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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妖客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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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泽:“……”
  他沉默地盯着自己翅膀上被迫张开的羽毛,语气有点不太自然:“我想还是鳞族吧,不过……听说应龙是单独的一种生物,就像你们人给自己命名为高级动物,应龙可能也异曲同工。”
  彭彧“哦”一声,放过好奇“新鲜事物”,拿指腹摩擦了一下对方那对看上去颇为迷你的龙角,李一泽顺势用脑袋在他手心蹭,尾巴一甩一甩的,好像非常舒服。
  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熟悉触感,彭彧一颗方才还在狂跳的心逐渐平复,嘴角微微抬起,半年以来积攒的全部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连尾巴也抓不到了。
  李一泽在他手里享受着抚摸,又哼哼说:“我想洗个澡。”
  彭彧把池子洗干净,堵上塞子放热水,李一泽便松开四爪,顺着盆边滑下去,把脑袋凑到水龙头底下去冲。
  彭彧好奇地打量他说:“羽毛湿了不会有问题吗?”
  “我又不是鸟,”李一泽顶着水流说,“羽毛应该防水,试试看吧。”
  彭彧:“……”
  真是够随便的。
  这条名为李一泽的龙遇水即发生反应,遇酒则沸腾,洗手盆里已经接了一半的水,他把全身都浸入水中,四爪敛在腹前漂着,脊背一线的毛便在水里打开,彭彧看了看,觉得有点像……豆腐花。
  两人肚子同时“咕噜”一声,气氛陡然安静,场面有些尴尬。
  “咳,”彭彧心虚地别开眼,并不想被发现自己已经俩月没吃过早饭的事实,“你说等你回来让我给你准备一顿好的,可你这连个招呼也不打,我实在没机会准备啊……要不咱中午就先对付一下,晚上再吃顿大餐?”
  李一泽把脑袋从水里抬起,哼哼两声:“我都行,就是渡劫体力消耗有点大,让我吃饱就行。”
  彭彧并没有问他究竟怎么渡的这个劫,看他身上连根毛也没少便直接放心了,又帮他揉搓全身,感觉这应龙的羽毛摸上去凉丝丝滑溜溜的,果然跟鸟类不大一样。
  他把龙从水里捞起来,顺手拽过一条毛巾擦了擦,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就笑出了声——任何长毛的动物没湿之前都是毛茸茸,湿了以后在水里也还算飘逸潇洒,一旦捞出来,那就变得相当滑稽。
  龙也不例外。
  李一泽眯起眼睛,见对方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的样子——被水打湿的白毛湿漉漉地贴在鳞片上,翅膀也在往下滴水,看上去像刚被救起来的落水动物,气势全无,从头到尾都透着可怜兮兮的劲儿。
  彭彧忍笑忍得辛苦,用毛巾把他裹着带到外面去,接上吹风机给他吹毛,李一泽先把翅膀张开让他吹干,随后用力地拍打两下,白光一闪,翅膀便从他背后消失了。
  彭彧刚想说一句“这么快就能收了”,李一泽已经一气呵成地就地化形,趁他不注意,直接覆上唇来。

  第104章 尾声

  彭彧完全没有防备; 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这龙还饿着肚子就要干坏事,一时不察直接被他推翻在床。
  “别闹别闹; ”他赶紧关了吹风机,轻轻把对方推开一点; “你说你都飞升了,这白日宣淫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这跟我飞不飞升有什么关系?”李一泽才刚“浅尝”,被迫“辄止”,兴味索然地退开了,“我饿了,想吃饭。”
  “好好好,”彭彧只得起身; 把毛巾随手晾在椅背上,“把你衣服穿好——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
  李一泽抬手打了个响指,衣服自动归位; 目测上去又是好端端一条“正龙君子”,他尾随彭彧从阁楼进入客栈; 冒头的瞬间只感觉数道目光齐刷刷向自己投来; 竟一时被盯得脚步一顿。
  “哟; 早啊各位,”彭彧整了整毛衣领子,把不知什么时候捎上的助听器别在耳朵上; 检阅似的扫了一圈客栈里的众人,“今儿个午饭吃什么?”
  客栈里气氛无比诡异——众员工纷纷停下手头的活儿,用见鬼的表情盯着他看; 一白一花两只猫也停止舔毛,投来好奇的视线,穿山甲从旁边经过,背上驮着只小黄鸟,他立起上身的时候,黄豆便咕噜噜从他背上滚了下来。
  彭彧坦然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丝毫不认为自己有哪里不妥,而潜岳终于做了那个最先忍不住的:“老板,你……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李一泽从彭彧身后走出来,先从茶几上顺走两块糖,抽着鼻子闻了闻,“客栈里有陌生的气息,是谁?”
  “什么陌生气息?”彭彧从干果盘里捏了半个剥好的核桃,“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也没收‘新宠’啊,哪有什么陌生气息?”
  潜岳看看他又看看李一泽,心说当然没有,自己都委顿得不早起不干活,整个人化身咸鱼拒绝接收外界消息,“旧宠”都不管了,哪还有心思添什么“新宠”。
  李一泽“唔”一声,又闻了闻:“确实有啊,水族,雌性,味道有点像……鲛人?”
  他说到这儿,彭彧才算是恍然大悟:“你说汤圆啊,她被她姐抱去找徐丙了吧,不在客栈里你都能闻得到?”
  李一泽奇怪地说:“汤圆是谁?”
  “就那个鲛人卵孵化出来的小鲛人,”彭彧把另半个核桃塞到对方嘴里,“不准质疑我的起名能力,至少比徐丙强,他还想叫人家‘徐包’呢,我还是觉得汤圆好听,至少是个女孩儿名。”
  对此李一泽倒难得没有反驳——都是带馅儿的,汤圆确实还可爱一点。
  于是他眼底缓缓浮上笑意:“这次怎么不叫‘豆’了?”
  “主要是这个颜色不太好匹配,”彭彧说,“我本来想要不随便叫个‘花生豆’算了,可又感觉这名字像男名,正好那天楼上不知道谁外卖点了汤圆,我觉得还挺可爱,又是泡在水里的,也比较符合身份,所以干脆就汤圆吧。”
  “芝麻馅汤圆,”小猫妖突然开口,“虽然她还小,但是白切黑,很坏的,就会欺负妹妹和青豆喵。”
  李一泽:“……青豆又是什么?”
  “就是青衣,”彭彧及时打断小猫妖的话,“不过这个名字真不是我取的,是他们自己说着玩,这锅我可不背。”
  “他还管贺先生叫‘山药豆’,”小猫妖威武不能屈,继续揭露彭老板的“光荣事迹”,“我亲耳听到的,当时贺先生眼神想吃人。”
  彭彧赶紧把她轰到一边,一本正经道:“有你什么事啊,山药豆总比贺傍好听吧?朗朗上口,懂不懂?”
  小猫妖看看他,大概觉得此人无法理喻,翘着尾巴跳到另一个沙发上去了。
  因为彭彧今天醒得实在太晚,想要中午犒劳渡劫回来的“功臣”已然来不及,而且斗途他们师徒几个都不在,人也不齐,剩下的人还是只能“随便吃点”,先对付过这顿午饭。
  饭后彭彧也不睡觉了,直接打电话通知斗途师徒,叫他们傍晚之前一定回来,又联系蓬莱大酒店,让他们好好准备一顿酒席,甚至还想让朱黎千里迢迢地从南方飞过来,被李一泽面无表情地制止:“够了,我只是想吃饭而已,不是让你像喻帆似的大摆筵席。”
  彭彧只得作罢。
  斗途师徒在“蹭吃蹭喝”这件事上永远不负众望,太阳还没落就屁颠屁颠地回来了,而且彭彧惊奇地发现,他们居然把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单甲也带了回来。
  大师兄说是过来看看单辛,实际上也是来蹭饭的,并顺带夸赞了一番彭彧在南鸣的打击力度,说最近走私活动收敛了太多,很少能发现大规模的偷猎了。
  由于黑市相关的利益链被连根拔除,买卖双方失去了大部分交易渠道,卖家即便有货也难以联系上买家,在手里存着还要面临被查获的风险,自然不愿意再去铤而走险了。
  而买家基本处在“不敢买”的状态,朱雀族盯得太紧,南鸣几乎流传出了“拿到东西的时候就是警察找上门的时候”这种说法,搞得人人自危,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必需品,正常人没几个愿意为了它们去监狱报道。
  单甲夸完彭彧,便自然而然地留了下来,彭彧心说蹭饭就蹭饭,还走什么流程先讨好主人,真以为他像某条龙似的,夸一夸就尾巴翘上天?
  他内心吐槽单甲跟他玩套路还太嫩,嘴上却没说出来,主动去酒窖给自家龙请了几坛陈年的好酒,看到他两眼放光的瞬间,心里最后悬着的那一缕也彻底放平——李一泽果然还是李一泽,虽然渡了个劫多了俩翅膀,其他方面还是一点没变。
  酒店那边果然给他们送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彭彧让能化人的妖全部化作人形,把餐厅那张圆形餐桌一转,变成了一张更大的,刚好能坐下所有人。
  徐饺跟着徐丙混了一段日子,已经不那么畏生了,抱着汤圆坐在徐丙旁边,拿筷子沾一滴彭彧特别给她们准备的米酒,点在汤圆舌头上给她尝。
  鲛人的生长速度似乎比人类快,汤圆已经是人类一岁小孩的样子,浑身胖嘟嘟的,吧咂完那一点米酒,居然挥舞着小短胳膊,还想再喝。
  两条小龙崽子入席没多久就被无良的长辈灌醉了,直接瘫在桌子上,在推杯换盏的声音中睡得肚皮朝上,被李一泽用手指戳来戳去也没有反应。
  一干妖们显然不胜酒力,很快醉了个七七八八,在自己座位上现出原形来,黄仙一家甚至已经躺倒在桌子底下,反倒是平常滴酒不沾的九渊战斗到最后,开始跟李一泽划拳罚酒。
  彭彧明明没怎么喝,却感觉自己要醉了,因为这两条龙划出来的拳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貌似是他们龙族自创。
  九渊在被连续灌了十八碗酒之后终于败下阵来,伸手比了个“停”的手势,随后“咚”一声一头磕在桌面上,彻底不省龙事。
  李一泽干倒了所有人,自觉还能再干倒一桌,正沾沾自喜,忽看到饭桌上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把所有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喝干了,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抬头用黑漆漆的小豆眼看他:“叽。”
  李一泽:“……”
  他正跟这只“隐藏boss”对峙,却被彭彧一把拖起往卧室带,还说:“幼不幼稚啊你,你说你把一桌人都喝倒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一泽也不挣扎,非常配合地陪他进了浴室:“这样能杜绝今晚有人来打扰我们。”
  彭彧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跟他对视,轻轻在他耳边呵口气:“说来也奇怪,你都飞升了,居然还没断绝七情六欲?”
  “不可能的,”李一泽说,“要真那样我宁可不渡劫,让我舍弃最重要的东西换飞升,我可不干。”
  两人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出来时彭彧耳朵上的助听器已经被某龙叼没了,他有点后悔地说:“早知道我今天干脆也不戴,万一防水却防不住你唾沫,坏了的话,得不偿失啊。”
  李一泽却不屑理会那助听器的事,将他一搡推倒在床上,并顺势欺身:“大不了我让周淮给你弄个3。0,不收你钱的那种。”
  “你得了吧,”彭彧显然不信他这大话,“你要那么有能耐,上回给我搞坏了至于怂成那样?”
  李一泽闻言顿时眯起双眼,拿牙齿叼住对方的耳垂,从牙缝里往外吐字:“龙艰不拆,懂不懂?”
  彭彧没答话,只伸手环住他的脊背,手指在他脊骨上轻轻按了按。
  李一泽身形微顿,一把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同时背后有白光闪过,“呼啦”一声张开一对雪白的翅膀。
  彭彧被他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盯住那双翅膀:“这又是什么情趣?‘论翅膀的一百种少儿不宜的用法’?”
  李一泽没接话,只将他左手牢牢捉住,伸出舌尖抵在他掌心的疤上,堪称专注地缓缓画下崭新的契文。
  应龙巨大的羽翼彻底将两人笼在其中,只从缝隙里透出一点一闪即逝的金光,彭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瓮声瓮气的:“你真的不下去吗,翅膀也不收起来?万一一会儿压着你,你不疼?掉我一床毛可怎么办?”
  李一泽无动于衷:“那就选一个不会被压到的姿势不就行了?”
  彭彧:“……”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内新契刚刚落成,而屋外,今年的第一场新雪已悄然降临大地。

  第105章 番外:年

  自从李一泽回归; 彭老板又从“萎靡不振”模式切换回“精神抖擞”模式,再加上契重新落成; 他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犒劳了自家龙一顿还不够,甚至想大摆筵席搞他个七天七夜,被李一泽一爪子将想法按回肚子。
  这一年的尾声在冬日的暖气与毛衣中悄然接近,新一年的开始已在不疾不徐地迈动步伐,虽又是两千分之一个平凡的新年,可在冼州古城里、在契妖客栈中; 就无端被添上一抹不平凡的气息。
  彭老板早早开始置办年货,当然不是自己置办,是使唤别人。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天界也在他一通电话之后给穷苦的仙界公务员们放了假; 斗大仙人得以率众徒在客栈蹭个年饭。
  非常可惜的是,九渊不在; 这货提前三天跟着潜岳回家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去了。
  店里少了他俩; 就少了两个能使唤的“主力”; 彭彧某天心血来潮,亲自携龙外出买对联,结果觉得市面上的对联都不能入他的眼; 索性买了一副空白的,拿回来自己写。
  两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隔着一道门; 客栈外天寒地冻,客栈里却暖意如春。彭彧有龙气御寒自然不在乎这点温差,开门的时候却让冷风溜进来,惹得一干妖与人纷纷怒视。
  可惜彭老板素来脸皮厚得能挡千军万马,直接无视掉众人不满的目光,故意磨磨蹭蹭地把门掩上了,张嘴就说:“潜岳……哦不对潜岳回家了,徐丙啊,一会儿好好把客栈收拾一下,明儿晚上要有客人来。”
  徐丙疑惑地抬头:“明晚?明晚不是年三十吗?什么客人不回家过年要来客栈?”
  彭彧脚底下换了拖鞋,把拎着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冲他神秘莫测地一笑:“人们过‘年’,那‘年’过什么?”
  徐丙莫名其妙:“什么年过什么?”
  彭彧却不再解释,将视线投向沙发上正在织毛衣的小鲛人徐饺——这姑娘估计是以前被人类压榨成了习惯,现在自由了手头居然还闲不住,非要编点什么东西,不跟着徐丙跑腿的时候,就拿着毛线摆弄摆弄,毛衣针相碰的轻响里,一条围巾已现雏形。
  一个不慎掉在地上的毛线球已经被两只猫抓去玩了,彭彧在她旁边坐下来,轻轻捏了捏织好的那段围巾:“你这给谁织的,手艺不错啊。”
  徐饺被他夸奖登时脸颊微红,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给……给徐丙哥哥。”
  “居然不是给我吗?”彭彧故意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你这个妖不行的啊,分明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你还咬了我一口,现在还有印儿呢,你居然不感谢我,给徐丙那小子织围巾?”
  李一泽站在他背后,闻言视线往他手腕上一偏——哪有什么印子,明明完好得连点皮儿都没起。
  于是他断定此人又在睁眼说瞎话,把目光一敛,跑到旁边翻他买回来的窗花去了。
  徐饺让彭某人这么一说,顿时脸更红了,吭吭哧哧地憋出一句:“那……我也给你织一条。”
  彭彧得到了满意的回应,轻轻笑起来,在她脸颊上一捏:“我逗你的,我又不戴那玩意,你还是给你徐丙哥哥织吧。”
  李一泽把窗花摊成一排,从里面挑挑拣拣,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最后只留下了“龙”和“鱼”的,把一切跟羽族相关的全部剔除出去,又指挥着两条小龙飞来飞去地贴,就是两个小家伙水平不太行,贴得歪歪扭扭,没一个在正当间儿。
  好端端的窗花就这么被糟蹋了,彭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贴都贴上去了,总不能再摘下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自己瞎。
  客栈里的妖们纷纷出来帮忙,将客栈里里外外装点一番迎接新年,一切都打点妥当以后 ,就只剩下彭彧买回来的一副空对联。
  李一泽在门口贴好福字,看着他一脸愁容地盯着红纸不知如何下笔,忍不住挖苦道:“不会写就不要逞强,直接买个现成的回来多好。”
  “那多没诚意,”彭彧还在死鸭子嘴硬,把毛笔蘸墨蘸了一遍又一遍,“这个对联就是要自己写才有感觉,才符合我们传承文化的理念懂不懂?”
  李一泽非常不屑地“嘁”一声:“还传承文化,你肚子里那点墨水有什么值得传承的吗?”
  彭彧:“……”
  李一泽继续补刀:“不是我说,思想觉悟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太飘。”
  彭彧被他往心窝子捅了一刀,当下呕出一口老血,比对联的红纸还红。他非常悲愤地甩了某条龙几记眼刀,没好气地说:“你行你来写。”
  “我不行,”李一泽身为一条有“自知之明”的龙,并不想跟某个凡人斗法,“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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