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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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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他的一份。只要避开头去,对面射来的箭伤害就不大。

    马蹄声充塞双耳,看着箭头般突出去的臧霸、孙观两部,稍后一步的孙康,他只有苦笑,数次想要拉扯偏马头避让开冲势,却总又被不知哪里来的念头打消。

    之前的泰山贼寇,谁会这般两败俱伤的战法?

    平日里十都尉之间相互戏语时,曾有人言河南军中自有独特氛围,要么适应留下被同化;要么被排挤出去,就如何仪与何曼。

    对这话,吴敦本不信。

    邓季遣进十都尉的老卒兵,各部都才百人上下,如今留下来的都尉与新卒兵,难不成都被这点人就同化?

    不会吧?至少他吴敦就自认不会如此,之所以一直不急不躁跟在后面,实是因为麾下十名百人将有四个是老河南卒兵担任,其余六位亦多为吕布、袁术降军和黄巾,他还不敢乱命罢了。若非如此,他吴敦早领着人马先撤往外围游走去,不会傻傻的与匈奴人硬碰硬。

    可是看看臧霸、孙氏兄弟和他们麾下不顾生死往上疾扑的群骑,这可是以万计的迎面狂奔来的战马!若不是被老河南卒兵同化,战阵上何处学会的这般悍不畏死?

    校尉之职对众人就真这般重要?

    之前的泰山寇、吕布军、袁术军、黄巾、流民中挑出的人等,组合成的新军,竟都已敢与对方对撞?荡寇与虎牙两军,又是什么模样?

    狂奔驰的大群战马,几乎遮蔽大地,与天际的云朵连成一片。无需怀疑,两团人马撞上的那一瞬,上千人会被撞得身死骨碎,再被马群踩踏成粉末,合着血水化进泥中。

    越奔越近,对面匈奴骑面上的狰狞吴敦已看得一清二楚,可前列还是看不到有人拉偏马头,这一刻,吴敦相信十都尉所属已经真融入河南,骑队就如一块从山顶滚落下的圆石,巨大惯性下,在山坡上根本无法停留。

    吴敦没有注意,自己的呼吸也已随着粗重起来,以至于并没发现,还是有不少原本奔在最前的人偷偷放缓马速,让别人超过去。

    这毕竟只是一支新军,能做到这般已经值得人夸耀。

    十都尉是新军,匈奴骑亦是,还有很多未成年的小勇士,正在面临这一刻。

    冲得越来越近,才两轮射后,相距已不过十步,两群前端的马儿已经察觉到不妙,惊嘶着想要急转头,有骑士死死的将坐骑拉回,也有的随恐惧而撤开。

    越是偏马头将侧翼交给敌人,死得就越快!这一刻,比的就是谁更不怕死!

    “砰!哄!咔嚓!”

    “啊……!”

    两团骑云已经重重地撞在一起,马嘶、骨折、脏裂,只是一瞬间,双方已各有近千骑折损,有的在惨嚎着倒下,有的连哀嚎声都发不出就已死去。

    这样的战争,如此波澜壮阔,又如此惨烈残酷。

    “大兄!”

    模糊间,吴敦似乎听到孙观一声尖锐的悲呼。

    孙康死了么?

    (唉,今天月票成绩、赞成绩都好差,老虎的心情也和这会的疙瘩一样)(……)

240。斩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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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康确实死了;他本和前列卒兵中身体敏捷的人一样;借坐骑前冲之力;相撞的前一瞬间已高高跃出去;然后落在对方一名匈奴骑背上。

    只是剧烈的颠簸过后;被他落下时刺死的匈奴人拼尽全身最后力量;一手握住刺入胸膛的长矛;另一只手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后面的匈奴人拥上来;一只流星锤重重砸在他背上;随后跟上的乱刃取去性命。

    孙观战马也已撞死;他自己落在地上;看见这一幕;只来得及悲叫一声;周边已有数骑冲杀过来。

    这边拥堵;失去坐骑;孙观自己也是险象环生;有人纵马来踩;忙闪身避过;刚开始学习使用没多久的双铁戟回头重击在一条刺来长矛上;将对方矛柄砸断;又一戟刺在对方马腹上。

    这匹战马吃痛;暴跳着乱闪跳开;后面两匈奴骑已逼上;左右枪矛扎堆般乱刺下。

    一时只能忙左右招架;幸得他力大;武艺亦可观;勉力还能遮挡住。

    “都尉!”

    孙观麾下一名百人将已经领人杀过来接应;待杀退身边匈奴;又抢得一匹无主之马;拉过来给他。

    “走!”

    指着孙康身亡处;孙观狠狠地道。

    河南战后要回收尸体;普通卒兵战死都要埋回三崤山;就更别说孙康这样的将领。

    领着麾下卒兵;孙观领头往亡兄处杀过去;血性之外另添一股悲愤。双铁戟左右一路狂砸;杀得所过处人仰马翻。俱不能敌。

    终于杀至孙康伏尸处;趁麾下抵住四周敌人;他自家下马;扯地上死马的缰绳;将兄长尸绑在自己身后;又才骑上坐骑。

    抬头四顾;两军已犬牙交错;分为一簇簇混战在一起。不过左翼郝昭、张辽两部神勇难挡;已杀散好一群匈奴骑;是在追后面砍杀;中间这块;吴敦部一直在周围游走;臧霸则不知为何陷于苦战;右翼;刘辟、龚都等正与敌街;黄邵则在领头溃逃。

    孙康所部剩余八百多卒兵如今亦汇集过来。孙观四处看下;倒是自家这里聚起两都尉之部;人数最多;便喝道:“诸君随我破敌;且先救臧宣高!”

    臧霸离得近;孙观奋起神威。一路领先杀进去;待与之汇合才知;却是冲撞中臧霸右肩脱臼;使不上力;背上又被流星锤蹭了一下。缺他领头;便战得艰难。

    军中有女医匠。不过此时都随邓季、田丰等在后面;孙观本欲遣人送他去寻医;臧霸怒道:“我等建功正在此时!岂能轻言退?不过脱臼而已;便折断成残;在河南亦可得为监察之流;何须虑之?”

    竟不愿往;战中脱臼也确实不算什么;趁空闲叫个老兵用力在右膀上猛一托;已是接了回去。

    脸上虽有冷汗淌出;臧霸还是喝问道:“往何方杀去?”

    张辽等占优明显;无需己等襄助;倒是黄邵部主将领头溃逃;其军已大乱;害刘辟、龚都两部亦受其扰;孙观便指道:“右翼!”

    孙观在前、臧霸在后;便又往右翼冲杀过去;却先搅拌得中央大乱。只是右翼的匈奴们正杀得顺风;见其等过来;亦不肯退;双下里只是亡命厮杀。

    十都尉之属虽新成;骑术亦不算精;但有马镫相助;算是扳回些劣势来;刘豹所领匈奴骑则几乎抽调的都是族中最后可上战场的男子;大半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前列的阵亡后;后面的便不如何勇悍敢战。

    大半日厮杀下来;胜利的天枰在向十都尉慢慢倾斜;刘豹在后看见;冷冷喝道:“传令各千长;逃亡者腰斩;家人世代为奴!”

    得刘豹之令;匈奴新兵们亦少有人敢逃。这边邓季已令黑铁卫收容黄邵溃军;斩其头颅;令人传于军中。所定之勇卒七德;第一条便是勇德;谓取敢毅精锐之士;临战当争先;悍不畏死;鼓三军之气;若有违者;消其勇卒之名;处死可也。

    刘辟本也是个勇悍敢战的;得孙观等助;在右翼已渐渐抵住阵脚;得闻黄邵被处死;对龚都咆哮道:“当初设十三都尉;独汝南黄巾有五;今却只剩你我;余者尽非战而夭;再不争先;此后当为人所笑!”

    言毕;便持着双铁戟扑杀上前。将是军之胆;刘辟争先;其麾下卒兵亦能不示弱紧随;看何处战得激烈;便冲杀过去。龚都也领卒兵与匈奴们亡命鏖战。

    匈奴人得刘豹之令;亦死战不敢退;双方绞杀得激烈;然近战中;终是武技精湛的卒兵占据优势。

    待右翼亦复敌得住;邓季在后又令吹牛角;令全军向前。孙观等回头看时;张辽、郝昭、雷薄三个已冲散左翼之匈奴军;领近两千骑往匈奴阵后麾旗处杀去了。

    孙观顿时大急;对臧霸道:“斩将夺旗之首功;莫被别人得去!”

    他此时已又换过一匹坐骑;浑身上下都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匈奴人的;鱼鳞甲上插着几支断箭;马背后面尚绑着孙康尸;样子实在狰狞得厉害。

    “杀!”

    臧霸亦喝道:“速破当前之敌;斩杀敌酋!”

    刘豹身边留有一千五百狼骑未动;乃是左贤王护卫;他带出的最精锐之师;眼见战况不利;刘豹对麾下贴身护卫勇士突轮博道:“吹牛角号;要勇士们死缠住;我等突击邓季所在;取邓季首级!今日若不得胜;我为合族之罪人;当死于此地!”

    如今北部鲜卑人势力渐大;匈奴渐敌不过;北方不可往;若让邓季再图得河东;日后要南下都得面对其精骑;刘豹此时不顾伤亡;也并非只为前仇。

    目前虽处劣势;战场内也还有五千余匈奴骑在;与河南卒兵东一团西一簇地绞杀在一起;若能甩开其等;趁机击杀对方主帅;确实还可翻盘;到这个地步;刘豹也只有亡命一搏。

    只是要突击最后面的邓季所在;需得穿过整个战场!

    牛角号响起后;趁张辽等还未杀至;刘豹亲领护卫狼骑急冲阵中。

    得闻号声;看左贤王之护卫军冲入战场;残存的匈奴将领们亦知晓刘豹要做什么;当下又复鼓勇;领军死缠张辽等。

    有河南挑选之法;卒兵自然精锐;然战场优势更是平日里便积累下的;若论在弘农时训练之刻苦;张辽并不输任何一位都尉;他所部除骑术外;还要训练自高顺处学来的战法;各部协调;依次循环往返杀敌;可减少伤亡不说;还能节省不少力气。

    所以到现在;他麾下伤亡仍然不大;他这位武勇者又随时在前劈杀对方善战者;可谓难挡;前来拦阻的两拨匈奴骑兵;不多时又被他领头一一杀散;带郝昭、雷薄追击刘豹。

    刘豹一路直冲战场中;十都尉中吴敦亦率军来挡;仓促间疲军却敌不过这支蓄势已久的匈奴精锐;被其一鼓冲散;吴敦为悍将突轮博斩杀于马下。

    邓季在后看见;叹道:“今日血战来得突然;却是亏本;十都尉又折其三!”

    得其余匈奴骑襄助;刘豹已领军直杀出战场;往这边过来;邓季回头对典韦道:“留一屯人马护卫军师、文员;其余随我击杀此敌;了结战事罢!”

    田丰急阻拦道:“你今身为百万人主;岂可再以身涉险;置基业于不顾?”

    一口气将胸膛中浊气呼出;近日郁闷似乎也随之而烟消云散;邓季大笑着答道:“男儿当乱世;岂能惧厮杀?田师已忘;我有今日;本便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

    “走!”

    邓季一声喝过;率先驾踏押驰;除护卫田丰与军吏、医匠的一屯外;典韦领九百黑铁卫急呼啸着跟上去;待超过踏雪马头;又将邓季护到中间。

    刘豹军中打头的是勇士突轮博。黑铁卫中典韦在前;连发两手戟都被对方伏在马腹下让过;引得典韦暴怒;待两马贴近;一声厉喝过;左手大铁戟迎对方马头拼力砸去。

    “嘣!”

    这重重一击直敲碎战马头骨;马匹悲嘶过后;旋即向侧摔倒在地。

    突轮博已先滚翻出去;只是刚站起身;从旁疾驰过的黑铁卫中一名铁卫已又甩手戟来射。突轮博余光看见寒芒疾来;忙再扭头避过;只是下一瞬;一支冷箭已“咻”一声钉在他颅后。

    这就是黑铁卫;每一名都必须两门以上卒兵考核极优才能入选;河南卒兵为天下精锐;他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

    前面;典韦已一马当先冲入刘豹狼骑队伍中;两柄大铁戟舞得团团转;嗑着的就亡;碰着的就伤。

    刘豹之护卫亦精锐得紧;只是人数虽多;也挡不住这精锐中的魁首;黑铁卫们所过处;尽见匈奴落马者。

    身份不在一般;黑铁卫们自然不能真放邓季上前去厮杀;邓季只能抽空在人群中放手戟;算是略表心意;不过近来已习练得少;多数时候都丢空;手法为黑铁卫卒兵所不耻。

    典韦亦许久没得这般痛快杀过;冲杀中只盯紧对方麾旗;领队直扑;有他在前;黑铁卫前行更显顺利;狼骑不多时便已大乱。只是典韦方突到近前;不妨后面张辽等已杀至;雷薄弯弓瞄准;一箭正中刘豹脖颈。

    典韦杀至;一戟砍倒麾旗;匈奴中顿有人大呼:“呜呼!左贤王已死!”

241。拔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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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豹既死;战场上早已抵挡不住的匈奴骑们心中最后一丝防线也告崩溃;开始四散逃奔。

    双方战得惨烈;并无获得一名俘虏;孙观等都尉已是杀起性子;见匈奴骑溃逃;尚领着卒兵一直追杀在后不饶;直到天黑方才慢慢寻路归来。

    一战之后;左贤王刘豹身死;能逃回去的还不足三千骑。邓季卒兵伤亡亦不小;将要运回三崤山安葬的尸体足有两千八百多具;此外还有一千五百人重伤;医匠不知能救回多少来;重伤中有六百余已确定为残;若他们愿意;应该会被安排到监察中去。

    剩下的除黑铁卫无大损外;自张辽等都尉以下;多有带伤。

    十都尉战死两人;邓季处决一人;又少了三个;其等所属原有万余;战后只剩六千人能用。不过好处也是有的;经此一战淬炼过;新纳入麾下的都尉、卒兵们已尽堪用。

    到夜间时;战场上点起火把;还在忙着救治伤员;统计军功;收拢战马;寻回袍泽尸体等事;估计一夜时间都处理不完。

    扎起营帐后;邓季已招张辽、臧霸、孙观、郝昭、刘辟、雷薄、龚都七将到中军来嘉奖;语道:“诸位今日赫赫之功;我与军师尽收于眼底;河南即日可多得七校尉矣!孙康、吴敦两位;亦当以校尉之丧厚葬于三崤山!”

    这时候自然没人去提黄邵;活下来的七人俱得赏校尉职。不枉卖命苦战一场;亦无什么怨言。齐声道:“得将军赏拔;某等愿为效死!”

    邓季点头;十都尉为将;在河南户籍便已是一等功民;不可再提高;分不出差异来;便又另赏道:“今日之战;以典韦、张辽、孙观、雷薄四人功为大。除斩敌之功另计外;胸襟许再添一日彰功;赐勋田五十亩b昭、刘辟次功;斩敌之功外;许再添一月彰功;赐勋田二十亩!臧霸、龚都斩敌之功外;许再添一星!”

    “谢将军之赐!”

    邓季后来补充的勋田并非与日、月、星对应。第一等赏下的勋田本为百亩;不过非大功不可得赏。其等今日虽不差;却不比韩浩平定河内之乱;赏田地便要少些。

    按河南军制;威烈军只能有四位校尉能得留用;不知自家等谁去谁留。亦不知将委派何人来任将军作顶头上司;七位新校尉心中正嘀咕时;邓季已又开口:“荡寇军戟骑校尉韩浩;前有功;已拔为磐石将军!今荡寇尚缺一校尉。足下等何人愿往?”

    龚都正想着今日战中功劳不大;若非有献美人在前。帐中七人;主公眼里自家恐怕是垫底的一位;难得重用;闻其以荡寇军之戟骑校尉职相问;竟是只要愿意;谁去都成!忙先出声应道:“若主公不弃;某愿往!”

    邓季点头;应允道:“可!待归时;自往河内去任职!”

    龚都欢喜间;其余六人慢一步;已再无这般机会;只得听邓季又道:“威烈军暂由我亲辖;将军之职、校尉去留再观六位之功而定!校尉有六;威烈军今虽只六千余;却无需虑卒兵数不足。两岁前我河南改卒兵入选年限为十八;郡中勇武少年被积下;今岁其等正年满;归后便可拔用;数千人想是有的!”

    六人中;威烈将军之位邓季最属意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目前又才二十七岁的张辽;不过这事也不能一蹴而就;需得慢慢来;又不可赏罚不明;引其他人尽离心。

    龚都听闻威烈将军不自外调来;而是在剩下六人中选;早已悔得青了肠子。

    此战后;光打扫战场就花去三日时间;尚幸除卒兵们所用坐骑外;收拢回来的马匹还有六千余;倒算意外之喜。今年河南除一批年满十八岁的少年待入卒兵;最初分发的牲畜繁衍下来;亦可反哺官府;其中马匹亦多;可再征一批战马为用;已足丰富。

    众多战死的卒兵尸体需要运回河南去;目前再攻左邑、安邑似乎已不现实。然而邓季征求田丰意见后;决意即便退军;也要先彰显自家武功;留龚都、臧霸两部独自打扫战场;其余人将五千匈奴首级运于左邑县外;筑京观以示。

    这一次邓季并不再围城攻打;欲退兵归河南修养一阵再来;只准备暂驻一二日;等臧霸等打扫完战场便启程的;不过为让敌军恐惧;却也使弓卒射信入城;传言月后将再领河南两万大军来与诸路白波战;到时将不再留降卒。

    万余匈奴骑与邓季之战就近在咫尺;日然少不得斥候探报;战果左邑城中白波已尽得闻。不过河东人向来知晓匈奴人勇悍;一两千人的骑队就敢入境纵横掳掠;得报邓季破匈奴万骑;斩杀左贤王;初时尚以为谬;多半不信。待今日在城头看见堆在一起尽剃怪发的大堆人头;都认得是匈奴;才知其真;尽震撼邓季之战力。

    如今邓季所编的几句童谣;已传得甚广;城乡中俱念;厌恶乱世才是大众心态;偷偷逃亡河南之地的从贼者、豪族部曲已不是一户两户;人心渐散。

    邓季童谣在前;白波本就为散沙一般;再被城外展示的京观震慑;当夜便有混乱起。

    先是有白波部众欲外逃归邓;被李乐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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