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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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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帝王的问道。
  “他的犄角。”
  瑞兽的犄角,向来便与趋利避害的作用,更何况是一只脚迈入神界的瑞兽,沉醉可不想这祸害到了梁国之后,便真正成为这个毁坏这个国家的根源。但与瑞兽而言,全身最为的精华的法力均集中在角,即便是身为半神,失去了角,便代表着从天上坠入泥沼。
  梁觞咬牙切齿道:“我不明白你在说谁。”
  沉醉打断对方的自欺欺人,“你知道我说的谁。”
  眼见着帝王的脸迅速褪去了血色,他知道,若是此时取下那人的犄角,无疑是去掉他的半条性命,且那犄角,可是蕴含了老妖一般以上的力量,若不是本人自愿,谁也不能将其折断。而这世间,唯一能让其近身的,便是只有他的少年罢了。
  但若要取得那血灵珠,沉醉必须要求少年将的老妖的犄角奉上,这点,没有转圜余地。
  “你算计我!”电石火花之间,帝王手中的天子剑准确无比的刺向沉醉,而像是预料到此番变化,他不躲不避,任其为之。
  “我怎算计与你了!”尖利的剑尖身体胛骨,而似是感受不到痛一般,沉醉叱问道。
  “老妖,不能失去他的犄角!”
  “那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看着全国上下几十万无辜的百姓惨死于你手?”他问道,“这天大的罪孽,你们还有命去偿还嘛!”老妖失去了犄角,至少还能活着,但沉醉若取得血灵珠之后,未将此物置于福泽深重之地封印或是缺少镇压之物,后患将会无穷无尽。
  “要我去取血灵珠,就将他的犄角带来。”沉醉再次重申道。
  帝王的脸笼罩在阴影之间,这次,又要如此么!
  老妖总是能“满足”少年的各种要求:他们之间,每次都是老妖来拿主意,这次,也要将这个难题留给对方,少年再装作好不知情的样子便可再次过了!但是,这样的自己,连着少年本身都极为厌恶。
  帝王的表情,让沉醉心忽而有些痛了,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做到心痛,心想,这次是否是他的要求提得太早了些。要求少年去取来老妖的犄角,镇压血灵珠确为实情,但私下,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沉沉之间,老妖不动声色地将刺入沉醉肩胛的天子剑拔了出来。剑身上犹带的鲜血顺着剑身“滴答”落在地上铺陈的皮毛之上,很快便形成了一小洼。
  沉醉的眼穿过帝王的身体,窗外,红枫开得甚好。
  肩上的伤口随被捂住的,但血仍流了出来,沉醉不禁自嘲,莫不是因为今年血腥之灾多了些的缘故,连眼中看到的景致都别样开来,看看这窗口的枫树,恍惚觉得树尖上的枫叶似乎更红了。
  “我去将他得犄角取来。”帝王的话打断了沉醉脑海中的天马行空,“但是沉醉,明明只要你愿意奉献出你的一颗心,这便是可了结了的事情……”忽而想了的沉醉身上的护咒,帝王止了言。
  沉醉的眼也冷了下来,这一刻,他整个人变成的一般锋利的刀刃。
  “哥哥,不知您您可曾还记得否”,沉醉道,“您说过,会将自由带给沉醉。”
  但现在看来,那似乎真是的童语戏言,过往云烟,早不该当真。
  如料想,梁觞的脸变得愈加苍白,像极了戏剧中抹了□□的僵尸。但沉醉似乎觉着还是不够刺激对方,火上添油道:“看样子,我亲爱的哥哥,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
  沉醉伸手,轻而易举将对方挥过来的的剑用夹住,但后,脸上忽而破冰,放开了天子剑上的两指,任由帝王的剑再次伤了他,而这次,剑是没入沉醉的胸膛。
  无措、懊恼、憎恶同时扭曲了帝王那张俊美的面孔,拔出剑,沉醉带血的手抚上帝王的脸颊,食指轻柔的拂过帝王苍白的唇,直到将其完全染上鲜红的颜色。
  “哥哥,呵呵,我的哥哥哟!”
  沉醉疯狂的笑意彻底点燃梁觞心中的惊怒,他想从对方掌控中挣开,但沉醉哪肯给他机会,双手同时施力,直至将帝王逼至墙角,这才缓缓地抬起右手。
  见着沉醉动作,梁觞心中悚然,下意识间闭上了眼睛。
  沉醉微愣,他以为他要干什么,打他么?
  呵呵,这可真是,天地下最好笑的笑话,明明被伤的,一直都是他。
  梁觞只觉额角一热,睁开眼,原是沉抚上了他的发,他有些不明所以,但眼中的戒备自始至终未曾褪去。
  沉醉依旧保持着笑意盈盈之样,在对方的越来越僵硬的状态下,不断抚摸的对方的发,他记得,小时候他奔跑是不慎跌破了膝盖,这个人抱住自己,就是这样,不断安抚着自己。彼时,他甚觉安心。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发发现,沉醉抚摸帝王的动作,如同老妖在少年实在撑不下时,安慰的对方动作一辄,不同的是,老妖看向少年的眼中,永远是爱意、包容;而沉的眼,恍若悲哀,恍若面对是哭求向自己索要糖果的小孩。
  最终,沉醉手离开了,再一次,他妥协了,看来,他依旧抗拒不了所谓的亲情。
  “哥哥,以后休要……”
  话还未落音,一长剑贯穿了沉醉的心脏,胸前沾血的剑让沉醉将欲语的话语吞入腹中。
  “休要叫我,我可不是你的‘哥哥’!”梁觞道。
  沉醉的脸上染上暗黑的妖娆,心脏的锐痛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兄长大人,呃,不,陛下,早就给你说过很多遍了,你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黄泉之花涌上沉醉的额头,心脏强壮的鼓动之声透过剑刃传递了过来。
  “异类!!”
  “我生而为异子,这件事还是陛下您亲自过问的,这些,您不是别谁都清楚么!”
  沉醉拔出剑,在帝王的憎恶中,剑上的鲜血不断向着沉醉胸口处涌去,最终,伤口愈合,而他,还是以不咸不淡地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陛下,要想我替您取来灵珠,可得尽快将老妖的犄角带与我哟!”
  似是被沉醉疯魔的样子惊住,帝王终究踉跄离去。
  沉醉终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边无虞,尽管心脏上的伤口会自愈,但不代表着其他地方的伤口亦是如此。
  “大人,您这是何必。”苗白再次接手全身满是鲜血的沉醉,劝道,“大人,您为何不将实情告知王。”
  “我已经告诉他了呀”,任由苗白上药、裹弄伤口,“可是,他不相信,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这次,苗白未吭声。他知道,沉醉说的是事实,但却只是事实的一部分的罢了。
  皇城中,经年累月因着神龙的驻守便存有强大的结界,已防备北部荒原侵袭而来的暗鬼,但今任的帝王,其守护神龙的身上居然沾染了污秽。苗白虽不知之其中缘由,但带有污秽的神龙会进一步腐蚀皇城中的保护的结界,而且,将会于帝都带来灭顶之灾。
  但今任的帝王,看上去似乎并未有大碍,且巫族世家也并未看出什么端倪,这一切,想必是与沉醉脱不了关系。
  “苗白,切勿妄念!”瞧着苗白额神色,沉醉也自知对方的心中所想。
  自从继任国师之位以来,皇城以及神龙的异样都被他和另外一个人影藏得很好,而苗白,想必是与他离得太“近”了,所以,他的眼睛被未蒙尘。
  沉醉犹记得,苗白第一次真正看清神龙的面目时,被惊得不能动弹的模样。
  沉醉的一声将苗白从自我的神思中唤回,将绷带打了结:“是,大人。”
  “但是,那位的大人确实不宜留在帝王身边了。”苗白道,今日帝王身上的妖气的越发重了,不日,巫族世家铁定能瞧出些端倪。
  “所以,我才要了他了的犄角。”沉醉道,这便是他的私心了,失去大半的法力的半神,早晚会跌落神坛,不管最终是否斩断犄角,彼时为了隐藏身上了妖气,便不得不寻一藏身之地,而为了避开巫族世家且有能很好影藏自身妖气的地方,必是沉醉这里无异了。
  沉醉殿宇,在建造之时,被建物之时,便掺杂了北地伴生于暗鬼之身丹樱草,世人皆知此草对妖邪厉鬼有滋补之效,这也是北地暗鬼齐聚的原因之一。但很少知道,此草能完全隐匿妖气。但丹樱草极难取得,很多人,连一辈子都无机会见其模样,如同沉醉,却在兴建此处宫殿时,拉回了好几马车。
  当然,这事也是鲜少有人知道的,就连兴建此地用上的匠人,都是非人之物,而恰巧,那位大人确实知情者之一。


第二十七章 
  也许,从的沉醉决定在皇宫中单独修建一归属与国师府的殿宇时,他就想到了现今这层。
  因妖是不能驻留与宫中的,沉醉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那位大人而已,但却一直死磕着,由始至终,从不向帝王言明。
  苗白想不清楚眼前的这位大人究竟在想什么,明明便是为了帝王好,但却故意让对方曲解其意。
  异子,这世间的异物,生而便受天道的庇护,哪怕是血灵珠这种阴邪之物,也断不能伤其分毫,除非,此人再以百万性命炼制,只要有沉醉还好好一日,此物就奈何不得。
  那位大人,虽是一只脚踏入仙们的半神,可终究不是神明,随其衰弱,其妖性,也渐渐显露了出来。现沉醉要帝王取其犄角,表明上是想用其镇守血灵珠,衰弱其妖力,但其实,不过是为了让其能长留宫中罢了。
  这种事,连他这种人都能看得清,为何,帝王确是看不透。
  “苗白,这件事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所谓关心则乱,这具话适用与任何人,哪里还堪的破。,况且这些事,帝王知道得越少越好。
  这是沉醉与老妖的约定,他们可不想看到,那一天到来之时,帝王彻底崩溃的表情。
  沉醉,愿吾之兄长永远如同当日赤诚之少年,不被现实所累。
  所以,其间掺杂了这些各种缘由际会之种种,能瞒上一天便是一天。
  春城,梁都城中的最大的醉生梦死之地,其三条街交叉的中心…兆阁更是一掷千金之地。
  因着近年梁国一日不甚一日,朝生暮死、及时寻欢作乐之风在梁都散漫开来,渐渐,梁都也取消了宵禁之规,春城也变得越发热闹了起来。
  今儿恰逢月圆,一席凉风缓缓驶入脂粉之地,酒精混杂着胭脂、□□之的酸臭气吞噬着空气,即使身处二楼的包间之中,有人的眉头似乎都能夹死掉大片苍蝇。
  听着旁屋的晦言乱语,罗伊的手,禁不住,再次抚上着腰间的剑柄。
  这里是春城三带中最为边缘的一代,要不是的公子与人有约,打死他都不会踏入这污秽之地一步。
  但似乎,等到这三更半夜,公子被人爽约了!
  呃……
  “爷,是否要听曲?”灯火明灭间,软糯之声透了进来,一罗钗女子的身影映照在灯火阑珊处,细看之下,她,似乎还怀抱着一羽琵琶。但却不知,这女子,是不是相约之人。
  兰草纸屏的内阁之内,并未传来任何指示,罗伊拒绝道:“不必。”
  女子失望离去,但不待多时,又一身影映照与窗纸之上,似是一垂鬓少年,如同上一女子般,他也温言细语问着话,罗伊只听得介于男女中的雄雌莫辨之音响起:“爷,是否要听曲?”
  “不必。”这次,想也不想,罗伊残忍拒绝。
  少年的影子渐行渐远,而就在即将消失的那一刻,映照在窗纸上的黑点突然变大,突而,幻化成了一执琴青年。还不待青年开口,罗伊便先夺人:“这里,不听曲。”
  低沉的笑音缓缓的渗透了进来,罗伊甚至从里面听出了几分愉悦的味道。
  “这位小公子,可真是……”
  与此同时,嵌绣着丛丛墨兰的屏内传来一道声音:“月色正好,可不能叫美人好等。”
  “罗伊,迎美人进来吧!”
  “可是……”罗伊还想要说些什么,屏内的道,“你太紧张了,忘了走之前我交代了什么。恩?”
  罗伊嘴角微微开始抽搐,而外面的这位也应和道:“小公子,你紧张了?”
  “这春城可是作乐之地,下去转一遭,保证能得到一剂‘好药’。”
  至于这“好药”是什么,想想这周遭并不透风的建物,不用想,罗伊也知道的是何,况且,对方的语气中,颇有些调侃的味道,“闭嘴!”
  “唐突了美人可不是一件好事,罗伊。”有人煽风点火道。
  门外的青年似乎笑得更加开心了,调笑道:“爷怎断定奴一定美人?”
  罗伊打开门,正好看清青年的面貌:缱绻着茶蘼之花的朱衣、白皙的皮肤,翠簪挽起的黝黑长发,最惹眼便是,青年被白纱遮盖的双眼及额间黄泉之花的印记。
  “能配得上这幅嗓子的人,怎会不是美人。”
  “那就多谢爷的谬赞了。”来人进入了房内,自发的进入内室,却并不唐突,只席地跪坐与屏风之外,与黄橙橙的灯火将打了下来,忖得青年的丹朱色的锦衣似是要渗出鲜血一般。
  “爷,想听什么曲?”他问道。
  “弹你最拿手的。”
  青年手抱着琵琶,清音叮叮咚咚传出,待一曲完毕,青年将琵琶放在一旁,恭敬地接过罗伊送过来的赏赐,原是一白玉翠竹簪。
  “谢爷赏赐。”
  “你的眼睛,似乎能识物,为何要遮起来?”屏内之人问道。
  如同木偶一般端坐的青年似乎并未听见,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
  罗伊不耐道:“问你话勒,  怎不答?”
  青年将脖子诡异的扭向罗伊的位置,脸上的困惑悉数褪去,他似乎并不着急回答那人的问题,但又似是想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眉头微微皱起,忽而问起了一句风马相及的话:“爷是否想知道这曲子的名字?”
  “不想知道。”却是屏内之人的答复。
  “呵~”一声低笑,“他”也笑道,“看来,却是奴技艺不精。”
  而罗伊似乎等的非常不耐烦,正要做些什么,青年的眼带终从鬓边滑落了下来,无瞳之目映入眼帘。
  那双眼,他不会看错的,罗伊曾见过这双眼,就在国中最为俊美的人偶之上。
  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一傀儡人偶!
  随着眼带掉地,人偶的面上露出了只属于关于机关的关节纹路。罗伊与拔出剑,但屏后的一声低咳之声,使其不得不将拔出佩刀塞回鞘中。
  而这精致的人偶见此,嘴角的笑意更加灿烂了,“爷,未被奴吓到勒,可真是间罕事。”
  屏风后随之也传出暗沉的笑意:“进来吧。”
  伴随着“咯吱、咯吱”之身,“他”在罗伊的敌视中,步入屏内。
  芝兰屏内,寥寥熏香一道,一男子斜靠与小塌,率先如了眼帘的,便是一只持书的、骨节节分明的瓷玉之手,其间蕴含的力量使人成功忽略了这只手的精致,往上,便是乌云般发,在及上,便是烟云朦胧,再看不得其他。
  “他”的头歪了歪,做不解状。想极力探清对方模样,但越是这样,越是不济。整个身子“吱吱呀呀”作响开来。
  “哎”,眼看着这人偶崩坍滚落在地,这小塌上的中终于将手中的移开,“刚成气候罢了,怎这般较真。”他的真身不是什么人想看便能看到的。
  “爷?”“他”歪着头,似是不解。
  “说吧,诱我到此,因何目的?”视线朦胧中,他扶额,问道。
  这人偶,传闻是世间最为巧妙的工匠的得意之作,很机缘巧合通灵,后被供奉与寺庙之内,前些日子不知因何缘由从寺庙中消失,与此同时,便是这一路的异闻。
  稍作打探,便发现这人偶似是故意的诱他至此。
  “大人,您可知‘镜中花’?”“他”问道。
  “不知。”
  “那大人,可觉得奴这幅模样,很是眼熟?”
  平静的心河泛起一丝渏涟,他仔细打量其底下这张面孔,当触及对方额间的黄泉印记之时,不由生出一丝心悸,撑住额头的手微蜷。
  “看来大人心中已有答案了”,绯红的黄泉逐渐小荣,与此同时,蓝色的焰火从地底升腾,瞬间包裹住人偶,“他”再次重复问道,“大人,您可知‘镜中花’?”
  对方未曾回复。
  人偶的身体逐渐被光影吞噬,嘴角一直都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大人,去春城吧。”
  “那里,有人会将最好的‘镜中花’奉上。”“他”本是无知无畏的人偶,等候与此,纯粹是想在死前报答的点化之恩。
  “呵~”又是一道笑声,在回首时,灯火明灭中室内,早已是空荡一片,似从未有人存在。
  “都说梁都出美女,怎全是这样的货色!”一粗鲁汉子直接扔下怀中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女,所然无味到。
  周遭的人纷纷调侃起来,嘲笑的这人的无知,那粗鲁汉子的被嘲讽一般后,对着身旁的少女更是没什么耐心了,动作更加蛮横了起来。
  “那是你还没见过镜月。”
  “镜月?!!”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镜月乃春城花魁,乃是这春城最美艳无比的人,任何人,只要见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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