里,一路上连续发现了三具南黔人的尸体,可是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谨言却不知所踪。

    “谨言?谨言!”恐惧弥漫四肢,墨卿砚发了疯一般在巷道里奔跑徘徊。没有,没有,还是没有!那个眸如清水的银面少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墨卿砚颓然地坐在地上,泪水布满了整张脸。她本想等他醒来后就告诉他,她是翰林院侍讲墨长风的嫡女,是忠信侯的外孙女,建文伯是他大舅舅。她还想告诉他,她想和他交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应该怎么说?哦对对对,是生死之交。

    可是,人不见了,一片衣角都没有留下,干干净净地走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蒋家人讲义气,在送墨卿砚回墨府后答应她会不遗余力寻找那名叫谨言的少年。墨卿砚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日,蒋家终于又来了人。

    “在乱葬岗发现的,身高同你说的差不多,衣服也吻合,面上还戴着银色面具。”

    “当真?”墨卿砚红着眼问道。

    “若你描述无误,该是真的。”来人还是耿氏,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了三娘的救命恩人,竟然已经殒命,还被人丢到了那种地方。

    “我能去看看他吗?”三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耿氏面露不忍:“那孩子怕是不希望你看到他那模样的。”

    墨卿砚黯然,不再提这个要求,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他长得,好看吗?”

    耿氏一噎,半晌才答道:“自然是好看的。”

    “那就好。”墨卿砚哽咽。

    对不起,谨言,永别了。

第3章 三年后() 
冬日里的太阳总是较晚才升起,墨卿砚醒来时天还是乌漆墨黑的,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五指,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屋里值夜的丫鬟霜月还未醒来,在屏风后的小榻上睡得极香,还能隐约听见微弱却均匀的鼾声。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墨卿砚的屋子不同于同龄人的厢房,她的屋里几乎不放什么无用的摆设,一物一什都能讲出它的作用来,也因此,墨卿砚的厢房显得更加空旷冷清。她的丫鬟们都不太爱值夜这活儿,因为夜晚睡在这屋里,总会觉得有些胆寒,容易想些有的没的。

    厢房外面有一棵参天大树,也不知是这宅子上代还是上上代的主人种的,到了如今已经是相当粗壮茂盛的一棵。夜里有月光的时候,这树就会透过花窗照进屋来,投下斑驳的影子。黑影绰绰,风声萧萧,半夜醒来的丫鬟们总会觉得那随风摇动的树影像个妖怪一样,随时都要吃掉她们。

    人们总是畏惧黑暗的,黑暗会蒙住双眼,黑暗会吞噬一切。那些半夜醒来的人们总是会产生错觉,仿佛床前站着黑白无常,手持锁链,面无表情地等着来收自己的魂儿。

    这世间真有黑白无常么?谨言他,是否见过他们?

    墨卿砚苦笑,三年了,她还是没法忘记当年发生过的事情。那一晚她的恐慌她的激动她的内疚,这三年始终在折磨着她,提醒她有个名叫谨言的少年因为她而埋葬地下。

    屏风背后的霜月翻了个身,却是醒了。墨卿砚这才发现,她盯着黑漆漆的床顶竟然发呆了小半个时辰。

    “霜月。”墨卿砚唤了一声。

    随后便是一阵窸窣声,然后有人从屏风后转了过来。霜月拉开床幔,小声喊道:“小姐,可是醒了?”

    “嗯。”墨卿砚坐了起来,“先给我倒杯水来,有点渴。”

    “是。”霜月说,“被窝外面冷,小姐您还没穿衣服,别着凉,先躺回去。”

    “太小看我了,我的身子骨没那么弱。”

    霜月笑而不语,直起身去桌子上找茶水。水自然早就凉了,她提着水壶去了外面,顺便看看其他丫鬟醒了没有。掩上门的时候,她的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每年的这一天,小姐总是醒得格外早,又睡得老老晚。

    “小姐——”有人扑了过来,墨卿砚一个激灵,裹着被子就往里滚了滚,果然来人扑了个空,整个身子半趴在了床边上。

    “诶?怎么这样啊小姐,人家可是很期待给你来个早安拥抱的。”那人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墨卿砚。

    墨卿砚揪着被子,一脸警惕:“春菊你别乱来,本小姐高贵矜持,怎、怎么能和你拥抱什么的!”

    “又来了又来了。”春菊笑嘻嘻地搓搓手,“小姐总是那么害羞,春菊就是喜欢小姐这一点。”

    春菊是墨卿砚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此人是朵大大的奇葩,墨卿砚犹记得一年前她刚进府的时候,抖着胸前两朵霸王花对她说道:“奴婢唤春菊,春天的春,秋菊的菊,叫秋菊!啊不对,是春菊!”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原来的名字。

    “好好的叫你的秋菊,为何要改名?”墨卿砚好脾气地问道。

    “这个嘛——”春菊摸了摸后脑勺,“叫秋菊的人太多了,要标新立异。”

    墨卿砚觉得好笑:“你也知道标新立异?你念过书?”

    “诶?小姐您太小看我,不是,奴婢了!奴婢怎么可能没念过书嘛!不瞒您说,当初在司人坊,奴婢学字比旁人都快,阿娘都夸我,不不,是奴婢。”司人坊是京城专门买卖奴仆的人牙行,至于春菊口中的阿娘应该就是司人坊里的牙婆了。

    墨卿砚当场大笑:“你阿娘肯定对你恨铁不成钢,瞧瞧你方才的模样,规矩都学会了么?”

    “会的。”春菊嘟着嘴,显然也意识到方才总是不小心说错话。

    看春菊小狗一样难过的眼神,墨卿砚莫名的就心软了。她身边端庄沉稳的丫鬟很多,但春菊这样的还真没见过,一时间觉得颇为有趣,就把她留下了。

    不过很显然,现在她后悔了。

    “春菊姐,你就别缠着小姐了,还不伺候小姐穿衣裳?回头小姐要是冻着了,夫人会扒了你的皮。”霜月拎着茶壶进来了,很无奈地看着春菊又在上演每天早晨必有的一番折腾。她比春菊资历老,但是年龄要小两岁,自己也不愿意摆什么架子,对着春菊总是会喊一声“春菊姐”。霜月对谁都和和气气,府里不少丫鬟小厮都喜欢她。

    “啊,霜月,茶水来了?”春菊扭过头,跳了过去,一把抢过茶壶,“我来我来,我来喂小姐喝茶。”

    墨卿砚眼角一跳,赶紧说道:“春菊你去给我寻件素色的衣裳来,就那件艾绿色冬袄吧,一会儿我要出府。”

    春菊看了看手中的茶壶,又看了看一脸坚定的墨卿砚,虽然很不甘心没能亲手为小姐倒茶,到底还是将茶壶递回给霜月,乐呵呵地去寻墨卿砚说的那件衣裳了。

    “小姐您就惯着她吧,这性子回头指不定就闯了祸来。”霜月抱怨道。

    “你嘴上这么说,平日里与她最为交好的不就是你么。”墨卿砚笑着戳穿。

    霜月扭头:“奴婢不跟小姐说了,奴婢明明在说正经事呢。”

    墨卿砚含笑看着霜月,这时春菊又取了衣服过来,在两人的伺候下,开始收拾打扮自己。

    “小姐,这衣服太淡雅了,不适合今天这节日啊。”帮墨卿砚系上最后一根系绳,春菊忍不住劝道,“奴婢看到箱子里有件去年底刚做的朱红色冬衣,不如换了那一件?”

    “春菊姐!”霜月看到墨卿砚脸色突然便黯,赶紧打断她,“小姐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再说今日人人都兴穿红色,咱们小姐这身打扮反而好认一些。”春菊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若是让她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反而让小姐伤心难过了可就不好了。

    “这件挺好的。”墨卿砚将刚才一瞬间的黯然掩盖住,笑着说,“这也是娘亲看中的颜色,穿了她只会高兴。”

    小姐的话就是圣旨,春菊立马乖乖闭嘴了。

    “小姐是先去给夫人请安还是先用膳?”霜月问。

    墨卿砚想了想,说:“先用膳吧,过会儿请了安就直接出府去。对了,去给我备辆马车。”

    春菊好奇地问:“小姐是要去忠信侯府么?”

    墨卿砚点头:“是啊。”

    “这么冷的天?”春菊有些惊讶,“晚上表少爷表小姐他们定会来找小姐去看花灯,横竖会见到,何必这么大早的就过去一趟?”

    “你再啰嗦,一会儿就不带你去了。”墨卿砚瞪了她一眼。

    春菊立刻换上可怜的模样:“别啊,小姐,春菊好想去的。”

    “看你嘴贫。”霜月戳了戳她。

    墨卿砚笑而不语,有些事情她也不想到处去说,三年前的事情春菊迟早会从别人那听来,她也拦不住,但是让自己去提起,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墨卿砚胃口很好,早饭总是会吃得很饱,食欲大开的时候一顿能跟大郎一样也是常有的事。吃过早饭她便领着两个丫鬟去了正房,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有人在大声争吵。

    “脱。”略显冷淡的声音。

    “不脱!”更加激动的声音。

    “到底脱不脱?”冷淡中加了一丝不耐烦。

    “说了不脱就是不脱!你凭什么让我脱啊?”激动中更添了一些烦躁

    “就凭我是你大哥。”

    “哼!”

    墨卿砚扶着额头赶紧推门而入:“什么脱不脱的,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幸好是在家里,传到外面去人家还以为咱府里出了两个断袖之癖呢。”

    “三妹!”屋里两个少年的争吵戛然而止。

    “在争什么呢?”墨卿砚不满地看着两位哥哥。

    两位少年均比墨卿砚大上好几岁。大郎墨卿书是墨府的嫡长子,在麓久,成绩很好,今年就要参加秋闱考举人了。二郎墨卿知是庶子,生母是一名医家女。二郎是早产,那位姨娘生了二郎就去了,姨娘娘家人个个精通医术,以强横的态度抱走了身子骨极弱的二郎,养到五岁才把他送了回来。

    墨府主人墨长风虽然对这家人态度不满,但俗话说得罪谁也不能轻易得罪大夫,谁还能没个头痛脑热的?墨府有人生了病,都是请的雪春堂的大夫,雪春堂就是那位姨娘家里开的。

    二郎之后一直养在蒋氏身边,对蒋氏以及几位嫡子嫡女都很亲近。这时候见到墨卿砚,蹭蹭蹭就跑了过来:“三妹你评评理,二哥怎么就不能穿红衣裳了?”

    墨卿砚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郎,他穿着一身绛红色的宽袍,只有领口是藏青色,腰里系着一根银色腰带,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男子穿红的确实少,但不是没有。二郎身体从小身体虚弱,脸色比旁人要白,穿红色反而要看起来精神一点。

    不过她始终觉得二郎喜爱穿红色还出于一番恶趣味。全府上下都知道,大郎怕血,几乎是见血死,曾经因为看到有人受伤吓得晕了过去。这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丢人,偏偏二郎总喜欢拿这个做大郎的痛脚去戳,一来二去,两人总为这件事争吵,大郎也对二郎喜欢穿红色的衣裳表示极其不满。

    大郎穿衣好蓝色,今日穿的就是一件宝蓝色的锦袍,腰间是一根玉腰带,头上也戴了玉冠,看起来明眸皓齿,偏偏又随了墨长风长了一双桃花眼,明明是个洁身自好的,偏偏人家觉得他就是笑一笑也是风流无限。

第4章 手足情() 
墨卿砚对两位哥哥每天都会发生的争吵表示见怪不怪,哪天不吵了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何况两人就算家里吵得天翻地覆,在外面都是墨家好儿郎,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我记得你有一件猩红色的斗篷?”墨卿砚没有直接回答二郎的话,反而问道。

    二郎点头说:“是有那么一件。”

    墨卿砚提醒:“今天看起来像是会下雪,披件斗篷比较好。你若是穿这身,再穿那件斗篷就撞色了,不如去换件衣裳,再配上那件斗篷出去转一圈,保证街上小姑娘都看你。”

    那件斗篷颜色很冲眼睛,若是穿上回头率保证能提高。大郎生得好看,总是惹小姑娘回头看,二郎羡慕这点很久了。

    二郎眼睛一亮:“天才!三妹你真是厉害!”他真是恨不得把墨卿砚给抱起来转三圈,只是碍于两人都已经长大,这些事情不适合再做,才讪讪地收手。

    大郎眼睛一翻:“你当人人都跟你似的蠢,连个药方都背不熟。”

    “哈?你又找骂?”才起的好心情又被大郎给刷了下来。

    “我说错了么?”大郎才不怕他。

    看着两人又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墨卿砚暗骂一声“两个笨蛋”,越过他们直接走到蒋氏跟前。

    “娘,我穿这身好看么?”说完还转了个圈,臭美了一下。

    蒋氏噗嗤一笑:“好看,三娘穿什么都好看。”这颜色还是她挑的,她自然明白三娘穿什么最衬皮肤。

    “大小姐来了!”丫鬟高声喊道。

    一瞬间,屋里就静了音。刚才还为一点点小事情吵得面红耳赤的大郎和二郎突然就焉了,各自缩了缩脖子,还往角落里靠了靠。

    “外面听着好像很热闹的样子,怎么我一进来就没声音了?”随着一双脚踏入,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大姐。”墨卿砚向来人点头,而大郎和二郎齐齐噤声,把头埋在了脖子里。

    墨家嫡女墨卿画,人称元娘,是这个家里兄弟姐妹中最不能招惹的存在,也是兄弟俩的克星。这会儿元娘把视线投到了两人身上,疑惑地问道:“你俩装什么死?又闯祸了?”

    “怎么会?”明明年龄比元娘还大,大郎却摆不起大哥的谱,赶紧撇清楚,“我怎么会闯祸?要闯也是二弟。”

    “怎么说话呢?”二郎不干了,赶紧针锋相对,“我一向老老实实,哪跟你似的外面走一遭回头身后就跟了一群尾巴。”

    元娘眼睛一眯:“哦,原来是你俩吵架了?”

    “啊?”大郎和二郎齐齐摇头,互相对视一眼,赶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还拍了拍对方的肩,然后对着元娘笑哈哈,“你说什么呢?哈哈!我俩吵架?怎么可能嘛!我俩是亲兄弟不是?要吵也是跟外人吵,怎么会窝里斗呢?哈哈哈哈!”

    好一副相亲相爱的场景。

    元娘还是有些疑惑:“真不是你俩在吵架?那我刚才进来时听到的是什么?”

    是吵架,可这话不能说呀!如今墨府的情况太复杂,这屋里几个都是不受亲爹待见的,元娘早说过,要团结要统一,坚决抵制内部分裂,一切破坏家庭和睦的因素要被她亲手肃清。大郎是书院学子,二郎跟着雪春堂学医,都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类型,在元娘的战斗力面前都是渣渣,至今不知多少次因为兄弟俩吵架而被元娘暴打一顿了。

    “我俩在讨论,诶嘿嘿,讨论……”二郎突然词穷,赶紧戳了戳大郎。

    大郎心领神会,赶紧接话:“咱们在讨论今晚要不要把茜娘接过来一起过元宵的事情。”

    “啊?”二郎傻眼,这剧本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看二郎不配合,大郎恨铁不成钢,偷偷掐了他一把,二郎这才顶着一张红脸看向元娘:“是,是,我们正在商量要不要把表妹接来的事情。”

    元娘也不多想,说道:“那是你姨娘家的表妹,或多或少都跟咱家有些牵连,接来就接来吧。”

    眼看着吵架这事就给揭了过去,兄弟俩齐齐松了口气。

    “大姐也是要出门么?”墨卿砚指着元娘身上那身火红的胡服。不得不说,今日穿红色的人确实很多。元娘穿着胡服,踩着马靴,背上还背了个弓箭袋,显然是要出门活动的。墨卿砚很喜欢元娘干练清爽的模样。

    “和几个小姐妹约了去骑射,过来给娘请个安就走,接我的马车就在外面。”元娘说,“今晚怕是不会回来吃饭了,晚上我们直接去街上看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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