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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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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弦试图把视线从其面部表情移开,直视那双如带寒芒的冷眸,试探性的多问了一句:
  “你很高兴?”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人比谁都好亲近。离弦没想到的是,他的问话,竟是得了肯定的回应。
  “嗯。”只听那人道。薄唇轻启,眸光浅浅,寒芒不减,无甚表情。
  “我很高兴。”
  离弦:“……”

  ☆、第十五章

  磬竹峰多留了一人的消息,在极短之日里就不胫而走。
  委实无怪好奇之人,修真界虽说独身主义者不在少数,但仙宫翎在罄灵的声望实在是不小,再加上又是出了名的独身主义者的典例,如此效应,自然无奇。
  一时间,便有诸多猜测被引了出来。
  众口声传的主角,则是仍旧继续着他的清净,值得宽慰的是,离弦的到来,未曾打破这种清净,却是更添了几分宁和。
  些许变化的,比如屋内长燃的香熏,比如庭院内添置的植株。连同偶尔撇到的少年姣好侧颜,都让人觉得颇为顺意。这些变化,不禁驱使一大清早在静香萦绕中渐渐苏醒而来的仙宫翎,产生某种责任性的思索:
  教养一人,应是要做好相对充足之备,如何当好一师尊,也应该是能够找到一个“参考”标准的。
  仙宫翎边伸手一扯,绑好纹银发带,轻轻整理着衣袍,边凝眉细想。
  别人的师徒表率是如何做,他自然不甚清楚。不过要是他师尊的话……
  “翎儿,行不通的,趁早撒手。”
  “翎儿,不能去,什么宗门荣誉,管他作甚?”
  “那不行,绝对不行……什么?你不同意?不准!为师不准!!”
  ……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参考标准”。
  现下,他已然教授了少年些入门修习之法,也有在旁观指点。离弦不曾让人失望,果真是有天分,初习未多久,渡息凝神已是不在话下。
  就一般情况而言,他也算的上是“尽了职分”的那种。不过……要是对方做弟子做到小到端茶送水一连串服务打理的地步,那么再反观他,这确实是有失“公平”了。
  正在此刻,叩门声应时而起。
  仙宫翎早已习以为常,衣着妥当之后,就去一旁静坐,没甚反应。
  屋门被心照不宣的推开,少年只是稍稍行了一礼,没说话,走到一旁去更换染炉里的香料去了。
  宁香渐淡,浅梅香暗浮,这熟悉之态,竟与主院落之感一般无二。
  少年显然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微些情绪,明显是不错。心下也是欣喜了开来。
  药熏之法,是自檀幽谷瑰柏之手耳濡目染之下,才稍些学来。而这次的熏料,正是他自作主张的从主庭院的白梅树上得来,至于浅觉度如何,他却是分毫不知,但修士五感敏锐非常,观真君现下的反应,应是不曾厌恶,成效已然是不错。
  这般松了口气,离弦又上前为其斟了杯茶,才准备退开。但这一次,未等他离开,仙宫翎就唤住了他。
  “……真君?”
  雕花木椅径直横过,离弦会意,听话的上前,坐下身。
  “闭眼。”
  听此,少年微愣,看向面前之人,虽说仍旧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这人时常离峰,想是诸事忙碌,平素除了教习之事外,便几乎未曾再与自己说话,像这样叫住他两相促膝,倒还是第一次。
  正出神之际,少年却是兀的感到脸颊处一抹冰凉,他不禁睁开眼,就看到那位真君正用指尖亲自给他上着药。
  少年身上的伤痕已是淡了很多,但那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痕迹,终是与白嫩的肌肤形成极大反差,就显的极多触目,让人不忍。
  “真君。”离弦缩了缩脖子,不禁有些哑口。
  “师尊。”那人手上动作轻柔,却是未停,药膏渐渐被涂匀,与此同时,凉凉的音色响起:“叫师尊。”
  “……师尊。”
  “嗯。”
  要叫住少年之时,仙宫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唤的次数太少,连对方名字都觉得几许拗口。这少年初至磬竹,与他相处又是未过多久,怕是总会有不惯之处,仙宫翎暗叹,只怪自己不曾周到。
  脸颊之处被素手涂抹的软膏渐渐消融,冰凉的触感隐隐褪去,微刺激肌肤的灼热开始取而代之。微凉的手渡着浅淡灵息,只消待碰去,连同过往的痛觉都似是被一并抚去了些。
  等灼热感消退,少年脸颊上的留有的不多淡痕,才彻底的消失。
  那手还在流转,少年攥紧袖摆,紧张的都要冒汗了,终是躲了开来:“我自己来便好,师尊。”
  仙宫翎自然不勉强,把整瓶的膏药递给了他,见他收好,才又交待道:“明日随我见二长老。”
  

  ☆、第十六章

  珞笙大殿,为每位新晋内门子弟划分修炼类别、宗门之位的重要参考之地,同样是验收众弟子修炼成果的地方。
  因是自己弟子的要求,莫庭轩一早便在珞笙殿准备,待人来后,便直接展出晶石。细看之下,似有云雾跌宕暗涌。
  离弦看着那个灵层晶,没有犹豫,在诸多眸光聚集之下,把手直接放在了上面,丹田处似已成态的灵息微些翻旋。随着时间的推移,晶石渐渐涌起冰色,并有愈发加深为蓝之态,亦然有幽泉续弦之势。场内已然是有人倒抽了口气。
  莫庭轩神色不动,只是微颔首,示意可以了,离弦这才收了手。
  另一旁的长老不禁讶异:“翎祀带来未曾多久,进步却是如此之快。”
  二长老莫庭轩瞥了对方一眼,毫不客气:“那是自然。”
  对方不见愠色,却也不与他口舌————这二长老的脾性,也是极为深刻的。
  其余人等,俱是仍从惊愕之中无法回神。
  仅在几日内成功涉道……这般悟性,着时有些骇人了。
  如此一来,离弦的潜力自是可见一斑。何况连同长老都认可,在场之内还有何人敢妄言是非。既然该看的都看过了,那位长老便带领其余弟子起身离开。
  待人走后,莫庭轩这才看向仙宫翎,问道:“缘何如此上心?”
  仙宫翎神色不动:“尽职分。”
  “不止吧?”莫庭轩愈发怀疑。
  话音未落,离弦手上就多了一口子,鲜艳的血滴直接落下,但伤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仙宫翎只是微皱了皱眉,没有阻止。
  莫庭轩探灵细究那“搜刮”过来的血液,在反复捻摸之下直皱了眉,不免微惊。
  “毓灵族?!”他这个徒弟,是怎么寻到的?
  “翎儿,你嫡亲遗脉?”已经半大不小的莫长老围着那少年打转,止不住的为之悦喜。“真是不得了啦!!”
  少年敏锐的察觉,仙宫翎的眸光也是随之缓和了很多。
  ……那是在高兴?离弦不甚确定。
  看着那少年一脸茫然,莫庭轩哈哈一笑。
  “难怪翎儿如此相护,还特地设法证实你的资格。”
  “‘毓灵’是我的母族,”仙宫翎见他茫然,便解释道。“因为…某些缘故消殒了,但除了我,还有一个嫡系血脉存活了下来。”
  指的是他?少年不禁怔愣。
  仙宫翎沉声道:“此事有风险,需得严守,明白吗?”
  少年认真的点头应了他,这时,那股莫须有的桴鼓之力又一次的移至心间,骇的他整个人心神动荡了起来。
  见离弦忽地脸色一白,仙宫翎还以为是他接受能力的问题。拍了拍他肩膀,又看向莫庭轩。
  “今日之事,多谢师尊。”
  “那倒是没什么。”莫庭轩笑意微敛。“不过上次蛶玖一事,可真有长点教训?”
  仙宫翎在心里苦笑:怎么都抓着这点不放?
  莫庭轩磨刀霍霍,咬牙道:“不如我再去跟那些老头子商议商议,再不济这个什么破首席弟子我们不当就是,爱谁当谁当!”
  “……”仙宫翎极为无奈。他真的一点也不期望看到对方去‘商议’。
  这边的师尊在絮叨,而那边的少年又是脸色明显不好,仙宫翎正想着脱身,便借此告辞。莫庭轩看清他意图,难得不为难,直接手一摆,任他们离开。
  出了殿门,仙宫翎轻抚少年肩膀,轻声问道:“可还好?”
  被对方用手安抚,离弦心里骇了一跳。某种贪恋的错觉极快的掠过,让他摸不准又不禁蠢蠢欲动。
  离弦心中本能的警铃大作,这感觉陌生又危险,不该属于他。
  少年面色惨白的直往后退了一步,挣脱了他的手,这时,心里终于不复汹涌,仿若扼住脖颈的手突然拿开,紧绷的心弦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离弦这才回神,再度正视仙宫翎,只是声音略带些虚弱:“……回师尊,弟子只是疲乏,并无大碍。”
  仙宫翎看对方脸色有些好转,这才稍放心下来,道:“毓灵因祸端而消陨,但尚有一子敛息眠寐,直至今日。”
  离弦听的明白,心口处微松,抬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确认一般:“毓灵族?”
  仙宫翎颔首。
  只见离弦又轻轻指向仙宫翎。
  “师尊…毓灵族?”
  尽管不知他要确认什么,仙宫翎还是配合的答道:“正是。毓灵尚强盛之时,自有父尊一份荣誉,你既不愿有他姓,不如改姓‘月’,如何?”
  少年不顾仙宫翎的微讶,竟是忽地扬起抹笑来,主动轻抬起手,拽住那人袖摆,一点一点的,慢慢收拢攥紧。
  他突然觉得自己能寻到归处了。

  ☆、第十七章

  新晋竞选日,四月为限,如今便在最后关头。
  离弦的进步,仙宫翎看在眼里。现下虽说比起大多数的准内门弟子仍有不少差距,可潜力上着实不遑多让。
  尽管如此,离弦的气运,在有些人看来,已是太为超过了,这种超过,在他们经过层层历选而过之后,就显得尤为不公,这种不平感,足以抹煞掉他所有优势。
  天分高潜力大又如何?!倘若他们能得此机遇,还说不准谁胜一筹。
  “翎祀,你愿留一记名弟子并无不可,汝之识见,吾等自为信任。”浑厚苍然的声音涤荡,方圆几里之内俱听的一清二楚,开口的是一掌司刑老,目光透着稳重之沉淀,陟罚臧否,早已渗透他生命。
  “但无论如何,需要我等一试尚可,若这少年愿入最后的试炼境,便当得罄灵之人。”
  许是考虑到了其他人的那份不平感,在一掌司提出要离弦入最后关卡的试炼境的要求之时,仙宫翎毫不迟疑的应了下来,犹有笃信。
  最后的关卡,根据入炼者的道行而变幻,一般而言,并无生命危险,反倒可以磨砺心境。而且掌司刑老承诺,无论离弦是否经受得住考验,仍归名于罄灵,这之后的去留如何,任仙宫翎处置,此般种种,很难让人有理由拒绝。
  他对少年传音道:“别怕,我护你。”
  离弦轻轻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几步踏出,立在传送大阵前,袖袍之内,一手之中,暗纹微闪即逝。那是仙宫翎暂印的护心脉之物,若当真有危险,仙宫翎自当感知。
  少年乌亮的漆眸朝向仙宫翎飞速扫了一眼,后者无甚喜怒,但目光始终不离他。离弦寻到底气,按捺住心绪保持着专注,看着眼前的大阵,抬步迈了过去。
  浓雾掩面,待到稍稍散去,离弦仍未探查清楚,便听得一人惊呼:
  “有人入阵了!”
  他们已是在此被困许久了,这之间,真真假假,种种幻觉,要不是又有人入得试炼境,怕是不会有这片刻的清明。眼见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虽分不清多少时日,可也总知是要熬出头了,怎么在要结束之际,还有人入阵?!
  待迷雾消散去,一身影显出,被困之人俱探头查看,始见来人样貌身形,不少修士露出惊艳之色,待细看下去,失望的人又是不少。
  就听到有人嗤笑一声:“道行如此浅薄,是在弄甚笑话?不会又是幻觉吧,弄出个小少年来戏耍我等?”
  离弦不做理会,也不打量任何在场之人,顾自便要走向他处。
  “你站住!”
  只见一男子捏诀拦了他去路,呵道:“你是何人?来此地作甚?!”
  离弦停了步子,看起来不悦的直皱了眉:“你们在作甚,我便作甚。”
  但离弦的道阶委实浅薄,在他人看来,唯一稍稍可取之处,怕是只有那张秀气到雌雄莫辩的脸,说他有竞选资格,实在是没人肯信。
  就在那男子刚要嘲笑他莫要小孩子过家家之时,有一人眼尖的抢先开口:
  “你们看,他发带上纹案,莫不是首席弟子的紫霆啸云?
  一时间,连同先前不在意的这边情景如何的人,均向这里投了视线。
  离弦只觉得不好。这般细节,竟被人如此快的留意到?他头上的发带,正是师尊随手留与他束发用的……被这些人窥视,感觉真不好。
  见离弦竟未出言否认,一时间,众人的心绪也复杂了起来,各怀心思。
  先前起身拦住他的人,也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杵在那里,拦也不是,收手也不是。
  “让开。”离弦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与此同时,眸里却诡异的闪过一丝猩红。
  这男子本来有些犹豫,一看面前这区区稚子竟是如此目中无人,便愈发拉不下脸。他在家族之日,哪个不是对他或妒或畏,有几个敢这般上脸?!
  那人只觉的一股火烧了起来,连同他不想承认的妒意。就在他要冲破理智之时,有股寒意直直渗来,瞬间把他惊醒。
  修士感官敏锐,他确定,那股让人生畏的危险感不是错觉。
  男子惊疑不定的重新打量着少年,只觉那漆眸里快要溢出的森然威胁,与那秀美的五官形成可怖的反差,那一刹,神魂都似是被狠狠碾压。
  “让开。”面前的少年轻声重复,唇角微勾,剪瞳流转,显得极为无害。
  在这时,男子突然像魔怔了一般,顺从的慢慢挪回一旁,弯身坐下,没了动静。
  一些人只在看到男子默不作声的让步之后,就不再关注。看好戏的念头落空,自己仍未脱身,谁还有那等闲心管别人的事。就这样,自是错过了先前那男子略显恍惚的涣散双瞳。
  少年收了表情,借着久滞不散的浓雾,迈步离开此处。
  素色衣袍随风鼓动,美好温婉感荡然无存,阴戾冷冽尽取代之,就像是陡然换了个人。
  越往前走,浓雾也似是愈发铺面,渐渐淹没迷离着人的视线,周遭修士的气息也像是被吞并一般随之消弥。摸不清方向的远处,似是有花香莺语观不真切又飘忽不定,实实虚虚。
  少年轻阖上眼,眼底的邪妄之气渐渐收敛,再复眼去,眸光里尽是些意味不明的复杂。
  他的意识已然变得朦胧,在这朦胧之中,一个再明晰不过的身影闪过,毫无温度,似梦似幻。
  “……师兄…”
  只听少年喃喃出口,声音极轻,很快就在空中散去。

  ☆、第十八章

  庞大的三清器鼎之上,最后一炷香终于以可见的速度慢慢燃尽。掌司刑老颔首示意,罄灵铜钟长鸣三下,余音回荡,算为暂终。
  罄灵的新晋试炼境,令诸多修士意外。没有骇人的妖魔鬼怪,没有战意极强的幻术,甚至在大多时候,用武之地极少,这看起来,似乎与强者为尊的修真界法则背道而驰。
  但另一面,却又十分直面的侵入魂海,让一向戒备森严的人内心细思恐极,阵阵发寒。
  试炼境的目的,除了炼心,还有试心。千方百计的跌入人心深处,去发掘一些甚至被遗落、埋在深处的东西,以强迫的方式来逼人直视内心。心灵不够强大的人,纵使天赋如何卓越,气运如何开胜,注定是要陨落,唯有道心坚定,方得乘胜之机。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愈发让人无话可说。
  阵法停止运转,泛着古沉金光的阴阳八卦案形一蹴而过,入阵法口大开,众人安静而又有极为耐心的屏息而待。
  法阵温和,但有如温水煮青蛙,反应过来已是不易,他们理解。
  阵口处,离弦低敛着眸子,不徐不慢的踏步而出,乌瞳流转,一如入境之时,只是瞳眸里似是隐隐多了些攻击般的侵略性。待到视线寻到仙宫翎,那瞳孔中的侵略意味便刹那消散,只是眸光定定,朝对方柔柔微笑。
  仙宫翎似是未曾料想到,也是为之流露出些许怔愣的意味来。
  离弦的眸子极为澄澈清明,神志清醒,不见丝毫茫然恍惚之态,在场之人自是瞧得清楚。
  “这…这怎么可能……”
  微妙的氛围里,有人不禁低喃出声。世上果真有如此纯粹之人?!
  包括掌司刑老在内的在场诸人,自是都知道这少年进去时日不算多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轻而易举的破开心患,不是体内灵海过分磅礴,就是生而品性极为纯粹。
  前者众人都有目共睹,自是否认掉,至于后者……
  当年有一翎祀,先天异禀,已是有够让人震讶,时隔岁月,如今又要出得一少年人?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极为奇妙,不可思议。
  就是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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