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农夫三国-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微微一怔,田丰这顽固名士不识趣就算了,邓季倒没想得那么多,也不愿此时与他多费口舌,点头同意后,再继续道:“除勇卒外,谷中即日组建辎辅兵,入选规矩按四类勇卒稍减几分,此各由各部勇卒议出,月领粮一石,其余匠人,有功老弱,同入此列!落选精壮只按老弱例!”
挑选卒兵的时候,邓季就现精壮中有些人虽达不到标准,所差却并不太远,归入精壮中未免可惜,便想将之前的辎辅兵再组起来。
下面少不了一阵欢喜,邓季挑选四类卒兵太过严苛,许多精壮自度绝难入选,这辎辅兵待遇是老弱两倍,入选条件降低,便是没本事的,自家练练说不定也有机会能入选呢。
前世初中学科中政治最好,从中感悟了一些,再糅合这世经验,他才苦思出这种等级制度,目前也只得这些,闭门造车,还不知效果如何。
待人群消化得差不多,邓季又大声道:“吾等归来那日,便有人yù偷潜出谷,诸位应明白他yù做何事,若不是被勇卒阻住,今日谷中已遭涂炭!”
这事下面大多人都还不知晓,此时听闻,顿时便有忍不住开口怒骂的,其中倒数常德老爷子骂得最凶。
“老子不知他贪图什么!”若不是谷口防备森严,下面报一样心思的绝不仅有一个,邓季肚里冷笑两声,喝问道:“贪权势么?”
没有人回应,他便自顾道:“便是到别部做屯长、军侯,一样得上阵搏命,且这般无义xiao人,事成后那位渠帅又敢重用?”
“贪女色么?”说得jī愤,邓季已是口沫横飞:“我谷中数千fù人,还有谁找不到家室的?比别部差么?”
“贪钱财富贵么?我等贼人,便有钱财万贯,何处hua费?贪饱腹么?如今何部有老子粮多?”
“便以此功如那唐周般投了官府,天下传名,贼人俱念尔命,暗杀不休,一世能得安稳么?大汉已势弱,天下动1uan,官府能护尔几时?”
这一串问题却是要让想再出者考虑清楚,接下来才是威慑手段,他站在巨石上手指身后山坡树林:“老子十日后开谷,不禁出入,yù去者轻便!即日起,精壮于此林中建粮仓,将此番所得七十余万石粮,尽藏于此处!”
粮食就藏于谷中,这是邓季最后的决断,他面色狰狞起来,冲下面大喊:“老弱伐薪寻禾,皆堆于粮仓之外,谷外但有敌来,老子先燃火焚了此处,再与之一战!”
这就是从伍窕一句yù石俱焚得来的想法了,这样做,无非就是告诉有异心的人,即便他告密,别人也休想夺走这些粮去,到时大家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怕人家也饶不了他。
“哈哈哈,痛快!”车黍一阵大笑,大叫道:“但有敌来夺粮,死战而已!”
有车黍带头,韩齐等刚更名为勇卒的卒兵们亦随之狂吼,接着是满谷老弱不甘示弱,全都一个声音:“但有敌来夺粮,死战而已!”
注:我国古代炊具有鼎、镬(huo)、甑(zeng)、В▂an)、鬲(1i)、釜等。鼎,最早是陶制的,殷周以后开始用青铜制作。鼎腹一般呈圆形,下有三足,故有“三足鼎立”之说;鼎的上沿有两耳,可穿进棍bang抬举。可在鼎腹下面烧烤。鼎的大xiao因用途不同而差别较大。古代常将整个动物放在鼎中烹煮,可见其容积较大。夏禹时的九鼎,经殷代传至周朝,象征国家最高权力,只有得到九鼎才能成为天子,可见它是传国之宝。镬是无足的鼎,与现在的大锅相仿,主要用来烹煮鱼rou之类的食物;后来它又展成对犯人施行酷刑的工具,即将人投入镬中活活煮死。甑,是蒸饭的用具,与今之蒸笼、笼屉相似,最早用陶制成,后用青铜制作,其形直口立耳,底部有许多孔眼,置于鬲或釜上,甑里装上要蒸的食物,水煮开后,蒸气透过孔眼将食物蒸熟。鬲与鼎相近,但足空,且与腹相通,这是为了更大范围地接受传热,使食物尽快烂熟。鬲与甑合成一套使用称为“А薄X挥米鞔毒撸侍寤榷iao。这些炊具都可分为陶制、铁铜等金属制两大类。
53。步摇()
聚会结束,邓季的这些举措,自引得谷中老弱一起关注谈论,有兴奋莫名的精壮,有愤恨技不如人的,亦有概叹廉颇已老的,伍氏与焦姬回了屋子,也随口聊着这事,只是没什么独到见解,猜论一番罢了。
相坐到酉时,阴了一天,外间终下起淋淋细雨,秋季寒气已重,邓季却还不见回来,伍窕唤焦姬点了灯,怨道:“这贼人,却又到那里去撒疯?此时尚不归家?”
焦氏扑哧一笑,打趣道:“莫不成白日争吵失意,此时犹未解气?”
“男儿丈夫,焉能如此气窄?”
见伍氏鼓嘴不满,焦氏叹道:“虽是丈夫,可也年幼了些……”
“嗯,是哩,”伍氏这才想起自家夫君年方十四,比自家还xiao五岁,她面上不由一黯,沉声道:“待他壮年,想来我二人已年老色衰……”
焦氏不过想提醒伍窕丈夫还年幼,哪知倒引她伤感,如今两人俱都还青net世,怎担心得那么长远,忙好生慰语不提。
只是二fù一直等到子时,邓季仍旧未归,屋外雨竟绵延不停,抵不住困倦,心中虽忧,却也只得闭了门户,靠榻睡去。
这一夜邓季竟是彻夜未归,天明醒来,尚来不及梳洗,伍窕便忙掀开帘子,里进仍不见丈夫,她这才有些慌了,正yù舍了面皮出外去寻,屋外已有人敲门。
拉开门闩,外间站着的正是邓季,衣物倒是干的,只是他此时双眼微红,竟是一副通宵未眠的模样,伍窕放下心来,昨日才一番冲突,终究脸嫩放不下,便撇过去不理,焦氏忙替她问道:“怎一夜未归哩?可曾淋雨?”
邓季打着呵欠道:“昨日去丈人家赔罪,受雨阻路未得归!”
二fù俱是一怔,伍氏全族新到,房舍还在建造,谷中尚无居所,只得先让老弱们挤挤,腾出些房舍来安置他们,那里又有什么家了。
不过听他是去赔罪的,伍窕心里顿时就一软,开口问道:“看你一夜未眠,既是去向我父赔罪,有雨不得归,焉能不安置你歇下?”
“岂止是向丈人赔罪!”伍窕肯开口,邓季顿时精神大振:“伍氏全族我都赔罪过,族老、长辈们丈人俱引见过了,尚有阿丑,那xiao子可不仗义,我亦曾向他赔罪,丈人留我与他同榻安息,背了丈人,便死活不让我上榻去,你却该好生骂他!”
“为何骂他?他年纪比你可大呢,阿丑是你叫的?还叫他xiao子?”丈夫向伍氏全族赔罪,伍窕心里总算好过许多,嘴里却仍旧硬道:“看你身上全是泥,阿丑爱洁,不容你睡也应当!”
邓季嘻笑道:“他年纪虽比我大,但我是姐夫,叫他xiao名也应当!”
嘴里说着话,手伸入怀中去,却半天不曾掏出,伍窕不由好奇问道:“怀里有何物?”
贼脸微红,带些扭捏,邓季终将怀中之物慢慢掏出,递到伍窕面前:“阿丑不许我睡,一夜无事,便做了此物,来与夫人赔罪!”
伍氏焦氏定睛看时,却是一支骨质步摇,钗身细长,基座不知用何兽骨磨出,有些粗糙,隐约能看出是鸟雀形,雀喙上缀着两根细细丝线,下各坠着三枚大xiao不等的碎yù。
“此乃禁物!”伍窕惊叹了声,才想起自家如今已是贼身,大汉律法都不用遵守的,禁物也只佩戴就是,那还管得违制与否。
步摇,步则摇也,伴随行走而在头上摇晃,在整个中国古代,步摇都是女子最喜爱的一种饰物,装饰xìng很强,所谓一步一摇,步步生莲,风致嫣然,能将女人之美挥到极致,造字时,“颤”字便来源于美人“头不定也”,可见其美,《红楼梦》里亦曾多处提及这种配饰。
从步摇这种饰里还展出步摇冠,却是男女皆可顶戴的,后传入少数民族中,深受鲜卑中一支贵族喜爱,鲜卑语中,步摇音与“慕容”相似,音讹后其余各部就称他们为慕容,这就是赫赫有名的慕容氏的由来。
步摇钗早在先秦便已出现,是商、周两朝王后的配饰,在西汉,步摇也只是皇后的专用配饰,拜祭宗庙时必须佩戴金步摇,东汉时,开始允许贵fù人们佩戴,范围扩展到了公主、三夫人、九嫔、世fù、诸太妃、太夫人及县乡君、郡公侯特进夫人、外世fù、命fù,但在民间,它仍然是禁物,到魏晋时期禁令形同虚设,民fù才开始效仿,直到唐朝得普及开来。
这支骨步摇虽不精细,却也有着mí人之美,且又有丈夫一番心意在,若不是身为贼fù,伍窕一生可能都没佩戴此物的机会,此时自然笑靥如hua,欢喜异常,见礼物有效,邓季亦开心道:“架子是用虎后tuǐ骨磨成的,丝线、碎yù为辎重车中旧物,我手脚粗笨,技止于此,日后有机会,再与你寻支好的!”
伍氏喜滋滋点头,邓季将手伸到她面前:“一夜打磨兽骨,我手都破了!”
这番模样,却有些如孩童撒娇了,伍氏不由嗔道:“你自家要如此,与我何干?且昨日yù动手打我,受此惩也是应当!”
邓季呵呵一笑,不再与她争辩昨日之事,拿起步摇笑道:“且待我与夫人netbsp;伍氏云鬓高耸,将这支外观粗糙的骨步摇从中斜cha入,邓季退后两步与焦氏共观,只见她娇轻点,引旒苏轻颤,丝摇yù动,果然更添几分妩媚,依依若柳,若邓季再通晓些诗文,只怕也要出“云鬟yù步摇,淡妆浓态楚宫腰”之类的赞叹了。
焦沁在旁看得眼神mí离,心中已是羡煞,开口勉强赞得两句,突觉手上一紧,却是邓季背对着她偷塞过一物,细一打量,乃是支骨笄,笄者,簪也,虽不及那步摇动人,焦姬亦感知足,塞入袖中,伸手在他手上轻轻一挠,以示谢意。
解了伍氏之怨,一夜辛苦便值得,邓季心满意足,此时倦意袭来,打着哈欠道:“今日夫子课没去,只怕又要挨罚。车黍等已在左近寻到地,领人去建栏安置牲畜,这些日尚有得忙,现下却真是乏了,朝食你们自去,且待我先歇歇!”
收下步摇,夫fù已和好,听他这么说,伍窕便亲自进里间去铺褥,尚在忙碌,腰上一紧,已被男人从后环住,那散着热气的身子已贴了上来,tún上抵着硬物,她如今早已熟得透了,还有何不明白的,不由得红了脸,回嗔道:“做甚?”
自己临睡之际突然兴致大涨,邓季腆着脸笑道:“陪我歇歇!”
“这可是白昼哩,唔……”话犹未尽,xiao嘴已被男人叼住,几日来都是焦姬在shì寝,伍氏夜夜在外间听net,只被丈夫略一挑拨,便禁不住了,net情涌动,不多时肌肤上便现出阵阵红chao,又听外间房门响动,却是焦氏出去,从外已锁上了房门。
既已如此,伍氏便止了挣扎,任xiao男人宽衣解带,在自家身上寻幽探秘,为所yù为。
酥xiong只堪一握,雪tún甚承指rou,fù人不多时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不由yùtuǐ微分yù迎贼入,不料贼人jian猾总不肯入瓮,待她细语轻求终如愿时,鼻中轻颤便已如泣如yín,又听男人在耳边调笑道:“你今日可是分外泥泞呢!”
方才行为不雅,伍氏顿时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一时羞意难挡,张嘴辩道:“久未被御,自然如此……”
伍窕如此模样,顿引得邓季心头大畅,觉得自家终占了上风,更是卖力挞伐,男女夫妻之间争端,那分得清楚胜负?fù人拼死承欢,直到男人尽兴收兵,压在自己身上,不一会微鼾响起,却是实在倦了,竟就此沉沉睡去,倒害她动弹不得。
伍窕不由苦笑,在男人身上轻捶两拳,不禁怨了声:“压得人家好沉!”
见邓季如此模样,fù人亦不忍心真个nong醒他,只得自家撑着,昨夜忧心待到半夜,她也睡得晚,虽被男人压住,却禁不得眼皮渐重,不一会也自入梦中。
这一睡,醒来却已是午后,夫妻两经此番曲折,感情却又进了一步。
54。冬耕()
车黍等选中的地点在山谷西北四十余里外,是一条三四丈宽、数百丈长的山间峡谷,只有一头可出入,尽头处是条山涧瀑布,溪水顺谷淌下,两侧全是峭壁,只要将出口处封住,两万多牲畜在内尽藏得下。
有这么多牲口,每日自然要消耗不少干草,好在随运粮车抢来的刍稿也不少,只要能熬过今年去,等到了开net,便可以安排人手打草了。
这条峡谷便被谷中称为藏牛谷,待搭上草棚给牲口们冬季时避寒,一起劫来的输粮车也多搬到这里来,将心组出的辎辅兵分为两屯,让懒顾、马皮俩人各带一屯来此地看管,每月一轮换。
邓季宣布变革之后的地十日,谷中大半粮仓已建好,外间果然如同他说的堆满柴禾随时准备应对不测,封闭的山谷便再次敞开了。
开谷后,连同伍氏原部曲在内,精壮们又被派往山那边去拉运煤炭,邓季每日黄昏再清点一遍人头,诸般举措果然有效,连续几日都不少人,显见没人愿去告密了,这让他安心不少。
当然,威胁不仅来自内部,到这时候,邓季才感觉自家对周边的情报所知太少,为多了解外界,便派车黍、韩齐领人往张燕那里去领取他曾答应过的战后分成,这点粮食如今自然已不被放在眼里,但样子无论如何是得做出的,否则岂非不打自招?
除了领粮外,这支派出的队伍便肩负着打探各种消息的任务,这是个精细活,壮汉车黍自然不是那块料,不过他对太行群贼比别人都要了解得多,便负责带路,具体由韩齐负责实施。
除了张燕处,距离最近的山贼在山谷北面百里外,那边有好几股势力不强的贼军,便安排熟悉地形的老贼去联系,顺便探听各种消息。
待各种有用无用的情报汇集回来,整理之后,邓季才得知,劫粮的事情传回后,另外一位雷公果然受了不白之冤,已被张平难叫去问过话,他自然赌咒誓百般辩白,又请张平难派人到他老巢仔细探查过,果然未见端倪,但这么大笔粮食消失,唯一的线索便是雷公这称号,就是张燕也渐开始弹压不住,雷公部最近受其余各部不停sao扰,损失已不xiao,惹得雷公暴跳如雷,扬言若知晓了是谁人陷害他,定要将之剥皮挫骨。
七十多万石粮秣,两万多牲畜,这么大笔数字的东西居然会在太行中消失,说出去谁都不信,潞县这边并无大股山贼存在,根本就没有怀疑对象,据说张平难认为是周边诸县豪族借黑山贼之名所为,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可能知道伍氏密道,也只有他们才会让伍氏甘愿配合,那些粮秣牲畜便不一定藏于太行群山中,如今已是侦骑四出,查访各地豪族。
并非张燕大意,实是这次动作太惊人了些,没人肯相信是一股xiao山贼做得出的,知晓伍氏儿女俱被山贼掳掠过的只有潞县官兵,但他们已知晓劫粮的是雷公,那还会再想到别处去。
这是好消息,有张燕导向,黑山各部暂时都还怀疑不到自己身上来,邓季这才关注起其他消息。
天下大势上,太行中俱传去年张温、董卓在西凉已击败了边章、韩遂,如今除张燕这股黑山贼外,可算天下太平,白马将军公孙瓒屡破鲜卑、乌桓名气大涨,已盖过中山太守张纯,官至骑都尉。
除了这些,无论之前黄巾还是如今黑山都是很敬佩名士豪杰的,因此北地名人也打听到了不少,刨除那些不认得的,他亲眼见过的已有田丰、赵云、张辽三人,外间盛传田丰被贼人掳掠,不知所踪;赵云为常山郡郡吏,甚有人望;那见过的少年应该就是张辽了,名臣聂壹之后,因避仇改姓张,为雁门郡吏;涿郡刘备鞭督邮后,弃官逃亡不知所在;吕布在五原郡为县吏,尝与匈奴战,此时已经以武勇闻名;沮授在巨鹿郡做县令;河间郡豪杰张郃、高览名气不xiao;审配乃魏郡阴安名士,尚在家中诵读;颍川名士辛评刚举家迁来邺城,据说他还有个兄弟名辛毗……
有过教训后,对这些名人邓季如今已没了太多jī情,再不会大老远蠢蠢地跑去问人家是否愿意从贼,还不如踏踏实实做事呢。
——
月余后,正午。
荒废日久,土地已经有些坚硬了,不过却挡不住锋利的犁铧,连着地面已渐枯萎的野草蒿枝一起,被翻成整齐的两排垄沟。
“朴儿、十斤,歇歇再干吧!”
今日已耕出两亩地,十月的阳光虽不再毒辣,但恐两名心肝一样的孩童受累,这趟犁完的时候,白老翁挥去汗水叫停。
“好哩,阿爷!”
在前牵老黄牛,féi嘟嘟的八岁xiao男孩回头,清脆地应了一声,待老翁将犁头提离地面,他便拉着牲口到地旁树下去拴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