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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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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感受到他来之前有过准备,韩齐怔怔地看着邓季,半晌方才道:“既诸县用人不当,则责功曹(注),另选良材高洁辈委之,刑法以戒,自可还治下清明!”

    邓季还是摇头,见韩齐不解模样,方笑道:“便一时所选皆为良材高洁辈,总不得世代如此!”

    “此历代难解,主公yu如何?”

    一直沉默的田丰这时才chā话道:“慕安与吾等相议,言若待品行高洁之官吏不愿贪,不若使庸碌腐朽辈不敢贪!”

    “不敢贪?”韩齐跟着重复一句,问道:“可是行酷法?”

    “酷法难治根本,”自知晓梁县舞弊一事后,邓季考虑这些问题良久,早已与众人商谈过,所论田丰、田畴等皆已尽知,甚为期待结果,此时由田畴开口讲来:“酷法只慑一时人心,待时月良久,宵小寻漏得空,亦全然不顾,滋端舞弊,酷法只可为辅。主公言根本之计,却当使宵小辈皆知行事有忌,法度不可轻触,触之必罚,时悬利刃于心,方可杜绝!”

    这有何稀奇?韩齐疑huo道:“此非秦之检察院御史、汉之刺史乎?亦难持久!”

    “非也!”

    邓季断然否认,冲田畴示意过,其便从怀中掏出本用蔡侯纸装订的册子,伸手递给韩齐。

    “此为何物?”

    翻开册子,却见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名,首页第一排,赫然便是他韩齐韩子义。

    田丰微微一笑,解释道:“勇卒之徒,慕安中平三年始募,至今已有七载,其中战事不断,伤残亦多,昨日方才由子泰全数统计出,七年来,因伤残不能上阵,养在治下之勇卒、辎辅兵,合计已有七百余数,尽在此册!”

    韩齐将册子一篇篇翻开来,其中很多名字都是他识得的,这些名字下,有人瘸tui、有人断腕、有人伤肺、有人失目,无一为正常健全者。

    他翻看着名册,听邓季继续道:“吾yu在郡中设监察院,请子义为院长,领此等伤卒为四方监察,专查官吏、军中一切法度是否公正!”

    轻合上名册,韩齐茫然问道:“便为监察,如何能用如此多人?”

    邓季笑道:“此不为多,郡、县、亭、军、匠民行会中皆需有监察,册中众人,吾等数年甚亏之,若愿为监察,无论勇卒、辎辅兵,其户既改为一等功民,授田百亩!”

    “吾等以汉律令为改用,去一切rou刑,改课与罚金或粮,多寡已有田师、子泰定论!”

    “监察之权,并无控制,凡河南郡中之事皆可探查,入选勇卒、夫子、文吏、匠民之试须有三名以上监察在场,其等入册时得列明标注监察何人!沟通民众查官各种不法事!为监察者,遇事可调郡中、各县衙吏为用,凡查出不公、贪腐之事,交有司审过属实,监察可得获罪者所罚金数之二成!”

    说到这里,邓季语气突然变得森严起来:“然入监察院之监察,当以本身清廉公正为首要,我不日亦将发榜明示郡中,全郡之民皆可督、告监察,若监察有不公、贪腐之举,遭人状告属实,己身当诛,其余家财、田地、妻儿皆归出告者所有!其等入选监察使之前,此应当先交待明白!”

    这些东西,却是联想到后世中各种监督想到,利弊究竟如何姑且不论,一切照搬却是不成的,邓季结合时代特点提出一二后,又得田丰等人建议,准备了好些日子,此时方才说给韩齐知晓。

    对监察本身来说,这刑法甚酷,然而对韩齐而言,却只觉得正常,然邓季抖出如此多信息来,让他觉得震撼不已,消化了一阵,方听田丰又问道:“如何?子义可愿如主公所请,做此清廉公正之监察院长?”

    这时代,为官者亦极重仪表姿容,韩齐没料到邓季真还用得上自己这残废,如此重任竟压到自己肩上,不ji动都难,呼吸声顿时就变得粗重起来。

    他仿佛已能看见,行此监察之法,河南之地在自家这等数百残缺人监管之下,令行禁止,变成的另一番模样。

    他尚在思考中,田畴又道:“为安众官员之心,主公有令,官吏除所赐田地外,俸禄当比照汉制再酌行提升,各县可留年赋一成为衙中用度!除赏赐外,监察俸禄当为出征勇卒倍数,年俸二十石,监察院院长之俸比同郡守,二千石!”

    灶房下范氏已备好酒食,与杜氏开始端出尽摆上,韩齐失魂好久,突然被她们摆动酒食餐具打断清醒,方才哈哈畅笑出声来,倒将两名fu人吓了大跳,却听他道:“初遇当日,主公曾道我等不求称孤道寡,只顾己身不妄送性命,已待天命,天意显lu时顺应降之,便可不失为良臣!吾今观之,天命之主说不定便是主公,幸门g不弃,韩子义敢不舍此贱躯,以死效之么?”

    “天命之主么?”邓季吃了一吓,田丰、田畴则对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

    注:功曹,郡守、县令的主要佐吏,主管选署功劳、记过。

146。百态之亲贵() 
146。百态之亲贵

    趁入冬前最后一段暖和时间,闲不住的农夫们又开始冬耕种麦了。

    十月的一天早晨,邓阔儿紧扶着铁犁,随在老黄牛身后,将秋季收割后剩下的粟禾根茎一块块地犁出地面来。

    邓仲自认有一把子力气在,可不愿被人笑话,负责牵老黄牛的谷老焉几次要求换把手,都被他拒绝了。

    南下已半年多,家中积攒的粪féi已是不少。新婚不久的少年吴朴照例去了学堂,两人身后,是初为fu人的谷氏十斤将粪团一把把撒入地中。

    妻子周氏已有三月身孕,邓仲可不敢让她下地来做重活。

    当然,若不是因性子倔强的谷老焉,邓阔儿自己也绝不会那么勤奋,此时多半要躺在家中陪妻子的。

    作为本郡太守的兄长,邓仲即便没任何本事,也能活得很滋润的,不过人总得做事情不是?他没去测试勇卒,没求当官,却愿意老实地做着农户,只不过小弟破例将自己的户籍划为一等功民罢了,其余,也与别人一般。

    在南阳时,父亲可只得十余亩地,待百亩地到手,邓阔儿才有些犯难起来,不料谷老焉领着一对孙儿加入户中来后,又多出女医匠十斤的四十亩,共一百四十亩地,活计可不轻松,这才让邓仲干瞪眼,他家又不能学其它功民一般,因主要劳力从军而请人来帮忙。

    本来不用特殊照顾,邓仲一向豪阔,人缘甚好,要是肯吱声的话,相信愿意来帮忙的人绝不在少数,可那得欠下不少人情,还是能免则免。

    他不愿叫人帮忙,地中活计只是自家来的话便算繁重,好在精明的弟弟暗中给支过一招,季时,都寻梨、桃果种来种下,今后几年内虽收成不多,日后却会可观,做一户专职果农人家,待日后果树成熟,钱粮自可换得,这比年复一年耕种要清闲许多不是?

    当然,这是建立在河南一直安定富足的条件下的,对这样的提议,谷老焉便绝对不赞成,luàn世中挣扎过来,老头早被饿怕了,什么都抵不过粮食更让他安心,若再发生饥荒,谁愿意拿粮换你的果?

    当初组户时大家可是说好的了,待吴朴满十六,他们爷孙三个就要分户出去,十斤的四十亩地邓阔儿说了可不算,这只能种粮!

    见谷老焉这般坚持,妻子周氏也有些犹豫,小弟的建议邓仲便给打了个折扣,只种下八十亩果树,剩二十亩地还是种粮。

    果树地里,都只是些才冒出的小树苗,间隙中也能植下不少蔬菜、粟种,在邓仲心里,八十亩果地中的产粮不需多,只要能够交上今年地赋便成,百四十亩地得纳二十八石粮,自己是疙瘩二兄,更不会在这点上坏了名声。

    选择清闲些种其它植物的非只有他家,一些匠民实在忙不过,不用别人教,也将大半地种成果树或麻、桑。

    冬耕种麦,倒并不怎么累人,多半土地还是要留到来年开去种粟的,播麦之地有个一二十亩就成,交叉种植即可防夏季时青黄不接,又可给家人们不时换换口味,是个不错的选择。

    需要犁出的地虽不多,然农家靠天吃饭,十月里,说不准哪天就变天冷下去,没得将今日活计推到明日去的道理,总要先做完才能得安心下去,今日一整天他们都准备耗在地里呢。

    三人一直忙活到正午,才犁开三四亩地,待吴朴自学堂归来,也上前换手帮忙。

    吴朴这小子虽做了丈夫,却也仍只是半大小子一个,他到后没多久,周氏做好饭飨,将朝食送到地边来,顺便还提了壶蜜水。

    如今养蜂之法在河南渐开始传开,只是菜地、果地甚少,蜂群采蜜只靠往外寻野huā,除三崤山附近,产出并不多,邓仲、吴朴、十斤还有周氏自家却都爱喝,半年前用ji子与南阳行商换得一罐,日日冲泡下来,如今已快见底了。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嫁给邓仲尚未满一年,周昭这位才十七岁的大家千金已早变了一番模样,身无半点奢华之物不说,每日烟熏火燎下来,除那脸上的绝美容颜,她举止行事与其他农fu已没多大差别。

    周氏送饭食来,四人方才停下活计,将老黄牛牵到道旁树下拴好,抓些禾杆与它咀嚼,人们则围聚在树荫下开始用饭。

    体恤他等劳作辛苦,周氏带来的除大钵蒸得饱胀的小米饭,尚有用几个木盒盛着小葱炒ji子、煮咸蛋、炒蔓菁、豆腐鱼干羹,可算丰盛。

    豆腐为汉高祖之孙淮南王刘安炼丹时偶然制成,这时代流传还不算广,鱼干却是弟媳伍氏所赠。如今雒阳市集也渐有了朝气,数月来,不少无事的西凉人在洛、河打鱼往雒阳换粮,若其等到黄昏时尚未得换出,邓季便会使人用粮购下,府中从未曾断绝过吃鱼,听说邓漳那小子隔个三五日便要被鱼刺卡哭一次呢。

    所换尽多,除了邓季一家人受用,余者多分送城中将领、官吏与亲近人等,邓仲家自然得了不少,周昭贤惠,吃不尽的全晾干腌制起来,偶尔再做菜调剂一下。

    一番辛劳过后,老少四人胃口都很好,饭菜又鲜美,看他们大口大口扒拉着饭菜,无疑是对自己手艺的一种认同,很满足这种感觉,周氏不由低眉浅笑了下。

    将为人母,与十斤不同,伍氏已脱去那层少女的青涩,此时轻抚着小腹,忽记起心中挂念的一件事来,不由开口对丈夫道:“前日冬至在四弟家吃到的皮蛋,与咸蛋差得甚远呢,听弟媳与唐姬说,那可是新近才试制出的,若不然,妾身亦去学来?”

    所谓皮蛋,就是后世的松huā蛋,邓季在前世非但吃过,还亲自见手艺人到村中制过,如今自家养ji甚多,ji子供给军中,然无论咸蛋还是鲜蛋,外出时携带易破碎不说,烹煮也麻烦,记起这遭来,才唤人试制,不过是试验石灰草木灰的比例,新近便已得成。

    邓仲家中南下时得的几只老母ji抱窝下来,如今已有五十余只半大ji,只是长势没三崤山中的小ji快,又耗粮食,小母ji却也都开始产卵了,一家人最近正盘算着也建个却行坑呢。

    过惯穷日子的,突然富起来也有些不适应,家中养着这么多ji,每日ji卵都吃得腻味,放置久了又会便成坏蛋,除去腌制成咸蛋出售给南阳商人外,还真没处置法,听妻子这般说,邓仲想想只是学做法也不算占什么便宜,多种做法也好,待咽下嘴中吃食,便点头道:“由得你,不过你有孕,需多顾惜着身子!”

    那边吴朴chā口道:“嫂子说的便是那道青黑菜么?并无半点ji子味,还有些古怪,我可不爱吃!”

    人家两口儿说话,自家小丈夫却去chā嘴,十斤不由白他一眼,道:“我吃着不差!凉凉的,日日吃ji子,你还没腻味?”

    这对小夫妻爱拌嘴,谷老焉一般不理会的,今日却有些不满,放下碗筷皱眉责道:“才过多久好日子?一个便挑食,一个嫌吃ji子腻味?可记得当初一日只几两粮,饿得急了,便是草蜢、蝎蜓、守宫也捉来吃,做人可不好忘本!”

    阿爷难得动怒,见他黑了脸,吴朴与十斤吓得一起吐吐舌头,不敢再语,邓仲倒哈哈笑道:“该!叫你小两口日日吵得我脑疼!”

    吴朴与十斤默契地一起给了他给白眼,开始努力消耗起碗中饭食,邓仲与谷老焉也不再说话,专心进食。

    用过饭,喝着蜜水歇息一阵,邓仲等又下地去继续做事,家里空dàngdàng的,周氏收起餐具,却并不想就回去,只坐在树荫下看他们劳作。

    这样的日子,真好!

    四周还尽动dàng不堪,自家能这般过活可是无数人奢望的,逢难过的人才更珍惜眼前一切,若这种安宁富足能一直延续下去,周昭觉得便一辈子只是个农fu也无什么不好的。

    父亲遇难到现在,自家难得才得几天安生日子,匈奴夷狗、西凉人、袁本初、袁公路、吕奉先、曹孟德,这些人,千万别到这里来,大家各过各的,就是万幸!

    以前为大族高官女,享尽浮华,至今想来,却也没什么可念的,肚中孩儿若能平平安安出世,也能年年过上这般安乐日子,便什么都不用求了,自己这做娘的可不想告诉他,他的外祖做过高官什么的。

    当然,为防万一,若生出儿子的话还是得让他随四叔去学些本事护身;女儿么,自家调养得好好的,将来嫁个有本事、能护她不吃亏的。

    周昭便这般一直看着田里,心里不停想着将来,越想越远,嘴角不时泛起轻轻浅笑,直到日头往西,邓仲等做完地里活计,她也没移开过,这时,才记起该回家给他们做另一顿饭。

    羞愧地慌luàn起身先行,却与白实家fu人罗氏擦肩而过,她又来请十斤去给刘玄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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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百态之勇卒() 
147。百态之勇卒

    十斤匆匆赶到时,小刘玄一只手捂着伤tui,小身板佝偻起,躺在养父白实怀中,脸上冷汗直流,却仍死死咬住嘴皮不肯叫唤出来。

    这孩子性子可倔,若十斤有事不能来,他定不让别人扎针的,宁愿一直咬牙强忍下去,直到昏厥也不会发声。

    十斤忙取针具给他扎过,缓解掉些痛楚,一张小脸才渐平静下来,十斤这才拉起他一只手腕,仔细把脉。

    脉相正常,并无其它病症,只是老máo病又犯了,以前所开草药白实家中还有,没必要再写药方。

    刘玄的tui伤李当之也给看过,十斤治疗之法并不错,不过这病熬人,须得慢功细活,时日长久方才会见效。好在小半年调养下来,刘玄犯病的频率渐渐减轻,偶尔才会再叫十斤来一次。

    只是即便痊愈,那条伤tui注定也是要瘸掉的。

    这是当初在冰天雪地里逃难,到涉侯国前路上便给冻坏了,不过比起那些直接冻死在雪地里的人来说,他已幸运了好多。

    别家领养孩儿,多得为将来打算,孩子长大后入勇卒能分到的田地才会多,似刘玄这般,肯拉扯一把的没几家,好在白实倒不在意。

    直接从地中请过来的,十斤定还没用过饷食,待她给刘玄扎过针,孩子平静了些,白实忙叫罗氏张罗饭菜。

    那边一家子都还没吃呢,女医匠却惦记着回去给周氏嫂子搭把手,推拒着便往外出门去,罗氏叫住她,又yu给诊金,却再次被她给拒绝了。

    医匠的身份能得四十亩地,未随军医匠的诊金收取则随人自己定,可收可不收,若不必用药只是针灸的话,十斤还从未收过一次呢,见她坚持不要,罗氏只得又连声谢过几遭,才将她送出门去。

    刘玄面上没了痛楚模样,白实也就放下心来,回顾自家年幼的两个孩儿时,才见三岁的大女在领回来的老人怀中“咯咯”笑着,岁半的小儿子则还在榻上,半天无声,想必又入梦去了。

    “这十斤,哦!这吴氏fu人可好哩,可叫咱过意不去不是?”

    罗氏回身转来,嘴里又开始啰嗦,白实皱眉道:“不过左近人家,对咱有恩,记在心中,日后多还情就是!”

    “母亲不必挂心,”刘玄轻喘口气,亦道:“待孩儿长大,定会答谢他家!”

    这孩儿虽不是自己亲生,罗氏却也心疼得紧,见他说话都还有些费劲的模样,忙道:“知道了,你莫说话,好生躺着就是!”

    怕因自家言语引孩子跟着说话,罗氏住了嘴,自去灶下准备一家人的饭食,待她出门去,刘玄才又转头担忧地对白实道:“父亲,吴家嫂子也说,我的tui可快好啦!如这般发作只会渐少的!”

    “你定要去随罗子奇学制甲么?”白实明白他的担忧,轻叹口气后,接着道:“咱家不指望靠你多得几十亩地,好生将养下身子才是应当呢!”

    白实一把年纪,想说服这九岁孩儿却甚难,刘玄已点首道:“孩儿已十岁啦,被这条tui拖累,便不能似别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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