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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养妖千日以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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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池清腹黑不成反被噎住,心里暗恼,高冷且目不斜视越过陆墨,走到绒毯正中,裹着棉被靠着石壁休息。
  被子绣着飞散的蒲公英,使他看起来仙气飘渺又透露出春天般温暖柔软,闭上眼睛时失去清冷,乖巧毛茸茸的一团。
  陆墨扶着下巴看着看着,温柔笑了,这样的师尊看起来太柔软了,柔软到一刻也不愿意撒手的想一直抱着。
  温情不过数息,邪念如落水的墨迸发四散,真想给师尊买一身毛茸茸可爱的衣服,配上这乖巧温柔的模样,看起来一定很…
  停!别想了!身下已经在流着火热的期待了!
  陆墨艰难收拾心情,扛着东西布置洞口,寒风大雪凛冽,吹不熄他心中燃烧的火。
  随着夜深,霜寒露重,风雪更盛,踩在无遮挡的土地,白雪已能淹没鞋面。
  他伪装好洞口,看着自己的成果,准备回去,附近忽然几声有节奏鸟啼,一道墨色身影立在远处树旁遥望这边,巴掌大的纸鹤幽幽飞来,上面写着:魔神食灵。
  陆墨看一眼表面睡着,但呼吸不规矩的师尊,冷酷转身,瞳仁竖成恐怖细线,用眼神对那人冷厉警告:不要再来找我!
  在和师尊相认的那一天,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做妖王,那个位置,谁爱要谁要!
  隐藏在黑暗里的人却不愿意如人愿,等到午夜,踩着积雪靠近洞口,轻轻道:“大人。”
  被子里的林池清被惊扰,翻了个身,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自然而然滑出,安静躺在枕上。
  陆墨迅速施下昏睡术,将他垂在脑袋两侧的手臂放进被子,面带戾气走出。
  深无在风雪里等了一天,衣服结上厚厚一层冰,可他脸色看起来却没有半分异色,仿佛这不是血肉之躯,而是色泽温度永恒的躯壳。
  他不惧寒风,不在意对方态度,对陆墨揖礼:“仙魔合力打压妖族,为妖族前程,请妖王回宫主持大局。”
  妖王至数月前围攻一战下落不明,只有极少数人知晓,他与上仙缔结契约,过着越来越隐居式生活。
  大半年间,群龙无首的妖族遭遇仙魔反噬,全由深无和牛魔守着才勉强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变故出现了。
  深无道:“数天前,天地灵力爆炸,所有人修为突飞猛进,同时,世间出现从未听闻的仙与神,他们实力不算顶尖但灵力充沛,成为魔主最好的养料。”
  “魔族倾巢而出,利用魔主赐予功法猎神杀妖,凝血为灵,化为己用,仙族妖族所有生灵成为他们修炼的牺牲品,仙族为求自保,大规模杀妖取妖核修炼与之对抗,失去妖王镇守的妖族陷入双重危机。”
  “妖族从几百年间霸主地位一落千丈,为仙魔同时针对,如此下去,灭族之势不可阻挡!”
  深无向来死寂如深渊永远不会起浪的黄泉死水般表情波动,此刻,他露出尖锐獠牙的一面。
  陆墨移开目光,错开视线,冷漠道:“与我何干?”
  深无错愕:“您是妖王!”
  陆墨垂眸,眸底氤氲风暴,说:“我不是。”
  深无急切,失去冷静,忘记尊卑与适当的行为举止,语气加重:“为了妖族前程,请妖王回去!”
  陆墨暴躁转身,戾气与杀意将大雪卷成强劲的龙卷风,冷厉道:“我不是妖王!我只是池清上仙的徒弟!”
  陆墨似再也不能忍了,三百年杀戮积累的孤寂与彷徨全部爆发,深冷道:“你欺骗我三百年!这笔账想轻易揭过,视而不见?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却与我提妖族前程?”
  深无罕见动怒,眸子锐利,透着来自地狱的幽幽鬼火:“你是妖!当为妖族鞠躬尽瘁!”
  陆墨哈哈笑出眼泪:“就为了你口中前程,我和师尊就必须分开无数春秋,甚至死不足惜?”
  只因为这么一个理由,师尊用三百年痛苦来换,而自己用生命抛头颅洒热血,被哄着刀口舔血心甘情愿过活在欺瞒中。
  多可笑。
  陆墨笑着笑着,逐渐阴冷:“妖族妖族,你整日嘴上心上挂着妖族前程,到底害人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深无坦然承认:“只要是为妖族,一切牺牲皆值得,你是妖,必须为种族做出牺牲!”
  事到如今,妖王已然恢复记忆,有些话不必藏着掖着,说明白对谁都好。
  陆墨掏出寒渊剑,浩荡仙气与杀气将雪幕一分为二,龙卷风扩大数倍,凶狠狂暴卷起草木拆分。
  洞口的伪装破碎了,露出里面昏睡着,眼睛却在黑暗里清醒睁着的林池清消瘦背影。
  陆墨凶残厉吼:“可我不愿意牺牲!”
  他举起颤抖剑身渴血的寒渊剑,摩挲着,柔情的,让人心疼的声音说:“这里头融着师尊心头血,他用生命培养我,我这一生只属于他!不属于任何种族!”
  表情猛然转换至冷酷,寒渊剑直指深无心脏:“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隐瞒我!”


第61章 心疼你
  寒渊剑爆出深红暗芒, 清楚的传递主人怒火, 以及藏在剑身每一处, 早已融入剑灵的上仙心头血里蕴含的微弱情绪。
  它想杀了深无,太想了太想了,想到激动微颤, 几乎脱离陆墨手掌而出。
  陆墨疑惑来自寒渊剑传递的第二道杀意是怎么回事,也仅仅困惑一瞬间,剑尖刺深无衣服, 贴着皮肤。
  他感觉到割肉的触感,但是深无没有流血。
  深无没有痛楚没有惧怕没有后退,直直的立在那里,如同千年松柏。
  他说:“你无法脱离妖族, 所有妖怪都在盯着你。”
  陆墨是百年前, 两位长老排除众异,牺牲九尾狐生命布局换来,制造无数争端,埋下无数导火索亲手扶持上位。
  那一日陆墨身处武台,力战所有不服挑战者,成功上位, 但是他不知道, 控制他的那些人,为妖族留下最狠的一张牌。
  深无冷笑:“现在由不得你。”
  陆墨松开手掌, 迫不及待的寒渊剑自主将深无心脏贯穿。
  然而深无没有倒下,一点血迹没有流出, 仿佛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好端端看着陆墨。
  “想拉你下台的人无数,只要你背叛,他们就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陆墨收回武器,轻轻擦拭:“为了今天,你很早就埋下炸。药。”
  那时候的陆墨为妖王时,一年到头在行宫住不了几日,每次回宫都在密室养伤。
  妖族大臣每日几次扣响结界,报告哪里哪里又出了祸乱。
  兽化的妖王陆墨舔着伤口,嗯嗯回应,吩咐人退下,黑暗空旷的环境里施展水境观看。
  自从成王以后,所有琐事全都是深无和牛魔掌管,每日只管为妖族而战,即便快要死了,也会被他们从鬼门关拉回来。
  起初,陆墨被每日灌输思维,也有为种族而战的热血,后来,他发现自己大概是没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武器。
  两为长老把他当武器,表面掌管琐事无后顾之忧,实际也将他与世隔绝了。
  陆墨的人生只有战争,没有生活。
  久了以后,他也会疲惫,会怀疑,自己真的是由他们养大教书识字习武?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从来不关心我会不会累会不会痛,只会每日不得安宁上门打扰,说着新的备战。
  兽化的蛟龙匍匐,鼻翼充斥自己的血腥味,看着水镜里那些大臣以妖王名义捉拿所有曾经反抗过自己的妖怪断骨切肉不杀流放。
  隐隐就察觉了,那些被伤害的妖,会将所有过错算在自己头上,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陆墨也会心疼的,抛弃最后的信任,心无所寄,只能将情绪发泄在杀戮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满身鲜血握着剑,冷漠的希冀,这世上谁会对我真心实意的好?
  这份希冀等的太久,数百年光阴流逝,彻底心肠冷硬的他遇上一个人,与他一起生活,渐渐拨开云雾见明月。
  痛苦的发现,原来很久很久以前,真的有那么一个人真心爱护自己,可是这些全被毁了!
  陆墨眼角因为愤怒和痛苦泛着邪气的深红,对深无展开密不透风招招致命攻击。
  吼出所有心酸:“我不愿为你的妖族牺牲!不愿意!他们要杀我,就来吧!谁都别想再控制我!”
  深无难以招架,身上划出无数不会流血的剑伤,眸中鬼火跳跃更加旺盛:“你身上流着妖血,无法更改。”
  陆墨:“我不要了!”
  他忽然调转剑刃狠狠切向自己,剑刃贴着动脉一寸,被无形的力量托住,无法再进。
  寒渊剑声音尖细:“主人!我控制不住剑身了!”
  电光火石之前,深无被拦腰斩断的身躯重合相接,挥出锁链,捆向陆墨。
  陆墨急闪,表情震惊看向山洞,施展防御结界,声音不稳:“他醒着?他在控制你?”
  寒渊剑:“不知道!”
  陆墨脑子混乱,加紧攻杀深无,将锁链切成碎片,看着深无的尸体粉碎,一缕紫红火焰从尸体飞出,飞升天际消失。
  急急忙忙顾不得整理仪容奔进山洞,跪在林池清面前,颤声轻唤:“师尊?你醒着吗?”
  没有人回应,半晌,陆墨吐出一口浊气,自嘲道:“怎么会醒呢,明明被我下了昏睡术。”
  他脱去外衫,沐浴洗澡,没有看见拉下被子埋住所有神情的林池清。
  林池清在寒渊剑出现的第一刻,心头血牵引下便苏醒了,所有的对话一清二楚听见,包括这些年陆墨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他一直以为自己被背叛痛苦,从来没有想过,陆墨以什么样心情过着什么样生活。
  心里坚定的认为,陆墨利用自己成为称霸一族的王,享尽荣华富贵权利美人,然而徒弟却整日过着刀口舔血无人关怀的生活。
  那是自己投入所有真心小心翼翼亲手养大的孩子啊,怎能落在别人手里受尽委屈?
  什么眼见为实都不重要了,陆墨重伤自己抛至山门也不重要,他只知道,心很疼,很想抱一抱徒弟,好好安慰弥补。
  可是该抱着怎样的心态?爱情?师徒情?
  忽然之间,林池清觉得抱有爱恋的自己真是卑微透了,他不能以纯洁的心情安慰陆墨,害怕被发现异样真心,然后分道扬镳。
  认清真心的自己,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薄情寡欲的上仙,他是俗人,拥有私欲的人。
  林池清撑起手,将被子打开一条细缝,注视陆墨刚才战斗新添的伤,看着他孤独的咬紧嘴唇清洗伤口,运功止血,连药也不上,绷带不缠。
  三百年无数个日夜,他都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没有人问他疼痛与否。
  林池清眼眶微热,放下被子,等人坐在旁边时,装作熟睡翻身,抱住陆墨的腰,额头紧贴着对方温热皮肤。
  这份心疼,想要传递。
  早晨,林池清晕晕乎乎醒来,陆墨已经不在身旁,自己蜷缩着,怀里空荡,空气里飘着清淡菜香,伴随锅铲碰撞声音。
  陆墨听见动静,凝出热水放置盆里:“醒了就清洗清洗,一会儿饭就好了。”
  林池清注视还在燃烧的火焰,怔神:“你一晚没睡?”
  陆墨:“我是妖,身强体健,没关系。”
  林池清捞起毛巾擦脸:“血肉之躯亦会生病疲惫。”
  陆墨:“我很强的!不怕!”
  林池清越过他出洞洗漱,寒气扑面而来,重重打了个喷嚏:“夜里有棉被,不冷,无需时刻续火。”
  挽发时看一眼忙碌的陆墨:“饭…在城里买就好。”
  两人像最寻常不过的家人一样对话,陆墨忽然反应过来,锅铲从手里掉落,惊吓的目光粘上林池清:“你…”
  “你…在关心我?”
  林池清脸热,归于被寒风吹红的,不反驳也没回应。
  陆墨甜腻道:“师尊!”
  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林池清只觉浑身都在冒烟,不忍心推人,恼羞成怒,结巴道:“饭…糊…糊了!”
  接着是陆墨手忙脚乱的抢救,以及阵阵哀嚎:“怎么办怎么办!做了好半天的,结果全坏了!师尊一定饿了!”
  林池清笑:“没关系。”


第62章 帮我敷药吗?
  陆墨心情愉悦重新做一份早餐, 亲自盛饭双手送上, 林池清从容接过, 开始食不言的早晨。
  陆墨心中实际非常忐忑,不明白师尊忽然转变态度为何,一向对自己冷冰冰的, 忽然软化下来,竟然一时难以习惯,以为做梦。
  这不是梦, 师尊的确与往日细微不同,事情从昨夜偷看开始变质,自从发现林池清的小动作,脑子就会下意识自动抛却从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更加细致的揣摩他的想法与真实用意。
  比如师尊食不语喝粥, 放下自带滤镜的美化,并没有那么不食烟火。
  林池清筷子拿的端正,坐姿也端正,会先夹一筷子菜放在碗里,等汤汁渗进白粥,才挑着菜和粥一起送进嘴里。
  以前怀着敬畏不曾细想, 其实师尊这么做不是因为习惯, 而是粥太匀,以他那事事端着的姿态, 不可能做出送碗到嘴边这样不符合人设的动作。
  林池清大约需要勺子,然而脸皮薄, 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要,而且一个大男人,又是备受尊敬的上仙,用勺子吃饭多难为情啊。
  两选一,选择折中的法子,吃法既好看又能吃饱。
  可是他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种菜和饭放在一起吃的动作抛开习惯一说,其实有些小孩子的可爱。
  陆墨一点不以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好意思,找出勺子洗净递过去。
  林池清停顿片刻,脸颊可疑泛红,意识到自己被看透了,倔脾气拉着他绝不回头,高冷道:“不要。”
  放在以前,陆墨没胆子这么做,即便以灵宠的身份嬉皮笑脸胆肥调。戏这么做了,林池清也不会如此破绽百出的拒绝逃避,而是直接施下定身或将人打回原型,晾在那里。
  哦,当然更有可能看到是粥,以更完美的方式拒绝,直接眼神都不投一下,径直路过,更别提说话。
  现在情况不一样,精神想保持高冷,身体却不行了,凡人的体力消耗迅速,需要以食物常常补充体力。
  陆墨将林池清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知晓他羞恼,提着那一点侥幸,小心翼翼,面上风轻云淡道:“师尊若能在私下里,在我面前真真实实无所顾忌,徒儿会真心实意觉得很高兴。”
  近乎于任性自私又冲动的表白的话,但有些过于隐晦了。
  林池清听着这示好的话,脑子瞬间一团浆糊,思绪翻滚着,稀里糊涂接下又一次送来的勺子,木讷舀粥,陆墨的话他不敢往深处想,自然不可能解读深沉意思。
  却也欣慰,心里暖洋洋的,外界的寒意似乎也不再那么透骨了,心想,养大的小家伙总算还有良心。
  他已经把从前种种全部选择遗忘,眸底漾着一点笑意,唇角上扬,一碗饭不知不觉见底,勺子放置碗底,发出轻微清脆的碰撞声。
  而后被这极小的声音拉回神,面向光滑桌面,看见自己过于外放的笑,立刻收拢嘴角,可是眼底神韵却不是那么好收的。
  他觉得脸皮有些烧,余光往身侧瞧,发现陆墨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自然而然抽过碗:“再来一碗?”
  林池清才发现自己竟然幼稚的用勺子在徒弟面前吃饭,思及刚才陆墨的话,觉得自己这番举动称的上宠溺纵容。
  这样不对!怎么能这样!他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能…怎么能!
  于是林池清漠然道:“不要!”
  转身烤火去了。
  陆墨从一定程度上得到暗示,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更大胆一点,却也不急于此刻,勤快的收拾碗筷。
  回来烤火暖手时,发现林池清不时偷看旁边放着的水果,笑道:“师尊,我饿了。”
  林池清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你把多余饭菜倒了。”
  言下之意,谁让你不吃饭倒掉,活该饿着!还好意思过来说委屈?
  陆墨拿过出一个苹果,递上小刀,带着撒娇的鼻音:“帮我削苹果吗?”
  林池清没眼看,略带嫌弃的瞥他一眼,还是接过苹果去皮切块,放在盘子里。
  趁他削苹果的时间,陆墨脱去上衣,凝一盆热水,毛巾在伤口不算温柔擦拭,脆弱的痂有些地方被不小心拉开,露出新鲜血液与皮肉。
  林池清嗅着血味抬头,恰好陆墨回眸,双方对上,机不可失道:“疼…”
  林池清微抖,差点划伤手,面无表情把苹果快摆好,洗去满手甜腻。
  陆墨又道:“帮我敷药吗?”
  手里已经捏着药瓶伸过来。
  林池清:“……”
  他最怕主动提要求的人,很不会拒绝,而且对象是陆墨,也不想拒绝就是了。
  小心的帮陆墨处理伤口绑上绷带,陆墨把锅碗瓢盆收起,端着苹果盘送到林池清面前:“路上解渴吃,还能解饿。”
  林池清心道,把我身上妖核拿走,什么问题都不会再有了。
  你情我愿的事,事到如今不必提起徒加误会,便熄灭羹火捏了两块送进嘴里,其它全部推给陆墨,坚决不承认陆墨是因为看出自己想吃苹果,才故意留面子,以他的名义让自己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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