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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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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  
  少年唇角已是溢出鲜血,目光却是直直的投掷过来,一瞬不瞬,在来人眼里,倒是映出几分别致的纯挚幼嫩。  
  对方只当他是未见过此等场面,便收敛了几分气势,算作照顾。
  “看来,你在宫家也不如何。”雪色衣袍被风徐徐拂动,仅一瞬,那人就来到他面前。
  “如此,随我走便是。”  
  说罢,也不等他回话,遽然祭出一把剑,全然不顾余下他人反应,拎起少年的后衣领提着就走,很快就远远的甩掉众人视线所及。 
  ……
  月离弦睁了眼,眼神终于迟迟寻到了焦距,他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悄悄松了口气,他撑起身半坐起来,拿出玉髓子戴回颈上,感受着紧握住的指下冰凉,这才有了些实感。
  那个人是仙宫翎,却更像是陌生人,相遇的时间不同,境况不同,看向他的眸光也不像他熟悉的那么纯粹,更别提什么温柔了。
  是仙宫翎,不是他的师尊。
  月离弦起身从石岩之上又取回他的玉佩,他只知道是重要的东西,但除了信物之外,他不知道这东西还能做什么用。
  外处厚重的云雾磅礴,茫茫的几乎遮挡住人的全部视野,还闷不做声的留了几朵蔽在心间。
  仅仅一夜,他却蓦地有了又度过无数个春华秋瑟的错觉。
  【是错觉。】
  突然其来的声音骇了月离弦一跳,他定了定神,又迟疑开口:“你……”
  【怎么,想见一面?】
  月离弦犹带犹疑的等了等,却是没下话了,他正奇怪着,而后恍觉有异,诧然抬眸,视线及时捕捉到一抹虚影,这一次,他终于真正“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知道吗,你有时候的姿态,真是像极了那个人。”
  男人嗓音如轻拨琴弦而出的音色一般在耳畔轻响,其间第一次平淡而不参嗔怒,与此同时,身形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在看清对方面容的那一刻,月离弦的视线刹那凝固。
  两双麝墨沉郁的眸子相对,一个澄澈净润,一个却妖邪如恍现鬼魅。
  妖邪的那个朝另一个人靠近,双手抚上他犹带青涩的面颊,一点一点贴过去,直至额头相倚:
  “现在,你可以相信一点了,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因为我们息息相关。”
  见对方仍是没回应,那人竟是露出抹讥笑来:“要不要重新介绍一遍?初次见面,吾名离弦。”
  抚在脸庞的手缓缓下移至颈部,做足威胁的姿势,似是碰到了因疏忽未整理好而表露在外的颈链。
  “宫离弦。”

  ☆、第六十七章

  月离弦抬手就是要甩开他,结果却落了个空,手直接透过虚影而过,这时,他才如反应过来一般,猛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让我看的是什么?”
  “有够熟悉吧?”那人反问道。“不过,你也不需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要你承认我这个存在很难,就像要我承认你一样。”
  月离弦仍持审视:“异界元的人?”
  于天地而言,修真者本就如逆天命一般的存在,逆流而上何其艰难,其间未知的诸多变故更是玄乎其玄。
  他翻阅过的书中也有载录,修真界不是没出现过这样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以夺舍成功为前提,像这样还能跟“原主”和睦相处到现在的,真是闻所未闻。
  “可以这么说。”
  “你想杀我吧。”
  “准确的说,是‘想过’,现在争论这个也没必要吧,况且我也帮了你不少,如你所见,这是我的诚意,如果表露身份让你却步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男人目露可惜,眉眼愈显妖冶。
  月离弦当然不信他嘴上那一套,对方瞒了这么久,现在坦白多半只是为了以后“好办事”。
  即使是知道这样,即使威胁本身又乘了二倍的风险,还要继续吗?
  他这么问自己。
  “所以,回复呢?”宫离弦十分适时的问道。
  “……知道了。”
  宫离弦状似愉悦的朝他扯了个嘴角:“那么合作愉快。”
  护山大阵外。
  仙宫翎收了信,便在约好的地方等应子淮,他没想到的是,等来的不止应子淮,还有韶华宗的二位。
  “见过翎祀真君。”鲜衣美艳的女子冷静又不显疏离,先一步道,“吾乃韶华宗三弟子兰亭,这是我师妹。”
  她身旁的女子看向他,温和笑了起来:“韶华宗六弟子季敷湘,应罄灵长老之邀,此去梅界庄一同可好?”
  仙宫翎早有预感莫庭轩会多事,听她此番话却是霎时间注意转移。
  季…敷湘?
  应子淮见他师兄就是不说话,还一直盯着人家看,也有些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但也不能任这么僵持着,还是接话道:“何其有幸,二位姑娘不嫌便好。”
  仙宫翎和他此去只是先探风,有他们去作个代表便是够了,需得再等些时日便还会有其他内门弟子陆续前来接应,换句话说,时局未定变故犹存,现在动身就大体商议的时间点来说还是早了些。
  本来决定一起动身的还有魍笙宫的人,可谁知对方突然变卦说有其他事处理,结果现下就剩了韶华宗。
  ……这么一看,这意思是不是太明显了?
  应子淮暗自叹了口气,莫长老也不怕再惹师兄生气,不过他也能理解莫长老此番用意便是了。
  至于师兄这里,本来也没瞧出什么特别反应,可现在却不知为何突然对那位六弟子感了兴趣。
  应子淮不禁掂量了几分:……莫不成这是有戏?
  莫庭轩在别的地方挺大条,但一遇到这种没着没调的馊事就意外细了起来。
  就好比现在连日行帆这种通常情况下不太用的东西都使出来了,此种帆好就好在稳妥,但是对大多数修士来说太慢了,遇到急事更是不实用,在仙宫翎眼里那简直堪比龟速。
  不能忍。
  仙宫翎刚想唤弟子把这东西收起来,却瞧见另外两位姑娘竟是什么都没说就上帆了,仙宫翎暗里深深吸了口气,把这笔账给莫庭轩记上了。
  可是上了船后他又有些后悔,行驶速度在预料之中就不吐槽了,顶多埋怨一下性能,可这上升速度是怎么回事?往上窜的比前进的还要迅猛?这帆是想升天吗?!
  仙宫翎额头蹦出条青筋,重重的摸了把船身。
  看这小东西这么期待,等到了目的地,他送它升天怎么样?
  应子淮好脾气的拿出了灵果做招待,决定不告诉仙宫翎这帆还要在天上飞两天才能到梅界庄。
  阡渡教的人在昨日商议出结果之后就离开了,魍笙宫之辈却是较之迟了一天。
  “牧老还要待?罄灵虽好,总归不是我们地盘啊,要是再赖下去,可就不是我们自己出去了。”
  “柳哥什么意思?”说话的人兴致冲冲的在小道旁蹲着,好似极认真的在观赏些什么。“不愧是大宗门,狗尾巴草都比我们那长得壮实!”
  “笨死了!还有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被称作柳哥的人指着那人鼻子,就差骂他个狗血淋头,“还赖着不走,你是想被赶出去吗?”
  被指责的人无动于衷,接着含情脉脉的看着那堆杂草:“可是我还没去过檀幽谷呢,而且不止我们,听说之前韶华宗的人也……”
  “人家是姑娘!你跟谁比呢还要不要脸!”
  “姑娘怎么了,差别又不大。”
  牧硝揉了揉眉心,决心离他们远一点,后来看见个人问了个路,就要往檀幽谷去了。
  幻渔那小子倒是提醒了他,檀幽谷所据灵脉极稀、药材甚博教人早有耳闻,便是去拜访一二也是好的,的确是个好去处。
  他早先受宫主所托,好不容易从人界把魍笙宫的直隶血脉连哄带骗的拐了过来,以作为他们的继位人,谁知人心难料,亲内却有了叵测,直至内乱平定小宫主仍下落未卜。
  现下唯一能称得上是“尊老”的人却是个心大的。
  祭师在魍笙宫的地位仅次于宫主,但当位的人内乱的时候不出面,平定下来也不管事,在人心中的地位一跌再跌,若不是人家资历摆在那,以及确实有点本事,连牧硝这一代老辈也想跟他翻脸了。
  魍笙无人当主,到头来,这寻人的任务还不是又回来他头上。
  他寻来继位人时生怕对方有什么闪失,便亲自为他燃了心灯,现在灯还好好的,说明人也没什么大事,怎么他就不知道自己回来呢,难道这些年的相处攒下来的信任还不够一次叛乱挥霍吗?
  想着想着,牧硝突然悲观了,别说……可能还真不够。
  待穷尽竹林,牧硝又不识路了,他外放神识以探查附近之人,寻到目标就是要飞身过去拦人。
  仍未近身便能觉感出一番沁人,牧硝心道好苗子,当即问道:“多有打扰,不知到檀幽谷应去往何处?”
  被拦之人为他指了个方向就要走,牧硝却是一扫先前萎靡之态,目光炯炯两眼发直,再管不得什么檀幽谷了。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眼前这人的眉目轮廓好似在一瞬间跟记忆里的人重合又分开。
  月离弦却是被看的一阵恶寒,只感觉是被什么变态盯上了,偏生那个姓宫的还不让他脱身。
  牧硝端起神色,飞快的换个副正经的模样,但早就为时已晚。
  月离弦愈发觉得这人形迹可疑,即使对方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好在这可疑之人先一步向他表露了身份:“魍笙宫某阁老牧硝,多谢小友指路,只是这附近路段好生错杂,可否有劳小友带段路?”
  【应下他,现在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
  月离弦沉吟稍许,他记得,昨日他去捉奸…去迎接师尊的时候,师尊说是在大殿旁听,这其中许是有魍笙宫参与,带路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旁敲侧击一二。
  月离弦便礼节性的朝他露出抹温和,就察觉到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愈发变态了,他强行按捺住扭头走人的冲动,只得快步向前走了几步。
  说是要旁敲侧击,月离弦却一时难转换过来情绪,倒是牧硝搭话搭的积极:“今日遇到小友实属有幸,不知小友姓甚名谁,师出何方啊?”
  “……”怪他前些日子看戏本子看多了?这人举止奇怪且先不提,这番谈吐怎么活像个登徒子?
  【说话。】
  “罄灵宗。”月离弦慢吞吞道,不细品竟还咂摸不出他的不情愿。“翎祀真君座下弟子月离弦。”
  牧硝心里便是一个咯噔,暗叹冤家路窄,这么一说他昨日还得罪过那位翎祀真君,便状似极为真诚的打起了圆:
  “说起来昨日正巧与令师有过一面之缘。”
  “前辈见了我师尊,当真?”这一次月离弦接话流畅了不少。
  牧硝笑意蔼蔼,极大的展示自己的和善来:“正是,只是在场的不止我们魍笙宫,还有阡渡教、韶华宗的小友,梅界庄是这次的祸始,那时一位阡渡教小友率先提议共去查探,其间没人持什么特别意见的,便是成了。”
  “这些晚辈倒是有所听闻,只是不知赴往梅界庄的可有人员限制?”
  “各宗门自有考量吧。”牧硝说话思量间也不耽误跟他同行。“此事需得众志成城才是,多半自愿,任谁也管不得那么宽的。”
  月离弦听明白了,这意思是即使中间混进去什么人也不好察觉,他一边有些放了心,一边又没忍住想了些多余出来。
  他止了步子,道:“再径直往前便可观得一处断刀峰,寻着中断处可探得一阵法,限罄灵弟子使用,到时唤一人再引路便可,晚辈要去的地方更远些,那么就此分路,不耽误前辈了。”
  “无妨,那便谢过小友了。”此话下意识一出,牧硝方悔没再多追问些,他正欲多言,可惜一溜烟的功夫,先前那人已是远了。
  牧硝心知再缠下去就不好了,只得暂为作罢。
  

  ☆、第六十八章

  聚灵池是由无数个小灵池汇聚而成,小灵池之上则亦有成千上万处天然岩洞,岩洞各据一小天地,周边灵力富饶,是诸多内门弟子最为长去的修习之地。
  那灵池之水作用诸多,比如其在吸纳又挥发之下以自身灵池的一小循环牵动整个灵脉,疲累之时还可浸泡进去以做舒缓。
  侍者接了委托,忙不迟疑的取了个挂号小木牌交与来人,月离弦接过挂牌便朝里去了。
  那侍者心生奇怪,聚灵池虽好,可既是翎祀真君亲内,要什么更好的去处没有,怎么就来这里了?
  月离弦知道这处聚灵池,但确实还是头一次过来此地,他平日里早已习惯了独自修习,那个姓宫的说什么要跟他磨合,便要他来这里修习之余从适应别人的气息开始。
  月离弦本还有些不当回事,可他把木牌挂在洞口入内打坐,却发现这个决定着实有道理。
  当他入定调息之时,对周围环境的感应亦是呈开放状态,苌音苑修习分部要相对分散,寻个相对清净之地亦不难。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除了他,俱是像他一般到此处修习之人,人数密集气息各异不说,洞穴内封闭性再好也掩盖不了他人的存在感。修习之时这种存在感亦是被成倍放大,对他的干扰程度也放大了,较之以往,他此时修习的效率低了一倍不止。
  他平素不排斥师尊的气息,若是有师尊在他的效率反而会更好,对其他人气息排斥与否倒是无从知晓,现在他知道了,不仅排斥,还排斥的分外厉害,更别肖想像平时一样的效率了。
  姓宫的对这些这么了解,莫不成是有过这种经历?
  【喂。】宫离弦突然开口,语气揉杂着浓浓的不满:
  【别一天到晚姓宫的姓宫的行不行,真是烦死了,你要是叫不出来,像之前以绝染相称也可。】
  “那是假的。”
  【称呼而已,有什么假不假的。】宫离弦嗤之以鼻。【不然你就叫全名。】
  月离弦调息不停,更努力的去适应现下环境去了,不理他。
  【我当是表露身份,你想问的会多些。】
  月离弦蓦然睁了眼:“我问,你就告诉我?”
  宫离弦把他摸得清清楚楚,冷哼一声:
  【美梦做多了人不清醒,噩梦做多了也一团浆糊。】
  月离弦便极识相的退而求其次:
  “你当年,可是跟我一样拜他为师?”
  【我跟你不一样。】宫离弦冷声道,【这些你都可以在以后慢慢‘看见’,像之前一样。论关系,顶多称一声‘师兄’而已,够了吧?】
  好不容易打开话匣,月离弦自然不想吃闭门羹,又选了个相对忌讳不大的:
  “师尊几次曾对一人避之不谈,仲先生也明明虚虚不曾明说,我想知道跟师尊牵扯甚笃的女子是谁,还有,师尊在蛶玖阁那次,那个助我的女子是谁。”
  【要说名字,你不是看到了吗。】
  “敷罗?”
  【这人我不曾见过,只知当年确实有这个魔修跟罄灵大弟子有过纠葛,不过早已被仙宫翎了结于尘埃里,再不复闻。】宫离弦回忆道。
  【蛶玖阁那次,除了他未婚妻,我想不出还有哪个女子能那般近身于他,还那般在意,可他未婚妻我自是熟悉,那次助你的不是她。】
  月离弦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轰然炸开:
  “你胡说什么!师尊何曾有过婚配?!”
  宫离弦冷笑一声:【莫长老的意思你又不是不明白,婚配这种东西,早晚会来。】
  月离弦腾地站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喂,你想干什么,给我好好在这待着,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不想后悔的话就给我认真在这修习以便磨合你我,过两天派的上用场,到时候就算你不想去也得去。】
  月离弦狠狠缓了口气:“什么意思?”
  【有人要撒网了。】宫离弦竟是低低笑出了声。
  【我们不准备浑水摸鱼,怎么对得起他呢。】 
  仙宫翎探着眼下浮云,颇有些百无聊赖,他不禁联想若是有月离弦在,不知那早已习惯了凌空的小崽子会不会对这种帆感兴趣。
  人在身边偶尔嫌烦,难得清净却还是有点挂念,这约摸就是师者的父母心?
  仙宫翎眸色缓和了些,便是身旁又多一人也未曾收敛。
  女子亦将眸光投远了些,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真君几次探视过来,可是有什么话想说?晚辈自当知无不言。”
  仙宫翎这才又收敛视线看向身旁,季敷湘亦不避不躲的回看过去,似是在印证她那句“知无不言”一般,只等他问话,极有耐心。
  仙宫翎开了口,却是文不对题:
  “照这速度下去,约摸要明早才能到,季姑娘可去过梅界庄?”
  “不曾。”季敷湘稍向前曲起手臂搭在栏杆上,“倒是有经过,不过不曾停留就是。”
  季敷湘知他无意多提,却是又道:“真君是因这名字吧?”
  仙宫翎想到少有人愿意为他人桎梏,这才选择不过问,可季敷湘竟是早已料到一般没太多反应,他便如实道:“正是。”
  季敷湘却是笑道:“真君不用在意我,芸芸生灵,名号这般多,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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