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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有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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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时在大门四周看了一圈,找到了门铃,用还没受伤的手按下去。
“您这么晚来有什么事?”门卫走进门口,隔着铁栅栏问她。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一时不知道他的头衔是什么,但是这家公司肯定是他的,直呼其名恐怕不太好,顿了一下,才说,“你们陈总,”无论是总裁也好,总经理也好,这样说总是对的,要是他是董事长,就没办法了,但是想必对方也可以理解她找的是哪位,“已经走了吗?”
门卫听见她的话,颇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早就走了。”
“哦。”悠时得到了答案,也没多说什么,“谢谢啊。”
转身,走了。
算是白来了。
她还破费了一番周折偷偷溜出医院,这是白费了力气。走两步,悠时觉得头晕的很,还是赶快回家的好,省的晕在路上,又要被急救到医院。一天两次进急救,她也算是人生又有新突破。
稳了稳身体,向前走去。
心中默默的想,不知道他还愿不愿再见她。
又想到昨夜的一幕,“哎,要是昨天晚上下去找他就好了。”
叹~
摇摇欲坠的走到路边,准备拦车回家,又一阵眩晕。
手扶住额头,一手不自觉紧握成拳,等着这一阵过去。
“你怎么了!”是那熟悉的声音,低沉,带着掩饰不了的怒气。
悠时心中一松,说出口的却是“借我抓一下。”
话音未落,手赶忙抓住他的胳膊,她真的要倒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下一秒扶住她的腰,她感觉到她身体一侧,就被带到他的怀里。
他拥着她,感觉到她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力气。
“你怎么了!”问的更大声。
“别吵,别吵,我头晕的很。”悠时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喃喃的说。
虽然依旧是一脸的不满,凡亦还是乖乖的闭了嘴,扶着她,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
凡亦到了王子蓝的酒吧。
见他进门,王子蓝先是看了看手表,然后用手臂戳戳旁边的小妹,问,“今天不是周末吧。”
小妹带着“你想休息想疯了吧”的眼神回答,“才星期三。”
“真是出鬼了。”王子蓝自言自语。
凡亦坐下,点了杯酒。
王子蓝却只是看着他,没有动作,“下午六点半?你就要喝?你没事吧。”
“废话那么多!”
“这……”王子蓝知道凡亦这人,冷是冷了点,但教养极好,即使心中不快,也从不会牵连别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这个样子,就更不能给酒了。省的最后有要送医院。
两人相持了半天,凡亦一甩袖子,走了,爱给不给,有钱还没喝酒的地方?!
就这么又出了他的酒吧。
坐上车,愣,完全不想再开车去别的地方。
觉得不自在,不舒服。
在车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决定回公司。
酒哪里都有,在哪里喝也没有什么区别。
到了楼下,就看见她站在路边,皱着眉,脸色苍白,走路摇晃,眼看就要倒下去。
他赶紧靠边急停,一步跃了下来。
“幸好回来了。”两人坐在车上,凡亦心想。
他黑着脸。
悠时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的侧脸。
“比刚才好一点了,但还是很臭。”悠时苦中作乐的想。
刚才李医生初步诊断中度脑震荡的时候,他眼睛里都气到要喷出火来。
李医生责怪的看他,责问他,“她都这样了,你居然不送她去医院。”
在知道她就是自己从医院跑出来的之后,恩,这么说吧,她真希望此刻自己不认识他。
躲不过。
也没办法。
自己找的。
车停在了她家楼下,本来他坚持送她回医院,但是她坚持不愿意回医院,说医院的床不舒服,出都出来了,不想再回去。
他要是可以,那一刻就真的会吃了她。
她有些瑟缩的回忆。他脸那么俊,没想到还能够露出那么狰狞的表情。事实总是夸张过想像。
“这几年,他怎么变得这么暴躁。”默默在心里叹。
车停了。
他却没有下车。
“为什么?”他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哑着声音问。
悠时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一桩,是为什么这么晚来找他,还是为什么自己跑出医院,还是为什么会受伤。
自己想了一下,住院自然是因为受伤,跑出医院自然是因为要来见他,来见他自然是因为有些话还没对他说。那么这一切的原因,都集中在为什么会受伤了。
于是她回答,“恩,是因为,今天出去,本来要吃饭,但是一个小孩从楼梯上跌下来,我接他的时候不小心,就摔倒了,撞到了后脑勺。”
应该就是这样吧,简要的事情经过。
凡亦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又问,“为什么要来?”
悠时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不过还是老实回答,“因为你叫我三天之后……”
“三天前,为什么要来?”他头抵在方向盘上,维持着同一个音量,听不出情绪起伏,但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沮丧。
“啊~”终于弄清楚了他的问题。
悠时在心中想了一遍那天晚上没能说出口的话,才缓缓的开口,“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笨,又恨懒,想的少,你问我,是不是爱你,我自己真的不知道答案,”悠时停顿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肩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才继续说,“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说要想一想,是我不想你因为小孩的问题,而想和我在一起,既然我开始生下他没有询问你的意见,那现在,也不想让你承担任何的责任。”又停顿了一下,“虽然你的问题,我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来过。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来,只是想告诉这一句。”
悠时轻轻的说,觉得眼眶酸涩,眨了眨眼睛,看着窗外的路灯。
他没回答。
车厢里一片安静。
他们经常沉默以对,只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安静的如此大声。
悠时心中压抑,能力有限,再无法解释更多,最后默默的叹了口气,说,“我说完了,我上去了。”
说着,手搭上车门扶手,“啪嗒”车锁打开。
脚还未踏出车门,身子便被扯进他温热的怀抱。
“别走。”
他的气息呼在她的颈项,唇贴着她的皮肤,喃喃,“别走。”
手不自主圈上他的脖子。
凡亦感到脖子上一凉。
“嘘——别哭——”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她却稍稍离开了他的肩膀,带着哭音说,“别拍,好晕。”
他立刻握住了她的肩,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色,皱着眉头,说,“你应该呆在医院里的。”
悠时,默。
“我送你回去。”
“不去。”
“那这个是脑震荡!”
“医生已经说了,你不用重复一遍。”
“走!”
“不走。”
“你!”凡亦觉得自己肝火又“轰”的一下烧起来。
“医院好难闻,床都是别人睡过的,我不喜欢。”悠时想了一下,说。
这一番话,果真把他打动了。
安静下来。
“到医院也是躺着,还不如在家躺。”
他又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我送你上去。”
“好。”
扶着她,步步走回他们的家。
++++
悠时自己大概梳洗了一下,爬上床,心中默默的嘀咕,“今天他是不是就不走了?”
看了一眼坐在客厅翻看着不知道什么书的凡亦。
凡亦也正好抬头看她,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悠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目光。
为什么她偷看他,总是会被现。
好窘。
悠时把头低低的低下去,心想。
凡亦倒是笑了起来,走进卧室,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我先洗澡。”
“浴袍在橱里。”
凡亦已经转了身,又转回来,看着她,有些欲语还休。
“前两天才洗过,和我自己的浴袍一起。”悠时不等他开口,以为他又是臭毛病作,就解释到。
凡亦又亮出他“十分招人”的微笑,弯*,含住她的唇,细细的亲吻她,吻罢,才低声的说,“很好。”
顿一下,补充,“我很高兴。”
再吻一下。
洗澡去。
悠时闭着眼,脑袋里晕乎乎一片,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坐到被子里。
她感觉到他轻轻的摸着她的侧脸。
然后是他的唇。
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然后是他的吻。
她轻轻扯住他的浴袍,他的大手却直接溜到她的背上,*着。
她的头还是很晕。
好像更晕了。
她默默的想。
她靠上他的肩窝,听他在耳边说,“睡吧。”
“恩。”又扯了扯他的浴袍,贴近他。
“以后不要再乱救人了。”他又说。
“为什么?”她的脸在他敞开的胸膛上蹭了蹭,他身体一紧。
“不想看你受伤。”
“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她喃喃。
“再救回来一个以身相许的,怎么办?”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
也许是觉得痒,她缩了缩脑袋,傻傻的笑着。
“恩?”见她没回答,又重复一遍。
她拍了拍他的胸,好像让他放心一般,才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说的很小声,但是在这样静的夜里,一切都被放大。
“他们又不是你。”
她说。
凡亦拥着她,看着窗外树缝里斑斑点点的月光在风中摇曳。
怀里的她,温暖,真实。
心缩在一起,那种说不明白的情绪,满溢出来。
心中酸甜,难以言表。
………【第二十九节 父子关系】………
已经很久没有被吻醒的经历了。
当然,曾经有的经历也仅仅是现在面对的人而已。
微叹着。
身上越来越烫,扶上他的腰,却现他比她更热,用力把他扯向自己。
他却停了下来。
不满!
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他也紧蹙的眉。
腿勾上他的腰,娇笑,“怎么了?”
凡亦喘了口粗气,“你病了。”
她感受到他。
笑的更妩媚。
“晚了~”呢喃。
磨蹭他。
拉住他。
吻他。
眼神迷蒙。
头好像还在晕着。
云里雾里。
纯粹字面的意思。
他似乎有些恼火,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知道,他有些恼火。
为什么呢?
可能又是她不明白的原因吧。
笑。
她总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火。
或许,有时候,有些明白吧。
当然,还包括那些理解错误的时刻。
这么多年。
这么长久的时间。
她也许忘了。
可是她的身体,记住他,一丝一毫都不曾忘记。
火热的他,需要她的他。
真好。
他还在这里。
“凡亦。”轻轻的喊出他的名字。
“恩?”声音压抑。
“凡亦~”
“什么?”
“给我。”
轰的一声。
他又炸了。
纠缠一片。
旖旎一片。
梳洗过后。
坐上桌。
凡亦已经把早餐端了上来。
小米粥,皮蛋瘦肉粥,生煎包,煎饺,还有酸豇豆,阳春面。
“叫的外卖?”
“显然是。”
“恩……确实……”
又在桌上扫了一眼,问,“为什么叫这么多?”
“不知道脑震荡病人应该吃什么。”
“又不是胃坏掉了,吃什么都可以吧。”
“只是脑子坏掉了而已。”
“……”
他搔了搔她的头,让原本就没有好好梳理的头更乱了。
“所以……我是被开玩笑了?”自己没有被开过什么玩笑,还不大确定,不过好像很像人们口中说的那么回事。
“不是。”声音好正经。
“就是!”确定了。
“吃吧。”
“哦,好。”
拿起筷子,端过一碗粥,小口的吃着。
“小孩儿呢?”凡亦确实是今天早上才想起来他们之间还多出来个人,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冷漠了,不过又以自己还没适应搪塞过去。
“啊,在君雅那里,昨天晚上就让她带回去睡觉了。昨天他哭的我头痛,天啊~我都还不知道他有这么强大的声嘶力竭的潜力。”回想昨天,悠时还有些心悸。
“是被吓到了吧。”按常理推断。
“应该是吧,胆子真小。”悠时低着头吃粥,过了一会,见他不说话,才抬头看他。
“小孩子见你受伤,肯定会被吓到。”凡亦责备的说她。
悠时看看他,“扑哧”一下笑出来。
“你笑什么!”凡亦那种无力未下眉头又上心头。
“很好,有爸爸的样子在,希望你们相处的好。”悠时评价。
“恩……”
完全不确定这件事情,凡亦看起来有点忧虑。
“那今天,我去接他吧,你行动也不方便。”低着头;用筷子搅着面前的皮蛋瘦肉粥,想了一会,才说到。
“好。”悠时抬起头,笑着应他。
++++
“喂,是我,小子还好吧。”
“你家小娃娃好乖!天啊~要我也能生这么一个,我立刻就去生!”君雅坐在沙上,看着在里面自己穿外套的小孩儿。
“正好,找你家男人去。他肯定要高兴死。”
“那是,不过他脾气那么怪,谁知道生出来小孩怎么样,风险很大。”
“哦?”悠时心想,我眼前这位也很怪,“没关系,小孩可以慢慢养,这个不一定遗传。”
“你说的好有经验的样子!切~哄我。”
“我本来是在这件事情上要比你有经验的多。”
“行了,别得瑟了……我们一会去医院看你,之后你是回家还是来我家?”君雅决定无视她的“经验主义”。
“我在家,一会他爸爸过来接他,你不用烦神了,交给他就可以了。”悠时靠在沙上,拿着电话,和君雅指示。
“啥?!谁?!”君雅声音立刻高八度。
“他爸爸来接他,如果你记性不太差的话,他爸爸五年前你见过,最近一次见到是在巴西的机场?想起来了?”
正好凡亦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她已经窝在沙里面,讲电话,看见他,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他觉得这个场景十分好笑。估计那一头的人也很无奈吧。
“谁!!”君雅显然对这个信息接受不良。
“好吧,这么说吧,一会,会有一个……”看了一眼他挂在门口的大衣,“穿深灰色大衣的男人到你家,然后,你只要把宝贝交给他,就可以了?这个非常简单,你明白了?”
“喂,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啊!”君雅已经顾不上计较她那种和傻瓜说话一样的口气,“为什么会是他?”
悠时显然也对她的问题接讯不良,奇怪的反问,“还能是谁?”
“怎么忽然就是他?”
“这个事情很不忽然,好不好?”
“……好吧,你为什么不来?”
悠时在这边做出一个“你脑子坏了吧”的表情,说,“那是因为,如果您的记忆力还没有衰退至此的话,我现在身体小恙,不能前去拜访。”
“……”
“明白了?”
君雅心中想,“我就是不明白!”不过知道再扯下去也扯不出一点八卦来,破罐子破摔道,“明白。”
“好吧,就这么说吧,他们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到。”
挂电话。
抬头就看见凡亦对着她笑,“怎么?”
*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这个场景很熟悉。”
悠时不解,拖长了音调,“是哦~”
++
柳延在后视镜看了眼在后座看文件的凡亦,心想,“少爷也真厉害,一下蹦出一个儿子,就和没事人一样。”
凡亦也确实还没培养出什么已有子承膝的自觉,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说到底也并算不上什么大事。他不是特别明白别人为人父母的心情,说到自己,为人父母的心情就是,没什么心情。
谈不上特别欢喜。
也说不上特别厌烦。
只是生活中多了一个人,难免多了一点麻烦。
但是既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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