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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道士的苟活岁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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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头顶秃了还有点凉凉。
  并且很丑~
  所以,
  忘忧狐狸:“我没有变强,也不想秃头。”
  另外:这篇不是耽美文,怕误会,做一下提醒。
  当然,我并不禁止发散思维~
  只是诉说一下,我的初衷~
  可以忽略~


第17章 第二个故事
  还没等到温伯初做出选择。温夫人的身子挺不住了。温老爷带着人闯进他的院子,将墨一强行带走。
  一群人,如同刽子手一般。将墨一开膛破肚。手起刀落,快到温伯初连跪下来,向温老爷祈求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墨一的心脏还没有送到温夫人那里,温夫人便因病去世了。
  原来选择做慢了,也是错误。他没有救回来母亲,也没有保住墨一。
  温伯初捧着墨一的尸体,鲜血浸满了他的身上。
  温伯初越发的抑郁。除了给温夫人守孝,就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温老爷因为温夫人的死,对他大不如从前,有事儿没事儿就骂他两句。都是他的优柔寡断害死了他自己的母亲。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父亲谈心,只能默默的退回自己的别院,看着池塘里墨一的尸体发呆。
  很奇怪,鲛人的尸体并不会像人的尸体一样,池水还是那么清澈,就像墨一在的时候,那般。
  过了几天,他惊奇的发现,墨一的尸体不见了,一直红色的锦鲤出现在池塘里。
  红锦鲤有着墨一一样的习惯。它喜欢呆在火山石旁边。喜欢院子里有一点变化,就开心的游来游去,喜欢追着温伯初扔下水里的东西,游来游去。
  “你是墨一吗?”温伯初苦笑着,对池塘里的锦鲤问道。
  鱼的表情里没有笑,它没有吐泡泡。听到温伯初的这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游也不游了,直接慢慢的让自己沉入水底。不理温伯初自言自语。
  温家嫡子因为温夫人去世,过度悲伤,疯了。坊间是这么流传八卦的。
  人们津津乐道,愿意相信,他们所听到的事情。
  又或许是因为,温家昌盛太久了,嫉妒燃烧了每个人的心。他们愿意相信,对于温家不好的消息,并各种形式上的,暗自雀跃。
  然而事实是怎么样的?人们不愿意去追究真相。
  又一年过去了。寒梅绽放,在被雪覆盖的京城里,仿佛人们心口,唯一的一点炽热、希望。
  温伯初摘了一朵梅花,放在冒着热气的池塘里。
  他的不思进取,惹恼了父亲。他厉声责骂他:“只会看鱼!”
  甚至还扬言,要让他的二弟代替他,继承家业。
  温伯初一点也不关心温家的家业。温家从来都是施加给他,他们认为对的选择,对的爱。却从来没问过温伯初自己想要什么。当然,他们也不需要他的想法。他们要的是一个未来能撑起温家的家主。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全身心支持他做自己喜欢的选择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还在看鱼,看着那条已经不会说话的红色锦鲤。将他扔进池塘的那朵寒梅叼走。他看着它发笑,这小家伙又把掉进池塘里面的东西,当成食物了。
  “伯初~”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虚无缥缈。回身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人的踪影。自从温夫人走之后,大少爷精神失常,温老爷对他的关心越来越少。来这里的下人少了很多,最后几乎都不会来了。
  温伯初自嘲,也许自己真的要疯,都产生幻觉了。
  “伯初~”温伯初又听见了一声。他确信这次不是自己的幻觉,虽然那个声音很飘渺,却是真实存在过的,余音还在他的耳朵里回转。
  那条红色的锦鲤,碰了碰他的手,他低头向池塘里看去,那条鱼奇迹般的将红色的寒梅,又叼了回来。
  它蛮横笨拙的撞着他的手,好像要做什么。温伯初不解,手伸了回来,摸着它的头。它却叼着那朵红梅躲开了。
  他去抓它,结果一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冰冷的的水缓缓浸透他的身体,身上的余温仅仅维持了片刻,便被寒冷深入骨髓。
  水面底下的世界原来是这样子的。只要湖面一有涟漪、波纹,就只有水下的这一方天地能看清。温伯初知道墨一的世界很简单,但是没有想到,会简单到,他的天地里只有池塘里面的景色和他。
  他突然觉得更加对不起墨一了。他的世界里原来真的只有温伯初。而他们的来世之约,他却在苟活。
  这样死掉也好。这样他就可以去来世找他了。
  “伯初~”那飘渺的声音又在温伯初耳边响起,也许墨一在黄泉寂寞了,才会回来找自己。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喊救命。就这么静静的让自己沉到池底,悄无声息的死去。他这一生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自己的死亡。
  再次醒来,他的身体还能体会到温暖、柔软。耳朵还能依稀听到温老爷的责骂声,依旧骂着他。他没做回答,只是觉得手里面好像攥着什么东西,湿湿的、软软的 。
  他摊开手,侧头去看。是那朵已经有点破败的梅花。
  他还活着,墨一还活着!他就是那条红色的锦鲤。他救了他!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他想要起身去看看墨一,却发现浑身瘫软无力。
  不着急,他尽量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只要他回来了,能感觉到他存在他的世界,什么时候见面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要专心养病,快点好起来,去见他。
  是夜。
  冬天的外面显得格外寂静。没有夏虫的聒噪,一切显得那么清冷。温伯初的院子一向安静的略显落寞,这也造成了,他睡觉一向很轻。
  半夜,他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他的脚步很轻,朦胧中,温伯初看到穿着一身火红的衣服,趴在他的床边。他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伯初~伯初~”
  他冰冷的双手握住温伯初的手,他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墨一,眼前却像蒙了一层大雾,怎么看也看不到他的样子。
  “你是墨一吗?”他很想问问他。嘴只能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伯初,我回来了。”红衣的少年回答了他的话。
  自那以后。
  就好像是梦一样,每天晚上,红衣少年都会推门而来。
  屋里升起大雾,看不清楚屋内的布置,也看不清少年的脸。
  他每次都会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就好像怕把这个名字忘了一样。
  温伯初的病一直不见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的迹象。整日躺在床上,也出不了房门。就好像撞了邪一样。温老爷念及着亲情,还会给他请大夫。但是几乎从来不会看他。
  “伯初,要好好活下去。”红衣少年最后一晚,来到温伯初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言语里有无尽的不舍和关心。
  “你为什么突然间说这种话?要走了吗?要去哪里?”温伯初很想和少年说话,问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仍旧只能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少年的脸蒙着浓雾向他靠近。将冰冷的嘴唇覆盖在他的嘴上,一股股舒服的气体源源不断送到他的体内,身上的炽热,无力感缓轻很多。
  大雾终于渐渐散去,混着红色的烟,形成一种异常诡异的氛围。过了片刻,他终于看清楚周围,却发现屋内根本没有少年。他用手摸了摸嘴唇,冰凉感还在。
  他急忙披了件衣服,奔向池塘边,红色的锦鲤还在。
  不是他,但如果不是他,他想不出有一个人可以为他做的这个份上。
  “墨一~墨一~”又是那个声音响起。
  他低头一看,脚边的火山石旁,那条锦鲤吐着泡泡看着自己。
  他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惊喜的蹲下来摸着鱼头。“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那条鱼呆在他身边,“墨一~墨一~”的喊着,再也不会说其它的话。好像他的记忆力就只剩下那个名字。
  “对不起。”眼泪猝不及防的落在池塘里,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承诺他会如此放在心上。也许,是因为他太薄情。才会记不起那他和他之间的种种。
  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墨一。
  可惜其它的选择题,错了可以重选,唯独人生的选择题,做错了在也改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愧疚,补偿他。
  温家的嫡子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彻底成了疯子。他每天只会对着,他院子里的红色鲤鱼说话。不管是吃饭,还是做什么事情,都会在池塘边上,和锦鲤呆在一起。
  有人说,温家招了妖怪。
  那条红色的鲤鱼是个美人鱼精,魅惑了温家大公子。找个道士除掉就好了。
  这话传到温老爷那里,他还真信了!
  他找了个天师,过来捉妖。
  那天师还挺像回事儿,又是铜钱大宝剑,又是化水黄符。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
  温伯初被温老爷反锁在屋子里,他使劲拍打着门,外面却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没有人理会他。
  过了好久,外面天师的驱妖大铃铛终于不响了。
  他们把墨一捉进了一个盆里,端到降妖台上。天师在水里撒上炉灰。然后将宝剑刺入水盆中,一击命中,鲜血从锦鲤的肚子里汩汩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
  忘忧:男人和男人亲嘴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胡子眉头一皱:你想干什么?
  忘忧: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让我亲一口,解下惑。
  难得忘忧没有乱用名言。
  大胡子:滚!总有臭不要脸的,觊觎我美貌。
  再次声明:可以当耽美文看,但是我的初心,是主仆关系,无爱情。


第18章 第二个故事
  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在世上存在的最后一丝证明,也被杀掉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无能,也许他在世上,唯一能主宰的只有他的生命。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起,这个世界所给予的选择。跪在了地上。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从温伯初身边经过。为首的是他的父亲,身后跟着杀害墨一的凶手,在之后有捧着天师法器的,有捧着墨一尸体的丫鬟。。。。。。
  父亲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儿了。”
  什么叫“没事儿”了?!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自认为聪明、又正确的脸。他很想质问他,“您真的了解我吗?”但是他没有问,也没有力气再和他的父亲争辩什么。他能理解他父亲的爱子心切,能理解他们逼他做的种种选择,都是为了世俗下,人们所共同认为的好。
  可是,他理解所有的人。谁又会真正的理解他呢?
  只有墨一,然而唯一的墨一,也被他们毁掉了。
  恍然间,他记得自己是笑了一下,笑出了声音。
  “这条鲤鱼精,害我不浅,恳求父亲能够把它留下来。我想烤了他的肉,将他吃的尸骨无存。”他按照所有人设想的那样子,陪着他们演戏。这也是他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选择,做着最后的演出。
  夜间,即使再不透风的屋子。也会有让烛火跳跃的气息存在。温伯初坐在屋内的圆桌旁,看着桌子上的红色鲤鱼。
  今夜,他点燃了红色的蜡烛,红光照的屋子,红彤彤的,像是墨一死前,鲜血染红的盆水。
  烛火在不安分的跳跃,仿佛一直试图,跳出蜡烛的本身。温伯初知道,烛火燃烧的在炙热,离开了蜡烛终是一死。
  自己就像是蜡烛一样,如果想要离开蜡烛的桎梏。也许就是~
  温伯初拿着蜡烛慢慢移动到屏风、幔帐处,四面八方都点了一点火。蜡烛啊,有时候只有拼死顽抗的最后一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己。
  他打开了大门,冬天凌冽的风,猛灌进屋子里。一瞬间,原本慢慢蔓延的火势,突然增大。
  温伯初看着原本已经空荡荡的池塘,看了片刻。退回了屋子,关好了大门。回身一刻,看见圆桌上,坐着墨一。他还是那么傻,一笑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牙都露出来。
  没有了鱼尾的墨一,有一双细瘦匀称的腿,他开心的晃荡着双腿,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温伯初。
  温伯初,微笑着向他,走过去。抱住他。“墨一啊,最后一次,我选择和你共赴黄泉。”
  “你喜欢他?”忘忧的脑回路永远和别人不再一个空间里。“我说的是男女之情,不不,在你们这里应该是男男之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一句话不说的看向忘忧。
  忘忧尴尬,“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歧视的意思。我只是问一下嘛!”
  墨一盯着忘忧看了好久,转而看向温伯初一眼,见温伯初一点也没伤心之色,他抿着嘴低下头,过了片刻回道:“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男男之情。就是冥冥之中,互相依靠、相依为命的一种情分。”
  “你讲故事讲的比大胡子还好听。”忘忧又不合时宜的插话。
  大胡子听了之后,拳头放到嘴边掩咳。他重重咳嗽了几声,瞥了忘忧一眼。忘忧很快速的接收到了大胡子的提醒。
  尴尬的努力努嘴,“我不太会说人话~你也知道我从涂山出来的。人间礼数不大懂。”
  “叩叩叩。。。叩叩叩。。。”大门重重的又被砸起。
  “我们是阴间的镰魂使,捉拿鲤鱼精鬼墨一回地府。速来开门!”一个清朗中、带了点糯糯、软软的声音在寺庙门口响起。
  “哼,抓鬼就要赶紧利索。别那么多废话!”还有一个严厉的声音。此次来了两个勾魂使。
  “是的,镇哥哥!”清朗的声音,被教训了,迅速变了一个略微刚毅的语调。可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他本身就糯糯的、好欺负的本质!
  “哐当!”大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量踹开。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寺庙院内。两人各手执一把黑色的大镰刀。黑衣的身材高大,目光凌厉,右眼有一处很深、充满岁月感的旧疤痕,嘴唇十分薄,是张薄情脸。
  白色的比黑色的矮一头,肤色有些不带血色的惨白。身材瘦小,白衣长袍下露出锁骨。
  他的眼睛十分明亮、大大的、睫毛很长。嘴唇虽薄,但又很小。脸也很小,看起来像个精致的人偶。眼睛一眨,更显得人畜无害。很难想象,他竟然是个镰魂使!世界上白衣的镰魂使好像只有一个~这一个是新来的吗?
  忘忧和大胡子看着白衣的镰魂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忘忧更是直接捧着肚子,嘲讽道:“地府没人招了吗?请了一个弱鸡来当镰魂使?”
  那白衣镰魂使一听,有人在说他。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涨的通红。消瘦小手下意识的拽住黑衣镰魂使额衣袖。
  黑衣镰魂使,又冷哼一声,道:“蛇鼠一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院子里面的每一个人。看到大胡子,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三摇,今天你有大餐了。”
  白衣镰魂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抬头看向黑衣镰魂使,问:“为什么?”
  “因为这里还有个百年老鬼。”黑衣镰魂使看着大胡子眯起了眼睛,有一种看向猎物的感觉。
  大胡子被盯的发毛,这个鬼肯定说的不是他啊,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会捉鬼的道士!他只能东摸摸、西瞧瞧。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还隐藏了一只百年以上的老鬼。
  “那只鬼在哪啊?”大胡子问道。
  黑衣镰魂使似乎很喜欢哼,他又哼了一声,对着大胡子说:“少给我装糊涂!”
  说着挥舞着黑色的大镰向大胡子砍来。
  结果,被中途窜出来的忘忧挡了下来。“我警告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忘忧呲着狐狸牙齿,贴近黑衣镰魂使的耳朵说道。
  大胡子感觉的一丝丝不对劲。
  但是更不对劲的是~忘忧什么时候变了一身肌肉?他一直以为忘忧的审美偏向于弱不经风的美貌公子哥。他是什么时候改变了自己的爱好?
  “那得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喜欢放狠话的黑衣镰魂使,一点也不给忘忧面子。
  “傻鸟!”忘忧也朝着黑衣镰魂使冷哼一声。一点也不恋战,直接绕到黑衣镰魂使的身后。伸出尖锐的爪子,掐住小白衣镰魂使纤细的脖子。
  “你!卑鄙!”黑衣镰魂使恶狠狠的盯着忘忧。
  忘忧嘴角一歪,坏笑道:“劝你一句,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别上来就动手。否则,不知道鹿死谁手!”
  大胡子惊叹,忘忧又一次用对了成语。
  雷石闪电间,大胡子突然间反应过来。忘忧刚才出手,为什么会这么紧张?难道自己就是那个百年老鬼?他们生活在有座山的这几年,中间发生了什么,忘忧又隐瞒了他什么?
  “我最不喜欢受人威胁。”黑衣镰魂使说话间把镰刀甩向大胡子,自己赤手空拳,向忘忧出手。
  “你!”忘忧一时间愣在原地。硬生生被打了出去。他从来没想过,一个镰魂使修为竟可以到这种地步。他也没想到,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这般比他绝情,果断。
  “三摇,你没事儿吧。”黑衣镰魂使关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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