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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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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纷杂目光中,他还能再狡辩什么?
马再冷血残暴,再想学西凉前辈董卓无视不忠、不仁、不义的名声,却也背不起不孝这面大旗。
孝为这时代倡的道德,反之不孝便是万恶之恶,遇赦不赦的大罪过!
庞德一句句诛心之语,两面绣着大字的旗帜,直如利刃,瞬间刺得马浑身窟窿。
他马面皮再厚也丢不起这人!
视野中的所有人似乎都在嘲笑自家。
可他毕竟是凉州锦马!
没过多久,马便振作起精神,毫不示弱,凶狠狠地瞪向身边每一道看来的目光。
双目喷火般,犹如凶兽欲择人而噬!
这股恶意,足让每一个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寒而栗。
视线所到之处,人们纷纷扭头回避。
“哼!”
直到自认自己获胜。城墙上再无一人敢看向他。马才收起凶恶表情。冷哼一声,不作任何交代,便铁青着脸走下城楼去。
他已不想再在此作任何停留。
直到他走下楼梯,几名本该紧随身后的近卫才醒过神来,忙小跑着追上。
贾诩遣庞德、杨秋二人至令居城下,绝对不仅是为逞口舌之快、送两面旗,打击叛军士气而已。
若仅如此,贾诩如何能许诺给杨秋减轻责罚、庞德家人免罪?
要知道二人随马反叛。乃是大罪!
特别是庞德,叛起时出力甚多,罪过亦比杨秋大。
按司州法令,庞德之兄本无罪过,如今要治罪的只有其家中妻、子,不过反叛消息传回长安时,庞德兄长也被愤怒的长安衙役一并抓捕起来,叛事未平,邓季未给定论,就仍留在狱中。
司州所行四等民之策。强行将豪族大户拆分开去,犯罪者不再行株连之事。这废株连讲的是原先大汉律法所针对的家族、姻亲、邻里等庞大的社会关系。毕竟将大族户籍拆分只是一个形势,废株连、分散居住、分开祭祖这些举措才能最大程度削弱宗族的凝聚力,来自后世的邓季也容不下范围广大的诛族、连坐。
邓季免株连,治下犯罪者家族中的无关人等不会再被追究,但是同一户籍下的家人却不在此列,罪行过大的,家人贬为罪民、直接处死都有。
废株连针对的家族,而不是家人。
当初焦触反叛,他的弟弟焦统等因与他早就分家,并未被追究罪责,焦触自己的妻妾儿女则都被贬为罪民;河内郡参与宗贼叛乱的侯化,夫妻俱被贬为罪民,胖子郗乐才能劝其妻与之绝婚,只要户籍分开,其妻便能脱离罪民身份;马反叛,马氏一族未曾参与,皆未追罪,只马铁、马休未成年,与父亲马腾都在马家眷范围之内,马岱虽成年,却未婚配,依附于伯父马腾,户籍并未分出去,才一同受罪被捕送雒阳。
庞德随叛,按司州之法,家眷要被贬为罪民,若邓慕安这位主君尚愤恨难平,直接处死也有可能。如今贾诩已将邓季脾性为人摸得熟透,若庞德能立下大功,如何处置庞德本人左军师管不了,也不愿管,为其家眷脱罪倒是不难。
显然,传几句话语、送两面旗帜算不得什么大功,也没什么特别,别人来也可以。
马无颜再留众人面前,离开城楼,庞德、杨秋的任务却尚未完成。
马离开城楼,庞德回身询问马腾几句,待马腾点头,才又再对着城头大声喝道:“某乃凉州庞德庞令明,亦有人称白马将军者!受左军师之令传语城上诸君:凉州之叛,恶韩遂、马,余者多为无辜,今日降者,可得免罪不问!诸公尚不求降,欲死随此‘忠孝两全、仁义无双’之辈乎?”
重复喊过两遍,杨秋也开口高喝起来:“城内旧部焉在?不献门引司州军入内,尚待何时?”
听他二人这时所喊内容大变,韩遂方醒悟:“祸事了!城内尽多新附之军,马孟起声望大跌,如何再统其等?必有乱起,令居失也!”
到此时,韩遂方信马无再被司州招降的可能,急指着庞德、马腾处回顾左右亲卫:“此四人乱我军心,往诛杀!”
便有四五百骑受命抢出,往城门处冲驰过去,灭杀扰乱军心的马腾庞德。
只是见此动静,司州军中韩遂老部将阎行亦领近千人马上前,护卫住马腾等。
韩遂并未作今日大军交战的准备,待亲卫们敌不过阎行,尚待再添人马进去,随侍在侧的成公英已扯住他马头:“将军,城内已有厮杀声起!”
侧耳倾听,城内果然已有厮杀声。
马急于扩大势力,许多叛军都是挟裹来的百姓,加入的时间又短,真正用心为他卖命的并无几个。
待庞德城门前一番羞辱,马丑态大现,人皆不耻,城内叛军士气完全尽丧,又闻及降者免罪,意动者十有七八,有马腾、庞德、杨秋旧部领头作乱,便开始反水,这股浪潮迅波及全城。
关键的是,外面沸反盈天,马却没出面弹压,却是听得城内叛乱声起,便自知无力挽回,领两三千骑自北门出城,他恐遭人笑,也不再去投韩遂。
不多时,令居县城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马奔逃出城,城内很快便尽为自称反水归邓的叛军,前期混乱中死者不少,到后来却连个敌手也没有,有两部人马为了体现自家所立功劳,便开始自演自喊,弄些拼杀声出来。
韩遂、成公英听到的喊杀声,倒多为反水的叛军们装腔作势吆喝出来的!
田丰当日力劝邓季法外容情,恕马腾之罪,认为以马腾名义讨伐马,可抵得一军卒兵,如今看来,却比一军还要好用除护卫马腾、庞德等在城门前与韩遂亲卫交战有所伤亡的阎行部,司州未再折一名卒兵,马叛军大部已不复存在,韩遂军将来亦必受影响。
今日庞德、杨秋所喊话语,韩遂军中得闻者并不多,而且他麾下精锐乃是羌氐骑,并不通汉语,然而日后盟友马造反的真相必将慢慢传播开去,如此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动摇军心士气?
待听闻城内喊杀声起,也左右等不到马消息,便知令居多半无保,今日叛军锐气已是尽折,在此每多待一刻,马反叛的真相都要多传播许多去,大为不利,成公英劝后,韩遂退兵回去坚守金城各地。
之前韩遂、之后麴义,金城郡从未属于邓季治下过,只要韩遂不出来添乱就好,贾诩、车黍所领兵少,也不去攻他,入城收纳降众之后,便屯兵于令居县,防备韩遂。
亦有斥候远出,打探马消息。6续回报来的消息,跟随马逃奔的骑兵,沿途不断散掉,马最后领**百骑穿过武威郡,往更西之地流窜去了。
入令居城的第二日,庞德、杨秋奉令至中军时,十余名分往武威、陇西、汉阳、安定等郡安民传信的斥候刚受令出门。
见二人入内,贾诩放下手中执笔,起身离开案几,对他二人正色道:“马虽败走,各郡叛军残党却尚未尽熄,久留必又成山匪马贼之辈,祸乱不小,我等兵寡一时难顾,欲使二公往讨,如何?”
庞德、杨秋皆吃惊,贾诩盯着他俩仔细看了好一会,才再缓缓开口:“仍如前言,便得立功,主公是否免汝等之罪,某亦不知;然凉州之民受此兵祸劫难,皆为汝等所赐,若得早平其患,或可减罪一二,少招骂名?”
庞德、杨秋眼眶微湿,齐声道:“军师大恩,敢不遵命?”
贾诩点头:“如此,二公且各往叛军中挑千骑,辎重若干,分赴四郡讨叛党!”
二人领命出门。
帐中车黍亦在,贾诩命庞德、杨秋去平靖地方,这二人熟悉地理、明晓叛军情况,自有事半功倍的好处,只是立功回来还有送死受罪的可能,这两个真还会听令行事,乖乖再返归?先前忍住未插话,此时却忍不住问:“此二人军师用之不疑?”
贾诩摇头:“观二人之态,多有悔意,当不至再轻叛,然某遣其等平靖地方,亦非便尽信!”
车黍问:“何也?”
贾诩轻叹:“此二人亦为良将,虽随马儿起叛,情却当悯,诛之不忍;然若不诛,法度受毁。今某遣往地方平叛,若遵令守信,建功而归,主公面前为之求情,方得占理;若弃逃不归,它日擒之再杀,当无怨也!某为凉州人,此一二私心,主公处将军切勿告之!”
最后的话却是笑谈,车黍果然咧嘴一笑。(……)
343。文长()
张辽领威烈军大部南下,可长子城内尚留有司州武卫军与威烈军果毅校在,袁绍不大相信司州军内讧而分兵。'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不管张辽所图何者,这都是袁绍取长子占上党的难得机会,除鲜卑乌桓骑游走于外防张辽杀回马枪外,其余各部人马俱受命下死力攻城。
才两日功夫,护城河便被尸体、泥石填满,一排排的袁军举着云梯,从原本的河面上踏过,扑向城墙。
城中黑山老弱,将滚木、巨石、滚水源源不断地送上城墙。
此时此刻,长子几面城墙上下,到处只见惨烈的厮杀。
“砰!砰!砰!”
在被城楼上扔下的巨石砸毁之前,冲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城门,发出声声巨响来。
城上城下箭矢如飞蝗,各处厮杀得激烈。东门城楼一角,却有三四百卒兵不管战况,安坐着休息。
虽然在休息,多数卒兵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各处战局上,唯有军侯郑稠历经厮杀已多,不似下面的新兵,身子靠在墙上补觉,有鼾声不断传出。
抓紧时间休息,才有更好的状态去迎战。
百人将罗直是从虎牙军抽调过来的,也想学军侯抓紧时间多休息下,只是他麾下几名什长、卒兵就在旁边,对着战局不时惊呼疑问,扰得他不得安宁。
不远处城墙上,十几名黑山军刚将一架云梯推翻,两名袁军士兵已从两三步外另一架云梯上攀上来,一名申姓什长心中吃紧,便惊呼:“百将!”
罗直瞟过那边一眼。镇定自若:“莫急!”
安慰无效,申姓什长只顾焦急,紧盯着那处战局,却见黑山们已转过身来,将攀上墙的两名袁军团团围住。乱刃剁死,尸体又扔下墙去。
第三名袁军刚在女墙边露出头,迎面就有一支长枪刺过去,那袁军急往后仰身躲避,脚下却立不住,惊呼着从云梯上跌落。'。。l'
两名黑山躲闪着箭矢。合力抬起根原木,扔下城墙,砸得下面几声惨叫,剩下的人才用叉杆将这架云梯推翻。
“砰!”
投石车扔上来一块巨石,砸在装满滚水的大鼎上。一声巨响后,大鼎顿时倾翻破损,滚烫的热水四射开来,几名在附近照看取水的黑山众受创倒地哀嚎不停。
这面没了滚水压制,袁军攻势顿时更猛烈几分,两名使叉杆的黑山探身出去,都被流箭射中,身体软软趴在城墙上。
不多时。两架云梯上同时有袁军攀上女墙。
申什长不语,另一位黄姓伍长却又惊呼出声:“百将!”
罗直眼睛也看着那里,口里还是耐心安抚:“不急!”
墙边施射的武卫军弓卒已有十余人调头对那边支援。压制城下弓兵,黑山军头目们则领着人,将女墙上袁军赶下去、云梯推翻。
又有人将烫伤者和破损大鼎抬走,再搬来新器,有老弱担滚水来补满,这边守军也就慢慢稳住。
罗直附近几人得松口气。旁边却有人插言道:“皆勿惊惶,备足气力。自有用吾等处!”
罗直转首看去,开口的也是一位百人将。
这位同僚尚还年轻。只二十来岁,只是身材巨魁,国字脸上的络腮胡如毛刺般扎硬,乃是南阳襄乡县大族部曲出身,入军不久,之前一直担任什长,昨日才提拔为百人将,罗直并不熟悉,只知道他姓魏。
其余百人将麾下卒兵一惊一乍的很少,自家这屯中却连连不断,搞得新同僚都看不过眼来多口,让罗直很不满,狠狠地瞪了下属们几眼。
只是罗直在军中骁勇,担任百人将的时间却也不久,治下尚不足,几名下属都没好眼色,他刚瞪眼过,又有两人惊呼出声。
罗直嫌他们丢人,顿时大怒,斥道:“闭嘴!”
回头看城墙上,原来袁军突然调集弓手压制一处,待武卫军弓卒们稍避,突然架起七八架云梯,黑山军们一时难得顾周全,又被人攀爬上来。
这次冒头的几名袁兵,所使器械俱是长戟,乃是精锐大戟士。
几名大戟士上墙头,附近黑山军扑杀上去,尽逼不退,反倒死伤颇重,更多大戟士从爬了上来。
这一幕,让城下袁军欢呼如雷!
事到临头,罗直附近人们反倒不再惊呼出声,许多卒兵叫醒同伴,自觉起身持械,该他们上场了!
留在东门应急的就郑稠一曲人马,要防备多处遇险,不可能一起去救急。
看攀上城墙的袁军大戟士还不算多,也没必要叫醒军侯,罗直开口道:“我屯往救!”
虽然职位都平等,罗直却出自虎牙军,资历比其余三位百人将要高,他这一声后,便没人反对出声。
“屯下,随我破敌!”
一路分开拥挤的黑山军,罗直屯直扑城墙边的三十余名大戟士!
片刻之后,两下短兵相接!
刀来戟往,盾挡戟砸,攻守双方都在拼死力,惨叫声不断。
河南卒兵本不输大戟士精锐,只是武卫、磐石两军中多为刀盾卒与弓卒,长器械较少,武卫军又多南阳新卒,人数虽占优,两下交手起来,却也不能立即就将对方赶下城墙。
大戟士们虽狼狈,却死死守住身后云梯。
罗直使长戟,连杀三名大戟士,未来得及歇口气,城墙上又爬上来一人,甲胄鲜明,非普通军士模样,便舍了他人,挺戟去刺这新上墙的将领。
对方立足未稳,他这一刺本占足便宜,只是那将领提戟来迎,“砰”一声响后,罗直手臂发麻,长戟几乎脱手。
对方力大,身手亦快,撞开罗直长戟,反手一戟又向他咽喉刺来。
罗直吃惊,幸好他应变也快,急低头避开,拽回的戟柄急上扬,再挡住对面接下来的一记回钩。
这人厉害,罗直心头一沉,往后退开两步,对方已跳下女墙,与大戟士们站到一起。
得此人加入,大戟士士气大涨!接下来,这名将领左冲右挡,连杀数名卒兵,罗直屯竟然战他不过,此地被牢牢守住,背后大戟士又源源不断地攀爬上来,补充其中。
城外欢声更盛!
这袁军将领便是张郃,今日亲领大戟士登城墙!
罗直并不甘心,奋力上前,却几次遇险,肩上被刺中一次,若不是几名下属铁盾帮忙招架,连性命都要被张郃取去。
“罗直屯,退!”
罗直越来越焦躁愤怒,突听身后郑稠喝令,知是军侯领其余几屯来援助,才送口气,令麾下暂退。
两百余新参战卒兵补上罗直屯位置,围着墙头近百大戟士猛砍猛杀,郑稠则提刀盾上前迎战张郃,不三合,被张郃一戟钩翻倒地,反手刺中脑颅,亲卫皆救护不及。
张郃骁勇难敌,军侯郑稠战死,双方绞缠得紧,手戟、弓箭亦难建功,几位百人将全大急。
莫不成今日城陷?
“呀!”
却是魏姓百人将一声怒喝,甩开长戟上挂着的尸体,转身去迎战张郃。
张郃武勇难敌,尚可群殴,罗直亦挺伤躯,欲与另两名百人将同上前助战,突听那魏姓百人将急喊:“此人我自拖住,汝等勿顾,且先杀败袁军兵士!”
这不是辩说的时候,听他这么一喊,三位百人将皆转身,领下属亡命先扑杀四周大戟士。
魏姓百人将力气上倒不输张郃,只是改枪练长戟时间不长,尚不得精要,张郃先前不屑,只是几次杀手皆被对方亡命惊险化解开去。
大戟士人少,一时拿不下这百人将,便是自家不利,张郃亦急。
只是越急,对方这小将越守得稳,脸上、臂膀、腿上已被割伤数道口子,却也不退丝毫,只死死将张郃拖在一旁,无暇顾及其余。
罗直等亡命反扑下,其余大戟士人少难敌,终于被一一砍倒,外围黑山军亦趁机推倒多架云梯。
再过一会,新爬上的大戟士便没有倒地的速度快,张郃身边只剩下四五十人。
远处黑山军们开始欢呼,有人在叫:“臧将军至矣!”
听闻臧霸亲至,张郃料再无机会,不想陷在此地,只好叹息一声,令大戟士们退却。
张郃亲自提戟断后,守住两架云梯,魏姓百人将多处受创,亦不敢再紧逼,城墙上幸存的大戟士多得攀梯逃命。
最后,张郃长戟扫开周围卒兵,急翻身跳上女墙,两腿夹住云梯边沿原木,顺着滑下。
此时取滚木落石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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