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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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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宫翎亦点头致意,道:“此番多有耽搁,尽快去寻瑰柏要紧。”
  月离弦心里有个疙瘩,现下更是郁结起来,眸子更是阴霾直沉到墨池子里去。
  师尊什么意思?瑰柏要紧?
  那个瑰柏,竟是比师尊自己还要来的重要吗?
  那他呢?他就在师尊眼前,师尊不仅不看他,不理解他,还想着别人,那他算什么,他这个莫须有的徒弟算什么?
  

  ☆、第七十六章

  仙宫翎自是对月离弦的那些想法毫不知情,待他们正要继续赶路之际,应子淮忽道:“季姑娘,不知你那位师姐是……?”
  季敷湘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是兰师姐。”
  说罢,又赶在应子淮开口前先一步道:“没什么事,处理干净了,师姐很安全,放心。”
  应子淮被连番的几句话给堵了回来,霎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也不再多问,快步向前御剑去了。
  仙宫翎犹在事外:这什么情况?
  这才多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季敷湘回了他一个眼神,仙宫翎仍旧有些云里雾里,似懂非懂,面上却毫不显露。
  他用余光悄悄留意着月离弦,生怕他钻牛角尖再惹出什么事,可月离弦自消停之后除了默默跟随他,就没什么动静了。
  那过于寡淡的面皮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依仙宫翎已有的经验看,不难猜出他还在闹脾气。应该说,明明是在犟着对人不理不睬,身体却是老老实实跟着他走,仙宫翎不知是该说他有骨气,还是没出息了。
  等他们到了那处,月离弦似是被什么吸引一般,朝一侧深深望了一眼,正是那一看就似龙潭虎窟一般的瘴林。
  仙宫翎一直留意着他,这时也自然看的清楚,颇有些伤脑筋的传声道:
  “危险,无事莫要朝这处靠近。”
  月离弦霎时回了神,却是一个眼神都不给,顾自朝前去依着应子淮去的方向走了。
  仙宫翎唇角微抿,在这时,却是莫名想起了莫庭轩,不禁对自己过往种种回顾起来,竟发现自己没什么立场教训徒弟了。
  月离弦耍脾性是一回事,不听话又是另一回事,总归也没有到忤逆的程度,两厢对比,真要说起来,真正让人闹心的头衔恐怕还是挂在他自己头上。
  待他们又向前行了数步,终于瞧见了个人影,应子淮看清了其中一位是谁,正要松口气,忽见瑰柏竟是毫无征兆的直接跳了下去。
  那边的人本待在在墓旁边,下面还能有什么。师兄开的棺不是又合上吗?这是又撬开了跳棺材?!
  应子淮理解不能,仙宫翎快步踱过去。那边伫立在一旁的人似是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侧身默默让开了些地方。
  棺材很窄,人在其间很难伸展手脚,仙宫翎就瞧见瑰柏正勉强着稍稍俯下身,仔细观摩着什么,看样子还想再凑近一点。
  总归人是没什么事,仙宫翎顺着他视线看去,不过是铺在空口棺底已然腐蚀了些的布料。
  应子淮亦走到他对面朝下探看,季敷湘几乎与他同步,却是稍显沉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待瑰柏终于“观赏”够了,终于从那口棺材里翻身出来,仙宫翎又瞟了一眼旁侧几口同样大开的棺,敞开的是都空棺,粗略合上的是实打实的墓,显然都已是被检查过了。
  应子淮心有戚戚:“你怎生这般胡为,要是药老知道,我们可是会不好受的。”
  瑰柏看他一眼,浑然不曾听去:“我不会说的。”
  应子淮还想再拿事压他,可料想到瑰柏极可能当耳旁风甚至还会嘲讽一番,便又一微顿,终是改口道:“……你可是察觉出什么?”
  瑰柏适才朝下一指:“可有看到那黑斑?”
  应子淮依言探去,眸光微定:且不说这布上有多少斑驳,光是瑰柏所指‘黑斑’区域,便足清晰见到大大小小类似所指之事。
  瑰柏不跟他们这些门外汉计较,又补了句:“极小一点,周身呈黯黄色乃至稍绿。”
  应子淮定眼观摩几番,眼神在那快要烂掉的布料上瞟来瞟去,适才将范围锁定了些,嘴角有些抽搐。
  说是黑斑,倒是更像是指那黑点。那布上确实零散分部了些小黑点,混在驳杂间,仔细看,周遭可能确实是晕了些色泽,但是太不打眼了,应子淮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不是他说的。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问题,很快就听瑰柏用极轻蔑的口吻轻哼道:
  “几个爬虫就想掩人耳目,雕虫末伎。”
  瑰柏见他们茫然之态,当即看向身侧的人:“苏兄,你懂我的意思吧?”
  后者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见还是有个明白人,瑰柏这才脸色好看些。
  那人面容生的温和俊逸,不说话的时候则略显缄默了些,气质却是闲雅清隽,是个让人瞧着舒服的人。
  仙宫翎也不知为何,对这人迟迟表态的人有些在意,正这时,他忽地感受到股视线探过来,待他下意识侧目过去,那道眸光已然不轻不重的收回了。
  应子淮似是才反应过来什么,迟疑道:“……不知这位?”
  那人礼节抿唇一笑,略作拱手:“苏长明,闲人而已。”
  听这名字,仙宫翎霎时有些惊愕,袖袍之下,便是下意识抬手抚上指间纹烙处。
  ——没反应?
  人海茫茫,名字一样,是巧合?
  他先前曾依着这纹烙提示,四处找寻过一位名叫“苏长明”的人,甚至为此还去了一趟凡界逗留,那位所谓的‘天选之人’,却是如何也寻不见。
  从那垣佞禁地带回离弦之后,却是无甚想法了,这寻人之事终是不了了之。
  现在若是直接问对方是否知道《原心玄录》的事,恐怕太过突兀。
  那叫做苏长明的人又复开口:“瑰公子的意思是,这棺木之中确实找不到人气,亦是没有之后人为破坏痕迹,却不代表不是被人操控的,那黑斑就是证明。”
  应子淮极快的反应过来:“什么东西痕迹这般细微?”
  “虫。”瑰柏心情好些,回道,“还有个说法,是蛊。”
  应子淮霎时联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可是能作茧的?”
  “作茧的也有许多种,不过这一种应属甲壳类,不作茧。”
  应子淮皱眉:“怪了,仙师兄今日差点着了蛊,还是个银白色蛹状的,幸而有这位季姑娘出手相助,才免了一遭折腾。”
  “什么蛹?”苍色眸子略了一瞬,“拿来我看看。”
  “烧了。”季敷湘似是有些心有余悸,“那蛊太厉害,不敢多留。”
  瑰柏点了点头:“也是。不过,结蛹一般是那东西最脆弱的时候,无足可惧,早除掉也好。只是仙师兄,你还是莫要跟一些不清不楚的人走的太近为好。”
  说着,竟是有意无意瞟了一眼月离弦的方向。
  这幻术就是瑰柏教的,怎么会不知其底细,想是不过遮掩,至于意指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仙宫翎得了警告,亦是在寻思自己近来接触过的人。
  却是怎么想都难真正缕清思路。
  月离弦似有所感,亦是投来一个质疑眼神,好似十分认同瑰柏那句“不清不楚的人”。
  不用说,仙宫翎就知道他是在控诉什么人了。
  心下不禁一叹:哪有看人这么紧的?便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干预莫庭轩要去接触什么人。
  寻常师徒,晚辈往往对长辈敬畏有加,甚至会避之不及,哪里会如月离弦这般黏的这么紧,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娃娃。
  即便是被看护长大,这孺慕之情也未免太泛滥了吧?
  不及他思考对策,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已是靠近了过来,在场的其他人亦是察觉到,俱是神色微绷。
  应子淮悄悄传音过去:“单靠这一点,能推论出是魔修做的吗?”
  “难。”瑰柏道,“巫蛊之术人界亦有操控的,难辨仙魔,不过此人必定造诣不小,若是身旁人,迟早会露马脚,瞒我不过。”
  仙宫翎抬手将这些痕迹尽量遮掩住,风携壤过间,坟墓好似又复了原样。
  在这时,便见几个魔修走过来,远远看向他们这个方向,不知是路过还是打探。
  道不同,他们跟魔修没什么好说道的,便径自又往回处离身,那几位魔修只是瞧了几眼,看起来没有纠缠的意思,亦是择了处方向远开了。
  路上,瑰柏问道:“怎么不见你说的那位?”
  仙宫翎传同样音道:“他入了我设的缚心阵,如今还尚未出来,若是到明日还不曾破阵,便只能强行拉出来,那时候就要劳烦师弟了。”
  瑰柏又瞟了一眼月离弦,后者沉默不语,却是紧紧跟在仙宫翎身侧。
  “一个两个,师兄还真是费心了。”
  仙宫翎同样瞥他一眼,算作默认:再加上个你。
  “你身旁的,究竟是什么人?”
  内里那般苍劲浑厚,分明是修炼有素却,更让人称奇的是,这般明珠似的出尘,放在人群之中如何会不打眼,可对方却是做到了,本是矛盾之处,却又能在身上融的这般和谐,看似寻常,却哪里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魍笙宫最近不太平,师兄亦是知晓吧。”
  仙宫翎指间颤了颤,差点有了烙印在发热的错觉。
  “你是说魍笙宫的继位人?他来此处干什么?”
  “错。”瑰柏随手拍了拍袖上灰尘,漫不经心道,“他现在跟魍笙宫没什么关系,是我邀他过来的。”
  仙宫翎虽对那人起不了厌恶,却难免不放心:“子淮说的一点不错,真是胡为。”
  “那时我出山采药,无意发现了个受伤之人,便随手带了回来,而且苏兄他正如师兄所言,道行上造诣不浅,是个顶好的护手,又不像药尊指派的人那般生硬,带他出来没有压力,何乐而不为呢。”
  人都已经过来了,再说道也没什么用。
  仙宫翎不与他辩,过了一会儿,又对月离弦吩咐道:“我有事离开,你待会便随子淮他们一起回去,不可擅自行动。”
  月离弦这才迟缓的抬眸:“……要去哪里?”
  “不置气了?”
  月离弦哼道:“徒儿不敢。”
  仙宮翎微勾唇角:“乖。”
  苏长明亦不知为何,目光又浅浅落了过来,那眸光太通透,害得仙宫翎差点以为刚刚他用的不是传音,而是直接出声了。
  他横目过去,敛着些惊疑不定,后者感受到那冷眸之中的防备,也只是淡笑了下,没有丝毫端倪可寻。
  

  ☆、第七十七章

  许是是他想多了罢,仙宫翎收起锐利,同样朝对方扯了下唇角。
  月离弦跟仙宫翎挨的近,借着位置在后者胳膊上拧了下。
  仙宫翎无甚反应,不甚在意似得。
  月离弦便感到手间的极速穿梭而过的麻意。
  想是师尊放了紫霆窜过来,所携电流极微弱,又窜的太速度,留下感觉近乎于无,更别说什么痛觉了。
  月离弦却是眉头皱起,又强忍似得未发出声,下颌线绷起,看起来一副被疼到了的样子。
  仙宫翎看的有些憋屈,又迟疑几秒,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对“分寸”定义。
  可他在心里反复推演几次方才所施用力度之后,哪怕是会疼点,也不该是月离弦这种反应。
  月离弦像个想讨人注意的小鬼一样,得了想要的效果,当即见好就收,仙宫翎见他终于又“不疼”了,也就没过多纠结。
  不过离弦这疼痛敏感度未免也太低了,仙宫翎想,日后还需多锻炼才是。
  却是浑然忘了当初见面,这人通身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时候,是怎么淌着血咬着牙、强撑着身躯任伤口撕裂着跟他走的。
  这时,应子淮不知是从那里听说了什么,正几分惊讶的望过来,颇为迟疑不定,月离弦便知道自己是被拆包了,多半还是瑰柏拆的。
  只见应子淮朝着仙宫翎点头致意,便见袖袍在空中打了个旋,白影晃过,那人已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反方向离身去了,月离弦正要去追,却是一下子被拦了下来。
  他心里泛上焦虑,眸中也渐渐涌出烦躁,却是一点一点的被睫毛覆了去。
  应子淮并非心里没有存疑的,他不曾见过仙宫翎对谁像这般照顾有加,还任其出入居处,再加上之前他还从未见过。方才听瑰柏一提醒,他才想通了。
  能让师兄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这位小徒弟之外还能有谁?
  现下师兄要去别的地方,月离弦留在这,他自然要代师兄多看护才是。
  不过……
  应子淮看这人一眼,后者在仙宫翎离了之后就噤了声,也不闹着走,这倒是没有师兄形容的难管……
  仙宫翎只是去旁处探了形势,又绕到芜秋那处走了一遭。
  他盘腿落座在阵口前,闭眼将抹神识融了进去,先感觉到的是声,风声呼啸一并递来莺语轻鸣。
  画面中日头正好,青葱之色染着夏日香气,一抹轻巧的身影跃入视线。
  “芜秋”正上蹿下跳的跟谬族老斗智斗勇,方到狠处,动静便大了些,一汪孩童俱是投来好奇目光。
  仙宫翎静默着看那个少年人胡为,昼夜不息,日月更迭,毓灵好似真如当初那般,族内岁月渐长,族人却仍旧时模样,偏居一偶,被时间偏爱,抑或是遗忘。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动了动,轻拂袖,光阴才似是惦想起这处,时间流转,画面徒变,让人骤不及防。
  是毓灵消殒之后。
  毓灵族人不敌蓄谋已久的突袭,但终不是毫无抵抗之力,更不至于尽数殒命。但留下的族人是决计不会相信敌人那所谓的“怜悯”的,玉石俱焚便成了选择。
  芜秋在尝试入阵,一遍又一遍,破着那早就不存在的族阵,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布上雪霜,昔日的鲜亮骤然被冰色覆上,冰层之下,内里的一切都仿若旧时,唯独把他一人置封在外。
  他攥起拳头,重重击下,试图把这个不再对他敞开的空间撬开一角,终是徒劳。
  旧时,毓灵是早已看的枯燥无味的画,他挣脱开这幅画,是曾无视画的人,也是被画抛下的人。
  夜深了,风霜更甚,芜秋不再挣扎,径直躺了下身,微些蜷缩着以地为席,依偎在这片冰凉土地前。
  寒风凄厉嚎叫,厚重雪霜冻上睫毛,染上他眉眼,空洞眸子一并融入夜色,彻底被幽渊吞噬了。
  天地一人,孤月空悬。浮华过眼,曲终尽散。
  无人能听,无人能懂,无处可言,他更没有一滴泪可流。
  ……
  仙宫翎看到了“自己”,眸色虽冷了些,可那时流露的气势还远不及现在的拒人千里。
  一个俏丽丽的女子离的近些,笑颜如花,好似在对他说着什么悄悄话,而那个青年虽冷冷淡淡的看向一旁,却总是忍不住要留意她在说些什么。
  季敷罗。  
  袖中手微些蜷起,仙宫翎后知后觉的松了力度,眼前好似又重现那一幕。
  “阿翎,坠魔非我所愿,师叔他们不信我,你呢……你还能再信我一次吗?”她偷偷找来,这般问。
  面对她眸底隐晦的脆弱和期切,他似是浑然未觉,语色如冰:
  “构陷同门,暗害师门,勾结魔修残虐无辜,他们还对你俯首称臣,这些,哪个不是你?”
  “……那不是…同门,她是魔修,是她要……”颤声而出的声音渐低了下去,女子动了动嘴皮,垂落下眸子,再发不出一点声。
  他背过身。
  “再相见,愿永别。”
  一语成谶。
  “永别”那一日来的太快,仙宫翎知道会发生什么,当过往的场景重现之时,又在那一瞬得出了点未知。
  比如他那时为何会独自去荒芜的汕丘,季敷罗又怎么在那里,为什么他会比别人先一步见到她。
  也是最后一次。
  在仙宫翎在画面中见到芜秋之时,这些疑问都迎刃而解。
  那时的他不曾会料想能见到族人,即便对方并未做出多少伪装,他也不会猜出那是谁。
  他徒然记起芜秋说的话:“芜秋不仅不会坐视不管,还推波助澜。”
  仙宫翎心绪复杂了起来,他何尝不知这并不是“真实”,可绕是如此,他都要险些要被带入进去。
  更何况被蒙在鼓里的芜秋。
  若是他不出手,继续放任这些重演,他是否还是会选择重蹈覆辙,迷失在尽头?
  芜秋视毓灵比性命还重,若是雪上加霜,除他之外,他所有拥有的筹码,以及自己这个族血不复存在……
  美梦容易让人耽溺,保持原状又是徒劳,若是噩梦比现实还糟糕,说不定反而更容易接受。
  毕竟,没有比更糟糕还要糟糕的了。
  他有了主意,当即不作犹豫,翻诀改写起来。
  夜幕降临,仙宫翎乘风而落,踏月色归,雪衣在月映中犹显出尘。
  待走近那楼阁,他放轻动作关好屋门,踏步入了内室,便见月离弦已是卧在榻上歇下了。
  月离弦身段如抽芽小苗一般拔高,许是顾及到自己,他把白日里的脸上伪装褪了,窥见真容,那尚为长成的深邃轮廓就愈发明显。
  不过放在仙宫翎眼里,不过仍是个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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