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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神归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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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也没有。任丰不知道宁雪要干什么,但任丰绝对是会支持她的,只是任丰现在在看情况,他不会那么没默契。

“哼,你怎么知道没人来救我们?现在出去只有死路一条,留下来还有几天活头,你自己出去送死别把大家也拉上。”那个教授像个真的叫兽一样叫了起来,脸色通红,仿佛把下体的全部血液都抽了上来,让人怀疑他某处是否还有血液补充,会不会就此结束一生的充血机会。

“是啊,教授说的对,你自己找死就算了,凭什么拉我们陪葬。”附和的叫声夸张的响起,仿佛他和他全家被人*了菊花一样。

“彭!彭!彭!”任丰使劲敲了敲车厢,“你们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也不用脑子想想,要是虫子真那么厉害,我们现在早都不在了。虫子连车厢都破不了,我们不是才有希望打退虫子,从这里逃出去吗?”任丰的话比较长,中途自然有人插话,叽叽喳喳的,这也是国人的特性,很难听人把话说完,要是让他去说,又开始装两面派,这这那那支支吾吾的。

“胆小的就别开口,爱缩哪缩哪去。愿意出去的就准备一下,你们自己回去商量,要是我们出去了,有什么好处别怪不带契你们,不出力谁也别想拿一点好处。”宁雪说的就跟只要出去就有多大宝藏一样。但是先前任丰也说虫子不能打破车厢,大家也都听到并接受了,此时众人完全没了胆怯,只剩下讨论要不要杀出去,说着说着,不少人渐渐进到宁雪的套里,一个个仿佛只要出去就能灭杀虫子一样。

“你凭什么说我们一定能杀死虫子呢?大家看一看窗外,现在明显不是地球上,万一虫子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怎么办,万一它们对付不了钢铁,却刚好对肉体很有办法怎么办?”那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属于另一个团体的人说。那个团体的头目的人物在他背后瞪了他一眼,但转念又恢复正常。

“那你说,我们现在在哪?”宁雪反问他。

“你问我,我问谁去,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正是这样,我们才应该团结起来,像你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把我们分散开,这种自私自利的做法本身就不对。”这货似乎占了正理一样,但是宁雪想到当初他像竞职演讲一样想当团体的“领导”就一阵恶心,也不对他,对全车人开始说:“对不对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应该知道凡尔纳写过《地心历险记》吧,那就是写一群人不小心到了地心,地心也有许多远古生物,我们现在见的甲虫,就是中生代的一种是动物,所以我们可能也是到了地球上一个地底世界,只要出去,说不定就能回到地面,现在在车里才是只有死路一条,难道等食物吃完了自相残杀吗?”

所有人原本警惕的心都颤了一下。

任丰也接口道:“正是,我们现在占据车厢里的有利位置,只要准备得当,弄死虫子还是很有希望的。大家看看,虫子既然抓不破车厢,身子又那么大,我们完全可以设计好,把它们卡在门缝里,或者设计其他陷阱,然后把它们干掉。当然,这只需要一小部分就好,其他人可以躲在后面的车厢,我们再锁一道门,大家也不会有损失。更何况我们在前面做阻碍,虫子只会前进的更慢。所以我建议,我们三个团体各派出两个人。大家觉得怎么样。”

任丰的话有些长,他们需要一点时间,但是,任丰绝壁的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现在,我问,有不怕死的人愿意跟我去杀虫子吗?”虽然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但都克制在哪里。

“为什么不等一天,今天先做准备。”说话的是任丰对面的那个胖子,那胖子眼中全是因惊恐而结起的网状血丝。他也在刚刚那个头发一丝不乱的那人的团体。

就是怕这个。任丰无奈。

附和那胖子的人有很多。

宁雪朗声道:“不行,那只会越拖越久,越拖食物就越少,越拖体力精力就越不济。不说其他,就晚上这虫子在外面抓抓挠挠的,大家能睡好吗?”

“你们两个一伙的,当然互相帮忙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的那家伙又开口了。

“哼,怕死就别说话,没种充什么男人,老子也去。”左涛瞪了他一眼,一撮黄毛配上一脸愤青相,倒也吓退了那人。

“大哥,他们那一堆出来都出来人了,我们也不能萎了,我也去玩一把。”说话的仍是胖子在的那个团体,话是对那个头目说的。

“五子,这事也轮不到你,”那头目喝到:“这事我不去,以后还怎么领着你们活下去。”

“大哥,你和五子都得留下,那些虫子交我手上了。”另一人说道。

有人起头,敢站起来的也就多了。

最后每个团体出来两个人,一共七个人出去,多出来那一个是宁雪。她自己要出来,谁也拦不住,再说另外两个团体某些人那是很乐意让她出来的。任丰倒是想过了,这么多人出去,门口都得围两层,这么多男的,宁雪绝对会被放在后面,自己干掉虫子,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任丰倒是从没想过自己干不过那些虫子。

出去的人已经确定了,任丰,宁雪,左涛。那个大哥的团体是五子,还有一个叫谭禹的普通小青年。教授那个团体出来的是两个男学生,常越,李鸣。

这些人要出去,自然要准备一下,其他人帮着弄床板,架子,铁条,那些要出去的人也要商量一下等会的战略。

而任丰,正趁此机会,研究一下那些功*法,毕竟等会是要出去干架。

第九章 初战怪虫

任丰最先看的还是北冥功,虽然不看武侠小说,但在天朝的熏染下,也知道内功的重要性。这点任丰想的倒是不差,毕竟他得来的武功要是没有没内功,也就是个花架子。

北冥功第一篇是《北冥·感应篇》,因为曾经烙印在识海中,也没有什么看不懂的,虽然写的类似古文了。先是一段介绍小大,虚实之辩,然后又一句话引出北冥这个东西,编功*法的人在北冥有什么感悟之类的,与其说是功*法,更像庄子的散文,天朝上庄子的学说流传还算广泛,任丰看起来还能接受。这样一大段后,才到了正题。“……北冥浩淼无垠,盖因联诸海子,遍结溪流,其下又地泉涌动,生生不息……是以肉体为天地,经脉为河谷,碎奇经,断八脉,联诸演化,以为北冥……”

大体也就是这样,大概讲了北冥功是把奇经八脉断了,连成一片,叫做北冥,然后联通周天经脉,生生不息。

北冥功也是自成一派,其他内功基本都是先修丹田,然后打熬真气,让真气渐渐充盈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接着才打通奇经八脉,冲破天灵,接通天桥,成就先天。而北冥功却是刚开始就修炼奇经八脉,还要把奇经八脉断裂。要是知道怎样练内功,说不定犹犹豫豫,不肯动手,但任丰虽然生活在古武国度,但还真就没接触过内功,何况他知道这门功夫能练到筑基,必然是果断相信,当然,要先看一遍才会练的,他还没上手就练那么鲁莽。

弄断奇经八脉的方法北冥功中介绍了几种,最适合任丰的是练出一种随时会散去的内劲,打断奇经八脉,然后运行北冥功第一层心法,形成北冥。当然,这种对身体伤害也比较大,弄不好后果是很严重的,可惜功*法上也没介绍,任丰就糊里糊涂的被坑了。另外还有使用丹药,让修炼本门功*法的前辈引导等等方法,那些对任丰来说,不现实。

但是最扯淡的是,那里面那些经脉,穴位任丰只能凭着功*法的感应有个模糊的的知觉,他又不学中医,怎么可能研究这个。但是,炼气第一层气机是要真气从丹田出发,能首尾相衔,才算成功,不懂经脉穴位,那岂不是一个天坑。

当然,也有让任丰小兴奋的,虽然功*法只到筑基层次,但是后面附了鲲鹏十八击这套功*法,北冥功后面附有鲲鹏十八击,八路击水式,八路翔天式,剩下一路专为化形,一路专为纳气。大概就是北冥有一只叫鲲鹏的动物,被苏家的前贤先哲深度剖析,解剖之后,创了这么一套功*法,虽然只有前三击,而筑基期之前只能修炼第一击鲲跃北冥。

鲲跃北冥,自然是蓄力而发,可以用到轻功上,对敌武功上等等,甚至炼气时也能用到。鲲鹏十八击,每一击都是全能,就算有人只懂鲲鹏十八击,其他功*法一概不懂,也可以用鲲鹏十八击炼气,做轻功,对敌,当然,这样练下来会比正经修炼的人弱很多罢了。所以任丰才会这么兴奋,你想想,鲲跃北冥这种东西对付被卡着的虫子岂不很合适,但是任丰忘了在这个世界能不能练出内功都说不好,而鲲跃北冥那是需要内力催动的。

在意识中看东西是很快的,任丰看完了北冥功,那些人还在收拾床板,来回架着。等下这些床板就是阻挡虫子的最大战力。看此场景,任丰便打算试试修炼北冥功,“能练一点是一点”任丰也就抱着这种心态,完全没想过此时修炼内功的危险性,其实是真的一点都没考虑到。

“初打坐,练静功,全身内外要放松,二目垂帘守祖窍……”任丰先默念一段静心口诀,然后才开始正式修炼。

此时先要修炼那种随时消散但能破碎奇经八脉,形成北冥的内劲。内劲并不是内力真气,没有那么多用途,而且内劲的提炼还与身体状态有关,并不是想修炼就修炼,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何况,如果提炼内劲过度,身体会过分虚弱,不说对身体的伤害,等会儿出去,要是太虚,那不是等着被虫子斩鸡*鸡吗?

任丰第一次提炼内劲,还是很不顺利的,刚提炼出的内劲仿佛出笼的小鸟,在身体里乱穿窜。任丰的意识就跟刚学天罗地网式的杨过一样,左奔右跑,但一只也抓不住。但内劲毕竟不同于小鸟,内劲自己窜了一阵就消散无踪了,一有内劲消散,任丰就急,一急,就更抓不住。直到那点内劲完全消散,任丰才清醒过来,用某句歌词可以形容“一无所有……”……

一阵空虚的感觉袭来,不是闺中怨妇那种空虚,是完完全全肉体上的空虚,不带一点心里因素,也不容一点辩解,就是空虚,就是想要……因为刚刚抓过“小鸟”,内劲修炼的特性让任丰此时的头脑格外清醒,对外界也更加敏感,能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任何一点异样,然后变得更加空虚,更加……

长出一口气,渐渐把身体恢复过来,任丰的脸色却仍苍白的吓人,还好在缓缓恢复着,估计过一会儿就会好,而此时任丰专门挑了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所以没人见到他那吓人的脸色,否则还以为任丰刚刚说的多起劲,结果到事头上,吓得脸都白了,被某些不良用心的人看到又该一阵恶意的嘲笑。

接着,任丰在知道无法修炼之后只能看看其他几门功夫了,折梅手,逍遥游,落尘剑法都太高深,而且每门功*法都有自己的意境,自然不是任丰短时间内能学到,用上的。

长拳,自在刀法,飞檐走壁这些后天的基础功夫还是有些参考价值的,就算一时练不会,看个一招半式,说不定等会就有奇效。但是这些毕竟都是需要内功配合的功夫,如果没有内功,至少也要几年苦功才能把这些功夫用好。此时的任丰多少还有些眼高手低,但这是年轻人的通病,就算年纪大了也一样会犯,倒不必特意觉得任丰不合当主角。但是在脑中比划跟虫子打斗时的场景,自己又怎样应对那可是很耗费时间的,任丰还没来得及演练完,就被人拉了起来,要讨论一下等会的战术。

虽然任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与虫子的第一战,就此打响。几人把拆卸下来的床板,椅子全都架在门前,后面的门也堵上。“彭”,锁上身后的门,越过自己准备的障碍,再有一道门就是那些可怕的虫子了。六个大老爷们不约而同的试了试手中的铁条。

宁雪跟在最后,闲的有些无聊,任丰既然出来了,她就把这事交给了任丰。似乎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知道些什么。

任丰手中除了铁条还有一块连着木板的铁架,当做盾牌。

看着任丰有些苍白的脸色以及骨感的身材,左涛抓住任丰的“盾牌”说道:“还是我来吧,看你也不像能顶住的。”

任丰没松手,用劲把“盾牌”提到胸口,“话都放了,要是不顶在前头,我还混个毛啊”说罢,又加了一句,“再说,不就弄死几只虫子吗,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好久没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谭禹接口道。

几人一阵大笑,似乎真的豪情漫天,但当这六个大老爷们瞥到后面略显无聊的宁雪时,顿时都有些羞愧,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同时心下稍定,看人家一个小姑娘都比自己镇定,他们也不好意思不镇定。

平定下心情,六个男人站好,任丰慎重的打开门。

“唧——”一声怪叫,一只虫子瞬间冲了进来,直接撞在任丰的“盾牌”上。长长的镰刀状前肢在任丰的身上从左肩到左大腿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伤口不深,没见骨头,血肉倒是一阵翻涌。守在门后的五子立马关门,把虫子的半截身子卡在门里。

任丰左臂死死撑住盾牌,身子微微一侧,右手的铁条向着虫子刺去,却被虫子咬在嘴里。那虫子摇头晃脑的,都快把任丰的胳膊甩成面条了。

左涛趁此机会出手,一铁条抡在虫子头上,打的虫子一阵发蒙,两只镰刀状前肢动弹的也轻了些。

趁此机会,谭禹抱着椅子直接朝那镰刀压了下去,但虫子的前肢既没碎也没折,反而因为痛苦挣扎的更厉害了。后面两个拿着铁条的学生因为人太多反而不太好动,一阵愣神之后,也一同压在了椅子上。

宁雪在后面看到任丰受伤,也开始着急起来,那可是任丰啊,早知道让其他人顶在前面了。但是着急归着急,前面围了那么些人,根本没宁雪插手的空,她只能拿着铁条在后面干着急。

后面宁雪着急这会儿,前面情况又有变化。任丰的铁条被甩飞了出去,接着左涛的手臂一下子被虫子带动着铁条扭断了,果断的耷拉了下去。

虫子因为这下又来了精神,不停的抖动,三人带椅子都快压不住它了,门被晃的来回摇,在门后撑着的五子简直把高*潮时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上了,可想虫子有多么厉害。

“这样下去不行。”任丰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在脑海里对自己说普通话,他平常最讨厌这种语气,觉得就像偶像剧或者刻意假装文学那样做作,听了都难受。此时,他却自己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用偶像剧中那种语调。

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丰一把夺过常越手中的铁条,大力劈向虫子的头,一下劈烂了虫子一只暗红色的眼睛。

虫子吃痛,身体摆动的更加激烈。

任丰也被激发了凶性,铁条再次从虫子的眼睛贯入,任丰使劲摇了几下铁条,如同那些游戏厅里摇把的狂人,虫子的脑袋瞬间碎了半边,青色,黄色的汁液涌流而出。

任丰又劈砍几下,打碎了虫子整个脑袋。

一团青绿色指甲盖大小的光华飞入任丰的右手,任丰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不过谁都没注意到,此时他们都还把最大的注意力集中在仍微微抽搐的虫子上。

任丰一脚把仍在抽搐的虫子踹飞出去,五子立马关上门。六人迅速封好门,然后无力的看着门外疯狂叫嚣的虫子。

此时宁雪也与大家一样放松下来,赶忙到任丰旁边检查,却发现伤口已经好了,只剩一道红印。宁雪心下大定的同时,也知道了这里果然不是地球了,地球上哪个时代也没听说过杀了虫子就能治伤的说法。

“医药费可省了,不过他也太不小心了,我还指望着他嘞。”宁雪半开玩笑的对自己默念道。

第十章 北冥功成

“妈的,爽。”五子大口喘气,同时不忘笑道,声音如同在风里,有些飘忽。

“丫的,也算给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了。”左涛接口道,嘶嘶的吸着气,右臂无力的垂着。

剩下几人都默默无语,喘息声回荡在车厢内。

“那个,杀了虫子似乎能恢复身体。”宁雪看着任丰的伤口对众人说道。

其他人扭头看。

“考,限制级啊。”谭禹笑道。

任丰被虫子一刀从左肩划到左大腿,原来的伤口虽然不到骨头那么深,但是衣服是绝逼的开了一道大口子。上衣两个袖子还在胳膊上,但直接成了褂子,裤子连着内裤都成了片片,不过还尽职地挡住关键部位,但是衣片曲处,春光毕露啊。更何况,旁边还有一美女紧靠着他,手指轻略过长长的一道红粉色伤痕,莫非是s_m?

“滚,”任丰笑骂一句,闭眼开始检查身体,可以轻松感觉到一股劲力在自己右手血管中随血液流动,但就是不出右手手掌的范围,虽然微弱,但总让任丰激动了好一会儿。

但任丰仔细一想,这玩意绝逼的不是内功。不过至于这是什么东西,任丰确实不知道。

“我们回去整理一下,然后再来杀,总不能这样干,万一不小心被伤到小鸡*鸡就亏大了。”任丰半开玩笑的说道。

宁雪红着脸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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