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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听了这个名字后，浑身一抖，局促不安的望了李泉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原来是他。李泉心说。这个人也是挺悲催的，被小剥皮虐待到精神崩溃，最重要是还把他给阉了。这个铁群岛的继承人落魄到这种程度，某种程度上也是咎由自取。当年他可是和琼恩…雪诺一起在临冬城长大，被史塔克领主视为养子，地位可比私生子琼恩高多了。但后来他却背叛了史塔克一家，间接导致史塔克家族家破人亡。
　　“老剥皮呢？”李泉随意的问道，“我问的是，卢斯…波顿。”
　　“老爷……老爷他……”席恩唯唯诺诺的看着李泉，不敢回答，身体不住的抖动。
　　李泉摇摇头，心说这家伙已经精神崩溃了，怕是为不出什么了。
　　转身正打算离开，刚走两步，却听席恩在他身后说：“是，是你杀了，杀了……拉姆斯？”
　　“没错，我是杀的。”李泉饶有兴趣的转过来说，“你打算替他报仇吗？”
　　席恩浑身一抖，摇摇头。
　　李泉想了想，对他说道：“离开吧，这里马上就会变成废墟。波顿家族从今往后也将不复存在。回你的铁群岛去，最好回去告诉你父亲或是你姐姐，当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的军队抵达时，立即投降。”
　　席恩看了看李泉，没有说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李泉摇了摇头，转身走进恐怖堡内部。
　　席恩忽然在身后说：“卢斯…波顿知道你会来，他藏，藏进了地下室……”
　　李泉脚步一顿。“知道了。”旋即走进堡中。
　　当他重新从恐怖堡走出来时，没有再见到席恩…葛雷乔伊，看样子早已离开多时。
　　在他身后，恐怖堡燃起了熊熊火焰。这座屹立千年的古堡终于断绝在他这个异界来客手里。
　　席恩给的情报很准确。当他在恐怖堡地下某间石室内救出卢斯…波顿，对方眼里闪耀的全是绝望。
　　“你是……旧神的神使？”卢斯…波顿当时问。
　　“哦？”李泉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大名已经从长城外传出这么远了，连老剥皮都知道了他的大名。
　　既然如此，想必老剥皮已经知晓了他的事迹。即使他杀了小剥皮，也没打算报仇，想必也有这份原因在其中。
　　老剥皮自称感谢李泉杀了拉姆斯，替他除掉了一个心头后患。他其实早就想除掉自己这个私生子，但是一直没有下手。他最担心自己死后拉姆斯会杀掉所有波顿家族成员，这种事以拉姆斯的疯狂绝对干得出来。
　　老剥皮以此游说李泉，双方之间其实没有仇怨。言外之意不如放兄弟一马？
　　李泉直接把老剥皮烧成了灰烬。半句废话也没跟对方说。就像他计划的那样，波顿家族必须被铲除干净，这些精神病基因不允许再传承下去了。
　　至于波顿家族的私兵，这些人大部分其实都是普通人出身，农民居多。这些人被李泉一股脑全都遣散了，并给他们指了两条明路，去铁树堡投奔弗雷斯特家族，或是去长城加入守夜人。
　　当李泉回到铁树堡，向问询迎出来的罗德里克和亚瑟等人通知了波顿家族覆灭的消息后，当先哭出来的是弗雷斯特夫人。
　　若非波顿家族策划的一场血色婚礼，弗雷斯特领主就不会死。如果不是疯狂的拉姆斯掌权，伊森也会还活着。现在大仇终报，却逝者已矣。
　　李泉稍微安慰了一句，就不再理会。不是他冷血，而是当看过大位面的真正结构之后，他内心有种无法描述的感觉，既然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可以同时存在，那么，一人之生死到底又算什么呢？既非虚幻，然而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生与死的界限模糊了，他反而看不透了。
　　“罗德里克和亚瑟，你们跟我来。”李泉叫来了这两个弗雷斯特如今的顶梁柱。今后管理铁树林可就指望他们了。
　　相信随着北边长城外消息传来，他这个神使身份应该算是坐定了。届时也不需要多解释什么，跟这些人打交道，李泉发现其实很简单。越是野蛮落后的世界，人的思维就越单纯，谁能给他们利益，让他们过得好，他们就追随谁。在大家都过得不好的时候，就只能忠诚于家族荣耀了。
　　他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我很快就会离开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我不会插手铁树堡的任何事情，我只期望一件事，就是铁树的种植规模，必须扩大到你们之前的一百倍以上。”李泉斩钉截铁地说。与其说是和二人商量，倒不如说是命令。在权游位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计划已经初步展开，接下来需要时间来酝酿，与其呆在这里不如先返回地球。
　　“什么？一百倍？这不太可能……”罗德里克微微皱眉说。李泉对弗雷斯特家族的帮助令他们无以为报，李泉的力量也毋庸置疑，可是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百倍这种命令也太夸张了吧？
　　亚瑟也投来了担忧的目光。他也是弗雷斯特，对铁树非常了解。据他所知，家族集合全部的力量，最多只能将铁树种植扩大两倍就是极限了，这还必须是没有外界因素打扰的情况。此前，白山家族在旁虎视眈眈，波顿家族为虎作伥，别说扩大经营，能维持现有的铁树种植面积就不错了。
　　“大人……”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用担心。”李泉挥手打断了亚瑟的话头，伸手拿出了他早就培育好的铁树种子。“拿着，这些是神赐下的种子，携带非同凡响的生命力。它们的生长速度超乎你们的想象，至少是你们原来的20多倍。”
　　“什么，这怎么可能！？”罗德里克和亚瑟同时惊呼，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这些种子。
　　种子平平无奇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具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能力。
　　李泉见了，也不废话，直接从他们手中拿出一粒种子，随意的抛在地上，又从怀里拿出了装有永恒之泉的小瓶子，在种子上面滴了一滴。
　　立刻，这粒种子开始发芽生长，转眼之间就长成了一棵粗壮的高大铁树。
　　罗德里克和亚瑟都看傻眼了。这不是魔法又是什么！
　　“拿着，这些是用来催熟铁树的神水，把它稀释，用来浇灌铁树林，会大大的增加铁树的生长速度。培育种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只提供原始种子。”李泉淡淡地说，“总之，我下次回来时，必须看到现有的铁树林扩大一百倍。没有波顿家族给你们添乱，我想，这点事情你们应该可做好。”
　　“如果真的是这样，大人，请您放心，弗雷斯特家族一定发挥所长，我们世世代代都与铁树为伴。有了这神奇的种子，我敢把铁树种满全北境！”罗德里克掷地有声的说。
　　“没错！弗雷斯特是最棒的！”亚瑟也说。
　　“那就好。”李泉笑着分别拍了拍二人肩膀说，“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把铁树种遍维斯特洛，不会局限在北境的。哦，对了。”李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轻描淡写地说，“波顿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了，北境现在没有守护，我建议你们两个谁站出来做上这个位置。是的，该你们弗雷斯特家族接管北境了。”
　　罗德里克和亚瑟呼吸早已急促起来。变异铁树种子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也远不如家族将要成为北境守护这个消息更令他们心存激荡。
　　想必，就算他们父亲在世，弗雷斯特家族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体面。凛冬将至，弗雷斯特的春天却已经来了。
　　不用吩咐，罗德里克和亚瑟都相继单膝跪下，向李泉发誓效忠。罗德里克早就从亚瑟口中得知李泉在弥林的所作所为，知道李泉所图深大。李泉的力量他们见过了，对李泉能否实现宏图大业，他们毫不怀疑。现在不赶紧表明立场更待何时？
　　见此，李泉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更北方。在返回地球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下琼恩…雪诺，安排一下绝境长城的防御。异鬼终究是心头之患。
　　“希望下次再回来时，能有一劳永逸解决异鬼的办法吧……”李泉心中想着，脑海里浮现起了不久前他和梅丽珊卓的那场会面，以及他心中对那把剑的一些不完全的猜测。


第199章　9级系统的能力
　　高空当中，植物能量形成的盾牌保护着李泉不至于被极度的低温冻成冰块。他发觉这个位面的气温比地球上平均至少低10度。去过一趟南方的厄索斯大陆他越觉得这很明显。
　　即便是厄索斯也罕有热带植物品种，一路上他发现的多是温带落叶植物。气温远没达到他心目中的南方热带地区该有的程度。
　　更严重的是，一旦进入北境，也许是长城外寒风过境的原因，温度会骤然降低。越靠近绝境长城，气温就越低。
　　李泉虽没去过西伯利亚，他估计北境的温度至少也是国内黑省的水平。至于长城之外，他上次去野人营地艰难屯找到琼恩时体验过一次，那可真叫一个冷。撒泡尿落地成冰可不是笑话，因为他试验过。
　　“也不知道有没有比长城外更北边的地方，温度会不会更冷？就算有，应该也是这个世界的北极了吧。”
　　每次想到天气问题，他就相当好奇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冷，季节变化为什么如此的诡异？一个冬天甚至能持续整整一代人之久。这个星球到底是怎么公转的？
　　李泉觉得有机会的话一定得弄清楚才行，毕竟他可是打算在这里长久发展的。不弄明白就会如刺在喉，撒尿都不畅快。
　　一路飞驰，前方渐渐显露出了绝境长城的影子。
　　从高空俯览绝境长城全貌，李泉每次见到此景都不得不承认，这壮观的巨大冰墙的存在实在是个奇迹。
　　据说绝境长城建造于数千年前的一次长夜结束后。在当时，人类先民联合森林之子在一场称之为“黎明之战”的决战当中将异鬼打退，之后为了抵御异鬼卷土重来入侵七大王国，由英雄纪元时期的一位传奇人物“筑城者”布兰…史塔克借助巨人和魔法的力量铸造了这座长城，后来由被称为守夜人的人类军团宣誓终生驻守。
　　绝境长城横跨维斯特洛大陆北端，是七大王国的北部边疆，全长接近500公里，冰墙高达200多米，将南方与塞北的野人土地分割开来，被南面的七国人民视为文明与蛮荒的分界线。
　　绝境长城原本是存在用来抵御异鬼，但随着数千年来，人类对那场漫长凛冬渐渐淡忘，绝境长城与守夜人在人们心中存在的意义就从防御异鬼入侵，变成了防止塞北野人南下。守夜人因此受重视的程度大幅减小，兵力近几百年来严重缩水。依长城而建的一共有19座堡垒，现如今却只有三座仍然在用，其他早已全都废弃。
　　如今，异鬼重现人间，却只有寥寥几个守夜人知晓灾难将来。若非李泉的凌空出世横插一脚，绝境长城的最终命运将会是被一头异鬼操控的冰霜巨龙摧毁，整座长城从中间断成两截。异鬼亦将长驱直入，侵入南下。
　　既然已经干涉了，李泉自当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
　　在他找到一劳永逸的除掉异鬼的方法之前，守夜人都必须存在，而且还要扩大势力，替他守好长城。长城以南都将变成铁树种植园，长城就是唯一一道防线。
　　这次他来就是为了找琼恩…雪诺协商这个问题。既然琼恩…雪诺这家伙这么忠于他的守夜人誓言，李泉心说那就让他在长城养老吧。丹妮莉丝上台后铁王座也没位置再给琼恩了。
　　绝境长城迅速出现在了视野当中，李泉直接落在了长城顶上，附近有几个守夜人在值守，没人发现他从天而降。
　　李泉不理会这些人，直接纵身一跃跳下长城，身体像一只滑翔的大鸟在冷风中飘荡了一会，双脚重新落地后，人已经进入了一座要塞。
　　找到琼恩…雪诺时，琼恩正在给几名守夜人布置任务。从艰难屯回来后他一刻都没放松，在见识到异鬼的强大可怕后，琼恩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世界所面临的是何种威胁。什么七大王国，什么守夜人，在无数异鬼面前恐怕都撑不了几时。
　　“在想什么？”李泉站在琼恩身后，开口问。
　　“大人！”琼恩心中一惊，完全没发现李泉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可想而知，李泉只要想做，守夜人军团会在无声无息之间被摧毁。
　　“我在想，究竟是什么创造了异鬼，这种生物，不能称之为生物，这种东西存在的使命是什么？我们又要用何种方式才能消灭他们？我对我们的将来感到担忧。”琼恩说。
　　“据我所了解，异鬼除了龙钢，还怕两样东西。”李泉淡淡说道。
　　“是什么？”琼恩立刻问。
　　“第一，是火。异鬼怕火，毕竟是那么寒冷的东西，它们本身就是冰晶构成的，诞生自魔法。火焰这东西，既可以称之为常理，也可以视之为魔法。”
　　“有道理。”琼恩点点头说。”另一个呢？”
　　“龙晶。”李泉说道，“在南方有座小岛，叫做龙石岛。那里盛产一种石头，能够克制异鬼。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森林之子就是利用龙晶才击退异鬼的。”
　　“我们需要这种龙晶。”琼恩当即说道。
　　李泉微微一笑。“以前可能需要，但现在嘛，你们不需要再去找那东西了。”
　　琼恩刚想问李泉为什么，却忽然想到李泉的身份。没错，既然神使都出现了，李泉已经展现出了能够消灭异鬼的强大力量，又何必千里迢迢再去找什么龙晶呢？
　　“我这次来，有两件事想要拜托给你。”李泉当即说道。
　　“大人请说。”琼恩姿态放得很低，他是私生子出身，本身并不反感低下他高贵的史塔克家脑袋。即便他如今已经贵为守夜人总司令，可对方却是一位神明的使者。管他是真是假，对方那高深莫测的能力他可是实实在在看见过的。
　　“首先，我要你继续管理守夜人，将守夜人的队伍尽量扩大。最好能招募一些野人里的好手加入你们。另外，我不久之后会给你们配备一些精良的武器装备，由钛合金打造，能让你们大幅提高战斗力。”李泉说。
　　“钛合金是什么？”琼恩不解地问。
　　“是一种与龙钢不相上下的金属。你可以将它视作没有克制异鬼效果的龙钢。关键是，我会给你配给一个相当大的数量，一千起步，上万套也可，只要你能给我找到这么说人来驻守长城。”李泉说。
　　“那就太好了！”琼恩高兴地说道，按了按腰间的一把剑说，“我有一把龙钢铸造的剑，他是唯一能让异鬼化成灰的武器。如果能有大批量的您所说的武器装备，即便它们无法有效对抗异鬼，也能极大减少兄弟们的损伤。”
　　李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另外，我会给你几粒种子。”他说着手掌一翻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小包种子，交给了琼恩。“这是战争古树的种子，直接扔进雪地里它就能成长。没错，它带有神力，能在短短几分钟里长成一棵大树。”
　　“它能作战吗？”琼恩目光好奇的盯着这些种子问。
　　“当然能。一棵战争古树能对付上千个尸鬼而毫发无伤。它唯一的弱点是怕火。”李泉回答道。
　　“异鬼可不会用火。”琼恩笑了起来。有了这东西，他有自信下次再遇到异鬼来袭，至少能抵挡一阵子了。
　　李泉接着说出令琼恩十分惊讶的一句话。
　　“我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段时间。”李泉说，“这里还有一些铁树种子，是弗雷斯特家的铁树的改良版本，你负责交给野人让他们种植，就说是我交代的任务。在这期间，如果有异鬼来袭击长城，你就用战争古树。多则半年，少则一两个月，我就会回来。”
　　琼恩沉默了一下，旋即坚定的点头说：“放心，交给我好了。”
　　李泉满意的点点头，微微一笑。
　　“我代表大家再次感谢您救了我们。”琼恩语气认真的对李泉说，“如果不是上次您的出现，我们早就变成尸鬼了。相信您的吩咐，大家都会遵从的。”
　　“行，那就这样吧。”李泉说完，就转身走出了琼恩的视线。片刻后，骑着扫帚飞上了高空。
　　琼恩这边问题交代完了，北境的事情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至于丹妮莉丝那边，她答应会尽快解决弥林解放后的遗留问题，然后就会向维斯特洛进军。那差不多也是一两个月后的事了。
　　“两个月，应该足够用来找到光明使者这把剑……话说，光明使者这会在谁手上来着？”李泉一边想着，降落在一个布满积雪的偏僻的无名山崖上，心中默念启动了穿越。
　　似乎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地球，东非布隆迪森林之心公司的秘密地下室内。
　　“又回来了……”李泉看了看周围和自己上次离开时一尘不变的环境，微微感慨了一番。
　　随后，他有些兴奋了起来。因为这次穿越的收获不但得到了一片广袤的大陆，更有铁树这种高经济作物。除此之外，系统升到了9级也是无法忽视的成果。
　　9级系统除了解锁了效果更逆天的9级种子之外，还提供了一项新的能力：植物融合。
　　所谓植物融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