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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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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家子的殷勤黄渔明白,不过为学他那点手艺罢了。

    自从黄渔到宛城,邓季便让北海船匠廖青一家奉养老人,可是并非亲儿孙,岂能才几日便得相处融洽?在黄渔眼里,廖青一家子殷勤都有些做作了。

    无论邓使君还是廖青家,为的都是自己造楼船、造战船的手艺,掏干自家手艺后。还能如此相待么?

    在白沙洲为刘表辛劳几年,老到不能再做活计,才得放归回家。(。。l’)黄渔万万想不到,等待他的却是家人尽遭疫而亡的噩耗。

    若不是前主家刘绪,黄渔都想跳进江里,把这身老骨头喂鱼算了。

    儿孙尽亡去,自家这把年纪,还能做什么?还能再图什么?

    遭受如此打击后,黄渔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能看淡。

    前主家将自己与第一批船料送到育阳‘交’付后,又继续驾商船往长沙、南郡收购船料去了,他为自家外甥倒舍得卖力。可自己如今已七十有余。再挣扎活两年,也就该死了。膝下儿孙全无,造船手艺那邓使君、廖青真想要。拿去就是,难道自家还有必要藏着?

    船坞离宛城只有四五里路,但牛车行得慢,足用了三刻多时间才到。

    船坞外间军士把守甚严,黄渔从被育阳官府送至宛城起,进出已有七八次,每次却都还有人探头到牛车中来检查。

    邓季的船坞也不算小,牛车入内,从几十栋新建起的房舍前、从装放生牛皮、棉帆的库房‘门’前经过,一直行到淯水边造船之地才停下。

    一架八丈长的龙骨架在岸边,此时,众多匠人正在上面制作、测量,旁边守着两名文吏,不停往册子上记录各项数据。

    廖刨扶黄渔下牛车,又为他将狐裘系紧,一起往船上行去。

    对于邓季的船坞,黄渔第一日观察后就得出结论,太麻烦太死板,连最微小的木楔都要求丈量‘精’准,如此造船,几时才得成?

    廖青等北海船匠,黄渔倒没什么好说的,试制出的第一艘艨艟在老人到之前半个月已经下水,虽然才行驶一个时辰就开始漏水,不得不驶回搁浅在船坞边上,但老人去看过,只有数处结合部不稳、风帆的位置也不对,北海船匠们第一次试手,能有此结果已是很难得。

    黄渔虽因心灰意冷,平日话极少,但造船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长处,平时几乎都不说话,只有在船坞中例外,看见不恰当就会忍不住要责怪,‘精’妙处就要赞叹。

    也正因如此,黄渔才不爱闲在廖青家中,每日都要往船坞中来。

    邓季要等艨艟制作熟练无误才开始制楼船,新建造的这艘艨艟,得黄渔指点已经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可每一构件都要仔细来回测量清楚长、宽、高,全要记录在案,再则造好的物件不知为何,不许先装订、粘合上去,只要能前后‘吻’合就先放下不顾。

    这般实在太耗时间,自祖辈起,哪家船匠造船不是凭眼力手活、凭脑中记忆,谁用得着这些东西?谁不是造好一件装订一件?丢失、‘弄’‘混’了怎么办?

    关于邓季的要求,别说黄渔,廖青等北海匠也很不解,只是邓将军坚持如此,每日监督的官府吏员不肯放松一星半点,谁也违拗不了。

    看到黄渔走来,很多匠民包括两名官吏都开口打招呼,廖青更是放下手中活计,奔过来大声喊:“阿翁!”

    众人的招呼黄渔都不搭理,只是挥挥手让各司其事,自家转悠着四处看有无错漏之处。

    让黄渔亲自动手造船已经不可能,但他耳背眼却明,又有几十年的造船经验,查缺补漏监督建造,求每一道工序‘精’良正好。他如今孤僻却温和,就算发现错处也只会轻轻指出,反倒更得船工敬重。

    廖刨搀扶着黄渔。眼睛往四下里瞄,自家兄长廖斧正举着条木板在船尾处比比划划。

    今日廖斧有些奇怪。拿木板比划一小会,脸上就会莫名其妙的笑,放下木板,再比划会,又笑。廖刨看他几眼都是如此,而他竟没发现自己和阿爷走过,明显的心不在焉,父亲等也不喝骂。

    廖刨觉得奇怪。回头问不管不顾只厚着脸皮跟在阿爷身后的父亲:“大兄今日何如此?”

    他开口一问,廖青看着他,忍不住亦笑起来,只是不说话。

    廖刨正觉‘摸’不着头脑,另一北海船匠首脑陈谢开口:“今日吏者相告,使君夫人自河南请得邓、伍、焦、杨等各族近百适婚‘女’,随军南下,午间便当至宛城,我船工未婚子弟晌食后可往太守府见,若得两下合意。便可配婚,谓之‘相亲’。”

    廖刨张口难信,以前大多数船匠家并无土地。天下动‘乱’后又很难再接到活,生计都艰难,年轻一辈寻不到妻室的多,到邓季治下赏户籍土地之外,还有此等好事?

    听闻请来的都还是大族‘女’子,既慕人家肤白体段窈窕,又恐人眼高看不上,看得上又怕人家婚后不适穷苦生活,不善待老父老母。

    廖刨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既忐忑又兴奋。

    非但兄长廖斧,他自己也是适龄未婚配的!

    相亲?晚上就可去“相亲”?

    廖刨的‘性’子和兄长不同。兴奋起来可不会一个人躲着偷乐,马上大声将这好消息告诉黄渔。

    “相亲?”

    黄渔‘弄’明白后。也有些疑‘惑’,廖青已是功民之家,在邓季治下算是比较有身份的,祖辈匠人能有几个得此际遇?邓季尚肯如此相待匠人?

    天气虽冷,忙碌的匠人们却大多兴奋,时间过得飞快,快到正午时,有军士热来饭食,黄渔随匠民们再略吃些,再歇一会,开始下半日的活计。

    到未时初,船坞‘门’口突喧闹声大起,黄渔听不清,不过多数船工都停下手中活计,转头注视‘门’口,黄渔也就随之转向。

    一会后,船坞‘门’口处,当先进入的正是此地主人邓季。廖青告诉过黄渔,邓使君妻子、兄长等都已归雒阳,邓使君之所以遇刺后仍一直滞留宛城,就是要等水军第一批可用战船下水。

    黄渔听后是不信的,第一批战船?以船坞中这速度,第一艘艨艟都不知几时才好。

    船坞‘门’口,邓季身后随之又拥进来四五百人,却并非军士,全穿短袍短‘裤’,身挎匠具箱,腰带紫牌。

    邓季领人行到造船之地,看见黄渔,先到老人身边施礼:“黄老亦在!”

    见黄渔好奇地打量后面的人群,邓季大声告诉他:“此等皆河南、河内、河东三郡木匠,我月前令招之于雒阳,今日方随队至宛!”

    船坞内已有近百雒阳木匠,对造船确实帮忙不少,不过都只能按船匠吩咐做事,稍微叮嘱不到的地方就要出错,现在的就已嫌多,这样的木匠来再多也帮不上忙,邓季却又招人来,黄渔疑‘惑’道:“其等虽木工娴熟,制船却是新手,难以大用!”

    邓季笑而不答,那边已有文吏去分派图纸,又从新艨艟上拆下实物发给每人,不多久,廖青等忙碌着的这艘艨艟就只剩下光秃秃的龙骨一具,新来的木匠人人都分到一二个船件。

    船件很多,文吏好一会才分派完毕,最后,又站在高处大声道:“样式明日便需归还!船料难得,诸位制时务求‘精’准,此次薪资虽高,然亦当知,十日后逢五错一,便要扣薪!”

    逢五错一,就是每五件成品最多错一件。

    这些木匠才新到,都还未得歇息,接了任务和样式,又开始分配各自居住的房舍,黄渔才明白之前船坞中为何新建起这般多住所。

    之前的船件都被分走,廖青、陈谢等今日已不能再继续工作,邓季令船匠们收起物什,各自回家去,未婚配少年晚间往太守府去。

    牛车行回宛城时,黄渔还在想邓季的用意,琢磨半天,突然想起要求长短粗细统一的龙骨,龙骨上严格要求的每个楔口,猛然而悟。

    好一会后,黄渔才用颤抖的声音第一次主动对廖青道:“邓使君招数百木匠相助,非为制一船,实乃同制数艘艨艟,若料足,或可得更多!”q

372。二水虎() 
    冬季寒冷,江面上连渔船都少了许多。(。。l)。访问:。。

    孙氏忙着巩固新地盘,这一段时间的袭扰少了很多,不过甘宁弃主而逃,让黄祖很是恼怒,就算没有敌情,士兵们也不敢再轻忽。

    这段时间以来,下面的军士都绷紧着神经。

    一艘哨船飞快地向着鲁山划来。

    远远看见,却月城墙上值守的军官便紧张起来,吩咐左右:“速报陈都尉!”

    斥候急报回来,莫不是江东孙氏又犯境?

    哨船很快就靠岸,小船上只有两名着蓑衣的江夏斥候,一人留下看船,一人跃下,攀着石阶急爬向上。

    今日轮值戍的陈生已得报,先走到城楼下等着。

    斥候入城,看到陈生,上前禀告道:“彭蠡泽(注)水贼彭虎,遣人于江上寻我等斥候,言受孙氏追讨,难居彭蠡,今愿领众往投刘使君,某等特来报!”

    陈生吃一惊,这事不是他可做主的,对斥候道:“且待,某往报苏将军、黄公!”

    急往寻苏飞、黄祖,告知此事。

    彭虎之名,黄祖等也尽知,此人在彭蠡泽,聚众有万人,战船五六百艘,乃是长江上的一股大贼。

    当然,彭虎部的一万多人,近半数为老弱‘妇’孺,号称的五六百艘战船,也只是在天下‘乱’起之初从汉室水师手中搞得楼船两艘,艨艟、先登十余艘,其余就都是渔船和商船。

    不过就算如此,这股力量也不容小觑,孙策曾几次遣人招降都未得成功,不在自家治下,刘表倒未派人招降过。

    听闻彭虎‘欲’来投奔荆州,黄祖也是一喜。急令道:“速遣人往告刘使君!”

    又对陈生:“传语,其等可先至江夏!”

    甘宁虽叛逃,今日亦有水贼来投。涨荆州之势不说,又能添数百艘船、几千军士用。黄祖自然兴奋。

    得黄祖应允,不一日,彭虎已领着所部近七百艘大小船只,驶至却月城下江面,却是临走之前,又搜刮了些渔船载人。

    黄祖令水贼大队停在江面,让彭虎领数人入却月城相见。

    待见那彭虎一个大圆脸,身量虽不高。却甚敦实,髯须怒张如刺,当也是能用的,黄祖便道:“荆州水师首重江夏。足下既领水军来投,刘使君定遣入我江夏听用,家小可先于沙羡安置!”

    彭虎答道:“某等与孙氏为仇,家小若置沙羡,心实不安!待得刘使君允,将家安于南郡,再至黄公麾下效命!”

    屯兵的却月城小。(。。l》》》棉、花‘糖’小‘說’)安置不下这股水贼的家眷,周边又时有战事,彭虎不愿安家小在附近也是常事。黄祖并无异议。

    过了三日,刘表传书信到江夏,唤彭虎领众先往襄阳。

    黄祖得信后,放开水路,让彭虎一众过去,又令都尉张虎、陈生领艨艟战船三十艘沿途护送。

    船队浩浩‘荡’‘荡’逆汉江流而上,‘花’数日功夫才靠近淯沘二水汇入汉江的水口,过了二水口,再不远就是襄阳、樊城。

    将至二水口。张虎心中便有些嘀咕,改乘小舟登陈生座船。对陈生疑‘惑’道:“彭虎之船为何如此列队?”

    陈生探头仔细观察一会,才惊悟:“其等老弱为前队。可战之楼船、艨艟尽缀在后!左近并无敌众,何以如此?”

    二人惊疑间,船队已行至二水口。

    蔡瑁就在淯沘二水口处为刘表练兵,后世此地犹存有其练兵遗址。知晓彭虎至,蔡瑁亦亲领十余艘战船在水口外相迎。

    彭虎前队或不熟悉水道,竟弃汉江,直往二水口中驶去,船队中央有人大声喊叫:“错矣!错矣!速调头!”

    不一会功夫,彭虎船队中四下都有人大喊:“前队速掉头!”

    蔡瑁船队尚疑‘惑’,水贼前队就已经越了过去。

    大船不比小舟,转向艰难,彭虎船多,蔡瑁诸船恐与小船碰撞上,一时均不敢动,只有先等他们让出水面来再做计较。

    呼呼咋咋叫喊、相互追赶着,彭虎整支船队都驶入二水口中去,张虎、陈生跟在后面,暗叫不妙,只是水上通话不易,一时俱都无法,又不敢就停下,只得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随水贼们进入二水口。

    待彭虎船、江夏船尽入,蔡瑁水师才得有转向的空间。

    这时候,彭虎船队中突然铜锣声大响,后队的战船舷板上俱站出无数弓手,又有人点燃火把,引燃弓手们箭头的油脂包。

    一时间,火箭划破长空,如飞蝗般往张虎、陈生统领的江夏船‘射’来。

    两下里之前还同行相伴,船队分散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离得极近,此时一方有备而发,一方事出意外,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有十余艘艨艟船身冒起熊熊大火。

    看麾下战船上军士惨叫奔走,张虎、陈生肚中叫苦不迭,自然都已明白彭虎原来并非投刘表,而是要奔邓季。

    一时不察放走彭虎不说,还折损战船十余艘,张虎、陈生顿时进退两难———蔡瑁今日过错不大,且与刘表有亲,本出自世家大族的,刘表便有责罚也当给得轻。

    张虎、陈生可比不上蔡瑁。

    这二位原本是云梦泽的大水贼,‘乱’世中甚至控制了襄阳城,刘表刚入主荆州时,遣庞季单骑入襄阳,说服二人归降。

    只是刘表入主南郡后,重视世家大族,宗贼同样为贼辈,可只要投刘表,因为出自大族皆能得重用,如霍氏宗贼霍笃本只领数百人,归顺后病死,刘表尚授其弟霍峻为中郎将。

    张虎、陈生原本势力很大,并不在彭虎之下,但出自草莽,降后自然不得重用,不仅部众渐被吞并,他二人还被发往黄祖麾下苏飞部听用。早一肚子怨气。

    被彭虎诈过地界虽非他等过错,然今日折损战船十余艘,回去刘表、黄祖定都不会轻饶。还不知道顶头上司苏飞肯不肯代为求请。

    二人为贼时,原以张虎为首。待见势不妙,张虎对陈生道:“荆州本难容我等,今事如此,若归必遭问罪,不如随彭虎往投邓慕安?”

    陈生忧虑道:“你我二人尚可来去自如,众儿郎却多安家于南郡,恐难得相随也!”

    两人之前家人尽亡,都只有做贼时抢来的几个‘妇’人留在沙羡。其中已有‘妇’人为陈生诞下子‘女’,不似张虎随时可弃而不顾,所以陈生犹豫。

    张虎劝道:“我今弃刘表!汝便独归,亦必遭问罪,两罪共处,身当受死,家人亦难得活,不如勿再顾!待我等得安,众儿郎不愿再随者,任之自去便是!”

    随在这艘座船上的。多为陈生心腹,看一眼周围人等,张虎又附在陈生耳边轻语道:“可遣心腹数人。随归去儿郎中‘混’入沙羡,觅机劫夺家人出奔。”

    陈生这才点头同意,着火诸船上本也是二人旧部,此时却已顾不得,只令诸船自救,二人领剩下十四艘艨艟,作出追击模样,远远缀在彭虎船队的后面。

    张虎、陈生去远,蔡瑁水师才调转船头行过来。帮着各船灭火。

    刘辟、雷薄驻守新野,一日。淯水上忽浩浩‘荡’‘荡’开来数百艘船只,几乎拥堵整个江面。二人皆惊,急令两校卒兵集结待战,又使骑飞告邓季、张辽。

    雷薄部乃是‘射’声校,先布设弓骑沿河岸防备,然而有一哨船离队先奔到岸边,船上人高声喊叫:“彭蠡泽彭义师所部,得邓公榜文,今特依约来投,岸上勿‘射’!”

    原来孙氏渐势大,彭虎自知彭蠡泽不可久待,得闻邓季榜文,便‘欲’顺江河往投,定计之前已先遣人装作商船走过一遍,探清南阳水道与各地驻军,又已密告于宛城。

    不过刘表、黄祖阻挡在途中,双方都不能约定时间和更多细节。

    知道彭虎要来,但不知道他有这么多大小船只。甘宁杀管承事后,刘辟、雷薄也小翼,得此报,回道:“既来投,可令兵士上岸,老弱乘船先往育阳!”

    哨船回报彭虎,半晌后又来,这次直接上岸对刘辟、雷薄禀道:“渠帅愿领众上岸,然队后尚有刘表追军,望将军接应!”

    雷薄道:“汝等驶往新野城北下船,追兵由我校‘射’阻!”

    刘辟、雷薄商议下,便分兵,刘辟部到新野城北接应彭虎水贼‘精’壮下船。

    彭虎船队驶过,雷薄部留守河岸,见刘表追兵只有十余艘战船,便令卒兵们准备火箭,孰知这些追兵也在河中央抛下锚,只使一船载数人近前,离得老远先喊话:“岸上勿‘射’,我乃南郡张虎,同伴陈生,今来投邓公也!”

    张虎陈生麾下,都是旧部,二人改投邓季,家眷在南郡的不愿再相随,雷薄便从彭虎那里讨要些渔船,让这些人自回。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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