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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魂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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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竟敢威胁我整个殷府!”他一想到这个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飞情阁夺走,心里便觉得梗着一根刺,不拔不痛快,拔了,却更痛。殷流雪冷冷地看着他,“若是我没有出现,小姐现在不知要被你这个亲生父亲折磨到什么时候!”如果有一天,它听到殷府的老爷将自己千金卖到窑子里去,它也不会怀疑。这就是殷立肃会做的事,这个人眼里从来只有他的财富与地位,以至于它将飞情阁夺走后,他竟然一夜须眉皆白。
“我想,就算听闻小姐死去,恐怕你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吧。”殷流雪冷言冷语,话里话外都是讽刺。殷立肃气得伸出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殷流雪不耐烦地一拂手,他整个人倒回座椅上,大口喘气,心里却恐惧起来。这个人的厉害之处,他不是头一次领教。“若不是看在你是小姐的父亲份上,我早杀了你!”温柔的女子眉间尽是狠厉之色。
殷流雪刚踏出大厅,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想不到,殷家大小姐的真实面目是这样的。”面前赫然是去而复返的古律清。
她微微变色,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她心里暗悔,这样不是将小姐的温柔形象给毁得一干二净了。“你不用恼,我早已知晓你不是真正的殷小姐。”古律清看着面前轻咬下唇的粉衣女郎,轻轻一笑。
两个人并肩走在杏花树下,“那把流觞琴我已经从水里重新捞回来,虽然你将它折成两截,我还是将它当成了聘礼送给你。”古律清轻描淡写地将那捞琴的经过省略,殷流雪却一怔,“你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殷流雪,为什么,”他打断她的话,“你喜欢吗?”
殷流雪下意识地朝着杏花林深处那座阁楼望去,小姐应该会喜欢吧。“喜欢。”她低下头,轻轻地说。眉间已经不经意地染上淡淡愁绪,却忽略了对方说的是“你喜欢吗”。
古律清伸手拂去眼前斜斜伸出的杏花枝,“你知道,那把流觞琴,对于我有什么意义吗?”殷流雪摇摇头,这个多病的青年,她从来不了解。而流觞琴,她真的很好奇,怎么会在他手里?
他眼睛里是无言的悲哀与怀念,“流觞琴的主人,是我一直爱慕的人。”他就这样直言,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殷流雪心口,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古律清直直地看着她,“我说,流觞琴的主人,是我一直爱慕的人。”
满目杏花色仿佛成了一张张嘲笑的脸,殷流雪倒退一步,“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殷家的大小姐。”古律清眸间浮现诧异之色,“我不知道,是什么会让你这样觉得。”
殷流雪立在那里,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自顾自忙碌的傻子,它想让小姐幸福,就千方百计地引导古律清前来提亲,等它解决了殷府与古家的恩怨,就可以让小姐风风光光地嫁给她喜欢的人。它想得多美多周到,独独忘了,这个古家公子也有可能喜欢上别家的姑娘,
殷流雪强装镇定,“既然公子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答应来提亲?”她刚问完,忽然意识到什么,顿了一下,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古律清也看着她,“我要娶的是你,而非真正的殷小姐。”
殷流雪感到一阵好笑,“我不是殷小姐吗?”古律清握手低咳,“你不是,你是流觞琴的主人。”她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疯子,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殷小姐的模样,但那夜,你上岸遇见的那两个人,让我知道了,你就是流觞琴的主人。”
她冷冷一笑,“既然是这样,我想殷府得退亲了。”她转身就要离去,古律清忽然轻轻地说道,“那年,你将流觞琴埋在战场,我以为你已经死去。是我徒手掘地三尺,将它挖出来的。”殷流雪转身,“你疯了吗,那时候,我明明是男子!”
古律清诧异地看着她,继而皱眉,“你不喜欢我,也不必用这个理由骗我。”殷流雪觉得这个世界荒唐极了,“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
杏花树下的男子忽而弯腰,痛苦地咳嗽起来,扶在杏花枝上的手颤抖不止,地上落满了杏花瓣,“我,不会,看错,的。”那个背着琴的身影,纤细柔弱,明明就是女儿身。他看到她坐在三军之前,整整弹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等到他去找她时,大地茫茫,什么也没有了。他以为她就这样死在了战场之上,尸首被埋入长满芦苇的溪水里。他只找到了那把琴。这几年,他始终没有死心,终于,那日在杏花树下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耐着性子,跟着她的软轿走,捡起她遗落的伞,伫立桥头,依旧觉得是一场梦。
当她如约来到河边,与他共泛江上之时,他才完全确定,那个流觞琴的主人又回来了。能弹出金戈铁马之势的琴音的女子,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了吧。他忽然又担心自己的病,她那一番生死有命的话,让他觉得双手捧上整个古家都值得了。这就是流觞琴的主人,聪慧而潇洒。
又是一阵咳嗽,“反正我这命也不长了,你若还要骗我,便骗吧。婚期我会尽快定下来的。”古律清靠在杏花树下,脸上因为病情有些泛红,殷流雪竟在他俊朗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羞恼。
殷流雪立在他对面,“是她告诉你的?”
“谁?”
“淮涟,那个收魂者。”
“我不认识,哦,你说的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白衣女子。没有,她没有见过我。”
“那么,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身影,还有你的琴音。”古律清看着她的眼睛有些迷离,似乎在回忆什么。
殷流雪粗暴地打断他,“好了,你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是男子。明日便退亲,你不用来了!”
古律清摇摇头,因为方才的咳嗽眼睛里浮现的水汽此刻显得有些迷离,“聘礼已下,全城的人都已经知道古家要与殷府联姻,你若执意要退亲,坏的是你家小姐的名声。”
果然,殷小姐是她的软肋。殷流雪低眸,“你说过,你不会负阿雪。阿雪嫁给你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古律清诧异地看着她,“我说过,我要娶的人是你。”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狡黠,“是呀,你要娶的是殷家小姐。”
古律清无奈地摇头,“你还是这样调皮。”说得好像有多了解它似的。
殷流雪轻声问他,“我不记得有见过你,你怎么认识我的?”
他眸间闪闪烁烁,“这是秘密。”其实他心里遗憾得很,因为他永远只是遥遥看着她,一道身影,一声低笑,一片琴音,这便是全部了。
殷流雪忽然感觉不可思议,它那时候,一心一意只有殷小姐,哪里会想到还有个人在默默关注自己。这就是人的情感吗?奇妙而又像是冥冥注定。
她偏头,“唔,那就从头开始讲吧。我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唔 我在白合与断袖之间摇摆不定~
☆、风花雪月
什么时候,执念已经扎根它的心中,等它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淮涟带着鸣,来到那片她捡起骨头的战场。“我想,我得先确认一件事。”她站在长满芦苇的溪边,几年前厮杀留下的鲜血痕迹早已被风雨洗刷干净,而溪底的那抹魂魄,也早已不在了。
淮涟放下收魂之笔,“果然,它还是不甘心。”她眸间藏着深深的担忧,想到那个杏花树下的撑伞女子,是命运在作弄它吗,竟让它成了一个女人。鸣朝着一面旗帜指去,“你看那里,怎么插着一把旗?”淮涟望过去,褪色的军旗摇曳在晚风里,隐约有个“古”字,这是当年古家军的旗子。
而旗子下面,有个深坑。是当年埋流觞琴的地方。
“骨头,你看,这把琴怎么样?”淮涟有些兴奋地推开门,手里捧着一把古朴的七弦琴。青色瓷碗里懒懒躺着的白色骨头一翻身,面前是相对于它来说是巨大的一把琴,一股浓重的杀气与血腥味扑面而来,“你,你怎么找到它的?”流觞琴是远古战琴,下落一直不明。淮涟摇摇手中的长嘴葫芦,“我收到一只琴妖,它告诉我的。”骨头目光流连在古琴上,“把它送给我。”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跳,因为这不是它想说的话。
淮涟拈起它,“你一根骨头,要琴做什么?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弹,就把它放这跟你作伴吧。”骨头心里有点惶惶不安,是琴妖在作祟吗?
淮涟走后,那道声音又传来了,“嘻嘻;琴妖哪有我厉害呀!”清水里的骨头循声望去,却只看到一抹淡烟,“不要再看了,你看不到我的。哈哈,你这根骨头,怎么动起了凡心?”骨头滑入水中,决定不再理会这道莫名的声音。
“执念已经如此深重,你以为你逃得了吗?”那抹淡烟不怀好意地靠近它,“我可以帮你呢。”骨头望向它,“怎么帮?”
执念已生,魔音入心。青瓷碗里的清水渐渐染红,碗碎了,水洒了,粉色花瓣里一具崭新的人类皮囊软软地趴在地上,他慢慢睁开眼,面前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嘻嘻,怎么样,你怎么回报我呢?”心底里的女音活泼爱笑,极具感染力,骨头虚弱地爬起来,靠在一边的桌上,“你要什么回报?”他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唯恐被淮涟发现自己竟然学会了与别人交易。“啧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女音忽然很快消失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这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怕淮涟。
淮涟慢慢睁大眼睛,面前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此时正含羞带怯地望着她。淮涟手中捧着的一杯清水砰一声落在地上,“你,”骨头飞快地低下头,似乎有些难堪与尴尬,他还不是很适应人类的身躯。淮涟脸色有些苍白,“骨头,你还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碎瓷,骨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越过小桥,转过那条青石小巷,杏花林里的就是殷府。”淮涟那极平淡的声音闷闷传来,“你去找殷小姐,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吓着了她,就不好了。”
等她抬头,面前早已不见了那个初生的男子身影。淮涟微叹一口气,“骨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幻化成人形,但凡事不要想得太简单。”沉寂沙场几百年,人间早已沧海桑田。她坐在他原先坐的位置,慢慢掏出葫芦,“小琴妖,是不是你搞的鬼?”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才不是呢,那个声音,好可怕!是魔鬼的力量呢!”
不久,殷府出现了一个小厮,本来是极普通的一件事。偏生这小厮长得眉清目秀,天天跑到殷家大小姐面前献宝。殷府底下的人都在偷笑,这个小厮真是不自量力,就算长得再好,殷小姐也绝不会嫁给他的。这个小厮,就是幻化成人形的骨头。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骨头捧着一幅杏花春雨图,跑到殷小姐的书房献宝。那个初展眉眼的殷小姐手里握着一把粉色团扇,低低笑着,“阿骨,你画的画越来越好看了。”以往惨败的经验告诉骨头,接下来的肯定不是好话,果然,“不过,我要画有什么用呢,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团扇后面,是殷小姐冷冷的眼睛。
骨头垂下头,他想着人类的感情真是又矜持又孤傲,心里不免有些郁闷。或许是长久的努力稍稍感动了这个粉衣少女,殷小姐话锋一转,“不过,你若帮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怎么样?”骨头有些受宠若惊,他点点头。“当然除了嫁给你。”她一开口就打破了他的希望,骨头默默地立在一边,“不知小姐要奴做什么?”“将古家那位大公子约出来。”殷小姐只有在提到古家公子时,才会兴奋。
哎呀,骨头愤愤地看着殷府里的杏花林,这普天下可真没有再比他更可怜的人了,竟然要去约情敌与自己爱慕的少女相会,他踢了踢杏花树,结果落满了一身的浅红色花瓣。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青衫小厮走在人群里。这是古律清第一次看到的骨头。他坐在酒楼楼上,远远望去,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纤细的身形。他懒懒地倚在栏杆上,手里玩转着一盏酒杯,指着那道青影浅笑,“你看,那小厮身形纤细袅娜,一看便知是哪家小姐身旁女扮男装的小丫鬟,偏生穿件青衫,扎着个小鬟,”他话音未落,对面与他一起饮酒的公子哥儿接话道,“咦,她走过来了。我倒要看看她的脸长什么样,或许真是小厮而已。”古律清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漫不经心道,“我不会错的。”
“噗嗤”,一声低笑传来,古律清转身望去,只见那青衫小厮已站在楼梯口,含笑望着一席卷帘后,一只苍白的手卷起帘布,白色衣角忽隐忽现,“既然来了,怎么不见我。”是极淡漠的声音。骨头走进那卷帘后,古律清有些恍惚,莫非真弄错了,这小厮真是大胆,竟出来私会情人。
他的同伴一阵大笑,“你看,人家好端端的七尺男儿,偏被你说成是女子。若要让他听见你那番话,你虽是主子身份,恐怕也是要来与你拼命的。”见古公子满脸不高兴,他才讪讪停止话头,却又忍不住添上一句,“不过,就那样貌与身姿,女子也比不过呢。”古律清心里极赞同,面上却依旧沉沉如水。
帘幕后面,淮涟安静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才回来?”骨头喝了面前一盏茶,眉间尽是笑意,“你别老是催我,这人间繁华热闹,我想多玩玩。”“恐怕,是舍不得那殷家小姐,骨头,你这身皮囊撑不了多久的。”淮涟偏过头,心里已经有了恐惧,因为违反天则,骨头不知要遭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不以为意地挥挥手,“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有一天,我牵着她的手来见你,你可不要太吃惊。”淮涟心里感到好笑,“吹牛皮,你这些天做的那些傻事,满大街都在传呢,不自量力的骨头。”骨头低下头,是呢,他一直在不自量力呢。
“咳咳,不知可否请这帘后的小姐共饮一杯茶?”卷帘外男子沙哑的声音打破了里面的沉寂。骨头转头望去,卷帘后的影子疏疏朗朗,一看就是那些流连花间的公子哥儿。他示意淮涟拒绝,不想她眸间尽是笑意,“不知是哪家公子?”“古家,古律清。”
骨头眼神瞬间变得愤怒,咬牙切齿地替淮涟回答了,“不可。”淮涟笑叹,静坐一旁看他们隔帘对话。“不知小姐可否亲自回答在下?”古律清不依不饶,骨头继续咬牙切齿,“我已替我家小姐回答,公子还是请走吧。”他不等对方回答,又极快地说道,“这酒楼人多嘴杂,公子若是诚心邀请,月上柳梢头之时,维舟绿杨岸之地,不见不散。”淮涟慢慢坐正身子,帘后的男子已经低咳一声,“不知这是小姐的雅意,还是你的心意?”骨头的声音尚是少年之音,莫辨雌雄,古律清听到那一句“月上柳梢头”,已是心荡驰怡。骨头心中暗恨,觉得自己被一个男人如此一问,颜面尽失,便愤愤而言,“公子若是再废话,小姐便不见你了。”
待古律清走后,淮涟瞪大眼睛,“骨头,你怎么答应他了?”骨头低叹一声,“这是殷小姐要我帮她的,我还不知如何邀请,他既然主动送上门,自然答应了。”淮涟不赞同地看着他,“我倒觉得,他约的是你呢。”骨头勃然变色,“淮涟,连你都来消遣我!”淮涟忍住笑,“骨头,你真是太可爱了。”骨头拂袖而去。
卷帘后,白衣女子笑意渐渐淡去,那青影背后已经笼罩上了一片血色,厮杀的血腥气仿佛就在紧紧跟着他。
她握紧手,一定得想办法阻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厄运。
月色淡淡,走在杏花柳树下的公子长相俊美,带着病弱的气质,望着河上小桥,迷蒙的夜色里,粉衣少女正信步踏花而来。而那株柳树后面,藏着一道青影。
“古公子,久候了。”殷小姐温柔地一笑,敛着眉,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终归是江南深闺的女子,温柔含蓄,半张脸被手中的粉色团扇遮着。古律清朝她身后望去,不见那道青影,再听她那温和之音,与白日听到的淡漠女音并不同,知道被那青衫小厮诓骗了,心里大失所望。他低低咳嗽一声,“殷小姐似乎弄错了。在下等的,另有其人。”粉色团扇微微颤抖,她手的力道几乎要捏皱那无辜的团扇,“怎会弄错了,是阿骨传的话。”阿骨?古律清一顿,原来那小厮名字叫阿骨。“那么,可否叫阿骨出来,我一见便知向我传话的是不是他。”殷小姐眼神转冷,“既然如此,看来是弄错了。古公子继续等你的人,阿雪先走一步了。”她将那“人”咬得极重,柳树后面的骨头头皮一阵发麻,这殷家小姐外表温柔,心却是极傲的。这回将事情办砸了,前面做的可就前功尽弃了。骨头远远望着那个病弱的青年,面容看不清楚,心里极其鄙视,这个人真是没有眼光。
回到殷府,殷小姐转身,看着身后亦步亦躇跟着自己的青衫少年,眼睛里有着困惑,“阿骨,你长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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