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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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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巾起事后,这支精锐武装数次与官兵相争都不落下风,后张角病死,这支精锐归到张梁麾下,在广宗与官军连番大战,曾一度bī得皇甫嵩紧闭营门避战,便可知其骁勇,若不是最后皇甫嵩乘其不意夜袭成功,真个摆明厮杀,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广宗战败,这支精锐黄巾有三万余战死在官兵夜袭中,余者尽数投河,无一投降,大部被溺死,却也有零星几股残部逃脱,于羝根当时仅为军侯,侥幸得逃脱后,在附近收拢得残军千人,辗转各地,到如今才集聚起四五千精壮。

    “兄长!”两人并未叙过年齿,可听对方曾是人公将军帐下精锐黄巾,羝根立即便放低了姿态:“既聚得这些精壮,老弱家眷想必也不少,怎不得见?”

    双方都是黄巾军,这于羝根麾下居然全是能战精壮,一个老弱也无,却是有些反常,羝根便忍不住动问了。

    对方实力不行,称他兄长于羝根也不客气,应声答道:“出门在外,带老弱诸多不便,自该留在家中才是!”

    羝根一众从南阳漂泊到冀州,几千里地都是拖家带口流1ang过来,闻言好不羡慕:“原来兄长已创下家业,倒让xiao弟惭愧!”

    于羝根呵呵笑道:“愚兄哪有这般本事,不过求庇于平难中郎将羽下,家眷老xiao藏身太行中,可保无恙,自家才敢出来行走!”

    “平难中郞将?”羝根不知他说的是谁,喃喃自语一会,突然跳将起来,指着对面的大胡子,脸上惊疑不定:“你……你投了官家?”

    刘满刀庞双戟等蛾贼们出身草莽,其内鲜有能识文辩字的,便是当了一方渠帅,官职名号也是自家所取,大老粗能有什么好名号了?不过听起来威风就成,有称各种将军或大将军的,有号三公的,有自封一郡太守的,不一而足,听得平难中郞将名号,大家只道也如同之前听过的渠帅职名,初始还不以为意,谁知羝根转眼竟如此模样,nong得他们也一个个狐疑起来,手都悄悄移到腰中刀柄上,见他们如此,于羝根麾下众将自然xiao心提防,场中气氛顿时便凝重起来。

    场中有剑拔弩张之势,于羝根这才醒悟过来,哑然笑道:“贤弟莫慌,却也怪哥哥先前没说得明白!”

    羝根将信将疑,但见其并无不妥处,只得回原地xiao翼跪坐好,听他继续道:“这位平难中郞将,本姓褚,后改姓张,名燕,常山真定人,光和七年大贤良师率咱们黄巾起事,他与博陵张牛角等在黑山起兵呼应,自号黑山贼,攻瘿(ying三声)陶时张牛角遇难,临危传位于张燕,其下分数十部,便藏于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诸郡太行之中,多则两万,少则四五千,合计已有几十万人众,精壮能战者不下二十万!”

    刘庞孙田诸将咋舌,邓季亦苦笑,这位张燕他不记得演义中有提及,不过游戏里倒是遇到过的,各项能力值都很不错,没想到就栖身于太行山脉中,还有如此大的势力。

    张燕是常山真定人?听他籍贯,邓季又想起另一位大名鼎鼎的武将,三国最受人喜爱的赵云,他曾模糊记得,演义里提过好像也是常山真定人,长坂坡怒吼“吾乃常山赵子龙也”记忆深刻,他和张燕是同乡?

    说起来,这里距离常山已是不远,演义里说这位子龙将军先从袁绍,后随公孙瓒,再后来才跟了刘备,现今应该谁都还没跟,若能将他收到自家手下做个卒兵,呵呵,光想想就让人禁不住流口水。

    邓季正臆想中,羝根已讪道:“xiao弟一路北来,只听青徐二州黄巾势大,不料此地也有此豪杰,却是孤陋寡闻了!只是这位将军称号不似我等,一时误认,兄长莫怪!”

    于羝根哈哈大笑,道:“说起来,这位的平难中郞将还真是汉室天子封的!”

    羝根惊诧道:“他降了汉室?”

    对面大胡子摇头:“说不上降,去年边章、韩遂陇右起兵,威胁三辅(注1),朝廷自顾不暇,张将军趁机上表,洛阳城里那位大汉天子无奈,只得封他个平难中郞将的官衔,非但如此,将军麾下还有位叫杨凤的将军,也一并封为黑山校尉,有举孝廉计吏(注2)之权!”

    “既如此,他等应已是朝廷官员,怎还和兄长等hún在一起?”

    “这世道官贼怎能分清?”于羝根仍旧摇头轻笑,满脸不屑:“张将军做着大汉的官,却不碍照样攻略汉家郡县,为官为贼,俱在一身!”

    孤陋寡闻的南阳蛾贼们这才知道世间还有这般人物,当着大汉的官照样能明火执仗劫掠,想想不免让人气馁,同样都是做贼,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羝根不愿去投奔青州黄巾,自然也是不甘心被并入才听闻的黑山贼的,可他也知道,自己的队伍急需寻地生养,天地虽大,能容他们继续流1ang的地方实已不多,看麾下诸将神色,已是有不少意动了的,只得苦着脸问道:“若xiao弟这股人马入伙,不知张将军可肯收纳?”

    于羝根仿佛知道他心思,展颜道:“太行群山广大足有千里,张将军也是位豪爽的,如今太行群山有数十部顶着黑山贼名号,不少原是咱们黄巾地公人公两位将军旧部,平日里各行其事,若要攻略郡县,张将军驰檄召唤时,能助他一臂之力也就是了,何须收纳一说?”

    这就是只要在太行山活动,顶着张燕的名号,各部都能保存自主权,需要时再集合起来的意思了,这和并入他人完全不同,羝根也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顿时心意大动,稽(注3)拜道:“烦请兄长引见,给xiao弟这万余人丁条生路!”

    这礼太重,于羝根忙扶起他:“贤弟何须如此,咱们如今身在下曲阳,当前好生打算一番,取出地公将军遗体后,尽皆好说!”

    注1:三辅,西汉初年分内史为左、右内史,与主爵中尉(不久改为主爵都尉)同治长安城中,所辖皆京畿之地,故合称“三辅”,武帝时改为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辖境相当今陕西中部地区,后世政区分划虽时有更改,但直至唐朝,习惯上仍称这一地区为“三辅”。

    注2:计吏,州郡掌簿籍并负责上计的官员,也指考察考核官员。

    注3:稽,九拜之一,我国古代特有的向对方表示崇高敬意的跪拜礼,行礼时,施礼者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头至地须停留一段时间,手在膝前,头在手后,是拜礼中最重者。九拜为稽、顿、空、振动、吉拜、凶拜、奇拜、褒拜、肃拜。

    顿;行礼时,头碰地即起,因其头接触地面时间短暂,故称顿。通常用于下对上及平辈间的敬礼,是拜礼中次重者。

    空;是两手拱地,引头至手而不着地,是拜礼中较轻者。稽、顿、空三拜是正拜。

    振动,是两手相击,振动其身而拜。

    吉拜,就是遇吉事时的正拜,男上左,女上右。

    凶拜,服丧三年期内,或丧礼用的礼节,男上右,女上左。

    奇拜,只拜一次,奇做奇数之(ji)

    褒拜,是行拜礼后为回报他人行礼的再拜,也称“报拜”。

    肃拜,是女子之拜,有拜字即需跪地,不过不扣头,只是微微低头。比肃拜低一点的,就是“肃”,区别就是,肃不跪;是站立而低头,双手自然下垂。

17。崔氏() 
下曲阳这股官兵重甲骑,却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

    前年镇压冀州大股黄巾后,皇甫嵩深知流窜各郡县的黄巾残部甚多,穷数年之力也难以剿杀完,斩杀张宝之后,故意将其尸体留于下曲阳京观中,除震慑四方外,还借张氏兄弟在太平道中的声望,设下陷阱you杀黄巾残党。

    皇甫嵩和巨鹿太守郭典商议过,临走前留驻两千精骑于巨鹿,一千驻下曲阳,一千驻巨鹿郡治所瘿陶,再加上本郡的近万郡兵,剿灭xiao股黄巾便不成问题,先前与于羝根厮杀的就是下曲阳骑兵。

    张宝尸在下曲阳的消息传出后,果然引无数蛾贼飞蛾扑火般过来,年余来这xiaoxiao的下曲阳县陷阱竟已诛杀了数股黄巾余部。

    到如今,这事情如今在冀州几乎已是人人皆知,可于羝根麾下主力乃是张角亲自调教出来的,尽是太平道中狂热信徒,比羝根麾下的更难应付,身为渠帅的于羝根自家其实也是其中之一,明知是陷阱也绝不会退避,说起来,于羝根和皇甫嵩留下的这支大汉精锐重甲骑jiao手已有数次,他仗着士卒也精锐,已几番从太行过来,虽一直没能得手,也没吃什么大亏,现在多了羝根这盟友,机会又大了几分。

    当然,为避免瘿陶那一千重骑也闻讯赶来,此地可不能多做逗留,两位大胡须渠帅谈定行止之后,立即合兵往下曲阳县城赶去。

    于羝根所部和官兵一场鏖战下来,除死难者外还有伤卒三百余人,不比他赤条条几千人马就出来,羝根部非但拖家带口,牲口、辎重车也甚多,两军同行,这些伤兵们自然便安置在羝根所部辎重车上,邓季屯原来躺韩齐的牛车,如今便躺了敢撞战马的那铁塔汉子。

    近了细看,这铁塔汉子面色赤红,一张马脸要比旁人大出好些,他身子很结实,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刍秣堆上躺了半个时辰便醒过来,等邓季回来一番jiao谈后,才知晓他名叫车黍,河间高阳人,才二十六岁,在于羝根麾下职务比邓季还高,已是位军侯,统管着四百余精壮。

    这车黍不光长得五大三粗,还是个话痨,心眼倒不坏,现牛车上除了自己还躺着那将自己重伤的使戟官军后,只是对他幸灾乐祸咧嘴一笑就作罢,倒没作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车黍是难得的勇士,可惜人家已有主,身份又比自己还高,不可能到自己麾下来屈就一个xiao卒,问明身份后,邓季便死了招揽他的心思,将全部热情转投到那使戟官兵身上来。

    这使戟官兵有些俊秀儒雅,三十岁左右,做了俘虏后一直保持沉默,虽同随皇甫嵩效力过,可惜一个骑士一个步卒,在四万多北军五校军士中,韩齐并不认得他。

    有韩齐官兵投贼的先例在,邓季本还存了些指望在,一面令鲁医匠好生医治,一面鼓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将范县城头对韩齐那一套再度搬出,车黍在旁还不时鼓动两句,可惜几大箩筐话都如沉大海,全没一丝回应,也看不出他是否意动。

    许是被邓季和车黍两个喋喋不休聒噪得烦了,黄昏时,军官才开口应了一句,只这一句话,顿时让两个刚认识的大xiao蛾贼识趣地闭上嘴。

    身子随牛车一摇一晃,军官躺在刍秣堆上,说的是:“在下崔度,涿郡安平人!”

    这一句话很简单,只是在介绍自己而已,但其中却包含着很多信息,最重要的是,我是涿郡崔家的人,出自名门望族,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可能降尔等xiao贼,否则就是辱没祖宗。

    若不是身奉1uan世,对绝大多数升斗xiao民来说,崔氏这大族绝对是只能仰望的存在。

    崔氏源于西周时的齐国姜氏,从魏晋到唐初,士族排列“崔、卢、王、谢”或“崔、卢、李、郑”,都是位列第一等的大姓,西晋末年平州刺史崔毖率族人迁入高句丽,便成了朝鲜崔姓始祖,东汉时虽还没后世那么显赫,但名声也很响亮,邓季到这时代后,就不止一次听说过。

    这个时代升斗xiao民对名门望族的敬畏,可不是后世大众对明星或政坛名人那种感觉,贴切的说,它更类似社会húnhún遇到治安民警那种心态,也似翘班职员被老板当场遇到,直面的时候,总是忐忑不安的。

    崔姓大族子弟多居住在清河、博陵两郡,不过涿郡安平这一支也出过家崔骃、书法家崔瑗、政论家崔寔几位,同样不可xiao视。

    都是落入蛾贼手里的军官,这位崔度并没像韩齐当初一般只顾求死,只是面如止水一句话,两者间巨大的差异便让邓季乖乖认怂,立马闭嘴,这就是身份的差异,野猫和老虎都是猫科动物,但和谐共存的可能几乎就没有。

    说完这句话,崔度仍旧安静仰躺在牛车上,望着天边残阳,一脸的云淡风轻。

    既然不可能招降到,养着也只是虚耗粮食,要不杀了他?

    这个念头在脑中不住转动,权衡了许久,邓季才将它压下去。

    虽然已身为屯长,掌着两百多号人,但他不可能忘了,自己在这1uan世其实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xiao人物。

    努力活到今天,初中历史内容绞尽脑汁回想了十四年,能明确记起的时间是公元2oo年和公元2o8年,生了两场以少胜多的著名战役,曹丕称帝就有些勉强了,大概是211年还是221年吧?

    有用的信息知道一点,但更关键的是,今年到底是公元几年?距离官渡之战还有多久?

    苦中作乐的时候,邓季还常常自嘲,若还能回到前世,自己定要将历史教科书上的知识全数背下,不为别的,谨防穿越!

    就这样一个xiaoxiao的两世农家子,看官府榜文都得两眼瞪瞎,若也想称王霸,那实属异想天开了,换句后世的话说,叫yy,有这样的理想不叫大志,应称为无知者无畏。

    幸而,邓季并未头脑热,他还是很知自家有几斤几两的,黄河边时对许独目说要组建天下第一的军伍出来,即是豪语,也是戏言。

    既然有自知之明,要活得安稳,就得搭别人的顺风船,千帆争渡,为xiao命计,邓季还得为自家找一艘不会中途沉没的好船,卖身也得卖个好人家,好价钱,这时候,穿越的优势可就体现出来了,北方将来注定是曹孟德的天下,演义里也曾说,曹cao起家就是靠收降青州黄巾,从中选精壮组建青州兵后才得势的,可见蛾贼身份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虽从未对别人说过自家打算,但邓季其实心里早就拿定主意,等将来有了机缘,便去投奔曹netbsp;可惜的是,剿灭黄巾时惊鸿一现之后,如今曹cao在那里根本就不得而知。

    邓季当然不可能知道,阿瞒因剿杀黄巾有功迁济南相,又因在任内干得出色,后台也够硬,朝廷yù封其为议郎,可惜阿瞒不肯迎合权贵,托病归乡里,如今正在沛国谯城乡中net夏读书,秋冬弋猎,暂时隐居呢。

    现在尚不知曹cao所在,但要去投奔他的心意的定了的,将来若能hún个一官半职,可免不得要和名门望族打jiao道,有道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这崔家乃是名门中的名门,好不容易走背运落难到自己手里,岂能不乘机结jiao一番?

    心里存了不可告人的打算,邓季便越和颜悦色起来,甚至对自家这阶下囚态度还有些恭敬,将那些在蛾贼堆里学到的粗鄙mao病收得一干二净,倒让方门g等人啧啧称奇。

    斥候几次回报,虽不见那支官兵精锐,但他们就在下曲阳附近却是可以肯定的,必须得随时防备,开始行军后,羝根便将老弱辎重放在后队,大队精壮士卒都列队在前。

    这样的行军,便得专门分出人手来看顾辎重,羝根委派的是孙驼子部四屯,为成功勾搭上名门望族出身的阶下囚,邓季跑到田麻子那磨叽了许久,终于成功让他的屯也留在后面。

    许独目一路专职斥候,他屯中精壮可无人管教,见邓季当上屯长后几次战阵都还有模有样,便一起丢给了他。

    行军直到天黑尽,于羝根麾下有识路的本地蛾贼,全军离下曲阳县城只有百多里路,两位大胡须渠帅仗着两军合力军力强盛,那支官兵不敢前来,又恐夜长梦多,稍事休息后,竟下令点火把夜行。

    平日里蛾贼们都是吃够苦的,即便夜行队伍中也没什么怨言,不过害怕官兵趁夜来袭,斥候派出一拨又一拨,就连邓季都将屯下的牛健派了出去。

    所幸一路无事,到黎明时,本地黄巾指路,再走六七里地翻过前面那矮山丘,便能看到下曲阳县城,地公将军饮恨埋骨的京观就在城东外。

18。遭袭() 
四月天,正是昼长夜短,net1ù颇多,一夜下来,所有步行者衣襟都被打湿,再加上倦意袭人,竟似比平日里重了好几斤。

    天色刚明,许独目、牛健等斥候归来,回报那支重甲骑官兵已撤回城,下曲阳城外风平1ang静,斥候已亲眼看到那巨大的京观所在,周边二十里内都不见异常。

    一夜奔驰下来,坐骑大口喘着粗气,斥候们全都累得不成,许独目禀过军情回来,爬上辆辎重车没一会,呼噜声便震天响起。

    下曲阳官兵龟缩不出,只要瘿陶另一支重甲骑不到,成功就在眼前,蛾贼们自然欢喜无限,不由得纷纷打起精神加快脚步。

    老弱行伍中,老黄牛拉着的辎重车轱辘碾到石块,车身便“咯吱咯吱”摇晃几下,把睡梦中的谢允再次nong醒,他扒开掩在身上用来取暖的刍秣,探出xiao脑袋往下看看,嘀咕道:“这破车,早晚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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