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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真路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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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还会讲冷笑话，真好。”听了这话，楚玉惜脑门一紧，这也算是冷笑话？自己以前是得多高冷，才被身边的人用这么欣慰的语气来说。
“你还记得这块木牌吗？”秦歌将脖子上的链子扯了出来，那里挂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古色木牌，很是普通。不过······“这是我给你的护符。”楚玉惜挑了下眉眼，“你遇到了什么？”那上面的效用又被消去了几分，现在也不过就剩最后两道了。这还是在上次事后，楚玉惜又加了一道重护的结果。看来，秦歌应该是碰到了什么厉害的人或事。不对，瞧着身上那道鬼气，应该说是撞鬼了，而且还是个鬼修。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秦歌又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多少热度了。“就是最近古越傅，看着有些奇怪，感觉像换了个人似得。怎么说呢，不是那种长相上的换了个人，而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被人夺舍似得。在性格、行事上有了很大的区别，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我倒是问过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不过他只说是我多虑了。自己现在也是工作中的人了，自然与以前作为学生，在为人处世上是不同的。这样的解释，他家里人都挺相信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是因为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缘由，也就这样了。后来我也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并未发生什么。直到······”说到这，秦歌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也显得吞吞吐吐。楚玉惜没有多加催促，只是磨蹭了下杯沿，眼神平静的望向他。
“呼”秦歌一个大呼吸，稳了稳心神。“直到那天，他约我到他家玩，当中我们不小心靠在了一起。就在那时，我感觉一阵心悸，立马就觉察到胸口这块木牌抵制了什么。然后靠在我身上的古越傅也愣了一下，起来后，脸色瞧着有些白。接着，他就说有事要办，下次再聚。我当时也蒙了，因为这木牌是在接触古越傅以后，才有反应的。你不是说过这护符会觉察到那些鬼魅妖物嘛，所以我后来仔细想了想，结合着一开始的怀疑，越发有些猜测了。然后过了一个星期，就在我打算试探一二的时候，古越傅又主动来找我了。然后，然后我们又一不小心碰到了一起，结果木牌又发动了。不过没等我说些什么，古越傅倒是主动跟我说，说他的护符有一次不小心丢了。而这一段时间，他自己也觉得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总感觉有什么跟着自己。看我这护符的反应，想来确实有些不好的。听了这样的话，我一开始倒也是相信的，不过仔细一琢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可能也是我先前就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困扰着。不过，小惜你要相信我，古越傅真的很奇怪，他现在都不会傲娇了，瞧着都向霸道总裁的方向发展去了。”说道最后，秦歌有些迷茫的嘟囔道。明明一开始是很严肃的话题，结果最后这句话，倒是暴露了他的本质。
咖啡厅的一角，一时有些安静。秦歌说完后，就慢慢地平复着些许激动的心理，慢慢的又喝了一口咖啡。啧，冷的。
☆、开门见山
楚玉惜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捏着勺子，慢慢的搅拌着。看了眼对面还是有些拘谨的人，开口道：“你知道古越傅性情大变之前，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见过什么不一样的人吗？”
秦歌想了一下，摇摇头：“你也知道，他现在都是在自家公司里上班的。平时也都一样，上班，下班，要么就是和我一起出去逛一下，其他倒没什么。”“是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楚玉惜轻喃一句，低着头看着被搅得越发浑浊的咖啡，有些无神。
“啊，对了。”这时，秦歌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轻呼：“那段时间正好临近他生日，然后生日当晚，也就只有我陪他一起过。因为他家人都有事不在，而他自己也说并不想太热闹。所以······由于晚上我们喝了点酒，有些醉，我就在他家睡得。第二天我记得很清楚，他人一早就不见了，然后把我气得那个叫要死哦。作为主人，竟然抛下客人跑路了。过了两天，也就是在第三天早上他才回来。当时天还没亮呢，他就来敲我房门了，说是给我带了早餐，然后放下后就走了。我当时也没多想，主要是还没睡醒。事后，他说是有临时任务要出差，才消失了几天。反正当时我也是相信的，毕竟这事，也发生过几次。不过现在一想，看来就是那天以后不对劲的。你说他会不会是被外星人抓去做人体试验了吧，现在是来卧底的？”
“呵，那你可危险了。毕竟相处那没久，不是说熟人最好下手嘛。不过还好你运气不坏，现在还没被架上手术台，不然地球可不又多一个卧底。”楚玉惜调侃了一句，嘴角带着丝戏笑。没等秦歌炸毛，楚玉惜接着道：“我在你身上觉察到了些许鬼气，至于这鬼气为何，你应该是知道的。不过这鬼气并不一般，看着应该是有些道行的，好在并没有什么恶意。”
是的，秦歌身上确实笼罩一层飘忽的鬼气。照道理来说，这鬼气应该是阴冷、晦涩的，但是依附在秦歌身上的这些个鬼气，虽然也很阴沉，却并没有表现出晦涩的恶意，甚至说来，还带着些保护的意味，这到让楚玉惜有些好奇了。到底是怎样的鬼修，才这么奇葩的还会保护人了？或者说养肥了再吃，甚者在打算着更大的阴谋利益？对于秦歌这个天生补品来说，那些个歪路的发现了都会掺上一脚吧。即使楚玉惜已经设立禁制，不过一旦多接触下来，也是会发现端倪的。这样想着，楚玉惜却是在心底里摇了摇头，这鬼修并不是打算这样做的，自己相信他并不想伤害秦歌。至于原因，楚玉惜扫了眼对面的人，真是冬日里不开腊梅却桃花了。
“古越傅的话······”楚玉惜沉吟一声，想到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那时自己对于这人的感知，也是觉得有些不协调的，不过几经试探下来，到没什么发现。便想着，可能是天生气场的原因，后来就和寝室另几人一样，给了护符，即使当初的自己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明天你把那人约到你家去，到时候我会过来的。”楚玉惜放下手中的勺子，声音淡淡道。自己不担心现在的古越傅，会做什么事来伤害秦歌，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
“古越傅到底怎么了，真是被阿飘缠住了吗？不然我怎么也会沾上鬼气的。”秦歌还是有些疑惑，这到底是古越傅的问题，还是现在这个不知名的问题。“我想，这不是简单的撞邪事件，我需要见到古越傅本人才能确定。不要太担心了，古越傅不会有事的。”楚玉惜眼神平静的说道。自己借着感应，感知了一下，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人有什么安全问题，想来古越傅的情况比较另类吧。秦歌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是的，古越傅的情况确实很另类。第二天一大早，楚玉惜就赶到了秦歌的住所，好在他是一个人住，到没多少麻烦。进到屋里，另两人已经坐在那了。秦歌看到楚玉惜时，脸上掩不住的笑了起来，古越傅看着确实和原来有了不同，更重要的是······
楚玉惜坐下后，老神在在的倒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暗中却是在小心的试探着、观察着。对于自己的意图，对面的人并没有在意，其实也是因为没有察觉到楚玉惜的灵识扫过，只是觉得有在看自己罢了。这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关系。观察了很一会儿，楚玉惜才确定。古越傅这个身体还是自己的，里面的灵魂也还在，但是······但是那个多出来的精神体，以及和正主那快要融合在一起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楚玉惜脑袋有些方，这算是精神分裂后的再融合吗？还是融合后的再分裂而且那个多出来的精神体，完全不是活人啊，那就是个鬼修。
秦歌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自己左右两边的人，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小惜，你倒是快说点什么啊，自己都要被这气氛搞得憋闷死了。秦歌感觉胸口有些窒息，脸也笑的有些僵硬。
“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不会是感冒了吧。”古越傅只是在楚玉惜进来以后，精神肃然了几分，然后暗自打量了一下，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其他就没再看楚玉惜一眼。现在察觉到身边的人，脸色有些不对，更是立马直接对着，看似有些不舒服的秦歌说道。然后还直接伸手向其额头摸去，探了探温度，显得很是亲昵。
秦歌有些尴尬的不着痕迹的，往后靠了靠：“没，没什么。”看到古越傅有些失落的样子，立马又接着道：“那个，小惜好久没和我们聚聚了，这不昨天正好碰巧遇到，今天就一起过来喝一杯。”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茶”
“哦”古越傅淡淡的应了声，没再说什么。古越傅一开始就知道楚玉惜这人是有些门道的，从那个被自己刻意摘下藏起的护符中，就可看出一二。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背景，但是自己也并不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自己也算是正主，就算真是那些个弄不清楚状况的，难道还斗得过自己。
楚玉惜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咳一声，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镇定自若或者说有恃无恐的人。原来如此，这真是世界大了，什么情况都有啊，神奇。不过······
“你是谁？”对于楚玉惜这样，毫无准备直接开口的询问，秦歌和古越傅一时被蒙了一下。古越傅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瞒不过楚玉惜的，但是原以为他会再试探一二，不过没想到，倒是挺直接的，这也确实像他的性格在那些记忆中。
这不是打草惊蛇嘛，一旁的秦歌这样想着，立马转头盯着旁边人的脸，一脸坚毅。不知道等下自己是要向小惜那求保护呢，还是要抱住四眼仔给安慰呢。啊，真纠结。
“我就是我，古越傅。”古越傅的表情，没有丝毫慌乱，镇定道。听了这，秦歌略略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吊着，总觉得这话还不算完。
“那你的灵魂或者说是精神体，又是谁呢？”楚玉惜接着问道。秦歌那刚刚松了的气，又被吊了起来，加上原来心里就很紧张，这下整个神情更是紧促了。
“一个是现在的我，一个是过去的我。它们虽然被分开了，但是它们始终是一体的。”秦歌想了一下，开口道。然后看着一旁，有些惊诧的秦歌，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让秦歌又不自主的抖了抖。看到这，古越傅翘起了嘴角。“十三岁那年暑假，我和你一起在河边玩耍，但是中途你不小心腿抽筋，还被水草缠住。当时边上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因为是我带着你偷偷跑出来，背着大人玩水的。看着你挣扎无力的样子，我很焦急、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不懂事，害你遇到了危险。最后，我跳到水里将你救了起来。不过在将你推上岸以后，我却余力不足，水又太深，结果······”
听到这，秦歌紧绷着神情，不由咬紧了牙。“我，我不记得了。”这话说的很是迟疑，秦歌绞尽脑汁想了又想，自己确实不记得这回事了。十三岁暑假那年，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耳边总能听到有谁再喊自己的名字。自己却一点也回不了头去看看，浑身似被裹着一层布，整个透不过气来。当时的大人只安慰说自己是吓坏了，其他的倒没提。自己那时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沉静在噩梦中，也没想着问。现在想来，自己应该是被落了水了，留下的后遗症吧。好在一个星期后，又恢复了正常。现在听古越傅一讲，看来还有后续。毕竟这事可从没听古越傅讲过，即使在当时。
古越傅眼神暗了暗，推了下眼镜：“我知道。”不记得也好，毕竟在被水淹了的滋味并不好受。秦歌能忘记，很好。
☆、分裂与融合
秦歌无辜而失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楚玉惜，自己不是故意忘记的。楚玉惜没说什么，只是柔和了眉眼，秦歌看着，心渐渐安定下来。古越傅砸吧了一下嘴，又推了一下眼镜。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是在水里，而你却不在了，我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从那以后，我不能再离开那条河，如同地缚灵一样。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在河底发现了个水洞，闲得无聊的我，钻了进去。好在当时我不是人，不然可进不去。这洞内空间倒也不大，不过里面竟然没有水钻进去。要知道那河可不浅，那洞的位置更是深。洞里光秃秃的，没有其他东西，只有洞面上嵌着一颗黑色的珠子。就在我好奇触碰之下，接收到了那些个功法，或者前人留下的一些传承，而里面正好有适合鬼修的修炼。想来我能发现那洞及珠子，也是与我当时的体质有关。过了七年，我才从那里修炼出来，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可是每次想到······”说道这，古越傅想到当时自己在秦歌家门口看到的场景。
自己竟然还活着，和秦歌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很是开心。当时的自己是崩溃的，那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鬼气，差点黑化暴走。整个人也差点没控制住跑上去，撕烂那个自己，也就是古越傅。怎么可以在自己受煎熬、孤独的时候，这个自己竟然有人陪着。这不公平，自己恨啊。不过在感知了俩人的联系后，古越傅知道自己当时应该是丢了一丝魂魄，然后作为魂魄的自己成为了鬼修，而另一个却还是人。且瞧着，好像也没有多大影响一样。对于这点，古越傅虽然有些困惑，不过也没多加理会。反正自己还有机会靠近他就好，这些年一直想着当时的情景，秦歌也成了古越傅的魔障，或者说是执念了。
作为鬼修的古越傅，悄然隐退，开始了闭关修炼生涯。直到二十五岁，也就是上段时间。来到这，然后和古越傅融合再一次。过程有些痛苦，不过结果还不错。再过段时间，就彻底好了呢。到时候······古越傅宠溺的看着边上的秦歌，只把人看的又一个哆嗦。
古越傅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瞧着一点掩饰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不在乎。不过听得俩人，也算是彻底明白了。
事情到此也是真想大白，现在的古越傅也算是鬼修了，即使身为活人。而之所以连楚玉惜也没发现原来的古越傅有什么不对劲，也只是因为当时的自己修为还不到家，最后也就觉只是有些别扭，便也只是一样给了护符。现在看来，结果终归还是好的。瞧着对面那古越傅的表现，以及秦歌扭捏的态度，楚玉惜低头一笑。
“你，你要干什么？”楚玉惜在事情解决后，婉拒了秦歌的聚餐邀请，离开了。而留在屋里的两人，一时沉默下来，瞧着之间的气氛，有些让人暧昧。不过没等秦歌多纠结，就被突然压倒身上的力量，给惊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向沙发上仰去。
“我一直都想这样抱着你，现在终于如愿了。”古越傅双手环住身下的人，低低的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完全克制住身上的鬼气，每次一亲密的接触你，就会被那块破木头妨碍到，真是气人。好在现在是如愿了，真好。”这样说着，古越傅觉得楚玉惜这个室友还算不错的，至少帮自己调理了外溢的鬼气，还又给俩人加了适宜的防护。这么看来，手段还是很有一些的，幸亏俩人没起冲突，不然结果可能还是会有一些波折吧。
“哼，什么叫做亲密接触啊，不知羞。”秦歌瞪了一眼身上的人，撇撇嘴。自从生日那天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悠，还每次都会做些小动作，害的自己也······想到什么，秦歌有些微微脸红。哼，真是气人。
静谧的气氛淡淡的笼罩在两人间。“别怕。”这时，古越傅右手撑起，靠在秦歌的左耳边，微微低下头，轻轻的说道。然后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一双犀利的眼神却带着抹不去的温柔，陡然立在眼前，瞧得身下的秦歌，不自主的抖了一下。啧，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啊。“起开，说好的傲娇呢，退货。”
“此货已出，概不收回。瞧，这姿势怎么样？”刚还一本正经的人，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本古色古香的书，然后翻开了其中的一页。“这本书······你竟然看小黄书？无耻！”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秦歌立马炸毛了。龇着牙，挥舞着手臂，但是看着却也有些软绵。
“不，不，不。这是修炼的书籍，我们一起练着，才不会伤了你的身体，对你还有好处。”古越傅睁着眼睛，表示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呵呵，修炼是个什么鬼。”秦歌并不太配合。“快点，不要动。你这是在害羞吗？哼，我才不会说我也是第一次呢。”古越傅一把把人翻了个身，拍了一下手中的屁股，软软的。
“啊？”秦歌愣了一下。“呃？！乖，听话！”古越傅说完后，不再理会，继续动起手来。“嗷~”明明是每次都会和自己作对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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