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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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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风也确实有点困了,他三两下就钻到了被窝里,裹紧被子翻个身就是要睡觉了。
  月离弦抱起已经整理好的一摞书,抬步把他们一起规整到书架上,他又返回拿出一个木匣,里面有些大大小小的纸页或字条,他把那页带有批注的纸放到这个小木匣子里关上收好,这才往床边走去。
  月离弦还在解着衣服,等他上了床,程风这个不愁入眠的已经睡着了。
  月离弦还没什么困意,他又拿出一个附有他师尊灵息的护身玉佩放到枕头边,伸出手附在这个有着亲族象征的通透玉佩上。
  冰凉的感觉从玉中渡来,一并交换着月离弦掌心的温度,直到玉佩的寒意渐渐消退,月离弦也没有松开。
  “……我希望你能看着我。”月色漫上窗透过些阴霾的影,月离弦摩挲着仍旧有些微凉的部分,小声说道。
  “只看着我。”

  ☆、第五十四章

  月离弦知道苌音苑的修习迟早会结束,但却未曾料到结束之日竟是来的如此之快。
  这一天不知是出了些什么事,他跟程风像往常一样早早便起身去修习早课,平日里本应先于他们坐在学堂的先生却迟迟未见人影,等他们用了早饭回来,甚至到江城轩打着哈欠进了屋子,仍旧是一个先生都没有来。
  江城轩揉了揉惺忪睡眼,确认了屋子里确实没先生之后这才有些奇怪的坐回了位置。
  屋子里的人也不像平时先生迟到那样因为没人管着而吵闹,而是不约而同的纷纷保持着安静,一时间气氛竟是有些沉重。
  程风也感觉到了不一样,他心里也有些不安,悄悄朝临近的人询问:“这是怎么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朝程风小声说道:“阡渡教复世了,苌音苑当年受其连累,如今怕是都要防着它卷土重来。”
  程风心里咯噔一声,还是嘴硬说道:“阡渡教重现的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有什么可新鲜的?”
  “不是传闻,是真的了。”那人神色有些紧张。“魔教头子回来了,还极为嚣张的一连歼灭了几个小宗派,有几个人可怜人逃了出来,也只得面对宗亲覆灭的事实了。”
  程风下意识的朝月离弦看去,月离弦显然也是听到了,神色也有些绷紧。
  又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外面来人了,只见一女子步履缓重的走到堂前,俏丽的眸里也带些忧色。
  “诸位小师弟师妹,苌音苑的元老知晓到许多同门有一样的顾虑,现在已然公议做出了决定。”声色在在场的每个人耳中回荡,林焉环视一周,许多人神色肃然,显然是听到了些风声,没有一个人不是聚精会神听的认真。
  “我早已说过,苌音苑向来对诸位的待遇讲求一视同仁,不论家室、师资、天赋道阶,遇到问题也是推崇一个公平,不会因为这些而殊待或亏待谁,而在座的诸位可以说俱是佼佼者,也无所谓在这些上分出个高低公平。你们于外有各自亲族宗门护着,于内自身天赋必不会差到哪去,不愁资源,不忧声誉。”
  “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瞒你们,阡渡教确实回来了,教主封鎏出世。在这之前,有不少人身首异处,尸骨上有阡渡教符纹,而后,几个小宗派又接连遭受歼灭,究竟是不是阡渡教干的不好说。”
  “如果这都要叫‘不好说’,我们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好说’了。”一个人小声说道,其他人没接话,但眼底也是愤愤。
  林焉叹了口气:“不论如何,阡渡教曾犯我一事确凿无疑,也因而被逼退,先前应天道所选胜出的前辈后来大多选择入了玄涸真界,时至今日阡渡教回归,苌音苑与各界尊长门出于弟子安全考虑决定提前结束修习期,这是我要说的。”
  “现在?”一位弟子略觉不可思议。
  “只等你们宗门派人接应你们便是。”林焉勾了抹笑,也竟没朝那人调笑。“离开苌音苑之时,记得要到你们前辈哪里简略的做一下登记,至于苌音苑的令牌,可留可带走,权当个纪念吧。”
  林焉轻轻绕了一圈又踱步回去,道:“你们虽被各自的亲族宗门保护,终非长久之计。苌音苑的道则与修真界有相悖之处,其中种种……想必也不用我多说,如若真有一日大敌当前,愿同仇敌忾才好。”
  “我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了,大家可以自行回去收拾要带走的东西了,只要有人来接应你们登记完就可以离去。”林焉朝向门口走去,见不少人露出迟疑之色,才又开玩笑般的道:
  “……还是说,你们不想走了?”
  底下有部分人一对上林焉打趣的眼神便立刻自发开始收拾桌面了。
  “想留的早说嘛,回你们宗里好好表现到时候再申请也不迟,对了。”林焉刚迈过去一步就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往回探头。
  “罄灵宗的弟子不急,到时候跟着我走就行,还有那位月小师弟。”
  听到有人提,月离弦左右想好像这里就他一个人姓月,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等着下话。
  林焉朝他眨了眨眼,用略带艳羡的口吻道:“你就不必了,翎祀真君会过来接你的。”说完这句,也不待别人什么反应,林焉直接便走了。
  月离弦愣了愣,之前师尊一副不肯让他在宗内多留的样子,现下居然是要亲自来
  【主人这般高兴?】天元显然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
  按理说有师尊亲自过来,作为徒弟高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被人这样直接点破,月离弦却又多生出几分不知名的心虚来,于是月离弦挪开视线选择无视天元的这句话。
  林焉人一走,余下的人也就不再像之前那般犹豫,纷纷走了出去。
  程风跟正离开江城轩打了个招呼,也蹦跶的过来月离弦这边,道:“我师兄说一会儿就让云漠来接我回宗门,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翎祀真君。”
  月离弦起身跟他一起走出去,边走边道:“我也不清楚师尊什么时候会来,在这之前,我得把借来的书还回去。”
  他们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程风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就拦住本打算去还书的月离弦,“提议”先去吃饭,月离弦只得暂时作罢,又把书从储物袋取出放在显眼的桌面上以防遗忘,这才被早已等不及了的程风拉走。
  等他们用完饭回来,刚入了内院,程风就一脸高兴地撒腿跑进屋内,月离弦知道是接他的人过来了,所以在看到屋子里多了个人之时也不奇怪。
  那人先是没什么情绪的默默看了月离弦一眼,随后超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离弦,那我就跟云漠走了?”程风眸子里闪烁着雀跃,他一把拽着身旁人的袖子,这般道。
  “保重。”月离弦朝他们笑了笑,目送他们离开。
  程风朝他挥了挥手就踏出屋子就要去登记离开,他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你怎么了?”
  云漠摇了摇头:“那个人好像见过。”
  程风笑起他来:“离弦可是翎祀真君的徒弟,就算是见过也不奇怪吧?”
  云漠微皱起眉,隐觉不对,却亦是有些拿不准了。
  “我听说阡渡教出世了,那你可知它有什么动静吗?”
  “有。阡渡教昨日派人到我宗送了一封信。”
  “信?”程风倒是很意外,这个魔教向来崇尚打打杀杀,如今送哪门子信?“血战书?”
  “恰恰相反,是求和信。”
  程风惊异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开什么玩笑?假的吧?!”这是那个叱咤一时为虎作伥的阡渡教?!
  “是不是援兵之计尚不可知,不过确实是他们教主的手谕。”
  两人渐渐走远,天元把在目前能力所及范围内感知到的东西一字不漏的传达给月离弦,月离弦沉思了片刻,也是觉得阡渡教传求和信一事有些离谱。
  程风一离开,屋子里竟觉得空旷不少,他又将视线扫向桌面,一把拿起桌上的几本书收到储物袋里,这一次没人拦他了。
  苌音苑里的人一下子走了不少,往常院落中、小道上的人三三两两的称得上清净,而今月离弦走在小路上觉得有些清寂。
  他直接穿过这条小径,又特意绕了远弯走进繁花园的路想走马观花地独自随意赏赏,谁知天不遂人意,本该是应有的清净又一次被打破。
  “……宫少爷?”
  月离弦五感较以往自然敏锐上不少,早就觉察出些苗头,他心里直犯恶心只想快步离开,那人却不知好歹的提高音量追了过来。
  “宫少爷!真的是你呀?”
  小跑过来的女子脸上露出些惊讶,又巧妙的被欣喜取而代之,她表露的分寸拿捏的极为到位,万不会惹人嫌才是,再加上自身生的一副乖巧的样貌,更是徒惹人怜。
  偏偏月离弦是个“不识好歹”的,他面上没露出什么情绪,乌沉眸子虚虚看了眼女子,便疏离的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少爷?”许是月离弦情绪收敛的太好,女子还真以为是对方不认得她了,于是细声细语的解释道:“我是幼琴啊,之前在宫家曾跟阿鹑一起侍奉过少爷的。”
  月离弦心里一阵凉意。他当然记得,当初就是这个两面奉承虚情假意的人,欺他年幼骗得他信任,他一番善良与真情被肆意踩在脚下玩弄,那时的宫家主母明里暗里要加害于他,想必这人亦通风报信帮了不少忙捞得不少好处,而今竟还有脸面跟他相认?
  那人还以为自己至少在小少爷心中占据些地位,显然错估了自己在月离弦心中的形象,说着说着,眸里便露出些显而易见的失落及伤感哀切,若是换一个人保不准便会嘘寒问暖一番直接被牵着鼻子走。
  月离弦脸色愈发不好了起来,他忍着胃里翻搅的恶心,直往后退一步躲开女子试图更进一步的接触,一拂袖袍头也不回的飞身而去,寒意一点点的从头至脚要将他吞没。
  ……他还以为自己早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第五十五章

  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为什么要躲?
  月离弦攥紧仍旧发凉着的指间,倏地动作慢了下来。
  他早已脱离了宫家约束,当初的那些人他一个也不看在眼里,区区一个灵根驳杂的凡俗侍女而已,他为什么要躲。
  透寒的恨意从眸里划过,月离弦不愿承认是自己反应过度,不承认那些不值提及的人带给他的影响,不承认见到那恶心的女人时仿若又一次无力的坠入深渊。
  月离弦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俱十分昏暗,脑里的弦紧紧绷着,嗓子眼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心跳沉沉的一下又一下的不断跌坠,听不见周围的一点声音,好似他被困进了一个压迫到要窒息的密闭空间。
  他思绪也跟着变得极为迟缓,等再度惯性的倾身向前,却是直接撞到了什么。
  月离弦有些意外的眼睫微动,这才从沉缓里稍稍喘了口气清醒了一下,没等他真正轻松下来,一股直觉里极强的震慑恐惧之意突然袭来,兀的横在心头。
  霎时间月离弦极快的抽身猛退一步,引得内心狂跳不止,手上便是极快的祭出法器护身,与此同时,一条粗壮的木枝亦是横空而出迅捷一周折,就是挡身在月离弦身前。
  法器在出手之时就结成一道界,待月离弦甩至前方,器物已是稳稳的绘成一道界壁,迎面而来的冲力很大,两者不出意外的碰撞到一起炸出更为刺眼的冷芒,随即形势已经极为明显了,法器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之后自身光亮倏然黯淡下来。
  只听“乓啷”一声,器物已是直接失了法力跌落了,有惊也有险,月离弦被冲击的直往后退,他本就情绪不稳,这时已是被激的咬着牙捏出诀引发泄一般要拼命顽抗,正在这时,原本挡身在他前方的树干却是一下子收拢了回来。
  待看清那是谁之后,月离弦眸底翻搅着几番恨意及锋芒却是霎时凝固,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元先前知道月离弦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当月离弦一味的沉在自己的心患中之时,任天元如何唤也无法唤他清醒,感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危险天元自然要出手护主,现下威胁解除,接下来如何他也插手不上了。
  “防御力远远不够,若是出门,把施展不开的东西都提前换好,牢牢记住用哪个护身之物更稳妥,否则太耽误了。”
  月离弦凝噎着看着眼前的人,颇为木讷的僵着姿势。
  所以……他刚刚撞到的是师尊?
  “还在发愣?你破绽太多了。”
  只听面前的人冷声出口,被那双向来寡淡的眸子注视之时,月离弦的情绪也霎时稳定下来不少,他紧紧凝视着面前这人,像是要抓住心里的救命稻草一样。
  仙宫翎早已看出他的不在状态,也确实有那么一瞬打算直接上前去护着他,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刚一出现就被压下了,在这种时候不打击警醒他一番委实对不住他的一心挂念。
  况且,现在正处于变动期,今日他作为师尊自是不会真的伤他性命,择时要是再换一个图谋不轨的人来,月离弦这般破绽百漏之态怎么让人放心?想至此,仙宫翎神色便更冷了。
  “师、师尊……”月离弦一直在观察着对方,自是注意到了仙宫翎的不悦情绪,不禁有些窘迫,他自然是不想惹恼师尊的,这才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意识到是这人出现在他面前之后,所带来的此般种种心绪变化无一不在直白道明着自己依赖师尊的事实————比他想象中还要依赖。
  不受自己掌控的心思一并所引来的,是空洞般的恐惧。
  “下次不能任由你性子来,明知对手过强于你,还选择硬碰硬,是嫌自己命太多了吗?”
  “徒儿知错了,师尊。”月离弦温声道。他垂下眸子掩饰着复杂情绪,选择完全示弱,一副知错悔改不能再知错之态。
  见对方确实是有在反省,仙宫翎这才面色稍霁,于是伸出手来示意他过来些。
  月离弦自是不迟疑的朝他靠近,仙宫翎正要收回手,谁知对方竟是极为自然的同样伸过手来顺势与他相握。
  只见看向他的浅眸中划过几分困惑,月离弦眨了眨眼回看过去,却是仍旧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全然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仙宫翎奇怪是奇怪,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不过他确实是无法理解,前一秒还有些阴沉昏暗,且耸耸拉拉委屈的好似他在冤枉人似的人,如今怎生变得这般……神采奕奕?
  少年自然的握住他师尊的手,每多靠近一分浑浊的压抑就被多驱散一分,指间相触传递来的极佳触感惹得他忍不住的稍稍又握紧了些,独属于自己的秘密与暗自得逞的行为交错,乌黑的眸里闪过狡黠,在仙宫翎朝向他看过来时候又是飞快的用温顺模样掩了去。
  “师尊怎么亲自来了?”月离弦又靠近了点亲昵道,他虽接到通知说师尊要来,可也是想知道原因或者听甜言蜜语一样的话的……万一会有呢。
  “银钥来更好?”仙宫翎确实可以考虑让银钥跟徒弟多呆一会儿,毕竟月离弦若是经常跟他这个师尊在一起难免受束,跟银钥或许会聊的更多。
  “……不,徒儿想跟师尊一起。”见仙宫翎已经在思索可行性了,月离弦忙出口打断。 
  “你之前是要去哪儿?”仙宫翎未置可否,接着问道。
  “徒儿打算去藏书阁还书的。”
  “藏书阁?我记得哪处的藏书阁也不在这个方向,只是去还书,脸色便那般不好?”仙宫翎视线朝下挪了几分,“手也这般冰凉。”
  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正因为一点点接触就心神荡漾心跳如擂的月离弦,被他师尊用这般同往常无二的冷静眸光打量到两手相握的位置,就是略带心虚条件反射般的下意识快速收回手。随即等他反应过来,便更为后悔的纠结介于此地无银与欲盖拟彰之间,终究只得呐呐道:
  “……只不过碰上了个无关紧要的人。”
  见人有些耸拉消沉,仙宫翎也不戳破他,抬步走时又打量了他一眼。“长高了。”之前在蛶玖阁他都没怎么去注意。
  “师尊去何处?”月离弦不迟疑的也是抬步跟上,稍稍拉住了那人的袖摆。
  “来之时我已见过仲先生了,现在随你还书就是。”由于被扯住,仙宫翎配合的稍稍放慢步子,又因为仍旧不习惯他人这般近身,心里自然多多少少对这些举动感到排斥,唇瓣也随之微抿了起来。
  以往善于察言观色贴心无比的月离弦一脸乖顺,权当没看见。
  天元自是全部都感觉到了,对于月离弦的做法他理解,他主人正值年少,又好不容易遇上了个这么让他心动的幻想对象,心里憋着是憋着,也总想逮到机会跟对方亲近也实属正常,可理解归理解,仍旧也免不了无语。
  这之前月离弦的状态同样影响到他了,在月离弦被阴霾淹没的同时,他也被勾起了不太美好的回忆,但与月离弦那般沉浸受影响的状态不同,他将过往分的很清楚,自然不像过去心智未成熟那样,而今的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它们。
  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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