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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邪王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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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他不能再似先前那般,只说求见。
毕竟他是孙子辈,凌潇也爷爷辈,虽然不愿意向一个,和自己年岁不差上下的人叫爷爷,南宫德还是为了今日来的目的,规规矩矩的请按,“南宫德求见皇爷爷。”
“进来吧。”
凌潇沉声,故作高深莫测的开口。
南宫德走进了雅间,又一次规规矩矩的行礼。
礼毕,他直奔主题道:“听闻前几日,您路过荒岭时,看到苏家六小姐苏清璇正在与人苟且私通,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凌潇当时就怒了,一拍桌案,“放肆,南宫德,你好歹也是流月王朝的太子,至于跟寻常百姓一样,只知道茶余饭后那些男女之间的八卦丑事吗?难怪你流月王朝要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向本王称臣。南宫德,你瞧瞧自己的德性,好好反省反省吧。”
这些训斥的话,听得南宫德心中,早已愤恨不已。他可是太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竟然被迫站在大街上,等待他国皇子的接见,长达四个时辰之久。
更过分的是,这凌潇根本不像下人说的那样,公务缠身。听说他有断袖之癖,正和他心爱的男宠在雅间吃饭。
凌潇,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还有脸指责自己的德性。
可谁让凌潇站立无双,南宫德敢怒不敢言的站在当场,忙不迭的点头赔罪。
凌潇将这南宫德足足数落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挥了挥手,“罢了,你父王教子无方,我且僭越的替他说上你两句。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本王纵然是你名义上的爷爷,也要给你留些颜面。你跪安吧。”
“不”南宫德发现,挨了一个多时辰骂后,他竟差点把今日来的目的给忘记了,“皇爷爷,若是旁人的事情,我也不敢关注了。只是这苏清璇,自小和我有婚约,你说她早已没了清白,又做出那等人尽皆知的伤风败俗之事,就算我再没德性,可就如您所说,好歹是要有些颜面的。总不能最后我的太子妃,是那般不堪的一个女人吧?”
南宫德说的句句在理,凌潇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皇家婚约?岂容你这般儿戏,说退婚就退婚?”
凌潇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没有要帮忙作证的意思。
南宫德急了,连连作揖道:“皇爷爷更是长辈,只要皇爷爷做主,就算父王母后,也不会有所非议的。何况此事是那苏清璇失德在先,难不成因为他武相府出过功臣,我就要娶一个和旁人苟合过的女人做太子妃吗?”
南宫德说的声泪俱下,凌潇愈发的同情,却仍是不肯轻易应允什么,“这样啊,阿德,你说的事情,本王知道了。不过终究是大事,容本王考虑考虑,再给你个答复吧。”
“好,好,好。太子东宫随时恭迎您大驾。”
有了这样的允诺,南宫德虽然觉得并不如意,可却也不敢再多做强求。
他乖巧的行了大礼,退出了雅间。
雅间外。
南宫德回头,狠狠的瞪向了房间内的凌潇。
今日,他所受到的屈辱,总有一天,会让凌潇加倍奉还。
南宫德走后,凌潇笑得喜上眉梢的绕到了屏风后,颇有几分得意洋洋的看向了他的小女人,“丫头,好好想想,哪一天是黄道吉日,我好让南宫德去武相府退亲。”
看着对面笑容邪魅的男人,苏清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简直腹黑的天下无双。
谁能想到,他当日信口雌黄,说她在荒岭中和人苟且,除了为了她开脱杀人罪名外,竟还别有用意。
他是算准了,苏清璇清白被毁一事,必然会传得满京城都沸沸扬扬。
他更算准,太子南宫德知道消息后,必然会来求证,请他出面作证,来促成退婚一事。
甚至,他还算计的苏清璇这辈子,除非不嫁人,否则只能嫁他凌潇一人。
在这个饿死是小,失节是大的年代,没了清白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娶?
而荒岭苟且之事的真相,唯有腹黑的凌潇知晓。
凌潇面有愧色,一副万不得已的模样摇头,“女人啊女人,你瞧瞧你啊。你且说,这南宫德是不是个渣男?”
“是。”
这一点,苏清璇并不否认,“不过那又如何?你毁我清白,就有理了吗?”
说着,她直接抬脚,就朝凌潇两腿之间踢去。
捉住了小女人的脚踝,凌潇心疼的揉着,“这可是只属于本王一人的玉足,踢伤了,本王会心疼的。”
顿了顿,他正色道:“你和南宫德之间的婚约,是皇家婚约,而你又是功臣之女,若你无大错,婚约绝难解除。本王那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来帮你摆脱渣男。你怎能恩将仇报,如此对待本王?”
“本王心痛啊!”
他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说着。
“做作。”
白了凌潇一眼,苏清璇有些瞧不上的评价着。
那男人坦然一摊手,“你消气,我就不用再演下去了。”
“凌潇,我有一事不明。我清白被毁,太子不会娶我。难道你耀日王朝的皇上,就肯让他的儿子,娶一个清白尽毁的女人吗?”
凝眸望着凌潇,苏清璇提出了她心底的疑惑。
凌潇不以为意的道:“本王并未说过,会娶你为妻,让你做本王的王妃。”
“凌潇!”
苏清璇娇叱着这个男人的名字,“你给我听好了,明天就让太子来退婚,我苏清璇就是一辈子没有男人要,也不会跟你的。”
说完,她直接翻窗而出,离开了浮云阁。
第十七章绝不任人欺()
再回武相府,已是夜半时分。
借着夜色掩护,苏清璇再一次手脚麻利的翻墙而入。
避开侍卫,她直奔住处而去,却被一道鬼鬼祟祟跑过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悄然跟上,她跟着那人,一路跟到了大伯苏落华住着的院落门口。
在门口,那人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着,一脸焦急的等待这。
不多时,就有一个穿着褐色锦缎的男人,走出了院落。
“如何,人死了吗?”那男人眸光阴沉的问着。
来人慌乱不已的摇头,“有鬼,有鬼,六小姐消失了。”
“一派胡言,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男人不满的怒喝着。
来人是真的被吓到了,他言语胡乱的喊着,“真的有鬼,真的有鬼,房门是锁着的,窗户是锁着的,可六小姐不在柴房”
对于他而言,似苏清璇那般出了名的废物,莫名消失在柴房中,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他初时还能保持镇定,描述事情,可说到了胡来,他的精神崩溃了,只是疯疯癫癫的在那里重复这那句“房门是锁着的,窗户是锁着的,六小姐不在柴房中”。
见他失心疯了,那男人没有再问下去,一掌将他击晕后,遍不再理会,直奔柴房而去。
月光下,那男人的脸,格外分明。
看清那人的脸,苏清璇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一下。
轻抚着左手手腕处的伤疤,她眼底闪过了一抹清冷之色。
两年前,就是这个叫做陈飞的男人,如同走狗一般,跟在苏落华夫妇身后,听从这对夫妇的指使,用钝了的剪刀,割破了苏清璇的手腕。
也是他,笑意狰狞的看着苏清璇求救,却视而不见,甚至为了讨好苏落华夫妇,不惜双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以加速她的死亡。
深望陈飞向柴房远去的背影,苏清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小狐狸般狡黠的笑意。
心情极好的回了住处,苏清璇换回了武相府小姐的装束,又一次乘着夜色,翻墙离去。
她在临街溜达了很久,估摸着差不多是苏落华下朝归家的时间,就堂而皇之的走了武相府大门归家。
她刚走进前厅,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苏落华愤怒的声音,“苏清璇!”
“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我这个大伯吗?”
除掉苏清璇之心,苏落华一直都有,只是过去的两年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终于,几天前被他找到了机会。
皇叔凌潇开口,说那丫头在荒岭与人苟且。
虽无更多证据,可苏落华也不想去调查,他只借着机会,将苏清璇关进了柴房,还吩咐了心腹陈飞,严令府中一干人等,不得给苏清璇送水送饭。
他是想活活饿死苏清璇。
可此刻,苏清璇非但未死,还神采奕奕,大摇大摆的在武相府前厅晃悠,这不是在啪啪啪打他苏落华的脸是什么。
当时,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自他心头燃起。
他冲了过去,抬手就要去打苏清璇,口中还义正言辞的道:“你父亲整日荒芜,才致使你这般没有教养,今日大伯就要替你那没用的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
“爷爷,救命啊,大伯要杀我。”
苏落华是想杀苏清璇,可他不会亲自动手,更不能在人前下杀手,尤其是在那个一向偏疼苏清璇父女的老爹面前。
听到她喊爷爷,苏落华心神不宁的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
这样的耍弄,让苏落华怒火中烧,“苏清璇,你娘死的早,你爹又一天到晚浑浑噩噩,你如此少教,大伯不怪你,但规矩大伯要教会你,免得有人说我武相府家的小姐,不仅生性放荡,更没大没小,对长辈都不恭敬。”
“爷爷救命啊。”
苏清璇再一次大喊。
苏落华冷笑,“你以为这样的把戏,对我有用吗?就算是父亲在,难道我要教训你这个没规矩的小辈,他会怪罪吗?”
说着,他直接解下了马鞭,就要往苏清璇身上抽。
苏清璇不躲不闪的站在当场,苏落华冷笑,只当她无法反抗,谁想那鞭子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鞭子。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苏家家主,苏清璇的爷爷。
苏老爷子抓住了鞭子,一脸盛怒的看着大儿子。
“华儿,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真的出现,苏落华有些的错愕,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父亲,苏清璇这孩子没大没小,对孩儿不敬,孩儿生怕武相府因她蒙羞,所以才出手教训。”
“够了,下了早朝,回到家里,就好好的喝喝茶,下下棋,再有闲心,就精进一下武道修为。”
武相老爷子沉声喝着。
方才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可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样?
何况,他一生只有两子,二儿子已是废人,武相之位迟早都是这大儿子苏落华的。
而他,终有老去的那一天。
到时候,苏清璇父女二人,还得仰仗苏落华照拂。
所以他不愿意苏落华与苏清璇之间的关系太僵,对于方才大儿子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却不点破,单单阻止了大儿子的暴行后,就只想着将此事大事化小。
苏落华哪里知道,父亲有这等心思。
他坚持,“父亲,孩儿知道您偏疼苏清璇,可她如此这般,会坏了武相府的规矩,更会叫人说父亲您之家无方的。”
见儿子如此没有眼见,武相老爷子微微有些头疼,上前一步在儿子耳边道:“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苏落华傻眼了,他没想到父亲早就来了。
一旁,苏清璇站在当场,实在忍不住的低头,掩口轻笑。
难怪苏落华身为武相府嫡子大老爷,却年过半百,不能继任武相之位。
不怪武相老爷子偏心,实在是他太笨了。居然连父亲每日下朝回家的时间,都不曾注意过。
这一点,苏清璇注意到了,所以她今日才敢大胆的出现在前厅,挑战苏落华的权威,激怒他。
因为她知道,关键时刻,爷爷会出手。
过去十六年里多是这般,苏落华做的那些,刁难他们父女的事情,爷爷都知道,但他一概不管。
唯独事情,危及到他父女二人性命的事,爷爷才会过问。
苏清璇大致猜得到老爷子的用心良苦,可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懦弱无能的废物六小姐。
欺她者,加倍还回去便是,何须大事化小,小事忍耐。
正了正神色,苏清璇开口,“爷爷,您别怪大伯,清璇确实有不敬之处。”
第十八章敲打()
苏清璇此言一出,苏落华当场变了脸色。
虽然这个贱丫头,从小就懦弱的很,可他从觉得方才那句话中,听出了重重杀机。
果然,苏清璇开口,听得苏落华都觉得心惊胆战。
“前日,大伯突然下令将清璇关进了柴房。如今,清璇离开了柴房,却未得到大伯的首肯,想来大伯是因为此事,才认定了清璇对他不敬。”
她拉着爷爷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着。
苏落华一听就急了,这个贱丫头果然包藏祸心,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属实,可听起来就变了味道。
明明是她自己与人苟且,作出伤风败俗之事,才会被关进柴房里。
可事情从她口中说出,怎么听着,都像是他这个做大伯的,刻意折磨晚辈一般。
“父亲,孩儿将她关进柴房,是因为她在荒岭与人做出下作的事情来。”
苏落华解释着,因为他发现,父亲看他的目光,比方才还平添了几分怒意。
可这解释,非但没让武相老爷子消气,反而让他更恼怒了几分。
挽起了孙女的衣袖,老爷子气哼哼的道:“守宫砂还在,怎可能有那种事情发生?清璇是你的亲侄女,更是未来太子妃的热选,那等污蔑,你也不加查证,就信了吗?”
苏落华语塞,他怎想到,凌潇所说之事,不过信口开河,随口胡言。
顿了顿,苏落华有些强词夺理的解释道:“父亲,儿子也在查证当夜之事。孩儿也是怕万一事情属实,武相府不做任何处理,会落人口实。是儿子愚钝了,未曾想到守宫砂一节。”
他被迫的低头赔罪,甚至假装和颜悦色的安抚苏清璇,“清璇,大伯误会你了,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是怎么离开柴房的?”
苏清璇暗笑。
今天早晨,她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苏落华问她这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苏清璇就知道,她的计划已成了大半。
陈飞,你就等着倒霉吧。
苏清璇假装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如实回答道:“是府中下人,放清璇出柴房的。他说让清璇这两天,先出去避避,等大伯气消了再回家。”
说着,她低头,十分愧疚的道:“若清璇知道,贸然离开,会让大伯更恼怒,清璇绝不敢出去躲躲。”
苏清璇话里话外的意思,依旧在暗示,苏落华想要害她。
可偏偏,这话她借着府中下人的口说出,苏落华怪她不得。
可诺大的武相府谁不知道,他苏落华成为继任家主,是迟早的事情。哪个下人不开眼的,敢放苏清璇,还如此放肆的说话。
如今,已不能教训这个贱丫头了,但敢于公开与自己为敌的下人,却必须要找出来,弄死。如此,方能立威。
当下,苏落华作出一副遭人陷害的模样,“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如此挑唆我和清璇的关系。清璇,你告诉大伯,是哪个下人如此胆大。”
“这”
苏清璇迟疑的看向了爷爷。
武相老爷子点了点头,“说吧。”
点头开口,她道:“是”
话说了一半,苏清璇直接丫头,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算了,还是不要说了。”
“说,一定要说,这件事情,大伯要替你做主,如此背后挑唆的小人,必然要重罚。”
苏落华正义凛然的说着。
苏清璇点了点头,小声道:“陈总管,陈飞陈总管。”
陈飞,是苏落华的心腹,从来为他办事都是尽心尽力。
苏清璇初提这个名字时,苏落华颇有几分的不信,毕竟陈飞跟了他二十余年,怎会莫名其妙的背叛。
可转念一想,柴房的钥匙,只有陈飞有。
诺大的武相府中,若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将苏清璇放了,还不让一点风声,传到他苏落华的耳中,也只有陈飞能做到。
畜生。
没有他,陈飞不过还是武相府中的一个小杂役,如今竟敢如此的忘本。
苏落华动怒,当下传令,将陈飞拖出去,打二十棍。
陈飞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行刑的人,更是看准了苏落华的愤怒,往死里打。
哪怕已是三阶武者的陈飞,也被打得丢了半条命。
可苏落华是恨透了他这种背叛的行为,一顿打后,连养伤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命人将他拖进武相府的地牢中,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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