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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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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连购买食材都害怕有损形象,每次得偷偷摸摸用另一个账号,并逼着店家写上“军事用品”才肯签收的秦小将军近来愈发放飞自我,对自己捏造出来的厨神世家传人深信不疑。
  谢漾元一抬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中午买的梅花别浪费了。”
  “好,”秦濯笑眯眯地应了,决定不戳破他就是想吃甜点的小心思,“别太累,早点儿回来吃饭。”
  谢漾元点点头,在程秀秀满含笑意的注视下上了飞梭。
  秦濯和郑医生留在原地,老人家看着他面上半天消不下去的笑容,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你们俩可真是般配,我先前还当这行都是无情无欲不食人间烟火的,哪想真正的大师却是这般,这般……”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无奈地笑了笑:“不好说,反正叫人看了高兴。”
  秦濯笑意更浓,与有荣焉。
  郑老打趣道:“没打算要个孩子?”
  “还、还没呢……”秦濯险些呛到,连忙摆手,他实在招架不住,又聊了几句便落荒而逃。
  他们才刚认识多久啊,却已经想着要一辈子跟对方在一起……或更好,拥有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
  他手里心不在焉地准备着晚饭材料,忍不住想了又想,脸都红了。
  **
  岳老板在他位于滨海城地标建筑顶层的办公室里,郑重其事地跟谢漾元见了面。
  若说之前跟程秀秀夫妻吃完饭时他还有一点疑虑,也在岳父救回前妻留下的小儿子以后完全打消了,用拍卖会邀请函讨好谢漾元还是他给郑老他们出的主意,要的便是投其所好。
  这不,总算是把人给请来了。
  谢漾元一进门,就看见宽敞的办公室左边一座漂亮的室内假山,流水潺潺而下,池子里还养着几尾锦鲤,身形灵动,给整个办公室添上了一抹生机。
  从落地窗能看见整栋办公楼靠山临湖,视野十分开阔,不难想象平时坐在这里,会有怎样登临绝顶的自豪感。
  他不禁点头:宅左有流水谓之青龙,前有河池谓之朱雀,后有丘陵谓为玄武,四象阵只差主妻宫的右之白虎,已是极好的运势,算是一处贵地,可见是请人来专门设计过的。
  程秀秀把人送到便告辞了,她还要回去上班,况且之后的交谈算是岳老板的隐私,她留在这儿也多少有些不合适。
  谢漾元泰然自若地在皮沙发上坐下来,等着他的第一个正式客户开口。
  岳老板是生意场上的人精,很容易就从程秀秀他们的描述中揣摩出这位年轻大师的性格,因此并不问她怎么称呼,见了面就热情地口称“大师”,对自己遇到的问题开门见山。
  “……说来也是邪门,我这几天真是走着路都能撞见鬼,投资失败赔了一大笔钱不说,家宅更是不宁。您也知道,我女儿险些受伤,儿子更是差点被人拐走,昨天晚上常待的办公室还失火了——哦,不是这里,是在家附近,幸好昨儿临时有个应酬,不然……”
  讲到这里,一副成功人士模样的岳老板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是真的感觉这段时间干什么都不顺,昨天晚上那件事更是把他吓了个半死,今天就是程秀秀不把谢漾元带来,他也是要去拜访一位成名已久的风水大家的,不然再这么下去,他总感觉命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谢漾元打量了他一会儿,轻描淡写道:“确有命衰之相——不过不是你的问题,是有奸人作祟。”
  他没说的是,如果对方不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他,而先去拜会了另外一位同行,这会儿恐怕早已魂归九天。
  左穿右撞,这男人右眉骨下竖纹清晰可见,是车祸身亡之相。
  ……………………………………………………………
  作者有话要说:
  咳……秦小将军其实没有这么少女的,现在不是失忆了嘛,整个人放飞自我到崩坏……


第12章 风水杀局
  岳老板心里一个咯噔,可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对风水玄学不算多信,但多年来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在各方面都很注意,一向也算过得顺风顺水,可最近倒霉事儿忽然一件接着一件来,由不得他不多想。
  “那……可有法子化解?”
  谢漾元奇怪地看着他:“你竟然不是先问谁要害你?”
  岳老板苦笑:“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了别人的奶酪,想害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谢漾元摇摇头:“一般人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不先把幕后之人抓出来,哪怕我能助你化解这次的劫难,他也能再害你第二次、第三次,风水杀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你防的过来吗?”
  他站起身,干脆利落地说:“你办公室风水很好,那人也没把手伸到这儿来,去你家那儿看看吧。”
  岳老板连声应是,一边擦着脑门上的冷汗一边殷勤地帮他打开门,谢漾元看着他眉角还未消退的竖痕皱了皱眉头,只得问:“你这儿有没有比较便宜的飞梭?”
  岳老板:“……嗯?”
  谢漾元:“待会儿我们肯定要出飞梭事故的,这个避免不了,我能保住你的命,飞梭肯定是要毁了。”
  岳老板:“!”
  他简直像是在听神话故事,半晌才本能弱气道:“那不然……我们打个车?”
  谢漾元谴责地看来他一眼:“破财免灾,没听说过吗?你若只想着把灾祸转移到别人身上,下一次只会来得更严重。”
  “是是是。”岳老板竟被他说的有些羞愧起来,连忙陪着小心让秘书提了一辆中档车过来,小心翼翼地坐进去,满脸肉痛的神色。
  谢漾元瞧着有趣,虽然他打了包票会保证对方平安,可在知道会出事故的情况下还一心只心疼车……这心也真是够大的。
  飞梭行驶到半路,果然迎面一只巨型广告牌从天而降,谢漾元第一时间拽住客户从车里钻出来,果然见那刚刚还锃光瓦亮的飞梭变成了一堆废铁。
  还好这是在郊外,不然肯定要引起大量围观的。
  “走吧,”谢漾元淡定得好像刚才只是走在路上踢到一块小石子,拉着两股战战的岳老板登上出租飞梭,补充道,“记得别申请理赔。”
  方才的生死一瞬把岳老板的脸都吓白了——毕竟听到一件事和真正经历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体验——此时哪儿还顾得上心疼钱,恨不能将谢漾元的每句话奉为金科玉律,好保住自己的小命。
  烧毁的办公室距离岳家郊外的别墅确实不远,站在窗边,甚至遥遥看到那边天蓝色的尖顶。
  谢漾元颇意外地看了岳老板一眼,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清新的品味。
  “是我老婆……原先的老婆选的,”岳老板注意到他的视线,苦笑着解释,“她就喜欢这些鲜明的颜色。”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怅然之意,很快消失不见了。
  小洋楼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谢漾元在熏得漆黑的断壁残垣里走了一圈,捡出一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镜子,脸色有些不太好。
  “你这‘办公室’里是不是还设了厨房?”
  “这……是,”岳老板有些难为情地笑笑,“我这个年纪,容易肚子饿,我老婆还老叫我减肥,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我一年有二百来天都会上这儿来,就干脆隔出来个小厨房,嘴馋了能吃上点儿。”
  谢漾元嘴角一扯:“那就难怪了——这镜子见过没有?”
  “没吧……”
  “镜子正藏在灶台对面,成三角三煞的位置,就是个小天火门,也幸亏昨天晚上你不在,若是在这儿还开了灶,就不是失火那么简单了,恐怕整个二层都得炸飞。”
  说完,他也不等脸色已变为蜡黄的岳老板能不能接受得了,抬脚就往他家那边走去。
  对方的手段如此毒辣,招招要致人于死地,也就是岳老板本身气运旺盛,公司那边的风水也选得极好,不然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这样的绝户手段,不可能不往他家里施展。
  **
  岳铃这几天请了假,在家陪弟弟——前几天那事儿可不仅小男孩儿自己受了惊吓,岳铃现在想起了还觉得心扑通扑通地跳,母亲走后,弟弟就是她在这个家里最亲的亲人了。一想到这么乖巧可爱的弟弟可能被该死的人贩子卖到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再见不到,她活撕了那人的心都有。
  幸好……
  正想着,大门打开,父亲当先走进来,脸色很是难看。
  岳铃有点担心,却还是不想理他——她正生气呢!前些天弟弟就是在闹着跟父亲去公司的时候走丢的,这么大人了还看不住孩子,她就说那个狐媚子进门以后,父亲就对她们姐弟两个愈发不上心了!
  可气闷的表情没能维持两秒,看到随后进来的谢漾元,小姑娘的脸色一下子从苦大仇深变成了盛开的太阳花。
  她一下子扑过去,被谢漾元敏捷地躲开了依旧兴致勃勃:“大师……!”
  谢漾元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这些人若是每个都把感激之情表达一遍,他也就不用干正事了。
  岳老板很有眼色地把女儿拽到身边:“别闹,咱们家里头有问题,我请大师来看看。”
  岳铃哼了一声,埋头嘀咕:“还不是那个女人弄得家宅不宁……”
  “……铃铃!”
  谢漾元抽空回头瞟了父女俩一眼,忽然开口道:“你父亲山根丰直,眼角饱满有小痣,虽多艳遇,却持正守身,是深情之相。”
  两人同时一惊,谢漾元却又不理他们了,从怀中掏出那只假冒伪劣的罗盘,煞有介事地转悠起来。
  这宅子的问题在他眼中自是无所遁形,可现在已无大祸,那父女两个明明彼此在意,却嫌隙渐生,谢漾元最见不得如此,若能借机开解一二,自是再好不过。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殊不知得享父母之亲,是多难得的幸事。
  等他耐心地把整个宅子转了三圈回到客厅里,父女俩正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无忧无虑的小男孩儿玩儿积木,两个人不说话,眼睛却都红通通的。
  谢漾元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宅子里的问题我心里大致有数,幕后之人也很明显了,只是现在还动不得,你们安心待着,明天我再来一趟。”
  岳老板诧异地问:“动不得?这……可是有什么讲究?”
  “风水杀局一旦布下,就必然会有灾厄——令郎与你灾劫已过,她却还没有,”他伸手指指旁边吓了一跳的岳铃,“应该就是明天了,早上我会过来,在那之前你就待在家里,千万别出门。”
  最后一句话是对岳铃说的,他说完之后便要离开,却被一脸懵逼的岳铃拦住了。
  “等等……大师,上次你给我那张符,那个不算吗?”
  “那个当然不算,”谢漾元微微笑了笑,“那只是个小意外——”不痛不痒,下咒那人,要的可是你们的命呢。
  别墅的大门一响,一个长相清秀淳朴的女人走进来,惊讶地看着他们:“老岳,你们这是……”
  岳老板勉强笑了一下,对谢漾元道:“大师,这是我现在的妻子,她……不会有事吧?”
  谢漾元看向那女人肩头,那里坐着另外一个女人,面目狰狞仇恨,拼命想要掐死她,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一次次从对方脖子上穿过去。姣好温柔的面孔都扭曲起来,又决绝又悲凉。
  他看似不在意地挥了一下袖子,神情意味深长。
  “放心吧,你们结婚没多久,她还不算是你这一家的人呢。”
  他冲岳铃侧了一下头,示意她不必担心,便跟着岳老板走出门去,路过那女人的时候,还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记住了,”别墅外面,谢漾元看着那个被自己带出来的女鬼,正眷恋地抚摸着一无所觉的岳老板的脸庞,叮嘱道,“待会儿顺便转告令媛,今天的事情别对第三个人说起。”
  “嗯?”岳老板有些茫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朝身边看了看,才保证道,“您放心,我绝对一个字都不说——铃铃她,大师,您可千万要保护好她啊。”
  谢漾元点头:“放心吧。”


第13章 进击的秦濯
  谢漾元根本不担心这一晚上的时间岳老板的新妻子会对岳铃动手——从她先前只敢耍些鬼蜮伎俩,还没让岳老板起丝毫疑心上看,这女人足够谨慎,没有十全的把握,是不会暴露自己的。
  况且他早已悄然在岳铃身上下了保护符咒,任何人想要加害她,都会被反弹,同时他这里也会收到信息,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只是……他竟还没有算出来那个女人费尽心思谋财害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幕后之人的手段和狠绝的心性,若是求财,多的是更简单易行的方法,没必要前前后后策划这么多年,又是铲除掉原配妻子,又是亲自来卧底好些年,可若是为了别的——她连岳老板本人都要杀,还能是为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谢漾元把岳老板原配妻子的魂魄从罗盘中唤出来,两人交换了一下信息,在这个问题上却还是没有进展,不过,对方提到的另一个人倒是引起了谢漾元的注意。
  “你是说,她身后还有人指点?”
  女人的魂魄气质温婉,此时不再那么满脸恨意,一股温和的善意便散发出来:“是——她本身没什么道行,但那个人很厉害,也像您一样能看到我的存在,每次那女人与他通讯,我都完全不敢现身……”
  谢漾元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他看着女人隐隐有些透明的身体叹了口气,手指一弹,一滴指尖血嗖地飞出来,隐入她身体当中。
  女鬼顿时全身光芒大盛,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被完全笼罩在一层淡白色的柔和光晕之中,光散去后,原本快要消散的身体竟前所未有地凝实起来——她甚至能够隐隐感觉到,现在只要她想,便可以在生前亲近之人面前凝聚实体了!
  “这……”
  谢漾元温和道:“你生前原本便乐善好施,功德满身,本该有个好来世的。可这之前几年,却为了保护至亲迟迟不肯轮回,气运消散,若我不帮你,等此间事了,你便真的要消失在天地之间了。”
  女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的感激和震惊几乎要化为实质,她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谢谢……谢谢大师……”
  “你不后悔吗?”
  “不,”这个母亲和妻子坚定道,就像她决然用不再存在的身体挡在儿女面前时一样,“从未后悔过。”
  **
  给出去一滴精血其实对谢漾元本身并无什么影响,他基础打得扎实,浑身气血充盈,又快要突破了,正是满身能量多得快要外泄的时候,顺手帮助一个令人敬佩的母亲,确实是举手之劳。
  不过多少还是会感到有些虚弱,打发了女鬼用新得到的技能去和亲人梦中相会之后,他下了飞梭,看到那间属于自己的、前几天还荒芜得没有一丝人气的房子窗边透出暖暖的光时,脸上终于流露出温暖而放松的笑容来。
  怪不得即使对大道有碍,那么多修士还是眷恋着万千红尘,原来俗世中这点点温馨是如此令人沉迷,让人整个身心都柔软起来。
  他再一次坚定了要给秦濯治好身体,最好还能让他也修炼得道的决心,不然之后那漫长到几无尽头的千万年,未免也太过寂寞了。
  谢漾元甚至不想掏钥匙,他放松地靠在门上,抬手敲了敲,百无聊赖地看着院子里一只大尾巴毛绒绒的松鼠蹦到树梢上。
  赛诺星的气候跟他前生常居的地球不大一样,到如今落雪的时候也并不很冷——那洁白柔软的雪花甚至也是带着暖意的,晶莹地挂在苍翠的树梢上,挂在姹紫嫣红的花上,一只圆头圆脑的土拨鼠从厚厚的雪堆里冒出了头,四下张望了一下,身后便又噗噗冒出两只小的,它们鬼鬼祟祟地看到谢漾元并不打算理睬自己,便大摇大摆地窜到窗户底下,飞快地捡起粉红色的小圆饼转着圈儿啃起来。
  ……嗯?
  谢漾元刚直起身,秦濯便在里面开了门,暖烘烘甜滋滋的气味儿一股脑涌出来,鸡蛋和奶油香甜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梅香,还有蜂蜜鲜洁清爽的甜,他吸了吸鼻子,一步跨进了门内。
  “晚上吃什么?”
  秦濯双手戴着那种烘焙时用的厚手套,一手还正拖着烤盘:“我烤了蛋挞,还蒸了冰酪樱桃和梅花汤饼,”他眨了眨眼,“谨遵指教,梅花儿一点没浪费。”
  谢漾元忍住笑,换了衣服,随手从他手中的托盘里取了蛋挞吃。
  蛋挞火候掌握得好极了,挞皮酥脆,一口咬下去几乎能听到碎末迸溅的声响,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接着,生怕弄脏了地毯。
  谢漾元朝转脸待表扬的秦濯竖起了大拇指: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稍烫的蛋挞入口即化,壳子脆而不硬,里面颤巍巍的心儿软糯香甜,一口下去,整个口腔都漾满了热烘烘的奶香,与黄油的香气一起融化在舌尖,再顺着喉管滑进胃袋里去,连空气都在这美好的味道中熨帖起来。
  餐桌上摆着两碗嫩绿配粉红的汤饼,腾腾冒着热气。还有盅酪樱桃,洁白的酥酪如雪山般堆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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