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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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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居然将罗伊逼到了此处!
  如意擦过罗伊,血红色的尖刀因着血液在手中颤动着,它在兴奋。
  看来,即使是个伪神,也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而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如意血红色的眼,紧缩住梨花树下的身影。
  撑住伞,看着缓缓毕竟的兽,荣雍的嘴角缓缓勾起了笑容,很好!
  脚下一个用力,如意将血红色刀摆成正面攻击的姿势,飞溅的雨花如流星一般擦过她的面庞。
  脆弱的纸伞挡在刀前,好似只要微微用力,它便会和它的主人一般被撕成连班,龙鸣在手中鸣叫着的,似也在为接下来血肉纷飞的场景兴奋着。
  但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是落空了,纸伞在空中灵活的滑动着,一瞬便躲开了致命的攻击,飞溅的雨水落入如意身上。荣雍的脸缓缓从纸伞之后露出,如意再次而上。
  漫天大雨中,红色与白色的身影交织,谁也不曾落下下风。
  忽而,如意手中的龙鸣向着荣雍持伞的右手攻去,而对方的拇指处,一缕血珠渗了出来。果真,有空隙!
  见着的如意再次攻来,这次,荣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索性,将手中的纸伞抛掉。将自身暴露在的无尽的细雨之间。
  宛如是定格一般,漫天的大雨转换的三千的梨花,飞舞的花瓣向着如意而来,成功迷了她的眼。
  仔细看时,这哪是洁白的梨花,分明是瓣尾染着猩红的茶蘼!
  待如意反应过来时,一道剑光闪过。佩戴的长命银锁应声而碎,最后呈现在眼中的,是那双熟悉的小脸。
  “鸢儿,让我做你的小新娘可好?”
  无尽的黑暗罩了下来,如意看得看得对方微笑地点了点头。
  罗伊手中的大刀将敌人劈成两半,而尽管如此,那旱魃的身体犹自蠕动着,宛如是从壁虎身上切下的断尾。
  乳白色的光晕倒转,荣雍禁不住捂住了眼。
  再次睁开眼是,远处悍然是熟悉的高塔。他们终于到了熟悉的梦之原。
  碧浪掠过,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当一切定格时,荣雍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孩子。
  他蹲坐在黄泉之花间,幽冥的河水自他的脚边缓缓流过。
  “呜呜。”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来不及擦拭的泪水从指间落下。
  荣雍心忽而揪起,不由地,上前,顿在这孩子身边,摸着对方的头道:“夭夭,谁欺负了你了?”
  夭夭抬起头,看着这个曾经欺负了他的大人,并未多言,只垂着眼,低低的呜咽之声从掌间溢出。
  忽而,在夭夭惊疑的目光中,荣雍抱起小小的孩童。左手缓缓德抚着他的背,一边道:“不哭了,不哭了。”
  “夭夭是最好的孩子,不要哭了。”
  随着荣雍的动作,夭夭的手禁不住抱住对方的脖子,事到如今,对于眼前的这个大人,他还是的讨厌不起。
  在荣雍的安慰下,小小的孩童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将头放在对方的脖子上,闻着对方的陌生的檀香,终于停止了抽噎。
  “你怎么来这儿了?”他问道。
  “我来寻一位故人。”荣雍回答道。
  “寻到了么?”
  “快了”,荣雍一手托着小小的孩子,一手托起一物,“而且,我还是来还这个的。”
  夭夭的眼中亮了亮,抬起身,将咫尺之间的蹴鞠抱了过来,滚了滚,再摸了摸。
  “那之后勒?”夭夭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荣雍微笑道,“就像现在一样,将他抱着,护着,宠爱着,永远都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夭夭的眼中再次露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悲哀,在荣雍的微讶的目光中,他不再收敛身上的气息,黄泉之花开得正好,正是最为灿烂之时,忽而,纷纷从枝尖开始坠落。
  “那就快些去吧。”
  荣雍只觉手中一空,低头,小小的孩子抱着珍贵的蹴鞠,踩着细碎步小步,飘荡与绯红的花尖,渐行渐远,直到泯灭于层叠红花之间。
  而他消失的方向,前方的高塔宛如是一冷冰冰的巨人俯视着这一片天地。
  荣雍看着的孩童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孩子的身上,阴气一日重似一日,暗理说,他早该失去意识成为具真正的尸体,但为何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答案便是,那孩子的身生父母,用着自己的精气日日浇灌着他,而此时,那人亦是日薄西山。
  且那孩子身上,留有放生之力的气息,一日重似一日,而放眼天下,荣雍知,沉醉的鲜血便有此效力。
  “吉祥,你身上,沾染上了魔气。”庞大的雉鸡精道出了事实,“你不能再见那位大人。”
  吉祥手持断裂的银锁,眼中染上了疯狂之色:“滚开,我要见那位大人。”
  黑沉的死死去将庞大的雉鸡精掀翻在地,尽管被弄了个鸡仰马翻,但还是灵活地从地方爬上,用着庞大的身体再次挡住对方前进的道路。
  青白脸色的僵尸与妖物正式,忽而,红光闪现,原本只是旱魃才能拿起的刀,悍然出现的小小的僵尸手中,而此时,他的身体也开始暴涨。
  十岁、十三岁、十七岁,直至停留在十八岁的年龄,将手中的龙鸣一挥,挡在眼前的大山瞬间被抛至天边,失去了踪迹。
  眼前再无任何阻挠之物,只有镇守在的门前的两具石像,无悲无喜的注视的他。
  握紧手中的龙鸣,再无任何犹豫,他缓缓向前。
  暮然,左边的石像伸出了半月之戟,挡住了他的去路,而他却像是没有发觉一般,将其劈倒在地后,再次向前,这次,谁都不能阻止他。
  他的手缓缓的放在石门上,妄图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将这巨大的石门推开,但是诡异的是,平常本不沉重的石门在此时的确显得无比的笨重,即使逼出最后一丝力气也妄动分毫。
  “你身上有魔气,不能在接近那位大人。”鸡精的话在耳边响起。
  像是顿悟了一般,年轻的男子转过身,妄图寻找方才的发话了之人,却不想对上一双死气沉沉的双眼,原是右边那座石像单膝跪地,目光直直得放在他身上。
  手中的龙鸣被再次挥动,尘埃之间,石像的眼珠笨拙的转了转,而这次,它并未像方才那尊石像一样暴动,而是缓缓地勾起了诡谲了微笑。
  像是受到了嘲笑般,他叱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冰冷的石像依旧维持着悲天悯地的笑意,轻低了头颅。
  “狰”一声响,石像的眉心间,裂来一丝缝。
  灰色的眼珠终于停止了转动,这次,它嘴角的笑意终于落了下来。
  “公子。”低沉的暗鸦之声在的空气中响起。
  他暮然转过身,白皙的光晕刺得眼底酸涩开来,黑沉的光底在视野中跳跃,一两三岁大小的孩子缓缓向他走来,黄泉之花怒放开来,步步踩着猩红,他向着他伸出了手。
  不由地,他伸出手,花朵簇拥的孩纸笑了笑,确实在那双手即将碰触到自己瞬间,将手收回,嘴边的笑意也垂了下来。


第一百零五章 
  “汝要见我爹亲!”小小的孩子笃定道,放下还陷入杀戮中的男子收起的浑身的煞气,低低地点了点头,“但是,汝辜负了爹亲所负。”
  微松的气氛却紧绷开来,“鸢景。”
  即使被人叫出了真名,但僵尸的身影依旧未动,道:“弟弟,让我过去吧。”
  夭夭眉头微挑,并未出声。当初,爹亲将现实与梦之原的道路交由鸢景来进行守护,可这人,却引火自焚,竟引得魔气上身,让生人打搅了爹亲安眠。
  “呵呵!”夭夭的嘴边挂起邪异的微笑,鸢景只觉暗黑一片。
  转眼,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出传来,嘴角犹带鲜血的石像如小狗一般俯视着黄泉之花中的孩童,而后,吐出已经折成了两半的红刀。
  空洞的骨架浮现在幽冥之水中,黄泉之花从空洞的白骨中缓缓冒出,夭夭歪着头,红色裸女从黄泉之花中的缓缓起身,跪俯在孩童身下,虔诚的低吻着孩童的小脚:“沉壁拜见吾主。”
  “咕噜咕噜”之声传来,幽冥之水流淌,宛如是谁之人的怨语。
  暗沉的空气之中,一道嘶哑之声传出:“你来了!”
  荣雍转首,他终于见到了一直想要见的人,但眼前人,确是沉醉,但又不是沉醉。如今的他,只能用形销骨立来形容,目光下移,对方的隆起的腹部尤显凸出。
  荣雍知道那里有什么,上前,缓缓地,将手放在沉醉的肚子上,他能感受到,手底下蓬勃的生机力,但随之而来却是沉醉得虚弱。
  他知道,那隆起的腹腔内,孕育着他们之间的子嗣,但却是以燃烧沉醉的生命为代价!
  “为什么不告诉我,沉醉,为什么!”荣雍的头靠在沉醉的肚上,感受生命脉动的痕迹,从来,都是他替别人做主意,而这次,谁人能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做!
  沉醉苍白消瘦的手缓缓抚上了荣雍的头,见着对方如雪一般的发,心中刺痛不已:“你的时间,亦然不多。”
  这回,索性就让他自己来拿主意!反正,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谁也不能怨,谁也不能怪,要怨、要怪,就怨、就怪上天教他生在人世吧。就怪,上天要让他的重新活过来。
  所以一切才会到如今,所以,他和爱的人不死不休。
  所以,谁也不能怪,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了。
  沉醉的眼角染上通红,躺在在怀中的人见此,还是同以往一样,缓缓地拂向他的眼角,无声的安慰着他。
  尽管现在的他,并不需要这种的并无实际意义的安慰,但是,为何他的心,还是如此的疼痛。
  明明已决定不再爱了。
  “我们究竟该何去何从……”
  微风将的帐帘吹开,远处的草浪之声潺潺而来,沉醉低下头,缓缓的亲了亲荣雍的额头。
  “荣雍,你永远做你自己便好。”微风中,沉醉得声音响起。
  而随着这句话,寂静的梦之原掀起了一阵巨浪,似想要吞噬这坚固无比的高塔。远远望去,这高堂这闪烁的星点灯火,摇摇欲坠。
  “沉醉。”
  “恩?”
  “从前,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不曾。”
  但荣雍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烁光,他的内心开始扭曲,想不到两人现到了这般情景,他对方还是不肯说出实言。
  “那你可认识这东西?”荣雍的手一扬,一熟悉的茶蘼额饰图样浮现在空中,“我想听你的实言。”
  沉醉想说出实言么?想,非常想。但是,说出来了,就代表的过往的那些并不能暴露在阳光低下的事被揭露了出来,那样,这样让这个人,只会让眼前的这个人,活得更加累。所以,他不能,也不会说。
  但也是由于沉醉的不言,荣雍心中才会产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恨,不,更多的是,是势在必得的猎物被人捷足先登的愤怒,是被人假以替身的不甘,但这些,他亦不会言明。
  也许,连他自己都为未曾发现,荣雍对沉醉的感情,究竟是始于占有欲,还是爱意,亦或者,这无关这两者的事。
  最终,还是沉醉妥协:“我的,一位故人,曾赠我此物!”言尽于此。
  “事情到入今,你还想要骗我!”荣雍抬起头,揪起沉醉的发道,即使引得对方一阵咳嗽,可他还是不想松手。
  所以,当得知“真相”之时,他才会觉着自己受到了莫大了欺骗,所以才会出此下作的手段,想要报复对方。
  但是,他没想到,他报复的对方变成了自己。
  为什么!他现在愤怒的,不是沉醉擅自取走嗣子,而是他从来都不告诉他,从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说啊,沉醉,你自始至终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当沉醉的早已不是那个受尽上天恩惠的宠儿,他的心,早已遗失的时候,他就用应明白这个道理。只要他再也不是双心之人,那么上天之前对他的所有优待,都会被悉数收回。
  “为什么,你总是在骗我?”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对我说出实言!”
  “为什么,沉醉,你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沉醉沉默,不发一言。即便从始至终,就是因为他的沉默,荣雍才会觉着没关系,才会觉得,沉醉不会在意:只要有人生下带有他血脉的孩儿,那孩儿的心脏,便可代替他那失去了心脏,这样沉醉就会变回以往的沉醉,他们就装作再也没发生过的样子,一辈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走下去。
  但,事实证明,荣雍错了,他亲自将他们道路带入无尽的暗黑。沉醉最终违背了自己意志,带着满身的伤口和狐姬媾和。那一刻,沉醉的心在滴血,但他的心,何尝不也是!
  现在想想,沉醉取了用术法将他们的孩纸封入自己体内,虽有蕴裕的果实暂时护佑着,但还是改变不了他的结局。
  沉醉必死无疑!
  天地之大,却并未有沉醉的容身之地,他从未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而至始至终,让人觉得可笑的是,他们双方均保持着沉默,沉默的坚持自认为正确的道路。
  他们,早已看到了对方的结局!
  沉醉细细的打量着那个眼角通红的男人,将对方略微冰冷的手擒在掌心,冲着对方扬起一丝明媚的笑意,道:“我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你。”
  “不过是在过去,还是未来。”
  “到梦之原的高塔来吧,这里,有你最为渴求的东西!”
  鲜红浸入眼球,看着眼前不断消散的人,荣雍嘴角略起一丝镶嵌着恨意的嘲讽,他最渴求的东西,无外乎是眼前之人一直伴着自己而已,但现在……
  迷镜消散的边缘,沉醉的笑意依旧不改:“届时,汝亦会知道真相!”
  待确认对方被隔离出梦之原后,沉醉嘴角的笑意落下,神情染上落寞。一只冰冷的小手环上他的脖颈,孩童软糯的声音传来:“父亲,他是我另外一位父亲么?”
  ……
  沉醉点了点头,他并不打算隐瞒自己心爱的孩子。
  “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夭夭黑金色的瞳仁看向沉醉,“明明,我已经死了。”
  沉醉的手拂向夭夭头,道:“夭夭,你又糊涂了,我最心爱的孩子怎么死去。”
  ……
  “但,这样下去,父亲便会死去。”
  沉醉亲了亲孩童的额头,安抚着对方的不安,道:“准确的来说,是我这具身体会死去。”
  “夭夭,你是我的孩子,你我之间的羁绊谁人都不能斩去”,沉醉认真的看着他的孩子,继续道,“所以,待我这具身体死后,你会找到我的转世。”
  “那转世的您,还是我的父亲么?”
  “容器”,点了点对方的额心,沉醉道,“同你另外一位父亲一样,我们只是改变了盛载魂灵的容器罢!”
  沉醉抱起夭夭,将其放在膝盖上,一下一下顺抚着对方的发,忆起方才塔外的动静,方道:“夭夭,看门的‘狗’是死是活?”
  妖异的诡笑再次浮现在孩童青白的脸上,他道:“噬主的狗,怎能留。”
  沉醉点了点头,再过不多久,他的孩子便会与他一道被“困”在这白塔中,宛如沉睡的梦公主般,只等被唤醒之时,能唤醒他们的却是王子,但不同的是,苏醒时分,王子手中的血刃要了他的性命。
  至少,夭夭,他最心爱的孩子,一定要活下来。为此,他须以血肉忠犬“铺路”。沉醉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将心爱的孩子搂地更紧些。
  荣雍,我业已准备好,这次,你是否还会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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