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夫三国-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然,这些情面或许并非只为给车黍一人,可关键时狠不下心、缺少魄力毕竟就是事实,莫说他两世为人才三十余年,才学又本不足,若不是天生的干才或后天培养过,便是曾活过百年、学富五车之辈,想要一蹴而就也属不易。

178。制度() 
    一秒记住【。。l】,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178。制度

    田丰说得不差,车黍抗命导致兵败固然有错,他邓季亦有很大过失,是两人的过错共同酿就了这场大败仗,或许,其中还得再加上一个尚未完全成熟的军师田丰

    再将眼光放远些,整个河南郡其实都在错中,邓季首创勇卒、辎辅兵之制,可谓顺风顺水一路走到如今,尚未尝一败,待西凉là兵来投,卒兵人数大涨,组建起焦触、虎牙两军后,上至邓季,下到一个个普通的辎辅兵,甚至田丰、田畴、焦触等旁观的文士,羡yà的百姓,对两军的战斗力都很放心,便有数倍敌军来袭也不会担心,这是一种渐渐渗透到骨子里的整体社会认知,很有老子河南精兵天下第一的感觉。

    吕布使计,冲突逃过境去原本只是件小事,若车黍还是一名黑山贼,便再借他两个胆子也不会起y去寻其晦气的想法。然而到现如今,他竟可连勇名满天下,凭个人就刺死丁原、董卓两位大人物、旗下武将众多的天下名人温候吕布都不放在眼里了,更意外的是对车黍此举居然没人觉得有何怪异,整个河南郡中连军师田丰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全郡都是这种氛围,即便有一两个不同的声音,也很快掩埋在众口下了。

    从上到下透出的这股自信骄狂气,说不上是好是坏,若驾驭得当便是好事,悍勇之卒少不得这股傲气;然它最易让人心躁动,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中,若不小心,必招祸患。

    田丰是天下顶尖的谋士不假,然而人无完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所遗漏也属正常。他本已察觉到全郡的这种骄狂之心,却也没将它危害的严重x看得有多重,劝说过两次为将之道未果便也未在继续,即便真看得通透,个人之力也难扭转整个社会认知。

    骄兵悍将不可一世,才终至此结果,车黍冀州一败,付出dà寇军大半人马的x命,才给这些人当头浇下凉水来。

    此后,才会有人正视敌军,用兵才会小心,出谋才会考虑周全。

    那是日后的事情,邓季目前还在旷野中游dà,待悲伤愤怒之心稍稍减退,已是数日之后,他也总结出一些教训来,但自己究竟该如何去面对这现实却仍是茫然无解。

    回顾演义,曹cào、孙坚、刘备那般豪杰谁没经过败仗,其等终成大业,都是越挫越勇的,不似自家一败就手足无措,要做好君主成一番事业还真是不容易。

    拿来与曹、孙、刘三位比,还是把自家给抬高了,本无可比x,不说那三位,袁绍、袁术、李傕、刘表、陶谦、公孙瓒、张杨这些注定成不了气候的人物,若无穿越优势,真论起文韬武略、风度魅力、慧眼识人、声望胆魄等来,自己又比得过谁?

    “**母亲,老子这般不堪,苦蝤那厮如何会认定比袁本初厉害,临死还要b吕、高两族南下来附的?”

    苦思数日总理不到头绪,又免不得自卑自怜,看不到自家丁点长处优势,突记起苦蝤b吕、高两族离袁绍南下时的话语,自认本是一个小人物,邓季此时自己都没信心,苦蝤究竟是怎么看出,以何为依据的?

    老子哪里比袁绍强了,能被苦蝤高看一等?难不成他对两族余恨未消,临死还要再坑其等一把,故意的么?

    应该不会如此荒谬,邓季苦笑着摇摇头,再仔细想过,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纳闷不已,

    如此过了两日,实在憋不住,邓季便唤典韦近前问道:“你看我比袁本初如何?”

    邓季问得突然,典韦这丑鬼顿时一怔,想想好才老实道:“不如远甚”

    这是大实话,可当面说出也太过羞人,让邓季一脸涨红,无地自容得紧,见他说完y转身而去,忍不住又问道:“既如此,你为何还愿追随我左右?”

    “跟你能吃饱喝足”为王旷之死典韦也很有些黯然,只是他想不通邓季为何消沉到如此地步,他挠挠头,收起往日木讷模样,一股脑将自认的好处说出:“对我来说这已甚足,且河南郡中安宁,无官、贼人等祸là,地广税薄,免征徭役兵役,正好过活,又有勇士成堆为友,袁本初虽好,冀州却比不得此地”

    典韦的话直接而浅显,只是将他本人认为的好处如实说出,然而邓季听到,立即就明白了,他说的是制度

    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邓季心中的黑暗

    河南一切明明白白好处,都是在自己与田丰一起制定出的制度下得实现的。

    勇卒七德、四等民之策、监察制度,这些毕竟是跨越两千年的知识与本时代精粹的融合,袁本初四世三公、英才雄略自家拍马难比又如何,在治下生民上差自己却也得以千里计

    这就是自己的优势所在,苦蝤认定袁绍不如河南的地方,若论君主个人素质,自家算哪根葱?

    老子论才比不过你等,靠制度优势,积攒出如山物资,培养起千万猛士,堆也把你们给堆死

    世家大族不容我河南之策,老子偏要以此为基,得军心民意,与你等周旋到底

    缺了民众支撑,你等能算个鸟?

    这时代的主角是大大小小的世家大族,世家大族的基石却是千万百姓因为他们掌握知识、控制官吏、土地资源众多、可逃避赋税徭役兵役,百姓们才不得不为部曲依附他们。

    四等民之策,不经意间将这种依附关系破去,动摇的是世家大族的根本,得到的却是千万民心民意,得利的是另一群武勇过人的新贵族。

    一项新制度出现总是要挑战旧有世界,这时代是世家大族的时代,河南制度难得大族认可是肯定的,两者之间的碰撞胜负还未可知,然而苦蝤已在所有人之前认定,只要能长期坚持下去,河南制度定能胜过冀州袁绍。

    吕高两族都是当世大族,正处于河南制度的对立面,苦蝤认识到这种制度的可怕之处后,为免两族将来在制度碾压下支离破碎,便下大决心、大魄力将其等绑到河南来,这是他最后顾念的一丝亲属之情,为此打破家族门槛也在所不惜,这是对制度的信任,不是对邓季个人的推崇。

    他认定的本就不是邓季。

    河南制度已经生了根,发起芽,可预见偷偷往来投奔的民众将越来越多,能运转下去,将来有一天,或许有无邓季这人都没关系。

    想明白这道理,邓季的沮丧感终于去了些。

    原来老子还是有优势的,并非一无是处,虽然这优势来自穿越而非本身,有考试靠作弊得高分一般的因由,但他还是为之精神一震。

    河南以制度胜人,车黍这一败如何理解?

    是违背了军令,还是制度未能制约到车黍?

    数年走下来,军中将领都是凭功勋、凭资历、凭亲厚、凭威望而任命的,并非来自选拔任用,所以两军中将领才良莠不齐,车黍抗命,韩浩、周毅、王旷三个军候也随之一起漠视军令,数十位屯长、近百监察也是视而不见,这岂非制度的缺漏?

    就没有更好的制度避免类似事件?

    从这时候开始,邓季暂时忘记如何处置车黍,就在野外道路上、树脚、沟壑边绞尽脑汁苦思起来,企图再结合后世知识构想一种合理的军中新制度出来。

    待略得些头绪后,才往雒阳归去。

    到城门前邓季才拿定主意,车黍之败,该罚然而田师所言也有理,罪不在他一人,当想个法子保住那厮x命,当然,得让周边人等、郡中百姓信服才是,毕竟临阵抗命得杜绝、五千余死难者家眷得安抚。

    王旷身死罪消,除车黍外,一同违反将令的韩浩、周毅亦不能免罪

    想着这些事情,邓季踏进了雒阳城。

    刚进府门,便有人通传徐晃、谢允求见,邓季想想后,摇头拒绝了,此时还不想外泄心中打算,便遣门房将两人撵出郡守府去。

    这般做法自然落实了不许人为车黍求情的猜测,不过邓季不管,任由徐晃与谢允在外受惊吓,自家归家中,让伍氏唤人备下清水,好生洗去数日的风尘污垢,又在浴桶中泡着水闭目想了一会,才起身往牢房中去。

    关押车黍的监牢乃原先雒阳旧舍,邓季入主此城后,贬为罪民的百姓有,却从未关押过犯人,此地一直被废弃,直到收押了车黍才再启用,也就是郡衙中派人清扫一番,遣几名衙役来看管就是。

    太守邓季虽下令将车黍拘押起来,如何处置却尚未定夺下,此人是军中首将,相好熟识者极多,郡中官吏也不敢开罪,又有一干老贼们托人照料,数日来还过得甚滋润,邓季到时,他刚嚼过两只j,正躺在稻草堆上假寐。

    邓季只身入内,亦有脚步声传出,他尚未睁眼就先不满责道:“如何又来扰老子?”

    这厮如此惫赖,邓季气急反笑,问道:“老子来不得?”

    车黍顿时一惊坐起,很快又复咧嘴笑道:“原来是你,为何今日才来见老子?”

179。远征() 
    一秒记住【。。l】,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由于多日未曾梳理,车黍须发有此凌乱,下颔上还多了些刚生长出来的茸须,不过并不显得憔悴,也清洗过不见邋遢,褪去甲胄换上一身黑袍,半躺半坐在稻草堆上,对邓季瞪起眼睛,并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一时拿这厮没辙,数日下来,邓季已能正常与车黍说话,也不嫌脏,先在监牢外地上盘膝坐下,与他隔栏相对,才没好气道:“你就没觉得对不住老子?”

    车黍视线游离开,轻声叹道:“略有几分歉意”

    “略有几分?”被他一句话又撩拨得火起,邓季顿时怒道:“那对死难者,郡中百姓呢?”

    车黍也只是冷笑:“生于乱世,是为不幸,死活本不由己,对其等的歉意只比你略多一分”

    邓季偏头看着他的脸,没再接话,监牢里一时静了下来,过了一会,还是车黍先憋不住,奇怪问道:“你为何不发火?”

    “唉!”邓季轻轻一叹,苦笑道:“原来你别无所求,只在等死!”

    “老子跟过天公将军、人公将军、于羝根和你邓疙瘩,弃良从贼四处厮杀劫掠已近十年,身上伤痕不知有几许,数次险死还生,能活到今已是万幸,亲手断送的人命少说也有数百条,其中有良善百姓,亦有贪鄙之徒。挨饿时数月尽食草根树皮、蛇虫鼠蚁,受饥时冬腊月只得一袭单衣;得意时也曾身穿绫罗绸缎、睡过好妇人、统领数千精兵威风无二,世间诸味,尽已尝过,焉会惧死?”

    车黍淡淡地叙说着,分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面孔,自然撩得邓季牙痒痒。

    要想灭其气焰得先让他有生机与**,邓季想想后,冷哼道:“不想活就罢了,老子还正烦着若派兵寻仇到底让不让你参入其中呢”

    “暗室之内,为何欺人?”车黍摇头,表示不信:“袁绍势大吕布、于夫罗尽附其下,河南遭此重创,所剩卒兵能守土便不错,如何能去寻仇?”

    在野地里想到的一些事情,邓季连田丰都还未告诉,此时说出来自让车黍不信,免不得略解释道:“河南卒兵被你这厮败掉许多确实不足,周边又有许多强梁,如今磨掌擦拳欲来拣便宜者定有然正因如此,才更当显雷霆手段还以颜色,以示河南之不惧”

    车黍终于将视线转回邓季身上,狠眨了几下眼,见他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才苦笑道:“我只是个老粗,不知你出兵雪仇,震慑强邻之举是否妥当,然若再派兵往冀州人少难敌袁本初等,人多则河南危矣,并不可行”

    “谁道我要出兵冀州?”出乎他意料,邓季咬牙切齿道:“亡我五千卒兵之仇不可不报,袁绍势大于夫罗、吕布附其,一时皆难图,却也可另辟蹊径,坏其等根基。袁本初邺城难再攻,吕奉先为无根浮萍,所剩于夫罗却是有家业者”

    车黍并不是傻子,听他如此一说,顿时惊声问:“并州?”

    邓季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不错,高干虽称并州刺史,其占之地实不过才上党、太原、雁门、定襄四郡,其余河套内西河、上郡、朔方、五原、云中诸郡皆为匈奴安居之所。”

    车黍呆呆地看着他,监牢内光线不好,却靠四周墙壁上几盏油灯照明,却也能看清邓季面上的狰狞:“天灾**下,匈奴人口已极少,能有三四万户到顶,各部落散居,精壮却多抽随于夫罗在冀州,其地内可谓极空旷,正好下手先报一仇”

    顿了顿,待车黍消化去其中内容,邓季才接上道:“袁绍、吕布、于夫罗合谋害我五千卒兵,他等不可轻图,老子就慢慢瞅时机,逮到空隙,一口一口一个一个咬死他们!老子得让周边强梁们知晓,河南睚眦必报,若无拼死之心,还是莫轻惹的好”

    监牢中的粗壮汉子此时鼻中呼吸已重了许多:“你欲派多少兵马去?何人领军?”

    见成功钓起他胃口,邓季平复下来,慢悠悠道:“荡寇军的血仇,只由荡寇军去报,两千五残军对匈奴散居老弱,应足矣!我不会再多派一人相助”

    车黍脱口道:“我要去”

    “想得美”卖弄一番,无非就是要重重打击这厮,邓季一口拒绝后,又道:“你违抗军令,致我河南元气大伤,重罪之身,如何能去?”

    两手向前用力抓住挡在面前的牢栏,大力下手指都有些发白了,车黍毫不在意,红着眼怒声道:“我不管,人头暂且寄下,你要治罪也得待我往河套一行,屠尽匈奴狗为麾下儿郎们雪恨之后!”

    “老子倒想饶你”积压下来的怒火此时终于爆发出来,邓季也上前抓住牢栏,脸对着脸,冲他大吼道:“死难者家眷、卒兵、官吏,谁能容你再统兵?”

    吃邓季这一吼,车黍竟往后缩了下,呆呆地坐着,听邓季继续怒吼道:“你胆大妄为,骄狂跋扈,终抗命军败,荡寇军折损大半,河南郡举郡恸哭,怨声载道!只杀你尚不能消罪”

    只是几句话发泄出怒气,邓季胸口便已剧烈起伏起来:“如此局面,我如何能绚私放你?”

    车黍眼角两行泪水终于滑出来,过了许久,哽咽着道:“我不要统兵,便做个马前卒,也定要随军去杀夷狗!待一战归来,任你打杀便是”

    “这般天大的罪过,你还能想如何便如何么?”

    车黍忙道:“你是主公,开口放我去,谁人敢说什么?”

    “胡说八道!我能为一己之力违全郡之愿?天下有如此主公?”邓季气急,叱道:“你还记得我是主公?平日里何曾真把老子当过主公?”

    车黍不敢还嘴,待邓季停下来,才小心翼翼道:“此败之后,车黍知自家不是能统军独当一面者,荡寇军你给徐公明领就是,有何人不服,我替你收拾!然此番出兵并州,你得想法子安抚住百姓,定要让我随军去,便只报得一半仇怨也是心足,归来砍了我头颅去,也再无怨”

    泄过一番,邓季心境已平复了许多,听到这话,顿时又没好气道:“你惹下的大祸,却要老子来费心?”

    听他说得不是那么死,车黍不再言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

    自己终究狠不下心真要了他性命,邓季这才道:“眼前事如何放在将来?当前便该施惩,我这里先免你官职,贬为勇卒,罚军棍一百为惩,其余罪过暂且记下;然你车大个终究是死是活,能否随军往河套去,还得再听民众发落”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车黍奇问道:“听民众发落?”

    邓季闭上眼,缓缓道:“今日之后,我将令各县官府告知百姓,三日后午时,雒阳东校场上对你施刑,特请死难者家眷围观,待吃完军棍,其等能容你活着出校场,便许你再随荡寇军去厮杀,日后也不再追究!若尚有人不依,终要取你性命才甘心,你就算抵罪吧”

    这种方式匪夷所思,车黍顿时就张大了嘴,其中偶然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五千余死难者之家,任何一人不甘,妇人身上一只小剪、老者手中捏的镰刀,随便冲上一人,都能要了他车黍性命去。

    可这次罪过,死难者家眷始终是自己得面对的,只要三日后能得安然渡过,民怨当消!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自己本就对不住人家,便被其等取了性命,也只当赔命就是!

    “喏,便如此”

    仔细想想,车黍一口应了下来。

    “并州匈奴?”

    从弟子这确认消息后,田丰惊问道:“其地如何可轻去?不惧招惹上瘟疫么?”

    在这时代,瘟疫之名无疑很吓人,谈虎变色,听田丰突然这般说,邓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