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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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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马岱出城疾奔而去,马超方与庞德归马腾面前,跪伏在地,泣道:“母弟之难,儿亦不敢或忘!然与马氏大事相较,亦当为轻!今邓慕安只四军骑卒,却尽得罪天下,何德可治凉州?望父亲以基业为重,暂与韩遂合兵,驱杨秋、成宜、马玩辈与羌胡为前锋,先取关中,再图报仇事!”

    马腾不耐烦道:“图谋大事,亦当观天时晓进退,否则反为家族取祸之因!今连韩遂亦敌不过,只困守一地,如何再言天下争雄?此事已有计较,何又来言?”

    “欲行大事者,何者不押身家性命,迎万难而上?岂可畏难裹足不前?”马超再努力道:“西凉之众,联合可得十余万众,正当跃驹纵横世间,如何轻易居人下?韩遂老矣,子辈尽无才干,若得取关中,其地终当为我马氏所有!”

    “凉州纷乱多年,民乏,吾亦乏!”马腾面上难得露出一丝软弱,为自家长子解释道:“韩遂老,吾亦老!称雄图霸之心已绝,再无它念,只望汝与马岱、马休、马铁尽得善终!便屈膝降邓慕安,亦无不可!”

    马超从未听父亲亲口道出自己已无雄心壮志,呆得一会,方道:“父亲欲降邓慕安,恐不可得也!孩儿已遣岱弟领军出城追杀邓季使臣,岱弟虽未弱冠,却勇力可嘉,料徐庶终不得归长安!”

    “逆子!”

    马腾这才得闻,急挺身而起,面色潮红,全身颤抖着,胸膛如风箱般剧烈起伏不定。再怒视心腹大将庞德,怒问:“何不拦截?还不速追?”

    庞德急跪伏在马超身侧,出语道:“某亦不欲主公轻让关东厮辈入主凉州,故未拦阻,更不欲追!请主公治罪!”

    临时能得庞德支持,自是意外之喜!马超再将头伏地上,出语道:“父亲若欲降邓季,请斩儿首级,送头颅往长安求免罪!”

    “呛!”一声拔出佩剑,马腾虽恼怒得厉害,只是他已从欲称霸天下的枭雄褪化为眷顾子侄辈的普通老人,怎么可能真将唯一成年的长子斩杀?

    持剑良久后,佩剑终究被扔弃在地,马腾黯然道:“罢!庞令明速遣使传语韩遂,吾愿解斗结盟,共伐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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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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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已说服马腾,却料不到马超会在私底下搞小动作,使他功败垂成。

    队伍南行只得一日,荒野中休整露宿,第二日午时许,后面开始有马蹄轰鸣声传来,不多时,大群骑兵就出现在身后。

    徐庶、熊智等尚在疑惑,对方远远看见自家队伍,却尽欢呼起来。

    听到后面骑兵大队的欢呼,人人都知道此行已出现变故,熊智急喝令道:“速行!”

    这次出使,众人皆有双骑,然而之前为照顾队伍中文吏和女医匠,将养马力,行速并不算快,此时方才开始加速急逃。

    徐庶少年时喜游侠,骑术自精,乘骑的又是邓季所赐骏马,待放马狂奔起来,尽驾驭得住,全不用别人照顾,倒是另几位文吏控制坐骑一路狂奔有些吃力。

    见到邓季使臣队伍在前,马岱已是大喜,久居边地之将门虎子,军旅事自幼便通,早令轻骑们各队散开,呼啸分围而来。

    “嗷!嗷!嗷!”

    四野的追兵们怪叫声此起彼伏,不停恐吓围堵逃奔的使臣队伍。

    这一追一逃,前后尽都如风驰电挚,马背上只见四野景物在飞速后退。

    除身后有追兵,凉州久乱,各地尚有不少小股的马匪和盗贼,熊智并不敢领屯下断后,使徐庶等先逃。追来的又全是骑兵,四野俱空旷,便是他们回头阻挡,也拦不住。

    马岱在后追杀,死死咬住只是不放。

    才出姑臧城时,徐庶等先前一日只是缓奔。坐骑留有余力。又都有它骑可换乘。不似马岱一路急追来,马力消耗巨大。

    晌午时,马岱不得不先停下,回复马力,徐庶等暂时得甩脱对方,奔出三四里去后,亦休整进食。

    然而没过多久,追兵又复赶上。重复之前模样。马岱已将部众分为前后两队,轮番追逐,不再急驰,只是如恶狼般,每时每刻吊在后面,不使徐庶等再得丝毫歇息功夫。

    昼夜不停奔驰三日后,俱不得稍息,便是一人双骑,人马亦难承受住。徐庶、熊智以下,人人面上俱被风刀割得干裂。须发肌肤上全是厚厚的灰尘,数日不得眠。又都眼皮沉重,有时甚至就在颠簸的马鞍上打起瞌睡;战马亦疲惫不堪,不驮人的也浑体是汗,逐渐有些无论如何鞭打,亦不肯再往前的。

    第三日的时候,就开始放弃部分战马,幸而粮食、清水俱不缺,虽然疲惫不堪,日夜追逐、奔逃中,已出得洪池岭(注)。岁月侵蚀下来,当初霍去病在此地附近为防备匈奴而修筑的夯土长城已多处坍塌,阻拦不了道路,因韩遂、马腾大交兵,各处城墙亦未能有军驻守。

    奔逃中,熊智勉力维持,未使队伍陷入到绝境去,只是一路往南,最大也是最后的阻碍终于横亘在面前:黄河已到。

    此地是黄河上游,河面不算太宽广,不过亦需舟楫才能过河,河对岸大概便是天水郡之勇士县,邓季的治下。

    疾奔逃来,道路与先前出发时已大不同,卒兵们沿河上下打量,并不见有任何渡船,马岱的骑兵却已围了上来。

    见对方果然被河水拦住,马岱自然大喜,左右散出的四五百人已包抄开去,他自带千余骑逼上前。

    看来终免不得要斗过一场,熊智轻喘口气,问徐庶:“别驾可记得来时渡口?其地当有渡船待我等!”

    凉州之地徐庶亦是生平第一次到,附近地理尽不熟,不知来时通过的渡口在东在西,若认错,往西为韩遂占据之金城郡,沿河往东则又转回马腾地界去了。

    倒是队伍中有认得的西凉人在,插语答道:“来时渡口,当在西四十余里外!”

    熊智便提戟指西:“如此,趁其等未合围,我等便往西突!”

    “诺!”

    黑铁卫之精锐,尚在虎牙、荡寇驻军之上,百名卒兵虽已疲倦得紧,熊智一声令下后,精神却又复大振。

    “破之!”

    当西一面,五百余西凉骑已拦截过去堵住,熊智一声过后,战马齐动,卒兵们将徐庶与文吏、医匠围在中央,潮水般冲对方扑去,嘴里齐声应和:“破之!”

    马岱所统三千骑,亦为马超之精锐,不过比起他们来,黑铁卫甲胄、技艺、勇气都要更胜一筹!

    成百上千马蹄叩击地面的轰鸣声中,熊智屯与负责西面围堵五百西凉骑如两只红眼的公牛,已猛然撞到一起,然后开始拼死绞杀。

    “速围,不可使走脱一人!”对方突围不出意外,马岱指挥北、东两面骑兵加快速度,厉喝道:“杀!”

    “杀!”

    纠缠在一起的两军中,一名黑铁卫勇卒厉喝过后,长戟诡异地在半空中划过,第一个割开西凉骑兵的咽喉,拉开围堵与突破的序幕。

    他身畔,两位同伴正相互配合,一人挥戟将左侧的西凉骑拖拽下马,另一人长戟迅速点在那不幸者的咽喉上,喷起的血水染红坐骑。

    “啊!”

    滚热的鲜血和临死的惨嚎此起彼伏地各处交缠,迅速在战场上绽开一朵朵死亡之花。

    各什长、伍长领自家所属,相互配合,收割着人命。

    面对数倍之敌,落单者多只有死路一条。急驰过时,一位勇卒的坐骑不幸被撞翻倒地,顿有数名西凉军见到便宜,放马过来踩踏,第一只马蹄踩在他胸腔上时,这位勇卒嘴中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手中铁戟反手捅入对方马腹。

    三名西凉骑围住一名勇卒,刀枪只顾朝对方人马上下递去,让对方疲于应付,正危急间,“咻”地风响过,一支冷箭飞来,钉在左侧那西凉人战马脖颈上,受创的战马暴怒乱窜,甩落掉骑士,往自家人中冲撞去,被围的勇卒趁机摸出马鞍下手戟,脱手飞射出两柄,连射杀另两骑士。

    此时还能施放冷箭的,都是簇拥护卫在徐庶身边、最中央的勇卒,能入选黑铁卫的勇卒,多精通弓与长戟。

    虽有人护卫,不过战阵中凶险,徐庶早持剑在手,重操少年时技艺――几名护卫团围在身侧,让他异常显目,不断有悍不畏死的西凉骑来绞杀。

    其他文吏就惨,缺人护卫,身无甲胄,不多时便尽遭害。

    一戟将当面的敌骑器械打断,顺手再将那人头颅砸裂,熊智转头看时,勇卒俱在拼死血战,外围疾奔来的西凉骑与此地已只有一箭之地。

    受主公左右叮嘱过,这次任务最重要的是保全别驾徐庶的性命。若能多给些时间,当前四五百骑熊智有十全把握冲散杀开道路,只是远处马岱大军正急围而来,容不得再拖延下去。

    “破之!”

    再一次厉声怒喝后,熊智跃马而上,不顾四下乱刺来的枪矛,双手大铁戟左右乱砍,奋力向前,转瞬间就砍翻七八骑,自身亦受两创。

    熊智带头突破,他身后勇卒们亦迸发出高昂战意,完全不顾自身伤亡,随之向前急突。

    所过之处,杀得西凉骑惊慌失措。

    这一次奋进过后,熊智坐骑已突破到阵中高声呵斥疾呼的对方将领面前,此人满脸络腮胡,应该是统领围堵这边的四五百骑的将领,军侯一流人物。

    熊智身为百人将,身上鱼鳞甲却与麾下的勇卒没有任何差别,只是见他生得虎背熊腰,带头突破,料有勇力,那军侯令身边军士:“杀!”

    顿有十余名西凉骑围聚过来。熊智身后紧随来的几名勇卒急上前敌住,让熊智去独斗那西凉军将领。

    “当!”

    待打马靠前,对方一把斩马刀已急劈过来,熊智急挥右手戟挡住,发出一道清脆的金铁交击声。

    左手戟已脱手飞出,正钉在那军侯战马肚腹上,趁对方因马倾斜身子失衡,一戟划破他咽喉。

    “杀!”

    战团后面,马岱已领大军突入进来,落后面的近二十位黑铁卫勇卒拼死力相抗,血战中,有人在大声喝喊:“速走,将某等衣冠葬于三崤!”

    喊过这句,他已被三支长矛同时捅穿身体。

    他将捅入体内的矛柄死死拖着,再也没有松开。

    这一小群黑铁卫无人得活,只是直到最后一人倒下前,马岱始终不得寸进。

    “邓季之卒,俱死士乎?”亲见这样的场面,给马岱这位初历战阵者带来的震撼无疑是巨大的,他犹豫一下,高呼道:“传令,降者不杀!”

    只是降敌似乎不是邓季亲卫脑中会考虑的,军士们呼喊一阵,无人应答不说,反引来一片哄笑声。

    熊智斩杀围堵军马之将领,领勇卒们亦杀散身边敌军,浑身染血,却只能含泪厉喝:“速走!”

    徐庶与四十余卒兵才得突围而出。

    “回身!射!”

    方脱离接触,后排的卒兵急取弯弓搭箭,回头尽射对方战马,引起一片混乱,阻碍西凉骑追击。

    回头时,一名勇卒见随队的唯一一位女医匠已落马,两位西凉人正以绳索捆绑她,不由大急,忙呼道:“熊百将!医匠遭擒!”

    “勿顾念!”熊智打马只顾向前,冷声道:“且先送元直先生寻舟渡河,将此行回报主公要紧!”

    注:洪池岭,今乌鞘岭,河西走廊最东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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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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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第一次领军出外,徐庶、熊智向西突围而去,马岱自然不肯舍弃全功,领军急赶杀于后。

    为防备金城郡韩遂,威烈军镇守天水后,姜叙、梁宽、赵衢三位校尉领所属人马,俱改屯到勇士县来。

    将来征讨韩遂,还要从此地渡河,勇士县衙中已受令,大量聘请民夫广造舟楫,预备大军所用。这几日都有在北岸停靠近百艘舟筏等候出使队伍,待徐庶等不顾惜马力,一路狂奔到时,已将追兵甩出去半里远,待到达渡口,将已快脱力的战马尽胡乱拖拽上船,熊智等才渡河。

    马岱领军追至岸边,最后一艘渡船都已驶出去十余丈远,西凉军只能向河中施射几轮箭雨,鱼鳞甲保护下,效果甚微,只两名倒霉的船夫中箭身死,战马亦被射死几匹。

    渡河抵达县城外,姜叙、赵衢、梁宽三人已得报,与县令一起迎出城外来。

    马腾初时答应合力破韩遂,后又有军追杀于后,徐庶亦不知此行结果究竟如何,该如何回报给邓季。见礼后姜叙等问起,结盟事徐庶未肯多言,只道被西凉军追赶至河边。

    言谈中,徐庶已随姜叙等抵达城门,熊智却不肯再往前行,冲三位校尉行礼道:“某等医匠于阵中遭擒,本当于北岸死战夺归,奈何别驾安危、出使事在前,不敢犯险,今已至天水境内,有诸位校尉在此,便以别驾之性命大事托之,就此别过!”

    听闻熊智等队中女医匠被敌军所擒。知晓军中状况的尽是脸色一变。徐庶与勇士县令愕然中。姜叙出语道:“吾校卒兵千人,可陪你渡河!”

    熊智摇头拒绝,道:“校尉受令守勇士,岂可私随某等渡河往北?此违军法也!若遇意外,更添某等之罪!只坐骑乏力,若得换战马为用,已是感激不尽!”

    对岸数千西凉军在,熊智等去夺女医匠。却只是送死而已,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姜叙三校尉便有心助一臂之力,也不可擅自出军,却已等不及回报冀县城中暂时节制其等的威烈将军张辽,讨要到军令。

    徐庶随邓季后,本地政事已熟悉得差不离,军中事却尚多有不知,见熊智一句话后,姜叙果然就在城门外沉脸招来亲卫。将其等疲惫不堪的战马尽换过。

    换得战马,熊智冲众人行过军礼。领麾下尚存之四十三人上马,打马复往北去。

    军中事徐庶之前不好插言的,见熊智等离去,方才惊问道:“此为何故?”

    ——

    虽说此番追杀后,伯父马腾当能止与邓季联合之意,然付出数倍于敌的代价,最重要的人物却没有留下,少年马岱不免郁闷,领军马后撤,半个多时辰方才与后队汇合,才得马超亲卫告知,俘获对方一名女医匠,甚有姿色。

    唯一的俘虏是名女性,倒没必要斩杀去。马岱随亲卫寻至,远远地见那白衣女医匠被捆绑在一株树上,约莫十八九岁模样,挽妇人发髻,面虽污垢,隐约却可见低下的丽容。此时嘴唇微动,竟在哼着什么歌谣,只是声音有些小,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被绑在树上,周边尽是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和邪笑,这女子应该显得狼狈、畏惧才是,在她脸上却丁点也看不出,反倒一副悠闲居与自己家中的模样,使马岱大觉怪异。

    行得近些,方听清这邓军中的女医匠,吟唱的是《国风》里《召南》中《草虫》的句子,马岱忍不住喝问道:“缚树之妇,汝夫何在?”

    紧捆在树上,使她胸前两峰更突得高,若不是这少妇当为掌权者所得,怕早免不得先被轻薄一番了。

    对周围目光尽视而不见,少妇只淡淡地斜视马岱一眼,也不搭话,又自去轻唱自家的。

    马岱身后亲卫出声喝道:“好胆!少将军问话,敢不理睬?”

    “不过文弱女子,何须绑缚如此?”马岱回顾左右道:“松缚!驱散闲人!”

    马岱靠近,一直旁观取乐的兵痞才四散开去。

    待亲卫上前解开捆缚的绳索,少妇得复自由,活动下酸麻手臂,颔首对马岱道:“谢过小将军!”

    不知道她谢的是得松绑,还是将兵痞们驱散,马岱再开口问:“《草虫》尽为思夫之语,汝唱此诗,尊夫何在?”

    少妇终于面露出一丝哀容来,语气却仍显得平静:“方亡于阵中。”

    马岱又是一怔,转头对亲卫道:“且领往认尸,助其葬之,再来回话!”

    这番好心却未得妇人认可,她轻摇秀头,答道:“妾夫君不欲葬于本地,不必费事!”

    她夫亡而无大哀,却不会给人薄情寡义的感觉,只是嫌太冷淡。

    此女与马岱之前认识的任何一名女子都不同,人秀丽不说,又独有一种气质在身,似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同的韵味,使少年好奇之余,心头亦忍不住荡漾起来,问道:“旧夫已亡,何不随某归做新妇?”

    听闻这般话,妇人面上奇怪得紧,既不见丝毫羞怯,也没有恼怒之色,倒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妇人不答话,面上表情又奇怪,马岱也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好半晌才再盯着对方:“方才所唱,音清悦耳,可否再吟一首?”

    若非亲眷,对这时代的妇人来说,这同样是冒犯亵渎,当前女子却不以为意,竟然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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