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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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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箭技,让赵云也不由怔了一下,旁人喝彩是因为三箭的精准,赵云更在意却是李无病在马上换了三个动作,最后一箭竟是对方侧翻在马腹上射出的!

    一定是对方系在马鞍下的铁镫有古怪,否则小小农家少年,箭术上佳也就罢了,如何还能有这等骑术?

    李无病箭术引得众人喝彩,本屯马贺却也不含糊,打马上场亦是一阵疾奔,驰到老槐树外二十余步外,勒住坐骑,扬手射出六把手戟。

    “好!”

    这一次为本屯弟助威,喝彩声更盛,六把手戟沿着“品”字下,在老槐树上齐排的一竖,相互间亦不差丝毫。

199。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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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少年争雌雄胜负,并非生死相搏,凶险的远程武器自然都不能使用,两人这番行为只带表演性质。

    这时候,日头已略往西偏移,射完六支手戟,马贺勒转马头,远远与李无病相对。

    “呀!”

    马贺手举长戟,嘴里高呼过一声,李无病亦不甘示弱,喝道:“喝!”

    叫过这一声,两匹骏马便开始驱动起来,向着对方放蹄狂奔。

    如先前两小儿般用木戟比试多好?先前两人演示射术、手戟仿佛还在眼前,旁边大槐树上还钉着三支箭簇、六把手戟,看着两名正当妙龄的少年舞动着长长大铁戟已越来越近,看着两柄大铁戟锋刃上闪着的寒芒,赵云这外来人心中都忍不住紧了一下。

    “砰!”

    两柄长戟终于在半空中碰撞上,发出一道低沉刺耳的声音。

    两戟一触即离,骏马继续放蹄狂奔,刚交错而过,两柄长戟又不约而同的往自己身后荡去,直奔对方后脑勺。

    “砰!”

    两戟再一次碰撞上,再次收回来后,马贺勒马回身,长戟如毒蛇般疾刺而出,李无病亦也回身过来,戟柄回挡,荡开对方攻击。

    马贺再刺,李无病腰身一扭,让过对方戟尖,手肘疾拐,化解后续的一记回钩,待身躯挺直,亦挺戟直刺马贺胸膛,“唰!唰!唰!”行云流水连刺得七八下。

    “好本事!不料此地得见两名骁将!”场上两人戟来戟往,打马斗个不停,让赵云着时惊讶:交手只是半刻,叫马贺的甲屯少年长戟诡异,钩、啄、割用得极顺,出手阴毒不已;李无病手中戟却多走长枪路子。以刺为主,其它辅之,快、准、狠三味已是吃透。

    十里亭少年中的两名魁首,放到白马义从中去,也足以担百人将之流,实乃冲锋陷阵的骁将,若是战阵相遇两人,便是以赵云武勇,也得用心留意一二,实不可小觑。

    喜二人武勇。对于这场较量赵云便更忧心了,就怕出意外,折损了谁也是可惜。

    两人这一战,却是旗鼓相当,自未时末斗到酉时初。足有一个多时辰,各种技艺使人叹服。晒谷场周边惊呼不断。相斗的人、马身上俱汗津津的,口喘粗气,可仍旧胜负难分。

    直斗到酣处,两戟再一次交错时,都不再撤开戟去,两人只往回用力扯动。戟刃却已互卡住,再分不开来。

    这下较艺改为角力,李无病、马贺驱坐骑回走,俱想将对方扯下马去。然而相持一阵,却都抵不住,两人一齐掉下马来。

    幸好都是后背着地,虽都摔得不轻,两少年却尽不顾,李无病弃去手中戟柄,奔到马贺跟前,迎面便是一拳,正击在他鼻梁上;马贺脚下一畔,已将李无病放倒,顺脚狠狠踢在他肋下。

    “住手!”“住手!”

    两少年已斗出狠劲,赤手空拳却还死死厮打在一起,刘姓大汉在旁连连喝止不住,还是众少年一齐拥上,费力将二人拖拽分开,却都已是鼻青脸肿!

    “好本事,”刘姓大汉脸色铁青,咬着牙道:“不过此番交手,二位又再打平,下次再较吧!”

    “我不累,尚可再战!”

    “今日便是斗到深夜,也要分个胜负!”

    两位少年都红着脸,尚不肯罢休,旁观者们也是意犹未尽,刘姓大汉却没好脸色:“是否再斗随你等,老子却要归家去了!”

    没老丈人在旁裁决,胜负还有何意义?看刘姓汉子是真不耐烦了,两少年这才稍停安静下来。

    “阿爹!各位父老!”热闹已尽,围观众人包括赵云本都已准备自散去,九姑却扯着刘姓大汉,大声道:“马贺与丁屯李家小子已斗过七场,胜负仍难分,想来大贤良师示下,天命难违,九姑命不该有夫,愿终身不嫁,从此往三崤山中去侍奉大贤良师!”

    “胡说!”刘姓大汉顿时变色,怒喝道:“老子十二年前便入太平道,得大贤良师亲授武技,随过人公将军,战过皇甫嵩,广宗之战侥幸得脱,随于羝根黑山数载,又随疙瘩一路自此,从未听闻太平道中有禁婚嫁之说!”

    这位白衣女子却不肯服输,努力辩道:“别家阿姑慕勇士,九姑却不甚喜!女儿年已十九,前者数次婚说皆未能成,误人误己,今阿爹择婿之举,马、李两家子又久不能定,此非天意么?”

    “你乃郡中女医匠,虽未随军中,悬壶济世,解民疾苦,也是侍奉大贤良师!男婚女嫁乃是天理,自古谁家女儿有不嫁之理?”

    “苍天已死……”

    “住嘴!”刘姓大汉顿时连脖颈上青筋都凸显了出来:“大汉天下,已禁之言岂可再提?”

    被这一声喝住,一袭白衣的女医匠低头沉吟,半晌方抬头言道:“阿爹定要逼女儿出嫁,这般择婿却非九姑所愿,需得由女儿自决!”

    父女两牵扯不清,围观旁人只管笑嘻嘻看热闹,不顾马贺、李无病两人已变黑的脸色,赵云却在后面暗笑:这女子聪慧得紧,想是心中早已有中意者,父亲不许,方才先以不嫁逼之,再退而求其次。

    果然,刘姓大汉中计,只听他出声怒问道:“你欲如何?”

    九姑咬咬牙,终还是豁出去:“雒阳县陈家子……”

    “不成!”刘姓大汉怒气更胜,想来面前站着的若是个小子,大耳把子已抽上去了:“陈家子不过一名匠人,那小身板一阵风便能刮倒,如何能娶我家女?”

    “他家亦是三等功民,如何不可?”

    “匠人便是匠人!”

    “胡说!”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插嘴进去,却是一直呆在牛车中的何姓监察:“郡守有令:治下无论卒兵、官吏、夫子、匠民、商贾之流,只以四等民分贵贱,不许以职别分待贱视之,刘黑你妄为二等功民,可是忘了么?”

    被监察一声喝断,刘姓大汉顿时怔住,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再红,半晌,方指着李无病与马贺勉强道:“择婿之举由我定下,若今日变动,便入了九姑之意,岂非有愧马、李二家子?且大丈夫一诺千金,无信有违勇卒七德不说,亦为他人不耻!”

    今日之所以将监察请来,等的就是这一刻,自家父亲话语刚落,九姑已对着马贺、李无病跪伏下去:“九姑本粗鄙陋拙女,得二位眷顾,实乃万幸!本当依父命,待二位决出武魁,竭心尽力侍奉左右,然心实有所属,不敢相欺,望二位格外开恩,放九姑自择夫婿!”

    两名武勇的少年暗恋九姑已不知多少时日,从未料到今日还有此变故,九姑的话语就如晴天霹雳一般,他们年纪轻又缺应变能力,虽都既羞且怒,然众目睽睽下也发不得火,作不得声,只将脸色憋得紫酱。

    见二人不语,九姑又泣拜道:“以两位英武年少,河南地当不缺佳妇相配,将来自有良人相伴,望两位法外容情,饶过九姑!”

    言罢又拜,见刘姓汉子已不再吭声,两名少年却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事。

    “九姑,且先来扶我出去!”

    场面一时僵持,牛车中何姓监察突然出声来解局,待九姑起身去牛车中将他扶下,赵云才知道,这位监察左腿已折,先前倒不是他故意傲慢无礼,不肯下牛车乃是行路不便之故。

    待九姑扶他走到马贺、李无病身前,何监察缓缓道:“此非监察所辖,本不该何某多事,然为争九姑为妇,你二人自本亭百十少年中脱颖而出,已相斗过七场,此本刘黑提议,该当胜者为夫婿,然九姑已先有合心意人,我偶闻草堂中夫子有言:里仁为美;又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尚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之语。二位亭中武勇难匹,也曾随夫子就学,且听某劝一句:顺意而退,岂非德焉?今日退之,使人知有好德胜好色,方有君子之美,亦合勇卒七德之仁,乡里若有敢闲话不敬者,无需两位劳力,何某先不饶他们!”

    “三崤山中女医匠尽多,绝色不缺,亦多贤良辈,两位婚事包在何某身上便是,年内定为两位寻得佳妇!”

    “此番话语,只为何某私语,与监察无关,二位若不许也是应当,只是若此,免不得请三老裁决,邻里闹僵却也不美。”

    何监察一番言语过后,马贺与李无病面上虽都还怏怏的,却终未违拗,冲何监察作揖毕,各自牵马离去。

    如今已是无可奈何,女儿不依规矩,害自家有违信义,在乡里中失去颜面,刘姓汉子脸色败坏,也自甩手归家去;九姑冲何监察郑重拜谢过,忙追着她父亲去了。

    一群少年趁兴而来,此时突遇惊变,各种惊讶猜测百转千回,自有说不尽的话题,只是当事人们脸色都不好看,也就无趣,一时尽散。

    何监察这才将脸转向赵云,问道:“尊客何来?”

    原来他早已看到赵云腰上悬挂的白牌,却也并不是要查验身份,晒谷场边与赵云闲聊得两句,何监察好心道:“天色渐晚,不宜行路,我河南郡各亭俱设有驿馆,本亭亦有,其内吃食沐浴皆便,客人若不弃,可往歇息!”

    (老虎一到周五上课,只能保证最少一章,若得空可加更,下周起定于每日晚23时30分更新;周末要回家陪家人,若更新不能照常,见谅!)(,!

200。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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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何监察指点,晌午时分,赵云寻到十里亭的驿馆。

    负责看顾驿馆的是隔壁一户良民人家,家主人四十余岁,是位缺胳膊的汉子,不过军功不足入不得为监察,便被遣来看顾驿馆,补贴家用。看着赵云,驿馆主人道:“驿馆内有水,炊具灶台一应俱全,床榻被褥亦洁净,客房内有木桶,若要出恭,敬请东厢下入厕;尊客若需谷粟、肉食、瓜果菜蔬,可于我处购之;后院有厩,马料不收钱,只是明日上路前尚请自将坐骑泄物清扫净;若用灶下柴薪,每捆需收六文钱;炊具用后无需清洗,放回原处即可!”

    一一问下来,各种吃食价钱都不贵,南行后尚未得吃过一顿热食,今日难得便宜,便与这驿馆主人挑几样买些。

    推开驿馆大门,只见内中自独立成院,庭院中间种着些花草,旁有六间厢房,厨房却在西厢。

    今早也不过是路上垫吧了些干粮,此时早已肚饥,想到将有热食吃,赵云难得期待起来,先将坐骑牵到后院入厩,急抢到厨房下,果然灶台上炊具尽有,佐料亦不缺,角落里摆着满满一大缸清水,厨房外则堆着十多捆干柴,尽够他使用。

    弄上一顿热食美美地享用掉,顿觉乏意消了大半,再烧些热水,客房内仔细沐浴浸洗过,浑身清爽时,夜已深。

    次日起床,梳洗毕,厨下再煮朝食用毕,方才寻驿馆主人结算住宿费用,打马再往西行。

    数年奔劳。赵云难得有如此休闲时光。各亭又都设有驿馆可投宿。便宜得紧,便沿途观些风土人情,缓缓向前,待渡过洛水,到雒阳城时,已是二月底。

    与别处官家一般,郡守居处前院为官衙,后院便为居处。不费多少力气,赵云便寻到郡守府外。

    只是邓季府门上,此时却挑着两个白色灯笼,乃是有丧。赵云已在乡中得闻,去岁末,河南军师田丰之父、郡守邓季养母龚氏皆殁,由郡中官吏请情,郡中不可无主,不可无军师,两者守丧只守七七。此时都能如常理事的。

    整理一番仪容,赵云牵着白马行到邓府门前。冲门前守卫施礼道:“烦请通报邓太守,常山故人赵子龙,求见!”

    府门前十二名黑铁卫,领头的府门亭长见赵云生得雄伟不凡,赳赳丈夫,不敢怠慢他,忙回礼道:“足下稍待,某家这便通传!”

    这个时间,一身麻衣的邓季正与田丰议论并州荡寇军与匈奴的战事,突闻门外赵云求见,顿时狂热:“此乃天降之喜!田师稍待,赵子龙来访,我当亲迎!”

    看他突然又发痴狂模样,田丰先怔得一下,待回过神来,邓季已狂奔至房门,忙历声喝止:“且慢!”

    自从拜田丰为师到今,邓季对这位性格严厉的夫子可敬畏得紧,平日里对他的话语丝毫不敢违拗,此时已成习惯,听到喝声,忙生生止住脚步,回头观望。

    “吾已告诫多次:身为一方雄主,出入当有威仪,喜怒皆不可显于色!”田丰板着脸,根本不顾自家弟子在那心痒难搔的模样,继续斥责道:“且你正服哀期,面上岂可有喜容,惹人闲话?”

    就这样,赵云看到迎出来的便是个一脸戚容的邓慕安,背后还跟着个黑塔般丑恶汉子。

    “不知子龙兄亲临,未曾远迎,勿怪!勿怪!”

    邓季虽是一脸戚容,面沉如水,眼色中的炽热却怎么也掩不住,怪异模样倒让赵云心头有些打鼓,回礼后小翼道:“太守赠马之义,阵前回护之情,云不敢或忘!惜逢于乱世,数载投身白马将军处,此身不得闲暇,未能面谢!年前兄丧,方得辞官归家,偶得便宜,特往河南面见为谢,望太守勿怪子龙来迟!”

    “子龙兄客气!”

    “某如今不过山野中一布衣,不敢为太守兄,足下直呼‘子龙’便好!”

    “哪里话?哪里话!子龙兄武勇过人,豪气冲云,季仰慕甚久,且又年长于季,正该以兄称之方为礼!”

    看着两人在大门外繁文缛节,推来让去,邓季背后的黑塔丑汉只觉得浑身老大不自在,白眼顿时翻个不停,亦引得赵云侧目,指着他问邓季道:“此人身量奇伟,臂粗力沉,想亦豪杰者,敢问如何称呼?”

    “此乃季黑铁卫统领典韦,并无表字,陈留人。”

    “真壮士也!”

    不知两人还要扯到什么时候,并不善言辞的典韦只得开口:“某家不过一莽夫,不敢当尊客之赞!主公,军师尚在内等候,莫如先请尊客入内奉茶?”

    “对!对!对!”邓季这才记起,一手抓着赵云的手,转头对典韦吩咐道:“速唤人请子义来府中陪客!”

    自有黑铁卫来牵引坐骑,又有人奉命去请太史慈,深受《演义》毒害的邓季此时脑海中想的却是:大名鼎鼎的常山赵子龙,老子能亲自拉着他的手,总算没白来这时代一趟了罢?

    执手共入府内,引见了田丰,分宾主入席,邓季才总算将文绉绉的一套收起,笑道:“哈哈!今日得见子龙兄,我河南可谓双喜临门!”

    没头没脑的话自然让赵云疑惑:“哦!不知太守尚有何喜?”

    “子龙兄当知,年前我河南荡寇军便攻略并州匈奴,今日刚得军报,本月中,荡寇军北击西河美稷,已破匈奴王庭,斩首千级,俘获无数,匈奴左右贤王不敢争锋,领残部往北逃窜!今我荡寇校尉徐公明之名,匈奴闻之胆寒,在并州已可止小儿夜啼!”

    带着些炫耀,邓季喜滋滋刚说完,不料赵云已离席而起,肃然对道:“得太守错爱,引赵云为座上宾,实乃殊荣!然军国之事,当以机密为要,云非河南要人,并不敢与闻!亦不敢与之并列为太守之喜!”

    田丰没料到自家弟子如此嘴快,见到所爱豪杰便什么都往外倒,正自懊恼间,听赵云这般一说,却比自家劝谏效果还要佳,顿将今日这来客看高几分。

    自家弟子所钟爱的名士,却没一个不有异常人的。

    邓季受得一挫,忙赔着笑道:“子龙人品在下尽信得过!季虽愚钝,亦知求贤若渴,更喜子龙兄德操,恨不能朝夕相处!兄既已离白马将军处,何不出仕我河南?”

    有之前情谊在,邓季相邀只在意料中,赵云却只能苦笑,黯然拒道:“太守厚爱,赵云当感铭五内!非子龙惜此残身,实乃平原刘使君于某有恩于前,不敢有忘!且兄初丧,心实哀哀,尚无心为官!请太守容情!”

    知道自家弟子是名士痴又犯了,不过田丰已喜这赵云知进退,识大体,虽不知尚有何出色处,却也值得招揽,便出言帮腔道:“前者太史子义辞归故里时,吾曾劝之曰:今汉室微弱,吾观天下诸侯,各求王霸之道,俱有不臣之心,若择之为主,效忠不过一家,所为不过私情;我河南行事虽大异他处,太守慕安亦冥顽难化,无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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